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安景行听着陆言蹊的话,没有反驳,当初在黑风寨,暗影就告诉他们,遗诏的位置,刚刚大臣们走了之后,安景行就让暗月将它拿了过来,毕竟这封遗诏,等等可是有很大的作用的。
安景行和陆言蹊刚走进安睿的寝宫,就感受到了安睿如同杀人一般的目光,想必在这段时间安睿已经知道了,整个皇宫,现在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逆子!”安睿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谋划了这么久,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景行听到安睿这话,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反驳,这个评价,他担下了又如何?
“孤知道,父皇不想看见孤,今日父皇将孤要的东西给孤,孤以后便再也不来碍父皇的眼。”安景行依旧是那副温润儒雅的模样,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无法拒绝。
暗月在听到安景行的话后,上前一步,将圣旨和玉玺摆在了安睿的面前,甚至贴心地替安睿磨好了墨,这副样子,即使是傻子,也知道安景行要得是什么。
“不可能!”安睿看着暗月的动作,瞬间暴怒,准备起身将圣旨丢出去,却被身后的两名侍卫按了下来。
看着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挣扎的安睿,安景行笑了笑:“今日这诏书,父皇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安睿闻言,抬头望着安景行,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化为实质,将安景行烧个干净,但是没一会儿,安睿像是反应了过来,看着安景行,眼中有些愉悦:
“今日这诏书,朕不会给你,只要朕不给,你就永远是乱臣贼子!”
时至今日,安景行还固执于这道诏书,即使是安睿,也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罢了,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不给,那他就永远别想名正言顺!
“你!”陆言蹊听着安睿的话,心中的脾气怎么也忍住不,干脆走上前来,对安睿身后的俩侍卫挥了挥手,“起开!”
接着,不等安睿反应,便将安睿按在地上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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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痛,陆言蹊从小长在陆家,又是京中混不吝的小霸王,深谙揍人的技术,这一通揍下来,安睿只觉得自己身上疼得厉害,但表面却连一点淤青也不见显,陆言蹊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地叫唤的安睿,终于长舒一口气。
要知道他早就想这样做了,现在揍他一顿,真他娘的神清气爽!
“揍好了?”安景行也没拦着陆言蹊,等陆言蹊最后踹了安睿一脚后,才含笑看着陆言蹊。
言蹊心中有怨,安景行知道,无论是一开始的赐婚,还是后来陆远受伤,亦或是陆言泽前去西南平乱,言蹊心中一直有怨气,只不过隐忍不发罢了,现在能让言蹊发泄一通,安景行自然不会拦着。
“揍好了。”陆言蹊爽快地点了点头,天知道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安睿给揍一顿,虽然看起来野蛮又直接,还有点损害形象,但是耐不住爽啊!
“感觉怎么样?”安景行看着神清气爽的陆言蹊,有些无奈,将他拉到了身边,揉了揉。
“爽!”陆言蹊扬了扬头,毫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爽!陆言蹊从小到大,鲜少这么爽过!
安景行听着陆言蹊如此直白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若是可以,他也想上手揍一顿,但安睿好歹是他的父亲,这点底线,安景行还是有的。
而刚缓过神来的安睿听着两人的对话,竟然急怒攻心,张嘴吐出了一口血,但是现在却没有人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站在安睿身后的两名墨羽见陆言蹊不打算动手之后,便伸手将躺在地上装死的安睿抓了起来,让他坐回了凳子上,意思很明显,让安睿写传位诏书。
“朕说了,不可能!”安睿看着安景行逼迫自己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股暗爽,就像他拿捏住了安景行的把柄似的。
“这恐怕由不得父皇,”安景行对安睿得意的样子不置可否,他让安睿写诏书,无非是为了顾及皇家最后一点颜面罢了,“或者父皇想让孤,用皇爷爷的遗诏?”
安景行说着,手指点了点放在自己手边的一道圣旨,此时安睿才看到安景行手边那道明黄色的圣旨,颜色已经有些暗黄了,不难看出时间已经有些久远,现在安睿也想到了关键的一个问题
暗羽已经恢复了记忆,遗诏多半是真的!
安睿没有怀疑暗羽恢复记忆的真假问题,既然安景行能够说出黑风寨,能够说到暗羽,自然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在通州的所有布局,安景行是骗他的可能性太小了,安睿不是安承继,这点头脑,安睿还是有的。
看着安景行手边的那道圣旨,安睿眼中划过一丝不甘,但是不甘又如何?自己不传位,安景行带着那道圣旨照样可以名正言顺地登基,若是在宣旨的时候,安景行将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起“宣扬”一番,那么天下人的反应。
安睿此时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对安景行做的事不算隐蔽,甚至颇有些明目张胆,安睿几乎可以预料到,这封遗诏若是被公之于众,那么自己的名声……最后几乎是没有挣扎,便将传位诏书写了下来。
安景行看着最后再圣旨上盖下的那一个鲜红的印章,嘴角勾了勾,看着安睿:“孤还有一件事要麻烦父皇。”
“麻烦?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安睿看着安景行,冷哼了一声,将传位诏书写下的那一刻,安睿就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安景行对安睿的讽刺恍若未闻,对安睿笑了笑:“这封诏书,还要劳烦父皇明日,亲自交给首辅大人。”
安景行看着安睿,眼睛闪了闪,着重地咬了咬“亲自”二字。
“你……”安睿抬眼看着安景行,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安景行这么狠,也这么不给人留退路?
自己亲自交出去,就说明这封诏书是在自己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写下的,到时候几乎可以堵住所有的猜测和天下文人的嘴!
他没想到,安景行不仅要皇位,就连民心,也想要!
“儿臣认为,这件事对父皇,并不难,父皇也一定会谅解儿臣。”安景行说着,又点了点自己手边的遗诏,看着安睿,眼神平静。但是安睿却从这双平静的眼中,看到了不容置喙的味道。
“朕知道了。”安睿咬牙切齿,看着安景行,眼中充满了恨意,若不是遗诏,若不是这道遗诏!
想到这里,安睿对先皇的恨意,几乎达到了顶端!
皇位分明已经给自己了,却不忘告诉他,他是因为儿子才能够得到皇位,还不忘留下一道遗诏,来威胁自己的龙椅!安睿此时也很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狠一点,再狠一点,直接将安景行弄死在襁褓之中。
安睿几乎已经忘了,当初他不是没有对安景行起过杀心,不过是每一次都铩羽而归罢了。
“多谢父皇体谅。”听到安睿的话,安景行点了点头,安睿如何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事情如他所料,那就够了。
“滚!”安景行此时的话,落在安睿耳中,无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眼神能够化为实质,估计安景行和陆言蹊现在已经被烧为了灰烬。
安景行和陆言蹊看着此时的安睿,知道现在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端,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决定不再刺激安睿纤弱的神经,转身便从屋内走了出去。
虽然陆言蹊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安睿,但是现在的安睿,恐怕没有心情来回答他的问题。
“等等!”就咱陆言蹊和安景行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安睿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两个人。
安景行二人听到这个声音后,转过了身,看着安睿,目光有些疑惑,他现在将他们叫住做什么?
“遗诏,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安睿一直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暗羽走了之后,他几乎将暗羽的住处,先皇亲近的臣子的住处,都翻了个底朝天,但却丝毫不见遗诏的踪迹,若不是这封遗诏,他又岂能容忍安景行做十几年的储君?
陆言蹊没有想到,安睿会问这个问题,看向安睿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怜悯,其实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安景行听到安睿的问题,意味深长地看了安睿一眼:“父皇真想知道?”
安睿听到安景行的声音,不知道为何,眼角跳了跳,但没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看着安景行,咬了咬牙:“说!”
找了十几年的东西,不得到一个答案,安睿怎么也不甘心。
安景行听到安睿的话,眼睛闪了闪,最后说出了一句话,而安睿听到这句话后,差点儿没有直接厥过去,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遗诏居然在他日日夜夜都经过的地方
“就在御书房的匾额后方。”
第168章同情
皇宫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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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动作,几乎没有让西元的百姓反应过来,等西元的百姓们回过神的时候,安景行已经以雷霆一般的手段将安睿给取代了下来。
对于安景行和陆言蹊的“诈尸”,京中的百姓们津津乐道,而最让京中的百姓们所新奇的,不过是安景行和陆言蹊诈尸之后,这西元的皇位便易了主,要知道以前皇上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太子,谁能知道现在竟然将皇位传给了安景行?
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西元的百姓们也最多是感慨一番罢了,因为皇帝是谁,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再加上安景行刚上位,便减少了一成的赋税,让西元的百姓们兴奋不已,这样的情况之下,谁当皇帝,还有什么关系呢?
朝中的大臣们那日在回家之后没多久,也回过了味儿,能够进宫参加宴会的人,没有谁不是人,从安景行回来的时机,再到当时安承继所带的人的反应,再到陆远进宫的时间以及太子一党微妙的态度,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好的,安承继的人怎么可能因为陆言蹊一句话就被策反?陆远在忻州耽误了好几个月,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在前段时间复失地,并且能够及时回京?
但是知道又如何?安睿的圣旨做不了假,虽然从传位那天的情况来看,安睿的确心有不甘,但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得不将皇位传给安景行。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诏书已下,还是皇上亲手下诏,那么这件事,就已经成了定局,就在所有人以为安景行在上位之后会大刀阔斧地处理以前安承继的人的时候,安景行却沉寂了下来,不仅没有对以前安承继的人做什么,甚至没有对朝中的任何大臣下手。
“他们都说你仁慈呢。”陆言蹊看着安景行,眼带笑意,果然如同他所想的一般,他的景行,穿上龙袍依旧气宇轩昂。
“我本来就仁慈。”安景行含笑点了点头,即使身份变了,但是在陆言蹊面前,他的自称依旧未变。无论安景行最后成为了什么,在陆言蹊面前,依旧是一开始那个安景行罢了。
“去去去。”陆言蹊听到这话,摆了摆手,示意安景行快点走开,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安景行仁慈?这话要是放在以前,陆言蹊或许会相信,但是经过安景行这番天衣无缝一般的布局后,陆言蹊知道,安景行并非仁慈,而是喜欢谋定而后动。
以前安睿掌控着朝中的大半官员,几乎是西元朝堂的半壁江山,其中不乏手握重权之人,贸然出手,恐怕引起西元动荡,况且现在西元还没有合适的人员可以填补空缺,安景行恐怕是想等春闱之后,再行动手。
安景行被陆言蹊嫌弃,也不生气,摇了摇头,握住了陆言蹊的手:“今天我们去将景卿接回来?”
“我还以为你当了皇帝就忘了妹妹。”陆言蹊说着瞥了安景行一眼,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显,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要将景卿接回来了!
安景行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当了皇帝忘了妹妹?
他当然没有忘掉景卿,但是前段时间局势不稳,静心庵怎么也比皇宫安全,况且在景卿周围,安景行也安排了不少人保护,不会出任何纰漏,先陆言蹊这样说,安景行着实冤枉地不轻。
“你啊。”虽然心里委屈,但是安景行面上却丝毫不显,最后只能捏捏鼻子认了,谁让小姑娘在这件事当中,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呢?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没一会儿便换好了衣服,向静心庵赶去。
“快快快,”陆言蹊催促着,面上的表情有些着急,“不知道小姑娘这段时间瘦没有,过得好不好,伤不伤心。”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这副样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是该高兴言蹊这么喜欢他的妹妹,还是该伤心在言蹊心中,妹妹的地位都比自己高?
丝毫没有察觉到安景行心中的思虑,陆言蹊皱了皱眉:“你说小姑娘会不会生我们的气?”
想到这里,陆言蹊就有些慌张,如果他被亲近之人这么蒙骗,他估计会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不会,”安景行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景卿会理解咱们的。”
虽然当初做这个计划的时候,安景行也很挣扎,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妹妹,懂事到让人心疼,知道前因后果的话,景卿一定会原谅他们的。
“我听说你将陆书依放出宫了?”稍稍冷静下来后,陆言蹊开始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以缓解心中的焦急。
“对,左右她们留在皇宫也没什么用。”安景行点了点头,这是他当初答应陆书依的条件之一,所以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安景行就将后宫中大部分妃子放了出去,其中就包括陆书依。
“那孩子呢?”说到孩子,陆言蹊也有些唏嘘,开始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只单纯以为这是安睿和陆书依的孩子,谁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一茬?
“孩子送回去了。”那孩子也并非无父无母,孩子的母亲还是在陆书依的产房内将孩子生下来的,根据王良飞的供述,当初跟着他进入产房的妇科圣手之中,便有一个临产的产妇。
但是即使是在催生的情况之下,那孩子还是晚落地了一天,所以他们才会对外宣布陆书依难产了三天三夜。
至于孩子的性别,王良飞说,根据安睿的交代,无论当时生下来的是男是女,都让他们说陆书依生了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安睿会将孩子当场抱走,换成儿子之后,再送回来。
安景行和陆言蹊听到王良飞的话都吓了一跳,狸猫换太子,混淆皇家血脉,这样的手法一般只会出现在后宫妃子身上,用以争宠,皇帝本人用这种方法,简直就是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想到了安睿的成长坏境,安景行和陆言蹊也就释怀了,果然是长于妇人之手,才会专门钻研这种后宅阴私之事。
在得知八皇子的真实身份之后,安景行就将孩子送了回去,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天下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父母总归是少数,开始碍于皇权不得已才骨肉分离,现在面对失而复得的儿子,那家人自然欢喜不已,对安景行和陆言蹊也是感激涕零,安景行和陆言蹊只庆幸,幸好安睿还没来得及下手,除掉当初知情之人。
对于是否保密的问题,安景行和陆言蹊却并不很在意,犯错的不是他们,若是被传了出去,对他们也并无大碍。
“那就好。”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松了口气,将孩子送回去了就好,虽然在皇宫之中,照顾孩子并不需要他们出手,但是总归有很多要操心的地方。
安景行和陆言蹊不希望,从他们手中养出第二个安承继,现在孩子送回去了,以后造化如何,就看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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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不多时便来到了静心庵外,站在静心庵门口的,是静心庵的庵主,看到安景行二人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
安景卿的身份他知道,当初安景卿会来,还是托了玄空的福,在安景行和陆言蹊“诈尸”的时候,静心庵庵主玄静师太就知道安景卿再这里留不久了,今日见安景行和陆言蹊竟然亲自来了,对这个公主,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皇上。”玄静对安景行合了合手,微微弯了弯腰,算是行过礼了。
虽然安景行还没有举办登基大典,但传位诏书已下,现在安睿已经退居幕后,安景行更是入主皇宫,玄静叫皇上,并没有什么不对。
“今日孤来,是为了接景卿回家的,这段时间,景卿叨扰师太了。”安景行点了点头,示意礼,对于玄静师太,安景行是感激的,毕竟当初若不是玄静,现在景卿恐怕会被季幼怡折磨的半条命都不剩。
“哪能说叨扰?能够照顾公主,是静心庵的福分。”玄静师太摇了摇头,别说景卿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就说安景行没有回来,景卿那性子,也极为讨人喜欢。
安景行闻言,笑了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有些小心,也有些不敢置信:
“大哥?”景卿看着站在门外熟悉的身影,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前几日静心庵的姑姑们便说,大哥回来了,但是景卿却一直不敢相信,怕是自己的梦,景卿不是小孩子,她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景卿在宫中也见到过不少下人死亡的过程,所以不会相信“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这种话。
景卿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大哥了,谁知道今日静心庵的玄心姑姑却说大哥来接自己了,景卿原本不相信,但是现在,看着站在静心庵门外的人,景卿又有些相信了。
陆言蹊听到安景卿的声音后,快步上前,走到了安景卿面前蹲了下来,轻声逗弄:“大哥?景卿就只能看到大哥吗?”
看着自己眼前的安景卿,陆言蹊松了口气,面色红润,长高了,看来在静心庵,景卿没有受委屈。
“大嫂!”小姑娘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言蹊,眼睛亮了亮,立刻叫了一声,扑到了陆言蹊怀中。
和安景行不一样,安景卿当初是亲眼看见了病重的“陆言蹊”的,现在陆言蹊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给景卿的惊喜显然比安景行的大。
“哎!”陆言蹊一把搂住了安景卿,笑了笑,连带着眉眼也弯了弯,原本以为小姑娘会生气,谁知道小姑娘根本没有生气,还是同以前一样,这么招人喜欢?
一把将安景卿抱了起来,陆言蹊颠了颠手中的份量,不一会儿,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重了!”
好几个月不见,安景卿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错,没有因为安景行和陆言蹊的“死”而郁郁寡欢,看起来气神也非常不错,足以说明静心庵将景卿养得多好。
小姑娘听到陆言蹊的话,低了低头,没有说话,不过脸上却有些红红的,明显是有些不好意思。
玄静看着眼前两人的互动也笑了笑,小姑娘开始来静心庵的时候,有些郁郁寡欢,静心庵中的尼姑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小姑娘走出来,小姑娘日渐开朗之后,渐渐地也会说起以前在太子府中的事。
这个时候她们发现,小姑娘医术不错,小姑娘会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小姑娘经常说“大哥说”,但更经常说的,却是“大嫂说”。
那个时候,静心庵的人们就知道,在小姑娘心中,太子妃陆言蹊,有着很重的份量。
现在看到了两个人的相处,玄静就能够明白,为什么小姑娘会这么喜欢“大嫂”了,孩子的心是很纯净的,你对他一分好,他便能记住十分,更何况像陆言蹊这样毫无保留地对待小姑娘?
“多谢师太,将景卿养得这么好。”陆言蹊抱着景卿走了回来,对玄静点了点头。
“都是贫尼份内的事。”玄静摇了摇头,当初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
安景行和陆言蹊听到这话,也不反驳,让暗月和暗影将谢礼送了上来,因为静心庵中全是尼姑,几个大男人都不方便进去,故而安景行和陆言蹊这次,还是带了几个婢女的。
“景卿去拾拾吧,顺便和庵内的姑姑们道个别。”和玄静寒暄了一会儿后,陆言蹊便将景卿放了下来,顺便对自己身后的茹烟点了点头。
“好。”安景卿点了点头,便向静心庵内走去,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像是安景行和陆言蹊会突然消失似的。
安景行和陆言蹊看着景卿这个样子,本以为景卿很快便会出来,谁知道这一等,就等了整整半个时辰。
等小姑娘出来的时候,眼眶还有些微微地发红,陆言蹊看见小姑娘一副哭过的样子,皱了皱眉,抬眼看向了茹烟,在见到茹烟轻轻摇了摇头后,才稍稍放下了心。
“怎么了?谁惹我们小姑娘不开心了?”陆言蹊连忙上前一步,捏了捏安景卿的脸蛋。
“没有,”安景卿摇了摇头,“是我舍不得姑姑们。”
安景卿之所以去了这么久,就是个静心庵的姑姑们道别,这段时间,静心庵的人都很照顾小姑娘。
一方面是小姑娘讨喜,另外一方面,则是静心庵内的尼姑年龄都不算小,算下来都能当小姑娘的娘了,小姑娘刚来的时候,因为安景行和陆言蹊的缘故,颇为惹人怜爱,也就激起了静心庵内中众人心中的母爱。
这一来二去,自然处出了感情。
“这有什么?以后有空,便让茹烟姑姑带你回来小住。”安景行听到这话,放下了心,他刚刚还以为小姑娘被欺负了。
“嗯!”景卿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的不舍终于也消散了一些,决定过段时间便和茹烟一起,回来看看。
几乎没有什么工夫,安景行和陆言蹊便将小姑娘带回了宫,正当安景行和陆言蹊准备和小姑娘交流交流感情的时候,暗月却走了过来:
“主子!”暗月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有些暗暗发苦,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现在来打扰,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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