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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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行搂着陆言蹊睡过去之后,再醒过来,是被陆言蹊给踹醒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子殿下如此无赖?”
早上一醒过来,发现自己以熟悉的姿势窝在了安景行怀中,双手还贼不知羞地抓着人壮的腰,让陆言蹊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明明还在吵架,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于是盛怒之下,倒霉的人自然就是安景行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自己的太子妃给踹下了床。
“言蹊?”安景行跌落在地的时候,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完全忘记了自己与陆言蹊还在冷战之中,看着陆言蹊的怒颜,有些发懵。
“怎么?看来太子殿下想通了?”陆言蹊看着安景行坐在地上,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一只脚非常不客气地搭在了安景行的肩上。
安景行此时理智回笼,终于回想到了自己和言蹊还在吵架呢。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白白嫩嫩的脚,甚至还因为自己目光翘了翘脚趾,显得无比可爱,安景行一下没了脾气。
一把将陆言蹊的脚捞了起来,塞进了被子里,裹好之后才坐到了床上:“也不嫌冷!”
接着,又想到了刚刚陆言蹊的问题,点了点头:“嗯,想通了……是孤不对。”
“好,那我问你,我是谁?”陆言蹊将被包在安景行怀中的双脚缩了回来,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了外套,随意搭在了身上,才将被子踢开,坐在床上看着安景行。
“陆言蹊?”安景行此时心里有些发慌,即使来之前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也挡不住此刻陆言蹊的不按常理出牌。
安景行有些拿不准,言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还有呢?”陆言蹊点了点头,虽然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这个说法没有错误,所有陆言蹊也没有揪着不放。
“陆家小少爷……”说着安景行看了看陆言蹊的脸色,没有生气,暗中点了点头,又接着补充了一句,“我的太子妃。”
“对,我是你的太子妃,那么在你心中,太子妃意味着什么?”陆言蹊点了点头,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打算和安景行吵多久,如果安景行实在想不明白,那自己就让他想明白。
这次安景行没有犹豫,立马说出了答案:“责任。”
“还有吗?”陆言蹊看着安景行,在这个年代,妻子,的确是丈夫的责任。
安景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除了责任外,“太子妃”,在他心中还意味着什么。感受到了安景行的沉默后,陆言蹊换了一种说法:
“太子妃,是太子的责任,那么,太子妃的责任呢?是什么?”
“相夫教子,统率后院……”安景行越说,越觉得不对,这些,的确是太子妃的责任,但是,却不对……不是这样的,安景行边说,边在心中否认着,这些责任,不应该是言蹊的责任!
“你觉得陆言蹊,是你的责任吗?”安景行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只能是“太子妃”不是“陆言蹊”的前提下!
见安景行没有说话,陆言蹊又立马接了一句:“或者说,你觉得陆言蹊的责任,是相夫教子,统率后院吗?”
“当然不是!”安景行想也没想地反驳着,这一次的态度非常坚定,在迎亲之时,他将言蹊接上自己的马背的那一刻,就想要和言蹊共享江山,他不会让言蹊沉于后院!
这一句“当然不是”仿佛让安景行开了窍一般,让安景行一下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我想要‘陆言蹊’同我一起,披荆斩棘,剑击长空,同我一起,携手共进,剑指苍穹……“
此时,安景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日,在书房之中,陆言蹊对陆远所说之话,是“与太子荣辱与共”,言蹊想做的,从来都不是屈于后院的“太子妃”,而是剑锋所指之处,魑魅皆斩的“太子妃”!
安景行此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不仅仅是因为陆言蹊今日加以引导的缘故,更是因为这三日的深思熟虑,此时,安景行也明白了陆言蹊为何会说着说着,直接气得摔下账本直奔将军府了,想到这里,安景行有些愧疚:
“现在想明白了吗?”陆言蹊说的,是自己让茹烟问的问题。对于安景行现在向自己的道歉,陆言蹊也是非常满意的。
“想明白了……言蹊不仅想做我的妻子,也想做我最大的助力,对吗?”安景行点了点头,这句话,从他进入将军府开始,就想告诉言蹊的话,说了出来。
“嗯哼~!”陆言蹊哼了一声,语气颇有些傲娇的意味,眼神看着安景行,明显是在询问“这就完了?”
安景行对上陆言蹊让继续的眼神,心下一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等陆言蹊的眼神越来越冷,怒火越来越盛之时,终于,灵光一闪,知道应该说什么:“那么,言蹊愿意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神兵吗?”
“哼!”陆言蹊听安景行将这句话说了出来,终于冷哼了一声,不过这一身冷哼之中,却没了怒火,“别忘了,这可是你求我的,以后再有什么资短缺之类的事胆敢不告诉我……”
说着,陆言蹊眼神一凛,似乎准备将安景行用自己的眼神给凌迟掉,话语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是,太子妃说的是。”安景行此时还能说什么?赶紧点了点头,将好不容易哄好的人顺顺毛,生怕过会儿那句话不对陆言蹊又一脚将自己给踹下了床,于是连忙补充着:
“爱妃,太子府中近日里入不敷出,不知太子妃,可有余钱,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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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一二?”
“哼!有!”陆款爷言蹊,大手一挥,表示准了,“回去就告诉我差多少钱!”
那语气简直骄傲地不行,看着陆言蹊爬下床开始穿衣服的动作,安景行摇头失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松了下来。
看着陆言蹊穿衣服的动作,安景行的眼神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幽深起来,特别是在陆言蹊衣领滑落,不小心露出光洁的肩膀之时,眼中的炽热更甚。
陆言蹊转身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对上了安景行此刻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了,这样的眼神陆言蹊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这厮发.情的时候,不正是这样的吗?
“言蹊,我觉得你的房间也不错。”说着,安景行意味深长地看了陆言蹊一眼,这样的话,还是他从陆言蹊口中学习过来的。
依稀记得,陆言蹊曾经在清和的“节制一二”后,在安景行的书房中撩拨安景行,语言大胆,无所不用其极,还说着什么“你不觉得书房也是不错的地方吗?”,自那之后,这句“也不错……”在两人之间,就带上了那么一点颜色。
看着陆言蹊渐渐变得通红的脸颊,安景行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将陆言蹊拉过来好好亲热亲热时,却被陆言蹊瞪了一眼:“等等二哥该来找我了,还不快穿衣服!”
说着,陆言蹊将安景行的朝服抓了起来,向床上扔去,就在此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小弟,听说太子……”
陆言修进门之时,看见的就是自家弟弟和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与此同时,自己的弟弟正在将衣服向床上丢去,明显一副被撞破之后的慌乱。
“见谅……”陆言修嘴中说着见谅,脚上却一点动作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看着安景行,眼中给的意思极为明显:还不把衣服穿上在等什么呢?
此时陆言蹊已经将衣服穿好,看见二哥的眼神后,咳了咳:“二哥,我们先出去吧。”
“嗯。”陆言修眯着眼睛笑了笑,脸上一派温和,仿佛刚刚对安景行进行着无声地威胁的人,不是他似的。
“那个……”陆言蹊和二哥走出房门后,抓了抓脸,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刚刚其实不是二哥看到的样子?怎么听都有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在里面。
陆言修则是完全不想听自家白菜说自己怎么被猪拱掉的,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弟:“和好了?”
“嗯……”陆言蹊点了点头,此时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冲动了,一吵架就回娘家什么的,若放在女子身上,是会被人说不识好歹的。
而这样的态度,于夫妻关系也没有好处。
“那现在,能告诉二哥为什么吵架了吗?”陆言修说着,伸手揉了揉弟弟毛茸茸的脑袋,语气中满是诱哄。在他心中,回娘家,是非常严重的事了,可别是安景行欺负言蹊了!
“或许是……不公平吧……”陆言蹊语气有些幽深,他知道此事不能怪罪安景行,妻子是男人的附属,是在古代男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不然也不会有男子为妻,不得入仕的规矩了。
安景行只是没有转过弯来罢了,况且现在,他不是也明白了吗?想到这里,陆言蹊眼睛弯了弯,满是笑意。
“什么?”即使聪明如陆言修,此时也有些没有听明白小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陆言蹊却不欲多说,自己的言论,说出来多少有些惊世骇俗,只要景行能够理解就好。可能景行现在还会有一些思想不能转变,但只要自己努力,总会让安景行将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的!
安景行此时也穿好了衣服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小弟眼中带笑的样子,陆言修也就没有再多追问:无论如何,小弟开心就好。
第48章墨羽军
“太子妃安……”
陆言蹊刚随安景行回到太子府,进门没多久,就感受到了仆从们热切的欢迎。虽然他们的动作与平时并无二异,可是无论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却能够隐隐感觉出他们心中的高兴。
难道自己会将军府住了三天,又变得好看了,所以他们才会是这样的反应?陆言蹊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心中腹诽着。
还没等陆言蹊想出个一二三来,就被迎面跑来的安景卿扑了个满怀:“皇嫂,你回来啦!”
“嗯。”陆言蹊想也没想,就将安景卿抱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小姑娘抱怨的声音:
“皇嫂,你干嘛回将军府啊,下次皇兄再欺负你,咱们就把皇兄丢出去!”说着景卿吐了吐舌头,那副对安景行嫌弃的样子,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谁知安景行却丝毫不以为意,竟然对小姑娘的话表示了赞同:“景卿说的没错,下次就别回将军府了。”
殊不知安景行心中的算盘打得啪啪啪地响:将军府守备森严,草木皆兵,言蹊回到将军府,自己就真的是见一面也难,但是言蹊留在太子府那就大不一样了,太子府中的侍卫都是自己的人,就算自己中途回来,言蹊也不能说什么……
这边安景行心中打着算盘,另外一边小姑娘把他卖了个一干二净:“皇嫂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皇兄心情可差了!”
“哦?”感受着小姑娘凑在自己耳边说悄悄话的样子,陆言蹊唇角勾了勾,“景行还会发脾气?”
不是陆言蹊不相信,而是安景行的确很少发脾气。至少上辈子,陆言蹊就嫌少见他失控的样子。其一可能是因为他对外塑造的“翩翩公子”的形象有关,其二就是这人心胸是真的宽广,很少将外界的事放在心中,不在意,又怎么会发脾气?
“那倒没有,就是让人感觉皇兄的心情不好,皇嫂你不知道,这几天就连暗月在皇兄面前,也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小姑娘嘀嘀咕咕地说着,不止是暗月,就连她,这两天也鲜少去触皇兄的霉头。
听出了小姑娘话中隐藏的意思,陆言蹊笑了笑,向小姑娘保证着:“等等皇嫂就帮你报仇!”
“谢谢皇嫂!”此时陆言蹊在小姑娘心中的地位又向上升了一大截,皇嫂不仅人好还很厉害,长得好看更重要的是还这么了解自己!
“太子、太子妃……”就在小姑娘还想缠着陆言蹊多说两句的时候,就看到了江公公从一旁走过来的样子,看江公公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事要谈。
安景卿看了眼江公公,知道自己不该再待下去了,于是非常迅速地从陆言蹊的怀中跳了下来。
“小心些……”陆言蹊被安景卿的动作吓了一跳,好歹看到安景卿安全落地了,才放下了心。
“皇兄、皇嫂,师父让我今日早些过去,景卿就不打扰了。”说着景卿向陆言蹊挥了挥手,就跑开了。
看着安景卿的动作,陆言蹊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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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走了还不忘编个理由。
“江公公,何事?”安景行看着江公公,带着陆言蹊和江公公回到了房中。
“两日后就是静王殿下与逍遥王殿下的生辰了,这是礼单,还请太子妃殿下过目。”说着江公公将手中的两份礼单递到了陆言蹊面前。
以往太子府的人情往来都是江公公一手包办,但现在不一样了,陆言蹊才是太子府中的“女主人”,这些后宅的事,自然是需要太子妃过目的。
“江公公啊,你这份礼单,放在去年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今年不一样了。”陆言蹊翻了翻手中的礼单,向江公公笑了笑,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太子府能穷成这样,不仅因为安景行不知道说,就连下人们……也不知道讨巧。
但是陆言蹊也知道,自己也不能怪江公公,毕竟在这里,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即使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还望殿下明示。”江公公弯了弯腰,定下礼单的时候,江公公也是边写边心疼,太子府已经够拮据了,偏偏两位殿下的生辰还是同一天,这就导致了两人的贺礼不能相差太多。
虽然太子殿下与静王的关系势如水火,但到底没有撕破脸,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得滴水不漏的。再加上逍遥王殿下虽然与静王殿下交好,但与太子殿下的关系也不错,这礼物,更是不能马虎。
“咱们今年才办了婚礼,可是很穷的,这贺礼,能节省,就节省了吧,比如这个玉璧和这个琉璃盏,可以去掉了。还有这个江南云丝绣锦缎,也可以生下来。今年咱们太子府才刚用掉了一大笔花销,已经拿不出这么多贺礼了!”说着,陆言蹊伸了伸手,将笔从一旁拿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在礼单上写写画画,似乎当初十里红妆嫁入太子府的人不是他似的。
等将礼单丢回给江公公的时候,上面的贺礼竟然所剩无几。江公公看着手中的贺礼单子,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太子妃殿下……这……”
虽然这份礼单江公公看着心情也非常不错,要说最让人心疼的事是什么,那无异于是自己没有多少钱,却每年都要在讨厌的人身上花上一大笔钱,但是这也太……寒掺了吧?这外人,要怎么想太子府啊?
“这样看来,的确是少了些……”陆言蹊看着江公公的反应,点了点头,摸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江公公以为太子妃殿下是想通了,正准备说有些东西可以重新加上去,却见陆言蹊似乎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
“那什么,从宫里带出来那几个丫头,不是闲着吗?太子府已经很穷了,这些不必要的闲人,也就不要再养了,正好贺礼还差一点,那些人,统统本殿下送给静王!”
江公公看着陆言蹊大义凛然的表情,手中的礼单一个手滑,直接掉在了地上:谁不知道那些女子相当于钉子的存在?说白了就是宫中送出来的眼线,更可怕的事,没有理由还不能送回去!现在太子妃竟然说将她们送给静王?
“孤看可行。”安景行看着陆言蹊得意洋洋的样子,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当初带那几人出宫的时候,景卿就想说不要,却被言蹊留了下来,说是自有妙用,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妙用”啊!
江公公听到这话,突然也觉得在理,长得漂亮的女子,还是从宫中出来的,再说是贵妃娘娘亲手调.教的,自然是顶顶好的,放在外面到哪儿都受追捧,更重要的是,多了这几个宫女上去,那有些礼物自然就可以进行缩减,这就省了一大笔钱。
想到这里,江公公实在是不得不佩服陆言蹊:太子妃这一手妙啊!
“但是这逍遥王殿下……”陆言蹊刚刚说的是将人全部送给静王殿下,那逍遥王殿下的贺礼,是不是就少了些?
这些人送出去,明显就能看出来是结仇的,太子与静王的关系本就势如水火,送了也就送了,但是逍遥王那边,显然是不适用的。
“嗯,我知道啊,所以逍遥王那边不是还多了一副字画吗?当代大儒云瑾瑜的字画,可遇不可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的,陆言蹊挥了挥手,示意江公公可以退下了。
江公公看着理直气壮的陆言蹊,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云老先生的字画的确难得,平时亦是千金难求,但是谁不知道,云老先生是您的外祖,您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不过看着陆言蹊一脸“就这么定了!”的表情,江公公想了想,还别说,若不是云瑾瑜与陆言蹊这一层关系在,单单送一幅画,也是拿得出手的。想到这里,江公公也就拱了拱手,没再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
“这样好吗?”见江公公走了,安景行瞅了瞅江公公的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什么不好?你自己都说了,太子府如今入不敷出,我当然要勤俭持家!”陆言蹊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那副抠门的样子,和早上在将军府中“爷是大款”的样子,判若两人。
“太子妃说的是。”安景行向陆言蹊拱了拱手,既然陆言蹊这么说了,还这么又自信,自然是想好了后招。
“这个给你……”说着陆言蹊想到了什么,随手将腰间的玉佩解下,丢到了安景行怀中。
安景行将被丢到怀中的玉佩拿起来看了看,可不就是当初那块儿“池鱼”吗?
“这?”安景行看着陆言蹊,有些不解陆言蹊这番举动的含义。
“呐,缺钱的时候,就去通汇钱庄,玉佩拿给他们看看。”陆言蹊挥了挥手,满不在意地说着,似乎自己给安景行的东西,并不重要似的。
而安景行却被陆言蹊的“财大气粗”给惊到了,通汇,是西元最大的钱行,甚至在匈奴、突厥等地也设有分行,按照陆言蹊刚刚的话,应该是只要有这块玉佩,就能拿到钱。
“不用担心,齐皓轩短谁的钱也不敢少我的。”陆言蹊见安景行不说话,以为安景行是担心钱不够,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齐皓轩的大名,即使是安景行,也是略知一二的。齐家在四年前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家,但自从齐皓轩三年前成为齐家的家主后,齐家的位置便开始节节攀升,在短短三年内,一跃成为西元的首富,并且购了以前的通汇钱行,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
“言蹊和齐家主的关系不错?”安景行听着陆言蹊刚刚的话,可不就是透露着这么一层意思吗?
“一般吧……有点小合作。”陆言蹊撇了撇嘴,这齐皓轩,比清和还抠门!一声铜臭味,谁和他关系不错了?他没说的是,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些小合作,才让齐家一路高歌猛进,在短短三年内成为西元首富。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这番话,隐约也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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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口中的“小合作”恐怕也不是那么小,能与首富商谈的合作,再小,又能小到哪里去?
“那就多谢太子妃殿下慷慨解囊了。”安景行看着陆言蹊带着小得意的脸,一时间有些没有忍住,伸手捏了捏陆言蹊的脸颊,但是没一会儿,又有了另外一个疑问,“言蹊将玉佩给我了,那自己呢?”
听刚刚言蹊的话,这个玉佩,应该是相当于印鉴一样的东西,若是言蹊没了玉佩,自己又要用钱,那时候,又该怎么办?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人去了,还用得着玉佩?”陆言蹊头一昂,说得理所当然,也带着一股子霸气和自信。是了,通汇钱庄的所有管事,都知道陆言蹊与家主的关系,若是陆言蹊亲自去了,又何必用玉佩。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自信的样子,心中喜欢的不行,最后,同样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陆言蹊。
“嗯?”陆言蹊看着被递到眼前的玉佩,挑了挑眉,这是……?
“咳……礼尚外来。”安景行看着玉佩被陆言蹊下后,才接了一句,“这是先帝墨羽军的兵符……”
“什么?”陆言蹊这是真的被惊到了,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玉佩,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墨羽军,是先帝手中一支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兵。
外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在前朝十五年时,藩王趁着回朝祝贺之时,带兵造反。那时京中的兵力并不多,就在众人以为会改朝换代之时,墨羽军横空出世,将叛军打了个落花流水。墨羽军因此一战成名,但也仅仅只要那一次,但是也就是那一次,在西元国百官心中留下了一道烙印:轻易不能在京城起兵的烙印。
陆言蹊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支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兵,居然在安景行手中。
“皇爷爷喜欢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将兵符给我了,那个时候我只见过前统领一面,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和墨羽军的统领失去联系,后来也只辗转联系到了暗月,但暗月手中,也只有其中一部分势力。”安景行直言不讳,若是自己能有墨羽军的全部兵力,又怎么会到现在进退维谷的境地?
“暗月?”陆言蹊想了想暗月,不是他看不起暗月,而是暗月虽然感觉靠谱,但是离墨羽军的统领,似乎还差一截吧?
“是不是觉得暗月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统领?”安景行笑了笑,自己当初见到暗月时,也是这么想的。
“嗯。”陆言蹊点了点头。
“因为他的确不是……”安景行顿了顿,才接着说,“皇爷爷去得突然,前统领对新统领的传授还没完成,就失踪了,和暗月一同的,除了暗影,还有另外两位,负责另外一部分。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我手中拿到的人数并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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