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听着陆言蹊的话,安景行有些若有所思。从观言到茹烟,都能看出言蹊是一个爱美之人,怎么到了清和这里,却是这样一番态度了?
而此时,清和也拿着一个瓷瓶从屋内走了出来,行动间翩翩欲仙,似乎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一般。
第40章陆书依
“这药效果怎么样啊?”陆言蹊看着手中的瓷瓶,满脸嫌弃,感觉清和第一次拿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药到病除。”清和笑了笑,对于陆言蹊的态度并没有在意,态度很是包容。
陆言蹊闻言瞅了瞅清和一眼,最后撇了撇嘴:“你说的!”
说着,将手中的瓷瓶打开,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了点头,味儿不错,应该是比较好的了。
清和看到陆言蹊的动作,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走到了身后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开始摆弄着上面的茶具,而陆言蹊也将安景行一把按在了清和旁边的凳子上,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丢到了清和面前:“你帮我瞅瞅这里面是什么玩意儿。”
说着,也不管清和的反应,从手中倒出了药膏,替安景行揉着伤口,见安景行吃痛地皱了皱眉,非但没有心疼,反而低声呵责了一声:“活该!”
若不是想着算计大哥,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安景行看到陆言蹊的反应后,立马就老实了,也不敢装可怜了,即使脸上有些痛,也忍了下来。
“这是什么?”陆言修看着被丢到清和面前的瓷瓶,有些奇怪,等清和将中间的药丸倒出来后,更是觉得疑惑,怎么感觉这个药丸,有些融化的迹象?
而清和在看过手中的药丸后,也微微皱了皱眉:“这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王良飞那老头给的。”陆言蹊头也没抬,专注着手中的动作,只见陆言蹊抹过药的地方,淤青已经消散了不少,若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出脸上的伤势的,没听到清和的回答,陆言蹊又开口问了问:
“你不会是看不出来吧?”这种瞧不起人的语气,任谁也不会将他用在清和这样的男子身上,偏偏陆言蹊用了,清和还没有生气的意思。
摇了摇头,清和看向陆言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细微的宠溺:还是这么沉不住性子!
“这东西,看似补药,却是毒.药,服下去之后,短时间内会让人身体大好,但是不出一年,服药之人就会命丧黄泉。”说着,清和将药丸轻轻放了回去,随手将瓷瓶推回了陆言蹊面前。
“什么?”陆言泽皱了皱眉,刚刚小弟说药丸是王良飞给的的时候,他就在疑惑药丸是王太医什么时候给言蹊的,到后来才想到,小弟装病的时候,王太医给的那粒“补药”,没想到,却是能取人性命的补药!
想到这里,陆言泽抬头看了看小弟:“若是那日你没有吐出来……”
“没有若是,我不是已经吐出来了吗?就是没想到这个姓王的,手段还是这么差劲儿。”知道了药丸的作用,陆言蹊也就安心了,至少可以在短期内不露出破绽。
看了看安景行的脸,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伤处后,陆言蹊将手中的药瓶盖了起来,放到了清和面前:“我就用了半瓶啊!”
那样子,别提有多抠门了。清和笑了笑,没说什么,将瓷瓶放到了一边:“需要替你看看吗?”
说着,眼睛扫到了刚刚陆言蹊丢给他的瓷瓶上,从药丸融化的程度来说,当时应该已经进入了咽喉部,就是不知道被陆言蹊咽下去了多少。
此时安景行心中的震惊不比陆言泽小,他不奇怪父皇想要找机会取言蹊的性命,却没有想到,言蹊却像是对这件事一清二楚一般,没有一点惊讶的情绪。
此时听到了清和的话,虽然安景行对清和的态度有些微妙,还是想清和点了点头:“有劳公子了。”
听到安景行这句话,清和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笑了笑,却被陆言蹊瞪了一眼。陆言蹊将手伸到了清和面前:“看看就看看!”
含笑看了陆言蹊一眼,清和轻轻将手搭在了陆言蹊腕上,没一会儿将手了回来:“咽下去的不多,你现在身子底子不错,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咳咳……节制一些。”
此话一出,别说是安景行,就是陆言蹊,也有些尴尬,瞪了清和一眼,语气可以说得上是毫不客气:“你是在嫉妒!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还管起别人的房中事了!”
安景行看着清和丝毫没有变化的脸,又对上了陆家两位兄长不满的目光,低声咳了咳:“多谢公子提醒,以后……一定注意。”
“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原来住的院子!”本来陆言蹊还想在和清和聊聊的,但是只要想到清和刚刚说什么“节制一些”什么的,陆言蹊就有些不待见他!所以现在看清和是哪儿哪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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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将安景行一拉,直接向院外走去。
“刚刚多谢先生了。”陆言修看着小弟和太子的背影,向清和拱了拱手,随手拿起了桌上那粒“补药”,放在了手中。
清和摇了摇头,对陆言蹊恶劣的态度并不在意:“不谢。”
说着,继续摆弄着手中的茶具,那样子,竟是在送客。的确,陆府唯一与他有关联的陆言蹊已经走了,他与陆家另外的两位公子,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另外一边,陆言蹊已经将安景行拉到了自己以前住的院子,指着树下的一个秋千:“那个是我小时候,闹着大哥帮我弄的,”说着又指了指院子中间最大的一棵树,“那上面原来还有一个小阁楼,但是后面我长大了就不敢上去了,怕把树枝压断,我小时候躲着爹抓我练功就爬到那上面去……”
说着,又指了指院内的其他东西,给安景行一点一滴的说着自己以前的生活,而安景行也听着陆言蹊的絮絮叨叨,似乎这样,就能参与到陆言蹊以前的生活中似的。
最后,陆言蹊说累了,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陆言蹊的睡颜,安景行摇头笑了笑:昨日夜里,和言蹊折腾到了半夜,早上言蹊又起得早,到现在都没有消停过,累了,也挺正常。
想到这里,安景行将言蹊轻轻地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看着陆言蹊的睡颜,这么安静的样子,哪儿能想到会是那么闹腾的性子?想到这里,安景行点了点陆言蹊的鼻尖,被陆言蹊拍了一巴掌后,将手了回来。
想到刚刚清和说的话,安景行皱了皱眉,替言蹊将被子盖好后,走出了房门,准备去找陆言修。却不料刚走到院子的那颗大树下,就撞到了一名女子。
看着眼前的女子,安景行皱了皱眉:言蹊嫁给自己后,这里就闲置了下来,只留下了几个小厮和嬷嬷做日常的打理。从刚刚吃饭时云婉仪絮叨的话中也能听出,言蹊身边没有什么婢女,院子里更是一个都没有留,眼前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陆书依见过太子殿下。”陆书依看见安景行的身影后,眼睛亮了亮,不妄她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而且陆言蹊那小子也不在,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姓陆?安景行的脚步顿了顿,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言蹊没有妹妹,又重新抬脚,准备向院外走去。
“太子留步……”陆书依见到安景行停顿了一下,本以为自己能有机会,谁知道没一会儿安景行又抬脚向外走去,摇了摇嘴唇,陆书依心里有些不忿,面上却一点也没有显露。
“嗯?”虽然安景行极想直接走人,但是一直以来对外塑造的形象却让他停下了脚步,站在离陆书依六尺远的点,向她点了点头。
陆书依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暗中咬了咬牙,脸上却一派镇定:“言蹊这几日,应该给太子添了不少麻烦吧?”
“为何这么说?”安景行一听这话,就知道眼前的女子有些不规矩,暗中侧了侧身。
陆书依听安景行这话,自觉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笑得愈发地善解人意:“以前言蹊在家就是闹腾的性子,小叔把言蹊宠坏了,当时圣旨下来,言蹊就发落了房中不少下人。”
安景行闻言,打量了陆书依一眼,小叔?看来是陆成的女儿了?现在在自己面前说这些,是在上陆言蹊的眼药?
见安景行没说话,陆书依愈发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向安景行面前挪了一步:“书依也很心疼殿下,毕竟……言蹊是男子,也不能替太子生儿育女,又是那样的性子……”
见陆书依越说越过分,安景行皱了皱眉:“言蹊很好。”
配上此时的安景行脸上的表情,陆书依只觉得安景行是在口是心非,不过碍于将军府的情面罢了:“言蹊是很好,却不是殿下的良人。殿下的心,书依都懂,书依也能希望,能为殿下解忧……”
说着,陆书依直勾勾地看着安景行,她自信,今天能让安景行点头,依照她的身份,就算是陆言蹊,也需要顾及陆远的脸面,不敢拿她怎么样!
安景行现在终于明白陆书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来自荐枕席来了,看着陆书依,安景行现在脸上连客套的笑容也消失了:“不知陆小姐来此,陆将军可知?据孤所知,陆大人应该在西苑吧?”
陆府分为东西两苑,东苑是陆远一家的住宅,而西苑,则是陆成一家的住宅。中间的距离并不短,虽然在西元国,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但是私见外男,也是被世人所唾弃的事。
“我……言蹊久未归家,我是来看望言蹊的,只是路遇殿下,才忍不住与殿下说两句肺腑之言。”陆书依说着咬了咬下唇,活脱脱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安景行欺负他了呢。
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陆书依,安景行笑了笑,难得地,这样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陆言蹊怪用的轻蔑:“言蹊刚刚睡下了,若是陆小姐找言蹊有事,还望等多加等候,不过下次……记得带上随从。”
说着,安景行也没有管陆书依的表情,直接转身向院外走去,徒留陆书依在身后咬碎了银牙。
第41章大嫂
“没想到太子殿下艳福不浅啊?”安景行才走出院落,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这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这是二哥陆言修。
陆言修刚准备去找小弟,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树下“对望”的深情场面,若不是安景行那隔着几丈远也能感觉到的疏离,陆言修也绝不会冷静到停下脚步观察事态发展的地步,不过好在,安景行没有让他失望。
听到这个声音,安景行有些无奈,虽然刚刚他什么也没做,此时还是有些心虚,无论怎么样,这种事被小舅子看到了,也有些尴尬,依照安景行从小的教养,即使刚刚的事的确责任在陆书依,他也说不出甩锅给女子的事来。
见安景行没有说话,陆言修也没有咄咄逼人,毕竟刚刚的场景,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安景行一直处于被动和拒绝的状态,想着,陆言修捏了捏在自己衣袖下的瓷瓶:“皇上的态度,殿下知道吗?”
陆言修此时提到皇上,自然是说的刚刚的药丸的事。王良飞作为太医院院正,与陆府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向小弟下手。
而太医院院正虽然官职不大,但可以经常在皇上面前露面,等闲威胁不得,那么最有可能的,只有帝王。
“……知道。”父皇不喜欢自己,几乎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自己在陆言修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但是他没想到,父皇已经快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了,“我很抱歉。”
安睿打的什么主意,在清和说出那粒药丸的作用时,陆言修和安景行就猜了个大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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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想挑拨将军府与太子府的关系。
言蹊嫁入太子府时人还是好好的,若是新婚一年,人在太子府突然暴毙,安景行就算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届时,太子府与将军府必有一战,针锋相对下,鹬蚌相争,自然会有渔翁得利。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说着,陆言修将手中的瓷瓶递了出去,既然安景行知道,那他也不用多说什么,“这次是小弟机警,但是并不是每次,小弟都能这么幸运。”
安景行接过了被陆言修递过来的瓷瓶,没说说话。此时无论怎样保证,都是苍白无力的,事实就是言蹊因为自己,一度有过生命危险……想到这里,安景行攥了攥手中的瓷瓶。
*
安景行与陆言修在院外交谈,另外一边,刚被安景行拒绝的陆书依此时可不好过。
“啪”只听一声清脆的拍打声,陆书依脸上就多了一道红痕,没一会儿,就浮现了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而坐在主位上的陆成看着自己发妻的动作,却一点阻止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脸色难看地看着陆书依:“所以要你有什么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自己这个女儿长得漂亮,含泪欲滴的样子颇为楚楚可怜,让人想要揽进怀中好好安抚逗弄一番,若非如此,陆成也不会让陆书依去做这件事,却没想到她却一个人灰溜溜地回来了。
“殿下……殿下对女儿……并不感兴趣。”陆书依只要想到刚刚安景行说着“记得带上随从。”时,那种眼神,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爹要让自己去做这种事?
“对你不感兴趣?你就不能让他对你感兴趣吗?这不是你和你那个娘,最擅长做的事吗?”却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刺激到陆远的夫人了,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拍到了陆书依的脸上。
看着陆书依此时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胡月兰就是一阵暗恨,当初那个小妾,不就是用这种法子勾走了陆远的心吗?可惜了,命不好,活得不长久。既然陆书依是从那个贱人肚子爬出来的,自然是要替那个贱人受过了!
“我……我……”陆书依听到胡月兰的话,嗫嗫了两声,却什么也不敢说,即使她只是陆府中庶出的姑娘,但是父亲好歹也是朝廷的三品官员,母亲却要让她使出青楼女子勾引男人的伎俩……
胡月看着陆书依这幅饱受欺凌的样子,倒显得自己像个恶人,心中大恨,正准备叫人动手,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声:“好了,娘……好歹也是妹妹,况且等等还要让她见客呢。”
陆德宇看着娘的动作,就知道今天陆书依就不会好过,想到等等需要陆书依做的事,终于还是出言阻止了。他的庶弟庶妹不少,但娘却唯独对陆书依多有苛责。
虽然其他的庶弟庶妹在娘这里也讨不了好,可却也没有谁像陆书依这样,凡是都需要亲力亲为,而母亲对她也是动辄打骂。
父亲以前明明很喜欢陆书依的生母,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秋姨娘去世后,对娘的行为多有纵容。不过这些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左右不过是个庶妹,虽然长得……的确不错了一些。
想到这里,陆德宇看了陆书依一眼,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却让陆书依狠狠打了和寒颤。
“也是,今天就先放过你,等等给本夫人表现好一些!”胡月兰咬了咬牙,看着陆书依,虽然还想再动手,但是想到儿子的话,也停了手。
看着跪在地上一直没动的陆书依,胡月兰向自己的丫鬟使了个颜色,只见那丫鬟极为自然地上前,直接向陆书依腰间踢了一脚,惊得陆书依一颤。
“还不快下去擦药,等等需要见客,没听见吗?”胡月兰见陆书依动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说完之后就转过了身,没有管陆书依的反应。
闻言,陆书依顿了顿,最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是不是该感谢,母亲为了表面功夫做得好,至少会替自己准备上好的伤药,每次都能让自己完整无暇地出现在外人面前?
“没想到那丫头那么没用,看来还是需要我去找婉仪谈谈了。”胡月兰对陆成笑了笑,那语气,完全听不出刚刚他对陆书依做了什么。
也是,既然是家常便饭,又怎么会在陆成等人的心中掀起波澜?
“也好,这些事,合该长辈去谈的。”陆成点了点头,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凛然,似乎刚刚指使陆书依去东苑的人,不是他似的。
胡月兰点了点头,就带着丫鬟走出了大厅,到门口的时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对身边的丫鬟说:“去看看那个死丫头,弄完了让她赶紧过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直奔东苑。虽然在她心中,太子绝非良人,手中无权也就罢了,还不得皇上喜欢,唯一的长处恐怕就是有个好听的头衔,早晚也是要死的,但是陆书依又不是自己的女儿,太子是不是良人,也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再加上,依照陆言蹊那霸道的性子,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允许其他人觊觎。胡月兰记得最清楚的是陆言蹊十四岁那年,不知是谁,送了陆远一些小孩子爱玩儿的玩意儿,左右不过是些九连环、鲁班锁之类的东西,却不料陆家的三个小子对那些东西都不感兴趣。
后来胡月兰娘家嫂子带着她儿子来蹿门,看见了那些小玩意儿,闹着要玩儿,云婉仪想着反正陆言蹊不喜欢,也就允了,谁知陆言蹊知道后,不仅将娘家嫂子的儿子揍了一顿,还将那些小玩意儿当着娘家嫂子的面烧了个干净,最后说什么:
“我陆言蹊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也不允许别人拿走!”
从那个时候开始,陆家人就知道,陆言蹊是个霸道的性子。玩具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只要一想到陆书依以后进入太子府,在陆言蹊手下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胡月兰就忍不住发笑,脸上的笑容也就带了一丝真情。
“大嫂前来,所为何事?”见胡月兰笑容满面地从门外走进来,云婉仪皱了皱眉,对于陆成那个大哥,云婉仪倒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对于胡月兰,云婉仪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云婉仪初嫁陆府的时候,也想着要好好孝敬公婆、和妯娌和睦共处,却不料胡月兰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一会儿说云家虽然文人辈出,却不见有人在朝堂上有所作为,一会儿又说自己娘家的势力怎么怎么样。
话里话外都不怎么看得上云家人的白身,又说自己早入府了两年,将军府中的规矩大,怕云婉仪不习惯,可以指点一二。
云婉仪不喜欢胡月兰的语气,也不喜欢胡月兰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样子,渐渐的,走动就少了,除了年节,陆家的两房很少聚在一起,平时也不走家串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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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今儿个,胡月兰却来了?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胡月兰刚进门,就看到了安景行和陆言蹊,眼睛一亮,刚好当事人也在,那等等自己说的时候,定能事半功倍。
安景行听到云婉仪的那句“大嫂”,就知道胡月兰的身份了,知道眼前的女子是陆成的夫人后,安景行就想到了刚刚在言蹊院内碰到的陆书依,下意识皱了皱眉。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的反应,手中倒茶的动作顿了顿,刚刚自己在屋内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景行正在和二哥说着什么,一个笑面狐狸,一个真腹黑,你来我往,谁也不吃亏,倒也不让陆言蹊担心什么,但是现在看景行的反应,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过?
想到这里,陆言蹊脑海中将大伯一家的人回想了一遍,一时间还真不能确定景行碰到的会是谁。
而胡月兰请安后,便在云婉仪身边坐了下来,拉住云婉仪的手拍了拍,全然一副好妯娌好大嫂的样子:“婉仪,不是我说,今日言蹊回门,我这个大伯母,怎么也该来看看啊!”
“辛苦大嫂跑一趟了。”云婉仪被胡月兰抓住手后,下意识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将手抽回来。
“看样子言蹊和殿下相处得不错,我这个大嫂也就放心了!”胡月兰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脸色的本领能说得上是一流,从陆言蹊和安景行的相处,她就能看出来,这俩人,绝对不像外人口中那样针锋相对。
“有劳大伯母操心了。”陆言蹊点了点头,看向胡月兰抓着自己母亲的,眉头也皱了皱,却不好将云婉仪的手拉回来,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胡月兰的话。
胡月兰见安景行没说话,觉得今天的事,还是有希望,不过也没着急,和云婉仪话了会儿家常后,话锋一转,就转向了陆言蹊身上:“言蹊出嫁,我这个大伯母也有些心疼,毕竟言蹊身为男子,多少还是有些不便的。”
安景行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总觉得这话有些略微的耳熟?似乎和陆书依同自己说的话,如出一辙?
“没什么不便的,现在言蹊和殿下很好。”云婉仪听到这话,下意识有些不喜,淡淡地反驳着。
“哎呀,怎么会不方便呢?别的不说,就说子嗣这一点,也让言蹊难做啊!”胡月兰挥了挥手中的手帕,全然一副替陆言蹊着想的样子。
云婉仪看着胡月兰,恨不得不顾名声叫人将她扔出去!今天儿子才说了要对太子生随死殉,现在胡月兰就在这里当着太子的面给儿子上眼药,若是太子在乎子嗣……
想到这里,云婉仪看了一眼安景行,却见安景行正在和陆言蹊一起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似乎没有听到胡月兰在说什么的样子,看到这里,云婉仪稍稍放下了心。
安景行自然是听到了胡月兰的话,心里确定了,这的确和陆书依话中的意思相同,这是商量好了,一个个来?
见云婉仪脸色难看,胡月兰自觉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立马笑了笑:“当然,我这个大伯母也是心疼言蹊的,现在这不是来为言蹊解忧了吗?”
“哦?大伯母想要如何为我解忧?”陆言蹊此时已经放下了茶具,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胡月兰,脸上虽然带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将军和夫人没有女儿,但是大伯母膝下却有啊!大伯母这里有个丫头,叫书依,生来可怜,生母早逝,但是一直养在大伯母膝下,规矩不会比大家闺秀差,若是进入太子府为太子诞下一男半女,记入言蹊的名下,也能算是一段佳话,左右,也是陆家的自己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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