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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伴随着这两句话先后落下,无尽气运自司马忠等人身上呼啸而出,居然比之武氏的亦不逞多让,不仅如此,那武氏的澎湃气运,更是分出了一股,朝着司马氏这边汇聚过来

    顿时,武浩然的脸色铁青。

    可不等他有所表示,或者出声,又是一道一道的支流分化出来,汇入司马氏气运之中,那武氏的澎湃气运,便如筛子一般,开始不断落下。

    这一幕,落到了众人眼中,众人相顾色变,却不敢多言。

    武氏、司马氏两家众人,气运罗中,那气运之柱就像是大江大河,个另一边,都是汹涌澎湃,偏偏就有一道一道的支流,从一家朝着另外一家汇聚。

    但凡有些常识的,都明白这一幕代表着什么,只是这两家一个是眼下当家之人,未来又出了那可以延续尊位的人物,掌控眼下各方祭祀之位格;而另外一边摆明了是未来主角,掌握了封敕之权柄,到时候哪家为尊,哪家罢黜,都是一言可决。

    这等两家,谁人敢轻易议论、掺和

    就连方才怒斥的于老,此刻都不得不沉默起来。

    这阳间权柄的威势,因此可见一斑

    “好一个谋逆篡位”武浩然显然是个憋不住气的,更不能忍受这般局面,直接就暴喝起来,“你等何等厚颜无耻,这般模样了,居然还得意,无非是看着我武氏孤儿寡母的,借机要鸠占鹊巢可耻无耻”

    “哈哈哈哈”司马忠直接就笑了起来,半点没有了方才的谦恭之态,“你等司马氏,有什么脸面这么说你们本来就得国不正,也是厚颜无耻的篡夺位置,岂不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们既然做了,就不要怪旁人学你”

    旁人听着,尽管面子上不敢表露出来,可这心里还是有几分同意的,毕竟你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旁人过十五,而且人家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至于贞阳侯、李琦、李乾这三位,更是忍不住直接冷笑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是看向武浩然的目光中,多多少少带着痛恨与杀意。

    毕竟,此人奠基之后,其后人最终篡夺的,是李家天下

    “武家真是无耻,自己就是窃国大盗,现在居然还有脸指责别人”

    比起其他人来,李家的人自然少了很多顾忌,于是李乾自是要冷嘲热讽一番。

    没想到,那武浩然先是张口结舌,听了这番话,却是眉头一皱,怒意上涌,直接一指李家的几人,呵斥道“你们看看他们这般局面,身上的气运何等稀薄这等根基,如何能承载一国若是让他们继续秉持大位,那天下不知道要乱到什么地步,我等得位,也是顺应天道,否则这天下苍生都要被耽误了”

    “简直是是一派胡言”贞阳侯出离愤怒,“你这分明是倒因为果,指鹿为马你你你你,你还有点脸面吗若非是你抢夺了皇位,哪里会有那么多灾祸”

    李琦和李乾也是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跑过去撕烂那张嘴

    旁人听着,也忍不住摇头,深有同感,没见着人家贞阳侯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圣祖这不是很明白局势吗”司马忠也抬起手,指了指贞阳侯三人,笑道“你既知道,是因为李氏无德无能,拖累了天下,所以你武氏才能取而代之,那自然也该明白,我司马氏世代忠良、人人一身正气,从来都是将忠君爱国刻印在骨子里的,也深刻的知道,这上下尊卑,乃是纲常之所在,但为了天下苍生,不再被你武氏所欺侮,为了不复当年李氏之覆辙,所以,我等又怎么会吝惜自己这点名望呢”

    贞阳侯等人,连同李绲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其他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也带着一点怜惜或者幸灾乐祸。

    “这些人,没个好东西”李乾怒极而言,却又无可奈何。

    说话之间,司马忠与诸多族人身上的气运,进一步膨胀

    而武浩然等人的气运,一样在增长,显然阳间的那场春日祭祀还未结束,只是比起被直接赦为晋公的司马烨,增长的幅度就小了很多。

    “你拿我武氏,与李家比”武浩然都快气疯了,他指着贞阳侯等人,“他们也配”

    可话未说完,贞阳侯、李琦、李乾,乃至身边的李绲忽然浑身一震,而后澎湃到难以想象的狂暴气运轰然爆发,从四人体内迸发出来




第五百零五章 定襄侯……是谁?
    金色的气运,宛如江河一般,汹涌澎湃,来的是那般突然,那般汹涌

    以至于连气运的源头贞阳侯等人都是一阵迷糊,等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第一时间不是惊喜,而是疑惑,继而不解。

    “这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源源不绝涌出来的气运光辉,李乾沉不住起来,他甚至感到有些惊恐。

    要知道,李乾诞生的时候,李氏王朝就已经不在了,自此就是落难皇子,奔波躲藏,所以从来没有感受过王朝威严,身死之后,来到了阴司,也是见自家的气运越来越衰落,见旁人家的水涨船高。

    如眼下这般情况,可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这”李琦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了心神,然后理了理思路,回答道,“阴司我等我等虽然人在阴司,但其实都死人,这并非废话,而是说,我等所为,并不能给阳间之人带来什么改变,恰恰相反,所为盖棺定论,我等之位格已然确定,能否维持,靠得是后世祭祀,因此我等身上所浮现的,自然不是自己的气运,而是影响、投影,是阳间子孙气运的投影,既不会消耗,也不会增加”

    李乾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着那冲天而起的气运光辉,张开嘴,声音有些沙哑、干涩的道“那这阴司权柄”

    “阴司权柄,其实只是附带,不过阳世子孙若是气运往生,成王称制,自有连带,也能让我等在阴司稳固,继而得到权柄”贞阳侯说话的时候,目光炯炯的看着李乾。

    那目光中的火热,让李乾心头一跳,有些不明所以。

    另一边,面对贞阳侯等人身上忽然爆发的异状,无论是武浩然一方,还是那司马忠一方,又或者是于老、章姓等人,一个个全部都愣在原地,但随即就回过神来,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自是无法忽视,原因自然简单,因为贞阳侯三人,连带着李绲身上暴发出来的气运金光,这会冲霄而起,比之那武家和司马家的也毫不逊色,甚至在与两家气势势均力敌之后,尤未停止,依旧还在扩张、膨胀、成长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破落之户、过往之王,还能有这等威势而且突然爆发,之前毫无迹象,这怎么说得通”

    武浩然咬牙切齿,眼睛直盯着李家几人,露出了一股凶恶之色。

    不只是他,司马忠同样是眉头紧锁,看着眼前这一幕,对身边的司马正低语道“这情况太过反常,就算是他李家的那个小子,忽然之间有了运势,继承了一方势力,也不可能与我等两家匹敌啊,我司马家挟天子以令诸侯,乃是无冕之王,真正的九州共主,而武氏多少还有名分,皇帝之位尚在,根基底蕴深厚,但是他李氏,早就残破,怎么可能”

    “太过古怪了,莫非涉及到了什么隐秘”司马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像兄长所说,便是继承了一方势力,这天下间,不可能有比我两家更大的势力,那就不该有这等气运,你看这气运这气运超过我等了,何也”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家气运疯狂膨胀,似乎没有平息下来的迹象。

    就连贞阳侯等人,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仅如此,伴随着气运落下来的,还有阵阵声响,缥缈虚幻,模糊不定,偏偏勉强能够分辨出其中话语

    “知恩定襄侯,定国安民”

    “定襄侯高义,功成身退”

    “全赖定襄之功,神州归于一统”

    这些话语飘忽而变化不定,有的时候像是出现在天边,有的时候则仿佛近在耳边,而且话语之中语气不同,有些似乎是百姓崇拜,有些则像是名士品评,其中变化莫测,更隐隐透露出一股蓬勃大气,浩瀚而伟大,竟然将武氏和司马氏两家的气运都给隐隐压在下面了

    仿佛是为了对抗一般,武氏一家中出现了皇权威严,而司马氏之中则有着称霸之狂傲

    只是两家气运固然变化,偏偏李家爆发的这股气运中正而汹涌,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韵

    这种韵味根本无法隐藏,被众人察觉。

    “这这等气运,汇聚众多民念,隐隐有一种拯救天下苍生的感觉,就宛如于老当年一般”那章姓男子看了于老一眼,低语道。

    “不要给老夫脸上贴金,老夫当年不过是救了一城,赖中宗看重,于是给了些名誉,否则这天下谁人能知我而且那般气运,如何能与这等相提并论”

    “可最近也不见有什么大事啊,而且天下四分五裂,各方割据,消息传递受到了管辖、阻塞,连驿站都被裁撤了大伴,好些个驿卒都被辞退,根本传递不了消息,为何一时之间,能有这般动静这气运乃是民念,该是大半天下,都知道的事,才能闹出这等动静,那一统之时都未必能有,怎的现在”

    “正是这个道理,看这个架势,至少消息要传递半年,乃至一年,而且是人人皆知的人物,才能有这等程度,可那定襄侯,又是哪位本朝有定襄侯”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最终却又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难道是前朝的这前朝,好像也没有定襄侯,便是有,改朝换代之后,也是没有机会能施展抱负了,更何况,想要闹出这等动静,不是一时半会可成,肯定在这之前,早就该名满天下了,可你们知道哪个是定襄侯吗”

    “定襄侯”

    武浩然咀嚼着这个名字,眯起了眼睛,看着贞阳侯等人,眼缝里闪烁着危险的高那光辉。

    相比之下,倒是那司马忠等人,在经过最初的意外之后,很快镇定下来,然后微微一笑,道“我等到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们李氏居然还藏着一手想来,这个定襄侯,必然是李氏后裔,以此名代指,不愿意暴露真实姓名吧”



第五百零六章 好好的,怎么裂了
    午时过后,天气闷热。

    屋舍外面的走廊上,李怀翻了个身。

    “皇帝真是热情啊,大宁真是个好地方啊。”

    睁开眼睛,他不由感慨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回忆着之前三个月的生活当然不是在大周的三个月,而是在大宁那边度过了三个月的时间。

    对应着大周这边,也不过就是闭眼休息还没过多久。

    “如非必要,还真的不想离开大宁啊,毕竟我在那边有身份、有地位,平息了叛乱,万民敬仰,之前那祭天大典,更是气派恢弘,给够了我面子,比起这边的前朝余孽、地方势力的候选接班人之一,那肯定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想着想着,李怀叹息了起来,但他又不得不来,一者是这边也有牵挂,不能轻易放手,二者是他本意就是来这边学习玄学,眼看着有些眉目了,怎么着都不能半途而废啊,万一在大宁那边待个几年,心气泄了,来了这边又忘了前尘,这事找谁说理去

    “但话说回来了,本来好好的在明镜老师那边为学,而那位老师神神秘秘、玄玄虚虚的,一看就是搞神秘主义的好手,跟在其人身边,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毕竟我这几年在大周蛰伏,做出好学的样子,也真的看进去不少书,明镜老师也已经接纳了我,后面一旦真正入室,必传绝学,结果出去帮着给州牧传个信,回不去了不说,还突然就成了个军阀候选继承人了”

    兴许是回归大宁的这阵子,他在那边生活安逸,两边产生了强烈而又鲜明的对比,着实是没办法安静下来了,于是这会抱着头,就在想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陷入到了人生的思考之中。

    要知道,他在前往荆州的时候,是半点都没有准备长住的,甚至中途知道龙骧将军遇险,绞尽脑汁的回溯,最终过来相助,也并不是打算,就此不回竹林了,结果后面事情急转直下,一连串的变化,推动着他最终来到了荆南,短时间内想要回去,怕是不容易了。

    “也不知道送信的人送到了没有,若是送到了,老师总该要给个回信吧。”

    叹了口气,李怀压下了心头隐忧,毕竟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还是会选择过来相助,他也相信,明镜老师能够理解自己。

    毕竟,若是今日能对龙骧将军见死不救,谁又能保证他日不会对明镜先生一般作为呢

    这当老师的,总是希望弟子尊重自己的、敬重自己的。

    想到了明镜老师,李怀便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入手一片冰凉,正是明镜先生交给他的那块玉佩。

    “真是可惜啊,只是看这块玉佩,能够隐藏自身的气运,就非同小可,唉”

    咔嚓

    他正在想着,忽然听到了一声清脆声响,顿时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了过去正是那块玉佩,随后他就惊讶的看到了,那块玉佩的表面,居然浮现出了一道裂缝

    “什么什么鬼”

    李怀的头上顿时流下汗来。

    “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突然裂开了难道是我方才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翻身的时候压倒了,说着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碰到了”

    这下子,他可是忐忑不安起来,方才对大宁的回味,对前路的隐忧都被扔到了一旁,开始满心焦急的思索缘由。

    他这般担忧,可不是毫无原因的,要知道这个世界既然是气运显化,明显充斥着种种不科学的超自然现象,那不消说,这里的很多东西不能以常理度之,更不能掉以轻心。

    就比如手上这块玉佩,能够隐藏李怀的气运和诸多信息,这东西在小说中,那可都是十分重要的异宝,不说炼制困难,就说这东西里面说不定就蕴含了某种神秘侧的力量,一旦破坏了,不光不能遮掩自身,说不定还要反噬过来。

    “万一有个什么辐射之类的,影响了身体健康,那可如何是好就算不说这些,这东西是明镜老师交给我的,也没说给我,就说让我拿着保管,这就算是借给我的,结果我给弄坏了,到时候见到了老师,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

    越想,李怀越是感到头疼,不过等翻遍全身之后,又仔细的盯着那玉佩看了好一会,他却是越来越疑惑了。

    “好端端的,我身上也没有利器,这东西怎么碎裂的过去我还用力掰过,也不见有引子,怎么”

    这般想着,他不由咬了咬牙,就想着是不是玄学层面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说和我方才梦入大宁有关毕竟按照大周这边的理论,祭祀、庆典之类的,都牵扯到气运和名位,不然荆州牧也不至于因为一个春日祭祀闹出这般动静,听说他上午就举行了祭祀,文师为此还如临大敌,连灾后重建都暂时放下来了,转而去关注北边的消息,而我刚才去了一趟大宁,可是参加了一次超大规模的祭祀难道和这个有关”

    不错,李怀方才意念转入大宁,可不是真的去旅游放松的,而是因为那边战事结束之后,皇帝亲临前线,要给李怀这位定襄侯表彰,并且顺势要举行一个祭天大典,既传达兵灾平定之事,又为李怀请功。

    “如今这大周四分五裂,名义上一统,其实各地诸侯割据,别说他荆州牧武前,就算是掌握中枢的司马氏要祭天,也只能祭几州,相比之下,大宁虽说刚过兵灾,但却是实打实的大一统王朝,还羁縻了周边各族,祭天的威力想来是大周这边的几倍大小只是我在那边祭天,和大周有啥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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