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这下子,乔其等护院略显惊讶。
“这便过去了。”李怀冲那小厮点
第七章 诸事皆巧,则必有因
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座次,以及熟悉的人物和表情。
李怀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习了一下一周目的所见所闻,登时心中大定。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在那位便宜老妈开口之前,就主动过去问候,随后又轻轻一甩袖子,依次给众人见了礼。
我这一番做派,定然是显得潇洒随意,逼格甚高!
但这时,那魏醒却冷哼一声,道:“犯下如此大错,居然还这般轻佻,我看你分明是殊无悔意!甚至颇为自得!”
李怀顿时眉头一皱,心中不喜,只是撇了那人一眼,并不多言,心里道:不用和这舔狗一般计较,今日先攻略老丈人再说!
这时,跟在后面的李慎,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朝着老夫人刘氏行礼,口称母亲,又见过了其他人,随后下意识的看了护院乔其一眼,这才站到一旁。
乔其进来之后也是行礼,跟着走到墙角,肃立不语。
李慎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怀将自家老幺的这番样子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是朝着魏瑾拱手,口称“泰山大人”。
“老夫可当不得你这般称呼。”魏瑾微微摇头,打量几眼,“不过,你能亲自过来,却是出乎老夫意料,也算是有点担当。”
“这逆子人前无状,着实无礼无知,”老夫人刘氏却是一副怒意,盯着李怀,呵斥,“还不跪下谢罪!”
“不必如此。”魏瑾摆摆手,看着李怀道,“你可知老夫今日为何而来”
就等你这句呢!可憋坏我了!
您之前的台词不错,但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了!
“自是知道的,”李怀意气风发,游目四望,脸上努力做出淡淡的笑容,“晚辈这次闭门思过,反省前事,才知此次行事,实在有欠思量,是以中了他人算计。”
“哦”魏瑾眯起眼睛,又一次打量李怀,仿佛刚刚没有认清一般。
“逆子,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夫人却以为李怀老毛病犯了,“还不好生认错,然后立下誓言!也好展现诚意!哪个是来听你胡言乱语的!”
李懂在旁边提醒:“世叔最是宽宏大量,你若是诚心悔过,或有转机!切莫胡言乱语!”
魏醒冷冷一笑,嘲讽道:“怎么你还有被人陷害的价值”
便是那陪同而来的乔其,虽然面色肃穆,却也不以为然,微微摇头,但离他不远的李慎,却是身子微微一颤,偷偷看着李怀,表情阴晴不定。
倒是魏瑾说道:“你说是被人陷害,此话怎讲莫不是为了开脱罪名,胡乱编造若是如此,那不说也罢。”
李怀拱拱手,整理了一下语言,他在第二次前来的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
“这次的事,说来乃是诸多巧合构成,先是我在家憋闷,恰好有了机会出去,只是这般时候,府中人来人往,我这郎君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出去的显是有人刻意安排……”他的眼神微微一撇。
不远处,李慎再次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李怀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嘴上不停:“随后,恰好在景仙楼中遇到了好友,又恰好碰上了太学生,恰好因此争风吃醋,恰好打了起来,而打完之后,这消息恰好不胫而走。”
话说到这,他顿了顿,强调一般的突出了一个词——
“恰好。”
屋子里的众人,无论是老夫人、李懂,还是魏醒、乔其,乃至那周围的众多仆从、丫鬟,都是面露惊疑,听出了一点不对。
“你是如何想的”魏瑾绷着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点笑容。
李怀一见,便知这二周目有有戏。
“事皆巧合,则必有因!”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一时之间,众人惊疑不定。
跟着李怀分析道:“细细思量,此事其实满处皆是漏洞,先不说府中人杂,诸事繁多,都绕着我那院子转,哪能轻易脱身就说太学生为学固本,崇尚清流,除了休沐日,岂能轻易得见书生学子便是寻花问柳,也要打着吟诗作对的旗号,不
第八章 藏拙者,遇事方显
“这真是……”
老夫人刘氏听得此言,不由大喜,心有感激,慌忙致谢,又对李懂、李怀说道:“你们世叔不愧是诗书传家,乃是守信宽厚之人,还不赶紧致谢!”末了才看了李慎一眼,“你也来谢过!”
李慎小步快跑过来,与两位兄长一同行礼。
李怀这时也知道收敛,没有多说什么,依样画葫芦的拱手,防止节外生枝。
魏瑾微微一笑,等兄弟三人施礼过后,他又对刘氏道:“听闻二郎身子骨有恙,是以今日都未曾现身,不知可有好转”
刘氏强笑一声,点头道:“略有好转。”
魏瑾也不追问,转而看向李怀,说道:“你乃是二郎的嫡亲兄弟,日后当多多分担,既然你说要痛改前非,那老夫便要观今后之言行,切莫忘记。”
“玄庆谨记在心!”李怀赶紧行礼说着,对比着一周目时对方的说法,不由松了口气。
“时候也不早了,夫人早去休息,玄庆,你也去准备一番吧,后日可要有的忙了,我将如兮交托给你,日后不可负她!”魏瑾细细叮嘱,李怀连连点头,这说着说着,老学士话锋一转“听你之言,对那楼阁之事果然是一清二楚,日后成家立业,要有担当,不该再去了,记得吗”他的眼中满含深意。
李怀表面郑重答应,心里却暗暗嘀咕,一周目的时候,您老人家才是真正的老司机啊,怎么一转头,反而说起我来了,要不是你一番讲解,我如何能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真是冤枉!
只是心里这么想,终究不能说出,还是只能点头称是。
那边,刘氏就吩咐下人去准备午膳,魏瑾则摆了摆手。
“府中还有些许事要忙,侯府亦需忙碌,这该说的话,老夫也都说了,该听的话也都听过了,既如此,便不叨扰了,”魏瑾见老夫人要挽留,摇摇头道,“眼前诸事繁杂,还有许多要做的,待得大事落定,我们两家有的是时间坐下来欢饮。”
老夫人也只能作罢,然后要亲自相送。
魏瑾则道:“老夫此次过来,为掩人耳目,刻意低调,若是嫂嫂相送,便要暴露了,老夫自己走便是。”
等老学士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怒视李怀,斥道:“你干的好事!若非亲家宽厚,几成大祸!”
“我……额,”被老夫人瞪了一眼,李怀顺着记忆硬着头皮,“儿子知错了,今后必然痛改前非!这两日也是真心悔过!”他知道这时反驳也无用处,况且危机已过,还不让老太太骂几句舒坦一下情绪只是这称呼上,还很是不惯。
李懂在旁劝阻:“母亲,七弟刚才也说得清楚,他是被人陷害,也已立誓痛改,您就别责怪他了,毕竟大婚在即,还是让他早点准备吧……”
老夫人听着,眉头一皱,看着李怀,还要再说,这时一个仆从步履匆匆的从后堂赶来,还没进屋就喊道:“老夫人,不好了,侯爷,侯爷他又吐血了!”
“啊!”老夫人脸色猛然一变,“我的惯儿!这可如何是好!”说罢,顾不上李怀,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就走,等到了门口,才转身说道:“你继续回去思过,只是大婚的准备也不可耽误!”话落,人已在门外。
深吸一口气,李怀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李慎。
“七弟,既然你把话说清楚了,日后要好自为之啊。”李懂告诫了一句。
李怀点点头,说道:“这边没事的话,我便先回去了。”
“那便回去吧。”李懂说着,看向一旁,“乔护院,你护送吾弟回去。”
“三老爷放心。”乔其马上跟了过来,随后低着头跟在李怀后头,态度颇为恭谨。
李怀等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招呼道:“老幺,走吧,咱们回去。”
李慎本来靠在墙角,小心踱步,闻言一个激灵,有心拒绝,可看到李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终究不敢多言。
——————
另一边,魏瑾和魏醒出后门离了定襄侯府,便进了自家马车。
魏醒盖上了车帘,坐下之后,便忍不住问道:“叔父,那李怀所言都是真的”
“你说呢”魏瑾反问了一句。
魏醒迟疑着说道:“我听着不像是假的,只是……”
“只是觉得,那李怀过去乃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怎的突然之间就这么精明了”魏谨轻轻抚须。
“正是如此。”魏醒眉头一皱,道:“我本对这桩婚事不甚赞同,妹子何等人物,却要婚配一个纨绔,不只是我,家里多有反对之言,若不是因为李惯身子骨不行,那纨绔迟早承袭爵位,家里早就都反对了。”
魏瑾半眯着眼睛道:“若只看过去,李怀除了一张面皮外,确实没什么可称道的,对我魏家而言,唯一价值,便是早晚会成定襄侯,李怀为侯,如兮就是侯府夫人,迟早能得诰命,对魏家自能帮衬。”
魏醒听出味道,便问:“那现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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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我,兄弟也
李怀哼着小曲,走在前面,在乔其眼中,殊无半点刚刚赌咒发誓的模样。
而李慎魂不守舍的跟在后面,因精神恍惚,甚至因为庭院边角的老树根绊了一跤,跌跌撞撞,踉踉跄跄。
李怀不理不问,乔其亦没有多言。
李慎因此越发慌张,看着兄长的背影,想着先前正堂上的情形,他越发担忧起来,几次张口欲言,但李怀转头就是一个嘲讽的表情——微微皱眉,辅之冷笑,看起来很是刻薄,让李慎心中发寒,倍感煎熬。
“这李慎必有问题,我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定然可以震慑他的内心,此刻,我该是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吧”
李怀一边走着,一边回忆之前举动,对比看过的电视剧、电影、古装片,力求将那种运筹帷幄的高人气度,完整、完美、完全的展现出来。
等确保无误了,才开始思考之前发生的事。
“从时间回溯的情况来看,剧情的惯性是很大的,按照那位便宜岳父的说法,显然是无论怎么样,他都会把女儿嫁给我的,只是这里面原因,恐怕不是单纯的信守诺言。”
“从一周目老岳父的暗示来看,有很大可能,他是要在我继承了爵位之后,作为一个指导者、经验丰富的长者,来拉拢李家,甚至把我变成傀儡,当然,这有些阴谋论了,先搁置起来,以后再说。”
“但无论如何,在原本的剧情里,老岳父也有出场,虽然提及的字数不多,而且记不太清楚了,但最后肯定是推墙党的一员,对,推的就是李怀的墙!我也不能太信任他了,得留点心眼儿。”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了口气。
“虽然度过了一个难关,但后面还有不少坑等着,日子难过啊,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我到底还能不能回去,这是个未知数,如果不能,那我就要顶着李怀的身份,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就不能不考虑后面的威胁了,也就是……”
郑兴业!
原文主角,李怀巅峰人生的终结者,未来最大的劲敌!
“按照剧情,我这个角色是第二卷出场的,在我结婚之后不久,会试在即,在江南家乡完成了装逼打脸一条龙的小秀才郑兴业,带着两个红颜知己,以及众多好友一路北上,很快就要抵达长安了,我的时间十分有限啊!”
想着想着,李怀停下脚步,抬头一看,自家独院之门,已经近在眼前。
“七兄……”
身后,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
整理了一下思绪,回忆了一下腹稿,同时管理了一下表情,李怀转过身,看着幺弟,问道:“老幺,我过去可有苛待你的地方”
“没有,没有……”李慎低着头说着,声音很轻。
“你抬起头,看着我说,当时我能出去,到底是因为什么”见着对方的模样,李怀又肯定了几分。
李慎则小心的抬头,看着李怀那满是嘲讽之色的面容,顿时心中一凉,回想起这位荒唐兄长过去的作为,更是两腿发软。
“我……”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是我见兄长憋闷……”
“还是这番说辞!”李怀眯起眼睛,“方才在堂屋里,我说的那些你莫非没听到还在这里装样子,刚才给你留些面子,没有当场拆穿了你!就是望你知错能改,结果还是执迷不悟!你可要想想,我是什么人真要是闹将起来,我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啊!”
他瞅着李慎的脸色越发苍白,就知道这番说辞有用,于是变本加厉的吓唬起来:“你那小娘,素来为我母亲不喜,过去有父亲护着还好,现如今怕是日子不好过吧,也无怪乎会铤而走险,但这是病急乱投医啊,我只要一公布,你想想
第十章 我阿娘说了……
“不愧是我写的书啊,就是打起我的脸来,也是毫不手软!”
李怀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李慎。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距离他在堂屋里的那一番表现,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时辰。
在前院表演完结束,送走了便宜岳父之后,李怀软硬兼施的恐吓着李家老幺,等李慎惶恐承诺,今后会通风报信,方才放行。
一天搞了两次事,李怀颇为自得,在随后的时间里,除了熟悉院里摆设和手下仆役外,就是回忆逆转岳父和恐吓兄弟的丰功伟绩,结果晚饭还没开始,李慎就去而复返,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这影响了李怀后面的计划。
“你是说,我识破你们奸计的消息,已经泄了”看着惴惴不安的李慎,李怀不确定的问道,“不是与你说了吗,这事若是泄密了,他们第一个要拿来顶罪的,就是你!你何不保守秘密,帮我好生刺探消息,待我上位后,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叫兄长知晓,弟……弟并未通报,只是回去之后,见了我娘……见了我姨娘,姨娘便道:好个糊涂儿,此事哪还有能隐瞒,早就让老五家的婆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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