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反正钟源知道韩景宇成绩拔尖的事之后,愣了好半天。本来各个地方教学的方式都不一样,按照韩景宇曾经受到的教育来看,那现在的成绩应该纯属是他自己奋进的结果。
反正知道这事钟源挺开心的,连带着被他知会的钟蔚也开心一个当儿子,一个当孙子,能不开心吗?
韩景宇的生活好像确实是来了上海之后就没什么波澜了,但对于权匀讲,那就是他人生里卷起的第二场大风浪。他本来傲慢的很,跟谁都玩不好,现在来了上海,借着家世,也是有不少奉承的,但权匀看不起人家,他本身这德行,那些是奉承的人又能热脸贴冷屁股到几时?
权匀跟着也消停了一段时间,而后开始折腾了,折腾的对象就是韩景宇。
韩景宇去上公共课,他就找了一堆人在一开始就把座位占满,韩景宇没地方坐,有时会站在旁边听,有时就直接走了。
韩景宇去图书馆,他就找几个人坐在韩景宇旁边讲话,韩景宇看不下去,把书一放也走了。
就连韩景宇去食堂吃饭,权匀都恨不得找几个人插韩景宇排的那一队。
……
就这么闹腾,韩景宇要还没发现问题那就是有鬼了。他起先是找了权匀一次,但权匀傲着没见他,韩景宇要找第二次的时候,钟源来了,钟源跟韩景宇说,以后公共课就在家里听网络课程,找资料就在校外的大图书馆里,午饭跟着钟源一起在外面吃。
大学课程本来就松散,权匀又闹了这么一出,韩景宇在学校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
更多的时候,钟源开着车带着韩景宇到处跑了玩,韩景宇看电脑里的网络课程,钟源原本觉得韩景宇这么读死书没用,后来发现他喜欢的东西都还挺懂,有时候还能在一起聊上几句。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去了,这一学期结束的时候,韩景宇算是又碰上了权匀,这次是权匀自己堵过来的,考试完了之后,权匀就站在前门口,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有的学生见势不对就从后门走了,权匀就在前门拦着韩景宇,也不说话,就这么瞪着韩景宇。
在钟源家里的生活确实要比学校好的多,韩景宇脸上看起来比从前气色好很多,身材挺拔,硬扎扎的头发下连那张脸都变得更加轮廓分明。
权匀拦了他一会儿,两人无话,到最后权匀就走了。
韩景宇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拾了东西,跟着出了教室。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平静的一章,捋顺了,明天开始浪,诶嘿嘿~~~~
蠢作者:嘿,鲸鱼北鼻你想我吗?
韩景宇:……你想太多了
蠢作者:嘿,xx北鼻你难道不想我吗?
xxx:(低头)裤子都脱了一个月了……
☆、风起(二)
权匀回北京的事儿,权维成反正是十拿九稳了,上海虽然繁华,但哪比得上最富贵风水里那一片富贵地,更何况权匀就是打那地儿长出来的,他不去北京,难道还要带着这人生地不熟的上海?
权维成想的是没错,权匀真是巴不得早点离开这地方,回到北京去逍遥,但他偏偏在这里还堵着一口气,叫他走了心里都不顺畅。
权维成哪里知道还有这层渊源,听到自己铁哥们坦白没跟自己亲弟闹什么矛盾,那就什么都不叫事,头几天还在权匀带着小邵到处玩的时候跟着看看,现在基本就是自己跑去跟以前的兄弟伙叙旧,放着自己的亲弟带着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到处跑。
被权维成叫小邵的女人全名邵菲涵,跟权维成算是门当户对的,都是大家子弟,小时候都一起长大的,长大了为了更多的利益,就直接联姻了。这是这个圈子里最常见不过的事。权维成跟邵菲涵关系不错,虽然算不上喜欢,但绝对是欣赏,两人都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但要真在一起也不勉强。比起别的选择,权维成到底还是倾向从小就认识的邵菲涵一些。
邵菲涵的脾气,在同等世家里,还真算是出了名的好,还没有嫁给权维成,就俨然已经端出了洁身自好的姿态,对权维成家里的人,也是十二万分的耐性,十二万分的包容这就比如对权匀。
权匀的脾气其实也不算差,只是喜欢跟人对着干而已,加上脑子活,耍起坏来整的死人。
权匀这几天就带着邵菲涵在上海乱逛,带这个女人,能干什么,虽然邵菲涵出生大家,女人喜欢的东西却也都喜欢,头几天跟着权匀逛遍了上海有名的景点,后来在权匀自己的放纵下,邵菲涵开始干一些女人都爱干的事比如逛街。
这事可不是权匀愿意陪的,他不讨厌邵菲涵,所以这一路都陪着她,但他哥这甩手掌柜做的实在是他专业了,叫他也开始没什么耐性了。
邵菲涵也看的出权匀的不乐意,就尽量避开了那些商场,跟着权匀出入一些男生更喜欢的场合。
权匀来上海半年,许多上海的玩意儿都还是会了的。邵菲涵开始倾向他的选择一些东西,权匀才算是提起了一点玩乐的兴趣。不得不说邵菲涵脾气真的是很好,她跟着权匀去赛车,要不坐在副驾驶座上,要不在赛道上等着权匀,没有任何抱怨,就这么跟在权匀身边,在他累了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说一些夸赞的话。
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连权匀都有些招架不住,心里有了点点的愧疚,也不光只顾着自己玩了,去别的地方都会带着邵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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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一点,烧菲涵喜欢逛街,他偶尔也跟着去,两人慢慢迁就,也还算和乐的玩了这段时间。
权维成算是玩的飞起来了,成天跟自己那群兄弟泡在一起,在北京不敢玩的,不好碰的,一下子在上海玩了个遍。
而这样的场合,钟源就没有冒过头了,权维成打电话问钟源,钟源回回都是推辞,问身边的人,一个个也都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后来还不知道是哪一家听了老辈的透了风声,说老钟家出了私生子,钟源的,才带回来,老爷子心疼的紧,让钟源天天在家守着。
这话要搁平常,权维成绝对是不信的,但钟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让他开始有点信了。
到底是有儿子的人。权维成这么想着。
而那位被称之为有儿子的钟源,现在在家里陪着韩景宇画画,韩景宇会的多,偏偏画画这一项,叫人有点看不过眼。
钟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现韩景宇这个‘天赋’的,明明写的一手漂亮飘逸的字,偏偏画出来的画线条扭曲,不伦不类。但是钟源偏偏喜欢叫韩景宇画画,反正大学里也是放了假,韩景宇不怎么喜欢出门,就天天在家里,钟源把三楼的客房腾了一间出来,做成画室,专门给韩景宇练笔。
韩景宇也大概知道自己没这方面的天赋,每次都不想动笔,钟源就在旁边教他钟源这样的人,居然能画出壮阔的沙漠夕阳,油一层一层的在纸上堆叠,画出来的话居然有一种倒装的真实感。
韩景宇很喜欢看油画。
钟源教他的时候,他居然也在很认真的学。难得两人这么虚度光阴,浪纸张,钟蔚也没说什么玩物丧志的话,只是脸色有点臭罢了。
家里的画纸用的飞快,就是钟源买的时候考虑到了两人的消耗程度,买了厚厚的一沓,买回来之后两人也能飞快的用完,那时候钟源就必须带着韩景宇出去买了。原本这种事是不用两个人一起去的,钟源一个电话就有人给他买回来了,但他偏偏是享受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不在黄土里留着汗,不在震天的吼声中扯着嗓子训话,就这样坐在画板前,握着轻飘飘的一根炭笔,消磨一下午的光阴。韩景宇画出来的画永远都看不明白,线条混乱的一塌糊涂,画油画的时候,韩景宇袖子上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颜料色。
钟源开玩笑的说,“要不你下次画画把上衣脱了得了,油墨沾在袖子上洗不掉。”
这句话本来就是玩笑一般的说辞,钟源没想到第二天来的时候,韩景宇却是把袖子卷到肩膀那里去了,那模样有些好笑,但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又有一种更奇怪的意味在酝酿。
就这么玩物丧志了十来天,钟源见到韩景宇洗了又洗的那些衣服,拉着韩景宇出门说要给他买衣服。
韩景宇来上海之后,衣服大部分都是钟源以前的,虽然钟源都没穿过,但总归是有些不适合的。
钟家一屋子的大老粗,谁能想到这个?到今天,钟源也是才反应过来,要拉着韩景宇出去买衣服。
他当然不能说是给韩景宇去买衣服,跟韩景宇说的时候,就说是跟以前一样买画纸,刚好家里的那一沓画纸用完了,连别的借口都不需要想。
两人跟平常一样出门,买完画纸钟源说给韩景宇买几件衣服,那话说的十分自然,根本叫人都生不出怀疑来。
上海有名的商场就那几个,钟源就挑了一个自己平时买衣服经常跑的地方,带着韩景宇进去,两个大男人买衣服确实有些奇怪,韩景宇就有些不自然,钟源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钟源上电梯的时候问韩景宇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牌子,韩景宇觉得他烦,回答了几个就转过头去了。
那时候邵菲涵在二楼看珠宝,她转过头问坐在一边的权匀,权匀抬头的第一眼还没看到她,就正撞到了乘电梯而上的韩景宇身上。
韩景宇是正面着他的,但是并没有看他,他身边站着一个人,但是权匀跟没看见一样。
“小匀,你看一下这个戒指”邵菲涵正在看着,一抬头就见到权匀站了起来,往她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诶,小匀”
权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韩景宇乘的右边的电梯,他就绕到左边,又要看他干什么,又要躲着他的感觉。权匀心里复杂的很,连邵菲涵叫他都没有听到。
邵菲涵看到权匀这样的模样,也不看戒指了,把面前的珠宝盒一推,就跟着权匀上楼了。但她终究是慢权匀一步,权匀跟着韩景宇上了四楼,邵菲涵还在三楼打转。
钟源轻车熟路的带着韩景宇找到了一个装卖店,跟店员说了几句,就把韩景宇推过去了。
权匀站在对面的一个展览模特身后,无甚表情的看着对面的韩景宇。
他看着韩景宇进了换衣间,钟源找了个座位看杂志,权匀四周看了一眼,从左边绕过去了。
试衣间都是独立的,后面就是另一家专卖店,权匀看好了位置,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就进了更衣室,跟他预料的一样,两个更衣室中间只隔着一扇门,而那扇门却是反锁了的,权匀在烦躁的转动了几次之后更加烦躁了,他拿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他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莫名其妙。
韩景宇在对面换衣服。这个认知又叫他不想走。
权匀很想见韩景宇。为什么要见?不甘心,极度的不甘心。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特别认真的对待一个人而发现那个人是最草率的对待你的不甘心。
权匀就在更衣室里烦躁的转动着门把,那边的韩景宇也听到了这边的异动,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谁?”
只是那一声再普通不过的询问,权匀一颗心却忽然被提起来了。
是韩景宇的声音。
权匀长久的沉默让韩景宇以为是听岔了,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换衣服,权匀被那一声询问吓到之后,缓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他也不敢转门把了,就贴着门板听对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韩景宇应该是换好衣服出去了,外面专柜的服务人员大肆的夸赞着韩景宇的长相和身材,跟韩景宇一起来的钟源难得的附和。
“哇,先生您这身材真是能衬衣服,您可以自己照照镜子很有品位的。”
“嗯,这件不错,把那件也拿过来。”是钟源的声音。
就只有权匀,心里有些不屑,又有些痒。卖衣服的,不都这么说的,什么样的衣服穿在顾客身上,都能被她们夸出花来。
但是……为什么想看?
权匀自己都在唾弃自己的偷偷摸摸。
明明是韩景宇的冷漠在先,他难得的真心对一个人……
韩景宇又进了试衣间,权匀贴着门板,听到了的换衣服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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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权匀心里有点好奇,那好奇渐渐变成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欲念。
就看一眼
明明心里是不屑的,知道那是商人的把戏,但是他怎么就偏偏的想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韩景宇:……给你种子,给你充气娃娃,给你写真集,去边上看吧
权匀:(脸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蠢作者:(→→)偷窥狂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风起(三)
在权匀踌躇的时候,已经因为太久呆在试衣间里,而有人过来敲门了,权匀听到敲门声,忽然一下子清醒了一样,拿了衣服匆匆的就出去了。
韩景宇自然没有察觉到。
权匀从试衣间里出来神色就有些不对,旁人的眼光都不顾,低着头往前走,越走越匆忙的模样几次叫人侧目。
邵菲涵远远的看到权匀,迎上来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发现权匀脸色不对,挽着权匀的胳膊叫了一声,“小匀?”
权匀一下子抬起头,把她的手甩开,而后才发现是邵菲涵,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邵菲涵正觉得奇怪的很。
到晚上两人回去的时候,权匀还是这副古怪的模样,一进门理都不理权维成,将门一甩就把自己锁进房间了去了。
权维成坐在沙发上,看着权匀从面前走过去,也是纳闷,“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他投以目光询问的邵菲涵只能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权维成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估摸着权匀差不多也该缓过来了,敲门准备去问问缘由,没想到他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屋子里发出的东西落地的声音。权维成还是好脾气的在门口敲门,“怎么了,还摔上东西了这还。”
权匀没应声。
权维成就直接要去开门,没想到握上门把才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这个认知叫权维成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了,他又拍了拍门,“权匀!”
权匀声音沉闷的回应,“你别管我,我过一会就好了。”
“叫你去陪小邵逛街,怎么回来成这个样子了?”权维成还在追问,“是怎么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权匀哪个痛楚,叫里面方才还平和的权匀一下子声音大了起来,“我都说了没事!”
权维成嗤笑一声,“没事你别在里面摔东西啊!”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果然没有再摔东西的声音了。
“行了吧,你想说的时候再说。”权维成撂下这么一句,就又坐回沙发上去了。他也真是不急,慢悠悠的点根烟,夹在手里不抽,就靠在沙发上看新闻。
差不多新闻都放完了,权匀从房间里出来了,权维成扫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已经如常,就又回了目光。
这下是权匀自己开口的,权匀一开口就是,“哥,我想回北京。”
权维成没料到是这么句,他虽然知道权匀肯定会回去,但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提出来,“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权维成话还没说完,权匀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今天就想走。”
权维成一下子笑了,手指上夹的那根烟点了点时钟,“晚上八点多了,往哪走啊。”
权匀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只是这阴沉比起平时更要古怪一些,他就站在权维成面前,抿着嘴看着权维成。
权维成挑着眼看他,“怎么突然想走了?”
权匀神情十分的不自然,但是偏偏要用厌烦来掩饰,“就是想走。”
权维成来上海可不就是接权匀走的,现在权匀松口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明明早上行吗。”
权匀想了想,“行吧。”
权维成‘嗯’了声,“那说说你刚刚回来是怎么回事。”
权维成这句话一下子又把权匀给撩着,权匀声音又扬了起来,“我说了没事!”
权维成就笑眯眯的看着他,前倾着身子往烟灰缸里点点烟头,抽了一口也没说话。
权匀也觉得在权维成这副模样前掩饰太过拙劣,“路上遇到一个熟人。”
“哦。”权维成也没再细问,有些问题试探下就可以了,别把人撩毛了,“那没事吧。”
听到权维成没有再追问下去,权匀这才镇定了一些,“没事。”
“那去休息吧,明天就走。”权维成说。
权匀听到权维成的回复,转身就又回了房间,跟刚刚一样,一进去咔就把门反锁了。
权维成一直注意着他呢,听到那咔哒一声,眉头都拧起来了。能叫权匀慌成这个样子的,能是谁?权维成努力的想了想权匀的好友圈子,半天却还是没找到一个出来。就是有,也不是这上海的啊。
难道是权匀才认识的?这刚一会,刚才在权匀面前从容自若的权维成都想的没边儿了。
权维成给邵菲涵通了声,说明天走,邵菲涵没什么意见,本来她这次来就是个陪衬,见到了正主,是走是留都无所谓。
权维成是真打算第二天就走的,连带着都把明天的安排都给推了,睡了一觉起来,手机上两个未接来电,权维成眼睛都还是眯着的,懒散散的翻身看了一眼,没想到那一眼就叫他清醒过来了。
外面天都还没亮完全,权维成拉开窗帘,站在黑蒙蒙的窗户口给钟源回拨了过去。
钟源倒是挺给面子的,这电话刚一打过去就接了,权维成对钟源客客气气的,本来嘛,自己的弟弟拜托这么个兄弟伙的照顾了那么久,这次来还没给人打招呼,能不客气一些吗?
钟源也没跟他瞎废什么话,简明扼要一句话甩出来,“我老头子后天办红事,来不来?”
“哈?”权维成上半身都还光着,站在窗户门口,把窗户一推开,清早的凉风吹在身上,舒服的很,“给你找小妈?”
钟源啐了他一声,“没跟你开玩笑!我老爹过五十”
“哦”权维成应了声,“那肯定是要来的。”
“行,请柬我下午给你送来。”钟源也像是在忙,没跟他瞎扯,“这回是私宴,你可给我长点脸,不要拉一堆人来砸场子。”
权维成口口声声的辩解,“看你这话说的,我哪是这样的人啊。”
“行了你忙吧。”钟源说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
权维成想了想,决定还是把权匀回去的事给往后挪挪,毕竟钟老爷子事大,别的都要边靠,更何况他还要给钟源面子,这种场合是非出场不可的。
所以权维成就跟邵菲涵说了,邵菲涵特别懂事,把订的机票给退了,到权匀早上起来的时候,权维成跟他说,拾了东西都准备走的权匀一下子着了,又跟权维成闹腾了半天,权维成被他吵的脑袋都是疼的,也没功夫哄着这个小太子,撂了句话,“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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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自己买机票走,我是真有事。”
权匀听到这话,甩了权维成一个脸色就走了。
权维成揉了揉鼻梁,靠着沙发叹了口气。
权匀是真的生了气,权维成反正是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说沉稳吧,外人都这样说,说毛躁吧,也是什么都冲,冒冒失失的。权匀自己在房间里订了飞机票,上午的那一班已经错过了,最早的都是晚上十一点,权匀没办法,就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也不出去玩了,连权维成都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什么。
到下午的时候,请柬送来了,权维成看了一眼,就放到桌子上了。
钟老爷子从来都不重这些,就当年得了钟源那个独自的时候大肆操办了一次,现在时隔几十年,又办了家宴,这要他重视的程度可想而知。礼节礼数一样都不能少至于为什么这么晚才通知到?还不是钟老爷子实在是朴素的很,却又什么事都是一想就要急赤白脸的办的。
权维成也没闲着,带着邵菲涵去挑衣服挑贺礼,总之不能落了礼数,给人家留什么口舌。
权匀东西都拾好了,拖着箱子准备回北京,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桌子上那张扎眼的请柬,他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原本只是散漫的扫了眼名字,却在抛下请柬准备出门的时候,想到了哪个人,从玄关处又折返回来了,坐到沙发上,把请柬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请柬最后起草的那个签名上。
钟源。
十分俊逸的字体。
权匀就盯着这两个字,想到了那个晚上来寝室找韩景宇的人,神色忽而变得很深沉。
请柬是金红两色,看着贵气,权匀就捏着那张请柬,而后弯腰轻轻的将请柬又压回了原来的地方……
权维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权匀,权匀神色如常,只是这这情景实在是有些奇怪,上午才吵了一架,到下午忽而变成这个模样了……权维成真的是十分的不适应。
邵菲涵也知道气氛古怪,在玄关处换鞋,静静的没说话。
还是权维成开的口,“机票买了?”
权匀说,“退了。”
“嗯?”权维成愣了,“退了干嘛?”
权匀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了一句叫权维成发愣的话,“钟老爷子大寿?”
权维成看到压在桌子上的请柬,又看了一眼权匀,“怎么?”
权匀把桌子上的请柬抽起来,捏到手上,“我要去。”
权维成都要笑了,“你去干嘛,我带小邵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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