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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封镇沉默着,没有吭声。
老头似乎也不以为意,脸上下垂的肌肉抖了抖,从他手掌中激射出一点白色,直冲封镇眉心而来。
封镇内劲微吐,眼疾手快地将那点白色抓在手中。
居然是一只白胖的虫子!
老头面色微沉,“真儿,将它放置于眉心,你失去的记忆就会回来。”
封镇没有理睬,慢条斯理将虫子用手帕包好,借此遮掩,将它到仓库空间中。
这才看向老头。
老人看不出来年龄,头发胡须花白,满脸褶子和老年斑,皮肉似乎有什么毛病,时不时一抽一抽,不像是痉挛,倒像是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你是谁?”
既然知道原本的真儿失去记忆了,封镇彻底放了心。
老头叹了口气,“罢,我知你向来不喜这些虫物,索性就由我告诉你罢。”
封镇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这老头声称是真儿的师父,有一名号为“鬼医”。
传承鬼医之道,避居虫谷,向来不问世事。
二十年前因事出谷,途中养了真儿,将他一直悉心抚养到大。
真儿16岁之前从未出过谷,在16岁这年他提出想要出去。
鬼医顶不住他的缠磨,最终答应,但是需要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暂时拿走他的记忆,以防他年纪小不识人心险恶,将虫谷的秘密泄露出去。
老头最后说,他这一生仅真儿这一位徒儿,如今他大限将至,因而才出来寻人,虫谷最后还是要交到真儿手中,希望封镇跟他回到虫谷,继承鬼医之道。
表面上看,这老头未曾一点强逼封镇的意思。
但是,封镇仍旧觉得不对劲。
他只说要考虑一下,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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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温和点头,仅让他定期来这里,跟随他学习。
封镇回到军营,晚上一人御起轻功,找了一处山巅位置,藏身在一个山洞中,然后点开联络器光屏,用f.*病毒改良药剂配方兑换了10积分,之后就调出积分商城中皮囊修复护理服务。
紧紧盯着皮囊的立体三维数据,封镇取出白色虫子,将之放置在了眉心处。
虫子刚一接触封镇的皮肤,就立刻从那里钻了进去。
封镇死死咬着压根,一点不敢轻忽地盯着数据,一有不对,就立即用积分购买修复服务。
从三维影像上可以看到,这虫子在钻进眉心之后,就化作了星星点点的光点,一点点渗透至大脑皮层,紧接着封镇就感觉到,宛若有一根尖锐至极的铁棍在他脑子里搅动。
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立刻点了修复功能。
……
不知道过去多久,,巨大的疼痛才停下来。
他全身湿透地趴在地上,不属于他的记忆入侵一般进入他的记忆库中。
将之阅览完毕之后,封镇发出沙哑的喘笑声。
那个老东西通篇只有一句半的实话,一句是,他是真儿的师父。
第二句,将这虫子放置眉心,就能得到失去的记忆,仅算半句实话。
因为若是真儿这么做了,恐怕也就是具受老头控制的傻子傀儡了。
积分什么概念?
皮囊从衰老回到青年状态,积分。
抽掉脊柱骨髓这样的伤势,修复完成不过花掉2个积分。
或许保住一个人不傻比保住一个人不死要更困难一些,但是看消耗积分的程度,也足以知晓这种虫子的凶险。
真儿也根本不是什么被悉心抚养长大。
而是当了药人十六载,被老东西洗去记忆丢到私窑的。
封镇在投放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就检查过这具身体,明明才不过十三四岁的身量,实则已经十六岁,身体弱得大热天盖着厚被子,这些都是真儿长期当药人的结果。
封镇狼狈地坐起身。
将他空余时间做出来的进化药剂兑换了5个,积分。
积分续了时间,此时他拥有在小世界使用皮囊期限为16年。
又拿出15积分将力量、体力、敏捷,三项数据升至b。
此时,他的个人信息为:
开荒者:封镇(v2)
种族:地球人男性
状态:灵魂能量
皮囊: amp;物质可塑性身体(注:皮囊在小世界中需要购买时间,请随时注意并续购皮囊使用期限,皮囊被回后,灵魂能量逸散,开荒者死亡。)
力量:b(50积分可升级)
体力:b(50积分可升级)
敏捷:b(50积分可升级)
装备:联络器*1;快递门接器*1
积分:(-50可升级v3)
感受到升级带来的巨大力量的冲击感,封镇捏起拳头,挥出去。
这一拳猎猎生风,似乎能将空气撕裂。
他做出起跑的姿势,然后,用尽全力蹬出。
一步、两步……
脚底狠碾在山石上,借此而起的封镇一步更比一步快速,不靠内劲,仅凭肉身,他的速度就已经超越了c级时的三倍。
若是有内劲加成,他的速度将在之前的五倍甚至六倍之多。
这个数据,足以超越这个小世界所有人类的极限。
……
封镇再一次来到喜客来酒家。
第二次来到那个镜像般的包厢,白须白发的老头早早就等在那里。
看他神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封镇心中冷笑。
他知道这老头的好打算。
若是他用了虫子,此时就已经是个废人,老头自是会找机会回“徒弟”的身躯,将之好好利用。
而他来到此处,就预示着他未动用虫子,怕是还另有一番利用价值。
接下来几次,老头都耐心教导他鬼医之道的传承。
所谓鬼医之道,说到底就是高水准玩虫子的方法。
用虫子治病救人或是杀人无形,都只属于初阶入门阶段。
据鬼医所述,这一法门至高阶段,就是成神。那些传说的撒豆成兵、点石为金都不是难事,各种你所想到或想不到的神通都能做到。
“可惜啊,”鬼医叹道,“中阶及以上的传承残缺不全,究我一生,我也不过修补恢复了中阶的五分之一,更高往上的法门更是难过登天……”
封镇不置可否,只闷不吭声地学习。
一个月后,他们众多军官的任命下来了。
封镇被封为仁勇校尉,正九品。
甘漠南被封为陪戎校尉,从九品。
另有两位卒长,分别封为宣节校尉,正八品;御会校尉从八品。
主将加封归德大将军,正三品。
主将旗下两位偏将,分封为,忠武将军和定远将军,分别为正四品和正五品。
其余人也有大小幅度不一的晋升。
接下来就是连续半个多月的宴请。
像封镇这样的刚入品级的小校尉,最多也就是与众兵士一起乐呵乐呵。
升为宣节校尉的付校尉就将宴会设在了勾栏院里,请一众兵士喝花酒,酒气上来还有特殊服务。
甘漠南也来了,他出身于四品的震威将军府的身份曝光,能与他们这些草根出身的校尉一起喝花酒胡闹,也可以说是折节下交了,因此得到其他人的热情相迎。
他刻意避开他人,坐在封镇一侧。
而封镇端着酒盏懒散地喝着,偶尔对甘漠南的问话搭一腔,眼睛就没从舞娘的身姿上移开。
喝到后半段,众人与舞娘嬉闹起来,封镇懒懒坐着没有动作,倒是旁边给倒酒的花娘依偎过来,娇艳的唇在封镇脸上、脖子上流连。
酒热正酣,众人越发放浪形骸。
甘漠南揽着一个双儿小倌,低头边吃酒边把玩小倌的嫩手,目光则不时扫向封镇的方向。
花娘的手掌探进封镇的衣襟,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
甘漠南立时觉得身体像是着了火,压着小倌就亲了过去。
……
封镇没有当众干那事的趣味,从勾栏院里出来,被酒气与浓厚的胭脂香味熏得头痛,他直接回了军营。
之后,参加了几次将军们举办的宴饮,这几次明显比他们几人的小聚会档次高雅许多。
不少官家女眷也到访,这种场合基本没人会带双儿小星到场。
而封镇发现,这些官家女眷们并不是他认为的那种,礼教森严之下被束缚得事事谨小慎微。
相反,某些女眷甚至还颇为奔放。
宴席之后的节目,基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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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比箭法,跑跑马之类的。
封镇长得十足十的俊美,仅颜值一项就秒杀各种美男子,又兼身姿挺拔高健,武艺不凡,着实给武将们涨了脸。
几次宴会之后,一个“云霭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毫无疑问地落到他的头顶。
每每他一出场,都能听到女眷那边“郎君”“郎君”的呼喊声。
之后,封镇再出来玩,就总能接到几名守寡贵妇们的花笺。
封镇前去赴约几次,表现得十足十的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惹得贵妇们对他越发爱重,逐渐歇了想要与他春风一度的心思。
与此同时,甘漠南与玉谧游的事情逐渐流传开来。
就连军营中,甘漠南的风流韵事也传得到处都是。
封镇偶尔听一耳朵,发现众人言辞间都是对那个玉谧游的不尊重。
尤其是对其双儿的身份,更是各种诟病。
封镇不相信甘漠南不清楚,他与玉谧游之间的事情传出去会给玉谧游带来怎样的打击,可他不止没有停止,反而与玉谧游接连几次双双出入公共场合,使传言愈来愈盛。
他心中对甘漠南的反感更胜一层。
也是在此时,封镇才真正意识到,世人对双儿的态度是如何贬低的,双儿的地位究竟是何等低微的。
世人对双儿的贞洁严苛到近乎病态的地步。
像玉谧游这般不顾双儿名声,未婚前就与一个男人搅合到一起,遭受到的闲言碎语足可以将一个正常人逼疯。
一名双儿,既像个男人又像个女人,其本质就是与这个世界普通民众的贞洁观念相悖的。
封镇猜测,在古老的过去,双儿是不存在的,或者双儿这个性别的出生极少。
从他旁击侧敲中,封镇得知,在以往的历史中,双儿曾代表着“淫”“乱”。
上层社会中,甚至在生出双儿孩童时选择溺毙,认为这是极度让家族蒙羞的产物。
后来由于女性的生育能力降低,双儿的地位才得到了提高。
但是世人对其的贞洁要求更加严苛了。
进入男人后院的双儿,有一些被强行阉割,还有一些在母家家族洗脑之下,自愿阉割,以获得夫家的接受。
更还有小部分双儿,从小就被母族当做女孩养大,男性的那处被从小用秘法揉挤,到了发育期就能自动脱落。
种种惨无人道的事迹被人津津乐道,当做美谈一般传入封镇耳中,封镇禁不住耳根发麻。
他不由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也是一名双儿。
既然双儿与男人外表一般无二,双儿们何妨化身为男人一样娶妻生子呢?
听到他的疑问,几名同僚哈哈大笑。
“老弟,你少时是呆在哪个山沟沟里长大的?”同僚说,“你说说,化为男人,便是娶妻了又如何,他手腕处的朱砂痣还能一辈子不让妻子瞧见?哪个好人家的女儿能忍受得了自己嫁给一个双儿呢?!”
“不说是女儿,就是好人家的双儿也是不愿嫁给双儿的!”
其中一个同僚扑过来,“封老弟,让哥哥我瞧瞧你是不是化装成男子的双儿,若是,老付我就牺牲一下娶了你也罢……”
“哎呦!”
老付被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众人哈哈大笑。
老付看到封镇与其他人如出一辙的笑容,不知怎么后心一凉。
于是尴尬地起身,掩饰般的同样哈哈大笑起来。
……
封镇心底发沉,他的手腕处没有朱砂痣。
凭这具 amp;物质可塑性皮囊,一处小小朱砂痣,不可能实现不了。
那么唯一的原因,应该就是那个原身真儿也没有朱砂痣。
那么,极有可能,在真儿刚出生,家中尚未来得及给他登记造册就已经被鬼医捡到带走了。
也或许不是捡到的,而是被其掳走的?
第39章将军双儿攻
同年十月中旬,封镇等人回到边城,继续戍守边境,以待战事。
鬼医老头借口要继续教导封镇,也跟着来到了边城。
封镇见他坐卧出行花不菲,便知道他必然有些暗处的势力。
可惜,老头狡猾的很,一直未曾露出真正的目的来。
不过,封镇也不着急。
无战事时,他一面从老头这学着东西,与自己之前所学互相印证,有不明白的就在隐蔽地点自己做实验。
他的进境一日千里,让鬼医心惊。
很快战事开始。
封镇的体能在内劲的加成下,早已脱离这个小世界凡人的范畴。
在他刻意压制下,受过几次不大不小的伤,但是从未有过一次败绩。
本就备受主将关注的他,在战功累积之下,军衔升的飞快。
十年里,与梵国大小战事数不胜数,其中规模最大的那场,梵国的一名祭司加入战场。
这一场及其惨烈,两国死伤惨重。
封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梵国祭司的真实面貌。
他穿着厚重的锦袍,黝黑的皮肤上画有银色的花纹,处于卫兵重重保卫之中。
之前一直只是耳闻梵国重巫教,几年来从未见识过梵国巫术的威力。
直到这次祭司出场,巫术加持下,梵国的兵士犹如神助,不知畏惧,只会向前冲,甚至断了半截身子仍然能杀敌……
种种异象纷出,血色染红了大片土地,整个战场变成了修罗场,就连参战多年的老兵油子,在这场战事结束后仍然心悸得夜夜噩梦。
这一场战争也是封镇的成名战。
所有从这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兵士,都忘不了那个在敌军中翩然如外来星客,杀人不留行的高大身影。
那道身影不知何时闯入了敌人重兵之地,脚尖点在敌兵武器上,就是一个腾飞翻越,重重惊险难以言表。
被重重保护的祭司的头颅高高抛起,被那道身影牢牢抓住。
无数敌兵愤怒嘶吼着举起武器冲向他,却只来得及刺到身影的一片衣料。
再回神,对方已然回到其阵营之内。
伴随着祭司的身躯倒地,数不清的梵国士兵莫名失去力量,鱼肉般瘫倒在地,任人宰割。
无数云霭国士兵欢呼起来。
封镇的强悍不仅仅震撼了本国将士,同时也深深震慑了敌军。
自此,封镇在敌军中多了个名号,“鬼将军”,祭司之克星。
梵军每每听到战前坐镇的是“鬼将军”,闻风丧胆,不战而逃。
在战事稍歇时,天子旨意送达边城。
封,归德大将军席幕山为骠骑大将军,从一品。
封,封镇为镇军大将军,从二品,统帅西军。
原忠武将军和定远将军,各升两阶,为正三品、正四品。
甘漠南在战事中表现亦十分突出,被封为从三品的云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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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军衔之外,他们还有一些金银、布匹等奖赏,随着旨意一起送来。
回到京都,接授印,领取官服等等一系列任命程序之后,封镇回到了他的镇军大将军府。
这座宅子是天子所赐,除了这座宅子之外,还有个京郊的温泉庄子。
往年回京,他大部分都是呆在西军驻扎地所在,偶尔的几次参加宴席都是几名高官的宴请,推脱不得也怠慢不得。
风水轮转,如今到了他设宴庆祝的时日了。
宅子中的仆人也是随宅子一起赐下来的。
都是被调教好的,用起来十分顺手。
封镇无父无母,仅一位师父还不住在一起,可以说是孑然一身。
这样的主子又无不良嗜好,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伺候,众多仆从欣喜极了,来来往往忙碌起来脸上都带着笑容。
与管家确立了请柬的名单,封镇就将一堆事务全部撒手堆给他,弄得管家既感动又愁闷。
见他似乎压力颇大,封镇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搞砸了也没事,我兜着。”
封镇常年浸淫在战场,杀敌无数,哪怕是这样一句简洁到有些随便的话,都带着一股凶悍的气息。
仿佛是,若是有人胆敢在席上闹事,他定会让其血溅当场。
管家呆呆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远,最后禁不住摇头失笑。
晚上灯火通明,宴席虽然略有瑕疵,但是来的客人没有那等不长眼的站出来戳封镇眼珠子。
众人言笑晏晏,一派繁花似锦。
宴席进行到一半时,有仆从前来告诉封镇:寿王来了!
寿王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清爽少年,名叫齐。
他是天子同胞,太后老来得子,与天子的年龄足足差了二十岁。
当时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十年前,如今寿王已然二十五岁,是名姿容俊秀的青年了。
寿王一来,众人都起身前去迎接。
齐倒是客气的很,在封镇行礼时托住封镇手腕,阻止他行到底。
封镇也不是真心实意得对着权贵们折腰,立时直起身子。
只是,也不知道这个齐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手放在封镇的手腕就此再没放开。
封镇假作不知,与众人说说笑笑。
有寿王在这立着,众人吃了一阵酒,稍稍作耍一番就纷纷告辞。
最后整个府邸就剩下封镇与寿王以及若干仆从。
封镇斜乜了手腕一眼,似笑非笑,“寿王殿下,莫非就这么喜欢在下?”
同为男人,封镇对男人的眼神最了解不过。
无论是十年前那一幕,还是今天这几刻钟,这位寿王浑身都散发着某种信号。
那是,想勾搭他的信号。
寿王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点头,不害臊地笑道,“正是。”
封镇嗤了一声,震开寿王的手,漫声道,“可惜了,我却瞧不上你。”
“你!”寿王涨红了脸,万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混不吝。
“我不信!”他怒道。
封镇讶然他的自信,突然低低笑起来。
见他笑,寿王无意识地跟着露出个笑容,眼神透着痴迷。
封镇了笑,起身道,“夜深了,寿王,你该回去了。”
寿王不想走,“我吃酒有些乏了,想歇一歇,封兄不会吝啬到连一间陋屋都不舍得给我吧?”
他倒是够能拉得下脸,这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封镇轻笑,招呼管家为寿王安排住宿。
寿王在封镇府邸赖了一晚上,也没见到魂牵梦绕的心上人一面,第二天一早郁郁寡欢地离开。
接连两天,寿王都借故与封镇偶遇。
看来是一直关注封镇的行程。
两天后,上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天子为封镇做媒。
另一方,不是别人,正是寿王。
百官哗然。
“陛下!寿王可是男人啊!”
“就是就是!两个男人如何成婚?成何体统?!”
“就是啊!怎可如此胡闹!”
“陛下!怎可用如此方法来羞辱有功之臣,羞辱封将军啊?陛下!三思啊!”
然后天子就放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寿王是双儿!
这个消息无疑一个重磅炸弹将朝堂炸个稀烂。
各种弹劾寿王的奏折纷纷飞至天子案桌。
要知道,寿王假作一个男人可是假扮二十五年!
这样的行为简直藐视律法,哪怕他是皇族,作为一名双儿,也应该得到该有的处罚。
不仅仅寿王,就是知情人,太后、天子都应自醒己身,向先祖告罪。
这些文臣们个个群情激奋,让封镇叹为观止。
天子在其中和稀泥,始终未曾给出确切的决策。
此时,没人去在意这件事的起因是寿王想要嫁给封镇。
作为一名男人,嫁给封镇,被人说是羞辱。
作为一名名声扫地的双儿,还想嫁给封镇,恐怕就是痴心妄想了。
这件事情愈演愈烈,却不知怎么,这把火蔓延到了玉谧游的身上。
先是玉谧游当年扮作男子去学府进学,还与男子混住。
后来就是与甘漠南相恋的事情。
两人相识于学府中,而且还住在一起,两条相加,这简直就是不知廉耻至极。
甚至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其中他们二人的一些闺房秘事也被诸多人挂在嘴边,添油加醋地传了个遍。
封镇觉得不对劲,派人暗中探查。
发现这一波事件幕后,有不少世家的影子推波助澜,其中就有甘家趁机抹黑玉家,散布各式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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