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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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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西元太子不好吗?”阿史那思云看着在房间内皱眉沉思的阿史那若真,语带疑惑,在到达西元之前,他们内心就偏向安景行一些,毕竟锦上添花怎么也比不过雪中送炭,这也是为什么,当日在城门,阿史那思云会替安景行说话的原因。
再加上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阿史那思云是真的喜欢陆言蹊,人心总是偏的,自然是更偏向陆言蹊和安景行了,但是现在看来,皇弟似乎不这么想?阿史那思云有些疑惑,皇弟明显是对安景行满意的,为何现在又是这样的表现?
现在的阿史那若真,的确是在安景行与安承继之间摇摆不定,因为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预定的计划。
“不,他很好,但是,他太好了。”阿史那若真原本也是对安景行满意的,但是现在,却有些偏向于安承继了。
“皇弟?”阿史那思云看着阿史那若真的表情,有些不解,既然西元国的太子很好,那为什么又太好了?不是越好越有利吗?
“安景行不是一个容易掌控的人,陆言蹊更不是。”此时的阿史那若真,哪还有面对安景行与陆言蹊的憨厚?脸上满是明与算计,也是,能够早早地将夺嫡之争杀死于胎腹的人,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那就不掌控就是了。”阿史那思云有些不明白,只是合作而已,为什么非要掌控?
“我再想想,皇姐不是约好了太子妃吗?时间快到了。”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姐,阿史那若真有些话也不愿意说,自己的皇姐,一直这样天真烂漫就好。
陆言蹊与安景行两个人明显一个工于心计,一个有治世之才,以后突厥必定是要逐鹿天下的,如果安景行继位,必定会成为突厥最大的阻力。但如果是安承继,情况就会会好许多,但是对于安承继,阿史那若真是真的喜欢不起来,仅仅因为他对皇姐的觊觎,就让阿史那若真看到他就有些厌恶。
不得不说,现在阿史那若真的确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安景行对此时阿史那若真的思量是一点也不知情,此时,他的注意力明显在另外一件事上:
“招了?”安景行看着暗月,过去了四天,那些人终于招了,倒比预计的时间久了一些,言蹊早上出门还在说,他以为最迟昨日就会招供。
“是!”暗月点了点头,陆言蹊的方法的确管用,他们只需要让人看着那两个人不自杀,在他们要睡的时候将他们用水泼醒,倒很是轻松。
“说了什么?”此时陆言蹊已经出门赴约了,阿史那思云只邀请了言蹊,安景行也就没有去凑那个热闹。
“他们知道的东西的确很少,只说每次都是一个身材纤细的人与他们接触,那人带着面具,声音有些低沉,应该是做了些改变,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读书人。”暗月听到这个答案后,也有些不满,但两个人从抓回来开始便是分开关的,没有串供的机会,无论他们怎么诈骗,问出来的都是这个答案。
“还有呢?”安景行摸着手中描金的茶杯,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身材纤细,书生模样,应当不是三弟,但也只能说明,不是安承继本人。
“其中一个说那人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似乎与我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说到这里,暗月就更是不解了。
墨羽当中的人,不会用任何香料,甚至气味比较大的食物也不会碰,就是怕从体味上给人留下蛛丝马迹。按理来说他身上是不会有味道的,但是那人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暗月很是想不通。
“与你身上有些相似。”安景行重复了一遍,沉思了半晌,也没有一点思绪,暗月不用熏香的习惯,他是知道的,暗月身上怎么会有特别的味道?
想了一会儿安景行没想明白,便将这件事压在了心底,决定等言蹊回来再讨论讨论,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让你办的另外一件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现在京中甚至周边的百姓都知道,贵妃娘娘深明大义,为了西元与匈奴的和谐稳定,愿意让季家姑娘前往匈奴和亲,其行为可歌可泣,实乃我朝典范。”暗月点了点头,他得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先是惊讶,而后则是兴奋。
墨羽从前便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一支军队,只不过到了安景行手中后,才慢慢由暗转明,安景行行事光明磊落,鲜少用这些小人的手段,偏偏又经常吃瘪,让暗月觉得自己以前学的好多东西都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太子现在居然“开窍”了!想到这里,暗月不得不感慨,太子妃的魅力真是大。
“很好,先控制控制,别让它传到宫里,过几日……”安景行想着言蹊的计划,又对暗月说了几句什么,让暗月尽快去办。
季幼怡现在正在全心追查当初对安景瑞下手的人,对于京中已经流传了好几日的流言,竟然毫不知情。
作者有话要说:安承继:听见没有,杀手不是我派的!
陆言蹊:那是因为你蠢!
安承继:看到没,阿史那若真决定支持我!
陆言蹊:那是因为你蠢!
安承继:最后一定是我赢!
陆言蹊:蠢货,天凉了,你洗洗睡吧!
第77章各有盘算
“与暗月身上味道相似?”果然,听到这话,陆言蹊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暗月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没错,可暗月素来是不使用熏香的。”安景行点了点桌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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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很是不解,虽然内心里觉得觉得人应该是三弟的,可没有证据安景行依旧不放心。
陆言蹊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后,便将暗月叫了进来:“你去将茹烟叫来。”
“是。”暗月听到陆言蹊的命令,苦着一张脸从屋内走了出去,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见到茹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手段比谁都狠的女人?
茹烟回到太子府不过短短几天,太子府的下人们就如脱胎换骨一般,在茹烟面前更是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个,可见茹烟的手段。
但通过这段时间,暗月深谙一个道理:即使不听太子殿下的命令,也不能不听太子妃殿下的命令!因此,即使暗月心中再嘀咕,脚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敢减缓。
“主子。”没一会儿,茹烟便随着暗月走了进来,最近几日她都在替陆言蹊整顿太子府,的确让她发现了不少问题,不过好在府中的人都对太子忠心耿耿,也愿意听从她的安排,即使有两个刺儿头,打一顿就老实了,这一点可以说是极为难得了。
“你能闻出来暗月身上有什么味道么?”陆言蹊摸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茹烟,陆言蹊将茹烟叫来也是有原因的,以前他就发现了,茹烟的鼻子极为灵敏,即使是一点点淡淡的气味,也不能逃过茹烟的嗅觉。
茹烟没有想到陆言蹊叫他过来竟然是因为这种事,不过没一会儿也就明白了,对暗月福了福身:“冒犯了。”
暗月还没想明白冒犯什么了,只见茹烟上前一步,凑到了暗月身前,暗月只觉得一股女子的馨香扑面而来,看着凑在自己身前吸气的茹烟,暗月身体僵了僵,竟然是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茹烟从暗月身前退开,暗月才觉得缓过了劲儿来似的,向后退了两步,若不看他已经变得通红的脖子根,还以为他多嫌弃茹烟呢。
“暗公子身上很干净,只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茹烟对暗月此时的“小家子气”极为看不上,不过是凑得近了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暗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呢。
陆言蹊则是看着暗月的反应有些惊奇,没想到这个人平时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其实这么容易害羞。
听到茹烟的回答后,安景行与陆言蹊都有一些了然,安景行平时虽然没有用香的习惯,但书房中却一直熏着龙涎香,暗月一直跟在安景行身边,也经常出入安景行的书房,身上自然也沾染了一些龙涎香的味道,想必和杀手接触的人也是如此。
安景行与陆言蹊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龙涎香只供皇族使用,看来那两个的确是安承继的人了。
“暗月等等去将书房的香料撤下吧。”安景行对暗月挥了挥手,既然别人能因为龙涎香暴露,暗月也同样会有这样的可能性,索性他对香料也没有什么讲究,不用就是了。
“这几日你辛苦了,你再辛苦几日,小爷就让你休假。”有了答案后,陆言蹊对茹烟点了点头,不忘夸奖她近日里对太子府的尽心尽力,并且大方地许下了承诺。
果然,陆言蹊此话一说,即使是表情淡然如茹烟,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与其它姑娘不同,春风一度楼建立的时候,茹烟恰好去通州办事了,等回来的时候,“上汐”的人选已经尘埃落定,若是强插进去,每个人休假的间隔就要增加,茹烟也就没有再提。
茹烟跟在陆言蹊身边,基本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现在得了陆言蹊的承诺,自然是高兴不已:“多谢主子。”
陆言蹊看着茹烟兴奋的样子,不由摸了摸下巴,自己给茹烟放假的时间的确太少了,以后是不是应该适当增加一些?虽然心里这样想,陆言蹊脸上却没有任何显露。
等暗月与茹烟都出去后,陆言蹊才看向安景行:“没想到我倒是小瞧你这个弟弟了。”
虽然表情是对安承继刮目相看的意思,但于其中的看不上依旧显而易见。此时的陆言蹊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看来那个叫柳源的幕僚,应该已经在安承继府中了。
“三弟应该不会轻易对四弟下手。”虽然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但此时安景行的表情却沉了下来,贵妃喜欢四弟,他与三弟从小便知道,没有道理安承继会因为这个突然对安景瑞下手。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觉得受到了威胁呗。”比起安景行,陆言蹊倒是不觉得奇怪,耸了耸肩,语气有些理所当然,“安承继不就靠着贵妃和皇上的宠爱吗?要是皇上对安景瑞的喜爱多过安承继,安承继自然就慌了。”
安景行听闻陆言蹊此言,心下一动,但没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面上带上了一丝遗憾:“可惜了。”
“嗯?”听到安景行略带可惜的话语,陆言蹊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可惜什么了。
“可惜二哥与四弟,不然……”安景行说着对陆言蹊眨了眨眼,他与安景瑞的关系虽然不错,但也只是比起安承继而言,若是他与安承继有什么摩擦,安景瑞必定会站在安承继那边,若是安承继不是与陆言修那种关系,安景行不介意利用一把。
安承继害怕被别人分走父皇贵妃的宠爱,那么越害怕什么,自然就让他失去什么,但现在最佳的人选却与陆言蹊有了关系,让安景行不得不另需思路。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转头瞪了安景行一眼,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促狭自己两句!
“听闻最近大哥经常去万俟将军府上?”安景行被瞪了一眼后也不生气,反而摸了摸陆言蹊把玩着扇子的手,问起了自己今日得知的另外一个消息。
“嗯哼,最近大哥与万俟将军交手,很是痛快。”习武之人,重在实践,鲜卑的武功套路与西元国的大相径庭,陆言泽最近倒是从万俟律府上学到了不少,基本每日每日地不着家。
“大哥身份到底有些特殊,这样往万俟将军府上跑,会不会不太好?”安景行皱了皱眉,若是文官也就罢了,但陆家是西元的第一武将,现在陆家的大儿子却每日都到万俟律的府上,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定是要参陆将军一本的。
通敌叛国的罪名,即使是陆家,也承担不起。
“怕什么?大哥每次去的时候,都带上了不少同僚,这点道理,大哥还是明白的。”陆言蹊说着对安景行眨了眨眼睛,安景行立刻就悟了,想必大哥每次带上的“同僚”,就有不少安承继的人,届时若是弹劾,也就没了理由,大家坦坦荡荡去交流切磋,为何非要将人心想的这么龌龊?
陆言泽原本是因为小弟的要求,才会到万俟律的府上要求比武切磋,却没想到这一去,却有了意外的发现,他一直停滞不前的功夫,竟然进步了不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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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万俟律一般不与他们交手,但每次交手,都能让陆言泽受益良多。
若说唯一不好的地方,那便是与万俟律每次切磋完后,陆言泽浑身都会隐隐作痛,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每次交手万俟律面上不显,暗地里却下了狠手,每次都让陆言泽叫苦不迭。
今天,也是难得一次能与万俟律交手的日子,切磋完后,陆言泽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但依旧得笑眯眯地对万俟律道谢:“多谢万俟将军指教。”
“承让。”万俟律点了点头,看着沉稳的陆言泽,脸上带了一些欣赏,现在这样脚踏实地的世家弟子,已经极为难得了,但一想到这个年轻人是陆远的大儿子,万俟律的脸又一下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在场一个魁梧的汉子见万俟律拂袖而去的背影,怕陆言泽尴尬,连忙上前两步,拍了拍陆言泽的肩膀:“还是言泽想的周到,若不是言泽说起来,咱们哪儿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不得不说,这几日,不仅陆言泽受益良多,就连同来的武将,也进了不少,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来了一次,自然就舍不得不来了。
这个汉子的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一个个连忙点了点头,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高呼了一句:“若不是陆大公子,咱们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获,要不这样,咱们今儿个做东,请陆大公子喝酒如何?”
“不错,言泽,走,咱们去喝酒!”刚刚替陆言泽解围的汉子闻言,眼睛亮了亮,又是一巴掌拍到陆言泽肩上,邀着陆言泽一起去吃酒。
此时的陆言泽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他只觉得全身酸痛,偏偏这莽汉还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自己,也不知道控制下力道,不过脸上任旧与其他人打着哈哈:“怎么能让你们请客呢?吃酒就吃酒,走!今儿个不醉不归!”
“陆大公子就是爽快,走,不醉不归!”陆言泽此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各位武将的赞同,连忙上前,拥着陆言泽向外走去,只有几人嘴上推脱着有事,不一同前去了,不用想也知道,那几人在明面上,已经是静王的人了。
陆言泽也没有强求,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己是太子妃的兄长,与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说的,现在既然他们自己也知道,陆言泽也乐得轻松,其他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几人告辞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挽留,都笑眯眯地对着他们摆手。
若要他们说,要不是顾忌着朝中那些文臣的想法,根本就没有必要邀请他们,不过现在人已经走了,这群习武的汉子也没有在背后嘀咕别人的习惯,都笑笑闹闹地向酒楼走去,因为陆言泽的缘故,不能去喝花酒,但一群趣味相同的人凑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着,也分外有趣。
陆言泽因为陆言蹊的缘故每日里去万俟律的府上报道,却不知有一个人却因为他的此番举动打碎了不知道多少只茶杯:
“切磋,切磋,又是切磋!”安承继将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对此刻的状态极为不满意,阿史那姐弟俩明显对安景行颇有好感,而木可查又一直不松口,就连一开始以为最好接触的万俟律此时也接触不到。
每次递帖子去,都说在切磋,不知道哪有那么多武功套路可以交流,特别是那个陆言泽,雷打不动地每日到万俟律的府上,将他的路堵得死死的!
“殿下稍安勿躁。”比起安承继的暴躁,柳源就来的平静许多,缓缓替安承继倒了杯茶。
“让陆言泽这么切磋下去,恐怕等万俟将军离京本王也见不上一面,本王如何稍安勿躁?”安承继拍了拍桌子,将茶杯端起来,狠狠地喝了一口,对陆言泽此刻的行为,是极为生气的。
“柳源昨日已经传话,让人今日带陆大公子去喝酒,醉酒之后,明日陆大公子必定不能定时清醒,届时殿下再去拜访万俟将军,也不迟。”柳源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安承继比起春猎之前,更为信任他了,甚至手中也给了他不少权利,让他能够直接代替安承继下达命令。
果然,听到柳源如此说法,安承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对柳源拱了拱手,脸上满是欣赏:“还是先生想的周到!”
“匈奴那边……”见安承继平息了下来,柳源才问到另一边的进展。
“那两兄弟倒是好相处的,但只要说到正事,就开始打哈哈,本王期间单独与二皇子相处了一段时间,可二皇子却一直不松口,甚至态度比当日接风宴上还要坚定,若不是那日他松了口,本王还以为他对匈奴太子当真别无二心。”说到这里,安承继就有些暗恨,不用柳源提醒,他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开始明明还好的,一切的改变,都从母妃召见了木阿朵开始,就不知道母妃对木阿朵做了些什么了!想到这里,安承继握了握拳头,最终忍不住,砸了一下桌面,对于母妃这样拖后腿的行为,心中有了一丝怨恨。
柳源此时心中也在盘算着,若是木阿朵当真一直不松口,恐怕贵妃娘娘不是想要借逍遥王来给殿下敲警钟,而是真的想要让那个逍遥王取代殿下,想到这里,柳源心中就有了一丝紧迫感,看来四皇子,当真是留不得了!
“逍遥王身边,除了侍卫之外,可还有其它暗卫?”柳源这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当日派出去的杀手,竟然一个都没能回来,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不仅任务失败,而且还无法逃脱,但就他所知,四皇子身边只有一个护卫,即使当初碰上了陆言修,按照他们的说法,还不至于让他的人全军覆没。
“没了吧?”安承继紧皱眉头,仔细回想着,四弟无论去哪儿,都会带几个护卫,但是那几个人来来去去的,唯一比较固定的就是非尘,至于暗卫什么的,他是真的没有听过。
难道四皇子还有自己和殿下不知道的什么底牌吗?柳源闻言,在心中细细地思考着,正在柳源想到了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卫的通传:
“殿下,突厥使者送来的请帖。”不是下人不懂规矩,而是安承继早有交代,三国使者的请帖,要第一时间送到他的手上。
突厥……阿史那姐弟?听到侍卫的通传,安承继与柳源对视了一眼,这俩姐弟不是与安景行打得火热吗?怎么会突然给自己递请帖?
作者有话要说:柳源:殿下不听话多半是蠢的,不理他就好了!
茹烟:下人不听话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陆言蹊:景行不听话多半是憋的,释放一次就好了!
第78章文书
“这?”安承继将请帖打开,请贴上的名字赫然是阿史那若真,看着请帖上那枚突厥太子的私人印鉴,安承继皱了皱眉,“突厥太子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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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将请帖从安承继的手中接过,扫了扫上面的内容,说是知道了阿史那思云对安承继的冒犯,心中过意不去,想要给安承继赔罪。
言语客气并且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亲近,这是……一时间,柳源也有些看不懂阿史那若真的心思了,依照这几日阿史那思云对陆言蹊的态度,柳源原本以为阿史那姐弟俩是没有希望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们送来了请帖。
“不知先生,有何见解?”安承继看不懂的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问柳源,在安承继心中,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柳源一定会知道。
“殿下不妨去看看,”柳源看了看请帖上的时间,在后日,总得来说,最近安承继的时间还是非常宽裕的,去看看这突厥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无妨“想必在京城境内,突厥太子并不会为难殿下。”
关于那日阿史那思云的做法,柳源后来自然是知道了,虽然没有见到安承继当时的狼狈样子,但从安承继后来的表现与下人们的描述,柳源也能窥探一二,可今日见到这样的请帖,柳源觉得,阿史那思云的想法,恐怕并不是阿史那若真的想法。
“这,好吧!”柳源说了阿史那若真不会为难,即使心中依旧有些发憷,安承继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后日会准时赴约。
“殿下去了,先不要提求娶之事,主要听听看,突厥太子心中到底如何作想。”柳源见安承继的表情依旧有些犹豫,不由又交代了两句,即使阿史那若真态度不明,可机会人就难得,若是贸然求娶阿史那思云,恐怕会引起阿史那若真的不喜。
“先生放心,本王知道了。”就算柳源不提醒,安承继也不愿意再提求娶阿史那思云的话,当初阿史那思云的那一顿鞭子,让安承继从心底发憷。
这样的女人,美则美矣,却无法靠近,若不是背景雄厚,根本不会有男人喜欢!安承继心中狠狠地想着。
即使安承继对阿史那思云有诸多不满,在赴约的时候,安承继依旧笑容满面,似乎对阿史那若真多有好感似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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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木可查兄弟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份来自匈奴的文书。
木可查看着眼前的文书,心中颇有犹豫,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离开匈奴的时候,父皇可没有这个意思啊!
“皇兄?”木阿朵看着木可查犹豫的神色,一时间有些好奇,父皇给的文书上写了什么,才会让皇兄露出现在的表情?
“你看看吧。”木可查说着,将手中的文书交给了木阿朵,在木阿朵将文书浏览了一遍后,才提起了当时在春猎上的事,“你那日,为何要向太子妃打听五公主的事?”
其实在陆言蹊当时指着木阿朵的鼻子骂了一通后,木可查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后来皇弟又因为救自己而有了生命危险,他就将这件事压在了心底,现在父皇竟然发来了这样的文书,木可查自然是要旧事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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