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想到这里,安景行与陆言蹊相视一笑,此时两人的表情,竟然出奇地一致。
*
此时安睿对陆言蹊的“算计”毫不知情,因为安睿此时,已经有些看不懂自己的“爱妃”了。
“皇上?”季幼怡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安睿,心中也有些发慌。
“爱妃的意思是,是朕做错了?”安睿处理完公事之后,本欲到季幼怡这里放松放松,却不想刚到凤仪宫坐下不久,季幼怡就拐弯抹角地说着自己对太子委以重任的事。
“臣妾哪有这个意思?只是刚刚承继到臣妾这里,脸上的表情有些沮丧,臣妾就问了几句,承继说因为一些市井传言,惹得皇上不高兴了,臣妾这也是爱子心切。”季幼怡听到安睿的话,心下一惊,她常年宠冠后宫,对于这个男人的脾气可以说是摸得透透的,此时的语气,分明是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季幼怡不由有些后悔,今时不同往日,近日里皇上本就对自己颇有不满,自己提起承继的事,还是心急了一些。
安睿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子致的妆容,神情有些恍惚: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了?心里没由来升起一股烦躁,安睿站起了身子:“爱子心切……爱妃,别怪朕没提醒你,后宫不得干政!”
说完,竟然是理也没理季幼怡的反应,直接拂袖而去。
季幼怡被安睿的这句话说得一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后宫不得干政……她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曾经这个男人让自己自由出入御书房,最当宠的时候,那些大臣们的折子甚至被当成话本一样说给自己听,以往也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和儿子们商谈着国事,兴致来了还问问自己的意见……
现在居然告诉自己后宫不得干政?等到季幼怡回过神的时候,屋子里哪还有安睿的影子?看着空空荡荡的宫殿,季幼怡一个没忍住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牙缝中终究是挤出了三个字陆、言、蹊!
季幼怡如何不知自己与皇上之间的分歧是从何而来?自从太子大婚之后,她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痕,无非是因为陆言蹊的种种言行,让安睿觉得丢了脸面。
偏偏每次陆言蹊发难,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最开始的高堂,到后来安景卿的抚养问题,再到太子府的用度……哪一件不是暗中针对这自己的?
即使每次事后,自己都会软语讨饶,却也在皇上心中留下了疙瘩,最近看着看着皇上快忘了最近的种种了,偏偏儿子最近又做错了事。季幼怡想着想着,心中泛上了一丝慌乱了悲凉
到底是人老珠黄了,若是还在年轻之时,皇上又怎么会对她厉声叱喝?
这边季幼怡心中慌乱不已,另外一边安睿走出凤仪殿后,不知不觉间却走进了御花园,看着眼前的池塘,安睿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个在池塘边光着脚喂鱼的娇俏女孩儿。
就在安睿陷入回忆之时,耳边突然传入两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主子,咱们快回去吧,嬷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就在安睿准备到假山后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宫女的催促声,语气中还有一丝焦急。
“阿娇,再等等吧,就一会儿,嬷嬷不会知道的。”而刚刚笑声的主人,没一会儿也出了声,那撒娇的语气,即使安睿还没见到人,心也被狠狠震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为什么贵妃和皇嫂被言蹊吃得死死的,
用斗地主来形容:
贵妃:一对三!
皇帝:一对四……
言蹊:王炸!
第54章善解人意
听到这里,安睿却也没有着急,反而在假山后等了等,果然,没一会儿又等到了那个丫鬟的声音:
“主子,算奴婢求您了,嬷嬷知道了肯定会责罚主子的。”阿娇看着玩儿地起劲儿的陆书依,心中暗暗地着急,恨不得上手将陆书依给拉回去,但是却又不敢。
她亲眼看见过陆书依向嬷嬷的床上放蜈蚣的画面,深知自己的这个主子根本没有表面上这么天真无邪,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每天冒着被嬷嬷责罚的风险也要到御花园来,但是阿娇也只能跟着,谁让陆书依到底书主子呢?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却也不是她们这些宫女可以指手画脚的。
“阿娇,再等等,嬷嬷不会这么早就回来的!”陆书依自顾自地荡着秋千,脸上端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自从上次在陆府看到了陆言蹊之后,陆书依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但是他在陆书依耳边说的话,却一直在陆书依脑海中萦绕,所以没过几日,陆书依就下定了决心,入宫选秀!
在陆言蹊的协助之下,陆书依果然一路过关斩将,成功地留了下来,却也仅仅是留了下来而已。自从留在皇宫之后,陆书依就再也没有和陆言蹊取得联系,仿佛自己入宫,与陆言蹊毫无关系。
但即使如此,陆书依也很感激陆言蹊。因为一同来选秀的秀女之中,留下的不过寥寥数十人。陆书依坚信,只要自己留在了皇宫,总会有自己的出头之日!
陆言蹊在失去联系之后,最后给陆书依的交代,便是每当皇上在烦闷之时,就会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散心,而皇上最喜欢的,是天真烂漫的女子。
这也是为什么,陆书依即使冒着被教养嬷嬷责罚的风险,也会每天都坚持到御花园来走走的缘故。
阿娇听到陆书依不以为意的话后,撅了撅嘴,她不明白这个主子为什么这么倔,嬷嬷的藤条可不会手下留情,好好待在院子里不好吗?
而陆书依也没有打算再御花园久待,既然陆言蹊当初的信息都是正确的,那么这一条也应该不会出错,今日遇不上,明日总归会遇上。
看来今天也会失望而归了,想到这里,陆书依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身准备叫上阿娇离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阿娇的惊呼声,而陆书依也突然撞上了一堵人墙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阿娇看到眼前明黄色的身影后,“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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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开始止不住地发颤,此时她才发现以前嬷嬷的责罚并不可怕,若是让她选择,今天主子出门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会将主子劝下来。
特别是看到陆书依撞到皇上身上的时候,阿娇的身体抖得是愈发地厉害了。
“呀……”听到阿娇的声音后,陆书依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似的,向后退了两步,连忙也跪了下来:“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陆书依还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自己刚刚撞到安睿的额头,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女娇俏可爱的模样。
“平身……你是哪个宫里的?”安睿看着眼前的女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应该是前几日刚选上的秀女。
以前季幼怡宠冠后宫,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十日里将安睿留住七日,而安睿作为皇帝也不可能为了季幼怡守身如玉,所以宫中来来去去,依旧填了不少新人,就是能够接连晋升的,除了以前的老人,近几年来倒是愈发地少了。
现在看着陆书依,安睿也渐渐起了心思。
“回皇上的话,臣妾是长信宫中的。”陆书依说着低下了头,露出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子。
“长信宫中的,怎么到这里来了?”安睿看了看长信宫的方向,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了。
“宫中的秋千坏了……”陆书依说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似乎为自己的“童心未泯”有些不好意思。
安睿听到陆书依的理由后愣了愣,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理由,如此简单易懂的女子,在后宫中已经很少出现了。
“怎么不叫人去修?”安睿皱了皱眉,秋千这种东西,并不是每宫每殿都有,但是只要主子有需求,别说是本来就有的修葺修葺,就算是没有的,也能装一个。
“这……可能是管事们最近有些忙吧!”陆书依歪了歪脑袋,似乎像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似的。
安睿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为什么,宫中捧高踩低的事并不少见,眼前的女子看着装应该只是一个才人,长信宫又离得偏远……想到这里,安睿的眼神沉了沉:
“刚刚朕似乎听到了什么责罚?”安睿没有忘记,刚刚那小宫女说的话,什么回去晚了嬷嬷会责罚?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宫中的嬷嬷,还能责罚主子了?
“也不是……就是臣妾不太懂规矩,嬷嬷会时不时教导臣妾……”陆书依说着咬了咬下唇,一副受了委屈也不敢说的样子,身体也不由地向后退了退,却不知道怎么的撞到了身后的秋千架,差点儿摔倒了地上。
慌乱之中陆书依连忙伸手抓住了秋千上的绳索,却因为这样伸手的动作,宽大的袖口向下滑了一截,而陆书依原本纤细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红痕展露无遗。
安睿看着手臂上那刺眼的红痕,眼神沉了沉: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宫中,还能受到这样的委屈!
许是被安睿的眼神刺了一下,陆书依也顾不得抓住绳索了,慌慌张张地将手了回来,连忙将衣袖拉下想要将伤痕遮掩下来,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原本没有站稳的身子便踉跄了一下。
安睿见陆书依站不稳的样子,直接一把将陆书依拉到了身前:“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虽然语气带着责备,却丝毫也不严厉,手中的动作也极为轻柔,等陆书依完全站稳后,才将手了回来。
“臣妾谢皇上隆恩。”被安睿“救”了下来,陆书依等站稳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看向安睿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和爱慕。
安睿手中还留着陆书依身上的余温,刚刚陆书依盈盈可握的细腰也让安睿有些不舍,特别是现在眼前的女子如此年轻美好,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如此让人满足:“陪朕走走。”
陆书依听到安睿的话后,眼睛瞬间亮了亮,似乎很想答应下来,但是没一会儿眼中的亮光就暗淡了下来,似乎在顾忌着什么,却又不敢说。
安睿见此,脑海中立马闪过了刚刚陆书依满是红痕的手臂,冷哼了一声:“等等朕让顺德送你回去,朕倒要看看,谁敢说什么!”
果然,听到安睿的这话之后,陆书依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连忙答应了下来:“臣妾遵旨。”
而后,陆书依跟在了安睿身后半步的位置,陪着安睿在御花园中逛着。
现在正值初春,虽然御花园中并没有多少花朵,但是树枝上刚刚抽出的嫩芽,也让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安睿和陆书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一会儿,便惊奇地发现,自己与这个女子,竟然意外地契合。
她喜欢着自己欣赏的诗人,孺慕着自己喜爱的文豪,同样喜欢梅花,同样钟爱西湖龙井……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安睿听着身旁的女子叽叽喳喳地说着,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与她如此地合拍!
“皇上……”此时,顺德从一旁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现在已经到了安睿应该回御书房的时候了,但是安睿此时明显对眼前的女子起了兴趣,一时间顺德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当讲不当讲。
安睿看到顺德的神情,就知道是为了什么,看这样安全兴致高昂的女子,安睿竟然有些不忍心打断。
陆书依还没等安睿开口,倒像是反应了过来似的,连忙闭上了嘴:“臣妾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没有,甚好。”安睿微笑地点了点头,陆书依的活力,像是能影响人似的,让安睿觉得,自己恍惚间已经年轻了几岁。
“怎么不说了?”见陆书依久久没了下文,安睿忍不住开口询问。
“李公公刚刚叫了皇上,应当是有事,臣妾怎敢打扰?”陆书依说着眨了眨眼睛,似乎为自己的聪明有点小得意。
看着眼前简单易懂的女子,还这么善解人意,安睿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顺德,送这位娘娘回宫。”
陆书依听到这话,也没有反驳,俯身行了一礼:“臣妾告退。”
陆书依并不指望今天就能从安睿这里得到什么,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皇上对自己很满意,这就够了,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只要在皇上心中留下了些许印记,就算回去之后皇上转头就把自己忘了,下一次,自己也能让皇上想起自己来。
而在陆书依身后听了全程的阿娇却打了和寒颤:这位娘娘房中,虽然有韩大人的诗集,平时却很少翻看。对于园中的梅花,也不见多么偏爱,而她平时也鲜少喝茶,今日却能侃侃而谈……
看着跟在李总管身后嘴角带笑的陆书依,阿娇有一种预感:这个女子,以后恐怕会成为能够威胁到贵妃娘娘的存在!
第55章阿史那思云
“你真的不与我同去?”看着坐在凳子上啃苹果的陆言蹊,安景行又问了一遍。
“不去,”陆言蹊说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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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拿苹果那只手挥了挥,“放心,你要是害怕,等等我就带景卿去一旁的阁楼,替你加油打气!”
今天各地使臣已经到了,安景行需要去城门迎接。而原本说好与安景行一同前去的陆言蹊却临时说不去了,追其原因则是因为昨日传来消息,说是万俟律也会在今天到达。
“好……”安景行眼中带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言蹊的想法?无非是怕万俟律在大庭广众下为难自己,若是没看到言蹊,万俟律也就没了发难的源头,若非要闹,就显得难看了。
“快出门吧,等等迟到就难看了。”陆言蹊见安景行一直看着自己的样子,终于挥了挥手,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样子,让安景行赶紧出门。
“好……”安景行含笑看了陆言蹊一眼,最后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才转头带着暗月离开。
昨日安景行就以京中的安全问题为由,将禁卫军的调动权力要来了一半。虽然并没有全部拿到手,但是拿到了一半,也足够安承继捶胸顿足了。
想到这里,安景行走动起来都忍不住脚下带风。
*
与安景行想的一样,现在安承继,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次使臣们的身份,更因为手中禁卫军的调动权力。
“安景行!”安承继坐在书房中,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安景行给撕个干净!
柳源看着安承继怒不可遏的样子,想的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殿下……”
“先生?”即使心中怒气再盛,安承继也不会冲柳源发火,自己以后仰仗他的地方还很多,让柳源寒了心,可不好。
“太子最近,是否又添了新人?”柳源关心的,自然不会是安景行的后院,他问的,只会是安景行的幕僚。
无怪柳源会如此问,实在是因为安景行最近的做法,与以往的办事风格可以说是大相径庭。从稳中求胜变成了险中求胜,偏偏行事风格也一如既往地稳妥,变得愈发地难缠了。
“应该没有……”安承继摇了摇头,他在太子府安插的钉子,都不能接触到中心位置,每次只能从太子府的访客来推断安景行最近和什么人商量些什么,最近并没有消息说有陌生人出入太子府。
想到这里,安承继就不得不对安景行的这一点表示佩服,他自问是不能将静王府防范地如此森严,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即使求贤若渴,安承继也不敢随意招幕僚,就怕招来的人,不仅不是自己想要的,还有可能会泄密。
“如此……”柳源闻言按了按额头,将安景行近来的言行举止慢慢地在脑海中回想过滤着。一个人突然有了转变,不是因为开窍了,就是有高人指点。但是开窍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最近安景行的每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踩到了皇上底线的边缘,却又让皇上无可奈何。
就拿昨日的禁卫军调动权力来说,以往安景行绝不会主动开口要,但是昨日不仅开口要了,在第一次被皇上拒绝后,还据理力争,最后生生要到了一半的调令,这分明就是有高人指点!
“先生,有什么不对吗?”见到了柳源思考时习惯的动作后,安承继也顾不得生气了,生气又如何?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好在父皇将调令交给安景行的时候,已经言明是暂时交于,使臣离京后,这调令是要还回来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近来太子的做法……有些怪异。”柳源看着一无所知的安承继,心中涌上了一股无力之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就连娘娘对静王殿下的态度也有些失望了,静王这样的头脑,的确不适合坐上那个位置。
一时间,柳源有些不清楚自己当初的做法是对是错。但是既然已经上了船,柳源也断不可能有中途跳船的道理。现在人人都知自己是静王的幕僚,而柳家三代内不得入仕,若是失去了静王这条路子,柳源也只能和父亲一样碌碌终生,更何况……殿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
想到这里,柳源垂下了眼帘,掩盖住了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
“自从大婚之后,安景行哪件事不怪异?”安承继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安景行和陆言蹊这两个人,婚前两人都要死要活的样子,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违抗”一个大病一场幡然醒悟,谁知道婚后居然沆瀣一气,开始一致对外了?
柳源听到安承继的话,被惊了一下,突然福灵心至:没错……太子的转变,是从婚后开始的。而刚刚柳源就觉得最近安景行行事的章程有些隐隐的熟悉之感,现在一看,不正是有些太子妃做事的影子吗?
“太子妃……静王殿下对太子妃殿下,了解多少?”大婚之时,柳源已经对陆言蹊提起了警惕,后来却因为种种愿意将陆言蹊忽略掉了,总觉得已经嫁与太子为妻,即使再有经世之才,最后也只能埋没后院,现在看来,是自己狭隘了。
“陆言蹊?母妃说他不似一个纨绔这么简单,但是他近几年的做法,不就是一个纨绔吗?”安承继皱了皱眉,对陆言蹊颇有些看不上,不过是个成天惹事生非的纨绔,若不是身后又威远大将军府撑腰,现在不知道已经被京中权贵剐了多少回了!
“近几年?”柳源一下就抓住了安承继话中的关键,俗语有言,三岁看老,陆言蹊的纨绔之名远播,在柳源没有进京的时候都有耳闻,但听静王殿下的意思,似乎不是近来才有的情况?
“嗯哼,要说陆言蹊以前,也算是个天才了,本王小时候吧,太傅和夫子经常拿陆言蹊来做对比,什么陆家幼子并非池中之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着,安承继冷哼了一声,陆言蹊变得愈来愈纨绔之后,要知道他不知道暗地里笑过多少回。
从小就听大人们对陆言蹊赞不绝口,明明自己才是天之骄子,凭什么被一个大臣的儿子压制一截?
柳源听到这话,心下漏跳一拍:果然如自己所料!
“殿下曾经说过,太子妃命不久矣?”柳源想到这里,稳了稳神,陆言蹊不能久留,这才一个月,安景行就变得愈发地难缠了,若是过个三年五载……
柳源根本没办法想象,届时安景行会成长到如何境地。
“嗯,母妃说的,最多不过一年。”安承继对季幼怡的话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就算不知道季幼怡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季幼怡开口了,即使没有说愿意,安承继也是愿意相信的。
“一年……”柳源想着皱了皱眉,若是一年,倒也还能忍忍,就是这次的赐婚,无论是娘娘还是皇上,都算错了!
将这件事压在心底,柳源想到了更为紧迫的事:“今年突厥的长公主阿史那思云也随阿史那若真来了西元。”
“嗯……早就听闻这姐弟俩关系不错,应该与本王和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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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一样吧。”安承继说着点了点头,都说皇家没有真情,但是安承继却不这么认为,至少他与四弟,是真的情同手足,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弯弯绕绕。
“若是柳源没有记错的话,阿史那思云今年已经是双九年华了?”双九,就是十八岁,在女子普遍十三四岁定亲十五六岁出嫁的西元,可以说是大姑娘了。
“嗯……先生的意思是?”男子轻易不会议论女子,更何况还是关乎年龄这么敏感的话题,谈论到了,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起了心思。
果然,柳源不一会儿就证实了安承继心中的想法:“最稳固的邦交,无异于和亲,更何况,阿史那若真几乎已经确定是下一位可汗了。”
“突厥会愿意吗?”安承继说着皱了皱眉,最近边境并不太平,即使他们愿意,突厥恐怕也不是那么想要结盟。
“出使外国,适龄的女子跟随左右,无非是一个目的,即使还没有下定决定,突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向,况且殿下也不需要太过长久的结盟,只要过了这几年……”柳源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几年,恰逢安承继最关键的几年,只要这几年熬了过去,西元的夺嫡之争,就能告一段落了。
“如此……明日进宫我与母妃提一提。”安承继听到柳源的话,心中一动,想着的确是这个道理,左右自己的正妃之位悬空,一个正妃的位置换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而这次鲜卑的使臣,是万俟律。”说到这里,柳源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这恐怕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没错,得了接待的差事又如何?取了陆言蹊,我就不信万俟律对安景行能有好脸色!”说到万俟律,安承继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陆言蹊和安景行手上栽了太多次,现在,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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