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苏爽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皮
等魏长生终于激动完了,平静下来,明珠才摸着他的脑袋问,“长生,你在国公府里待的开心吗?”
“开心啊,爹这么疼我,虽然没有朋友玩,又不能出去,但是爹你不是说咱们得韬光养晦,避皇帝猜疑吗?”
“嗯,”明珠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可是你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啊,待在国公府里做一个隐形人,读书练功都得偷偷摸摸的躲到地下,活得像个暗无天日的老鼠一样!做错事的人都能光明正大的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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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底下?”
明珠说的有些愤慨,既是为原主的憋屈,也是为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让。
魏长生似是被这样的他吓到了,愣愣的看着他,“爹……”
“长生别怕,爹有件事要跟你说,事关你的身世,我不能替你做主,所以要你自己选择。”
魏长生疑惑,“我的身世……”
“对,你的身世。”明珠十分郑重道,“我以前让你读的《太祖本纪》还记得吗?”
魏长生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说开国之后的皇室情况。”
魏长生不笨,父亲先提到他的身世,又问他皇室情况,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他的身世只怕会与皇室有关。这个想法太过大胆,让他不敢相信。稳了稳心神,他才慢慢开口道,“旧历二十三年,太祖建立魏朝,年号开元。时年太祖……”
魏长生的记性很好,什么东西看上一遍就能记的差不多。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所有父亲交代下来的功课他都要看上好几遍,因此能一字不差的复述下来整本书的内容。
但,显然父亲这会儿不是再考察他的功课,因此他用简洁的说了一些重要情况。
“……开元四年,太子桓与异族勾结,意图造反,被七皇子镇压,太祖将其圈禁,而后病逝,传位七皇子谌。谌继位后改年号兴元……”
说到这里,明珠忽然问他,“你觉得太子桓是真的造反了吗?”
魏长生道,“我先前看到这里就觉得奇怪,他既然都是太子了,皇位迟早都是他的,那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去造反呢?当时他年纪也不大,先帝也没有换太子的想法,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明珠嗤笑一声,“连你一个七岁稚儿都能看出来问题,天下人又怎么看不出?只是这桩冤案还没来得及查清,先帝就病逝了,新皇继位后,又怎么会帮一个前太子平冤?”
“爹的意思是说,太子桓是被冤枉的?可是谁敢陷害太子啊?”
“自然是……想夺取皇位的人。”
魏长生吃了一惊,“您是说现在的皇上?”
明珠没说话,既不否认也不肯定,他只定定的看着魏长生道,“长生,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亲生父亲是……”
“太子魏桓!”
*
先帝一共育有十三位皇子,活到成年的有七位,今上排行第七,淮南王魏南衣排行十三。而废太子桓排行第二,是中宫嫡子,大魏建朝时就被封为太子。
太子桓恭俭仁德,风仪出众,能文善武,颇有明君风范,朝野上下无不称赞。在他还没有成为太子,跟随先帝打天下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其文韬武略的一面。
彼时,魏桓与还没有被赐魏姓的明珠志趣相投,一见倾心,只恨相逢太晚。两人又年纪相仿,一拍即合,便效仿古人拜了把子,当时拜把子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宋青山。
三人形影不离,默契十足,曾策马饮酒,潇洒红尘,也曾并肩作战,逐鹿天下。即便大魏建朝后,魏桓当了太子,三人的感情也丝毫未受影响,私下里仍是称兄道弟。
只是后来,那场叛变来的猝不及防,所有人都没防备,魏桓就被圈禁起来了。紧接着,便是先帝逝世,魏谌继位。
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一直没有把魏桓救出来,并且魏桓与太子妃被圈禁的那段时间,所有子嗣纷纷意外去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谁做的,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他是皇帝,谁能奈他如何?
并且所有请求重审太子案的人都被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害死了,包括兴元九年那场震惊朝野的巫蛊案,都是因为牵扯到了太子桓的事。魏桓自责的无以复加,崩溃自杀,太子妃忍辱负重,瞒天过海生下一个遗腹子,也随之而去。
这个孩子,被魏明珠偷偷抱回来,就是魏长生。
魏长生震惊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他先前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世可能跟皇室有关,可他以为……以为他的母亲是哪位皇室女,跟父亲生下了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是父亲的孩子,更没想到的是,他竟是废太子魏桓的孩子!
“爹……”
魏长生不知所措的看着明珠,完全被这个消息震傻了。
“我与你父亲是至交,我明知他是被冤枉的,却没能找到证据替他翻案,连你其他的兄姐也都被人暗害。到最后,只剩下你这一个骨血。还是因为你父亲死后,禁苑放松了监视,你母亲才能瞒天过海的生下你。”
“我本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事,只让你安安心心的长大,别再卷入那些纷争,也让你父母在天之灵有个慰藉,可是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了,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它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可当它被另一个人知道的时候,那就离大白天下不远了,所以我们只能提前做好准备。”
“我只问你,你是愿意替你父母平冤报仇,登上大位?还是就此消失,隐姓埋名,去过普通人的日子?”
第16章又混又浪老纨绔16
安静的密室里,魏长生红着眼睛说,“我一走了之国公府怎么办?爹和三哥怎么办?大嫂二嫂还有锦茹她们怎么办?让你们为我陪葬吗?”
明珠说他会处理好,但魏长生不敢赌那一丝意外,皇帝本就忌惮父亲,若是被他知道父亲养着前太子遗孤,那等待国公府的将是灭顶之灾。
这样的结果明珠毫不意外,毕竟魏长生自小在国公府里长大,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感情,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你以后要更加努力的读书练功,你像你父亲一样聪慧,一定会做的像他一样好。”
魏长生擦干眼泪,郑重点头,“爹,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明珠想嘱咐他以后改口,不能再叫他爹了,君臣有别,但想想又作罢,还是以后再说吧。
真的决定做一件事之后,明珠便不再犹豫,开始计划着从哪里下手,只是还没等他制定好计划,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得不把计划推后。
大雪下了整整七日,积雪已经半人多高,远远望去,竟分不清哪里是房屋哪里是积雪。国公府里日日有人扫雪,尚没有看出什么,外头据说已经坍塌了十几处。百姓从一开始瑞雪兆丰年的喜悦,转变为深深的担忧,这个冬天,只怕很难捱了。
第八日,雪终于停了,朝廷立刻派出人清扫街道积雪,一天一夜方才把主街清出来。没办法,实在是雪冻的太硬,不好清理。
两日后,户部粗略的统计出京城的灾情。
“……房屋塌陷一共一百零七户,死者七十九人,伤者约三百一十人……”
京城,作为全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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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水平最高的城市,死伤人数尚且达到了三百多人,其他地方更不必说。而且这还只是大雪七天的情况,雪灾之后其影响力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一场大雪,让明珠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古代百姓的艰辛,面对天灾人祸,竟毫无抵抗之力。
明珠叹了口气,对魏长安道,“你做了一件好事。”
魏长安难得被老爹夸奖,竟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嘿嘿傻笑道,“这是爹您教的好。”
大雪前,魏长安替明珠跑腿的时候,送银票对方没要,第二天他就冒雪买了柴米油盐送过去。这时候已经连下了两日雪,那两处地方的房屋都比较破旧,已经有一处坍塌。魏长安当机立断,请示了明珠之后,把那些人转移到城外庄子上,五百多人,全部都在庄子上安置了下来。
也多亏如此,这些人才没有伤亡。
雪停之后,他们原先住的地方,已经全部被雪压塌了。
明珠早就派了人去庄子上询问,庄子里只坍塌了一处仓库,没有一人伤亡。包括那些玻璃大棚,都是完好无损。
大棚里的蔬菜,已经接近成熟,深冬腊月里,那些新鲜翠绿的蔬菜,让庄子里的人惊喜不已,恨不得睡觉都在里面看着,以防被人偷了。这是所有人的希望,如同上天恩赐,不容任何闪失。也因此,大棚里时时都有人盯着,雪下大的时候,他们一个时辰扫一次棚顶的雪,顶着漫天风雪,心里头却是火热的期待。
到后来,热情高涨的庄户们,甚至把庄子里的雪也都扫了,因为他们想着,菜马上就可以卖了,不把路清理好,菜要怎么运出去?
明珠只能说,这个时代的人实在太勤劳了。勤劳却吃不饱饭,那就不能怪他们,只能说是时代的桎梏。
国公府里面临丰的喜悦,朝堂上却吵翻了天,原因是雪灾要不要赈灾?该由谁赈灾?
三位皇子向来各自为营,但这次却意见一致的都选择了赈灾,只不过在该谁负责赈灾一事上发生了分歧。
“六部各司其责,赈灾一事向来由户部负责,什么时候工部、刑部也也开始插手户部的事了?”这是大皇子一派。
“此言差矣,今年犯太岁,接二连三的出现灾事,四月的旱灾、六月的洪涝,户部劳累了快一年了,这临近过年,怎么着也该让户部歇一歇吧?咱们工部就辛苦一回,替皇上跑这一趟吧。”这是三皇子一派。
“工部不是正忙着修建别宫吗?还有这场大雪结束,恐怕有许多地方等着修缮,工部已经够忙了,还是别给李大人添麻烦了,这赈灾之事就交给刑部负责吧。”这是七皇子一脉。
……
各派争的面红耳赤,都想抢下这个美差。可冰天雪地里往外跑,如何称的上美差呢?
所谓的赈灾,向来油水丰厚是其一,其二,赈灾是一项非常能得民心的事,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三位皇子都想登上那个位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底下吵成一片,龙椅之上的兴元帝面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了,一拍龙案,怒声呵斥,“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早朝乱的像菜场,文武官员如同市井泼妇!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满朝文武立刻跪拜,“皇上息怒。”
兴元帝看到底下官员战战兢兢的俯首跪拜,火气渐消,平静道,“起来吧。”
百官谢恩起身,再无人敢吵闹,整个金銮殿里静若无人,兴元帝威严开口,“宋卿,依你之见,该派何人去赈灾?”
手执象笏,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充耳不闻身后吵闹的丞相宋孝先,被兴元帝点名之后,缓步上前,站到朝堂中央。
“依臣之见,皇上不应该派人去赈灾。”
一言惊起千层浪,满朝文武顿时哗然。兴元帝却充耳不闻,颇有兴味的问,“爱卿为何这般说?”
宋孝先依旧老神在在道,“我只问诸位三个问题,其一,北六省都有雪灾,全部都赈需要多少粮食?其二,今年已经赈过旱灾赈过水灾,国库里已经没有一粒多余的粮食,拿什么去赈?其三,这雪灾只是个开始,我问过徐农士,今年的冬麦十有八九会颗粒无,等到明年百姓不到一个子儿的时候,咱们是赈还是不赈?又拿什么赈?”
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宋孝先又道,“什么小灾小难的都要朝廷去接济,长此以往百姓会形成依赖心理,屁大点事都等着朝廷赈灾,那咱们这些人还活不活了?朝廷也要吃饭的,皇上也有难处,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就该为皇上分忧,嘴皮子上下一动就知道给皇上添麻烦……”
宋孝先越说越煽情,不少官员暗骂马屁、奸相,可没人敢说什么,谁让宋孝先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呢?
兴元帝龙颜大悦,“还是爱卿你最理解朕啊!”
宋孝先又道,“不若这样,哪部愿意去赈灾就由哪部自筹赈粮,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此一来,岂不更有诚意?灾民一定会感激众位大人的。”
这下完全没有人愿意了,开玩笑,自掏腰包去赈灾,吃饱了没事撑的么?
“实在不行,受灾六省,六部分别认领一省?”
奸相!佞贼!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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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事,很快就传到明珠耳朵里,明珠不敢相信,朝廷竟然打算对这场雪灾不管不问!
那么多受难百姓,就这么任他们自生自灭?
明珠不知道兴元帝是怎么想的,但显然,宋孝先说的那三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其一,北六省虽然都有雪灾,但并不是每家每户都需要救济,只接济受难者其实也不会拨出多少赈粮;
其二,虽说今年经历了两场祸事,但据明珠所知,朝廷拨出的赈款其实极少,少到负责的官员都不敢动贪污的念头,甚至还想贴补点,防止被人诬陷说他贪污。然而这历年来最清白的一次赈灾,却让灾民们连每日一顿的稀粥都喝不起,米汤稀的能照出人影,甚至许多人碗里连一粒米都找不出。
由此可见,这赈银少到何等地步?两次的赈灾款项加一块,才将将一百万两出头,怎么可能就让国库空虚了,以至于连一粒粮食也拿不出来?!
其三,即便明年颗粒无,也不应该把两场灾事混在一起来谈,灾民们今年都活不下去了,哪还有什么明年?
因此,宋孝先这番说辞,根本毫无根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可偏偏兴元帝就信了他这套说辞,还打算按他说的来做,这其中要没有什么猫腻明珠却是不信的。
兴元帝是谁啊?一个前期默默无闻,却能踩着太子上位,从一众兄弟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与其说是他信了宋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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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漏洞百出的说辞,倒不如说,宋孝先就是经他授意才会这么说。
也就是说,他们君臣一唱一和,在糊弄众人而已。
明珠觉得自己摸到了事情的真相,可他还是觉得想不通,不管百姓死活,魏谌是觉得他自己皇位坐稳了,已经不需要拉拢民心的那一套了么?
明珠想不明白魏谌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朝廷不拨款赈灾,下边人也不能私下去接济,不然你是质疑皇帝的决定还是想抢皇室的风头拉拢民心?尤其是明珠这种被皇帝深深忌惮的,更是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明珠叹了一口气,只怕这些灾民撑不了多久了。
雪灾的事被朝廷压下不提,大雪过后没几天,京城里就恢复了以往热闹非凡的景象,甚至比平常还要更热闹些,因为已经到了腊月中旬,临近年关了。
京中各府的采买管事都在忙着置办年货,往年这时候都已经准备起来了,今年因为下雪耽误了些日子,已经晚了许多。况且因为大雪封路,好些外地的货品运不过来,京城里许多东西都紧俏起来,稍晚一步都买不到。
王全是沈府的采买管事,正在忙活着给府上备年货,只是连去了几家都是已经卖断货,眼见着要空手而回,王全不由着急了起来。
倒不是说办不好主家会责罚,而是既然主家交代了任务,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完不成就是你办事不利。
“你去往东边福喜街,你去西边青石街,看看哪家还有余货,不拘什么,先定下来再说。”
王全交代着跟随的跑腿小厮,两个小厮领命而去,王全自己则往北边走去。正在这时,一个乡下汉子挑着货担从他身边走过,王全余光扫见一抹绿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走了两步又猛的折回来,“等等,你挑的是什么?”
货郎放下担子,憨笑着扯开自己挑着的竹筐,“小民自己种的菜,这位贵客,您看您要点吗?”
王全眼冒绿光的紧盯着那些绿色的蔬菜,嫩绿的、水灵灵的、鲜的能掐出水的青色蔬菜,用麻绳捆成一捆一捆的,整整齐齐的码在竹筐里。
“要!要!我全要了!你赶紧盖上,给我送到沈府去!”王全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的把筐布盖上,生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他截走了!
卖菜的汉子脸上一喜,“好嘞,贵客您前头走着,我跟着您。”果然被国公爷说中了,这些人都不问价格的!
而对于王全来说,大冬天里能买到这些新鲜青菜,比他置办的任何年货都稀罕!还管什么价格?前几日老夫人还说鱼、肉吃的油腻,想吃点清淡的,只是这冬日里去哪找清淡的?没想到,今日竟被他找到这样稀罕的东西,只怕老夫人一高兴,赏钱是少不了的。
王全心里越想越高兴,看卖菜的货郎也顺眼起来,竟主动跟他搭起话来,“这是你自己种的?”
“是,是小民自己种的。”
“青菜不是只能夏天种吗?这天寒地冻的你是怎么种出来的?”
汉子憨笑着,“这个不能说,小人还得靠这个吃饭呐。”
“嘿我说,你还怕我知道了跟你抢生意怎么着?我堂堂大理寺卿府上的管事,还能跟你一个庄稼汉抢着种地不成?”
那可未必,汉子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仍是带着憨厚的笑容。王全自觉没好气,也不搭理他了,到了沈府后门,他招呼里头的人过来抬蔬菜筐子,转头又对卖菜汉子说,“在这等着,我一会儿让人给你把钱送出来。”
汉子憨笑着,“这不行,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王全气笑了,“嘿,你当我会贪你这俩菜钱不成?莫说这不到半两银子的东西……”
“是五十两。”汉子笑着纠正他。
“什么?五十两?!”王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贵客,这冬日里长出夏天的东西可不容易,我也是花了大本钱种出来的,肯定不能按夏天的菜钱卖呀?这些菜一捆一斤,我来之前称好的,一共五十捆,一捆一两银子,您得给我五十两。”
“那也不能这么贵啊!”猪肉才三十文一斤,这过年涨价了也才五十文,青菜竟比肉还贵了!
卖菜汉子好自己的菜筐,又挑到肩上,憨笑着,“冬天里能吃到青菜不容易,十两八两的对贵客您来说也不算什么,也就吃个新鲜。您若不愿意,我就再去别处看看……”
“哎,回来,回来,谁说不要了?”王全十分肉疼的赶紧掏银子,他倒是想拿架子让对方降价,只是人家根本不吃这套,一言不合就挑担子走人,要是人真走了,他去哪再找这么一个卖青菜的?
“也就碰上我脾气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搁到别个府上,早把你揍一顿扔出去了!”王全没好气道,不过他也没说错,沈府以仁厚谦逊传家,连带着下人也都十分和气,做不来仗势欺人的事来。
货郎嘿嘿笑了两声,把刚到手的五十两银子数了两遍,然后才道,“不怕,我们东家是国公爷,老爷说了,碰上不给钱硬抢的,他会亲自上门来要。”
王全一惊,“国公爷?哪位国公爷?杨国公还是镇国公?”
汉子自豪道,“我家老爷是镇国公!”
好吧,这位还真能干出上门讨债的事,幸亏刚才没有以势压人,王全暗道。
王全买的青菜,当天就上了老夫人的餐桌,老夫人一见惊喜,竟比平日多用了半碗饭!要知道老夫人从入了冬以来胃口就一直不好,连带着气神也不好,这次胃口大开,可把沈老爷高兴坏了。沈老爷是孝子,老夫人吃得开心了,功臣王全自是被他重赏了一番。老爷都赏了,沈夫人做当家主母的自然也不能落下,于是王全竟了三个人的赏。
与此同时,许多卖菜货郎在京城里各个角落出现,他们挑着统一的菜筐,专门在高门大院外晃悠,遇见管事模样的人,就露出筐里的青菜等着客户上钩。等第一批青菜端上那些达官贵人的餐桌后,第一批回头客就涌现了,天价青菜很快在京城里走俏起来,甚至供不应求,那些货郎一经出现,立刻被人围个水泄不通。
只是明珠定下了限量供应的规矩,每天就只供应那么多,买不到的人就只能明天请早,还不接受预定。于是有些人等不住,甚至求到了国公府里。为首的自然是三位皇子派来的人。
这些人不仅想吃拿要,还想把他的生意连锅端了。明珠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只是没找到这些人当真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已经给了他们那么大的好处,竟然连这点蝇头小利也不放过。
明珠没有阻止,他也阻止不了,玻璃方子已经卖出去了,大棚就在那建着,他们连他的国公府都如入无人之境,想知道大棚的事自然易如反掌。于是真的像明珠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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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没等过年,三皇子庄子上就起了许多座玻璃大棚,里头种的也都是蔬菜。
而这时候,明珠大棚里那些蔬菜也快卖完了,庄户们摩拳擦掌的准备再种一茬,被明珠制止了,因为接下来他另有打算。
腊月二十三,小年的这一天,适逢冬日里难得的大晴天,明珠让人推着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来兴致渐起,还在府里四处转悠了一圈。只是转着转着,便转到了一处荒凉的院子。
“咦?这是哪里?咱们府上怎么有这么荒凉的地方?”明珠惊讶问道。
半斤听到老爷问话,忙去看院门,待看清老爷说的那座院子后,脸色瞬间变得犹豫起来,吞吞吐吐道,“这里,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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