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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小二见眼前这和尚虽然穿的破破旧旧,但是出手实在大方,下银票后便也不再咄咄逼人,轻视态度立马发生转变为恭敬,“那什么,刚刚实在是小的眼拙,大师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
寂淳不在意小二前后嘴脸的变换,依旧保持得道高僧沉默少言的慈悲神态,“劳烦施主取些清水来。”
“好好好,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取。”小二点头哈腰地应下,腿脚伶俐地下楼取水。
漱了十几遍口,寂淳仍旧觉得嘴巴里隐约残留着那些肮脏秽物,但想到自己身上还肩负着任务,只能忍着恶心继续上路。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一直不敢掉以轻心,唯恐那日的男人再来寻仇,可是这样的日子保持了半月,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济州。寂淳望着前面桥墩上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刻有“济州”二字,心中暗自点头终于在预计时间内抵达目的地,向街边上的路人打听了天罡派的方向,便继续上路了。
天罡派处于济州东南方向的晖山山脚,守着陡峭巍峨的晖山发扬光大,自门派创始人选择此地为内山,距今已有数百年了。
现任天罡派掌门徐真为人谦和敦厚,在江湖享有极高名望,并与武林盟主欧阳家交好多年,相传两人曾是结拜兄弟,这次欧阳盟主家遭遇大难,幸存的小公子此时就被徐掌门接入天罡派悉心照顾,并扬言誓要为查出真凶为哥哥欧阳报仇,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武林,各个门派纷纷前往济州看望小公子,希望得到盟主家灭门的确切消息,不然人人自危。
寂淳走在山路上,顿觉有些口渴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歇息,拿起水囊喝些清水,突然听到远处有几个人在打斗,听声音辨别的出是三个在围攻一个,被围攻的那人武功并不是很高。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本能,寂淳连忙拾东西往声音发源地赶去。
“你们知道爷爷我是谁么?”被围攻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可能挨了一拳,正龇牙咧嘴地朝包围他的三个男人吼。
“老子管你谁呢!乖乖跟俺们回去你小子受皮肉之苦。”为首的男人看样子并不敢真正伤了这少年,只是在口头上威胁罢了。
一看到有个和尚出现,少年立马冲着寂淳大喊大叫地求救,“大师!大师!救命啊!”
寂淳淡淡地看了少年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对着三个男人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可否看在贫僧的面子上放过这位小施主,有什么恩怨讲清楚即可。”
“死和尚!你的面子值多少银两啊,真是大言不惭!兄弟们,上!宰了这多管闲事的和尚把那小子带走!”为首的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挥手大吼一句,操着兵器就向寂淳打了过去。
这三人的功夫普普通通,还没近寂淳的身就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一个劲地求饶,“饶命啊大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了……”
寂淳自然不会为难他们,只神情淡漠地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心里莫名其妙有点熟悉感,脑海中一浮现那个男人,俊眉不自觉地皱起来,刚刚喝的水一下子都往上涌差点吐出来,幸好他及时压制住,不至于在人面前丢了颜面。
少年见危险消除了,见和尚不喜多言神情严肃,便也了顽皮的性子,冲和尚施了一礼以示感谢,恭敬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在下名薛药,敢问大师往何处去?”
“施主不必多礼,贫僧前往天罡派拜见徐掌门。”寂淳也双手合掌回了一礼,回答道。
“啊!”少年一拍手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寂淳问道,“您是少林寺慧空方丈的?”
寂淳点头,解释道,“慧空方丈是贫僧的师父。”
“那,大师您是来送药的吧?”
“施主是?”寂淳面不改色地问道,猜测着少年的身份,薛药?难道是……
“我就是他们说的薛神医,”少年笑眯眯地回答,真没想到去镇子上玩能碰到少林送药来的使者,而且…在镇子上还碰到了一位英雄豪迈的大哥,他暗想着。
寂淳闻言,心中倒是对少年小小年纪便是神医感到敬佩。
“既然同路,不如我们一道回去?”薛药提议道,这样的话也不用担心再有人抓他。
“好。”
天罡派大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一望到薛药的身影,便热切地迎了上去,“薛神医,回来了?”
“嗯,这位是少林寺的寂淳大师。”薛药点头,朝他们介绍寂淳的身份。
“大师有礼了,我叫白武,他叫郝文。”个子高些的年轻人上前一步做了个揖,恭敬地问候一声。
简单寒暄几句,白武便领着寂淳前去拜见徐掌门,得知徐掌门有事外出明早才能回来,考虑到未见到主人便先行离开有失礼数,加之欧阳公子的伤势还未清楚,即便回去寺中也无法向师父交代,寂淳便应下了白武留宿几日的提议。
之后白武命一个小门徒领着他到一处院子拾了房间请他住下,还细心叮嘱了几句,言语间甚是恭敬有礼,随后就离开了。
寂淳喜静,白武给他住的这处院子比较偏僻,鲜少有人出入,想是明白他不喜与人交流言谈,特意挑了这院子。于是他便打开包袱取出经书来,然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打坐默念。
夜色晚饭时辰,房间门被人敲响,“咚咚咚……”
起身推开门,见两个门徒提着饭盒过来送饭,寂淳忙将人请进来,心中暗叹这天罡派待客的周到,还没等开口,来人便双手合掌朝他施了一礼,恭敬道:“寂淳师父,大师兄命我们给您送些素食过来,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善哉善哉,有劳两位施主。”寂淳向来人道谢。罢了,前来送饭的几人便离开了,整个房间再一次剩下他一人。
正要坐下吃饭,就听院落外有人走近的脚步声,隐约能听到那两人还在交谈,正往他的房间接近。
第4章
诧异间,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是下午同路过来的薛神医:“寂淳师父,我是薛药”
寂淳打开房门,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薛药,而是
“寂淳师父,在下上官黎。”寂淳看清来人心中一惊,仿佛幽静千年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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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落下了一块陨石,一时间水浪四射,荡起的水纹一阵阵传入湖心,身体瞬间进入警备状态。
眼前的男人面带友善客气的笑容,身上的戾气仿佛被这笑容掩盖的一干二净,本来缚人心魄的眼睛里此刻却放射着真挚诚恳的光芒,整个人像换了副灵魂,说成是脱胎换骨都不为过,身上散发着正人君子的光辉,较之以前的阴险毒辣,这种改变生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寂淳只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非常确定站在眼前的男人就是半月之前那个人,但是此时他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想做些什么,还伪装的如此彻底。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不动声色地探究着对方的目的,宿冉脸上仍旧挂着那副伪善的嘴脸,寂淳却是冷漠防备的严肃面孔。
“寂淳师父?”薛药见寂淳一脸敌意地看着自己刚认的大哥,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朝寂淳摆摆手打断他的视线,开口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寂淳这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看着薛药,“阿弥陀佛,贫僧失态了,施主里面请,”说着,让出了地方让薛药宿冉两个进来。
“哈,没事没事,我是想着咱三个都是住在天罡派的外客,坐在一起交个朋友也好。”薛药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同宿冉踏进了房间坐下。想到刚刚这两人见面的气氛有些诡异,他便好奇地询问,“对了,大师您跟我上官大哥以前认识?”
寂淳刚要开口,一旁的“上官黎”就说话了:“薛兄弟,在下跟这位大师半月前有过一面之缘。”
“哦?这可真是巧了呢,我说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不像第一次见呢,原来都见过了啊,哈哈哈哈哈……”薛药毕竟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丝毫没有看出两人沉郁疏离的脸色,兀自在那里乐呵。
“我都忘了说,我跟上官大哥是在济州镇子上遇见的,那时候有个姑娘跪在街上卖身葬父,不料有个纨绔子弟上前欺负她,我看不过去想要把她救下来但是人单势薄,很快就被那群人围住了,幸好上官大哥出现,把姑娘救了下来帮助她安葬了老父,还给她安排了去处以那些人再找上来呢。”他眉飞色舞地说着,边说还边加动作,把整件事讲的跟小说传记似的玄乎。
寂淳自然对“上官黎”救人的事迹心存怀疑,但不也好当面驳了薛药的面子,只好点头配合他,“善哉善哉,两位施主心存善念,必有福报。”
薛药听了自然高兴,转过头去看“上官黎”笑嘻嘻说道,“上官大哥,我跟你讲过寂淳大师的事情了呢,怎么样,他虽然看上去还年轻,但是却有一颗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说完,还状似虔诚地合掌道,“阿弥陀佛。”
“薛施主过誉了,贫僧不敢当。”寂淳的语气淡淡的,仍旧是那副淡漠无争的表情。
“没有过誉没有过誉,大师您慈悲为怀乐于助人,可谓是得道高僧呢,”薛药认真地说着,说着便想起了正事,“大师,下午我取了贵派的洗脉参制药,那位欧阳公子接连服食三日便会清醒的。”
“既如此,有劳薛施主了。”再过三日亲眼看到欧阳公子无恙,自己便启程回寺,寂淳这么想着,突然感觉有道不善的视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便看到那个“上官黎”扯着嘴角露出不屑嘲讽的冷笑瞧着自己,只开合着嘴唇像是在说什么,却没发出声来,看那口型分明说的是,虚伪的死秃驴,等死吧。
身上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子凉意,拳头渐渐地紧以遭受“上官黎”的变脸,寂淳也回敬宿冉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两人不再交流。
薛药也是无聊的紧了,本想着三人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说说交个朋友,却没有把寂淳和尚沉默孤傲不善言语的性子算进来,这个大师人是不错,就是可能因为他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让人感觉很难亲近呢,还是上官大哥比较平易近人。
跟上官黎交换了眼神,薛药打了个哈欠向寂淳道,“大师,这么晚了,我跟上官大哥就先告辞不打扰您了,明儿见。”
“恩,两位施主慢走。”寂淳把这两人送出了院落外,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方才回去房间。
第二日清晨,寂淳刚做完早课便有人过来请,说是徐真掌门回来了,跟着来人到了大厅,便有一位中年男人笑着迎过来,看样子便是徐真了,只见他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老夫便是天罡派掌门徐真,昨日实在抱歉,外头有些要事需去处理,怠慢了小师父您。”
“徐掌门客气了,是贫僧来的突然,叨扰了。”寂淳也朝徐真施了一礼,颇为客气地回答。
“哈哈哈哈,小师父请坐吧,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您千里迢迢过来送药,一路上辛苦了。”徐真引着寂淳在客位上坐下,才迈着步子坐上了主位。
说话间,薛药与“上官黎”过来了,又是一阵虚假的寒暄,通过他们对话寂淳发现这徐掌门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上官黎,原来是天罡派与上官家有生意上的交情,上官黎是上官家常年在外的二家主,此次也是首次代替他大哥出来谈生意,徐真与上官家家主通过书信早就得知此次前来的是上官黎,况且上官黎是带着货物来的,自然没有丝毫怀疑。
几人简单的介绍一番后,徐真与“上官黎”去书房交代货物的情况,薛药便去欧阳公子的房间查看病情,由于欧阳公子还未苏醒寂淳便也打消探望欧阳公子的想法,向众人告辞回房间,却没想薛药喊住了他:
“寂淳师父,您跟我一起去看欧阳公子吧,我这可能有点事得麻烦你。”
“好,”寂淳点头同意,跟着薛药去了后院,还没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子浓郁的药味,进去里面有几间房间,还设有小厨房专门用来熬药,有一小块地种着药草,三个四下人正忙着手头的活。
薛药对其中一个女人问道,“张妈,欧阳公子喝药了么?”
“薛神医,俺刚刚喂公子喝过一次。”张妈停下手里的活回答。
“好,我进去看看,”薛药点头,看着寂淳道,“大师,您也一起进来吧。”
寂淳随薛药推门进去,走到床前,床上正躺着一个跟薛药年龄相近的少年,大约有十五六岁了,长得样子很是致好看,薛药骨子里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顽皮,而这个欧阳公子,瘦弱的身子骨惹人心疼。
“大师,我喊您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薛药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说道,“我听说贵派有种功法能够护住身体经脉元气,即使受到重大刺激也不会伤了性命?欧阳公子这身子即使有洗脉参也只是能挽回性命而已,他身体的后遗症残留于他体内,他活不了太长时间的,昨日我查阅医书想到了一种办法,以药的烈性修复他体内的重创,只要他能忍过去就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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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除去那隐患,要是忍不住有您为他护身也不至于丧了性命,这样一来,他恢复的几率也大了许多,”看寂淳没什么反应,继续道,“这样可能会对您的身体产生一定程度的损伤,所以……您要不愿意……”
“善哉善哉,贫僧本就是为救治欧阳公子而来,自然愿意助施主一臂之力。”寂淳丝毫没有犹豫,当下就同意了。
“大师您……对一个陌生人都愿意施以援手,不愧是高僧啊,”薛药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想到救了一个多月的人终于要醒了,激动地道,“我这就去安排他们守着,咱们马上就开始!”
薛药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把门关上将床上的欧阳公子扶着坐好,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喂进了他的口中,接着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水灌了进去,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安稳沉睡中的欧阳公子便有反应了。
只见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开始溢出了汗珠子,嘴唇开始颤抖,俊秀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仿佛被梦魇缠身,接着手指渐渐攥紧指尖发白,两腿绷的紧紧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在极力忍耐疼痛,汗水湿了两鬓的黑发。
这时候寂淳连忙上前运功抵住欧阳公子的身体,将其缓缓传入他的体内护住他的经脉元气,缓解他身体的痛楚。药性的猛烈程度与持续时间之久让寂淳自己都觉得疲惫不堪,脸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即使如此他依然竭力护住欧阳公子的身体,欧阳的痛苦也减轻了大半……
薛药在旁边看的焦急,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拿干净的手帕帮欧阳擦汗,至于寂淳,他不敢上前打扰,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就难办了。
大约有一个多时辰,药性终于发散干净,寂淳也耗尽了身上的体力,脸上布满了虚汗一颗颗落下,呼出了一口气,用手臂撑着床板以自己摔倒。薛药赶忙上前帮忙搀扶着让他坐下,让他休息。
缓了一小会儿,寂淳恢复了一些体力,拿干净的手帕拭去脸上手臂上的汗水,整理下自己的僧袍,然后转过头问道,“薛施主,欧阳公子情况如何?”
“好多了,刚刚他的身体发生剧烈反应,需要休息一晚上,等他恢复元气后估摸着明儿或者后天就能醒过来。真是多亏了寂淳师父你,你……现在可还好?”薛药低头查看了床上沉睡虚脱的人后,回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寂淳,有些心虚。
“贫僧无大碍,”寂淳垂眸合掌轻声呢喃一句“阿弥陀佛”,之后起身道,“欧阳公子无事的话,那……贫僧就先行告辞了。”
“啊对,寂淳师父您先回去休息。”薛药直把寂淳送到院落外头,才转身回去。
第5章
翌日下午,寂淳正在房中打坐,房门被敲响了,起身推开门,便看到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叫“上官黎”的男人,浓密英朗的剑眉,锐利幽暗的眼神,浓密的大胡子,勾着嘴角似笑非笑,脸上的神情说不出在想什么,整个人都显得那么不善。
“寂淳大师啊……”“上官黎”面带嘲讽地看着寂淳道,“薛药让我来跟你说声,欧阳家那个醒了,让你过去。”
“有劳……”寂淳还未说完话,便被“上官黎”打断了:
“死和尚,少装蒜!”上官黎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在这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坏了我的事,小心你的小命!”话说完,人已走远了。
寂淳沉默地望着“上官黎”远去的身影,总有种隐隐的担心,最近这几天看他也没什么大的动静,只是跟那薛药的关系是越来越亲近,不知道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寂淳也是茫无举措,只好把门阖上前往欧阳少公子所在的院子。
进了门,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了,索性交谈的声音不大,不至于扰了病人的清净。寂淳环顾了四周大致看清了有哪些人,床上的欧阳少公子欧阳以寻孱弱无力地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无色,只剩那微弱的声音在讲话,床边上坐着的正是天罡派徐真掌门一脸关怀地小心问候着,另一头是神医薛药在旁照看,后边恭敬站着的是天罡派其他徒弟,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面孔,其中一个格格不入,上官黎。
“寂淳师父来了?”徐真看到寂淳踏进门招手让他上前来,然后转过头对床上的欧阳以寻侄儿道,“以寻哪,这个小师父就是少林寺给你送药的使者,多亏了人家的药啊,而且我听薛神医说昨儿个还是寂淳小师父给你运功护体才保你的性命,所以啊,你可得亲口给人师父道谢啊。”
“是,徐叔叔。”欧阳以寻的眼睛湿漉漉的,秀挺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声音微微弱弱的,带着点小沙哑,看起来惹人怜的很。
寂淳穿过人群到了床边,见这一直沉睡的欧阳少公子终是醒了过来心中也是一阵欣慰,脸色比往常缓和了一些,“阿弥陀佛,欧阳公子洪福。”
“多谢寂淳师父救命之恩,有机会以寻、咳咳……一定报答……”说着,欧阳少公子便咳起来,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汽。
薛药连忙把水递过去,待他喝了几口缓了缓才开口道,“别急,慢点说。”
“以寻侄儿,你可知道,你家里……”徐真看着欧阳以寻,小心地开了个头问道。
一听这话,欧阳以寻先是低下头,然后瘦弱的肩膀开始颤抖,小声地低泣起来,眼泪顺着脸颊一颗颗落到了锦被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一大片。众人见此,相互看了一眼不敢出声,这么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孩子,家破人亡还险些进了鬼门关,今后也不知如何生存。
“没事啊以寻,没事,以后你要是不嫌弃,跟着徐叔叔啊,”徐真擦了擦眼角泛出了泪花,沙哑着嗓子道,“别哭了孩子。”
“嗯嗯,”欧阳以寻慢慢地抬起了那张布满泪水的脸,纠着秀挺的眉头擦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小声哭泣道,“徐叔叔,徐叔叔……您……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哭声渐大,撕心裂肺地使得众人的心也揪的生疼。
“孩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害了你家?”徐真猛地抬头握住欧阳以寻的手臂,急切地问道,“你给徐叔叔说,徐叔叔一定为你做主!”
欧阳以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下子回了脸上的委屈与柔弱,恨恨地道,“我只记得那天夜里,爹爹的书房突然传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说什么地芒出世……”
“嘘”徐真迅速出手捂住了欧阳以寻的嘴,眼神中带着戒备与冷光射向四周众人,道,“想必各位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晚上设宴老夫亲自道谢。”
既然主人家都开口了,虽然有几个还想张口说话,显然是对欧阳少公子接下来的话感兴趣,但也不能当面背了人家的意,只好不情不愿地出了门,人群刚一消失,门就从里面




本座不会生孩子 分卷阅读7
关上了。
寂淳倒是没多想,只是觉得这地芒好像听着有点耳熟,仔细想又没多少印象,正要转身回去,薛神医和“上官黎”便过来打招呼。
“寂淳师父,我跟上官大哥去镇上喝酒,您看有什么需要的我给您带?”薛药对这寂淳大师颇有好感,尤其是经了昨天他仗义出手相助,想着既然出去,不如问问人家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帮忙捎。
“多谢薛神医,贫僧的东西还足够,就不劳烦您了。”寂淳很诚恳地道了声谢,再跟两人告辞离开。
晚宴时辰,众人如约到了后院,徐真掌门在前头先向众人道谢,再招呼大家吃喝,那派头豪气又热情,一桌一桌的敬酒,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再看坐他旁边的欧阳少公子,一席白衣俊逸乖巧,五官甚是致,端着一杯热茶代酒道谢。
寂淳不喝酒,底下人贴心地在他手边放了一壶热茶,在他左手边坐着的是白武,右手边是薛药神医,薛药右手边坐着“上官黎”正笑意吟吟地跟其他人碰杯喝酒。
酒过三巡,大多数人都有些微醺,菜没下多少,酒倒是一坛子一坛子放空。寂淳本就不爱说话,所以在这里面认识的人寥寥无几,索性薛药忙着跟他那上官大哥说话的间隙还会跟寂淳聊上两句,也不至于沉默一晚上。
看时辰不早了,寂淳正要起身便感觉有个不善的目光盯着他,转过头看去,“上官黎”直直地盯着他,眼中带着些许醉意,些许轻佻,微张着嘴隐约可见粉色的舌尖,两根手指轻轻覆在嘴唇上,做出暧昧的擦拭动作……
寂淳的眼神一暗,很快脑子中便回想起那日遭遇的事情,顿觉嘴中还残存着那肮脏的东西,心中升起一抹无名火,随手倒了杯茶水,递到嘴边刚想喝一口压下那火气,“茶水”一进口他便本能地吐了出来,味道不对!嘴唇抿了抿,便尝出了酒味,目光一冷,冷漠凌厉地转身瞪着看他笑得得意的“上官黎”,又是这个男人!
没等寂淳说话,“上官黎”倒是先站起来,还得意呵呵地吹了个口哨,走到他跟前轻声说了句,“寂淳大师,您犯戒了呢,呵……”料定在这种场合下寂淳不会怎样,慢悠悠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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