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是……”阿娇闻言,连忙跟了上来,现在的陆书依,应该被称作梅嫔,不仅连升两级,甚至还有了封号,阿娇入宫这几年来,第一次见到晋升如此快的主子。
那日主子梳妆之后,等来的,便是这道晋封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景行:言蹊来尝尝!
陆言蹊:怎么今天想着请我吃面了?
安景行:因为他们说,应该为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好吃吗?
陆言蹊:好吃!我在想……
安景行:你在想什么?
陆言蹊:我在想,你的下面,是不是和你下的面一样好吃~
第62章狠心
“殿下,您这是……”柳源正在自己的房间中研究棋局,抬眼就看到了安承继失魂落魄走进来的模样,一时间惊讶不已,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迎了上去。
柳源何时见过安承继现在的样子?即使安承继本身并不聪明,但一直颇受皇上宠爱,向来都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模样。即使这段时间因为种种原因诸事不顺,却也只是心情有些郁结,现在这幅模样,就是柳源,也吓了一跳。
“先生……”安承继看到柳源后,开口叫了他一声,便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的安承继声音沙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安承继现在也的确没了气神,在刚刚来柳源这里之前,安承继就已经发泄了一次。现在安承继的寝宫,早已是一片狼藉。发泄过一通后,此时安承继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疲惫。
“殿下,有事别急,您慢慢说!”将安承继领到桌前,替他倒了一杯茶后,柳源在心中整理了下思绪,殿下出门之前,就是为了进宫,宫中现在能发生什么事?
“贵妃娘娘的身体还好吗?”柳源没有忘记,昨日因为身体的原因,季幼怡连给使臣们的接风宴也没有参加,现在殿下这么失魂落魄地回来,难道是贵妃娘娘不好了?
想到这里,柳源心中一空,要知道殿下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贵妃娘娘功不可没,若是贵妃娘娘现在倒了,那殿下……。
但是没一会儿,柳源就稳了心神,安承继现在的样子,心里分明已经乱了,既然安承继已经乱了,那他就不能乱,若他乱了,那就真的完了!
“并无大碍。”在问昨日母妃和木阿朵的谈话内容之前,安承继就问过了季幼怡的身体状况,得到的回答是并无大碍,春猎时能够随行。
安承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为此高兴,就受到了接下来的消息的冲击。
不是贵妃娘娘的身体出了问题,莫非……是让殿下打听的事情,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柳源的手指动了动,语带试探:“那……昨日娘娘与二皇子,商议了些什么?殿下知道了吗?”
“嗯。”安承继点了点头,抬眼看了一眼柳源,柳源还没来得及看清安承继眼中所蕴含的情绪,安承继又重新垂下了眼帘。
安承继的这个反应,让柳源心中一个“咯噔”,看来早上殿下出门之前,自己心中的预感,是正确的了。虽然心中也有些没底,但是柳源面上却一点也不显,语气镇定:
“娘娘说了什么,殿下可否告诉柳源,若有什么难处,柳源也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母妃与二皇子商议了结盟之事,二皇子似乎也同意了。”安承继说着捏了捏拳头,沉默了一下,才重新开口,“但是母妃与二皇子结盟……是为了四弟。”
什么!为了四皇子?
即使镇定如柳源,此时也打了个冷颤,手中的杯盖直接掉落,砸在茶杯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柳源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分析娘娘为何要这样做,而是安抚殿下,“莫不是那丫头听错了?”
“紫苏很肯定。”安承继摇了摇头,紫苏是什么样的人,安承继是清楚的,从来不会信口雌黄,每次递出来的消息,都是正确的,这一次,没有必要在这么大的事上,说这么大的谎言。
“可是四皇子,不是无心于权势吗?”逍遥王的名声远播,柳源也没有忘记,自己上次质疑贵妃娘娘对逍遥王的态度太过友善的时候,安承继对自己所说的话。
“嗯?”安承继的眼睛动了动,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些微运转,没错,四弟的样子,明显是不想继承皇位的。
每次父皇一说到正事,四弟跑得比谁都快,这是母妃从小教导的结果,现在四弟已经定性了,想要教回来,又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安承继终于稳下了神:没错,事情应该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将安承继的神情变化尽眼底,柳源也悄悄松了口气,只要殿下恢复了镇定,那自己的努力就没有白。
想着,柳源继续替安承继分析着:“殿下还请安心,这抱养来的儿子,哪能比得过亲生的?逍遥王再怎么,也越不过殿下去,殿下要相信,娘娘的心,始终是在您身上的!”
“先生说的有理。”安承继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也开始渐渐恢复了过来。没错,抱养来的哪里比得上亲生的?
虽然母妃从小表面上是一碗水端平,但一旦自己与四弟起了什么争执,母妃依旧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私下里给自己的体己也不少,这些都是四弟没有的。想必这次的事,也同样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殿下不妨再等等,探探二皇子和逍遥王的口风,若是真的……咱们还能再做打算!”即使柳源认为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即使最近殿下做事的确让人失望了一些,但是殿下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娘娘应该清楚殿下的情况,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改变主意?
要知道培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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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并不容易,现在满朝文武除了支持太子的朝臣,便是支持殿下,此事若是逍遥王横插一脚,不说其他,就说大臣们,也不能同意。
“先生的意思是?”安承继听出柳源话中的狠意,一时间有些愣神,看向柳源的眼神,也有些不确定。
“若真地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咱们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柳源说着,指间在桌上划了划,随着指间的滑动,一个凌厉的字渐渐显形,而从柳源有些泛白的指间,也能看出柳源的决心。
“先生,这?”看到桌上的那个“杀”字,安承继有些心慌。
安承继这一路顺风顺水,哪做过这种些事?即使是对陆言蹊起了杀心,但是具体却是季幼怡和安睿在操作,要说安承继亲自谋划,却是一次也没有的。
“殿下!”柳源看着安承继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些赞同贵妃娘娘的做法,如此软弱,怎能堪当大用?但贵妃娘娘有后路,自己却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柳源咬了咬牙,不得不再加一把火:“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干干净净地走上那个位置,今日若是殿下狠不下心来,来日殿下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柳源没有说的是,在听到季幼怡与木阿朵结盟,是为了逍遥王打算的时候,他就已经对逍遥王起了杀心。即使这次贵妃娘娘是一时对殿下失望,糊涂之下才做出的决定,但是只要开了这个头,很可能以后就不住尾,让安景瑞消失,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若是四弟的话,应该不会吧?”安承继听到柳源的话,心中也是一跳,却还是有些犹豫。以己度人,若是来日是他继承皇位,他一定不会放过安景行,但是对四弟,安承继还是打心底里喜欢的。
“逍遥王不会,但是大臣们能不会吗?殿下可别忘了,殿下手中有多少东西,是见不得人的!”柳源闻言,简直想把安承继的脑袋刨开,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
这么多年下来,安承继做事不能说是绝对干净,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假公济私,阳奉阴违……什么事情没有做过?不仅安承继做过,安承继手下的大臣们也做过,安承继手中掌握的一部分证据,就足以置一些大臣于死地。
若是最后安承继继位还好,左右都是替安承继办事,安承继还不至于卸磨杀驴,赶尽杀绝。但若是坐上皇位的人换了一个人,那这些证据无疑是悬在脑袋上的一把钢刀,随时都能让大臣们掉脑袋,届时,即使逍遥王能容得下殿下,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们,还能容得下殿下吗?
恐怕到时候,第一个想送殿下上黄泉路的,就是现在这些想送殿下上龙椅的人!
听到这话,安承继立马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正襟危坐,看向柳源神情纠结,若不到万不得已,他着实不想对景瑞下手,那可是他心中真正的兄弟啊!想到这里,安承继的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
“还望殿下,早作决断!”对于安承继的意气用事,柳源即使再失望,也只能给安承继建议,不能越过安承继做决定。
“等我明日,先去试探试探。”安承继咬了咬牙,他深知柳源说的才是正确的,但是感情上却不能放下,最后只能给出一句似是而非的答案。
看到安承继的表情,柳源也知道此事不能急,只能先在这里打住。又安抚了安承继一会儿,令安承继彻底安心后,才将安承继送走。
等安承继从柳源的房中出来的时候,心情已经好上了不少。而柳源,则是走到了书桌前,在桌上的纸上写写画画,不知在谋划些什么。
*
与此同时,正在和陆言蹊闲聊的陆言修,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着。
“二哥?”看着陆言修的动作,陆言蹊有些疑惑,二哥这动作,是准备走了?
“我和朋友约好的时间快到了。”陆言修说着,看了看自己的小厮,得到了一个轻微的点头,知道时间的确已经到了。
陆言蹊今日的请帖下的太急,约定的时间又距离太近,让陆家的两位兄长毫无反应时间,陆言修在昨日,就已经和安景瑞约好,今日游湖。
“二哥这么急,不会是佳人有约吧?”因着在调侃着陆家大哥的婚事,所以陆言蹊在听到二哥有约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佳人有约,说着,陆言蹊向陆言修挤了挤眼睛。
更何况再前不久,陆言蹊才撞到了陆言修的“好事”?
“你一天满脑子都在想什么?”陆言修说着瞥了陆言蹊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似乎在让他别乱说话。说完,向安景行拱了拱手后,便带着自己的人走出了房间。
陆言修的反应让陆言蹊愈发确定,二哥就是和安景瑞有约,却没有再说话,毕竟逍遥王身份特殊,大哥又是一个藏不住事的,大哥知道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娘就会知道,到时候爹那边也瞒不住。
安景行看着一脸茫然毫无察觉的陆言泽,一时间有些失笑,要不怎么说陆家的大公子脑袋不灵光呢?两位弟弟就在眼皮子底下打着机锋,作为大哥,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另外一边陆言修也紧赶慢赶地来到了与安景瑞越好的地点,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安景瑞身边的侍从非尘已经在湖边等候了。
“陆公子,请”非尘见到陆言修的身影后,向陆言修拱了拱手,便领着陆言修上了身后的小船。
“逍遥到了多久了?”安景瑞在外游历之时,所用化名就为逍遥,陆言修为了方便,也一直称安景瑞为逍遥。
“王爷才到不久。”非尘眼观鼻鼻观心,即使王爷到了有一会儿了,他也不能实话实说不是?不然让王爷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陆言修闻言轻笑一声,不再说话,按照非尘上船后轻微活动的小动作来看,就知道非尘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既然非尘等了有一会儿了,安景瑞又怎么可能才到?
“久等了。”陆言修上船后,坐到了安景瑞身前,摸了摸放在桌上的茶杯,温度已经有些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安景行:言蹊,二哥和四弟去游湖了!
陆言蹊:嗯,我知道。
安景行:我也想请你游湖!
陆言蹊:一个破船,有什么好上的?
安景行(耳朵耷拉下来):那算了吧……
陆言蹊:咱们家的床,倒是可以好好上一上~
第63章秋心之死
看到陆言修的动作后,安景瑞低笑了一声,果然什么也瞒不过不器,当即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等你,怎么能说久等?”
“就会说好听的,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听到安景瑞的话后,陆言修伸手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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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瑞的耳朵,才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过来,重新替安景瑞换了一杯茶水。
此时非尘已经将陆言修的小厮带上了刚刚的小船,依照他以前的经验来看,王爷不会希望他们这些下人打扰他与陆公子的独处。
“不器就这么想我的吗?要说对不起你的事,昨晚……”安景瑞望着陆言修,凑到了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后含笑看着陆言修,“算吗?”
“当然算!”陆言修神情严肃,但手中替安景瑞整理衣衫的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
“春猎,不器会去吧?”见陆言修“口是心非”的样子,安景瑞也没有戳穿,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陆言修,目带星光。
“当然,今日来晚了就是因为小弟刚刚约我见面,小弟说什么也要让我去春猎,推脱不了。”陆言修说着,想到了言蹊刚刚对大哥大献殷勤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若不是知道太子妃是你的弟弟,我都要吃醋了。”见到陆言修脸上的笑容,安静瑞眯了眯眼睛,虽然知道不器是疼爱弟弟,但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露出如此神色,也着实让人不高兴。
“连言蹊的醋也吃,和孩子似的。”陆言修听到安景瑞的话,也没有生气,反而宠溺地对安景瑞笑了笑。
“那不器到时候和我一起吧?咱们去拿个魁首!”常年在外游历,没有防身的身手怎么能行?不仅陆言修,安景瑞的身手,也是非常不错的。
“逍遥也对魁首感兴趣?”见安景瑞兴致勃勃的样子,陆言修有些失笑,这一个个,倒对魁首感兴趣了。
“也?”安景瑞听到这个字眼后,眼睛转了转,立马就明白了为什么,“太子妃对魁首,也感兴趣?”
“真聪明。”陆言修递给安景瑞一个赞赏的目光,“还请了大哥帮忙。”
“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安景瑞说着摸了摸下巴,有些失望的样子,但是看向陆言修的眼睛却转了转,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似的。
“嗯?”陆言修一见安景瑞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伸手,捏了捏安景瑞的耳垂,“想什么呢?”
“我在想,魁首没了,不器要补偿我什么?”安景瑞看着陆言修,眼带笑意,左右他对魁首也不是非常感兴趣,刚刚的提议,不过是想要让陆言修在春猎时与自己一起行动罢了。现在知道了陆言泽答应了陆言蹊去争夺魁首,那估计也没他们外人的什么事了。
“逍遥想要什么补偿?”陆言修语气轻柔,望着安景瑞的眼睛也满是笑意。
与平常的似笑非笑大不相同,此时陆言修的眼中,少了能够将人看穿的锐利,也少了时时刻刻都存在的那份算计,多了一分包容,更多了一分宠溺。
“嗯……这我可要好好想想!”安景瑞摸着下巴,似乎在认真地思索着要好好“敲诈”陆言修一笔。
陆言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安景瑞,似乎只要陆景瑞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
“等春猎结束后去,咱们就出京!如何?”安景瑞说完后眼睛死死地看着陆言修,生怕他拒绝似的。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但不行。”陆言修摸了摸下吧,没一会儿就拒绝了安景瑞的提议,在看到安景瑞失望的眼神后,又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但是在春猎结束后半个月,还是可以的。”
“啊?”若说大喜大悲,也不过如此。安景瑞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陆言修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一会儿,安景瑞就回过了神重复了一遍陆言修刚刚的话:“半个月?”
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确认。
“对,总得让我参加完大哥的婚礼吧?”陆言修看着安景瑞惊喜又不敢确定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上次自己因为那个庶妃和安景瑞吵架的事,的确将他吓得不轻,不然也不会连这种事还要和自己确认一番了。
“陆大公子要成婚了?”听到陆言修的这话,安景瑞先是惊讶,接着就是释然,“说起来,陆大公子的年龄的确是到了。”
“大哥的定亲对象,你是知道的,女方恰好今年除服,爹娘想抱孙子了,自然迫不及待。”说到这里,陆言修摇了摇头,以前想着有大哥和小弟,即使自己一个人走了“歪路”,那也无伤大雅。
谁知道这次归家,连小弟都嫁出去了,想到这里,陆言修瞥了一眼安景瑞:“要知道大哥现在,可是肩负着整个陆家的使命。”
安景瑞闻言,被噎了一下,却也无从反驳。陆言蹊嫁给了大哥,是不会再有孩子了,自己也不会希望不器娶亲,这么看下来,为陆府传宗接代的重任,可不就是落在了陆言泽身上了吗?
“倒是辛苦大哥了。”安景瑞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叹了口气,语带无奈。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在替他们分担责任不是?
“现在知道叫大哥了?刚刚是谁一口一个陆大公子的叫着的?”在陆言修心中,安景瑞哪里都好,就是太懂礼了,即使与自己在一起这么久,叫自己家人的称呼,还同外人一般。
安景瑞闻言,瞪了陆言修一眼,自己这么见外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暂时不能见光?要是嘴上叫习惯了,以后改不过来,又被有心人听去了,他们可怎么办?
陆言修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也没有胡搅蛮缠,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怎么这么急着想要出京?”
安景瑞生日宴那日,陆言修才言明过他半年内不会出京,彼时安景瑞没有提出异议,怎么今日又换了口风?听安景瑞刚刚的语气,似乎并不想在经常继续待下去了。
“还不是因为三哥,最近三哥行事颇有些……父皇母妃对他不太放心,近日竟让我也开始接触朝堂的事,不器你知道我的,那些东西,我看见都头大,现在要是不赶紧走,过段时间,恐怕就走不了了!”说着安景瑞噘了噘嘴,面上透着一丝憨气,手中不住地捏着陆言修的衣袖,向陆言修抱怨着,语气与陆言蹊向陆言泽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
说完后,安景瑞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人心总是偏的,三哥和太子妃之间,不器必定是偏向太子妃的。现在自己却在不器面洽说到了三哥的事,不器会不会多想?况且三哥最近,似乎都是因为太子妃的缘故,才会步步行错,不器会不会认为我在替三哥鸣不平?
想到这里,安景瑞捏着陆言修衣袖的手紧了紧,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紧张,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看陆言修的表情。
感受到了安景瑞的神情变化,陆言修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自己哪会因为这个就多想?
“这样……那咱们再大哥婚礼后,就走,行吗?”陆言修说着,反手将捏着自己衣袖的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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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手中,轻轻捏了捏。
“好!咱们先去滁州吧?正好可以从滁州去突厥看看,到时候咱们就能在草原上纵马狂奔……”听到陆言修的承诺后,安景瑞立马放下了心,开始向陆言修说着自己的计划,还不时地询问着陆言修的意见。
“你决定就好。”陆言修含笑地看着说个不停的安景瑞,并不多说,只时不时点点头,对安景瑞的意见表示赞同。
*
对二哥与四皇子此时的计划毫不知情的陆言蹊和安景行刚回到太子府,就看到了欲言又止的江公公。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江公公说着俯了俯身,对于接下来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按理来说,府中死了一个下人,虽然不是什么常见的事,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这次死的人,到底身份有些特殊。
“有事就说。”见江公公一副不知从何开口的样子,安景行皱了皱眉,江公公是自己身边伺候的老人了,什么时候开始如此不懂规矩?
“从宫里带出来那位,叫做秋心的丫头,刚刚去了。”察觉到安景行的不悦后,江公公也不敢耽误,立马将自己刚刚得知的事说了出来。
“死了?”陆言蹊听到这个消息,还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想到秋心是谁,隔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个被自己丢到马厩的宫女想起来,但这个消息,也着实让陆言蹊惊讶了一下。
陆言蹊的初衷仅仅是杀鸡儆猴,没有想过置谁于死地,况且马厩虽然苦了一点,也累了一些,却也应该不至于将一个大活人给活活累死吧?
“宫里出来的宫女,本就比其它人细一些,秋心又是被殿下亲自罚过去的,下人们就有些……今早传来消息就说不太好了,刚刚人就去了。”江公公的话说的隐晦,但话中的意思却到了。
哪里是宫中的宫女细?分明是这种为了取悦权贵们培养出来的“宫女”细,却不料被陆言蹊罚了去了马厩,马厩本来就辛苦,再受到其他人的磋磨,就算是寻常的女子都有可能受不住,更别提秋心这样的了。
“与秋心共事的下人罚俸三月,各打十鞭,管事罚俸半年,二十鞭,院内侍从罚俸半年,三十鞭!”陆言蹊揉了揉眉头,自己才刚将茹烟调走多久?就出这种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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