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权匀都不容回绝一样的开口,“我要去。”
权维成都陪邵菲涵挑好穿的衣服了,现在权匀□□来,叫他真的有点不舒服。
眼见着两人是又要争起来的,拎着服装袋的邵菲涵从背后拍了拍权维成的手臂,“小匀要去就带他去吧,钟家那边我也不熟,去了不太好说话,万一说错什么,给你落了面子就不好了。”
这明显是给权维成台阶下。
权维成见到邵菲涵那么懂事,对权匀就有点不满的情绪了,但那也只是一点点罢了,他应了邵菲涵之后,不冷不热的回了权匀一句,“你想去就去吧。”
权匀得到了权维成的回答,起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的男神都是小鲜肉
我的男神是满身是毛的猴子otz
即使这样也觉得好带感,所谓人兽play吗(泥垢Σ(°△°|||)
☆、家事难断
钟蔚大寿,这是个大事,那些平日里巴结不上的,挤破头的想要往钟蔚的寿宴上挤。钟蔚心里也烦这样的事,所以就把这好好的一个寿宴给压成了一个私宴,能够到请柬的,那不是这上海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跟钟蔚私交甚笃。
钟蔚大寿,在这上海都算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但钟蔚实在是权大势大,那些想要挤进去巴结的,没有途径也只得作罢。
钟源怕老爷子寿宴上喝高了把韩景宇扯出来惹出什么是非,就提前知会了韩景宇一声。韩景宇也知道自己在钟家是个什么尴尬的身份,寿宴当天也没有露面。钟蔚再三询问了钟源几次,钟源死磕着不说,钟老爷子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
来的人也多是知道钟家的状况的,虽说钟家以后不会再有更大的发展,但钟家本身都权大势大,盘踞上海也够享几辈子的富贵。那些跟钟蔚交好的人,也都有意的把家里女娃往钟源身边推。这要是韩景宇没出现,钟蔚肯定要借着寿宴这个空把钟源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但是现在不明不白的冒了一个韩景宇出来,钟蔚再看那些往钟源身边凑的女娃,怎么瞧都不顺眼了。
钟源自己也挺烦的,现在逢年过节只要是自己有空,那些偏的不能再偏的亲戚啊朋友啊的女儿,都往自己身边凑。
钟源这边被缠的烦不胜烦,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笑声,扭头看过去,是个十分高挑靓丽的女人,挽着男伴的手,看着钟源直笑。钟源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
那女的看到钟源的反应,居然向着他走了过来。
钟源还在想这女的来历,没想到那女的一过来就自报家门,“钟少眼光真高。”
钟源听不出那话里的味儿,笑了一下没做声。
那女的估计也是看着钟源想不起来的,弯唇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前年钟老爷子大寿,我也来了。”
钟源脑中灵光一闪,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姑娘确实是面生,也只有过几面的缘分,当时老头子准备撮合他俩的,后来因为钟源又跑外地了,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这姑娘还跟他一起吃过饭来着。
那女的看钟源目光变了,也知道他是想起来了,跟他握了一下手,刚好她身后的男伴走了过来,女的挽着他的手介绍到,“这是我先生。”钟源这下子捉摸过味儿来了,感情这女的是存心来给他难看的。
这事儿钟源也不好搭腔了,就是脸色有点微变,但终究是混迹惯了这种场合的,跟那女的握了个手就走了。
钟蔚在那儿跟一群人寒暄,眼角余光瞧着钟源动了,扭头看了钟源一眼,见到钟源往角落里走,眉头又皱起来了。
跟着钟蔚讲话的老先生跟着也看了一眼,估计是见到自家的后辈跟钟源屁股后面,笑道,“家里小冉都在说,喜欢当过兵的男人,这一下子别是看上了你们家的那位了。“
钟蔚跟着干笑。
他谈话兴致一直不高,宴会开场前跟钟源问了半天,问那韩景宇在哪,钟源死活不说,这样重要的场合,钟蔚又不好离席,就这么瞪着钟源到宴席开场。
钟源为了摆脱那几个女的进了洗手间,几个女的也不好跟着了,在门口巴巴等了一会儿,就都怏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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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宴会上,钟源在洗手间抽了根烟,洗了把脸,才不紧不慢的踱步走出来。那几个女的一看到他出来,一个个又举步欲来,钟源一出洗手间就疾步上了楼。
这寿宴办在钟家的宅子里,下面的一层办宴会,上面的可都是主人家的地盘,来赴宴的人怎么着也不敢上去,不然就是失了礼数。而这礼数在这种场合是很重要的。果然,那些人见着钟源上了楼,都没再跟上去。
钟源就站在二楼,扶着栏杆俯视整个宴会全景。钟老爷子只见到他进了洗手间,现在跟旧友聊的正在兴头上,都没注意到钟源什么时候上了楼。
钟源今天穿的十分正式,窄袖宽肩,杏黄色的领带都打的一丝不苟,钟源也是当兵野惯了的,现在穿着这身正装都觉得有些难受,伸着手扯了半天那领带。
难得在上面偷了半点清闲的功夫,钟源算是喘了口气,见到钟蔚开始因为场上看不到他而皱眉的时候,钟源才不慌不忙的从楼上踱步下去。
钟蔚对着钟源,那脾气是从来没好过的,远远的看到钟源还在外圈站了,在家里的脾气也不好在这种场合发作,远远的冲着钟源招了招手。这也得亏是钟蔚大寿,钟源给足了他面子,一句混话没说,跟着就过来了。
“小源啊,这是我们家冉冉。”说话的那人年纪很大了,跟钟家关系也近,钟源平时都伯伯的叫,那伯伯扶着一个姑娘的肩膀跟钟源介绍。这姑娘就是方才粘钟源最勤快的一个,钟源进洗手间就是为了把她甩开。现在又凑上来了,钟源还不能再往外推。
钟源夸了两句,“哎呀这长得真漂亮,以前见得时候还不到我腰那里,这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这一下把两个人年龄凸显出来了。一般家里人都是受不了这个的,但人家估计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女儿往钟源这棵歪脖子树上推,“是啊,冉冉从小都念叨着钟哥哥的,别的场合她不愿意去,偏偏你们这老钟家的,冉冉是每次都来。”
钟源笑,“哦,那爸,你今天可要给人家冉冉包个大红包啊。”
这皮球一下子又踢到了钟蔚身上。
要是平常,钟蔚肯定会虎着脸对钟源耳提面命的叫他跟那姑娘出去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但今天父子两个都不怎么在状态,任凭来人准备再充分,也没怎么招架住。
钟老爷子说,“哎呀,这红包肯定是要结婚的时候包了。现在包出去,算个什么事儿。”这句话的意思拆明白了,就是没打算这姑娘跟钟源凑一对儿的。
听声儿的明白那话里的意思,那小姑娘却是没什么眼力劲儿,鼓起勇气跟钟源说,“钟哥哥,我从小都喜欢你”
那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可不就是最叫那些到现在都没有孙子的老人最喜欢的声音么?
钟源对着算半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幼女真的是半点想法都没有,“我也挺喜欢你的,你小时候就特别乖,当时剪得是个齐刘海吧?当时老齐家的小儿子天天跟在你后面跑,诶”钟源声音拉长,“今天他人呢。”
姑娘的鼻尖儿一下子红了。
听得出钟源话中意思的老人见到半天钟蔚都没搭腔,就知道这事儿八成是黄了的,老齐家的小儿子喜欢冉冉,是从小就喜欢的,但冉冉瞧不上人家。他就只能来这老钟家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应该最想要抱孙子的一家,一点儿都没有动容的意思,倒叫他碰了一鼻子灰。
钟蔚心里也隔着一层,这时候也懒得管钟源的意思,打发走了那个姑娘之后就去跟别人说话了。
那些人见着这最应该成的一对儿黄了,各自家里的都怯了场,没有几个再往钟源身上凑了。
钟源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寿宴过的有点古怪,寿星老从头到尾绷着一张脸,钟源是心里有事儿,就是最热门的权家的长子,也是一脸的抑郁之色。本来权家都穿了风声出来,旁人都以为喜事将近,这次寿宴就能看看权家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以后跟着去巴结,没想到是权维成独自一人来赴宴,且脸色阴沉,叫人不敢接近。
钟源从那一堆女人里脱了身,才得空往权维成身边儿凑。
权维成因为脸色不好,旁边站着几个巴结的人,一个个瞧着他脸色说话,钟源一过去,那几个人就散开了。刚好权维成站的地方算是相对僻静一点的,两个人站着说话再适合不过。
钟源端了杯酒过来,递给了权维成,权维成没接。钟源自己抿了一口,“怎么了今天。”
权维成拧着眉,“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钟源眉头一挑,“你家那位又惹事了?”
“没惹事,我自己生闷气呢。”也是跟着钟源权维成才会说自己家里的那些破事儿。
“又怎么了?”钟源就站在他旁边等着他的下文。对这权家的笑话,他还是很乐意听的。
“我不准备带小邵过来给你家的老爷子贺寿吗。”权维成说这话都有点忿忿的味道。
钟源跟权维成关系那么近,怎么不知道那小邵跟权维成是什么关系,“然后她人呢?”
“还不是那个小祖宗,昨天缠着我要来,他开口了,小邵就没来,今天走到门口了,那小祖宗二话不说往外跑,拉都拉不回来。”权维成也是被气的够呛的。
钟源一愣,然后笑了,“也是会来事儿的。”
“真是回北京了要好好管教的,这不管不行了。”权维成说。
这种家事钟源肯定是不能插话的,但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跟那邵菲涵是真要结婚还是做个样子?”
“当然是真要结婚啦。”权维成道。
钟源一下子非常诧异似的,“你不对她没感情吗,怎么这就结婚了?”
“不结婚跟着你打一辈子光棍?”权维成一小子扯到了钟源身上。
钟源现在确实是老大不小了,这事儿也不能在推脱了,听到权维成的话,钟源还真的是难得的老脸一红,“我这不没瞄到合适的吗。”
“你知道刚刚那戚菲菲”权维成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源打断了,钟源问,“谁?”
“戚菲菲啊,就那个。”权维成用目光示意了一下。
钟源看了一眼,是那个方才跟他打招呼的女人,他对那女人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名字什么的还真的记不清楚,“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肚子里要是生个女儿出来,以后也要往里钟源这里送。”
这话有点刺人了。
钟源拧着眉,“她什么意思啊她。”
“什么什么意思。”权维成掰着指头跟钟源算,“人家,几年前跟你处,你没看上,人家现在嫁人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指着再生一个女儿嫁给你呢。”
“我去!”钟源啐了声。
“说真的别找什么对眼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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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大半辈子都没找到的,再不找一个,你们钟家别真绝后了。”这话肯定是假的了。权维成也是挺关心钟源的终身大事的。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家事吧。”钟源把酒杯往旁边重重一放,扭头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次元事情已忙完,从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晚安。
以及谢谢看到这一章的你们
☆、误会(一)
韩景宇自然不在钟家,钟源给他安排在钟家不远处的一幢别墅里,也是权家这一波来得早,正撞上钟源遣人把韩景宇往外送,权匀眼尖,正好瞧见了。这才有了权维成所说的那一幕。
权匀一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韩景宇什么时候跟钟源扯上了干系?跟钟源走的那么近,甚至还同进同出。就算两人是旧识,也实在是从那相识的过往里翻不出任何温情的成分。
韩景宇进的还是钟源的私宅,送他来的司机也是钟家的老人了……权匀越想越迷糊。
韩景宇进了别墅就没见出来过了,权匀虽然此行就是奔着他来的,但这满腹的疑虑叫他按捺住了那些冲动,在别墅外面徘徊了许久都没有走近。
也亏着权匀有好的耐心,居然等到了寿宴结束,钟源亲自开车过来接韩景宇。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到傍晚的时候别墅里亮了灯,那个时候已经熄了,权匀一个人站在夜风里,看着那从钟家灯火通明的主宅里开出来的豪车一路远去。权匀犹豫再三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到车灯打了过来,下意识的侧身往别墅旁边一躲,往外看是一辆车从路边转了过来。
权匀看着钟源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口开了门上去了。
那别墅不是经常住的,也没有请什么保姆看管,也就每周有钟点工过来定时清理。钟源进去的时候也没有关门,估计是想的马上就会出来。
权匀看着他进了门,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从钟家主宅蜿蜒下来的路灯都已经渐次熄灭,整个马路显得尤其的空荡。钟源的车横亘在路口,前车灯还亮着,照的这里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尤其的醒目。但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人会注意到的。
权匀在门口站了一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就快步的溜进了别墅里。
韩景宇的住处自然是钟源安排的,钟源给他安排了最好的房间,现在自然不需要考虑就知道韩景宇现在是睡在哪里的。钟源心里其实也是有点微妙的感觉的,他知道些许韩景宇的家庭背景,也知道韩景宇现在的尴尬处境是他当时一个托词造成的。韩景宇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被他从主宅里打发出来,心里会想什么,那就是不得而知的了。
钟源从不是那样心思细腻的人,但他今天偏偏就在想,韩景宇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有一点点的难过。
二楼的房间紧闭着,转动门把的声音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门开了,房间里就亮着一盏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铺散下来,十分的恬淡和温馨。
韩景宇已经睡着了,但听到开门声却还是醒过来了,钟源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韩景宇撑着胳膊从床上直起上身来。
韩景宇应该是睡了好一会儿了的,现在被吵醒眼睛里还有一层湿润的雾气,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
钟源的心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韩景宇看到是钟源,也没有说话,按亮了灯光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点了?”韩景宇实在是睡的有些昏沉了。
钟源看了眼手表,“快十二点了。”
韩景宇没说话,坐起来开始穿鞋。
钟源走近了问,“睡了多久了?”
“七点多睡的。四五个小时了。”韩景宇说。
钟源走到床边,韩景宇正弯腰在系鞋带,钟源蹲下来帮他系,韩景宇把脚往后了一下,自己飞快的把鞋带系上,下床站了起来。
“寿宴办的怎么样了?”韩景宇还记得今天钟源是因为什么把他弄出来的。
钟源被钟蔚甩了一天的脸色了,现在回答的也是含含糊糊的,“挺好的,老爷子乐呵呵的。”
“嗯。”韩景宇听到这话,面上终于是有了一点缓和的暖色。
“给你还留了蛋糕,回去吃点再睡。”钟源说。
韩景宇脑袋还有点沉,听到钟源的话也都是‘嗯’几声。钟源跟他相处的也算是有段时间了,知道韩景宇现在困倦的很,不想说话,他就一个人在旁边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楼里安装的是声控灯,钟源拍了下栏杆,整个楼层一下子亮如白昼。
韩景宇一时间不适应这灯光,眼睛眯着躲了一下,钟源注意到了他细微的动作,走到他身前把直射下来的灯光不着痕迹的挡了一下。
韩景宇眼睛眯了一会才适应过来。
两人走到玄关的时候,外面刚好起了风,韩景宇身上穿的是短袖,还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被那夜风一吹,皱了下眉。但他什么都没说,出了门要上车,他后面的钟源叫了他一声,“等下”
韩景宇刚转过头,肩膀上就搭了一件衣服,衣服上还带着体温。
“晚上风大。”脱下外套给韩景宇披上的钟源这么说着。
韩景宇也没有拒绝,跟着钟源就上了车。
钟源开车带着韩景宇回了钟家主宅,很久之后权匀才从那阴影里走出来。
权匀脸色沉凝,刚才钟源跟韩景宇两人之间的互动他尽眼底。那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变得更……难以捉摸了。
……
权匀留在上海没走,反而还跟几个上海的纨绔子弟掺和到了一起。
权维成前几天跟他吵了一架,现在处于冷战时期,都是互不搭理的。
权匀原本也没想着跟那些人凑合到一起,只是他留在上海实在是无聊,刚好有几个凑上来的,他也就勉为其难的和他们为伍。至于权匀为什么说要走没走成,那又是叫权维成搞不明白的。当时吵着要走的是他,现在又一声不吭的留在这里的也是他。权维成能怎么办?随着他去呗。
等他捅了篓子,自然就安生下来了。权维成是这么想的。
权匀也没了惹事的心情,他就死脑筋的在琢磨韩景宇跟钟源之间的关系。古怪,古怪,实在是古怪。
权匀在那一门心思的琢磨,那些人就带着权匀玩儿这上海好玩的。
上海好玩的多了去的,一样一样的,比北京还新奇,权匀原本兴致缺缺,最后也被他们撩了一点玩乐的心思起来了。只是他心里始终横亘着一个巨石。
后来有个会玩的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小模特过来,又娇又俏,看起来年级还小的很,权匀对这样的事没多大兴趣,看着他们玩,自己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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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就退到一边玩牌去了,最后却听到里面的怪叫声。
权匀过去看,就看到几个少年提着裤子叫,“怎么是个男的啊!
权匀听到这话也一愣,刚那小模特进来的时候他还特别看了几眼,确实是那种骨骼纤细的女生,说话细细的,马尾扎的高高的,看的清纯又娇嫩。现在那个方才看着就鲜嫩可口的女生上衣已经被脱下来了,上身平坦,双腿被短裙遮着,看不真切。但看那几个少年的反应,就知道这确实该是个男生。
那个引着小模特来的人大笑,笑完之后还说他们没见识,时下最流行的异装癖,比女人还女人的玩意儿,玩起来不知道多带感。
这话说的下流的很,说话的人还是那种年轻的少年人,旁边的人一个个都还真的在考虑他的话一样。
那个时候权匀眉头就狠狠跳了一下。
旁边的人见到权匀眉头紧皱,以为他是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就连忙打发了那个人下去。
没想到权匀突然扭过头,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衣就匆匆离开了。
权匀脸色阴晴不定,开着车在外面飙了几圈,眉头皱的几乎舒展不开。他好像知道了韩景宇和钟源是个什么关系……明明知道了这样的事,他本该有足够的底气嘲笑跟藐视钟源的,现在却抚着胸口欲要干呕,却还胸闷的几乎要发懵。
他从来没把韩景宇往那样的人身上联系。
现在他却又不由自主的往这上面联想。
这样,大概才能解释韩景宇为什么跟钟源走得近,为什么住进了钟家,为什么跟钟源同进同出……
权匀把车停在路边,他仿佛憋着满腔的闷气,这个时候才吐得出来。
如果这是真的。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
钟源大概是知道权维成这边喜事将近,对兄弟向来上心的钟源约了个地方,替着邵菲涵提前介绍了一下权维成这边的交际圈子。
邵菲涵的脾气是真的好,权维成圈子里的几个玩伴对她都挺看得上眼的。
那一日几个大男人不醉不归,邵菲涵在外不宜饮酒,就一直在旁边作陪,满桌人都喝高了,邵菲涵就一个一个的遣人来送,钟源呢,是撮合这一桌宴会的主人家,邵菲涵不知道怎么安排,就找了人将钟源跟权维成一起带了回去。
两个人真是穿一条裤子的友谊,邵菲涵原先是想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钟源住的,没想到两人一送回来,就双双倒在沙发上,任凭邵菲涵再喊也不回应。邵菲涵一个女流之辈,也摆弄不动他们,了好大劲把沙发打开,将两个人安放到上面,又从楼上拿了薄毯下来,给两个人搭上。
两个人是真的喝多了,亏着酒品好,没有吐得一塌糊涂,邵菲涵见着两人的醉相直笑,准备了醒酒的茶放在沙发面前的桌子上,怕两人起来头疼,提前备着的。
邵菲涵跟权维成在上海也不好太高调,家里也就两个钟点工在打理,现在不到那两个钟点工过来上班的时间,家里的事都落到邵菲涵一个人身上。
邵菲涵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一个人忙进忙出的,给两人洗沾了脏污的外套,准备醒酒的茶果。
邵菲涵在里面忙碌着,冷不丁下楼过来拿拖鞋的时候,见到权匀的身影刚好晃出门,邵菲涵知道这两兄弟在闹脾气,几日都见不到权匀的影的,现在见到了,邵菲涵肯定是要追问的。可是等邵菲涵出去的时候,权匀已经不见了。
邵菲涵还在纳闷权匀过来做什么,就见到钟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邵菲涵从来不沾别人的隐私,看了一眼是钟源的手机,替钟源起来压在钟源的手边,就抹抹手继续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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