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可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杰
说完,他忽然伸手,将对面的女人拉到怀里来,吓得乔小凝赶忙护好手中的牛奶,惊吓之余就听对方趴在她耳边,声音懒洋洋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亲我一下,这些钱就抵了。划算吧?”
乔小凝:划算你个头!神经病。
……
两个月后,暑假。
《志异》在一众期待中播放出三则预告片,一个比一个节奏紧张、设置悬疑。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
在一片呼声和期待中,这部古装玄幻剧终于上映。
乔小凝窝在《一腔热血》的车上看了几眼,发现后期剪辑十分给力,将很多镜头都给剪掉了,背景音乐也跟的恰到好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引人入胜。
就连她这个已经熟读剧本的人,都看的差点入了迷。
最重要的是,这部剧打光、造型实在是太美了,乔小凝第一次当女主,拥有这么多的镜头,还被这样鲜艳、夸张的打扮,心情不禁有点激动。
她望着镜头内美到恶毒的自己,觉得自己其实不演小白花,也挺有气场。
就在她和206争取权利,希望自己下个世界能不扮小可怜的时候,同车的另外两人发现她的安静。
影帝:“小凝怎么突然这么沉默,上午输的太惨了不想说话?”
说完,车内两位男士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笑了起来,大概也是被乔小凝这个游戏黑洞给笨到。
乔小凝:“的确输的好惨啊,大家都不肯教我游戏规则,导演说的那些都那么抽象,我都听不懂……”
小生:“那我也没见过能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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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夫球垂直往上打的,人家都让球飞一会儿,然后去测量距离,你是让球飞一会儿,然后大家哈哈大笑。”
影帝打趣:“怎么,傅总这么有钱有闲的一个人,没带你去打过高尔夫?”他转头看向小生:“看来加入豪门之后的生活也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好啊。”
小生:“所以说那些恩爱都是假装出来的对吧,其实所有的哭都嚼碎了往肚子里咽对吧,小凝姐你别怕,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就算你要离婚……”
影帝看向镜头,托起一抹狗腿的笑:“刚刚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傅总,您一定要明察秋毫,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要找就找后座的那个男的,就和乔小凝坐在一起那个,连避嫌都不避嫌的,他的嫌疑最大!”
小生一脸惊恐的捂住头:“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哥你怎么能这样,我顺着你的话往下说的……”
然后他转头看着镜头:“傅总不是这样的,刚刚我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它自己动嘴说出的那些话,跟我无关,真的,我现在大脑还一片空白。”
说完,小生又迅速看向乔小凝,悄咪咪往车门挪屁股:“小凝姐,你快跟傅总澄清一下,我真的不敢对你有别的想法……还有啊,希望你和傅总一定要百年好合,啥事没有,真的,我发自内心的。”
“哥你别笑了,你快帮我跟傅总解释一下啊!啊?我性命都要不保了,哥,你还笑!”
车子在路上疾行,带着瑟缩的小生还在继续:“我保证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俩百年好合了!我发誓!”
“镜头前面有没有我的粉丝,小凝姐的新剧《志异》今天已经开播了,用生命求大家都去打开电视机循环播放这部剧……”
“还有小凝姐各种访谈,你们都去看看好不好,我的小命就掌握在各位手中了,拜托各位!”
果然当晚,《一腔热血》又上了热搜。
小生的粉丝都在微博求傅清风不要雪藏他们的爱豆,虽然他们爱豆说话没把门的,自恋,心里还没点逼数,长得也丑,演技还差,但他萌啊!他承包了她们好几天的笑点啊!
第39章少爷|女仆
凌霄花在青色墙头开的璀璨,丝毫不怕晌午毒辣的日头,风一来,还跟着在空中打几个转,细嫩的花蕊摇摇摆摆。
挎着竹篮的少女两三成排,穿着薄薄的春衫,正赶着去给每个院子送新采买的料子,远远便看到水上回廊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挎着竹篮的少女远远看到那边的一角,就娇娇俏俏的唤人:“小凝姊姊。”
豆蔻年华的姑娘们声音好似脆铃,几声呼唤缠在一起,热热闹闹,弯弯绕绕,轻柔无骨。
听的人心里都跟着舒畅,好似出去踏青正巧赶上了一个好晴天。
那抹匆忙的身影听了向她们这边瞧来,脸上带着熟悉的笑意,看清她们手中的东西,微讶:“今年的新料子这么快就下来了?”
领头的荷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答她:“是呀姊姊,几位院子的夫人催得紧呢,说今年春天来得早,该做些新衣裳穿了。”
“正巧,少爷这几日也念叨这事呢,说成日就这几身旧料子,”她顿了顿,寡淡的脸上再添三分笑意:“等我忙完这一阵儿,就去妹妹那取料子来。”
荷香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半枝赶忙钻出头来,灵可爱,“不用姊姊忙,送完这趟就该去翠竹苑了,姊姊在院里等着我们就行。”
水上回廊的姑娘点点头,隔着半宽的池塘冲她们轻喊:“那就谢谢几位妹妹了,少爷这边催的急,我就不和你们多说了。”
三两成群的姑娘闻言立马点头,“去吧姊姊,我们也赶紧给各个院子送料子去了。”
两厢垂着眸子轻轻施礼,便都错开,轻移莲步,似仙子一边飘着渐行渐远了。
乔小凝急急忙忙赶到厨房,不知道是日头晒的还是如何,脑门和鼻尖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
她抓住大厨师傅就赶忙喊人:“吴伯,这边可还有多余的桂花糕?”
厨房里忙的厉害,水雾弥漫,比外面还要闷热几分。
吴伯闻言连扭头的功夫都没有,一边给食蛊里面放东西,一边粗着嗓子回她:“晌午就差人送过到各个院子里去了,都是些正正好好的东西,怎么能有剩的?”
吴伯放好食材,合上盖子,递给一旁等着的小徒,瞧她:“怎了,看你这一脑门汗,那位又刁难你了?”
乔小凝听了这话吓得赶忙摆手:“怎么会,你也知道少爷前两日染了风寒,一直没什么食欲,今儿中午好容易有点神,便一直嚷着要吃这一味。我便来瞧瞧。”
吴伯摆手,又拿着一个新的食蛊捣鼓:“没有。这里忙着准备几个院子的晚饭呢,一个人恨不能劈成四瓣,你看谁还闲着?”
门口的少女听了这话,脸上带着三分愁云,却还是轻柔点头,不急不躁:“您说的对,所以我来也不过是想着碰碰运气,没就没罢。”
她垂下眸子对着大厨轻轻施礼:“那我先走了吴伯。”然后轻提裙摆转身出了门。
一直伺候吴伯身后的小徒却追出来,“小凝,这个你拿着吧。”他油纸包塞进少女手中,一句话也不多说就回身又跑了,只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师父还等我呢。”
乔小凝望着手中的东西,虽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却还是赶忙轻轻柔柔的答谢:“谢谢了,二牛哥。”
她回身走了,轻轻拆开手中的油纸包,只见里面躺着的是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模样灵动可爱,做的惟妙惟肖。
放在鼻尖轻轻嗅一下,还能闻到两丝若有似无的香甜,乔小凝猜这应该是两个糖包,唇角勾着一抹笑将油纸合拢了放回袖子里,又回头朝厨房的方向瞧了一眼。
厨房门口那只偷窥的眼睛迅速躲走。
少女便又甜笑着喊了一声:“谢谢二牛哥。”说完没再停留,莲步轻移,一点点消失在了月亮门后。
等乔小凝回去,门外已经站了一排丫鬟,个个低着头不敢言语,脸上带着苦涩。
她一愣,拎着手中的油纸包赶忙上了石阶,走到她们身前:“怎了?少爷心情又不好了?”
排头的丫头丧着脸,眼中含着两丝着恼和委屈:“将我们全部轰出来罚站了,说是连伺候人都不会,还当丫鬟呢,让我们都滚回去!”
几个人全是大奶奶院里派过来的,少爷对她们不满意也已是常态,三天连头的发脾气,动辄就让她们滚回去。
拎着油纸包的少女皱着眉头打她的手:“说这些作甚,做丫鬟本就该承着主子的怒意,怎么说了这么多遍还是不长记性。”
被罚站的少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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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委屈,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毕竟才十三岁,被她打完立即就红了眼眶,却还要哽咽着认错:“我记住了,小凝姊姊,以后不会了。”
乔小凝知道她只是想跟自己诉苦,闻言心一软,抬手抽了帕子将她的泪珠抿走,“好了,少爷染了风寒又被老爷禁足,脾气不好也正常,忍忍就过去了。你们也别继续在这杵着了,都去拾拾院子,将之前那个旧秋千翻新出来,开春了,保不齐那天少爷就想起来要用。快去。”
三个站成一排的丫头齐齐“哎”了一声,踮脚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
乔小凝将帕子掖好,整理了一下心情,拎着油纸包走到雕花门前,抬手轻轻扣了扣。
“少爷,是我。”
“滚进来。”
“是。”
乔小凝推开门,外面的阳光跟着跳跃进去,将阴凉的房间映得十分亮堂,她走进去先将油纸包放到桌子上,又旋身走进里间。
屏风后的美人榻上正斜斜躺着一个公子哥,翘着二郎腿玩弄着腰佩的流苏,那姿势旁人做出来或许笨拙无趣,偏偏他身姿卓越,即便是懒懒躺着也端的风流倜傥。
只是乔小凝瞧见对方之后,心下却一沉,赶忙垂下眼帘望着自己脚尖。
因为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此时正低低垂着嘴角,面色不佳。
乔小凝恭恭敬敬的回他:“桂花糕已经取来了,奴婢捂了一路,应该还温着呢,爷要不要起来尝尝?”
美人榻上的少年斜眼瞥她,居高临下、盛气凌人,面上一脸温和的神色都没有:“只是要你去取个桂花糕,用得着去这么久?胃口都没了。”
垂着眸子的少女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舔了舔下唇,轻轻柔柔的答他:“路上见到送布料的几个妹妹了,看见其中一个颜色正适合少爷,便没忍住跟她们求了会,将那块料子给讨了来。”
美人榻上的少年玩弄流苏的动作一顿,继续斜眼瞥她,半晌才吐出一句:“算你有点用处,也算是爷我没白疼你。”
恭敬站在地上的少女闻言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迈着轻巧的步子,上去伺候那人,“爷对奴婢的好,奴婢时时刻刻都会记在心里。”
她轻柔给人按着肩膀,这才开口解释:“厨房的桂花糕没有多的,奴婢去了四院才寻来这么几块,所以让爷等的久了些。”
四院在府中西侧,翠竹苑在府中东侧,距离极远,这个时间赶个来回要略显吃力,所以乔小凝是真的用心了。
美人榻上的少年一听却恼了,瞪她:“厨房没了你回来便是了,谁准你去四院的,是不是还求人家了?”
少女给他揉捏肩颈的动作顿住,被这样质问也不见着急,依旧不紧不慢给他解释,声音轻柔,仿佛春雨,带着清冽温润,瞬间就能将人心头的火浇熄。
“没求,四院的人去八宝寺上香了,奴婢直接让水西包好拿来的。”
水西是大奶奶的人,少爷又是大奶奶嫡子,所以不算外人。
少年却坐起来,抿紧了唇,用那双含着不屑的眸子狠狠刺她:“那又如何,我谢缁椹想吃个桂花糕难道还要吃他们四院剩下的?”
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本来奴婢也不稀得去的,可少爷一连病了几日,没什胃口,今天好容易有一味想吃的……故奴婢思量了许久,还是去了。”
她垂着眸子,似乎有些后悔,带着几分好心办了坏事的尴尬:“爷要是实在不愿意,便算了,奴婢再跑一趟给四院送回去,然后差个小厮到桂花堂给您买些来解解馋。”
谢缁椹看着她那副模样,被她这几句轻轻巧巧的话搅得也生不起气来了,须臾,挥挥手:“罢了罢了,桂花堂的糕点比府里味道差远了,既然都要来了就这么着吧。下不为例。”
乔小凝闻言赶忙施礼:“谢爷开恩,您放心,奴婢以后不会再去四院了。”
大少爷模样不耐地点点头,从窗台上摸回了自己的扇子,打开,竖在身前,“伺候爷更衣。”
“哎。”
乔小凝去挑了一件蓝色的外袍,回头问他:“爷,今天日头好,这件衬得人更亮一些,您看如何?”
盘腿坐在美人榻上的少年懒洋洋,“可爷我看黄历上讲今天忌蓝色,你故意要害爷是不是?”
得,这人还真是一天一个花样。
乔小凝只得又将那间蓝色外袍放回去,重新挑了一件出来:“爷,那这件呢,墙头的凌霄花已经开了,跟这个颜色正相衬呢。”
美人榻上的少年:“俗,下一个。”
乔小凝:“……”
……
谢缁椹最终挑了一件白色蓝纹的衣服才满意,少女低着头帮少年将腰带一圈圈缠好,然后帮他挂上腰佩,整理衣摆。
她正伸手帮少年整理衣领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句:“这整个院子的丫鬟,也就数你还算机灵点,能合了爷的心意。”
少女垂着眸子瞧他的下巴,不敢逾越,“爷谬赞了,是您脾气随和。”
那人闻言哼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衬得他整个人懒洋洋的,谢缁椹垂头瞧着少女,继续道:“就是这张脸,太丑了些。”
少女帮他整理好了最后一处,手,退后几步,恭敬点头:“是,您说的对。”
像个泥人一样,怎么捏都行,根本没脾气的。
谢缁椹却十分满意她这幅样子,一手拢着扇子,一手背在身后径自穿过屏风,走到外间。
乔小凝跟着他出去,拆开桌子上的油纸包,将四个小巧致的桂花糕显露出来。
她用那双白皙细嫩的柔夷轻轻执起一个来,托着递到人唇边,杏目轻转,水光潋滟的瞧过去,“爷?”
谢缁椹嫌弃地瞥着那只桂花糕,好一会儿,才开恩一般张口咬了一块。
吃完后,他托着茶杯漱了漱口,在少女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瘫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半晌,突然问:“你说路上看到送布料的丫鬟,其中一个颜色特别衬爷,什么颜色?”
乔小凝瞪圆了双眼:【我天?!还有这种操作?】
206看得开心,摊手:【哦豁,请继续你的表演~】
第40章少爷|女仆
刚进了春,天气还带着三分冷意,春天的太阳晌午晒着最是滋润,不太热也不会再罩一层披风。
太师椅上的少年斜斜跨垮躺在上面,眯着眼睛,那身通体透白的袍子被太阳一晒,带着点刺目的光泽。
往些年头,这样好的日子谢缁椹都是要出去的,带着他腰间叮当响的玉佩,手握折扇,束好发髻,气宇轩昂,春风满面,招摇又鲜活。
可近日这人惹事惹大了,被大奶奶禁足了。
谢缁椹喜欢上勾栏院里一个气质清冷的美人,三天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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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钱往醉花楼里面跑,这都没什么,谢家从来都不在意那两个小钱。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他去久了那点新鲜劲过去了,自己个腻味了也就罢了。
可谁知他在美人儿那里喝了什么迷魂汤…谢缁椹回来之后,便一直嚷嚷着要娶了那位清倌。
还给人留下一枚祖传的扳指,说是当作二人的定情之物,让人等他回家拿着钱来赎她,并着提亲。
简直像是一场笑话。
大奶奶一向懒得管他,平日里对这个嫡子宠溺的很,也就养的他性子比旁人顽劣三分,可也只是三分而已。
于苏州城来讲,谢家这位嫡长子风评极佳,长相出挑、家世又好,还广结好友、不拘小节。
虽然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不争上游,但他人傻钱多,还喜好美人儿,好拿捏。所以平日里朋友挺多,往外一站,便前呼后拥的,别提多神气了。
可愈是这般,谢家就越不可能让这个还能挽救的嫡子犯浑。
醉花楼里的那些个东西,当个玩意儿新鲜新鲜还行,娶回家可就要另说着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和各位家主在一个府里生活,这不是让几位主子啪啪打自己的脸吗。
但凡明白点事的都不能生出这种幼稚想法。
可也不知道怎么,谢缁椹就跟中了邪似得,不仅不肯听劝,甚至还愈发放肆,跟大奶奶顶嘴,说不仅要把人娶回来,还得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那种。
当个偏房也是不愿意的,一定要把人扶成正室。
气的大奶奶当场摔了茶盏,让人把这个不懂四六的东西给扔回翠竹苑了,并且下了禁足令。
这一禁就是一个月,可大院那边却还没传来任何要放行的口风,于是这个原本还挺爱说笑的少年,一天比一天暴躁。
关到现在,都快成了个喜怒无常、阴阳不定的疯子。
而受折磨的就是在翠竹苑跟着伺候的几个丫鬟。
今日歪在太师椅上的干净少年已经发了两次火,然而日头才刚刚转过一半,这一天还得继续熬下去,后面少年心情如何,谁也猜不到。
站在太师椅后的少女帮他刮着头皮,怕弄疼了人又要折腾人,手上的力度尽量放的轻柔。
然而少年却嫌她:“没吃饭是怎么着,这点力气够干什么的?”
少女只好又试探着将力气放大了一点,然后低头仔细打量着渐渐松开眉头的少年,缓缓放下那颗提着的心。
还没等她彻底吐出胸口的浊气,对方又想起刚刚那个问题,孜孜不倦的不耻下问,十分好学:“布料是什么颜色,爷都等了半天了还不答,聋了?”
一心只想糊弄过去的乔小凝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知道对方这么一问就是故意为难她呢。
可她有什么法子,谢缁椹这么个闲不住的,在院子里呆了一个月都快闷出病来了,于是这人不甘心自己不好过,就把她们四个丫鬟也都给折磨出病来。
这个问题,答或不答,如何去答,都是错的。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今年新采买的料子,会有什么颜色。
当时在水上回廊隔着半个池塘匆匆一瞥,就只记得入目一片姹紫嫣红,女室和男室的料子都混在一起,她哪里能记得清楚。
手上拿着木梳的少女只能硬着头皮上,“爷唇红齿白、浓眉大眼、五官齐整,自然是穿什么颜色都有气度,但奴婢觉得……”
“您的柜子里似乎还缺一抹颜色。”
不都说么,男人的衣柜永远都缺一件衣服。
闭着眼睛的人懒懒“嗯”了一声,晃着搭在圆凳上的脚,一片自在逍遥:“说来听听。”
乔小凝:“少爷好像从来都不曾穿过紫色的袍子。”
“呵。”闭着眼睛的少年冷笑一声,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正要开口罚她。
只听女声继续:“但这颜色配不上少爷,虽说是紫气东来,被人传的甚是高贵,但奴婢却觉得这颜色太媚,不适合少爷谢家嫡子的身份。”
少年闻言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换了条二郎腿翘着,声音里带着两分兴味:“继续。”
乔小凝只得硬着头皮再猜:“奴婢瞧少爷也从没穿过红色的外袍。”
她低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少年,见对方闻言缓缓拧起眉头,又赶忙道:“但这颜色太妖,半点不成体统,所以也不能给爷穿。”
躺在椅子上的大爷眉头渐渐松开,乔小凝又浅浅呼出一口气。
可这关不过,她的心就只能提着,永远也不可能放下。
她看着抖腿成瘾的少年,放下手里的木梳,将细长的双手放在他头上,一点一点给人轻柔穴位。
如此听着院里的风声和鸟雀叫声,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乔小凝以为对方睡着了,要去取披风给他盖上的时候,对方却将她喊住:“去哪?爷让你走了吗?”
少女只能认命的走回来,给他解释:“奴婢怕爷着凉,去给您取件大氅。”
“话还没答完呢,走哪去。”少年将腿从圆凳上拿下来,坐正了,回头瞧她:“接着说,今天说不出的道道来,你哪儿也不准去。”
啧,这可就是明摆着欺负人了。
但乔小凝还不能说什么,她只能在心里暗暗骂206.
206摊手:【请使用文明用语,再说了,攻略目标为难你关我什么事?】
乔小凝忍着怨气,质问他:【为什么我的身份不是醉花楼里的清倌,而是伺候人的丫鬟?】
206:【身份都是随机派送,你只要刷被需要感就好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乔小凝:【你别给我打马虎眼,谢缁椹喜好美人儿,小清倌美的人神共愤,而这个丫鬟清汤寡水、面相普通。我若是小清倌现在还用低声下气的伺候他,他早自己扑上来跟我这唱征服了!】
206:【喂,我是为你好才给你力争来的这个丫鬟身份,讲点道理好不好?你真以为醉花楼的清倌好当呢,说的好听,清倌清倌,可其实不就是入了贱籍的人,连正儿八经的身份都没有!】
乔小凝:【你、你刚刚的意思是…我原本的身份确实是清倌,是你从中捣乱我才成了现在这个身份?!】
206一愣,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我这么说了吗……我刚刚明明是说争取,你、你别歪曲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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