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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锅陆言蹊甩得极为熟练,面不红心不跳地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给丢到了安景行身上,并且毫不客气地将安景行所做的事进行了角色转换,说成了自己的行为,那模样,别说多无赖了,安景行也完全照盘接受。
而有了开头,接下来的道歉安景行也极为轻车驾熟,连忙摸了摸陆言蹊的脸颊,态度诚恳:“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都是我的不对。”
听到安景行的道歉,陆言蹊勾了勾唇角,毫无心理压力地接着向下说着,然后便说到了春猎,将自己不喜欢安景行故而没有参加掰扯成了安景行不喜欢自己,不许自己参加,而后便说到了大哥出征。
“那时匈奴来犯,朝中竟然无人可挡,节节败退,在多次损兵折将后,最后朝中竟然建议让大哥去震慑匈奴,那时父亲被派去镇守西南,大哥知道情况后,自然是义不容辞,挂帅出征。最后对匈奴的战争,西元虽然赢了,却是惨胜,大哥也……”
陆言蹊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眼前又浮现出了副官将大哥的盔甲带回来的模样,尸骨无存,陆言蹊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会的,这样的情况一定不会出现,只是梦而已。”安景行感受到了陆言蹊情绪的波动,连忙捏了捏陆言蹊的手,柔声安抚,“况且现在的情况,不是和梦中不一样了吗?”
此时安景行也明白了,为什么三国使者中,言蹊最不喜欢的不是与陆家有仇的万俟律,反而是匈奴的木可查兄弟俩。
听到安景行的安慰,陆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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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也知道,事实的确如安景行所说,现在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很多东西,都有了改变,想到这里,陆言蹊稳了稳情绪,向下接着说着。
说到了陆家灭门,说到了皇上不知为何突然发难突然下诏废太子,说到了安景行的生命岌岌可危,正准备说安景行拼死将自己护送出京的时候,陆言蹊顿住了。
因为陆言蹊发现,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那不就与自己刚刚说安景行不喜欢自己,并且对自己所做的种种恶劣的行为相矛盾吗?想到这里,陆言蹊立马打住了向下说的念头,为自己的“梦”做了个结尾:“之后的事,就没有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了。”
说完之后,不等安景行安慰,陆言蹊就发现自己心中已经轻松了许多,似乎有一块一直被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被搬开了。
不知道陆言蹊心中已经放松不少的安景行连忙给陆言蹊分析着他梦中与现实中不相符合的情况,安景行着重强调的,便是他的态度。现在的安景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了,因为这一个晚上,安景行为了“梦中的安景行”恶劣的行为与态度,不知道道过多少次歉了。
“其实说出来就好多了,”看着安景行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陆言蹊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以前不知道给谁说,怕他们不相信我,只能憋在心里,现在好多了。”
安景行听到这话,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地观察着陆言蹊的表情,发现虽然此时言蹊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但眼睛却明亮了许多,身上那股历尽千帆的沧桑与悲凉也散去了不少,似乎心中一股郁结之气也消散了不少,看来言蹊的确是没有骗自己了,看到这里,安景行松了口气,但是也没有忘记嘱咐:
“以后若是再做了这种不靠谱的梦,一定要告诉我,你看看,梦中破绽这么多,还让你怕成这样,什么时候我的小豹子胆子这么小了?”说到最后安景行不忘逗着陆言蹊,平时看起来胆子挺大,怎么到了现在,胆子倒变小了?
“你说谁胆子小?”小豹子听到这话,不干了,张牙舞爪地将安景行扑倒在了床上,挥舞着自己锋利的爪牙逼问着安景行,似乎安景行不给个说法,就不罢休似的。
“谁是我的小豹子我就说的谁。”而安景行丝毫不受陆言蹊的“威胁”,抓着陆言蹊挥舞的爪子,眼带笑意。
“哼!今晚你别想睡床了!”心中的石头放下了,陆言蹊此时整个人都明亮了不少,张嘴对着安景行的脖子咬了一口,接着便轻轻吸吮着自己嘴下的皮肤,不听到安景行的讨饶誓不罢休。
安景行听闻此言,自然从善如流地向陆言蹊讨着饶,开玩笑,要是真的不能睡床,他就不能抱着言蹊一起睡了!
*
安景行与陆言蹊在帐内笑笑闹闹,另外一边季幼怡却为了安景瑞担忧不已,即使是从太医口中得了保证,安景瑞不日便能醒来,身上的伤口也不严重,也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查!给本宫狠狠地查!本宫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本宫的儿子!”季幼怡说着咬了咬牙,满眼通红,瑞儿才回京多久?能得罪什么人?
“爱妃不必过于担忧,陈太医已经说了,景瑞并无大碍吗?等景瑞醒后,再好好问问景瑞,自然能知道答案。”安睿此时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景瑞,神情也非常严肃,景瑞平时待人温和,素来不与人结怨,但是听非尘的说法,那几个杀手,分明是下了死手的。
“明日臣妾便带瑞儿回宫。”出了这样的事,季幼怡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关心春猎如何了,甚至脸陆言蹊此时的身体状况,也不能让她展颜,即使再心布置,这郊外又怎么比得上皇宫舒适?
“胡闹!作为后宫之主,说走就走,将文武百官和外邦的贵客们置于何地?”谁知安睿听到季幼怡的这话,立马训斥出声,现在四子的身体已经并无大碍,季幼怡这样做,太不合时宜了,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话语过于冷硬,安睿没一会儿便软下了语气:“朕知道爱妃担心景瑞,但也要顾及使臣的面子不是?”
谁知道季幼怡一点也不领安睿在一个巴掌之后给的蜜饯的情,脸上的表情立马沉了下来:“瑞儿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
安睿没想到自己放下身段后,季幼怡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当即便站了起来:“爱妃要走就走吧!左右不过是一个贵妃,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说着,便拂袖而去,自己果然是太宠着季幼怡了,才让他敢如此对自己说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自己的命令,哪容得她说一个不字?
季幼怡听到安睿的话,瞪大了眼睛,左右不过是一个贵妃?现在皇上已经开始这样对自己说话了吗?不过转头,季幼怡便看到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景瑞,最后咬了咬牙,转身便让鸢尾准备明日回宫的事宜,左右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既然已经得罪了,倒不如先护住一个!
安睿在满身怒气地离开帐篷后,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主帐,便听到了一旁宫妃的帐篷中,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容,仔细听了听,那不是前几日被自己封为梅嫔的小姑娘的声音吗?这是遇到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这样想着,安睿脚下一转,便向陆书依的帐篷走去。
而顺德看到安睿前进的方向后,便知道今日皇上肯定会在梅嫔的帐中过夜了,想着,顺德便向身边的小公公交代了几句,将梅嫔帐边的护卫,又增加了不少。
第74章提前结束
“太子妃还没起吗?”阿史那思云一大早就跑到了安景行帐篷前张望着,想要和言蹊继续昨日的比试,看到了站在帐前的暗月,挑了挑眉,难道陆言蹊还没醒?昨天自己差人来问的时候,不是说并无大碍吗?
“太子妃今日恐怕无法作陪,还请长公主见谅。”刚刚安景行已经交代过了暗月,几日太子妃需要好好休息,而昨天帐篷内的动静,暗月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半夜还是他送的水,若是太子妃今日能起来,暗月才要怀疑他家主子的“能力”。
“哦……那本宫方便进去看看太子妃吗?”阿史那思云听到这个回答有些失望,明明已经没有大碍了,为什么今日就不出来了?
“这……”暗月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刚刚太子那样说,分明是不希望外人去打扰的,但是现在若是不通传就直接拒绝的话,又会显得不懂规矩。
“抱歉,言蹊因为昨日的事,昨晚一直没睡好,才刚睡下不久,恐怕不能接待长公主殿下,还望长公主见谅。”不用说,能这样直接拒绝的,只能是听到动静从帐篷内出来的安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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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行在阿史那思云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动静,知道暗月恐怕不能将这个刁蛮公主打发走,就连忙走了出来,生怕阿史那思云大声嚷嚷,吵醒言蹊。
“这样,那言蹊没事吧?”阿史那思云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从阿史那此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是真心担心陆言蹊。
“有劳公主牵挂,并无大碍。”安景行说着点了点头,昨日言蹊和他闹腾了一番后,和他说了不少,安景行比以前更加了解言蹊了,而从言蹊后来的表现看,应当是没有说谎的。
而刚刚,安景行已经请清和来给言蹊摸过脉了,从脉象上显示,现在言蹊的心里的确放松了不少,清和对现在的情况也非常满意。
“这样本宫便放心了,那本宫今日就自己去玩儿了!”阿史那思云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既然安景行都这样说了,阿史那思云自然不会闹着要去见陆言蹊了,挥了挥手上的马鞭后,便转身离开了。
安景行见阿史那思云走了后,转身对暗月交代了几句,又回到了帐篷中,昨日和言蹊闹到最后,情绪都失了控,明知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好地方,但是情到浓时谁又能顾及到这么多?最后安景行将路言蹊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天微微亮,所以说言蹊刚刚睡下,也不是骗阿史那思云的推托之词。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陆言蹊,安景行笑了笑,想到昨晚言蹊从张牙舞爪的样子变成哭着说不要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柔软,将陆言蹊轻轻抱在怀里,安景行也躺在了陆言蹊的身边,睡了下来。
*
安景行醒的时候,是被帐外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的,张开眼睛后,还没来得及问暗月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了言蹊轻声呻.吟的声音。
陆言蹊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手抬起来挥了挥,似乎想将那些声音给挥走,脸也不由自主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想要接着睡,但是蹭着蹭着,陆言蹊就发现了不对,这个被子怎么温温热热还有弹性?陆言蹊想着伸手捏了捏脸下的“被子”,越捏越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
想到这里,陆言蹊也稍微清醒了过来,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自己脸下的“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儿是什么“被子”啊?分明就是安景行的胸!
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可是让陆言蹊觊觎了很长时间的,但是眼前的情况,明显有些不对!正在陆言蹊准备将手回来装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脸下胸膛的震动,而耳边也传来了安景行富有磁性的嗓音:“摸得还舒服吗?”
听到这样调侃意味浓厚的嗓音,陆言蹊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抬头等着安景行:“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摸摸又怎么了?我这是在摸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陆言蹊又伸手摸了摸安景行的腹肌,颇有一股挑衅的意味。看着陆言蹊的动作,安景行摇头失笑:自己怎么会认为言蹊会害羞?
想到这里,安景行摇头失笑:“对,都是你的,随便摸。”
如同安景行所料,他这句话刚刚说完,陆言蹊的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而这样的潮红正顺着耳朵向脸上延展,陆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安景行被陆言蹊瞪了一眼,也不恼,这样含羞带嗔的目光,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捏了捏陆言蹊的细腰,低头轻声问道:“还能起来吗?”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又瞪了一眼安景行,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自己现在不能起来,是谁害的?
就在陆言蹊想要责怪安景行几句的时候,帐外的声音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打断了陆言蹊的话头,安景行皱了皱眉,从一旁将衣服拿过来替陆言蹊穿上,确定陆言蹊穿戴整齐后,才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高声叫道,“暗月!”
“殿下,太子妃。”暗月听到安景行的声音后,立马就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穿戴整齐的陆言蹊,脸上的表情不变,似乎那个一觉睡到下午的人并不是陆言蹊似的。
“外面出什么事了?”安景行皱了皱眉,御前禁止大声喧哗,自己虽然不受宠,但也是西元的储君,帐篷是离安睿最近的那一个,他能听到如此嘈杂的声音,就说明父皇也一定能听到,为何无人阻止?
“是匈奴的二皇子,似乎受伤了。”暗月听到安景行的问题后,拱了拱手,刚刚他一直守在帐前,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从旁人的话语中,听出大概。
“木阿朵?”安景行挑了挑眉,昨日在言蹊的梦中,木阿朵在这次春猎就出了意外,现在这是?想到这里,安景行的心中跳了跳,转头看向陆言蹊,却见陆言蹊神色如常。
“你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言蹊倒是淡定得很,对暗月点了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走走,却在坐起来后,动作顿了顿,低声抽了口气,手也悄悄伸到安景行的腰后掐了一把:
这个人,平时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自己勾引急了还拿着清和“需要节制”的鸡毛当令箭,昨日夜里怎么也不知道节制了?
安景行看懂陆言蹊的眼神后,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讨好地凑到了言蹊身边,替他捏着腰,缓解着言蹊的痛苦。
暗月见两人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敢多看,立刻转身就从帐篷内走了出去,暗月走了之后,就在安景行想着要如何开口的时候,却听到陆言蹊先一步开口了:“其实我做的梦就是这样,真真假假,有些事发生了,有些事却没发生,不过就像你所说,至少陆府,没有走上那条不归路。”
陆言蹊的确是放开了,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就喜欢胡思乱想,但是说出来之后,便能豁然开朗,所以现在陆言蹊反而看得必安景行开,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见陆言蹊的神色,又的确是想开了,便摸了摸陆言蹊的脑袋,不再说话。
果然,没一会儿暗月就回来禀报,林中不知为何出现了毒蛇,木阿朵察觉的时候已经惊扰到了毒蛇,为了救木可查,才被咬了一口,现在生死未卜,因为这个意外,皇上决定这次的春猎就此取消,现在已经在拾东西准备回宫了。
安景行闻言挑了挑眉,这话与言蹊的话能对上一半,能对上的,是木阿朵为救木可查生命垂危,而不能对上的部分,则是父皇提前结束春猎,在言蹊的梦中,可没有这一遭啊。
陆言蹊闻言也皱了皱眉,上辈子安睿的确没有为了木阿朵提前结束春猎,怎么这辈子,反而多了这一茬出来?
陆言蹊与安景行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安睿一方面是因为木阿朵,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季幼怡与安景瑞。
安睿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虽然昨晚对季幼怡恶语相向,甚至心中多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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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但在陆书依那里睡了一晚后,看着活泼天真的陆书依,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季幼怡年轻时候的好来,再加上早上回去,又遇到了季幼怡的软语赔罪,心中的愧疚更甚。
安睿本就被季幼怡的软语相求弄得有些动摇,准备答应季幼怡早日回去的请求,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结果木阿朵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了,还生死未卜,安睿自然也就顺水推舟,让下人准备回宫的事宜。
既然皇上准备回宫了,大臣们自然不敢多待,这次的春猎,竟然就这样匆匆尾了。
春猎结束了,但是有些事情,却才刚刚开始。
*
“先生。”安承继刚回到府中,没有休息,直奔柳源的住处,脸上的神情却比去春猎前,坚定了许多,“您说得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说到后面这句话时,安承继的语气已经变得阴森起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哪还有走之前对安景瑞那副兄弟深情的样子?
此话还要从昨日说起,昨日安景瑞受伤归来,太子诊治的时候,安承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走到了帐篷后,想要听听母妃的真实想法。
谁知道却听到了母妃对太医说四弟是她最宠爱的儿子,对母妃至关重要,若是四弟出了事,母妃也没了指望,这样的言语,听到安承继耳中,字字戳心,如同一把无形的兵刃,将安承继的心伤得遍体鳞伤。
四弟是母妃最重要的儿子,那自己呢?自己不聪明,但母妃所交代的事,自己哪一件不是尽力完成?母妃要的,只要是自己有的,自己又何尝说了一个不字?自己隔日便进宫看望母妃,竟然还比不上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的四弟吗?
“殿下别急,一次不行,咱们还有机会。”见到安承继这样的表现,柳源心中那股计划失败的遗憾消散了不少,最怕的是安承继心软,现在既然安承继能够硬下心肠来,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呢?
虽然这次事情败露后,以后要对逍遥王下手会难很多,但是只要殿下不拖后腿,有些事情,自然会顺利许多!
“以后,一切仰望先生!”安承继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以前的行为愚蠢地可笑,自己将四弟当兄弟,四弟却要抢走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母妃是他的,四弟抢走了,皇位是他的,说什么也不能让给四弟!先生说得对,只有四弟死了,有些东西,才会安稳!
“殿下放心,柳源自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柳源拱了拱手,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个结果。
“当时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说到这里,安承继终于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安景瑞出了事,母妃定要彻查,若是到时候查到了自己头上,恐怕不好交代。
柳源自然知道安承继担心的是什么,安抚地对安承继笑了笑:“殿下放心,那些人都是死士,就算事情败露不慎被抓,也会自杀,自杀不成,他们也什么都不会说,况且平时柳源与他们接触,都戴了面具,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殿下的人。”
“还是先生想的周到!”果然,听到柳源的这话,安承继就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到最后他们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见安承继不再将心思放在春猎的事上了,柳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听闻二皇子受伤了?”
“对,今日遇到了蛇毒,不过现在毒已经清楚干净了,就是伤了元气,需要静养。”安承继点了点头,当时他也在现场,只不过因为安景瑞的事心不在焉的,等到事情发生之后,才反应了过来。
柳源闻言,点了点头:“二皇子远道而来,补药定是缺少的,柳源记得,上次有人曾献给殿下一支百年老参?”
安承继闻言,沉思了一会儿,这支人参安承继本想着有机会送给安景瑞,现在看来,安景瑞也用不着了,倒不如拿去套套近乎,想到这里,安承继点了点头:“等等本王便将东西给二皇子送去。”
“还有万俟将军那边,鲜卑新王继位,相必元气大伤,若是能够给予极大的好处……”柳源说着,手指在桌上划了划,写了两个字。
而安承继看到那两个字后,眼睛缩了缩,看向柳源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却得到了柳源肯定的答复:“先生,这……?”
“这是最快的方法,殿下,现在您已经没有退路了。”以前有贵妃娘娘的支持,但是现在,贵妃娘娘明显已经改变了主意,柳源现在也有些急于求成。
“本王再考虑考虑。”安承继皱了皱眉,其他事情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太荒唐了!
“若是殿下暂时下不定决心,也无妨,咱们可以先试试另外的法子。”说着,柳源从自己的袖口抽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柳源昨日柳源写下的计划,将这张纸给安承继后,柳源还不忘加把火:“使臣们原计划是春猎后离开,而现在春猎提前结束……”
不得不说,柳源这话说到了安承继的心坎上,春猎提前结束,说不定使臣们也会提前离京,那么到时候,想到这里,安承继脸上的表情凛了凛:“本王知道了!”
说着,将手中的纸张了起来,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那么用先生的方法,也不是不可以!
*
安承继与柳源在府中谋划,安景瑞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绣着金丝凤凰的蚊帐,安景瑞立刻就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了,转头向床边看去,果然看见了靠在床边闭眼假寐的季幼怡:
“母妃?”安景瑞轻声叫道,季幼怡听到这个声音后,立马睁开了眼睛,见到安景瑞醒来后,连忙对身后叫了叫,“鸢尾,快,去请太医!”
“瑞儿,你感觉怎么样?”说完后,季幼怡连忙坐到了安景瑞身边,问着安景瑞的感受。
“儿臣没事,让母妃担心了。”安景瑞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春猎?”
“提前结束了,皇上也很担心你,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季幼怡说这话的时候,在隔壁候命的太医也匆匆赶了过来。
“让父皇母妃担心了。”安景瑞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春猎提前结束,英俊的眉毛皱了皱,春猎一年一次,也算是大事了,因为自的缘故草率结束。
知子莫若母,季幼怡见到安景瑞的脸色,就知道安景瑞在想什么了,将木阿朵的事也说了出来,让安景瑞安心,果然,听到这话,安景瑞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此时太医已经替安景瑞诊治完毕,确认没有大碍后,便退了下去。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幼怡说着挑了挑眉,没有说非尘的说法,也没有提陆言修,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有没有联合起来诓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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