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什么事”等李屋施礼之后,李怀便问了起来。
“是夫人听说了这里的消息,所以……”
李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怀给打断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哪个多嘴的提的,”李怀先是眉头一皱,看着李屋那讪讪表情,便就明白过来,“是你说的”他皱起眉来。
“着实是这事儿太过气人,让人气不过,总得让这些个心有妄念的人断了念想才行!”李屋言辞凿凿,正要继续,但抬眼一看,李怀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顿时,这李屋的心里咯噔一声,竟是两腿一软,直接跪
第五十一章 谓我城府深?
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除了我,好像你们都知道了
李怀的心里充满了悲愤,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委屈。
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怎么就玩弄手腕,怎么就心机深沉了还什么筹谋多年,动用人力物力
哪个是人力李屋算不算
什么是物力写东西用的纸存东西用的小匣子
我可是受害者,差点被亲戚掀翻不说,未来还要被你这主角吊打!
外挂这种东西,别人不理解,你郑兴业作为主角居然也不理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你以为你的丰富学识、你的过目不忘,你的山洞里教你本事的老爷爷是什么
偏偏,这些悲愤,他无处诉说。
反而是那罗翔见着,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他站出来拱手说道:“李公子,你的胸襟城府,我等都是佩服的,我这朋友尚且年少,一时口不择言,冒犯了公子的话,还望你能海涵!”
李怀深吸一口气,反问道:“城府看来你们误会很深啊。”但也没必要解释,他看着郑兴业,道:“你是个读书人,有功名在身,现在只是在言语上冒犯我,在行为上逾越,我尚且不能将你如何,但若是一错再错,那不需要我出手,你这名声自己就毁了!还读什么书,考什么科举”
郑兴业面色一变,便要说些什么,随后罗翔在旁边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我等这次确实是有错在先,”阻止了郑兴业,罗翔松了一口气,随后顺势低头,“我等给你赔礼,只是那几个仆人……”
他注意到了李怀的目光,盯着自己两人,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想着这仆从对李怀的态度,不由就紧张起来。
李怀确实是在权衡,本就与郑兴业有潜在矛盾,现在虽然剧情略有改变,但眼下,似乎依旧因为魏如兮,而加深了矛盾。
被主角惦记,尤其自己本来就是反派模板,这下场怎么样,几乎不言自明。
不过,今天、在现在,他还不能动手。
“几个仆人给你带走,我留着做什么白白耗费粮食。”李怀摆了摆手,“本来就是你们主动找上门来,谁人又真的要听你赔礼,带着人走吧,但若是还有下次,”他眯起眼睛,“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罗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点点头,拉着满脸不甘心的郑兴业走了。
看着两人狼狈而去的背影,李屋忍不住嘀咕:“这等人,也敢与公子为敌,着实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以后没事别老把死不死的放在嘴上,不然被人听去了,大肆宣扬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呢!知道人言可畏吗知道没有的事,经过十个人一传,就言之凿凿了吗知道人在家中坐,设定天上来的痛苦吗”李怀瞪着小书童,说得对方缩了脖子,“你刚才自作主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李屋顿时老实了,有忍不住低语道:“公子真是大度。”
李怀这一堆数落,心情终于舒畅了一些,才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朝廷在职的,一个是功名、要参加科举的,那个郑兴业,在他的家乡名声很大,牵扯不小,咱们侯府正在风口浪尖,实不适宜动手。”
有句话他没有说完,熟知剧情的他很清楚,别看罗翔和郑兴业,一个是个小官吏,一个是个小考生,但其实人家也有背景,罗翔那位远房亲戚就不说了,便是郑兴业,看着是势单力孤,除了才华,似乎一无所有,但实际上,除了众多后宫之外,他还有一个姓柳的未婚妻,那女子的父亲在长安也是有势力的。
现在动手,便是名正言顺,也有后患,可不能重蹈了原版李怀的覆辙。
“既然要扭转,就不能走老路,何况我现在已经建立了一点地基,不久后足以作为撬动局势的支点!”
他收回目光,静静思索。
“郑兴业的仕途看似起于科举,其实,长安文会才是他鲤鱼跃龙门的契机,文会夺魁,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人脉建立,考官欣赏,上达天听,科举实是水到渠成,连中三元更不显突兀,不过他要文会成事,有两个半的支点,柳氏是一个,赵畅的欣赏是一个,至于那半个,看似是他的才华,其实是我的文笔。“
“够了,给你一槽点,正经点。”
李怀却是眉头一皱,没有因为这新增的槽点而庆幸,反而意识到了局限。
 
第五十二章 大限?
“这几句或该保留,而这部分就得剔除,否则的话,一旦写出来,就超出了推测的范畴,甚至达到了近乎于预言了,根本说不通前后逻辑,很容易暴露。”
书房之中,李怀彻夜不眠,挑灯而书,心念转动见,将心中有关藩镇的一些内容列出来,然后再慢慢组合在一起,剔除增笔,让文字看起来像是一套理论。
这件事,在没做的时候,李怀觉得只是困难一点,可等他真正着手进行,才意识到里面有多少麻烦和阻碍,想要在几天内完成,着实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绝对会占用他大量的时间。
“先前真是将这个事想简单了,原本郑兴业用的那篇也好,还是用来打压他的改进版也罢,其实都有原型,我穿越之后,现在整理记忆碎片,前世的一些记忆掺和在里面,也变得清晰了,所以摘抄誊写,并不困难,但这终究是山寨,现在要做的比这个难度大得多。”
他翻看着书页,端起手边的杯子轻饮一口。
“有穿越前搜集的理论和推断,有可称为经验教训的古代案例,还知道后面剧情中重点军镇的动向,只需要组合在一起,装成是我从现有局面中,推测出即将发生的事,最后给个结论,就足以让这篇文章的权威性和逼格大大提升,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个反叛事件,距离现在也没多久了……”
李怀的思路十分清晰,而且原文虽然太监了,但经过半个多月的回忆,他已然将大部分剧情都回忆起来了,其中就包括了一次叛乱。
实际上,这个叛乱时间,才是原文前期的一大重点。
李怀从抽屉里拿出了用火星文书写的原文大纲,仔细看了一眼。
他在写原文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大纲的,但行文的时候却有个目标,就是一次叛乱。
“正因为有了这个叛乱,我才会安排主角郑兴业靠着藩镇之策得到赵畅的欣赏,也是因为这次叛乱,赵畅才会被安排在这个时候回来,也是因为这次叛乱,刚刚进入了仕途的郑兴业,瞬间脱颖而出,得到了皇帝重视,这么看来,我果然不是在乱写啊!至于原版的李怀……”
李怀撇了撇嘴。
“叛乱和原来那个李怀关系不大,但架不住他会作死,非要炒作,想利用这个机会打压郑兴业,最后惨遭打脸,下行速度加快!”
似乎不管怎么思考,最终都会回到了自己倒霉这件事上。
“但这一次不同了!原文为了衬托郑兴业的能耐,让他在来到长安之后,经过玉宇楼论兵、文会扬其名、考场书兵策,这接连几个步骤,就是为了塑造出他郑兴业知兵、且对藩镇有着钻研的形象设定,这后面的事件也就能顺势参加了,但终究还是见招拆招,可我就不同了,我是直接知道后续发展的,只要确保剧情不大变……”
这么想着,他又意识到,自己这篇文章,还不能写得太过露骨,甚至不能写具体藩镇,只能做出粗略的预测。
“总之,大体的框架已经明确了,就差动笔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顿时垮了。
“想的时候真爽,大纲做得飞起,可真要开始写了,光想想就觉得太累了,虽然我文思如泉,但真的不想动笔啊……”
话虽如此,却有股意志支撑着李怀,让他依旧举起了毛笔。
“现在才知道,用键盘打字是多么的幸福……”
尽管有着惰性,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怀却是一头扎在了书房里,当真是废寝忘食一般,连这两日十分温柔体贴的魏如兮,都隐隐不满。
不过,李怀却依旧不管不顾,埋首于此。
这般投入,终究是有了回报。
经过一番昏天暗地的书写,大致的脉络和框架,终于被李怀搭建出来,现象描述、逻辑关系、局部分析,乃至基于真实后续剧情的所谓推测,都被大致勾勒出来。
“光是这框架,便比之前的四种藩镇之论要丰富几倍,而且更为具体,兼有推论,且追根溯源,里面能看出继承、联系,便是胡吹大气,说我钻研七八年,怕是都有人要信!而且这最难的部分既已搞定,接下来就是往里面填充内容了,倒是可以从容一些,最好搜集些古籍,来润色文笔……”
李怀搁下笔
第五十三章 此至巅峰心茫然
走进屋中,李怀的表情十分凝重,刺鼻的中药味依旧,只是他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第二次,没有改变什么。
头一次,他来到了床边,询问了大夫,听说约在一炷香的时间前,李惯的情况忽然恶化。
李怀觉得有异,便直接回溯时间,试图找到原因,改变结果,但他没有成功,也没找到剧情改变的诱因。
如此,那余下的十六个槽点,也就没有继续消耗的必要了,因为李惯的病根不在一炷香之前,而是北征之战中的伤势,此刻多寻无意。
李怀的手再次被虚弱的李惯握着,用微弱的声音说着话,边上的李屋将李怀的文章递过去。
李惯强撑着扫了一眼,便叮嘱道:“为兄自是信你,知道你必有宏论,只是此物珍贵,不该随意拿出,且收拾好!咳咳……”
李怀点头称是,便随身收好。
李惯一阵咳嗽,旁边的夫人便递出手帕,过了一会,他平静下来,手帕上已经多了一抹猩红,他轻轻摇头,又对李怀道:“我让人将府中兵家文献整理出来,其中有曾祖、祖父、父亲,和我执掌镇军时的纪要,当对你有所助益,若你真能以藩镇论而起,著书立说,此乃李氏之幸……”
李怀心头一颤,只是点头。
“为兄能助你的,都会做完,刚才已派人给徐泗那边传信,你勿担心,这之后,就要靠你自己了,自今日始,你当为树,为侯府遮风避雨……”他的声音逐渐微弱,越发显得虚弱了,“李氏,亦靠你了。”
之后,便寂静无声了。
顿时,整个屋子为之安静,随后哭声大震!
李怀呆呆的看着床上那人,眼眶也湿润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感。
“怎么回事,”他心道,“明明我只是个冒名顶替的……”这般想着,忽的又在心中呼唤:“系统,我愿消耗一槽点,告诉我,今后,能否让我今日之念得偿所愿”
“作者君,请继续积累槽点,脑补并完善设定。”
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说方法!
李怀眉头皱起,难道即使集齐了一百槽点,概念替换的方法,也不能改变已死之事完善设定么……
>
心里想着,他叹息一声,微微让开一步,让已是泪人的老夫人和二嫂哭倒在李惯身上,再游目四望,其他人也是放声大哭,屋子里一时充斥悲戚。
李怀同样心情复杂,很是茫然。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当李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被人簇拥着,到了旁边的屋子里坐下,居于首位。
李懂便出列道:“七弟,二郎去,我李氏有如山崩,少一支柱,但你要振作,眼下还有许多事,要由你来定夺!”
李怀点点头,知道越是在混乱的时候,越是需要一个主心骨,于是收拾了心情,就道:“三兄一直处理这府内外事物,当下便还是由三哥主持。”
“明白了。”李懂松了口气,也不耽搁,立刻就吩咐起来。
因着李惯的身子骨越发衰弱,最近这段时间更是经常昏厥,府中之人多多少少都有了准备,这白事所需,早就备上了,现在李懂一吩咐起来,这里里外外就都忙碌起来。
随着白绫、灯笼悬挂,李窘等人也来请示李怀,要往交好的府上送去消息。
李怀一一应许,这才意识到,从今往后,自己便是这偌大侯府的主宰了。
回想最初的计划,眼下娇妻体贴、侯爵将至,真个是人生巅峰。
可惜,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我这也算是矫情吧。”
摇摇头,李怀看到了坐于一侧的李宇,便道:“三叔,寿宴咱们怕是去不成了。”
“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李宇苦笑一声,“你也别操心我了,想想自己吧,这袭爵之事虽定,还得等着宫里的诏书,眼下侯府内外,乃至咱们李氏,其实也不平静,先前的那桩事固然平了,可尚有余波,不可不防啊……”
李怀便道:“这些我是知道,只是经验不足,还得三叔多多提点、提醒。”
李宇连忙起身,道:“七郎这什么话,以你心智,我最多是查漏补缺,怎能说是提点我李氏一损俱损,未来自当竭尽全力!”
李怀称谢,这时李屋匆匆而来,说是老夫人昏厥过去了,李怀一听,暗道这还得了,刚刚答应了李惯,要是让老人家再有意外,那可就不好了,于是赶紧过去,又对着众人一番安抚。
期间不断有人过来向他请示,让他好一阵手忙脚乱,略显低落的情绪也冲淡了不少。
这一忙碌就到了晚上,等李窘和魏如兮等人接连让人送来饭菜,李怀才感到腹内饥饿,便招呼着李懂、李宇等人一起用膳。
不过,这边刚刚坐定,那边立刻就有人过来通报,说是李快、李忆的妻儿在外面求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