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闭嘴!”宿冉大喇喇地甩着湿手上来了,冷声打断寂淳,“本想着念在你救本座的份上,本座亲自烤几条鱼赏你,没想你这般不识好歹!罢了,你吃你的果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两人眼里都是不悦,都对彼此的行为感到不爽,终于,寂淳冷脸甩袖离开。
见和尚那副表情,宿冉心中更是闷火升起,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杀意!死秃驴,跟本座甩脸子!
纵是心中燃着难以平息的愤怒,向来不择手段不知感恩为何物的宿冉,脑子里还是浮现出了在山洞里他差些没命被这和尚抱着走路的画面,他烦躁地抓了把胡子,眼睛瞥向地上不停翻腾的活鱼,突然觉得碍眼。
“扑腾扑腾……”几条鱼被丢回溪水里,只见宿冉黑着一张脸,手中捏着两条鱼走到一处地方,从腰间取出匕首来狠狠地扎了鱼几刀,直到那鱼血捡到了他的手上,鼻间闻到血腥气,心中的闷火才平复了。
把鱼清洗干净,捡了树枝串上,宿冉发了愁,他可没有火来烤熟啊,突然他又想到那个和尚手中有火石,眼睛转了转,将手中的鱼放到盆里,脸上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寂淳师父?原来您在这啊,”宿冉转进了内室,看到草席上打坐休息的和尚,笑呵呵地打招呼。
寂淳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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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瞥了这人一眼,心中明白他这是有事想求了,短短几日,寂淳早就把这个男人看透了,很典型的邪魔歪道,杀人如麻没有怜悯心,不择手段花言巧语,前后变脸之快令人乍舌。
看和尚不理他,宿冉也不觉得气愤,心中早就思量好孰轻孰重了,把食物填饱肚子为大,什么尊严什么地位都不算什么。
“外面天色已晚,几乎看不清楚路,我担心撞坏了什么东西,便摸着黑在外间找了几根蜡烛,”宿冉又走近了些,距离寂淳有一步远,语气完全软化了,轻声道,“我记得大师您有火石?不如借我去点上烛火?”
此刻时辰确实不早了,屋内早已变得漆黑,幸好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投下来,也不至于暗的看不清楚方向。
“火石在窗边的包袱里。”寂淳说完,合上眼继续默念心经。
宿冉满意地取了火石,出门生火烤鱼吃,两条鲜美的鱼下肚,他顿时觉得恢复了力气,就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之后他进门点上蜡烛,取了一只趁着灯光在附近转转,心中大致了解了这里的地形,毕竟是受了凉,在山间呆了一阵子也觉得冷,只好返身回去。
寂淳正在整理床铺,听到开门的声响,知道男人回来了。手中动作一缓,这里只有一张矮床,他跟那人都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自然不能同在这床上休息……
正想着,宿冉已经进来了,看到和尚在整理床铺,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床这么矮小,躺下两个成年男人肯定挤得没法入睡,更何况,要他堂堂魔教之主跟个和尚睡在一处,想想就觉得恶心抵触。
巧合地,寂淳转过头去看了宿冉一眼,宿冉也正好去看寂淳,两人眼神相对,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啊啾啊啾”宿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难得地,宿冉有些发窘了,像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受过凉打喷嚏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想到,武功盖世的他,也有一天会生病?
寂淳回了眼神,将被子铺好,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褥在地上展开,再去外间吹灭了蜡烛,回来后看了一眼端坐在桌边喝水的宿冉,沉声道,“睡吧”
他掀开地上的被子躺了下去,灯火瞬间被一股掌风熄灭。
黑暗中,宿冉也上床休息去了,心中浮上一丝异样的情绪,对敌人如此仁慈,真不知说你是愚蠢还是虚伪。
半夜,门窗被外面的狂风吹得剧烈作响,脆弱的门板几乎要被吹裂了,风声如鬼哭,似狼泣,在这深夜的寂静中,伴随着各种杂物被卷起落下发出的震荡声音,更是让人心生恐惧。
突然地,一道碍眼的亮光劈进卧室的地板上,将寂淳身上的被子照得明亮,瞬间又暗下来,紧接着是一阵连续低沉雄壮的轰隆隆雷声,像是要把这天地砸得四分五裂似的,一声响过一声……
门窗并没有关严实,此刻被一阵猛风冲击,顿时大开!寒冷刺骨的大风瞬间灌进了这间房子,冷得两人裹紧了被子。
寂淳忍着狂风的侵袭,起身把窗户关严,又出去把外间的门堵上,风声渐息。
他复又回来躺进变得冰凉的被子里,半眯着眼,没有丝毫睡意,太冷了。
床上的宿冉也不好过,尽管门窗关上,他还是冷得牙齿打颤,想提起内力给自己提供暖意,可是头脑身体的疲乏使他没了力气。
才一会儿功夫,外面又传来了下雨的声响,光听那噼噼啪啪的水声,就能猜测到雨势有多么大。
“你来床上睡吧……”宿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冷得说话都有些颤抖,微弱无力得几乎没了生气。
寂淳也被冷得没有了多余的思考,心中只剩下对暖意的渴求,他拖着被子迈向了床的方向,将被子覆盖在了宿冉身上的被子上,然后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宿冉也尽可能地往角落里挤,待寂淳躺好之后,身体马上就贴上去,和尚身上可比他暖和多了,只见他将手臂缠上寂淳的腰,脑袋一个劲地往寂淳的肩窝处拱,腿也不放过机会,直接挤到了寂淳的两腿之间。
寂淳刚开始有些抵触,但是当他的身体与宿冉的紧密贴合在一起时,原本的冰凉得以缓和,身体恢复了暖意,遂放任这个男人紧抱自己。
两人渐渐有了睡意,没有意识地,寂淳的手将怀里的男人揽得更紧了。
很暖……
第11章
清晨,寂淳紧皱着眉头处于睡眠中还未清醒,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放到了火炉里烤似的,灼烧烫人的厉害,而这热源并非来源于他自身,倒像是一种外界的热量传递到了他身上。
他难受地想要推开身边不知名的热源,却发现腿被什么东西死死地纠缠住无法动弹。此时他吐出的气息灼热得几乎要冒出烟,却又摆脱不得。正当他极度燥热意识即将清醒的时候,一股大力直接打在了他的后腰处,整个把他踢下了床。
“唔……”这一摔彻底把他疼醒了,他敛起浓眉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朝床上看去。
记忆也逐渐浮现于脑海,寂淳心想,原来,昨夜他竟是与这人睡在一处的。
或许是昨夜受了风寒,现在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本来闷热得难受,才离开床上一小会,整个身子又觉得凉了。
不明白这人为何无缘无故将他踢下床,寂淳揉了揉后腰,无奈地想到,难不成这人又要变脸了?情绪真的是变化莫测,阴晴不定。
床上的宿冉衣衫不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部轮廓滚落下来,枕头床单已是被汗水湿透了。
干涩的嘴唇中时而发出不明的呓语,时而微微张着嘴吐出灼热的气息,将清凉的新鲜空气吸于腹中。
见此状况,寂淳连忙上前去将被子往上拉,使其完整地覆盖住宿冉的身子,以加重病情。可他不曾想到,此刻的宿冉已经被燥热逼得要发狂,凶狠蛮横地将身上的被子撕了个破碎。
之后,宿冉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幽深莫测的眼睛此刻泛出了猩红颜色,直直盯着寂淳,胸口大起大伏地呼吸着,手指间紧抓的被褥一丝丝裂开。
“你……”寂淳心中猜测,这人莫不是走火入魔了,看上去极其怪异,被他那双狭长明亮的眼睛盯着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睥睨天下为我独尊的自傲与狂放,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就像第一次看到这人般,明白自己与其功力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有些担心这人的身体,寂淳俯下身仔细察看着宿冉的状况,却不料手臂被人猛地拉扯一下,使他整个身子栽到了床上,宿冉的胸口。
脸颊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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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胸膛上时,仿佛贴上了一块炙热的铁皮,烫的他耳朵一麻,撑着手臂就要起身,而底下的人也被他硬硬的脑袋砸得痛呼一声,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一点,察觉出他挣脱起身的动作时,手中又加重了力道。
手臂被人捏的疼痛难忍,寂淳皱眉不悦地看向床上半眯着眼睛陷入痛苦中的宿冉,不明白这人是何意思,更令他吃惊的是,宿冉与前些日子重伤生病时的状况不同,现在蛮力大得就连他一时也脱身不得。
然而,这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寂淳觉得匪夷所思,只见宿冉另一只手往前一伸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狠狠一扯,本就身体不平衡的寂淳此刻更是半个身子跌在了床上,紧接着,宿冉的腿迅速抬起,勾住寂淳的身体使他不能动弹,之后抱着他翻了个身。
此刻的寂淳竟是被宿冉整个禁锢在了床上,他毕竟是个男人,被人如此对待再好的教养也保持不住了,他奋力将身上的人往外推,并趁着两人身体分开的空隙积聚内力在手就要往那人身上击下一掌,不料,在他出手的前一瞬,那人一把挡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寻着封住经脉的穴道点上了,顿时他的攻击失去了杀伤力。
“你做什么?!”寂淳喘着粗气怒声质问,锐利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愤怒与不甘,还有些许狼狈与尴尬。
宿冉仍旧不理他,脸颊像是被涂上一层浓厚的胭脂,眼睛半开半阖着,随着呼吸,口鼻间喷出热气,就在寂淳决定再次反击的时候,宿冉竟然低下头凑到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接着,张开了嘴巴狠狠咬了一口。
“唔!”寂淳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的脖颈被这人咬破了,刺痛刺痛的,然后,便感觉到有个湿滑的东西碰上了他的伤口,又痒又疼。
屋外小雨下得淅淅沥沥,洗涤着世间的尘秽,屋内缠绵床笫的两个男人,打破了世俗的禁忌,不知疲惫地做着牵绊一生的情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宿冉已陷入沉沉的昏迷中,寂淳也疲惫得倒在了宿冉的身上。
混混沌沌的意识即将清醒,宿冉只觉得身上疲乏疼痛的厉害,眼睛肿痛几乎睁不开,想要抬起手臂却发现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似的,胸口更像是压了块巨石,沉重得使他呼吸困难,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汇集全身力气正要一掌将身上的男人挥走,却不料被突然清醒的寂淳一把抓住了手腕,怒极,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嗜血的杀意。
宿冉的脸色极为难看,恐怖得犹如地狱鬼厉,他不再力挣脱和尚,仿佛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滚!”宿冉吼了一句,声音却沙哑得失了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单薄的身体显得更加落魄虚弱。
曾经桀骜不驯睥睨天下的男人,武林人士闻风丧胆被尊为魔教之主的男人,此刻竟落得个如此地步,经过那一场屈辱深刻的交合,他作为男人的骄傲瞬间被击溃,他缓慢地转过了身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寂淳自地上捡了衣服离开了内室,他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剩下的只有沉默。
把门打开,寂淳望着外界天地一片细雨朦胧,一阵清凉的风拂过脸庞,使他嗡嗡作响的脑袋稍稍有些清醒,尽管如此,心中依然乱如一团麻。
他是个和尚,自小进入寺院吃斋礼佛,练功诵经,对于那些人事,自年级大了些也听师兄弟们谈起过,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些个东西,而今日,回想发生的种种,他对自己感到陌生,原来他本性是如此的肮脏与卑劣……师父的谆谆教诲,寄托厚望,而自己呢,又做出了什么有辱师门的事情。
懊悔与愧疚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使他感觉这天地像是变了个模样,他不明白,为何当时的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发了狂地去折腾那个男人,男人……一介僧侣与女子相近便犯了大戒,更何况他违背了天道人伦,强迫个男人与自己做出这等事……实在是罪恶。
他站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雨却依旧密密麻麻下个不停,惹得人更是心里烦躁。想到今日一天了还未进食,里面那人同样如此,便决定出去找些食物来。
冰凉的雨落在他的头顶,两肩,衣衫渐渐被雨水打湿,他丝毫不在意,相反,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仍旧去摘了几颗果子,去小棚子下寻了个箩筐放进去,眼神落到了急流而去的小溪。
他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果子,想了一会儿,起身朝小溪方向走去,准确迅疾地抓了两条鱼,回到了棚子中。将鱼放到盆子里,双手合掌念了超度经文,心中更是矛盾。
灶台上放着一把匕首,想是昨夜那人留下来的,他犹豫了一刻,脑海中浮现出了宿冉背对着他瘦弱的身影,愧疚之意更加浓烈。心中一狠,手下一刀,鲜血沾满了他的手掌,他吃了一惊,愣怔怔地看着……
他摇了摇脑袋,将各种杂乱的心绪抛到了脑后,默默地处理着手中的鱼。
房内的宿冉将衣服穿好,将床上狼藉的被褥全部摔在了地上,这些象征着他的耻辱!
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很久,他想了很多,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他必须面对,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宿冉,他是一教之主,他是将来的武林盟主,他是这天下的主宰!
待在角落里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不是他的作风!他宿冉,从来都是有仇必报,那个和尚,他要好好地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通了这些,宿冉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事情,静下心来运功调息,本以为经过这次毒发,他的内力又要减退很多,却不料,竟然没有任何变化,尽管没有回复内力的迹象,但这种发现已经足够令他欣喜。
他必须快速从这山中出去,找到那个薛药逼问出医圣谷的下落,为自己解毒,恢复功力,一统天下!想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一闪,地芒……欧阳以寻……
看来,他还是要和这个和尚“好好”相处。
正想着,便听到有脚步声朝这里走来,他敛了敛心神,转过脸看过去,寂淳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端了一盆热水,手臂上搭着一块手帕,将水盆搁置在桌上,手帕挂在桌沿,声音低沉道了句,“洗完后,出来吃饭。”说罢,转身离开了,步伐略显仓促。
宿冉抬眼看了眼那和尚,心中冷哼一声,眼神转到了桌上的热水,也觉得有必要擦洗一下粘腻肮脏的身体。
擦洗干净身子,他顿时觉得神好了许多,阴霾的心情也微微转晴,记得那和尚说有饭,难不成又是果子?嗤笑一声,他暗暗决定出去一定要当着这人的面杀上几十条鱼!
一进到外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宿冉泛起心中阵阵疑惑,这和尚不会……一出门,棚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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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端坐在一只小板凳上,若有所思地盯着架子上的鱼,手中拿着吃了一半的果子,这一幕,确确实实让宿冉吃了一惊!
第12章
这,这是什么情况?尽管心中吃惊,但宿冉面上依旧保持高冷的态度,犹如皇帝体察民情般,慢悠悠地走过去。
寂淳察觉出宿冉的到来,站起身来将串着的烧好的鱼取起,转身递过去,“吃吧。”
宿冉才不会和他客气,直接接过来,顺势将原先寂淳坐着的板凳勾了过来,弯下腰往下坐,“嘶”身体传来一种异样的疼痛,他尴尬地将板凳踢到了旁边,别过了脸开始吃鱼。
寂淳则是回到房间点上蜡烛,将干净的被褥铺上床,地上脏了的取出来放到了棚子下的大水盆中。找了皂角,开始清洗起来。
夜色渐深,宿冉已经回房间去了,看到床上铺的整齐干净的被褥,心中不由得有些愕然,那个和尚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静坐于桌边想看看这寂淳回来会做些什么,不料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烦躁地朝外面看了一眼,那和尚竟是还在洗衣服,顿觉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幼稚奇怪,便脱了外衣翻身上床,盖上被子,不忘把烛火灭了。
秃驴,看你有什么脸进来!
胡思乱想了一通,宿冉终于抵不住袭上脑海里的睡意,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寂淳终于忙完了手里的事情,向房内看了一眼,知道那人也睡下了,这样也好,得再起什么争端。此刻天空已经漆黑一片,连绵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也终于停了,希望明日天气晴朗,这样也方便他们寻找下山的路。
时辰也不早了,他把门关上,在外间的一张桌台上睡下了……
“寂淳啊,一路上辛苦了。”慧空沧桑年迈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慈爱地问候着。
“师父,这是徒弟该做的。”寂淳恭敬地垂下头,谦卑回答道。
“路上可碰上什么新鲜事没?你这是第一次下山,想必对这武林形势有了更加深入的接触。”师父慈祥地笑笑,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像是对他这一路前行颇感兴趣。
脑海中突然现出那个桀骜霸气的男人,接下来便是一幕幕令人羞耻的画面,他一下子顿住了,有些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半天没有吭声。
“啊?为何不说了?”师父转过脸看他,那张熟悉慈祥的脸上早已失去了笑容,而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师父知道了……心知罪恶的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师父面前,低下头沉声道,“徒儿有辱师门,愿凭师父责罚。”
“寂淳,在你众多师兄弟中,你是悟性极高最具禅心的,怎么会做出如此肮脏卑劣之事!是贫僧看错了……看错了……”只见师父背对着他,连连摇头。
“师父……”那些话像刀子般深深扎进他的心口,让他痛苦难当,这是他最为敬重的师父啊,自小师父就把他当亲人般养育教导,就连武功也是他亲身传授,而今,竟说出如此失望的话语来。
是了,他犯的是寺院最为禁忌的戒律啊,师父怎么会原谅他呢,颓然与苦涩让他茫然……心中的愧疚使他想再说些什么来弥补,可是……
“不要再说了,”师父一挥袖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沙哑苍老的声音缓缓地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你走吧。”
走?他从记事以来就已经在寺院了,让他走,他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就像是瞬间被人夺去生命存在的意义般,他再也无法保持庄重与修养,无法控制地喊了声,“师父”
“嘭咚……”重物落地的声音骤然间传入他的耳中,他从梦中惊醒!桌上放置的各种杂物被他梦中胡乱地一挥,尽数落在了地上。
他抬起衣袖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仍然心有余悸。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内心的不安。此刻,从内室里走出一个男人,有些诧异地盯着他。
发觉男人出来了,寂淳连忙敛了自己的失态,找了扫把清扫地上的碎屑,那个男人也不知在想什么,在内室的门边上斜倚着,对着他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知为何,只要感觉出自己在那人的视线上,寂淳就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只好低头继续扫地,有几块杯子碎片迸溅到了桌子靠墙的角落,扫把无法将它清扫出来,他便将桌子搬着移动出更大的空隙,刚想将扫把伸进去,就听到宿冉一声惊呼:
“看!”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墙上挂着的一幅有半面墙高的山水画缓缓地向边上移动,露出了掩盖在其后的一扇门。
这里竟然有一道暗门!宿冉心中一喜,大步上前仔细察看了一番,推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便一掌推开了门,黑暗狭长的通道赫然出现在眼前。
“进去看看!”宿冉微微侧脸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寂淳说,自顾自找了蜡烛点上就进去了。
寂淳想了想,取了几个果子放于袋子中,随即跟了进去,或许这里可以通往外面。
走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竟还是没有到尽头,宿冉蹲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并借着烛火看了看这隧道里的状况,潮湿沉闷,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
两人继续向前走,累了就休息,歇好了继续前进,全程没有任何交流,仿佛彼此达成了什么约定,绝不会找对方说话似的。
这里漆黑无光,时间漫长得无法计算,两人都觉得腹中饥饿,加上疲惫,再一次停下了脚步。他们都不确信前面是否是出山的通道,按照其他人或许在走了这么长的路程而又不知方向后,就转身返回了,而他们二人,性子中都有种冒险与尝试的特质,不走到最后亲眼看到,他们不会罢休。
仍旧是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咕”的声响打破了这种安静的局面,寂淳朝宿冉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宿冉摸了摸肚子,脸色有些尴尬发窘,幸好这里足够黑暗,微弱的灯火也无法照清他的脸,他也只微微撇过了脸。
寂淳突然想起临走时自己塞进袋子里的野果,连忙取出来两个放在手中,看了看那人,心中有些犹豫。
宿冉正是腹中饥饿难耐,余光一撇看到了寂淳手中的两颗果子,顿时觉得更加饥饿了,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顿时将自己的脸皮武装上,状似无意地问道,“喂,你干嘛呢?”
这人怎么……寂淳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什么词来形容,只觉得有些,嗯……有趣?不管心里想着什么,他还是将其中一颗果子递过去,沉声道,“吃吧。”
宿冉如愿得到了食物,话说回来,他还没有吃过这些果子呢,没想到味道竟是如此鲜美,他三两下啃完了一颗,腹中终于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吃完后,嘴角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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