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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苏爽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皮
魏佑醇知道这肯定是两个好弟弟做的好事,私养军队的事他一直隐藏的很好,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就算被发现,他也已经想好了措辞如何应对。可是最狠毒的是陷害他私藏龙袍冕旒,私养军队与私藏龙袍放在一起,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虽然他私养军队的事是真,但绝对没有暗藏什么龙袍冕旒!他是傻了吗才把这样大逆不道的东西私藏起来?只要坐上那个位子,要多少龙袍没有?!何必急在这一时弄个不能穿的龙袍给人当靶子?
可是如今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连之前准备的私养军队的借口也不能说了,只要承认了自己私养军队,那龙袍冕旒的事也根本没有狡辩的余地!
所以魏佑醇翻来覆去只念叨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他对父皇忠心耿耿,绝口不提军队龙袍的事。
“父皇您千万要相信儿子啊!不要让小人奸计得逞!我是您的长子,又有军功傍身,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百年之后这个位子有极大可能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还要自掘坟墓去逼宫造反?”
这话说的没毛病,兴元帝若是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确实有几分道理,可是现在的兴元帝正处在盛怒之下,魏佑醇又如此大逆不道的说起他百年之后这个位子的归属,还不是早早的就惦记上了这个位子!就盼着他死了好继位?!
兴元帝怒火中烧,面色赤红,显得有些狰狞。
“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朕关起来!回封号!贬为庶民!终身不得踏出禁苑半步!”
大皇子闻言,胸口一闷,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昏迷不醒。
满朝文武皆惊,纷纷跪下高呼,“皇上三思啊!”
虽说以大皇子意图造反的情况看,被圈禁起来是迟早的事,但这也太快了吧?当场就被贬为庶民,关在禁苑终身不得出。连个商量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三皇子与六皇子一派,自然是喜不自禁,拼命压制住喜色摆出一副与子同悲的表情,跪求皇上三思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事实上他们巴不得皇上再暴怒一些,把大皇子一派一网打尽才好。
而大皇子一派才是真的急了,大皇子这一圈禁,就等于被判了死刑,那个位子再没有一丝机会了。想为他求情吧,可是事发突然,他们完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个统一口径的机会都没有。若是皇上盛怒之下,把他们也牵连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可不求情,他们的前途命运都系在大皇子一人身上,大皇子上位,他们才能跟着鸡犬升天。大皇子被判死刑,他们也等于没了出路。
先前与三皇子、六皇子斗的那样凶狠,早就生了间隙,再转头投奔,造人不齿不说,恐怕也不会得到什么重用……
朝堂之上,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各自打着小算盘。连明珠自己也暗中计划着大皇子这一圈禁,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次的事发生的有些突然,但明珠也不是毫不知情,前两天的时候,魏南衣就派人给他传了信,说会先拿大皇子开刀,今天果然就出了事。
明珠觉着,以三皇子与六皇子的个性,若是知道了大皇子私养军队这么大的秘密,恐怕早就揭露出来了。毕竟十万军队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招募的。所以这件事最有可能得真相是,大皇子的秘密是魏南衣先发现的,以他手里那么恐怖的情报系统来说,是完全有可能的。魏南衣在知道大皇子的秘密后,按而不发,而是等到现在,透露给三皇子或者六皇子的人知道,于是不用他做什么,这两人就动手扳倒了大皇子。
明珠猜的没错,这事确实是魏南衣一手策划的,甚至连陷害魏佑醇私藏龙袍冕旒、彻底打消他翻身的可能也是他的主意。他在三皇子六皇子身边都安插了人,想把这些消息透露出去不难。
明珠头一次觉得,魏南衣这个队友还挺给力。
有了大皇子被圈禁一事在前,其他的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一连几天,朝廷上下都是在议论这件事,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但私下的议论却一直没有停歇。三皇子与六皇子也在忙着瓜分大皇子倒台后的利益纠葛。而就在这时候,有消息传来,说是匈奴可汗要派使者来面见大魏皇上。
这个消息来的不是时候,大皇子刚倒台的当口,朝堂上下正被这件事占据了全部注意力,因此很少有人关心匈奴使者是来干什么的。
倒是明珠注意到了,在他记忆中,匈奴向来与大魏不合,大魏建朝多年,四方安定,天下太平。唯有北方还时不时的会有小的战争摩擦,罪魁祸首便是这匈奴人。
匈奴地处大魏北方,气候、地理环境都十分恶劣,不适合种植生产,因此那里都是游牧部落。一遇到什么天灾人祸,就缺衣少食,但草原人凶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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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是马上好手,没东西吃的时候,就会来大魏边关抢夺。
边关驻守的有大魏军队,真要是打起来,匈奴未必是对手,可他们就不跟你打,抢了东西就跑,一头钻到一望无际的草原里,就找不到人影。因此大魏边关年年往北方边关派兵,却没有办法彻底解决匈奴之患。
去年北方大雪,大魏境内都有六省受灾,更何况匈奴那里呢?
所以明珠并不认为,匈奴此刻派使者前来,会有什么好事。
匈奴使者抵达京城的前一天,明珠到了北方边关送来的一封密信。
第21章又混又浪老纨绔21
明珠下了早朝,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外头又飘起了雪花。雪下的不大,飘了一上午也才将将覆盖住地面,午后便渐渐停了。
明珠叹了口气,这场雪要是再下起来,百姓可真没法活了。
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接见了匈奴使者。匈奴派来的使者以呼延翎为首,呼延翎是匈奴可汗呼延达的次子。也是匈奴下一任可汗的有力竞争者。
呼延翎一来就开门见山的说,愿意臣服大魏,但大魏要提供五十万斤粮食作为条件。
这哪是臣服,明明是趁火打劫来了。朝中大部分人都看的明白,劝皇上不要答应,匈奴人的话向来不可靠,现在是因着雪灾撑不下去了才假意臣服,只怕他们拿了粮食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皇上竟然没有当场拒绝,反而说要考虑考虑。众臣以为皇上这样说只是缓兵之计,顾忌着当场拒绝会让匈奴人恼羞成怒,事后一定会委婉相拒。然而明珠却知道,魏谌确实是缓兵之计,只不过是怕朝中的大臣不能接受,因为这么荒唐的条件他一定会答应,他也不得不答应。
明珠脸上一片冰霜,眼中是隐忍的怒火。
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就在朝廷一片平静,匈奴使者与朝中大臣都在观望着宫中情况的时候,又一件事像炸弹一般爆炸开来。
三皇子死了。
三皇子魏佑祯被人下毒毒死在王府。
消息一出,满朝哗然,今年是犯了什么太岁,接二连三的有皇子倒台?先是大皇子被幽禁,现在是三皇子被毒死,一共三位皇子,现在只剩七皇子一个了。
兴元帝暴怒,责令大理寺立刻找出真凶。
大理寺迫于皇帝压力,昼夜不停地彻查,三日后终于查出真相,害死三皇子的真凶竟是
七皇子,魏佑安。
意料之中的事,没有人觉得奇怪,毕竟其他两位皇子倒台,最大的得益者不就是七皇子吗?只是没想到七皇子果真下得了狠手,竟去毒死三皇子!或许是觉得皇上就剩他一个儿子了,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连七皇子自己的门客都觉得是魏佑安冒险行事。虽说冒险了点,但既然成功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皇上现在只剩七皇子一个儿子,总不能让他偿命吧?不然这大魏江山不就后继无人了?皇上现在应该比他们更担心七皇子出事。
“一派胡言!本王怎么会害死三哥!沈同文,你是不是怕父皇责罚,随口编排一个罪名拉本王下水!”
魏佑安脸色铁青,向来温和示人的面目此刻也狰狞起来。毒杀皇兄的罪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与大位无缘!就算真是他杀的人他也不能认,更别说这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大理寺卿沈同文垂手敛目跪在御书房,闻言,朝皇上叩首道,“皇上明鉴,臣查到的线索确实是指向安王殿下。若非如此,臣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攀扯安王。”
“那便是你查错了!重新查!仔细的查!本王倒是要看看,谁敢栽赃陷害本王!”
兴元帝站御案之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忽然,一拍御案,“够了!”
御书房里霎时安静下来,魏佑安连忙跪下,膝行着走到兴元帝旁边,“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绝不可能害死三哥!害死三哥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只这么一个哥哥了,守望相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他?父皇常教导我们兄弟之间要团结友善,儿子从不敢忘记父皇的教导,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莫说对三哥,连现在被幽禁的大哥,儿子也时常去看望他,对他尊敬有加。父皇,您要为儿子做主啊,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魏佑安说的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当真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别看魏佑安演的这么卖力,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父皇不会拿他怎么样。就像众人说的那样,他现在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了,若是自己再出什么事,那父皇百年之后这皇位交给谁?昔日父皇从一众兄弟中万般艰险的抢了这皇位,总不能再拱手送回去吧?
所以他觉得父皇一定会保他,此刻卖力表演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不然坐实了他的罪名,日后他便是登基了也是一个洗刷不掉的污点。
魏佑安此刻内心是有恃无恐,然而出乎意料的,兴元帝并没有按他想象的那样做。
兴元帝满面寒霜,看着他,十分失望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只一句话,就让魏佑安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朕原以为你是你们兄弟中最聪明的,最适合继承大统的……”
魏佑安心里一喜,父皇竟觉得他是最适合继位的,果然,先前不立太子,大约是为了磨炼他。大哥三哥也不过是他的磨刀石而已。
没等魏佑安高兴完,兴元帝又道,“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佑安,你太让朕失望了!”
魏佑安大惊失色,父皇竟然就此定了他的罪名!一个毒杀亲兄的皇子还如何能登上皇位?
魏佑安此刻顾不上思考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要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继承人,他只知道绝不能让毒死皇兄的罪名落到自己头上,因此抱着兴元帝的大腿大呼冤枉,“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的没有害死三哥!您再仔细查查,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兴元帝满脸失望,闭上眼睛,似是不想再看他一眼,随即郑重的下了命令,“来人,把安王关进天牢,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探望!”
“是!”
魏佑安傻了眼,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父皇竟真的要把他下大狱。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是冤枉的……”
声音渐渐远去,魏谌复又睁开眼,满脸悲色的问沈同文,“朕是不是太冷血了?”
“皇上英明,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大义灭亲,实为明君英主!”
魏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众人自是明白皇上现在心里不好受,便鱼贯而出,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魏谌脸上的悲色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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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魏佑安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出一股狠辣,“朕能给你们权利,也能掌控你们的生死!跟朕玩心眼,你们还嫩了点!”
*
一场震惊朝野的毒杀案,竟以这种方式落幕,文武百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上竟然真的大义灭亲,把七皇子依法处置了。
众人高呼皇上英明的同时,却又觉得脊背生寒,连亲生儿子都如此不讲情义,那他们这些毫无关系的大臣呢?八年前的巫蛊案再一次浮上众人心头,时隔多年,众人仍然记得皇上下令处死那些人时,残酷噬血的表情。
魏南衣抿了一口茶,合上杯盏,忽然道,“你突然出手,连我都不曾知会一声,明珠大人可是不信任某?”
明珠面上一片坦然,“没有的事,我得到的消息突然,怕夜长梦多,便来不及与王爷商议,想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结果你也看到了,我若是找你商量再定下计划,只怕就没有这样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如此便好,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可不要互相生了间隙。”魏南衣垂眸,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拨动着茶盏里的茶叶,半晌,他又突然开口,“只是,某还有一事不明,明珠大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能让魏谌不顾后继无人之险,也要把魏长安关押起来?”
明珠笑了一声,“这件事还是不说为好,时机到了,王爷自会知晓。”
魏南衣神色淡淡,轻叹一声,“明珠大人还是不肯相信我,也罢,某不强求,只希望明珠大人别把我当敌人就好。关于长生的事,我是真心想助你们一臂之力。”
明珠看他神情真挚,不像作假,忽然又拿不准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打从一开始,明珠就不敢相信他,即便他说要联手共推长生上位,他也不敢接受对方的好意。魏南衣此人,给他的感觉十分高深莫测。他穿越多世,自认看人还是有一套的,却觉得看不透魏南衣。
明明在原主的记忆里是一个低调、清风朗月似的人物,真正见面之后,却屡屡打破他的印象。他一个残疾的闲散王爷,手中竟然掌握着那么恐怖的情报组织,恐怕连兴元帝都没有这样的情报关系网。
大魏在他眼里没有秘密,但他既不利用这些情报谋求利益,也不打算去造反登基,可以说很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对权利毫不贪恋的人,却非要找到他,帮长生登上皇位,怎么看怎么有古怪。
若说他想取魏谌而代之,根本不用大周折,他自己就能办到。若说是与魏谌有仇,不想让魏谌坐稳皇位,那在魏佑醇魏佑祯魏佑安中选一个继位,做傀儡皇帝不就好了,干吗要大周折的选困难模式?总不能是与魏谌的仇恨不死不休,连带着,也不想让魏谌的儿子当皇帝吧?可即便如此,那皇室中还有不少宗室子,随便选一个也比长生这个连玉蝶都没上的民间皇子强吧?
明珠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但也没有明着拒绝,不过是顺水推舟,他要帮便让他帮,但也不可能把宝全压在他身上。就算魏南衣真的没有恶意,他也不敢全心相信,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明珠笑了一声,“王爷多虑了,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我现在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隔墙有耳,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魏南衣点头,“既如此,我便不多问了,你这次行事虽有些冒进,但好在有惊无险,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明珠轻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当然是……”
“速战速决。”
第22章又混又浪老纨绔22
御书房里,兴元帝端坐在御案之后,宋孝先垂首立在案前。
“宋卿,你以为匈奴之事朕该如何回复?”
宋孝先行了一礼,语气平静道,“朝廷百官都说不能答应,以防匈奴有诈,臣以为此言有理。”
“哦?那你的意思也是不同意匈奴臣服?”
“不,皇上,臣与他们意见相反。匈奴虽说是因为年前的雪灾,才不得不向我们示好,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是真心臣服呢?万一他们真的是想与大魏交好呢?用区区五十万斤粮食,来换取边关百姓一世太平,哪怕只有一成希望,我们也应该去试上一试。若匈奴真的有诈,那损失的也不过是一点粮食罢了,若真能交好,那拯救的是我大魏千千万万百姓和士兵的生命!臣以为,这笔生意是划得来的。”
兴元帝龙颜大悦,“哈哈,果然还是爱卿你目光深远!他们只能看到眼下的利益,殊不知,这笔买卖往长远了看还是咱们占据优势。”
宋孝先垂首而立,不再多言,心里却不由深思,皇上为了答应与匈奴的交易,也是煞苦心了,连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接受。虽说是他提出来的,可他也不过是看皇上的意思行事罢了。他为官多年,最擅长的便是这察言观色,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这天子第一近臣。
魏谌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答应与匈奴交易,只不过是因为朝中大臣一致反对,才不得不暂退一步。他今日找上自己的意思,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看出他的意图,好给他找一个借口,或者说是台阶下。可以想象,明日早朝,魏谌一定会在百官面前再次询问他对匈奴一事的看法,到时候他便像今日这么回答,魏谌就会顺水推舟、勉为其难的答应。
然后,他魏谌落个明君英主的名声,自己却成了谄媚惑主、不仁不义、枉顾百姓死活的奸臣。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受皇上宠爱的原因。
说是信任,倒不如说是替他承担骂名。纵观历史,每个皇帝面前都有一个这样的奸佞小人,在民间骂声一片,却备受皇上宠信,你以为皇上看不到那些小人的骂名吗?不,他知道,不过是君臣之间的默契,演戏糊弄天下百姓而已。
如今,他倒是成了这样一个角色,谁让他最会揣摩上意呢?不过,这次的事确实有些蹊跷,他能看出魏谌想答应与匈奴的交易,但却猜不透他为什么答应。就像百官说的,匈奴必定是不怀好意,拿了粮食就翻脸不认人的可能性几乎是十成十。而且五十万斤粮食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刚才说的轻巧,但事实上,国库要是真的能拿出这么多粮食,去年的雪灾也不至于对百姓不管不问。
去年便是他提出不管这场雪灾,也不过是看魏谌的意思行事罢了。因为他知道,国库里是真的没有一粒粮食了。
明明没有粮食,却还要冒着风险与匈奴做这场注定要赔本的生意,他是真不知道魏谌是怎么想的。
宋孝先正准备告退,外头突然匆忙进来一个小太监,“皇上,太后娘娘、淮南王与镇国公求见。”
“太后、淮南王与明珠?”魏谌眉头一皱,“这三人怎么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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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魏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却猜不透这三人的目的,也找不到不见的理由,便挥手道,“罢了,先让他们进来吧。”
等太监通传之后,一行人鱼贯而入,魏谌这才发现,来人不止魏明珠三人,还有一众朝廷大臣,与皇室宗亲族老。
魏谌脸色一寒,继而又满面笑容,“母后这是怎么了?带这么多人来御书房可是有急事?”
太后端坐在右下首的位置,淡然开口,“确实有事。”
魏谌呵呵一笑,“母后有事直说便是,何必惊扰众位宗老?”
萧太后看他一眼,神色淡淡道,“这件事还就得当着宗亲的面说。”
魏谌环视了一圈,右下首坐着太后、魏南衣与魏明珠,左下首坐着魏氏族老和几位辈分最高的宗亲,百官垂首立在下方。这阵仗他要再看不出来是找他兴师问罪的,那他也枉做这么多年皇帝了。
莫非是因为老三的事?
魏谌慢慢冷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是大魏的皇帝,这些人还不能拿他怎么样。思及此,魏谌微微一笑,慢慢坐回龙椅之上,“也好,族老既然已经来了,也好做个见证,母后有话便说吧。”
萧太后仪态端庄的坐着,纵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风霜,但那股优雅尊贵的气质却越发沉淀下来,即便不说话,那通身的威仪也叫人不敢直视。她轻抬下巴,环视全场一圈,开口道,“哀家这些年一直在皇觉寺为大魏祈福念经,本打算与佛祖相伴到死,但因为听说了一件事,才不得不从寺里匆忙回来。”
萧太后顿了顿,接着说道,“哀家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还有一个孩子活在世上。”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什么?先太子还有子嗣活在世上?”
尤以魏谌最为震惊,他完全没料到太后要说的是这样一件事,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皇帝多年的威仪,让魏谌险险忍住,没让自己当场失态,他满脸笑容道,“母后此言当真?那可这是太好了,想必二哥天上之灵也会感到慰藉。”
萧太后淡笑道,“哀家也是这么想的。这孩子之所以能活下来,还要多谢明珠大人。”
“这跟明珠大人有什么关系?”魏谌问道。
“当年桓儿被幽禁的时候,膝下所有子嗣先后遇害,桓儿自知是有歹人要害他,因此在太子妃怀孕的时候便不敢声张,生怕被歹人害了一尸两命。后来太子妃生下一个男孩,便让人将他送出禁苑,交给明珠大人抚养,不求他荣华富贵,只求他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果然,这孩子入了明珠大人的府邸,没人知道这是太子子嗣,便没有人再害他,也让他平平安安的活到了现在。”
众人目光投向明珠,魏谌眯着眼睛,神色不明的问他,“明珠,这可是真的?”
明珠起身行了一礼,“回皇上,太后所言没有半分作假,那孩子便是国公府名义上的四少爷,皇上应该也听说过,便是年前发现地瓜的那孩子,皇上还为此嘉奖过他。”
“原来是这孩子,好!果然有其父风范!”
“以六岁稚龄发现地瓜,解决百姓吃饭问题,拯救万民性名,此子仁厚!”
宗亲与百官一听说是这个孩子,纷纷夸奖起来,至于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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