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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陆成……庶女……”季幼怡终于想到了这个人,当时想着陆成是儿子的人,他的女儿恐怕也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娘娘,要不要奴婢……”看着季幼怡难受的样子,鸢尾也不好受,娘娘风光了十几年,从元皇后死了之后,就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像今日这么憋屈了?
“不!皇上才因为她训斥了本宫,若是此时下手,恐引皇上不喜,再等等……秋后的蚂蚱,到时候……”季幼怡说着,眼神暗了暗。
十多年来,不是没有一时得宠的女子,也有不少人以为能够取代自己的位置,最后无一不成了宫中的幽魂。再美的容颜又如何?最后不过是一具白骨,再怎么得宠又如何?谁还能斗得过她?
她能让俞婉灵那个女人死得痛苦不堪,就能将其它威胁到她地位的人碎尸万段!
“是……”鸢尾看着季幼怡狰狞的面孔,低头应了一句,不再说什么。
“等等……恐怕要委屈你了。”说着,季幼怡抬手摸了摸鸢尾的脑袋,她对下人,向来恩威并施,皇上那里说了要责罚,鸢尾就一定不了这一次的罚,“日后,本宫一定替你讨回来。”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本就是奴婢办事不利。”鸢尾也明白这个道理,连忙低下了头,表示自己知道。
*
“娘娘,那鸢尾被打了三十板子,现在恐怕下不来床了。”阿娇走到陆书依身边,替她捏着肩,小声地说着什么,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
鸢尾是多么神气的人物?比宫中大部分娘娘都有地位,对着她们这些小宫女,向来是颐指气使地,今儿个却因为自家主子受了责罚,说出去都让阿娇觉得倍儿有面!
“嗯……”陆书依看着手中的诗集,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以前没有碰到皇上还好,现在碰到了,这些东西也该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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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然到时候和皇上聊起来,露了怯,就难看了。
“听说太医去了一趟凤仪宫,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阿娇见陆书依没有说话,又接着念叨着,这段时间她对这个娘娘也算是有些了解,虽然娘娘不说,但是也对这些消息感兴趣,只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罢了。
陆书依垂了垂眼帘,依旧没有说话。宣了太医、责罚了丫鬟……看来这个贵妃娘娘,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呢,不过……陆书依勾了勾唇角,不简单才好!不然,她怎么稳稳地走她的晋升路?
“替我梳妆……”想到这里,陆书依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从榻上站了起来,坐到了铜镜面前。
“啊?”阿娇看着陆书依的动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陆书依突然让梳妆,但还是走了过去,手上连忙动了起来。
虽然这个娘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暗地里的手段可不一般,阿娇可不敢有所怠慢。
“娘娘真好看,不过娘娘现在梳妆做什么?”阿娇看着镜子里的陆书依,忍不住赞叹道,但是心中的疑问也丝毫没有减少,现在梳妆,皇上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接旨啊……”陆书依悠悠地叹了一句,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接旨?接什么旨?娘娘怎么知道会有旨意?阿娇心中的疑问还没有转完,屋外就传来了李总管的声音:
“圣旨到陆才人接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言蹊和景行都没有出场,所以作者准备了一个小剧场:
安景行:言蹊我是你的粉丝!
陆言蹊:知道了,跪安吧!
安景行:言蹊你艹粉吗?
陆言蹊:不!
安景行(尾巴耷拉下来):哦……
陆言蹊:我想被粉艹~
第59章宫宴
对于后宫之中发生的种种,陆言蹊和安景行此时并不知情,他们只知道,到了为使臣们接风洗尘的时候,坐在皇上旁边的人,居然不是季幼怡。
就在不明情况的大臣们在心中嘀咕的时候,有人先一步替他们开了口,那就是来自匈奴的使臣,木阿朵。
“想必这位就是西元的贵妃娘娘了吧?”木阿朵看着坐在安睿旁边雍容大气的女子,向她点了点头。
早就听闻西元的贵妃娘娘宠冠后宫,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单单是这气度,就令人折服。
由于季幼怡的名声太过响亮,让木阿朵也没有想到,这样放在平时怎么也不会出错的话,偏偏在今日出了意外。所以木阿朵话音刚落,西元的官员们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浮现了一丝尴尬,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纠正木阿朵的错误。
将西元大臣们的反应尽眼底的木阿朵一时间陷入了沉思,难道是自己说话的方式不正确?这时,只见坐在安睿身边的女子优雅一笑:“匈奴的二皇子殿下初来西元,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贵妃娘娘这几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各位贵客,才让本宫代劳。”
说着,德妃向木阿朵带点了点头,大方的做派,让人讨厌不起来,也解除了木阿朵说错话的尴尬。
木阿朵闻言,才明白为什么其它人都是这样的反应了,不过却因为德妃的话,让木阿朵心中的那点不适,立马烟消云散了:“原来如此,本王在此,向娘娘赔罪了。”
说着,木阿朵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是朕没说清,让二皇子误会了,这位是德妃……”安睿见此,仰头笑了笑,挥了挥手,向诸位介绍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
木阿朵看着大方得体的德妃,心中的想法不知道转了几个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德妃都如此让人惊艳,不知道那位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会是怎样美若天仙一般的人物了。
而坐在另外一边的安景行,怕他的太子妃不知道德妃是谁,也在和陆言蹊咬着耳朵:“德妃娘娘是二皇子的生母……”
“我怎么觉得德妃娘娘身上有股……”陆言蹊看了看坐在主位的女子,皱了皱眉,似乎一时间不能找到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她。
这是陆言蹊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德妃娘娘本尊,这个曾经与元皇后关系颇佳的女人,似乎在元皇后去世后,就沉寂了下来,鲜少出现在外人面前,陆言蹊也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够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宫妃。
“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安景行接住了陆言蹊的话头,隐藏在桌下的手趁着衣袖的掩盖,握住了陆言蹊的手,轻轻地摩擦着。
“嗯……感觉太过清心寡欲了。”陆言蹊闻言,恍然大悟,可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在德妃身上,同清和一样,有股不似人间的味道,但是与清和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不同,德妃这种淡泊,很明显能够看出是后天积累而成的。
“可能是因为二皇弟去世后,德妃就专心礼佛,不问世事的缘故吧。”安景行自然也能明白陆言蹊的意思,事实上若不是皇家不允许宫妃出家,德妃恐怕是想常伴青灯吧。
“原来如此……”陆言蹊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情况也能理解,安睿膝下的皇子,可以说是极少了,那么宫妃能有多少后代,就不言而喻。唯一的儿子死了,恐怕德妃的心也死了,二皇子……曾经也是一个惊艳绝伦的人物啊。
就在安景行和陆言蹊窃窃私语的时候,阿史那思云的目光看了过来,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个人,笑了笑,想到了昨日安景行提起陆言蹊的景象:“看来西元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的确不错。”
而原本有些喧闹的晚宴,也因为阿史那思云的这句话静了静。陆言蹊嫁给安景行的时候什么情形,在场的人都是清楚的,虽然现在看起来两人相处地不错,但是也只能说是相敬如宾,离不错,还差一点吧?
况且阿史那思云作为突厥的长公主,无缘无故关心太子的与太子妃的感情……想到这里,大臣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而不等安景行开口,安承继倒先一步发出了声:“还是长公主聪慧,皇兄与皇嫂的感情何止不错?皇兄可是为了皇嫂,扬言一年内不纳妾呢。”
那满带笑意的语气,与语气中掩藏不住的调侃,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安承继与安景行关系多好呢。
陆言蹊闻言,瞥了安承继一眼,这么明显的心思,以为其他人都是傻的不成?安承继这么说,就差没有直接告诉阿史那思云,不要想嫁入太子府了。但陆言蹊却也没有反驳,脸上满是赞同与满足,似乎对自己御夫有术感到满意。
坐在主位的安睿,听到安承继的话后,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昨日因为心怀愧疚,安睿对于贵妃的要求就没有多想。但是回到寝宫后,安睿是越想越不对,特别是今日看到突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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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阿史那思云后,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这阿史那思云穿着暴露,举止粗鲁,行为刁蛮不讲理,怎么看都不会是三儿子喜欢的类型,偏偏却让贵妃掌眼,那就只能说明是看上了突厥的势力,安睿并不介意自己的三儿子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但是突厥……明显不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
在安睿心中,自己已经言明以后皇位会传给三子,但安承继现在却还想着向外扩张权利,就是对他的不信任。难道他堂堂天子所许下的承诺,还不足以给安承继安全感吗?还是……
想到这里,安睿眯着眼睛看了看安承继。
对于陆言蹊与安睿心中如何作想,安承继是一点也不知,他现在正在为了刚刚自己“聪明”而自鸣得意,相信自己这么说了之后,即使长公主对安景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坚持了吧!
谁知道阿史那思云理也不理安承继,转头直接看着安景行:“静王说的,可是真的?”
阿史那思云此番作为,落在各国人的眼中,就是她喜欢安景行喜欢地不行,静王都暗示了,她还要问个究竟,一时间,西元的大臣们幸灾乐祸地看向陆言蹊,暗中期待着他的表现。
却见陆言蹊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转头看向了安景行。感受到来自夫人的目光后,安景行点了点头,神情坦然:“是,孤的确给过太子妃如此承诺,不再纳妾。”
在场的其它人没有听出安景行话中的不同,但陆言蹊却听出了。安承继说的是“一年内不纳妾”,而安景行说的却是“不再纳妾”。这其中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听到这话,陆言蹊转头看向了安景行,望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与眸中熟悉的认真,陆言蹊的唇角勾了勾,心情颇为愉悦,却没有再说什么么。安景行感受到陆言蹊的心情后,眼中也染上了一层笑意,静静地看着陆言蹊,也不再说话。
“这样……”阿史那思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的互动,昂了昂头,没再说什么,直接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上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尴尬。
其实阿史那思云也不过是因为昨日安景行的缘故,对陆言蹊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后来又见西元京城的人们对这个太子妃讳莫如深的样子,对陆言蹊更加感兴趣了,今天见到的时候,却有些些微的失望
在阿史那思云的眼中,陆言蹊不过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子,而那张男生女相的脸,着实让阿史那思云喜欢不起来,即使对安景行毫无男女私情,阿史那思云也觉得安景行娶了陆言蹊有些可惜,心里隐隐感觉陆言蹊配不上安景行。
“我说吧?”阿史那思云刚坐回去,就凑到了弟弟耳边说了三个字,昨天弟弟因为安景行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她就说安景行的反应分明是很喜欢他的夫人了,今日一问,果真如此。
“哼……”阿史那若真听到这话后,冷哼一声,死不承认自己错了,不过心里,对安景行的敌意到底是消散了不少。但是转眼,阿史那若真的余光扫了扫安承继,眼色深沉:这小子最好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不然……
“说起来,长公主也到了适嫁的年龄,不知道长公主可有想法?”宴会过半后,安睿终于看向了阿史那思云。虽然他对安承继私下的小动作极为不喜,但是阿史那思云这样的人,嫁到西元,总是要好过嫁到鲜卑或者匈奴的。
阿史那思云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来之前她就猜到了会有人拿她的婚事来做文章,没想到这来得这么快!
阿史那若真则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安睿摇了摇头:“父王的意思,是想将皇姐再留两年,本王也舍不得皇姐。”
此话一出,不仅西元的大臣们有些失望,就连木可查两兄弟和万俟律也有些失望,万俟律原本想着,若是有可能,还能替自己的儿子求娶求娶突厥的长公主,但现在突厥太子都这样说了,明显是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哈哈哈哈,我们西元有句老话,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长公主若是暂时没有喜欢的,正好这段时间能在西元看看,咱们西元的青年才俊,也不在少数。”安睿被阿史那若真反驳了,也不生气,反而大笑了几声。
在他看来,若是真的一点和亲的想法也没有,那阿史那思云来西元是做什么的?现在这番做派,不过是想要摆下姿态罢了,不过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样的心理,安睿也能理解。
“多谢美意,不过本王还是希望皇姐以后能留在突厥。”阿史那若真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阿史那若真现在心中也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将皇姐带来,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安睿听闻此言,也没再多说什么,这种事情,心急也没用,恐怕突厥是想要用长公主的婚事,换取一些筹码吧。想到这里,安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的单郝。
单郝得了皇上的暗示后,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看向使臣坐着的方向:“三日后,便是咱们西元春猎的日子了,不知各位贵客,可有兴趣一同前去?”
虽然单郝对使臣发出的邀请是疑问句,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使臣们选择的这个时间点,就是冲着春猎来的。毕竟春猎人多眼杂,又在山林之中,真要密谋些什么,更能掩人耳目。
果然,单郝此话一出,三国的使臣们都纷纷表示了对春猎的浓厚兴趣,而一开口就沉默寡言的万俟律也开口了:“当然有兴趣,本将也期待着,与陆将军的再度交锋……”
说着,万俟律的眼睛就看向了陆远的位置,眼带挑衅。
一直观察着小儿子的陆远,在听到这话后,转头看向万俟律:“虽然本将也很期待,但是可惜了,这次春猎,本将不打算下场,若是万俟将军有兴趣,倒可以和我的大儿子玩儿玩儿。”
说着,陆远向万俟律挑衅地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安景行在一旁看着自己泰山的笑容,沉默了一下,原本他还想着,陆将军这么老实的人,怎么能将言蹊教地这么聪明,现在看来,的确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万俟律听到这话,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陆远这话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只能和他儿子交手了是吗?还有,什么叫玩儿玩儿?谁要跟你玩儿玩儿了?
寻常人听到陆远这话,恐怕也就放弃了,但是与陆远交手无数次的万俟律又怎么会不明白陆远的心思?当即冷笑一声,不依不饶:“陆将军不下场也没关系,到时候咱们切磋切磋,也是一桩美事。”
“既然万俟将军如此诚心,届时本将军也不是不能指点你一二。”陆远说着挥了挥手,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将万俟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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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不行,没想到一年过去了,这姓陆的还这么不要脸!自己说切磋,他硬要说指点!现在你就得意吧,看三天后我不把你打地落花流水!看着陆远的脸,万俟律在心中暗暗咬牙。
这边万俟律与陆远你来我往地交锋着,另外一边木可查也站了起来:“本王以前就对西元的春猎有所耳闻,这次出发之前,父王就让本王带来了一件礼物,说届时赠送给春猎的魁首。”
说着,木可查向身后的侍从点了点头,之间侍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把匕首放在了桌上,匕首外表朴实无华,通体呈黑色,但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小看眼前的匕首,突厥以骑兵闻名,而匈奴,最出名的,就是兵器。匈奴锻造出来的兵器,吹发可断,削铁如泥。
却因为材料等各方面原因,产量不高,而匈奴对这方面的掌控也非常严格,上好的兵器轻易不外流,现在肯拿出一件来,也可以说是大手笔了。
与其他人不同,陆言蹊看到桌上的匕首后,眼睛微微睁了睁,握着安景行的手也紧了紧这把匕首!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后,安景行看了看陆言蹊,却得到了一个“稍后再说”的眼神。看到这个眼神后,安景行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决定等回府后,再问问自己的太子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说完春猎之事后没多久,宫宴也宣布结束了。
就在各路使臣准备离宫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个倒酒的宫女手上的动作抖了抖,将木阿朵桌上的酒壶打倒了。
“二皇子恕罪,奴婢该死……”那宫女见自己闯了祸,立马向木阿朵磕了磕头,语气满是惶恐。
“左右不过是一件衣服,换了就是了。”木可查见宫女瑟瑟发抖的样子,替自己的皇弟开了口,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宫女可以下去了。
“这样的衣服穿出去,也不方便,二皇子不妨先去换一件衣服?”安承继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满地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宫女,不过既然木可查已经表示了原谅,安承继也不好再责备她什么,只让木阿朵先去换一件衣服。
“如此也好……皇兄要不你先回去吧?”木阿朵看着自己完全浸湿的衣摆,望了望木可查,这样的衣服穿出去,也太难看了。
“这……”木可查皱了皱眉,他与皇弟一同进宫,现在却要单独回去,就在木可查犹豫的时候,安承继立马开了口:
“若是匈奴太子实在不放心,等等本王派人将二皇子送回去便是。”安承继正愁没有机会单独和木阿朵说两句话,现在这不正是瞌睡了就送枕头来了吗?
木可查闻言,见皇弟也赞同这样的做法,便向安承继拱了拱手:“如此,麻烦静王了。”
“理应如此……”安承继也回以一礼,脸上满是谦和的笑容。
其他人见事情解决,也不再说什么,开始三三两两地向外面走着。
他们本以为今日的宫宴总会发生些什么,毕竟单单就说万俟律与陆家的关系,就足够人们想到一出大戏,没想到,竟然这么平静地,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平静了,恐怕春猎就……群臣们各怀心思,面上却不显,心中的盘算,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60章结盟
“二皇子。”安承继带着木阿朵向自己在宫中的寝宫走去,边走还不忘与木阿朵闲聊着,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静王殿下。”木阿朵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中作何想法。向安承继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让西元皇帝喜欢的儿子。
说实话,仅从短暂的相处来看,木阿朵并不认为安承继比安景行优秀,但他能够得到皇帝的喜爱,应该还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本王早闻二皇子大名,无奈一直不能相见,今日也算是了解了本王的一桩心愿了。”安承继说着,对木阿朵拱了拱手,似乎真的对木阿朵久仰一般。
“哦?静王殿下在西元,也听说过本王?”木阿朵自问在匈奴比较出名,但是能够让静王久仰,恐怕是夸张了,就是不知道这个静王,想说什么了。
“自然,本王认为,二皇子可不比匈奴太子差,甚至……”安承继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向下说了,不过眼睛,却一直在观察着木阿朵的反应。
木阿朵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但是却很快恢复了过来:“静王殿下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比起皇兄,本王可差远了。”
虽然木阿朵表情上的变化非常迅速,也极为细微,但是又怎么能逃过一直注意着的安承继的眼睛?看来先生说的没错,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木阿朵又怎么会甘心?
“是吗?可是本王却不这么觉得……前面就是本王的寝宫了。”静王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将木阿朵带入寝宫后,安承继亲自从衣柜中取出了一套衣物,递给了木阿朵:“二皇子与本王身形相似,这套衣服,应该是穿得的。宫中的物件儿隔一段时间便会换新,还望二皇子不要嫌弃。”
“静王殿下说的哪儿的话?本王还没多谢殿下施以援手。”木阿朵说着,将衣服接了过来,转身走进了屏风后,换上了安承继的衣物。
“不知可否合身?”见木阿朵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安承继点了点了。
“静王殿下眼力不错,很合身。”木阿朵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袖,他与安承继本就身形相似,现在安承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像是专门替他做的似的。
“本王也觉得很合身,毕竟二皇子与本王,是如此相似……”安承继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木阿朵一眼。
木阿朵则是因为安承继的这句话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大笑出声:“静王殿下言之有理!”
“二皇子不觉得本王是胡言乱语便好。”安承继满意地点了点头,木阿朵如此反应,那自己就成功了一半,看来自己与木阿朵的结盟,有很大的希望了。
“静王殿下,不知二皇子是否已经更衣?”就在木阿朵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进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安承继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愣,转身望去,果然是母妃身边伺候的鸢尾。
“已经换好了,姑姑有什么事吗?”鸢尾作为季幼怡身边的老人,也是看着安承继长大的,也正因如此,安承继对鸢尾,态度也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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