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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他当然不好明着说这些,眼前坐着的可是魔教教主,一旦他真的怒了,在场的几个都跑不了,只微微点头,道,“好,虽然有些困难,但是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教主请容在下这几日想想。”
“嗯,”这个答案宿冉已经非常满意了,他沉声应了一声,道,“那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薛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满含期待地望着自家师兄,他这位师兄可从来都是行踪不定的,要是有机会和他多相处些日子也好。
沐乜风轻轻咳了一声,避过自家师弟的可怜眼神,朝宿冉双手抱拳施了一礼,道,”这是自然。”
看这人还算个听话的,宿冉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房中只剩下寂淳,薛药与沐乜风三人。
“多谢大师照看在下的师弟。”沐乜风上前一步,朝寂淳拱了拱手,认真地道谢。
“沐施主无须多礼,薛施主也帮了贫僧很多。”寂淳回了一礼,看现在天色已然很晚,便告辞离开了。
“师兄!那人到底中的什么毒啊?我还以为就是误食了转生丹,没想到这么复杂。”房间没了外人,薛药偷偷拉住自家师兄的衣角,问道。
沐乜风将门关上,才看了眼这个非常敬慕自己的师弟,无奈地叹了口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师兄也不是很清楚。”
“额?”薛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眼前这个可是医圣谷最有潜力的人啊,连师兄都不知道……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那个卑鄙无耻的魔头手中么?
“噗……”沐乜风一巴掌轻轻拍在这个面露绝望惊恐的小师弟脑袋上,失笑道,“现在不清楚,不代表永远解不了,你还不相信师兄?”
“信!信!”薛药忙点头表示自己的忠心,然后悄悄往师兄身边凑了凑,问道,“对了,师兄,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沐乜风推开这个挤到自己身边粘着自己的小师弟,笑得意味深长,“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早些睡吧。”说完,推门出去了。只留薛药懊恼地留在原地,巴巴地盼着自家师兄与自己一起睡觉。
第二日,几人正在吃早饭,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婉瑶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吃饭的众人,忙道,“上官大哥,还有几位公子,我今早出去听说天罡派昨夜起火,徐掌门被人杀害,其他人全部命丧火海!”
“什么?”薛药吃了一惊问道,“事情可属实?”
“是真的!现在济州城里全部都在传呢,那场火还波及了周围一些小村子呢!”婉瑶回答道。
“徐真死了?”宿冉微微侧脸,瞥了婉瑶一眼,眼神中带着探视与打量。
“是……是啊,听他们说,徐掌门是被人杀害的。”婉瑶的脸颊红红的,眼睛更是不敢直视宿冉。
当宿冉看到婉瑶一接触他的视线后脸就瞬间羞红了,低下了头声音都弱了几个度,心中更是怀疑,这心虚的反应太明显了,难不成她是什么人派来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直觉又让他觉得眼前的就是个普通女人,他索性转过了头,沉声道,“好,我知道了,你出去打听消息时小心些。”
最后一句让婉瑶有些眩晕,难道……上官公子也……她不敢再留在这里,得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先退下了。
婉瑶退下后,在座的几位不约而同地将眼神看向了宿冉,意思很明显,不会是教主您做的吧?
宿冉冷哼一声,心道,本座现在要是有这个能力,还留你们几个在世上?!
“吃过饭后,在下就先去城里打探一下确切的消息,现在留在济州城的几个门派此时怕是要有所行动了。”沐乜风朝众人道,现在只有他是个生面孔不会引来怀疑,更何况,他是医圣谷的人,医圣谷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却又亦正亦邪,不会偏向魔教,自然也不会偏向那些所谓正道。
寂淳与宿冉两人倒是默契地点了点头,现下也只有沐乜风适合出去打探情况。况且他武功不弱,再加上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师兄,我跟你一起去吧,易个容的功夫还是有的。”薛药一听师兄要出去,担心他有危险,就想跟着去。
“沐公子,你一个人……”欧阳以寻的声音轻轻的,眉间微微蹙着,语气中尽是担忧。
“欧阳公子放心,在下有能力自保,”说完,沐乜风又转过头来拍了拍自家师弟的肩膀,道,“你留在这里照顾欧阳,有时间多翻翻医书。”
之后,沐乜风就出门了,剩下的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寂淳回到房间打坐练功,运息内力于全身,聚会神参透功法的髓,只觉得通身舒畅,虽然修为未曾提升,但月前方参透的一阶此刻已能完全掌握,运用自如。
沉浸于练功中不觉世间已到该进午膳的时刻,直至门被人敲响,他才悠悠睁开眼睛,将门打开,来人正是欧阳以寻。
“寂淳师父,该吃午膳了,薛药大哥让我过来喊你。”欧阳以寻道。
“有劳施主了,贫僧这就去。”寂淳点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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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道前去主厅用膳。
众人刚刚坐下,沐乜风就进来了,也不等坐下,便开口道,“天罡派一夜间被全部灭口,徐真的尸体已被找到,因受重伤而死,其余人先前吃了蒙汗药,活活被烧死。”
话音落下,众人脸色又惊又疑,唯有欧阳以寻的脸色苍白中有些异常的激动,仔细看,没有血色脸颊渐渐透着红晕。
寂淳心道,这欧阳公子怕是在地牢内受了残酷的遭遇,只那天罡派无辜的人,竟也白白丧了性命,阿弥陀佛,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
“看来这个人与杀我欧阳家的是同一个人。”欧阳以寻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将家主重伤,随后一把火,烧死所有人。”
众人点头,心中纷纷猜测,在江湖上做事如此歹毒残忍的就只有魔教了,尤其是那个企图一统江湖的魔头宿冉,只不过,这个魔头虽然名声如此,接触下来也不像是做这些事的凶手,更何况,这些日子他们几人也是呆在一起的。
“还有一件事,”沐乜风见大家也讨论不出什么,继续道,“现在济州城内短短半日就聚集了众多武林门派,扬言寻找欧阳家的遗孤,誓要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江湖即将面临颠覆,腥风血雨即将到来的传言已经传的人人皆知,现下人人自危。”
“依在下所言,欧阳公子有必要出面,安定人心。否则不等查明凶手是谁,各个门派倒是互相残杀起来。”沐乜风看了看欧阳以寻,正色道。
寂淳锁眉沉思,欧阳公子曾说,那凶手是冲着地芒而来,他所说的二十年前八大门派里,只有医圣谷,少林寺,玄阳宫,流云堡还未曾遭受这样的事情,其实不难发现,已被灭门的四大门派在当今武林上地位已远不如当初,内斗纷纷,故而凶手率先选择了他们,而即使现在剩下的四大门派地位依然鼎盛,但总有一天,会遭遇毒手,地芒……究竟是什么?少林寺,能躲过这一劫么?
正想着,欧阳以寻将视线转移到了寂淳这里,有些挣扎。
宿冉冷哼一声打断寂淳的开口,朝欧阳道,“去,本座护着你。”
欧阳以寻被宿冉这王霸之气吓得一抖,笑得勉强,“多谢宿公子。”
寂淳有些莫名地看了宿冉一眼,转而回头看欧阳,那单薄的身子还虚弱着,放轻了声音,“贫僧也认为,欧阳公子应当出面,安定武林躁动。”
“嗯,以寻就听大家的。”欧阳以寻点头,终于做了决定。
第16章
吃过饭,薛药先让欧阳回去休息,第二日便去往济州城昌隆客栈。昌隆客栈是济州最大的客栈,现下有来头的门派纷纷在此落脚,比如两仪盟,擎弧派。
沐乜风正要回房休息,便被宿冉叫住了,只听宿冉阴沉沉的声音传来,“沐大夫留步!本座是来提醒你,莫要忘了留在此地的缘由,三天之内,解毒办法必须出现!”
“……好,在下尽力。”沐乜风拱手恭送宿教主离开,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寂淳在宿冉开口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这人太过狡猾多变,直至沐乜风安然离开,他才放下了警惕,离开。
第二日,欧阳在几人的伴随下出了这处别院,前往济州城中心的昌隆客栈。
昌隆客栈处在最繁华的地带,客如流云往来不绝,五人走之客栈里面,小二热切地上来招呼,“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两仪盟帮主与众门派可住在此处?”沐乜风问。
“回公子话,叶帮主与各位掌门都在此处。”小儿笑呵呵地回答。
“你去禀告,欧阳求见。”沐乜风丢了锭银子,在小二耳侧轻声道,很快,小二就跑去楼上了。
不久,有个年轻男人一副江湖人士打扮过来,朝众人拱手道,“敢问哪位是欧阳公子?”
“我是,”欧阳的身形在五人里算是最小的一个,轻诺诺地站起身道。
“叶帮主有请。”年轻男人恭敬道。
欧阳以寻的眼神里透着惧怕与不安,看着周围的四人,犹豫着。
“我们跟你一同去。”薛药接受到了欧阳求助的眼神,朝男人说道。
“请各位放心,房间内不止叶帮主,还有其他各个门派掌门。”年轻男人解释道,“如果诸位实在放心不下,也可一同前去。”
“在下就不去了。”沐乜风浅笑着摇了摇头,同时不忘捏一把正跃跃欲试的小师弟,很明显表示了不愿淌这浑水。薛药也蔫蔫地坐下了。
“贫僧在这里等待,”寂淳也不愿干涉,现在他代表的是少林的身份,在未通知师父之前,他不会擅自做决定,同时他也相信,欧阳此刻光明正大地进去,不会遭到什么暗算,毕竟他们就在门外。
就在他以为没人会去的时候,宿冉就要站起来,寂淳心想,若宿冉跟去,很有可能与对方发生冲突,魔教教主的身份一泄露,在场的人,就连欧阳公子,也会被怀疑,到时候……
他急忙拉了宿冉一把,这突然的动作让宿冉一瞬间又坐回了位子上,惹得他压低声音吼道,“死和尚,你发什么疯?!”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教主。”寂淳同样压低了声音回他。
宿冉冷冷地瞪他一眼,“多管闲事!”之后,甩袖离开。欧阳以寻也跟着年轻男人走了。
寂淳转身看着从大门离开的宿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与担忧,这人要去哪里?不会是……
想着,他也跟着宿冉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果然,宿冉转到客栈一个隐蔽的胡同口,一跃而上到了房顶,小心地看了看周围,一眼就看到追出来的寂淳,“你跟来做什么?!”
“欧阳公子那日与我等说的明白,你又何必再去窃听,万一泄露了身份,欧阳公子与我等都会有危险,贫僧不能放任你如此作为。”寂淳浓眉微敛,严肃道。
“欧阳欧阳!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还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虚伪的和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宿冉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当下就要摆开阵势与寂淳打斗。
担忧上面的动静惹得下面房间人的怀疑,寂淳按下了心头的烦躁,尽量心平气和,选择了个折中的方式,“也罢,你在此地窃听,万不可惊动里面的人。”
“嘁……”宿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走到欧阳谈话的房间楼顶,小心地几片砖瓦,身体半俯着凑近了听。
“我记得父亲曾与那人发生争执,并且提到了地芒处在西部阴邪煞气最重的地方,至于具体是何处并没有提及,经那人描述,要进入那里还需要找到什么东西,而这些东西早年被曾经的八大门派分散保管,之前听说已有四大门派受害,而奇怪的是,他好像并没有得到他要的东西,他便推测那些掌门早在十年前就交给了我父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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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欧阳眼神一暗,握紧了拳头,继续道,“那人企图得到地芒,以江湖正道之血祭天,从而长生不老提升功力,称霸武林。”
房间传来一片惊讶抽气之声,真相终于大白,而这背后即将发生的腥风血雨,使得他们背脊一凉,如若那个神秘人得到了地芒,在场所有人都在劫难逃,以江湖正道之血祭天,他们可正是自诩为正道之人啊。
地芒,力量竟是如此壮大,得地芒者得天下,这话可真不假,长生不老,功力达到顶级,那是怎样的造化,成神成魔也不过如此。
“那地芒当真如此厉害?”叶帮主一下子抓住欧阳以寻的手腕,瞪大了眼睛沉声问道,原本慷慨宽厚的表情已不复存在,竟是多了几分威吓与逼问,模样更是凶神恶煞。
“没见过,但是听起来,好像是的。”欧阳以寻被这突然的一抓,惊得轻呼一声,连忙缩回了手认真地回答,“我之所以敢告诉各位,是因为现在江湖上有实力的正道门派里也只有在场几位前辈了,少林与医圣谷近十年来不参与江湖纷争,所以……小侄只能拜托各位前辈了。”说着说着,声音中带着些苦涩与哭腔,直接跪在了地上,恳切地望着众人。
宿冉越听眉头锁得越紧,为何欧阳以寻当初对他们说时故意隐瞒,而面对着这些人竟交代的如此清楚,想到这里,他转过脸冲寂淳招手低声道,“过来!”
寂淳不解地过去,见宿冉指了指下面,示意他听,他沉下脸想离开,却被宿冉一把抓住,狠狠按住不让他走,低吼道,“听!”
无奈,尽管寂淳不愿做这种窃听别人谈话的事情,却又不敢与这魔头在房顶上闹起来,惊动下面的人,只好冷着脸待在原地,下面的声音很自然地传到耳里。
“欧阳贤侄请起,”叶帮主将欧阳扶起来,又问道,“那神秘人最终从盟主处得到那东西没?”
“怕是已经得手了。”欧阳恨恨地回答,接着道,“但是他与家父交手必定会受重伤,此刻也许还不会很快找到地芒。”
“这样啊……”龙剑宗何掌门点头,陷入了思考,不久又开口道,“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小侄希望各位前辈能够阻止这场颠覆武林的阴谋,前往西部追寻神秘人,在他得到地芒前毁掉这个存在不知是福是祸的东西!”欧阳瘦小的身板直直地挺着,眼神中是满满的坚定。
“毁掉地芒……”众人在轻轻惊叹感慨,“这种东西万一被邪魔歪道之人得到,必定酿成大祸,是该毁掉……毁掉……”至于各自存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既如此,且等我们商量一番具体事宜,欧阳贤侄,你实在受苦了啊。”叶帮主轻轻拍拍欧阳以寻的肩膀以示安慰,突然想起被灭门的天罡派,又问道,“那天罡派怎的会灭门?它并不是八大门派之一啊?可怜那徐真掌门也是一代豪杰了,竟然……唉,若是他在,寻找地芒的胜算也大了很多啊。”
“叶帮主,徐真并不是好人!”欧阳以寻的语气饱含怒气,解释道,“徐真初将我接走后,还算是尽心照顾,谁知当他得知地芒的消息后,就不止一次地威逼我说出地芒的下落,我真的不知道啊……”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我在家中年龄最小,体格虚弱,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同我多说几句,更别提这么重要的消息了,可……可那徐真不信,竟然将我抓去了地牢日夜派人拷打逼问,还找了个人代替我在府上,安定下住在天罡派的一些江湖人士的心,本来为我看病的薛神医也被徐真以治愈了我的伤势为由,不再劳烦他为我看病,就这样,我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人……”
事情竟是这样,寂淳懊悔愤怒得几乎将一块砖瓦攥成粉末,他被师父派来帮助救治欧阳公子,而他只看过欧阳公子一次便不再留意,却整日呆在房中念经练功,若是他前去看望一番,也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幸好之后有薛神医和寂淳师父相救,我才能够活着到这里来,告诉诸位真相。”欧阳以寻道。
“薛神医是医圣谷的人,你说的寂淳师父是少林的,以此看来,医圣谷与少林是要出手了么?”擎弧派范掌门眯了眯眼睛,既像是回应欧阳以寻,又像是自言自语。
欧阳以寻像是想到了什么,道,“薛神医与寂淳师父只是碰巧救了我,还未曾回去禀告,所以……”
“好,我等知道了,贤侄请先回去吧,就住在这昌隆客栈,食宿方面不用担心。”叶帮主点头,虽是笑着,但脸色依旧凝重。
第17章
“那小侄先告退了。”欧阳以寻向众位拱手告辞,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推门出去了。
欧阳以寻出去,宿冉与寂淳对视了一眼,纵身一跃而下,回到了地面上。
宿冉冷笑一声,沉声道,“欧阳那小子没把你们当自己人,瞒的够深。”
寂淳是从中间开始听的,虽有很多地方不了解,但也知道欧阳以寻向他们隐瞒了许多,他冷冷看了宿冉一眼,自顾离开,这人为何总喜好挖苦讽刺人,说出的话总令人不悦。
看到和尚发怒宿冉就觉得通体舒畅,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想起自己刚刚得知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更是满意,转身出了胡同口,嘴角微微翘着,惹得几个思春的姑娘看过来,这男人身上好像有种神秘的吸引人的东西,被那双深邃清冷的眼神扫过后,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回到客栈,欧阳已经在和薛药他们说话了,吃过午饭后,小二就过来请了,说是叶帮主已经帮诸位开过房间了,正好,几人便承他的情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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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寂淳想到这几日来接触到的消息,认为有必要禀告师门知晓,便提笔写信将关于天罡派,欧阳以寻及地芒现世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出门将写好的信交由信使寄送,自己则返回客栈。
刚踏进客栈门口,身后就有个人影跌跌撞撞朝自己走来,他转身看去,是一个脸上布满了烧伤疤痕的人,只见那人衣服破破烂烂,有一条腿跛着,看到自己时眼神中露出了喜悦,喊道,“寂淳师父”
这是?寂淳小心地躲过了这人的触碰,问道,“施主?”
“寂淳师父,我是白武啊,天罡派的白武啊。”那人的声音沙哑难听,丑陋的脸更加显得狰狞恐怖。
“白武?”寂淳有些不敢相信,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那个曾经接待自己的白武,看他站的难受痛苦,连忙道,“施主里面请。”
进到客栈里,薛药和沐乜风正好出来找他,一眼便看见了面目全非的白武,出声问道,“寂淳师父,他是?”
“薛神医,在下白武。”白武上前艰难地冲薛药拱手道。
“我还以为天罡派无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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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呢!”薛药出言讽刺道,他实在讨厌天罡派的人,面上一派正人君子模样,私下里却是一副阴险歹毒的嘴脸。
“薛神医为何如此话中带刺呢?”白武又是不解又是尴尬,尽量将声音压低,现在他已经够狼狈凄惨了,得罪不起这些人。
“呵!为何?那我问你,徐真把欧阳公子囚禁在地牢严刑拷打的事你知道么?”薛药嗤笑一声质问道。
“薛药你在说什么!”白武终于爆发,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诋毁他的师父,“我师父对欧阳以寻千般万般好,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看白武这激动的样子不似作假,寂淳与沐乜风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是错怪他了,就在薛药要开口继续骂的时候,沐乜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家师弟的嘴巴,轻声道,“听他怎么说。”
“就在你们消失的那天晚上,师父大发雷霆说欧阳公子失踪了,担心他身子弱被人害了,就派了人出去寻找,为了安抚住在天罡派的武林人士,还特意嘱咐我们保密,”白武恨恨地盯着薛药,字字饱含激动愤怒,“我师父对欧阳公子如何,你们当初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现在天罡派遭受这样的事情,你们就翻脸诋毁了?!”
“你师父徐真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不知何时,宿冉已然走到白武面前,冷漠傲然地俯视着如同丧家之犬的白武,一字一句说着这出这句话。他最喜欢看人在他面前信仰崩溃的模样,他永远站在世界最高的顶端,只手就能摧毁这些蝼蚁的情感。
寂淳瞥了宿冉一眼,他已经非常了解这个男人了,以别人的痛苦愤怒为自己的快乐。看着白武这样子,他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白施主,徐真确实将欧阳公子囚禁在了地牢里,是贫僧与薛神医亲眼看到的。”
“怎么会……我师父怎么会……”白武愣怔怔地瘫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可是就连寂淳大师也这么说。
毕竟一群人在客栈过道上站着影响通行,小二过去小心翼翼道,“几位客官,可否移步到房内说。”
寂淳双手合掌朝小二道,“阿弥陀佛,施主莫怪,是贫僧的不是,贫僧这就离开。”转而回身对众人道,“不如去贫僧房中吧。”薛药与沐乜风点点头,而宿冉像是没听到似的,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出客栈了。
房间内,白武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薛药出去找欧阳了,沐乜风与寂淳都保持着沉默坐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久,欧阳以寻同薛药回来了,方才薛药已经同他说了,这人并不知道徐真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也并没有对他有太多敌意,看着陷入迷茫的白武唤了声,“白武。”
“欧阳公子?!”白武一下子从迷茫中惊醒,看着眼前的欧阳以寻,张大了嘴。
“徐真确实将我抓去地牢了,”欧阳以寻认真地看向白武的眼睛,并且将袖子向上拉了拉,露出白皙的手腕,上满还残留着被绳索绑着的淤红。
“你怎么逃出来的?”欧阳以寻见他是信了,便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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