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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寂淳嘴里不是滋味,心中更是憋着一通闷火,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上官黎”再没有人能这样使他这样情绪波动不受控制,暗暗默念了几遍心经都压不住心火,随后面色沉郁地离开。
回到房中,寂淳一路上也把心情平复了下来,拾了下行李,决定明早出发回寺,得再招惹是非,他总有种隐隐的担心,恐怕会有大事要发生。
第二天天还没亮寂淳就被一声惊雷吵醒,外面大雨瓢泼,沙沙下个不停,门窗被风刮得直颤抖,一丝丝凉意如丝如缕地缠绕在周围,他顿时清醒了,穿好衣服起身把门窗关严实,坐在桌旁侧耳倾听外面这暴雨狂风,心中默默探口气,看来启程回寺要迟延了。
本以为这雨下到中午就会停止,却没料到接连几天雨势不见减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湿气,阴蒙蒙的天色就像是晕开的水墨,凄中缠绕着若有若无的消沉意味,一朵朵乌云压得人心里躁动烦闷。
无奈之下,寂淳只好应徐掌门挽留在天罡派多住了些时日,待雨过天晴再踏往回程之路,想是天气缘由这几日也少了来人的作客,他独自于房中修炼功法研读经书,倒也乐得自在。
这一日,天上的黑云终于被阳光拨开,取而代之的是洁白无瑕的几朵飘云,经了几日几夜风雨的洗涤,在太阳的光辉照耀下更是闪着圣光,雾气朦胧湿气沉重的大地也像是睡醒了般,重新焕发了光与活力。
寂淳下午拾了行李包袱,正要去大堂向徐掌门告辞,途经一处院落便听到了有重物坠地的声响,自上次升了一阶修为后,他的耳力灵敏了数倍,停下脚步仔细探听,很快辨出了这声音正是薛神医的!而那院落,回想一刻便知,是那叫“上官黎”的住所!
刻不容缓!他三步并作两步朝那院落赶去,心中暗想,他本猜测那“上官黎”非善类,却多次见薛神医与他走的亲近,因此也不好明言在他面前谈论那人的是非,不曾想,还是出事了!
“薛药,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医圣谷在何处?”宿冉半靠在椅凳上,半眯着眼睛状似漫不经心地吐出了这句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发出闷沉的“咚咚”声。
薛药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手臂肩膀差些就被摔个粉碎,那双漂亮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显示了他的怒火与愤恨,可是他终究不是他的对手,谁让他瞎了狗眼,竟因那可笑的骗局把眼前的野狼认成了兄弟!原来……原来他只是个棋子!
“卑鄙小人!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他的双手都沾满了血迹,勉强能从地上爬起,却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
第6章
“薛兄弟,本座本也不愿如此,只不过你……嘴太犟了,不服个软呢,”宿冉瞬间从椅子上站起到了薛药的身侧,彼此间距离近得连呼吸都能听到,“你知道,本座没那么多时间等你自己开口。”
说着,薛药的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他被迫扬起下巴挣扎起来,身体逐渐被那只手抓着脖颈提了起来,气息渐渐减弱,呼吸被死死地控制住……
宿冉本想着这段日子与薛药关系拉近,是时候让他帮自己化解体内奇怪的毒了,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医圣谷出来的只是个半吊子神医,只知他中的是什么转生丹,还大言不惭地说男子身体转换为女子身体,至于如何化解却是一无所知!本以为薛药会告知他医圣谷的下落让他求医,却没料到这人奉师命嘴竟如此严实!难道这半月来的有意接近都打了水漂?他宿冉才不会前功尽弃!想到昨日又毒发,内力消散了更多,他便惊惶得难以等待,若再没有解药,他的内力早晚有一天会散尽,到那时候,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就在薛药以为自己就要命丧黄泉的瞬间,房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开,眼前的宿冉也吃了一惊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使得处于生死边缘的薛药得以喘息几下延续生命。
“我说是谁呢!”宿冉冷冷地说了一句,下一瞬直接挥掌将薛药甩到了房间的角落,一个纵身从房门飞跃而出,与寂淳隔数米怒目相对,“死和尚!多管闲事!找死么?”
话音还未落下,一道威力十足气势汹汹地鞭子直直向寂淳方向甩下,寂淳一个灵巧错身堪堪躲过了这次致命的攻击,血红色的鞭子以泰山压顶的恢弘力气生生在平整光滑的地上留下一道沟壑,触目惊心!若此鞭落在寂淳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啊。
很快两人再次缠斗起来,光论武功招式他们彼此不相上下,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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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宿冉的内力在这短短半月又消耗掉了大半,几百回合间便落了下风。寂淳汇聚全身内力屏息待战,他明白眼前的男人非良善有德之辈,万不敢掉以轻心中了这人的奸计。果然,宿冉身上像是装了暗器宝库似的,每到关键时刻便使出暗器偷袭他,然而最终,这个男人还是败在了他手下。
宿冉半撑着身子倒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冷漠傲然地瞪着眼前的和尚,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对于当初没有一刀砍了这和尚悔恨至极!若自己不是中了那什么转生丹,还轮到得到这死和尚在这里逞威风?!哼!纵是又悔又恨,也改变不了眼下的局面,刚刚和尚那一掌差些击碎了他的心肺,逃走恐怕不能,再战更是没有可能……
“寂淳师父,杀了他,他是魔教教主!”就在寂淳在思索要如何处理此人的时刻,薛药颤颤巍巍身负重伤地出来了。
魔教教主?寂淳皱眉再一次看向了宿冉,说他是商人总感觉不太符合,若说是魔教教主,那处事作风大抵是符合的吧,寂淳从未跟魔教打过交道,但印象中也是如此。既然他的身份已知,做事又极为奸险残忍,今天就由他为武林除去这一害吧!
他将内力汇聚于右手,正要一掌结果了眼前这个武林公敌魔教教主,却被一声凶狠又略显急促的厉喝打断了心神。
“你不能杀我!”宿冉瞪着那双血红却又摄人心魂的眼睛,嘶哑着声音吼了出来,身体因这一声竭尽全力的嘶吼而剧烈得颤抖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了裂开的地板黎,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压抑闷沉地低咳着,“咳咳……咳咳……”
未等寂淳做出反应,薛药朝着宿冉破口大骂,“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大魔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算你跪在地上喊爷爷都没人救你!奸诈小人!卑鄙!无耻!”
宿冉轻蔑地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是底气十足,“欧阳以寻如今命在旦夕,如若你们不怕前功尽弃,就尽管杀了我!我可是清清楚楚知道他现如今在何处,受着何种非人对待,呵呵,可怜的很,刚醒过来没几天就又要去见阎王了呢!”
薛药与寂淳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自己有好些时日没见过那个欧阳家的少公子了,若说他现在的处境,还当真不知晓呢,只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奸猾无比,是否值得信任?
“哼!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被你骗了一次还会再信你?回你那些弯弯绕绕的鬼把戏,去死吧!”一回想到自己的满腔真情付诸给眼前这个狼心狗肺不择手段的魔头,薛药就觉得怒火滔天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让他永堕十八层地狱!
寂淳见身边身负重伤的薛药激动地大吼大叫拉扯到身上的伤口,遂扶了他一把安抚道,“薛施主,莫要动怒。”说罢,将视线转移到前方的宿冉身上,冷声问道:
“你既说你知晓欧阳少公子如今身处险境,我且问你,他现如今在何处,被何人禁锢?”
“呸!”宿冉朝前方啐了一口血唾沫,眉眼间少了方才的惊惶,添了几分得意与张狂傲然,“你需事先在此立下保证,在我带你们去了那地方后,任我毫发无损离开。”
如若他所说为假,自然会露出马脚,到那时处置他也算是合情合理;如若他所说为真,欧阳少公子也能幸于难,也不枉他千里迢迢送药,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至于这个男人,寂淳的眼神暗了暗,此种不择手段心肠歹毒的恶人,放了他这一次,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死于非命……
权衡一番后,寂淳向前迈了几步在宿冉身边站定,居高临下俯视了他一刻,冷声道,“若你所说为真,贫僧自会信守诺言饶你性命,如若你再一次欺骗我等,贫僧手上的禅杖也要替天行道了!你且记住,只此一次,下次见面你若仍是为非作歹残害人命,贫僧决不饶你!”
“哼!”宿冉恶劣朝寂淳咧开嘴狞笑一声,“出家人不打诳语,和尚你可记住了!”说完这话,正欲撑着手臂从地上艰难地爬起,铺天盖地的白色粉末便正直直地向他撒开,一些差点进了他的眼睛,一些被吸入口鼻中,一些落到了衣服上,就连头发胡子上也不得幸,整个人顿时狼狈了几分,他难受地咳了几下才缓过来,阴冷的眼神像冰刺般射向了始作俑者薛药。
笑声却戛然而止,只见几根毒针迅疾地从宿冉手中飞出,直对准了他的心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毒针被身边眼疾手快的寂淳用禅杖打落,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惊险十分!
他吓得倒抽了口凉气,眼睛呆愣愣的再不敢有其他动作,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直到宿冉的一声质问袭上耳畔,方才回了神。
“你撒的什么东西?!”宿冉阴沉着一张脸声音中尽是威胁,加之他身上鲜红的血迹,白色的粉末,衣服因为打斗还沾上了些许灰尘,那样子简直像极了地狱鬼煞。
薛药不敢直视宿冉那双渗人残暴的眼睛,慢吞吞踱步到寂淳身后才回答道,“那是……软筋散,只是让你这几个时辰用不了内力而已……”
“你!”宿冉握紧了拳头像是要把薛药活吞了似的,无奈这药粉反应还很快,身上残存的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加上现在身上的重伤更是疼痛难忍。
“你带路吧。”寂淳冷漠地看了一眼宿冉,沉声道,他向来对人慈悲为怀从不会怀着恶意待人,而眼下这个魔教教主,像是他命中的劫数专门来考验他的忍耐与佛心似的,戒嗔成了妄言,杀意屡屡浮上心间,还因迫沾染了淫邪肮脏之物,饮了荤酒,实在是……
宿冉冷哼一声,捂着伤口掩饰狼狈,故作常态般抬头挺胸向前带路,脸色却阴沉怖人,使得过往的下人与天罡派门徒不敢靠近询问。
弯弯绕绕走了半个多时辰,都是些鲜少有人经过的小道,一路走来倒也顺顺利利,只是仍未走出这天罡派的地盘,寂淳默不作声地跟着,心中却是惊叹这个魔教的教主静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把这天罡派探的彻彻底底,实在是极有手段不可小觑的人物。
薛药身负重伤早就承受不住漫长的看似无目的地前进中,便朝前面带路的宿冉嚷嚷道,“喂!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现在可都快一个时辰了!”
宿冉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到了!”说罢,止住了脚步。
寂淳与薛药两人对视一眼,环顾四周一番,认为这里应该是天罡派的尽头,也就是天罡山山脚的位置,由于上山的路不在此地,也或许是由于此处太偏僻,大片茂盛的枝叶草木无人打理已经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只不过略一仔细查看,不难发现那郁郁葱葱的林木中隐约可见一条隐蔽的小道,通向未知的地方。
两人走近拨开那遮挡视线的枝条绿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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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狭窄却极其蜿蜒悠长的小道进入眼中,入口处还立着一大石块,上刻有红色的“禁”字。看来这是天罡派的私人禁地,这魔头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欧阳少公子被关到了这里?可是,这怎么可能?
第7章
“你说,欧阳少公子被关在这里头?这可是人家天罡派的禁地!你莫不是捉弄我们吧?”薛药狐疑地盯着宿冉问道。
“哼!一群蠢蛋!那个欧阳就是被徐真老狐狸弄到这儿来的,你们还把他当好人?真是笑话!”宿冉不屑地扫视了薛药与寂淳两人,扯着嘴角嘲讽地笑着。
“你说是徐掌门?!欧阳公子还是徐掌门亲手接回来找人医治好的,何必要如此?”薛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
“懒得跟你们废话!”宿冉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说罢扬起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沉默的寂淳,“进不进?不进我就走了!”
寂淳迟疑了,此乃天罡派禁地,他们作为客人不应该私自进入,可是那魔头总不能拿自己的命来骗他们吧?万一欧阳公子真在里面遇害,自己岂不是因一时愚钝耽误了一条性命?
想到这里,寂淳又生出一个疑问,欧阳公子真的失踪了?自己好像并没有证实他失踪的消息就跟着这人来了这里?
正在他犹豫不定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边的薛药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道,“要不进去看看?量他也没胆子再坑咱们!”
“好!”寂淳终是做下决定,进禁地!
越往里进,周围的气氛就越是肃穆与凝重,他们的心都保持了十分的警惕生怕碰上了什么人,一路走着,终于隐约看到一扇铁门,门两侧立着两个天罡派的门徒。
宿冉默不作声地放慢了脚步,跟在了薛药的后面,现在他身负重伤还被这小子撒了药使不出内力,他才不会傻到去前面挡刀剑呢!到时候他们打斗起来,自己找准时机就溜!
没过一小会儿,看门的两个天罡派门徒就发现了他们,其中那个年长的认出了寂淳、薛药和宿冉,率先开口道,“寂淳师父,薛神医,上官公子,敢问你们来我天罡派禁地作甚?”
寂淳欲解释,却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故而没开口,薛药也是心虚,一时接不上话来。
见他们两个都闭着嘴不肯说话,宿冉更是看不起他们,嗤笑了一声,冲那人喝道,“别装模作样了!欧阳以寻被你们抓这儿了,赶紧把门给我打开,否则……统统见阎王去!”
稍稍年轻点的看门人一听这话,提起手中的剑就要冲上去,被年长的一把拦住,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上官公子说什么呢,欧阳公子在家里好好养着,怎会到我这禁地来呢,呵呵,您说笑了。”
“少废话!”宿冉最看不惯有人在他面前耍心眼,本能地摸出一枚暗器飞了出去,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肩膀嚎起来,而他自己却因为薛药那药粉,一使用内力身体就反受重创,痛苦地呕出一口血,脚下一软险些摔到了地上,幸而他反应够快,拽了身边的大和尚一把。
寂淳被宿冉突然那么一拉,身形微微晃了一下很快站定,倒也没有推开他。
一见兄弟被暗算了,这边的看门人也怒气冲冲地提着剑上前要砍打三人,奈何功夫不够进没几下就被寂淳打败了,寂淳倒也不杀他性命,径直往铁门里头走,身后跟着薛药,而薛药边走还不忘直勾勾地盯着宿冉以他逃走,无奈,宿冉也只能跟进去。
进去之后三人发觉这里面竟然是一个牢狱,黑暗潮湿不见一丝阳光,墙上立着熊熊燃烧的火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没走几步就听到几个人在热火朝天地说着什么,他们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一隐蔽的拐角处停下探听。
“你说,这欧阳家是不是真的掌握地芒的秘密啊?堂堂武林盟主,竟然一夜间被人灭了门,啧啧……”
“嗨,要我说啊,甭管欧阳家知不知道,反正也死绝了,不过,我倒觉得他家那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屁都不知道,可怜咯,被掌门弄这儿来拷问。”
“可不是,人到这儿已经三天了,小命都快折腾没了,说到底,一点消息都探不出来,若他真知道只是绝口不说,硬撑到现在也是个不容易的。”
“我说你们几个在干嘛呢?啊?老黑,你带个人再去看看那小少爷松口没?小兔崽子真他妈的嘴硬,老子想打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人弄死掌门怪罪下来!”
“诶!这就去”
听了这短暂的一段,寂淳本就严肃冷漠得脸上更像是结了冰霜似的,他虽然跟那徐掌门有过几面之缘,但对他的人还是很敬重的,在好友全家被灭门之际不怕麻烦亲自前去将侄儿接回自家,好心照料,更是昭告武林寻求救治之法,扬言誓要为兄报仇,而眼前的这一幕却揭露了冷冰冰血淋淋的事实,看似忠厚豪爽的天罡大派,时时刻刻被奉为武林正气的表率,而做出来的事却如此不堪,实在令人寒心。
“寂淳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薛药扯了扯寂淳的衣袖,小声说道。
寂淳正要开口,几人就被发现了,只听一声洪亮的叫声正对着他们喊来:
“你们是什么人?!快来人呀”
这一声大喝立刻招致了前方几人的注意,数十个人把三人包围起来,气氛十分紧张,双方的人虽然没有主动出击,脸上的神情却是杀意十足!
只对峙了短短一刻,那群人就气势汹汹地操着兵器朝他们三人扑来,寂淳对付几人倒是行云流水轻而易举,而他身边的宿冉和薛药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薛药受了伤加上武功底子薄弱,只好勉强躲避,趁着敌人不备之际撒上药粉用以护身;而宿冉伤得比薛药还要严重,只凭手上的招式用以抵挡向他攻击的敌人,暗地里移着步子朝寂淳身边靠近,他躲得实在筋疲力尽,前面有个功力深厚的帮手,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有了寂淳的“庇护”,他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
寂淳自然是发觉了宿冉在若有若无地向他靠近,考虑到他身负重伤,而且跟自己站在同一立场上的原因,便主动上前将他护在身后同那些敌人交手,不一会儿,这几人便被打倒了,再转眼朝薛药那里看去,他已经用药放倒了一片。
事不宜迟,寂淳与薛药继续向里面前进,没走两步,眼尖的薛药就发现了伺机溜走的宿冉,连忙喊住他:“喂!你别想跑,跟我们一同进去”
这一声也把寂淳给惊了一下,顺着视线看过去,宿冉果然在往相反的方向,准备按原路返回去。
宿冉只能止住脚步,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脸色冰冷眼神里时不时飘出一把把刀子,
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们进去送死,我难不成要陪你们一起




本座不会生孩子 分卷阅读10
死?!”
“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你下的套!嘿嘿,老老实实跟我们一起进去吧,把欧阳以寻救出来后,我们肯定会饶了你的!”薛药歪着脑袋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神中泛着光,像极了一只翘着尾巴的小狐狸,得意地冲宿冉道。
“阿弥陀佛,救人要紧,你同我们一起进去吧。”寂淳此言一发,好像分量一下子暴增了几倍,宿冉忌惮他的功力,也不敢掉头走,只能发狠地攥着拳头跟过来,心里暗暗打着算盘待会儿找个时机先把那个碍人的庸医做了!
仿佛感觉到了宿冉的杀意,薛药缩了缩脖子绕到寂淳的另一边,躲开那个杀人的视线。
这一路只偶尔遇到了一两个人,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寂淳就出手将人放倒了,至于两侧紧密排列的一间间牢房,一向都是阴暗寂静,尽管里面关着人,却也一声不吭,冷漠无言地盯着他们三人。
快到了尽头,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与咒骂,这让习惯了寂静的三人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毛,身体也戒备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此地受着非人的折磨,竟然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他们再往里走了一段,赫然进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男人从火盆里取出了烧得通红的铁钩子,正一步步向架子上挂着的一个大汉走近,那大汉蓬头垢面头发与胡子乱作了一团根本看不清模样,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只着一块烂布,想是历尽了经年累月的拷打折磨。
寂淳还是第一次见这等血腥残忍的画面,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到了十八层地狱,清醒的理智又深深刻刻地提醒着他这是现实,眼前的这是真真实实的人哪……手中积聚内力将禅杖奋力朝那行刑人打去,烧红铁钩子被无意地抛到空中,再次落下,只烧得行刑那人皮开肉绽痛呼震天!
剩下的几人见状,叫嚣着冲了上来!好在这几人功夫跟外面几个差不多,处于动怒状态的寂淳也不再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力道,很快就把这几人摆平了,他上前把架子上的大汉解下来,让薛药查看伤势,自己和宿冉环看了四周一番,却并未发现欧阳以寻。
那大汉也醒了,拱手向几人道谢,“多谢几位救命之恩!”
第8章
薛药按住大汉以他动作太大撕裂了刚刚简易包扎过的伤口,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受刑?”
大汉长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生的俊秀不凡,眼神清澈饱含正气,便也不做隐瞒,哑着嗓子慢慢解释道,“吾叫沙仲平,三十年前因一时冲动叛出师门,当时年轻气盛心高气傲,寻遍天下高手与之比武,奈何遇上了那个卑鄙小人徐真,用了阴谋诡计将我打败,还把我毕生的功力尽数吸了去!可恨啊”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将你杀了?”薛药眯了眯眼,直觉眼前这大汉有所隐瞒。
这句话一问出口,沙仲平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重重地咳嗽起来呕出一滩血,整个人顿时虚弱了几分,好似再次开口便将承受不住。
薛药心知他有意隐瞒,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冷漠,抿嘴不再言语,抬头看了眼还在寻找欧阳以寻的寂淳宿冉两人,复又开口道,“你知道欧阳以寻在哪么?”
沙仲平倒是很快回答了,“你们找的欧阳以寻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吧?”
“嗯,就是他,你知道?”薛药急忙问。
“南墙三米高处有个机关,你且去敲打三下,便会出现一道暗门,里面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沙仲平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示意道。
薛药听了立刻叫人,“寂淳师父寂淳师父”
寂淳与宿冉同时自那边的暗道处走来,对薛药突然的叫喊感到疑惑。
“这人说在那边墙上三米高的地方敲击三下,暗门就会出现,欧阳公子就被藏在那里!”薛药指着那黑暗高耸的墙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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