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这几日忙过了,自然是要先紧着景卿,竟然就将那两个孩子遗忘了,现在看来,恐怕凶多吉少,想着,两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安睿此时,只感觉天旋地转:他唯二的两个儿子,一个恨他入骨,另外一个,竟然被他亲手推进了深渊!
“哈哈哈哈,”看着安睿的样子,季幼怡终于笑出了声,十九年了!十九年过去,她终于报仇了!想着,季幼怡看着安睿,“皇上,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说完,季幼怡不等所有人反应,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嘴里塞了一粒药丸,还不等陆言蹊上前,季幼怡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安睿听着季幼怡的最后一句话,终于没有撑住,晕了过去。
第171章尘埃落定
季幼怡在告诉了安睿所有真相之后,就吞毒自杀了,即使陆言蹊和安景行动作再快,也没能将人救回来。
“她倒是聪明。”陆言蹊即使是现在,只要一想到太医说毒性太烈,无力回天的时候,都想冷哼一声,季幼怡倒是比自己想的聪明,也是,不聪明怎么能将安睿耍得团团转?
“言蹊说的都对。”安景行见陆言蹊一脸不忿的样子,有些失笑,他当然知道言蹊为什么会这样说。
其实他也是如此想的,若是季幼怡不自己动手的话,让陆言蹊动手,绝不会让季幼怡这么轻易的死去,言蹊就连死法陆言蹊都替季幼怡想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初安睿用在陆书依身上的宫廷秘药,陆言蹊已经着人配好,就差给季幼怡灌下去,十月怀胎之后,让季幼怡也体会一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
结果季幼怡自己忙不迭地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倒算是逃过了一劫。
“哼!”陆言蹊听着安景行迁就自己的话,冷哼一声,“那安睿呢?你打算怎么处置?”
“就这样吧,”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皱了皱眉,好半晌,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现在这样已经够了。”
陆言蹊听到这个回答,也不意外,的确是景行的性子,现在的情形对于安睿来说,的确够了。
安睿知道真相之后,恨不得将季幼怡千刀万剐,但季幼怡已经身死,而安睿也因为季幼怡的一番话怒极攻心,现在瘫痪在床。
太医说如果好好照顾,恐怕还能恢复如初,如若不然,这辈子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安景行和陆言蹊听到太医这话,还有什么可说的?陆言蹊自然是不会让人好好照顾安睿的,他恨不得安睿在床上躺一辈子!毕竟一个躺在床上的太上皇,可比一个活蹦乱跳的太上皇,省心多了。
况且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的屈辱感,就已经够安睿喝一壶了。
“行,就这样吧。”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点了点头,不再反驳,虽说在他心里,其实更想让安睿血债血偿,但是安睿现在的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对了,安景瑞呢,现在在哪儿?”从他们当初进入皇宫开始,陆言蹊就没有见过安景瑞,一直到现在,陆言蹊也没有见到安景瑞,同样,陆言蹊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二哥。
“和二哥在一块儿呢,你忘了?”安景行听陆言蹊问到安景瑞,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当初二哥说将安景瑞交给他处理。”
“你就这么放心?”陆言蹊瞅了瞅安景行,眼中充满了调侃。
可不是,现在都还有朝臣私底下叫嚣着要见逍遥王,逍遥王才是皇上正统的继承人,安景行就这么放心将人交给二哥,他就不怕安景瑞东山再起?
“当然放心,”安景行有些失笑,看着陆言蹊挑眉的样子,“二哥可比你厉害多了。”
在这场计划中,最需要提防的人就是安景瑞,但是陆言修却说安景瑞交给他解决,其它的他们都不用管,果然,安景瑞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捣过乱。
别的不说,就安景行知道,当初安景瑞也打着浑水摸鱼的念头,就不知道陆言修是怎么压下来的了。
“哼!”陆言蹊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反驳,所有人当中,能够让陆言蹊心服口服的,也就只有陆言修了。
“听暗影说,你准备将观言纳入墨羽?”安景行见陆言蹊冷哼的样子,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前几日暗影来禀报过,安景行不知道陆言蹊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一定非是要墨羽,”陆言蹊点了点头,“御林军也行,但是墨羽我更放心一些,毕竟观言以后肯定还是要在我身边伺候的,可是我不想……”
陆言蹊说着,想安景行的下半身看了看,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景行见到陆言蹊的眼神,才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观言和他身边伺候的人不一样,陆言蹊身边的小厮,都还是功能齐全的男人,若是以后入宫伺候,按照正常的程序,身上的某件东西是不能留的,现在陆言蹊想要将观言安排进墨羽,恐怕也是这么个意思。
“咳,”被陆言蹊的眼神一看,安景行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低声轻咳一声,点了点头,“我会安排。”
陆言蹊见状,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身边的人,必须全头全尾地跟着他!
陆言蹊虽然对现在西元宫中的“太监”并不赞同,但是也不打算一朝一夕去改变它,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做,至于太监这个,陆言蹊决定暂且放一放。
“这还差不多!”陆言蹊见安景行点头,也满意了,如果安景行敢说出什么自己身边伺候的人必须是太监的话,看他不拍死安景行!
“昨日你去德妃娘娘宫里了?”等闲下来,陆言蹊又想到了其他的事。
安景行点了点头,昨日他的确去过了:“德妃娘娘也算是帮了咱们大忙,当初德妃想让季幼怡血债血偿,到底是要有始有终。”
安景行没有忘记德妃当初的要求,故而在季幼怡逝世之后,便去德妃那里了一趟,一是问德妃今后的打算,二就是向她说明季幼怡的下场。
陆言蹊点了点头:“德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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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怎么说?也放她出宫?”
现在宫中除了养育过皇子的妃子,基本都被安景行放了出去,别说安睿现在还没死,就算他死了,安景行也不兴陪葬那一套。
“她不想走。”谁知道安景行却摇了摇头,他的确想将德妃放出宫,但德妃却不愿意走。
一来这里是二皇弟魂归之处,二是现在德妃的娘家情形复杂,恐怕出去了,也无地自处。
“那就留着吧。”陆言蹊点了点头,他对德妃的印象还不错,不过既然德妃要留着,自然需要一个合适的名义,“刚好景卿需要一个母亲。”
“你是说?”安景行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不会真以为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吧?”陆言蹊说着白了安景行一眼,“总不能让别人说咱们西元唯一的公主没有教养。”
虽然陆言蹊觉得现在的什么三从四德全是糟粕,但世人的眼光不能不顾及,德妃当初也是名冠京华的人物,就算不用德妃亲自教养,让德妃挂个“母亲”的名头,以后旁人也不敢用“生母早逝”这一点,来说景卿的不是!
“还是言蹊想得周到,”安景行经过陆言蹊提醒,也想到了这一点,点了点头,“景卿的确需要一个母亲。”
若是让德妃来做景卿名义上的母亲,安景行也说不出不是,当初母亲身死的时候,便想将他们托付给德妃,后来德妃因为二皇弟的事没有顾及到他们,他也能够谅解,毕竟彼时季幼怡如日中天,总得为自己打算,现在将景卿托付给德妃,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哼!”陆言蹊昂了昂头,对安景行的夸奖照单全,就差将尾巴翘上天了。
“你那两个弟弟,你打算怎么办?”当初季幼怡的话虽然夸张了一些,但也没有说谎。
暗月找到那两个年幼的皇子的时候,两人虽然还活着,但是身体却非常孱弱,太医说因为药物原因,恐怕活不过成年,陆言蹊和安景行虽然遗憾,却也只能让清和尽量拖延时间。
“养着吧,”提到那两个弟弟,安景行也有些怅然,“至少让他们以后,能够随心所欲。”
可能是因为季幼怡的缘故,那两个皇子和当初的景卿可以说是如出一辙,身体孱弱,怕生,怯怯弱弱,仅仅是看到他们,安景行就能想到以前的景卿,不他们连景卿也不如,以前景卿,好歹还有安景行护着。
所以现在对这两个弟弟,安景行还是抱着非常大的宽容之心的。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不再说什么,没错,除了养着,还能做什么?就连清和也无力回天,旁人恐怕更无能为力。
“与其担心别人的事,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安景行见陆言蹊一会儿说季幼怡,一会儿说安睿、安景瑞的,最后连德妃和自己的两个弟弟也不放过,有些失笑,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
“担心自己什么?”陆言蹊翻了个白眼,现在所有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虽然朝堂上依旧有那么几个蚂蚱上蹿下跳,但却不在陆言蹊的关心范围之内,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安景行吧?
“担心半个月后的封后大典。”安景行说着,低头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陆言蹊,眼带笑意。
果然,听到这话,陆言蹊一下就蹦了起来,差点儿没有撞上安景行的额头:“什么?封后大典?”
在这之前,陆言蹊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但是现在看安景行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说笑,再联想这几日安景行频繁与礼部的官员接触,陆言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初婚礼那么一遭陆言蹊已经够烦了,结果现在还要来一出封后大典?
“没错,”安景行见陆言蹊有些炸毛的样子,连忙安抚,“与我的登基大典同一日。”
按理来说,传位诏书一下,登基大典就应该尽快举行,但安景行却一直不动如山,即使朝臣百般催促,安景行也没有松口,前几日才刚点头同意要举办登基大典,但无论别人怎么劝,安景行都要将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办。
果然,听到安景行的话,陆言蹊的唇角勾了勾,也不闹了,对于安景行的“封后大典”,也默认了下来。
既然景行将登基大典和封后安排在了同一日,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高兴了?”安景行见陆言蹊的反应,就知道陆言蹊心里在想什么了,不由有些失笑,言蹊就是这样,小孩子心性,好哄的很。
“哼!”陆言蹊昂头,低眼看着安景行,眼神中颇有一种“我现在就勉强原谅你了”的信息。
安景行见状,有些失笑,却也不再说什么。
陆言蹊的唇角却勾了勾,开始想着半个月之后的封后大典。
第172章大典
半个月的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还没等所有人适应过来,就已经到了应该举行大典的日子。
虽然安景行坐上皇位,还不到改朝换代的地步,但因为安睿的不作为,现在的西元,也能够勉强称得上是百废待兴了。
安景行这段时间,为了拾以前安睿留下的烂摊子,可以说是忙的脚不沾地地,就连陆言蹊,白日里也很少见着安景行。
除了为安景行分担工作,陆言蹊别无他法,这个时候,陆言蹊就恨不得到安睿身边,将他抽一顿,太.祖皇帝留下的大好江山,竟然差一点儿就被安睿给败光了!
若不是西元底蕴深厚,若不是朝中还有半数大臣清醒,若不是边界还有陆家军死不退让,今日的西元,恐怕早已被相邻的三国拆之入腹。
但是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但即使如此,安景行和陆言蹊这段时间里,也丝毫不得闲。
好不容易不再忙的和个陀螺似的,却又要开始准备大典。
“殿下,您看这样行么?”一个小宫女走到陆言蹊身边,福了福身。
开始安景行和陆言蹊入主的时候,他们都害怕这个传说中的小霸王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才发现,陆言蹊比起以前的安睿来说,要好伺候得多。
“这些东西你们去问茹烟,她说可以就可以。”陆言蹊看也没看一眼小宫女端在手中的衣服,挥了挥手,示意小宫女下去,接着,便闭眼假寐。
要说陆言蹊最不喜的就是这一点,当初成婚的时候,陆言蹊就大清早被人从床上给拉了起来,今日里更夸张,才是半夜,居然就把他拉了起来。
什么穿衣打扮之类的,折腾了大半天还不算完,陆言蹊就不知道了,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这么打扮!
那小宫女见陆言蹊闭眼假寐的样子,不再说什么,从陆言蹊身边退了下去,准备去找茹烟。
即使是在宫里伺候了不短的时间,小宫女也是第一次见到茹烟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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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奴才,强势,说一不二,有主见,身上的气场甚至比一般的主子还要强大。
但是小宫女最佩服的,还是陆言蹊,因为即使是茹烟那样的人,在陆言蹊面前,也被管的服服帖帖的。
小宫女心里还在想着的时候,低眼便看到了一抹明黄色的衣袍,小宫女心里惊了惊,在宫中,能够穿这样的颜色的,只有一个人,抬眼,果然看见了安景行的影子。
小宫女低下了身,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看到安景行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行礼,接着,小宫女便见安景行向陆言蹊走去。
“怎么?谁惹你不高兴了?”安景行一见陆言蹊的表情,就知道陆言蹊此时的心情并不好,有些失笑,走到陆言蹊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替陆言蹊揉着头。
“还能有谁?这宫里还有谁敢惹我?”见罪魁祸首来了,陆言蹊说话也没了好气儿,直接给安景行翻了个白眼。
“都是为夫的错,言蹊就原谅为夫吧?”安景行听陆言蹊这话,哪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经过通州这么一遭,陆言蹊的起床气已经很少再犯了,今日里这么生气,估摸着是真的没睡好,“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了!”
陆言蹊闻言,没好气地看了安景行一眼,看着他身上明黄色的衣袍,最后不再说什么,冷哼一声,算是原谅了安景行。
安景行看着自己怀中张牙舞爪后不得不将自己爪子起来的小豹子,有些失笑,最后撸了撸小豹子的毛,开始给小豹子说笑着,就想将陆言蹊逗笑。
果然,没一会儿陆言蹊脸上的表情就缓和了不少,看安景行也不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主子,”就在这个时候,茹烟也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的,是刚刚小宫女抱着的衣服,“时间差不多,可以换衣服了。”
虽然陆言蹊一大清早就被弄了起来,但是却到现在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原因无他,陆言蹊嫌弃朝服太重,说是不到时间不要给他穿上。
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再不换,恐怕时间就来不及了。
陆言蹊见状,无奈,终于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双臂一张:“换吧!”
安景行见陆言蹊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他算是发现了,言蹊现在是愈来愈懒,以前言蹊好歹还会自己的事自己做,现在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少动手,绝不多动手。
但是安景行偏偏对陆言蹊这副样子爱的不行,挥了挥手,示意宫女退下,安景行缓缓走到了陆言蹊面前,替陆言蹊换着衣服。
陆言蹊看着在替自己宽衣解带的安景行,突然想到上辈子非常流行的一句话:一个男人送你衣服,就是为了以后能够脱下来,现在景行替自己穿衣服,是不是就是为了晚上能够脱下来呢?
陆言蹊在胡思乱想着,旁边的宫女们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最后干脆低下了头,眼不见为净。
能够在陆言蹊身边伺候的,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而且是宫里“清白”的老人,但即使再清白,以前对宫中的宠妃的生活也有所耳闻,在宫中,八卦这东西,传得是最快的。
以前她们从未听说皇上会亲自伺候谁穿衣服,现在的情景,应该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吧。
旁人如何想,安景行并不在乎,安景行此时的神情有些严肃,将早已准备好的朝服一件件套在了陆言蹊身上。
与以往的皇后朝服有所不同,陆言蹊身上的衣服,同喜服一样,同样绣上了龙纹,与上次不同,这次的飞龙,换成了五爪金龙,与安景行身上的衣服,相映成趣。
过了好半晌,安景行才将陆言蹊的衣服穿好,看着穿在陆言蹊身上大红色的朝服,安景行笑了笑:自己的言蹊,果然最适合红色。
陆言蹊睁开眼睛,看着安景行眼中的自己,感受着安景行的眼神,那种专注,仿佛天地间唯他一人的眼神,让陆言蹊悄悄红了耳朵。
此时安景行的眼神明明不带任何情.欲,甚至非常干净与单纯,但陆言蹊却从他的专注中,感受到了那种不易察觉的炙热,似乎能够烧遍他的全身。
“好看么?”即使是陆言蹊,看着安景行此时的眼神,也忍不住问一句。
以前陆言蹊从来不会问出这样的话,他只会说小爷我就是天下第一帅,但是看着安景行此时的眼神,这个问题却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好看。”安景行点了点头,眼中盛满星辰,满心满眼都是陆言蹊红色的影子,“我的言蹊,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这话,微微低下了头,露出了变得通红的耳朵,安景行看着被隐藏在黑发间的耳朵,有些失笑,最后依旧没有忍住,抬手捏了捏,惹来了陆言蹊的怒目而视。
安景行感受着陆言蹊的眼神,摇头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眼陆言蹊,最后在下人们惊讶的眼神中,蹲下了身子,替陆言蹊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摆,罢了,才重新站了起来,上下看了一眼陆言蹊,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好看。”
最后,不等陆言蹊反应过来,便对陆言蹊伸出了手:“走吧?”
陆言蹊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抬眼看着安景行的神情,最后笑了笑,将手轻轻搭在了安景行的手中,任由安景行带着自己,向门外走去。
“皇上,这不合规……”礼部随行之人见安景行牵着陆言蹊走出来的模样,心下一跳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看到了安景行的眼神。
坚定,并且不容置喙的眼神,那人便默默闭上了嘴。没错,现在的安景行已经不是太子时期的安景行了。
不过短短半月的时间,西元的官员们已经彻底体会到了安景行铁血的手腕,这半个月来,西元的官员们彻底体会到了“天子之怒,浮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威仪,这半个月以来,西元的官员们也知道了安睿与安景行的不同。
故而这一个眼神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这不合规矩,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让安景行将陆言蹊的手放开,安景行就这样,将陆言蹊的手牵了一路,最后到大殿外,才准备将陆言蹊的手放开。
“等我?”因为登基与封后在同一日的缘故,所以陆言蹊需要等安景行加冕之后,原本安景行是想让陆言蹊同他一起上去的,但陆言蹊却拒绝了。
当初陆言蹊的原话则是:还是不要刺激老臣们纤细的神经了。
现在安景行虽然遗憾,但也只能尊重陆言蹊的决定。若是陆言蹊不愿意在下面等的话,安景行就将陆言蹊一起带上去,至于老臣们纤细的神经?
那并不在安景行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等你!”陆言蹊点了点头,含笑看着安景行,安景行的心情他理解,但他不想和安景行一起上去,因为这是属于安景行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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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他要看着安景行,君临天下。
安景行见陆言蹊此番模样,也无可奈何,最后捏了捏陆言蹊的手,将陆言蹊的手从自己手中放开。
殿中的大臣们见到安景行的动作,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放开了,他们还以为,安景行会将陆言蹊一起带上去呢。
如果陆言蹊知道大臣们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们,恭喜你们,已经初步学会揣测圣意了。
可惜,此时的陆言蹊,满心满眼只有安景行,看着安景行脚步稳健地走上台阶,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最高的位置,看着安景行停顿下来,听着三朝元老唱着安景行前半生的功绩,听着首辅大臣念着安睿的传位诏书,最后看着安景行加冕……
在最后周围的大臣们山呼万岁的时候,陆言蹊觉得自己的眼角似乎有些微微湿润,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没一会儿,陆言蹊便感觉到了自己眼前一花
哭了么?应该是吧,感受着从自己眼角渐渐滑落的泪珠,陆言蹊如是想,上辈子终其一生,这辈子生而努力的梦想,终于实现了,陆言蹊怎么能不高兴?
安景行透过自己眼前的旒纩,似乎看到了陆言蹊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意,却有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前的珠子折射到的光线,让他花了眼。
“开始吧。”等群臣们站起来后,安景行便对身边的人点了点头,他将流程简了不少,不仅是为了将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起半,更是因为陆言蹊本身不喜繁琐。
礼部的官员们听到安景行的话,再抬眼看着站在台阶之下的陆言蹊,只觉得一口郁结之气如鲠在喉,但这又如何?安景行已经下达了命令,他们也只能遵守!
无奈,只能将另外一封圣旨从一旁拿了起来,开始专心主持着封后大典。
陆言蹊在听到老臣念到自己的名字之后,才恍然大悟,看着安景行在台阶之上含笑而立的样子,他才反应过来,已经轮到他了。
此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陆言蹊身上,原本他们以为,安景行在登基之后,陆言蹊也就没有利用价值,谁会立一个男人为后呢?结果安景行不仅做了,而且不容任何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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