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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听到言蹊的问题,胡月兰自觉机会来了,兴奋之下竟然没有注意到陆言蹊眼中的冰冷,噼里啪啦就是一段规劝,似乎是真真为陆言蹊好的样子。
“大嫂这话说得不合时宜吧?言蹊这才新婚第三天!”即使是修养好如云婉仪,此时也有些生气了,胡月兰这是安得什么心?上赶着向陆家姑爷的府中塞人?
安景行听到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手上顿了顿,刚刚那姑娘?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的动作,心中有了个大概,看来刚刚安景行碰到的,就是陆书依了。不过陆书依……陆言蹊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转头看向安景行:
“你喜欢喝绿茶吗?”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却让安景行心中一凉,下意识觉得言蹊说的,绝不是自己手中的绿茶这么简单,连忙将手中的茶具放下,也不替云婉仪斟茶了,向陆言蹊讨好地笑了笑:
“不喜欢!”
第42章考虑
安景行不懂陆言蹊口中“绿茶”是什么意思,云婉仪和胡月兰也不懂,但是隐约能够知道,这个词语是用来形容陆书依的,并且隐约能够感觉到,并不是什么好词。
想到这里,胡月兰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但是刚刚陆言蹊到底没有明说,也只是隐晦地问了安景行一个问题,胡月兰也不好直接发火,转头又笑眯眯地看着云婉仪:“婉仪你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个理儿?”
“大嫂……”云婉仪此时眼带怒火,嫁入陆府二十余年,头一次对妯娌发火:“殿下的后院,似乎不由大嫂说了算吧!”
云婉仪的怒火,却愈发让胡月兰觉得自己在理,而且只要云婉仪不高兴,她就开心了!自己比云婉仪还早入府两年,凭什么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喜欢云婉仪?自己父亲堂堂二品大员,还比不上云家那老头子区区一个白身吗?
自己长得不比云婉仪差!凭什么云婉仪就能独占陆远的后院,陆成却纳了不知道多少小妾,庶子庶女一堆,更重要的是,明明自己的丈夫才是将军府长子,凭什么却要陆远继承将军府的一切?
现在云婉仪所拥有的一切,明明原本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心中早已妒火中烧,但胡月兰面上却一点也不显,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婉仪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作为正妻,为丈夫开枝散叶才是正道!言蹊自己不能做,自然是需要替殿下好好张罗张罗了!咱们书依婉仪你是知道的,是个顶顶好的姑娘,不会给言蹊添麻烦的!”
“滚……”云婉仪此生,第一次说出这样的字眼,在今日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字眼能从她口中说出来。
而陆言蹊也被吓了一跳,平时父亲在母亲面前都多有注意,不会让自己说出粗话,母亲今儿个却主动开口说了,可见被气得多狠。
“大……”就在陆言蹊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安景行出言打断了:
“侍郎夫人是对父皇,有什么不满吗?”侍郎夫人,说的就是胡月兰,即使陆成没有继承威远将军府,陆家老太爷也将他安排进了兵部,与范华荣一样,为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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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
胡月兰被安景行这顶大帽子吓得不轻,不敬皇上,就是以下犯上,往大了说,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啊!
哆嗦了一下才恢复了正常:“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还望殿下明鉴,我们陆家,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
不得不说,这胡月兰也是一个妙人,安景行刚刚分明只说了她一个人,她转身却将整个陆府带上了,而她口中的陆家,到底是陆成的陆家,还是威远将军府的陆家,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不是对父皇有所不满,刚刚又为何急着将令千金推入太子府?”安景行似乎丝毫不受“陆家”的影响,看着胡月兰,想来儒雅的公子,此时眼中竟带上了一丝威严,那种天潢贵胄,与生俱来的威严。
“这……民妇是真心为太子着想,为言蹊着想。”胡月兰此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事会上升到对皇上不满的高度,但是此刻安景行的眼神让她害怕,甚至止不住腿软。
“哦?孤与言蹊,是父皇赐婚,新婚之时,让孤纳妾,这不就是在表达对皇上的不满吗?”安景行显然没有要放过胡月兰的意思,刚刚胡月兰的一通劝阻,明显已经触犯到了云婉仪的底线,也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而坐在一旁,一直做壁上观的陆言修则点了点头:“没错,大伯母,这御赐的婚礼,一年内纳妾……”
陆言修话未尽,话中的意思却表达地非常清楚,再加上他那双狐狸一般算计的眼睛,更让胡月兰心底一凉:没错,在西元,御赐的婚礼,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府上一年之内不能添新人。
虽然这样的规矩并不是明文规定,遵不遵守全靠自觉,但是也是能拿出来说道弹劾的,到时候自己这个往太子府塞人的“罪魁祸首”……想到这里,明明还是大冷的天儿,胡月兰额头上却密密麻麻冒出了不少冷汗,但是好歹是大家族出来的女人,没一会儿就稳住了神:
“倒是民妇考虑不周了,让太子、太子妃见笑了。”说完后,胡月兰向安景行笑了笑,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尴尬。
见胡月兰消停了,安景行也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拂了拂衣袖,重新安静了下来,深藏功与名。
刚刚的话,只能安景行来说,却不能陆言蹊或者陆家人来说。毕竟并不是白纸黑字写下的规矩,由了陆言蹊开口,倒会平白落个“善妒”的名头,但由安景行开口,不仅能直言拒绝,反而还能讨个“孝顺”的好名声。
洞察一切的陆言修看了安景行一眼:会算计!
安景行眼观鼻鼻观心,会以一眼:二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被安景行驳了面子,胡月兰也有些坐立不安,坐了没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陆书依,此时陆书依到底是将脸上的伤掩盖好了,见时间实在是拖不了了,才跟着母亲的丫鬟走了过来。
谁料刚到门口,就看见了母亲从房内脸色难看地走了出来,看到母亲的脸色,陆书依向旁边动了动,企图将自己藏起来:母亲此刻的心情,一定遭到了极点!
果然,一看到陆书依,胡月兰根本顾不上这里还在云婉仪房前,只接一个巴掌抽了出去:“平时见你动作挺利索,今儿个倒摆起谱了!”
说完,也不管陆书依的反应,转身直接向西苑走去。老爷交代的事没完成,还得回去同老爷好好商讨商讨对策才是,而胡月兰的丫鬟,见到胡月兰的动作,也连忙跟了上去,竟然将陆书依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陆书依站在云婉仪的房前,感觉不只是被母亲打的那一巴掌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疼,房前的下人们隐晦打量的眼神,更也让她无地自容。
刚刚胡月兰打陆书依那一巴掌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房内,云婉仪下意识皱了皱眉:大庭广众之下尚且如此,关上门还不知会怎么磋磨。
可是经过刚刚的事,云婉仪此时对陆书依一点好感也无,正在心中思索着是不是该让下人送陆书依回去的时候,只见小儿子站了起来。
“你陪娘和哥哥们聊一会儿,我去和那个小姑娘聊聊。”陆言蹊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说完就准备出门,却不料被安景行拉住。
“别太累了,那个小姑娘……挺会演戏的。”刚刚陆书依是在自己面前如何诋毁言蹊的,安景行还记得,所以一时间对陆书依也生不起同情,虽然不知道陆言蹊为什么会出去,但安景行还是想要提醒一句。
“知道了。”陆言蹊说着瞥了安景行一眼,眼中的满意不言而喻,没想到这厮,还真不爱喝绿茶。
想到这里,陆言蹊步履轻快地走出了房门,果然,刚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陆书依,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别哭了,没人看。”说完,陆言蹊对站在一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陆书依带到隔壁的厢房。
“……堂哥。”看到陆言蹊在进入厢房后,将下人打发出去的动作,陆书依忍不住缩了缩。她害怕自己这个堂哥,就算是威武的大堂哥,也没有三堂哥给她的恐惧来得深刻。
害怕?怎么会不害怕?京城里怕陆言蹊的人多了去了,小到行足走贩,大到王公贵族,谁不是“谈蹊色变”?所以陆书依的瑟瑟发抖,根本没有给陆言蹊带来任何影响,反而瞥了一眼陆书依:
“行了,别装了,猪鼻子插葱装象,你这葱都没插呢,还想装象?这儿没你可以利用的男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给小爷起来。”上辈子陆言蹊开始本以为这个小堂妹是个身世可怜的绿茶,结果到了最后,他才知道,哪儿是身世可怜的绿茶啊?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绿茶!
“堂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书依听不太明白……”陆书依听到陆言蹊的话,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敢看陆言蹊一眼。
“你……算了,爱装就装吧……”陆言蹊看着陆书依这样子,最后也没有强迫,这个女人,向来隐忍谨慎,上辈子若不是到了最后绝地反击的时刻,谁能想到她能这么狠?
陆言蹊一副不爱看的样子,摇着手中的扇子,语带诱惑:“想离开陆府吗?”
陆书依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陆言蹊,眼中的胆怯终于有了一丝破绽,闪过了一丝渴望与一丝野心,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堂哥说什么,书依听不太懂,女子终归是要离府的,何来想不想?”陆书依想离开陆府吗?当然想!甚至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在想着!
明明是主子,活得却不如一个下人!胡月兰也是动辄打骂,但是她不能!若是就这样离府,以后,又怎么会有出头之日?
陆言蹊对陆书依此刻的回答也不意外,原本也没指望陆书依现在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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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陆书依一眼,伸手将一个口哨放在了桌上:“若是想好了,便吹,会有信鸽,传信便是。”
说着,陆言蹊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了陆书依,陆书依看着离自己愈来愈近的红色身影,身子也愈来愈抖,刚刚“勾引”安景行的事,也让她很是心虚,陆言蹊见陆书依害怕的样子,勾了勾唇,凑到了陆书依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明明是热气吹到了陆书依的耳畔,却让她从头凉到了脚底。
说完,陆言蹊便转身离开。看着陆言蹊的背影,陆书依则是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因为刚刚太子殿下的事!
却不料这口气还没松完,陆言蹊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头也没回:“忘了说,堂妹应该明白,打上了我陆言蹊的烙印,就容不得他人觊觎,若是下次堂妹还是记不得,就别怪堂兄不讲兄妹情谊了。”
说着,也不管陆书依瞬间僵硬的身躯,抬脚走了出去,而刚回到母亲房前,边听到了里面相谈甚欢的笑声。
“回来了?”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后,安景行转头看了过去,正好看见了陆言蹊走进的身影,没有问他去做什么了,直接站了起来带着陆言蹊回到了座位。
“嗯,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陆言蹊说着,看了看安景行,他没记错的话,刚刚他出门的时候,娘和哥哥们对安景行态度虽然好,但是却也没有到这种能够勉强称得上是“亲密”的状态吧?
半柱香的功夫,能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云婉仪嘴角带笑,明显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看来刚刚胡月兰带给她的影响,已经完全消失了。
见母亲开心,陆言蹊也没有追问,左右半柱香的功夫,能发生些什么?聊了没一会儿,安景行就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今日,就不再叨扰了。”
听到这话,云婉仪才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婢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嘴角的笑容终于了起来:“以后,和殿下好好过,娘就不留你们了……”
陆言蹊看着云婉仪不舍得样子,最后安慰了她几句,才跟着安景行离开,路过刚刚谈话的厢房时,陆言蹊向里扫了一眼,桌上的口哨意料之中地消失了,看到这一点后,陆言蹊笑了笑,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安景行:终于轮到我抢人头了!
胡月兰:脸上笑眯眯,心中……
第43章不太平
陆言蹊刚和安景行走出陆家的大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白衣男子,陆言蹊看着站在门前,明显一副等人姿态的清和,嘴角抽了抽,大手一挥:“咱俩都这么熟了,不用送了!”
“不知太子府,可有清和的容身之处?”清和看着陆言蹊火急火燎赶自己走的样子,有些无奈,当初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抱着自己的大腿说喜欢自己,这才过去多久?就这么嫌弃了?
清和与陆言蹊交好,现在陆言蹊已经不在陆府,清和再在陆府住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若是不能住进太子府,清和就准备再外面另买府邸。
“没有没有!快走快走!”谁知道陆言蹊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连忙挥了挥手,一副嫌弃地不得了的样子。
“如此……那清和告辞……”清和并没有因为陆言蹊的态度生气,似乎早已习惯了陆言蹊如此做派,向安景行和陆言蹊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寥落的感觉,似乎陆言蹊的拒绝,让他整个人从云端跌入了人间,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落寞。
果然,陆言蹊看到清和这样的背影,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上前两步,拦住了清和:“太子府那么大块儿地,除了我和景卿的院子,你去选一块儿吧!”
那语气,简直别扭地不行,仿佛同意清和住进去,是多么勉强的一件事似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若是勉强,又怎么能说出让清和自己选住处的话?
观言站在陆言蹊身后,听到陆言蹊的这句话,差点儿抬手捂脸:他就知道!虽然小少爷看起来比清和先生厉害,但是每次都被先生压得死死的,只要是先生提出的要求,无论开始少爷答没答应,最后一定都会答应。
“不知太子殿下……”清和听到这话,果然转过了身,但是到底是太子府,不像陆府,陆言蹊完全可以做主,还是需要先问过安景行的意见。
“太子府除了言蹊和景卿,就没有其它人了,别的没有,清和先生的住处,还是能够提供的。”安景行也温和地笑了笑,陆言蹊与清和之间互相信任的默契,让他隐隐有些吃醋,但既然已经知道了言蹊对自己的感情,他还不至于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
况且言蹊的样子,虽然表面嫌弃,但是安景行还是能看出来,心中还是喜欢清和的,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喜欢是处于对朋友还是对家人,但只要言蹊开口了,安景行自然会尽量满足。
“如此,清和叨扰了。”清和向安景行点了点头,面上却一点叨扰的意思也没有。
“知道叨扰你还提出来!”陆言蹊低声喃喃着,虽说说出来的话满是嫌弃,但是微翘的嘴角却暴露了陆言蹊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安景行看出来陆言蹊的口是心非后,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带着陆言蹊走上了马车,而清和也让陆家的下人,帮他将东西搬上了另一辆马车。
*
陆言蹊与安景行在回太子府的路上,陆成此时却已经抵达了静王的府邸。
“下官有负殿下所托。”陆成说着,脸上满是愧疚,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将静王殿下交代的事给办砸了。
本以为不过是向太子府送个女人的事,也能算是名正言顺的理由,却能被安景行掰扯个一二三来。
“无碍,料想太子妃也不会同意。”安承继挥了挥手,对于陆成带来的消息,也不意外,就陆言蹊那性子,自己现在已经不止是有耳闻,还见识过,这次让陆成去办这件事,若是事成自然是好的,若是不成,安承继也不会意外。
岂料安承继宽容的态度,让陆成更加愧疚,殿下对自己付以重托,自己却……
想到这里,陆成弯了弯腰,将实情说了出来:“是太子殿下亲口反驳的。”
“皇兄?”静王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若说是陆言蹊将陆成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并且拒绝了给太子纳妾的提议,他还能理解,为何安景行自己会拒绝?
“是……”陆成说着,将夫人回来的时候,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可惜了……”安承继摇了摇头,陆成提议的时候,说是用陆书依那丫头,那丫头是什么样的,安承继是知道的,没想到皇兄还能拒绝,不过拒绝了也无碍,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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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母妃,还送了人进太子府。
想到这里,安承继挥了挥手,让陆成先回去。陆成看到静王的动作,又看了看在房间内坐着的柳源,知道静王是要和柳先生商议要是,也不再强留,向安承继行了一个礼之后,就告辞了。
“倒没想到皇兄会拒绝……”安承继看着陆成的背影,感慨了一句。陆书依那丫头,是什么样的,他也知道。
那种盈盈可弱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若不是那丫头是自己臣下的女儿,就连安承继,也有些心动。
“殿下不必忧心,不是还有……”柳源说着,向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比较困难,但也聊胜于无。”
当初安景卿被接出宫,虽然静王等人恼火,却也无可奈何。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毕竟贵妃送了不少人进太子府。唯一麻烦的是,那些人都过了明路,明面上的钉子,得到的消息始终是有限的。若非如此,安承继也不会想再向太子府送人。
安承继想到母妃,就想到了安景卿,又想到了本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却被陆言蹊搞砸的封后大典,心中就烦闷不已,挥了挥手:“罢了!”
“殿下若是无事,可以入宫多陪陪娘娘。”陆言蹊让贵妃失去了什么,柳源也清楚,现在贵妃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但就算贵妃不能称后,也不会有其它女子为后,左右不过是一个虚名,只要凤印还在,贵妃娘娘的地位就不可动摇。
“我可不想最近去触母妃的霉头。”谁知道安承继摇了摇头,非常抗拒的样子。上次给母妃请安,才被赏了个巴掌,依照经验来看,现在去,估计也讨不了好,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承继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让四弟先去哄哄母妃吧!”
每当这个时候,安承继就非常佩服自己的四弟,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母妃的心情有多差,只要四弟在,都能把母妃哄地妥妥帖帖。
谁知柳源听到安承继的话却皱了皱眉,对于这个逍遥王,他总觉得有些怪异:“殿下……”
“嗯?先生有话不妨直说。”看着柳源欲言又止的样子,安承继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顾忌。对于有才能的人,安承继向来是非常包容的,更何况现在书房内就只有他和柳源两个人。
“殿下是否觉得,娘娘对逍遥王的态度,过于包容了?”若不是西元国尽人皆知,逍遥王的生母在诞下逍遥王时难产过世,后被贵妃抱养,柳源都要怀疑逍遥王是贵妃亲生的了。
“四弟从小就懂事,嘴甜又会哄人,再加上母妃是在抱养了四弟后因为仁慈之心被升为贵妃,自然对四弟多有宽容。”静王摆了摆手,对柳源提的事并不在意,母妃从小就喜欢四弟,对自己反而有些冷淡,不过母妃说了,这是因为自己以后继承大统,不能玩物丧志。
“可是难保逍遥王……”柳源说着皱了皱眉,得贵妃的喜爱,换句话说,就能得到帝王的喜爱,贵妃能够一心向着静王,是因为静王是贵妃的亲生儿子,可逍遥王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难保时间久了,皇上不会变心。毕竟……帝心难测!
安承继也听懂了柳源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先生多虑了,四弟的性子,也不会……“
安承继对于柳源的话并不担心,就四弟那参加一个宫宴就难受地要死的性子,从小听到先生的治国之道就开始睡觉,若不然上课的时候就猫到了御花园,从小对于权势斗争都不感兴趣,而母妃对于这一点也非常的乐见其成,还经常加以引导,就是为了防止四弟有争权之心。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若说安景瑞还有能有什么争权夺势的欲.望,安承继是一点也不相信。
“如此便好。”柳源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安承继能这么自信,但是每每殿下能如此自信之时,必有贵妃娘娘插手。
虽然殿下做事不是非常聪明,但是贵妃娘娘的手段向来滴水不漏,柳源想到这里,也就放心了。
见柳源放心之后,安承继摆了摆手,看着窗外逐渐消融的冬雪,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似乎到了外邦来贡的时候了?”
“是的。”柳源点了点头,虽然现在边境不太太平,但是西元明面上还是第一大国,每年到了春天,都会有使者入京,一是为了上贡,二是为了巩固关系。
“恐怕今年的来贡,不会太平。”听到柳源的确认,安承继叹了口气,两国邦交,从边境就可窥探一二,现在边境蠢蠢欲动,那么就算来贡,使者也不会带有善意,即使安承继对国事不敏锐,但是在这一点上,还是能够感知到的。
“是啊,不太太平。”柳源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现如今,不太平的,又何止边境呢?而柳源眼睛看向的方向,不是太子府,又会是什么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与太子妃的现代篇】
安景行:言蹊,我今天学到了一个新短句~
陆言蹊:什么?
安景行:可爱,想日!
陆言蹊:不要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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