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晓生
丁宏磊皮笑肉不笑地问顾修戈:“顾团长打算派哪个家伙呢?”他看了眼在顾修戈身后站得笔挺的刘文。
没想到顾修戈压根没看刘文一眼,伸长脖子在人群里望了望,大叫道:“叶荣秋,过来!”
叶荣秋被点名,愣愣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顾修戈指着他道:“你!从今天开始升了!升少尉!后勤连连长!”
叶荣秋刚刚入伍一个月,现在就因为顾修戈随性的一句话骤然从最底层的二等兵一跃而成了少尉,连跳九级,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叶荣秋自己也愣了,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连长?”短短的几个月里,他简直把前二十几年没经历过的荒唐都经历变了。
丁宏磊也不可思议:“他?连长?”
顾修戈笑的胸有成竹:“怎么?我身为一个团长,任命连长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叶荣秋,吃完早饭你就去领新的肩章吧。”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叶荣秋,这个转折来的太突然,让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丁宏磊用一种可笑的语气问道:“你打算让他去?”
“啊。”顾修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什么问题吗?”
丁宏磊和他身后的李一旺打量着叶荣秋,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叶荣秋虽然混在兵渣滓里,但是他细皮嫩肉细胳膊细腿的,怎么看都是一副书生样,而不是个兵样。他们都知道叶荣秋当兵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半个月前还哭着喊着要离开军队去找爹娘,虽说跟着顾修戈打了两场保卫战,可是这么一个家伙难道两场仗还能让他脱胎换骨不成?
丁宏磊松了口气,如果顾修戈派出刘文和郭武那还真是不怎么好对付,可他居然从人堆里抓了这么个家伙出来,那就没什么可忧心的了。他冷笑着看看顾修戈,又看看叶荣秋,说:“一旺,这个机会给你了,你可得把握住啊。”
李一旺蔑视地瞧着叶荣秋,挺直身板对丁宏磊敬了个礼:“是,团座。”
顾修戈转过身,对叶荣秋挤眉弄眼:“大学生,我也交给你了啊。”
叶荣秋并不在意军衔,他甚至还没有找到当兵的归属感,可是他想证明自己。他原本不想解下这桩莫名其妙的差事,可是丁宏磊和李一旺的表情让他很是不忿,他便倔起了一口气,狠狠瞪了丁宏磊和李一旺一眼,转身走回了黑狗身边。
中午的时候,那名德国顾问就到了师部。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标准西洋人的高鼻大眼。东方人对于西洋人的相貌是不太能够分辨的,仿佛所有英国、美国、德国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不过他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他的发际线很高,额头又圆又亮。范师长带着他在军区巡视,从田强他们面前走过的时候,田强惊叹道:“哎妈呀,你们看那老外,长得跟个灯泡似的。”后来洋灯泡这个绰号就在师里传开了,无论英们还是兵渣滓们见了他往往都想不起他那拗口洋文名,可看着他的高额头立马就能想起他的绰号。
叶荣秋杵了下田强:“你小声点。”
田强说:“干啥玩意儿,他洋人,还能听懂我说啥?”
黑狗悠哉地说:“他和范师长两个人在一起,没带翻译官,要不范师长会说外国话,要不外国人能听懂中国话,你觉得呢?”
田强愣了一下,心想老师长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外国话肯定也讲不来,那么肯定就是德国佬会说中国话了。他立刻就捂着脸顿了:“哎妈呀,我尿急,我去尿个尿。”
皮胡一脸幸灾乐祸地抓着他的皮带不让他走:“急啥,等顾问先生走了你再去呗。”
范力轻轻咳嗽了一声,向叶荣秋招手:“来,叶连长,你出来。”
叶荣秋连忙跑了出去。
范力给他介绍:“这位是恩豪森先生,军里派下来的军事顾问。”他又向恩豪森介绍叶荣秋:“这是步兵二团后勤连的叶连长。”
叶荣秋对恩豪森敬了个礼:“顾问先生,您好。”
恩豪森的表情很冷,军装穿的一丝不苟,从他身上能看出德国人一贯的严肃。他对叶荣秋面无表情地伸出手,一开口是一口东北大茬子味的中国话:“叶连长,你好。”
“哎呀我的妈呀。”田强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叶荣秋忍着笑和他握了下手。比起其他人来,他倒并不怎么紧张,因为洋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儿,以前在大学里他还专门招待过洋人。在他的观念里,他和洋人是平等的,就连上下属的观念他也很淡。
恩豪森问他:“你的枪在哪里?”
叶荣秋把他的步枪拿了过来。顾修戈并没有给他换枪,毫米口径的明治三十八年式步枪。
恩豪森微微皱了下眉头:“日本枪?”
范力看着他的态度有些紧张:“豪森先生,是这样……”
叶荣秋不卑不亢地把话题接了过来:“我还是新手,刚刚学习用枪。日本人造的三八步枪准性高,后座力小,易于控制,目前比较适合我。”
“哦?”恩豪森问他:“你是新手?你参军多久了?”
“他……”范力试图接过话题。
“一个月。”叶荣秋老实地回答道。
恩豪森有些惊讶地看看他的肩章:“一个月?少尉连长?”
范力连忙打起了圆场:“是刚转到我们我们师才一个月。”
叶荣秋耸了耸肩,不知道说什么。
恩豪森盯着叶荣秋看了会儿,又看看他手里的三八大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范力对叶荣秋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连忙跟上了恩豪森。
叶荣秋走回兵渣滓堆里,田强说:“哎,那啥……洋灯泡对你印象不好?要不你让团座给你换把德国枪?”
叶荣秋显得不知所措。
黑狗笑着说:“我没觉得有啥不好啊。挺好的。”他给了叶荣秋一个鼓励的眼神。
没多久,顾修戈来了,他让刘文带着其他士兵去训练,自己带着叶荣秋离开了。
叶荣秋问顾修戈:“我要跟他们比什么?”
顾修戈哼哼道:“还能比点啥,老一套,军姿,射击,搏斗。要是能比谁会说洋文那倒好了。”
叶荣秋双眉紧锁:“这些我怎么比得过他们?”
顾修戈斜睨他:“你觉得你不行?”
叶荣秋一愣。
顾修戈挤眉弄眼地嘲讽道:“你觉得你不如李一旺那个混帐家伙?”
“你!”叶荣秋恼火道:“当然不是!可是我只当了一个月的兵!”
“一个月还不够?给你十年够不够?”顾修戈说。
叶荣秋显得很不忿:“这不是我的问题!”
顾修戈笑了:“你真的觉得你不行?哪里不行?钟无霾跟你同一天入伍的吧,他的射击成绩可比咱们团里当了五六年老兵的家伙都好,搏斗,他上次一家伙把我都给制住了。你就比他差那么多?你打算一辈子让他护着你?到了战场上还是这样?”
叶荣秋明知道他在用激将法,可是顾修戈说的东西的确戳中了他的死穴,他的表情一时间除了愤怒之外还夹杂了其他复杂的情绪,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什么。
顾修戈拍拍他的肩:“好啦,来练吧。明天上午才比,还有大半天的时间。”
叶荣秋被他揽着往前走,忍不住问道:“你为啥选我?为啥不选刘文郭武?为啥不选阿黑?”
顾修戈笑嘻嘻地看着他:“因为我看得起你。他们都办不到的事情,我觉得你能办到。”
叶荣秋还是不解:“为啥?”
顾修戈说:“我专门找人打听过,那德国佬是个武器专家,曾经在德国的兵工厂里做过指导,还参与过一些枪支的射击。”
叶荣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他:“你觉得我能做啥?”他可以理解顾修戈让他去修那些损坏的武器,因为他们的枪支弹药都非常紧缺。可其实光是修兵器并不需要那么多的专业书,不需要完全彻底地去理解枪支的工作机理以及那些复杂的令人头疼的算式。也许顾修戈抓一个心灵手巧的工匠来,把这些零件玩意儿交给他,他也能摸索着拼出一把好枪来。
顾修戈反问他:“那你觉得你都能做些啥?”
叶荣秋问他:“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顾修戈晃了晃手指:“不是帮我。也不是帮我们团,我是个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家伙,指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死了。”
顾修戈把叶荣秋带到军区外,郭武守在那里有几只枪械和一整箱弹链。顾修戈拿起一支枪放在手心里垫了垫,眉头微皱,目光眺望着远方:“这话我跟钟无霾说过。很可惜,现在不是冷兵器时代,放在以前,有几匹强壮的马,有几个不怕死的军人,草原上的野蛮人也能把偌大的文明国家给干掉。但是现在不行了。外国人弄出了这么多强火力的武器,打仗,武器的好坏、配套性等等成了决胜的关键。咱们中国人为什么被小鬼子打得屁滚尿流?不是咱的军人比他们懦弱、怕死,是因为我们不像小鬼子有强大的工业能够自给自足,而太受限于西洋人的武器。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哪怕只解决一个排,一个连,那也是多救下几个中国人,拖一点小鬼子犯我中华的脚步。”
叶荣秋沉默。
顾修戈把枪丢进他怀里:“你能做什么,我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只知道我能干什么。我想尽我全力去改变这个局面,一点点都可以。说到底,国家最后靠的还是人,不能自上而下的改,那就自下而上的改!哪怕你明天不在我手下当兵,甚至不当兵了,但我也希望你能为中**人,为中国人做点什么。能做到多少,得看你自己。”
叶荣秋叹了口气,把枪端了起来。
顾修戈把弹链递给他,笑着说:“我觉得你很好啊。至少在我这里,我觉得只有你能行。”
叶荣秋在他的摆弄下端正了拿枪的姿势,瞄准目标,扣下扳机。不得不说,这种“只有我能做得到”的感觉很不赖。
[军]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 62第六十一章
第七十章126
126.
卢雅江凑上去,与他贴的极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到底是谁?”说完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子骤然绷紧了。
卢雅江一看他的反应,便知心里的猜想被印证了。他冷笑一声,嘴与长缨枪的耳朵凑得更近:“方才与我亲热的,是你还是教主?是你就眨左眼,是他就眨右眼。”
长缨枪冷汗如雨,眨了眨右眼。
卢雅江暗暗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好,你们都很好。”
长缨枪欲哭无泪,他很想说真的不关我的事,但是他不敢。
卢雅江心中如江海般浪涛滚滚,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强自镇定下来,一手勾着长缨枪的脖子,缓缓附上去,像是要亲吻一般,却在极近的距离停了下来。他冰冷的眼神看的长缨枪全身寒毛直立:“不准动。”
从树丛那边的角度看过来,他们两人已经亲上了。只听咔咔两声,又几根树枝被折断了。
卢雅江心里暗暗冷笑,一边搂的长缨枪的脖子搂更紧,一边冷冷地威胁道:“不准动,不准让他知道,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长缨枪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看来怎么都逃不过一死了。他当然不会想到,他会有今日这一劫,全都源于他当年吃了那半个馒头。什么馅都没有的半个馒头。
卢雅江搂着长缨枪,眼睛的余光却偷偷往草丛里瞟。还不出来?居然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真亲了!
草丛里一开始还有折树枝的声音,渐渐就安静了,什么声音也无,连气息都快隐去不见了。
卢雅江微微皱眉,先松开了长缨枪,高声道:“教主,我去拿酒。”又低声威胁道:“不准告诉他,不然,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说罢起身进了阁楼。
他一走,长缨枪松了口气,才刚松下,想起草丛里的高晟风,心又提了起来,无助地向那边望了过去。
高晟风不紧不慢地站起来,阴沉沉地走近长缨枪。长缨枪斟酌着是否向他坦白刚才卢雅江说的话,还没想好,高晟风已经一把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这是第几次?”
长缨枪未语泪先流:“教主……我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
高晟风拳头捏的咯咯响,突然低沉地笑了起来:“你好,你们都很好。”
长缨枪悲壮地抬头望天:是,你们都很好,只有我不好。
高晟风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滚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长缨枪犹豫了一下,弱弱地说:“教主,其实左护法他……”眼睛一瞟,发现卢雅江正站在二楼的护栏上对他放眼刀,不禁噤声。
高晟风压低了声音道:“滚!现在就滚!”
长缨枪缩了缩脖子,赶紧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有多远跑多远,恨不得再也不要回来了。
高晟风捂着心口难受地弯下腰去,过了一会儿,又坐直了,面无表情地将背脊挺得笔直。
没一会儿,卢雅江抱着酒坛出来了,高晟风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他冷笑一声,径自走到高晟风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酒坛。
高晟风搁在桌上的拳头捏的青筋暴起,拼命压抑着怒火,撇开眼睛不看他,道:“放下酒坛,你走吧。”
卢雅江却将酒封揭开,举起酒坛,将一坛酒照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高晟风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身的酒,又惊又怒地跳了起来:“你做什么?”
卢雅江将倒空的酒坛往地上一砸,酒坛顿时四分五裂。他盯着高晟风的眼睛,道:“高晟风,你清醒了吗?”
高晟风一怔,怒气弱了下来:“什么?”
卢雅江突然出手,一掌向他肩头劈去,高晟风连忙出掌相接,两人你来我往的动起手来。高晟风原本就落了后手,又一头雾水,出招犹犹豫豫,卢雅江却招招狠厉,于是没走几招,高晟风被他拍中了穴道,摔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卢雅江翻身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盯着他。
高晟风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你认出了?”
卢雅江呵呵冷笑:“我认得出又怎样,认不出又怎样?”
高晟风蹙眉:“什么时候认出的?”
卢雅江道:“你们每支我上楼一次,就互换一次位置。耍我耍的开心吗?”
高晟风急道:“你你你,你既然认出来了,你为什么还往他身上坐!为什么还亲他!你!”
卢雅江揪着他冷冷道:“不是教主想让我这么做的吗?”
高晟风道:“你胡说!我……”
卢雅江打断道:“我没有胡说!之前的事都撇开不说,在姥山群岛,我追随教主九死一生,我发的誓,你都当成是笑话吗?你一再试探我,还想出这么损的主意,生怕我不误会,生怕我不上你的套!你想尽一切办法,就是想证明……想证明我不配留在你身边!”
高晟风呆了呆,声音轻了下来:“我没有。”
卢雅江恨恨道:“你有!若不是你心里觉得我不配,为何要一再试探我?既然你那么想将我逐上观日峰,也不必再做这些,直接逐便是了,我总不能违抗你的命令!”
高晟风撅了撅嘴,气恼道:“我没有我没有!再说了,就算是这样,你就能故意亲他?你居然亲他!!!”
卢雅江道:“我没亲!我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想激你出来!我假装亲他,你都不跳出来,你就是想看我亲他!你巴不得我亲了他好赶我走!”
高晟风道:“你狡辩!我都看到了!你明明亲了!为什么要这样激我出来?你既然把他认出来了,就该一脚把他踹开!你就是认不出来!你还亲他了!你跟他明明有情!你你你,你还给过他馒头吃!”
卢雅江气的发抖,提着高晟风的领着把他揪起来,疾出手封了他数个大穴,把他拎进阁楼,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冲了进去,把他丢到床上。
高晟风怒道:“干什么你!竟敢冒犯本教主!”
卢雅江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将他的衣服扒开,裤子扯了下来。
高晟风以为他又要像上回那样往自己身上坐,不过气还没消全,还想摆摆架子,便道:“住手!别碰本教主!”
没想到卢雅江居然把他翻了个身,使他撅着屁股跪在床上。
这下高晟风吓坏了,拼命用内力冲撞被封住的穴道,急道:“左护法!卢雅江!你想干什么?!赶快解开我的穴道!”
“啪!”重重一巴掌扇在高晟风屁股上。
这一巴掌把高晟风扇傻了。他傻了片刻,旋即变得更加愤怒,头嗡嗡发胀:“你!你!你竟敢!竟然对本教主*
amp;%……!”
“啪啪!”又是重重两巴掌落下来,高晟风的屁股蛋上留下了红红的手掌印。
高晟风脸色涨得通红,喝道:“卢雅江!!!立刻松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
“闭嘴!”不等他说完,卢雅江俯□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扳过他的头,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不准再说那种话来伤我!你若敢威胁我,我就把你这样吊上山顶,让全教的人都看看!”
高晟风倒抽一口冷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卢雅江,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敢威胁他,浑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寒而栗。他不由的噤声了。
卢雅江用手指轻轻将他嘴角粘着的绿豆汤擦掉,然后粗暴地将他脸上的易容撕了下来。高晟风疼的龇牙咧嘴的,想骂人,想了想,咬着嘴唇吞了回去。粘着眼角的胶被死去,他水汪汪的眼睛睁大了,里面写满了愤怒,恶狠狠地瞪了卢雅江一眼。
卢雅江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又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高晟风整个人一抖,将脸硬转到另一边,不肯看卢雅江。
卢雅江把全部的愤怒都集中在手上,对着高晟风的屁股一顿猛扇,啪啪声不绝于耳。没多久,他手劲轻了下来。心气顺了许多。这时高晟风的屁股已经被他打得红透了,好似两颗红柿子,血丝透过薄薄的皮肤印了出来。
卢雅江靠着床栏喘息了一会儿,这期间高晟风始终扭着脸,没看他一眼,也没吭一声。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慢慢爬了过去,将高晟风的穴道解开了。
高晟风侧翻了个身,抓过衣服盖在自己腰间,看也不看卢雅江一眼,冷冷道:“滚。”
卢雅江咬了咬嘴唇,道:“我没有亲他。”
高晟风重复道:“滚。”
卢雅江没动。
两人僵持了许久,高晟风始终背对着卢雅江,不肯看他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卢雅江默默地爬下床出去了。
第七十一章127
127.
高晟风在卢雅江手里吃了大亏,十分生气,不肯再理他;卢雅江被一再试探,也发起了脾气,不肯理睬高晟风。于是两人开始了冷战。
约莫有两天的时间,他们谁也不主动去找谁,有时候路上碰见了,卢雅江冷冰冰地盯着高晟风看,高晟风则看都不看他就气哼哼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高晟风又把长缨枪叫过去,审问他和卢雅江的事。长缨枪这些天为了他们两人的事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再三赌咒发誓自己和卢雅江绝对什么也没有,卢雅江并没有亲他,是故意做给教主看的,和卢雅江所言相同。
高晟风什么也问不出,却总还存了几分狐疑,但再追问也没有意义,只好不大高兴地挥了挥手:“算了,你去吧。”
长缨枪却没有走,迟迟疑疑欲言又止。高晟风不耐烦道:“还想干什么?”
长缨枪小声道:“教主上次说,教内禁止男男私情,是真的吗?”实际是在去姥山群岛之前,高晟风因害怕长缨枪与卢雅江搅在一块,才临时增加了这么一条教规。并且这条教规仅对长缨枪一人有效。
高晟风眼睛一亮,道:“怎么,你和谁有私情?”
长缨枪心虚地低下头,眼珠子乱瞟:“没、没有。”
高晟风哪里会被他唬过去,心眼滴溜溜的转,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消失了,转而成了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微笑道:“这个么,的确是有过这么一个规定。不过本教主觉得这条规定太不通人性了,你看我们这山上,算上倒馊水的和做饭的大妈,统共只有几个女人,所以么,本教主一从姥山群岛回来,就跟右护法商量着把这条教规给废除了。”
长缨枪的头又抬了起来:“已经废除了?”
高晟风温和地笑道:“是啊,已经废除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存在过这样的教规。
长缨枪掩不住喜悦之情,连忙赞道:“教主真开明。”
高晟风眼珠子转转,笑道:“不过,那条教规废除了,又有了新的教规。为了方便我天宁教的管理,虽然男男私情不再禁止,不过必须向教主或右护法报备。不然如果发现有人擅自……咳,将被除以阉刑!”
长缨枪一惊:“啊……啊?呃……”
高晟风不紧不慢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本教主说吗?”
长缨枪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脑袋,小声道:“我……我和九节鞭……”高晟风热切地看着他,他被看的脸上发热,硬着头皮道,“我和他在观日峰上的时候就已经心意相许,他都答应我等我这次回观日峰要和我亲嘴了……所以我和软剑真的没有……”
高晟风这下才是真的开怀地笑了。他走上前,亲亲热热地拍了拍长缨枪的肩膀:“好,你去吧,回观日峰上去吧,这里没什么要你做的事了,你也有许多时日没有见到九节鞭了。过几日,本教主和右护法回来看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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