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权维成只看到韩景宇的侧身,十分清俊的挺拔少年。
权维成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阳光,让屋子都暗了一些,韩景宇转头望了过去,正和权维成的那一眼对上。
咚咚咚
权维成莫名的觉得耳朵根有些发烫。他好像见过这个人,在……在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败给了懒癌晚期……得了一种只要有网就不想更文的病简直心塞
☆、悸动
因为韩景宇生的高挑,挡在坐在床上的钟源面前,所以钟源没有看出权维成古怪的面色来。
钟源从身后抓住韩景宇的手,他这一下连握都带着几分珍视,不敢用力的模样,仿佛只是勾着韩景宇的手指一样,韩景宇转过头看他,钟源顺势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松开,改成替韩景宇去整理领口。韩景宇脖子上都有淤青的痕迹,钟源看到的时候,心里抽抽的疼,不知怎么就开始后悔方才叫韩景宇管那事的决定了。按理说,他是不该后悔的。
“怎么伤的这么厉害?”钟源把韩景宇的领口卷了起来,将那伤口露在外面,避了碰触到布料时候摩擦的痛。
韩景宇有些不适应的往旁边偏了偏头,“对方有几十个人,没躲开。”
钟源把手了回来,站在门口的权维成已经把脸上古怪的神色敛起来,他走到韩景宇身后,问钟源,“这位是?”
其实钟源早该将韩景宇引荐给权维成认识的,但不知怎么的,他每次都是刻意的想要避开,到了现在这个避无可避的地步了,钟源反而坦荡起来了,“这是韩景宇。”
权维成对韩景宇那张脸似曾相识,却对他这个名字熟稔的很,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你就是韩景宇?”他这话说的并无恶意,甚至还有几分亲近的味道,但奈何权维成的心思藏匿的太好,现在说这句话,真是冰冰冷冷的很。
钟源这个时候反倒是看不出权维成的心思了,他以为权维成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韩景宇身上这伤,可都是为你弟弟挨的,你这一上来就说这句……”
权维成打钟源说第一个字开始眉头就蹙的死紧,“我说什么了?”
钟源拦在了韩景宇面前,裂开嘴像是笑,“我这不怕你说吗。”
权维成乐了,“我说你这护犊子一样的……”
“别给我瞎咧咧。”钟源把韩景宇的手抓了起来,侧过头看着韩景宇,“你自己看看,他这身上的伤,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
权维成听到钟源的话,乐的厉害,“你要我给什么表示?”
“起码得给个医药什么的吧。”钟源也就是瞎扯,他会缺这么点钱?他只是觉得韩景宇为权家那小崽子挨了这一顿不值得!
权维成也没什么好推辞的,本来嘛,人家为了保他弟弟,受了伤,虽然没看见那些伤口,但听钟源这么说,这点表示还非拿出来不可了。“医药不都还是小意思,以后,他要是去北京,我做东……”
“别给我玩空头支票这一套!”钟源半点情都不领,“小意思也要意思意思,别给我废话,拿钱来。”
权维成头一次见到钟源这么咄咄逼人,但这理都是人家占着的,他能说什么,权维成伸手入怀,把皮夹拿了出来,黑色红纹的皮夹,打开都是一排锃亮的卡。权维成原本是准备拿钱的,没想到钟源一下子把他皮夹夺了过来,从里面直接抽了一张卡出来,径自塞到韩景宇手上之后,才把皮夹扔给权维成。
“我说,你这拿的也太顺手了吧?”那卡有一百万的透支额度,算是比较小数目的一张了,钟源也算心里有点数,没玩的太过。
钟源抓着韩景宇的手,把手心里的卡塞到韩景宇的手中,脸冲着权维成,“你不该给?”
权维成看了一眼韩景宇,他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好好的,见到韩景宇似是要推拒的模样,抿了抿嘴唇,笑了,“这确实是我该给的,你拿着吧。”
韩景宇的手被钟源捏在手中,钟源的掌心烫的吓人,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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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卡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韩景宇的体温偏低一些,一下子接触到了这样的温度,总是有些不适应的。
钟源以为他是要推拒那张卡,“听到没,这是你该拿的。起来”
韩景宇皱着眉,钟源这才看出他脸色有些不对,一看韩景宇被他抓住的手,原来腕骨处都有一道淤青,他那一下就捉在韩景宇的伤口上,也不怪韩景宇是这副表情。
钟源立时将手松开,硬塞给韩景宇的那张卡也落到了地上,钟源只顾着看他手上的伤口了,又愧疚又心疼,“你怎么这么傻啊,被我抓痛了也不知道哼一声”嘴上是这样呵责的语气,手却已经将韩景宇那只手捧了起来,“这里怎么没上药?”
韩景宇将手抽了出来,“没事。”
钟源拧着眉还要跟他争辩什么,站在一边的权维成已经弯下了腰,将地上那张卡捡起来,在眼前看了一会,从钟源的面前穿过去,递给了韩景宇。
韩景宇看他,他冲韩景宇弯了弯唇,“拿着吧。”
韩景宇却半点面子都不给他,“我不要。”
权维成诧异的很了,不容钟源开口,他就问道,“为什么不要?”
跟韩景宇对话是一件很枯燥的事,他什么都不愿意跟生人说清楚,说出来的话显得生硬而不近人情,“没有为什么。”
钟源也只是心疼韩景宇身上的伤,想为他讨一个说法,现在见到韩景宇拒绝,也没有再说什么,将权维成的手一推,“不要就不要吧。”
权维成这一下就有些尴尬了,但是钟源向来粗神经惯了,跟权维成疯疯闹闹的,反而忘记了权维成现在的性子。钟源的心思都扑在韩景宇身上,偏偏权维成就在身边,有些话他也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拉着韩景宇问,“下午还有课吗?”
韩景宇才来这个学校没多久,哪里弄得清。
钟源问这句话就是想把权维成隔开,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时跟韩景宇相处的好好的,一旦身边多了个权维成,就总觉得有些束手束脚的了,“我送你去上课。”
权维成刚把卡回去,就看到钟源拉着韩景宇在往外面走。
钟源跟权维成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去上课。”
这理由好的很,权维成还真就没跟过来了。
钟源拉着韩景宇出了医务室,学校里这个时候没多少人,钟源跟韩景宇走在学校的竹林里,这正是青天白日的,少了晚上在这里幽会的情侣,显得安静不少。
钟源原本走的很快,进了这竹林之后就走的很慢,韩景宇一声不吭的走在他旁边。这不是去教室的路,韩景宇不问,钟源也不解释。
两人走到亭子里的时候,钟源忽然停了下来,亭子的四周都静的很,连风都没有。
钟源缓缓呼出一口气,“韩景宇。”
韩景宇没有回答,他站在钟源的身边,像是在看道路两旁的竹子。
钟源方才因为权维成在而不能说的话,现在在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才终于可以说出来了,“你今天,为什么要凑上去?”
韩景宇没想到钟源会问这个问题,明明是钟源叫他救权匀的,现在为什么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呢?
钟源也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在韩景宇面前表现出的反复无常,“以后这种事,你就别听我的了。权家那小子,不挨揍学不乖,你已经够好的了……不用再……“明明是他叫韩景宇去救权匀的,现在说这话实在是可笑了一些,“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韩景宇安安静静的站在钟源面前,要不是刚才钟源在医务室看到了韩景宇这满身的伤,他都要以为韩景宇是安然无恙的了。
以前,他觉得韩景宇叫人心疼,现在接触了,更觉得心疼的不行。什么都不说,安安静静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以后,要像今天一样受伤了,就吭一声,让我知道一下。”钟源知道,要不是他去了医务室,韩景宇真的会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在这样的若无其事中,很多事都生生被他错过了。
韩景宇一直没有回答。
钟源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在韩景宇面前却总是有几分局促,这局促总是叫他说出许多原本他说不出口的话,“身上的伤口都上药了吗?”
韩景宇‘嗯’了一声。
“腿上有吗?”
韩景宇语气平淡,“没有。”
“嗯。”钟源终于觉得心安了一些,“我送你去上课吧。”
韩景宇这一下却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不用了。”
钟源一下子诧异的很了,明明前几天的时候,韩景宇都还不拒绝他的,怎么一下子,又这么戒备起来了?“你知道教室吗?”
韩景宇说,“我知道。”
钟源知道韩景宇这是明确的拒绝了,他一下子有些慌,但是他不敢表露出来,这慌来的莫名其妙,叫他不由的竭力的去忽视,“那你自己去吧。下课了我来接你”
韩景宇转身往外面走,钟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总有股怅然……
晚上钟源来接韩景宇,两个人坐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钟源一直在从后视镜里看韩景宇的脸,韩景宇侧着头,车外是还未来得及黯淡的天色和已经迫不及待亮起的霓虹,那样斑斓的亮光充斥了整个夜色。
钟源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他想跟韩景宇说话,又觉得,韩景宇是不喜欢跟他说话的。
两个人一路沉默的回了钟家,钟蔚又出去了,桌子上摆着热了一遍的饭菜,根本不用钟源去嘱咐,韩景宇已经洗好了手,默不作声的坐在餐桌前吃饭。钟源坐在他的另一头,看着韩景宇安静的吃完面前的饭和菜,然后安静的上了楼。
钟源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韩景宇上了楼,就再也没下来过,他跟往常一样,一进门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钟源那个时候很少在家里,就是有时候回来吃了晚饭,也是一转身就又出去了,自然是不知道韩景宇的这个习惯,现在韩景宇的举动,总让他有了一种被刻意拉开距离的冷淡。
钟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电视开着,里面放的什么,他半点都没有看进去。反倒是楼上响起的任何声响,都能叫他的心神紧绷一下。
韩景宇晚上吃了一碗饭,这比平时已经吃的多了很多,但这样的分量对于一个这个年岁的青年来说是不够的,钟源总觉得韩景宇吃的太少,少的叫他心里难受。
他心中有愧,所以觉得韩景宇做的什么都是在报复他一样。
心神不属的在楼下看了一个小时的电视,钟源终于忍不住上楼了,韩景宇的房间就在他房间旁边,钟源原本上楼来是想径直回自己房间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上来,看到半掩的韩景宇的房门,就忍不住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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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衣帽架上挂着韩景宇今天穿的外套,外套是黑色的,上面一股子碘酒的味道。
钟源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
哦,韩景宇是在洗澡。
钟源想到韩景宇身上的那些淤青了,退出来去自己的房间里翻了一个医药箱来,医药箱里的东西齐全的很,钟源把医药箱都搬来了,坐到韩景宇床边的椅子上,将医药箱里的碘酒和棉签翻了出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钟源把医药箱都放在了床头,站起来要出去,却见面前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只在身上裹了浴巾的韩景宇站在门口,他似乎也没想到钟源就站在门口,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钟源在这个时刻应该是尴尬的,但是他这一下却看到了韩景宇腿弯处的一道淤青。那痕迹很大的一块,钟源只看到了一角,剩下的都被雪白的浴巾遮住了。
韩景宇看到钟源没有避开的意思,就做出要闪躲的模样,却没想到钟源一下子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拽进了房里。
“你……”韩景宇力量当然不及钟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钟源压着坐在了床上。韩景宇刚一坐下去就要站起来,语气中已经有了些微的恼怒,“你干什么?”
钟源这下子倒不见畏缩了,拧着眉看着韩景宇腿弯上的那一道淤青,“你不是说腿上没有伤吗?”
韩景宇听了钟源的话,一下子不能分辨的,紧双腿就要将那伤口藏起来。
钟源蹲在他面前,一只手拽着他的脚踝,他的眉本来就有几分凌厉,现在自下而上,更显得目光冷厉,“别动”
韩景宇的脚踝被他抓的紧紧的,怎么动的了?
钟源把韩景宇的腿拽直了,韩景宇两只手撑着床沿,蹙眉看钟源的动作。
韩景宇才洗了澡,全身都带着一股子的湿意,脚尖被热水烫的发红,被钟源压在自己的双腿上,更显得秀气白皙。
钟源一只手拽着韩景宇的脚踝,一只手从桌子上拿了棉签,蘸了碘酒往韩景宇淤青的地方擦。他那一下没有注意轻重,韩景宇痛的绷直了腿。
钟源只觉得韩景宇的腿生的白且直,放在他的怀里,压着他的胸膛上,就叫人心里跳个不停。韩景宇那一下正好点在钟源的胸口,正在给韩景宇涂碘酒的钟源被那不轻不重的一下勾的心里一动,抬头见到韩景宇咬唇的模样,只觉得心神都跟着恍惚了一下,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毕竟只是一下,钟源马上就将心情平复下来,专心致志的给韩景宇擦药。
韩景宇也柔顺了不少,一只腿架在钟源的膝盖上,等着钟源将药涂完了,松开了他的脚踝,他才慌忙的双腿一屈,缩回到了床上。
钟源手上还抓着染成紫色的棉签,“躲那么快做什么?给我看看你腿上还有没有伤了”
根本不等钟源的话说完,韩景宇就咬唇说了一声,“没有了!”
这一下钟源却不信了,站起来直接压了过去,韩景宇被他的动作惊的翻身要跑,却没想到钟源动作更快,一手捏着他的胳膊就将他压了下来。
钟源的声音带了感情,“我看看,得你又要撒谎骗我。”
韩景宇一只手被压着,另一只手屈起的手肘正抵在钟源的胸膛上,钟源自己都没有察觉,两人的姿态实在是太过暧昧了一些。
浴巾被掀开,露出比小腿更要白上几分的皮肤。
钟源低着头看的认真,他全身都压在韩景宇的身上,整个人都仿佛牢笼,将韩景宇锁了起来。
韩景宇的大腿上的确是还有一块破皮的地方,钟源给他上了药,又压着他看了一遍,才起身将韩景宇放开。
韩景宇等他一起身,整个人就如同个弹簧似的,倏的从床上坐起来,将被掀开的浴巾盖在了身上,面对着钟源又是十分戒备的姿势。
钟源将手中的棉签丢到垃圾桶里,“擦了药就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钟源就转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一年的地瓜干,我觉得,我还是该挣扎一下……
小剧场:
刘孜锦(拿着跳蛋捶桌子):hhhhhhhhh!!!!!!
乔越(拿着皮鞭捶桌子):hhhhhhhhhhhhhhhhhhh!!!!!
权维成(默默的把女仆装了起来):……
☆、酒色
权匀不知道又是哪点激怒了权维成,反正钟源见到的从学校出来的权维成,脸色阴郁的可怕。
两人坐在车里,权维成开着车窗抽烟,钟源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任凭着他去了。
权维成一连抽了三根烟,阴鸷的表情才终于缓和了一些下来,这个时候钟源才开口问怎么一回事。
能把权维成气成这样的,准是权匀没跑了。
权维成这一次也是被权匀气糊涂了,夹着烟的手都在发抖,烟头都还好几次烫到了他的手指,钟源看不下去了,把他手上烧到烟蒂的烟夺下来丢出了车窗,“怎么了啊,天塌了也吱个声啊。”
权维成抿了抿嘴,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我现在真恨不得掐死那小畜生。”
“怎么,你家那个祖宗又怎么招你了?”钟源这话是戏谑居多了。
权维成摆了摆手,“今儿我去跟他摊明白了讲,那小畜生叫我去把那个女的找回来……”
钟源说,“就你弟追的那个音乐老师啊?”
“嗯。”权维成真是被气的不轻,伸着手指按自己的额角,“那小畜生还叫我跪着跟人家道歉。”
钟源一下子笑出了声。
“真他妈早该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把他给弄死了!”权维成语气恨恨,“什么个东西,真当我是这辈子还他债来的吧。”
“你也别气太狠。”钟源拍拍权维成的肩膀,“你家那小祖宗还小,闹腾个几年也不算什么,年少轻狂,你也多担待些”钟源说着话都还带着笑的。
权维成一下子将钟源的手甩开,“滚感情你是没那么个讨债鬼的牵累,站着说话不腰疼。”
钟源的手被打开了,也没说什么,看着脸色不愉的权维成,直笑。
“你他妈滚一边去,我现在看谁谁烦。”权维成咬牙对凑到面前来的钟源道。
钟源也不招惹权维成了,就在旁边问,“你家小祖宗在学校被人拾了的事还管的吗?”
权维成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的回到,“让他被人弄死得了,省的碍眼。”
钟源也知道权维成是气糊涂的,但是他现在说的话已经算是一种决定了权维成不准备管学校里权匀的事,说实话,这事钟源也不大爱管,韩景宇上次救权匀的事,正好显示了他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角色,那些人又都是冲权匀去的,跟韩景宇并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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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是找事也是找到权匀身上去,权维成都说不管了,那他自然也就没有横插一杠的必要。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钟源可知道权维成这送的一趟可是已经快有一个月了,他要再不回北京,可真就要出事了。
“我说,你就这么盼着我走?”听了钟源的话,权维成是有点不乐意了。
“哪能啊,我这不为你着想嘛。”漂亮话钟源当然也会说。
权维成哼笑一声,“那我该不该说声谢谢?”
“那倒不用。”
权维成伸手擂了钟源胸口一拳,钟源似真似假的往后一退,但是拳头还是落在了实处,跟着权维成忿忿的语气一起,“你他妈别给我油嘴滑舌的。”
钟源坐正了。
权维成又摸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说,“我也是该走了。”
钟源撇撇嘴,不接话。
“我们家那个讨债的,我也是管不到了。”权维成抽烟抽的凶,他觉得来的这一趟,头发都要被权匀那小畜生气白了,“以后你能关照的就关照点,不能的,就看他自己造化了……那小畜生,总该要挨一顿拾的。”权维成说了这一句话,把烟往车前的烟灰缸一按,掉了车头往后走,“走,跟我喝酒去。”
钟源这些天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又喝啊。”
“别给我废话,是不是兄弟了?”权维成一句话就把钟源给堵了回来。
钟源没办法,跟着去了。
两人这一去,惧是喝得烂醉,这一次权维成是存了心的灌钟源喝酒,钟源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不知不觉就被权维成灌的晕晕乎乎了,反观权维成,这一次除了眼中透着醉意以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清醒的很。
权维成搀着钟源上了车,难得的是这一回钟源还念着韩景宇,坐在车后座都还不安分,撒酒疯一样跟权维成叫嚷。
权维成被他这个醉鬼吵得脑壳都是疼的,他也晕乎的很,却比钟源清醒了许多,吹了点冷风,脸上也没烧的没那么厉害了。
喝醉了钟源都还记得要去学校接韩景宇,权维成现在对那学校都有了心理性的厌烦,但是听了钟源几次三番的叫嚷,还是调转了车头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的样子了,真是下班的高峰期,堵车堵的厉害,权维成开了窗户,伸着头在外面等着绿灯。钟源被他放在车后座,现在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等车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校门口已经没有多少个人了,却有一个人影打眼的很,站在学校门口的花坛旁边,身后就是两米高的朱字石碑。
权维成开的是自己的车,韩景宇不认识那车,等到权维成把车开到韩景宇面前之后,韩景宇才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权维成老远就看到韩景宇了,规规矩矩的站在学校门口,干净挺拔,总引得一些女生的注目。
“上车。”权维成是喝了酒的,平日里对生人的冷面就起来了一些,勾着嘴唇,微微敞开的衣襟里可见光洁的胸口。“钟源在车上,他叫我来接你的。”
韩景宇闻到了权维成身上的酒味,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喝酒了,对这种味道已经有了些排斥。
权维成也看出韩景宇很有些厌恶酒气,可是这车里坐着的都是两个酒鬼,权维成开了窗户,前面还好一些,到躺着钟源的后座,就跟打破了酒瓶子一样的浓郁酒气。
权维成将车门推开,“你坐我旁边,开着窗户呢。”
韩景宇进出都由钟源接送,不认识回去的路,所以一直都在这里等着,现在接他的人终于来了,他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权维成看到韩景宇进来,将韩景宇旁边的车窗也打开了。
韩景宇手上抱着两本书,一厚一薄,韩景宇进了车,坐在权维成旁边,就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看着书,权维成看了一眼,见到那书上整齐的小楷,字体说不上多清峻,却有一股子笔锋在里面。这个时候路上堵车堵的厉害,一路上停了几次了,车子里都是酒的味道,虽然知道些事的不敢拦挂着这车牌的车,权维成却知道数。跟着红绿灯停停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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