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陆言蹊将屋内四个男人的暗流涌动看在眼里,笑了笑,没有说话,最后点了点手中的奏折:“他们奏折,都这么写的?”
“有什么问题么?”陆言修说着,将手中的一本奏折放在了一边,拿过了另外一本,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即使是看了不少,但是陆言修依旧下意识皱了皱眉,但为了自己家里那个不省心的东西,陆言修也只能强迫自己看下去。
陆言修以前绝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别人而受制于人,但现在事实的确如此,他因为安景瑞,不得不坐在这里,替安景行当着的劳动力。
“繁复、冗杂、废话连篇……”陆言蹊说着,又抓过一本奏折看了看,没一会儿,便将其丢在了一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建议。”
若不是这是亲手从安景行的桌上拿过来的,陆言蹊险些以为自己是在看早年的八股文,一堆辞藻堆砌,毫无实质意义,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还没等屋内的几人反应过来,陆言蹊又找出了毛病,“还有,为什么一个东西要几个人不停地说?”
这样的奏折,效率不低才怪,本来数量就不少了,批阅的人还需要从中间找出有效信息,找出有效信息后还需要和以前看过的想对比,是否是重复内容。
“的确。”陆言修和云逸然几人几乎是一点就透,陆言蹊说的问题,不仅存在,也是他们所抱怨的。
“所以你们不考虑下,从源头解决么?”陆言蹊说着,点了点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言蹊是想?”安景行挑了挑眉,言蹊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心里一定是有主意了。
“我看内阁那群人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初审呗,至于怎么写奏折,就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了。”陆言蹊耸了耸肩,他一个来自现代,到古代后从来没有当过官的人,怎么会知道奏折应该怎么写?
“现在不行,”安景行摇了摇头,“以前初审的确是由内阁负责,但是春闱之前不行。”
安景行此话一出,陆言蹊就明白为什么了,内阁,他们或许不是官职最大的存在,但却是权利最大的机构,说直白一点,内阁中的所有朝臣,都是天子近臣。
天子近臣,换句话说就是心腹。安睿留下的心腹,对景行都怀有敌意,不是景行不想用,而是不能用。
“一个都不能用?”陆言蹊皱了皱眉,能够走到内阁,至少能力不俗,应变能力也应当不低,怎么会一个都不能用?
“有几个可以,但……”安景行说着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到了陆言蹊了然的目光,安景行也就不再说了。
的确是陆言蹊相岔了,就算有几个能用的,那几个人也绝对不算多,安景行可能是不想让那几个人成为内阁中特殊的存在。
“那就不急,反正现在累的不是你。”说着陆言蹊摆了摆手,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这些日子,就要辛苦二哥和两位表哥了!”
“我拒绝!”陆言修等三人听到陆言蹊的话,异口同声地回复着,心中同一时间划过同一个感想:自己的这个弟弟,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安景行!
“拒绝无效,”安景行笑眯眯地看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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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对了,今天的奏折看完了,不要忘记把奏折的改变方案讨论一下。”
得寸进尺!陆言修看着安景行,眼中的怒火在表达着他心中的不满。
得寸进尺又如何?别忘了安景瑞!安景行则是气定神闲地会以陆言修一个眼神,那老神在在的模样,别提多轻松了。
很显然,陆言修又一次败下阵来。
“那你们呢?”云逸群咬了咬牙,事情都给他们做完了,陆言蹊和安景行做什么?
“我们?我们明日准备出宫,关心关心今年科举学子们的身心状态。”陆言蹊听见云逸群的话,脸上的神情倒是大义凛然,但这句话无论多么大义凛然,也不能改变他们明天准备出宫游玩的本质!
“你们!”陆言修指了指陆言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弟弟,现在除了宠他,他能做的,当然是……继续宠他了!
“好了。”安景行见差不多了,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你不是说要去国库给子玉把那块儿洮砚拿出来么?去看看吧,我和言修他们说点事。”
陆言蹊一听这话,就知道安景行今日是不得空闲了,却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从屋内退了出去。
虽然在陆言修等人面前说的再过分,但是该做的事情,安景行依旧不会少做,如果真像言蹊所说,他们只做监工的话,无论他们与陆言修等人关系如何,也会心生嫌隙。
果然,见安景行坐在旁边之后,陆言修等人的脸色好了很多,随手丢了几本奏折放在了安景行面前,嘴上也不停地说着刚刚自己看到的问题。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屋内就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态。
第175章猜测
“故渊,这边!”颜子玉坐在酒楼上,老远就看到了安景行和陆言蹊的身影,连忙对二人挥了挥手,在看到他们抬头之后,才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安景行和陆言蹊原本还在想着他们是不是出来早了,现在看到,倒来的正是时候。
“你们来京城多久了?”安景行带着陆言蹊,不多时便走到了楼上,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安景行挑了挑眉,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前日才刚到,原本我还以为你们还有几日。”颜子玉笑着招呼安景行和陆言蹊坐下,当初陆言蹊走的时候,便说若是来到京城,便在京城第一家给掌柜留信,他们自会到。
因为这一路有叶玉珩的缘故,颜子玉出发地早,故而抵达京城也早,原本他还以为陆言蹊和安景行还没到京城,谁料前日给钱掌柜留信的时候,便听说他们已经到了。
“昨日我接到钱掌柜的信,恰逢今日我与故渊都没事,便出来透透气。”陆言蹊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温和,似乎这几天他和安景行当真空闲似的。
若是在宫中的几个男人听到陆言蹊的这番话,估计会爬出来掐死他。
“瞧我这记性!”在陆言蹊和安景行坐下后好一会儿,颜子玉才拍了拍脑袋,看着陆言蹊,“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说着,颜子玉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叶玉珩:
“这位就是叶玉珩,上次你们在雅茗轩见过,玉珩,”颜子玉又转头看着叶玉珩,轻轻指了指安景行和陆言蹊,“这位是俞故渊,这位,便是齐池齐公子了。”
叶玉珩听见颜子玉的话,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刚刚见颜子玉和陆言蹊两人熟稔的态度,叶玉珩大致就猜到了面前两人的身份,现在从颜子玉的口中说出来,叶玉珩到不惊讶。
“上次家中的事,还没来得及向齐公子道谢。”叶玉珩对陆言蹊拱了拱手,轻笑着。
不过对于齐池的身份,叶玉珩却很是怀疑,旁的不说,一个旁系的少爷,怎么可能能轻易左右家主的决定?况且自己前些日子刚拒绝了齐家的合作,后脚威远将军府就找上门了,这一点也非常不符合常理。
按照子玉的态度来看,这齐池和俞故渊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破绽,那么现在是故意的,亦或是……不屑隐藏?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在对方眼里,自己应该也猜出了一二,叶玉珩心中的心思千回百转,但面上却没有一丝显露,依旧是浅笑的模样。
“举手之劳而已,”陆言蹊摆手,对叶玉珩的生疏恍若未闻,“玉珩与我这么客气做甚?与玉珩的合作,我也很愉快。”
说着,陆言蹊对叶玉珩眨了眨眼,既然让茹烟用威远将军府的名义去接触,对于自己的身份,陆言蹊就没有想过隐瞒,若是叶玉珩猜不出来什么,陆言蹊才要好好考虑与叶玉珩是否合作了。
因为陆言蹊对蠢货所有的容忍,都在安承继身上耗了个一干二净。
叶玉珩闻言,抬眼看着陆言蹊,神情有些恍惚,但没一会儿便回过了神:“我也同样愉快。”
颜子玉对于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并不清楚,看着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模样,只觉得两个人似乎很是合得来。
“叶公子的气色,看上去倒是比上次好了不少。”安景行则是看着陆言蹊与叶玉珩你来我往的样子,笑而不语,言蹊还是和以前一样,调皮地紧。
“心情好了,气色自然就好。”颜子玉看着好友与齐池相谈甚欢的模样,也勾了勾唇角。
现在的玉珩虽然比起以前性子要沉稳一些,但却说不上阴沉,以前的玉珩,就像一直生活在阴暗的角落,终年不见阳光似的。
现在玉珩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大笑,不讲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没心没肺的模样,但至少,也学会了怎么发自心底地笑,至少也找回了以前的快乐。
“现在来,是准备参加科考了?”安景行可没有忘记,当初云瑾瑜问颜子玉是否参加科举的时候,颜子玉的反应。
“当然!”颜子玉听到安景行的话,点了点头,眼睛似乎都在放光,与几月前犹豫不决的样子,判若两人。
“子玉你的态度转变地够快的啊?”陆言蹊也发现了颜子玉的不同,若是勉强,绝不会是现在的状态,此时的颜子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战意,似乎不夺魁首,誓不罢休。
颜子玉听到陆言蹊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宋之骞看着颜子玉此时的模样笑了笑:“可不是?不过这可就要感谢我们的皇上了。”
“哦?”陆言蹊挑了挑眉,这与景行有什么关系?
“之骞!”颜子玉听着宋之骞的话,叫了宋之骞一声,而后便瞪了宋之骞一眼,不过那眼神,却也不像生气与责怪,倒是有些像害羞。
“唔……子玉不让我说。”宋之骞见颜子玉这样,也打住了话头,转了转眼睛,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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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言蹊却饶有兴致地看着颜子玉,若是其它的,那也就罢了,但只要与安景行有关,陆言蹊就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颜子玉将陆言蹊的神情,就知道估计是不说不行了,挠了挠头:“就是,我……那个,不是很喜欢,以前的……”
颜子玉说的很模糊,即使此时江山易主,但安睿到底是安景行的父亲,也容不得百姓妄自议论,但陆言蹊和安景行却听明白了,怪不得当初外祖提到了颜家的祖训,当时陆言蹊还在想怎么平白无故提到祖训,倒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现在这位你就喜欢了?”陆言蹊看着颜子玉的眼中有一丝了然,以前的不喜欢,所以不想来科考,现在科考这么兴奋,可不就是喜欢了吗?
等等,似乎有哪里怪怪的?说完之后,陆言蹊就觉得有些不对。
还没等陆言蹊反应过来,安景行便已经瞥了陆言蹊一眼,别的男人喜欢自己,这个小妖就这么高兴?
陆言蹊在感受到安景行的目光后,只觉得背脊一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听到了颜子玉的话:
“什么喜欢不喜欢?我喜欢的人是之骞!”说着,颜子玉瞪了陆言蹊一眼,他现在在怀疑陆言蹊到底会不会说话!自己不喜欢安睿,不代表他喜欢安景行,他只不过很是欣赏安景行的才华罢了。
陆言蹊听到颜子玉的话后,终于知道刚刚自己是哪里觉得怪怪的了,在一联想安景行刚刚的反应,连忙开始顾左右而言它:
“那接下来几日,子玉是怎么安排的?”
这个转移话题的样子,落在安景行的眼中可以说是极为僵硬了,安景行勾了勾唇角,准备等回宫之后,再好好告诉言蹊,什么叫喜欢。
“我和之骞明日打算……”颜子玉也没有将刚刚陆言蹊的话放在心上,开始给陆言蹊说着自己的行程安排。
而叶玉珩则是看着陆言蹊和安景行的互动,眼睛眯了眯,原本心中还有些不确定的事,就隐隐有了决断。
“天色不早了,你们住在哪里的?”聊了一会儿后,颜子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不知不觉一个下午便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在城西,借住在故渊表亲家中。”陆言蹊将一开始便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京城中的分布很是严格,皇宫在城北,富商巨贾以及小官小吏则在城东,城西则一般是皇亲国戚以及勋贵世家。
所以在陆言蹊说出城西之后,颜子玉的眼中划过一丝讶色,又有一丝了然,安景行这样的人,的确不是小家小户能够培养出来的。
不过城西……
“俞家?”颜子玉试探性地问着,但这也不应该啊,俞家有双姝,除去早逝的皇后娘娘,另外一位也是家在京城的,况且如果是表亲的话,姓俞似乎不合常理……
“不是。”陆言蹊摇了摇头,摇头之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陆言蹊这也不算撒谎,他与安景行在城西,自然是住在太子府的,轻易不会去俞家,虽然现在他们已经搬出来了。
颜子玉听到意料之中否认的答案,也不再说什么,陆言蹊否认之后不再说话,便是不想表露身份,自己再问,可就不识趣了。
安景行和陆言蹊将颜子玉不问,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之后,向颜子玉等人告辞,时间不早了,等他们回宫,还有一截路。
“等等,”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几人交谈的叶玉珩在陆言蹊和安景行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开了口,“前些日子家中的琐事,还没来得及感谢齐池,不知齐池可否赏脸,与在下单独一叙?”
陆言蹊听到这话,再一看叶玉珩的表情,就知道是为什么了,看来这个叶公子,的确比较敏锐。
挑了挑眉,陆言蹊却摇了摇头:“今日时间不早了,恐怕不方便,不若下次,我做东,请叶公子单独一叙,叶公子最近,也是需要养蓄锐的时候。”
最后一句话,陆言蹊说的很是意味深长。
叶玉珩听到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是玉珩疏忽了,便依齐池所言。”
这次来京城,叶玉珩没有告诉别人他准备参加科考,就连颜子玉也不知道,毕竟此时他的身体,要坚持三天的考试,并不容易。
齐池现在说出“养蓄锐”,应当是知道他的计划的,所以自己心中的猜想,不会有错。
“来日再见。”安景行见陆言蹊和叶玉珩谈妥,便对颜子玉二人拱了拱手,带着陆言蹊便从酒楼离开了。
“他发现了?”刚刚叶玉珩的态度,安景行也发现了其中微妙的地方,所以刚坐上马车,安景行便看向了陆言蹊。
“我就没想瞒着。”陆言蹊会以安景行一抹轻笑。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了然地笑了笑,是了,现在言蹊想做什么,又何须躲躲藏藏?
作者有话要说:陆言蹊(突然兴奋):你喜欢皇上?
颜子玉(仓皇反驳):不不不,没有!
安景行(不怒自威):言蹊,你再说一遍?
第176章秋后算账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陆言蹊看着安景行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个“咯噔”,知道安景行是要秋后算账了,于是连忙挥了挥手,表示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休息?”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神情自若的模样,挑了挑眉,言蹊倒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镇定不少啊,不过如果神情再自然一些的话,或许会更好。
“晚上不休息还能做什么?”陆言蹊点了点头,看着安景行,语气有些疑惑,似乎他的确是因为时间关系,才会提出这个提议。
“除了休息,言蹊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么?”安景行看着陆言蹊装傻的样子,轻笑,面上装的再像,也不能掩盖陆言蹊眼中那一丝一闪而过的紧张。
“什么?”陆言蹊眨了眨眼睛,将装傻充愣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我没什么想说的啊。”
陆言蹊说完,暗地里却咬了咬牙,刚刚回来的时候安景行装的人五人六的,陆言蹊还以为他把那件事忘了,结果等到了快就寝的时候,安景行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依照陆言蹊对安景行的了解,这绝对是要开始算总账的节奏啊!
“言蹊确定?”安景行挑了挑眉,陆言蹊心中分明很是紧张,却要佯装镇定的样子,实在是让安景行喜欢得紧。
“确定!”陆言蹊点了点头,“你今天怎么了?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稳住,不能慌!绝对不能开口认错,陆言蹊,别怂!
“我为什么莫名其妙,言蹊不是应该知道么?”安景行和陆言蹊玩儿了这么久装傻充愣的游戏,也有些忍不住了,当即便从椅子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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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向陆言蹊走去。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一步步逼近的样子,向后退了退,该死的,自己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么?至于这么耿耿于怀?
虽然心中抱怨,但陆言蹊面上却没有显露,因为安景行现在的模样,明显经不起撩拨,最后陆言蹊只能随着安景行的动作,一步步向后退。
“今天在酒楼,言蹊和子玉说了什么,言蹊忘了么?”安景行看着陆言蹊后退的动作,唇角勾了勾,最后将陆言蹊逼到了床沿。
言蹊竟然兴致勃勃地问颜子玉是不是喜欢自己,让安景行很是受伤。当然,安景行绝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借题发挥,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言蹊玩儿过小花样了。
“哎哟……”因为注意着安景行的缘故,陆言蹊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不留神,就倒在了床上,不过现在这显然不是他应该关注的地方,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更加危险,“我今日和子玉说了不少话,景行是在指什么呢?”
“你说呢?”安景行俯下身,将陆言蹊锁在了自己身下,饶有兴致地看着陆言蹊紧张的模样。
“我……”陆言蹊眨了眨眼睛,看着安景行撩着自己头发的样子,有些失言。
为什么他会觉得现在邪魅的安景行会这么好看?腿有点软!
“喜欢?嗯?”安景行挠了挠陆言蹊的下巴,也不再和陆言蹊玩儿着“你知道”“我不知道”的游戏了,直接将窗户纸给捅破,看着陆言蹊,眼色深沉。
“这个,那个……”陆言蹊眼睛转了转,当时自己说的那话的确没怎么过脑,但是景行现在这么计较做什么?
“哪个?”安景行好整以暇地看着陆言蹊,他多久没有见过言蹊现在的模样了?真是可爱。
陆言蹊正准备顾左右而言他,但在看到安景行略带玩味的目光,陆言蹊就知道安景行心中在想什么了,眼睛转了转:
“别人喜欢你还不好么?说明你受欢迎呀!”
“嗯哼?”安景行眯了眯眼。
“说明我的眼光好!”陆言蹊眨了眨眼睛,“这么小气做什么,让他们喜欢,又不会少块肉。”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这副模样,就知道陆言蹊现在心里又在冒坏水了,果然,陆言蹊立马就接上了话:
“况且他们的喜欢,又和我的不一样,臣子喜欢你,还不好么?”陆言蹊见安景行依旧不为所动,咬了咬牙,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就算一样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抢不走,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果然,听到陆言蹊这充满占有欲的话,安景行脸上的表情开始有所松动,最后勾了勾唇角:“没错,我是你一个人的。”
“等等……你手在做什么?”陆言蹊见安景行态度松动,心中松了口气,暗自给自己提醒,下次再也不能口无遮拦了,谁知道这口气还没松下去,就感受到了安景行的动作。
“做什么你感觉不到么?”安景行眨了眨眼睛,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言蹊刚刚的话的确让他很开心,但他也没有说因为这些话就放过言蹊!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言蹊感受着安景行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干脆翻身自己做主,先发制人了不起么?谁怕谁啊!
安景行则是看着在自己身上到处作妖的陆言蹊,笑而不语。
那天晚上,宫外的宫女太监们,听着殿内皇上和皇后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
至于为什么皇后的声音会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再到后来的有气无力,最后成为略带哭腔,下面的人们就不得而知了。
*
“今日春闱,言蹊要去看看么?”最近一个月安景行过得都不太如意,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上次借题发挥,结果做得太过了的缘故。
原本安景行只想借陆言蹊的那句“喜欢”和陆言蹊多近亲一二,谁知道陆言蹊后来会不怕死地直接撩拨他?
安景行在面对陆言蹊的时候,本来就毫无自制力可言,再被这样一撩拨,最后的结果自然让陆言蹊两天没下来床。
若是以往也就算了,偏偏宫中还有三个闹死不怕事大的存在,在发现了这个现象后,看见言蹊便出言调侃一次,言蹊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的事,被调侃来调侃去,也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陆言蹊恼羞成怒,倒霉的自然不会是兄长三人组,最后这个怒火,只能发泄在安景行身上,而造成的后果便是,从那日之后,安景行到现在都没能爬上陆言蹊的床。
“嗯哼?”陆言蹊斜眼看着安景行略带讨好的模样,沉思了一会儿,自己晾了安景行将近一个月了,也差不多了,最后才终于矜持地点了点头,“去看看也好。”
安景行见陆言蹊此番模样,松了口气,陆言蹊现在松口,说明就有了突破口,到了晚上,恐怕就不会太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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