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此言一出,现场倏的安静得落针可闻。
走出营帐的皇帝、众勋贵满脸错愕,连刘毅都眉头紧锁。
被捆之人、虬须汉、细须男,这三个更是面面相觑,都是满脸疑惑,继而都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脸惊骇的朝李怀看了过去。
什么情况
李怀也愣了
但他经过众多阵仗,经验丰富,电光火石之间,就控制住了情绪。
“哼哼,”就见刘怀微微一笑,轻轻摇头,“你们还不明白你们……”他指着两个黑齿族人,“你们以为这人是我的手下殊不知,我本意就是要借你们之力……还有你,”他指着张奔,“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谋划哼哼……”
这人是谁啊
管他呢,先装一波再说,说不定就能得到情报。
“那两个人不是你的手下那他们是谁”虬须汉目瞪口呆,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不愧是侯爷啊!”
忽然,那三个漏网之贼嚎叫起来,声音充满了谄媚,一脸希冀的看着李怀。
被这三人声音惊醒的皇帝与众勋贵看过去,顿时一头问号。
你们三个是谁啊
“中计了!我等都中计了!这都是你布下的局!”张奔挣扎着要起来,“但你也不要得意的太早,就算我等今日谋划被你挫败,损失了教众兄弟,但今日之后,你的名号必要挂在圣教名簿之上!”他脸上满是决绝。
李怀听着心头一颤,这口锅我不背,我不过就是想要诈你一句而已,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莫非……
他的心里闪过了那群黑衣贼的身影,脸色一变。
其余勋贵听着这些话,也是猛然惊醒,看向李怀的目光看的惊疑不定,唯独皇帝一副我早就猜到了的样子,笑而不语。
“圣教”刘毅则是神色一变,“你是淫祀邪徒”然后他二话不说,也不畏惧,走过去摸了摸这男子怀中,但一无所获。
“他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了。”李慎则让人拿出了一堆东西,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块木雕。
看到这个东西之后,李怀瞳孔猛然扩张。
总觉得好多事,都穿起来了。
刘毅先一步过去,拿起木雕,又看了一眼其他琐碎之物,从里面拿起了两张黑纸,才问道“这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不错,而且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李慎点点头,“我奉兄长之命,探查城西,就见过此物,路上,这人忽然一身是伤的冒出来,见了我们就欲行凶,他尽管有伤,但身手了得,若不是得了几位城防兵卒的相助,还真制不住他。”
“是被他们打得!”张奔一脸愤恨的指着虬须汉。
“兄弟,唉,”虬须汉和细须男满脸苦笑,“我们也是被定襄侯算计,没想到他之筹谋竟一至于斯,咱们都上了他的套了……”说到后来,脸上浮现凄苦。
尤其是细须男,想到李怀能算计到这个地步,那后面肯定也有布置,自己方才的说辞,怕是根本无用,死路一条啊!
众勋贵脸色再变,看向李怀的目光中少了疑惑,多了凝重。
皇帝则轻轻摇头,笑着和黄旗道“这小子,连朕都想瞒,但朕还不知道他的性子”
“城防兵卒”刘毅则面露凝重,注意到李慎话中的另外一处重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有何理由出现”
“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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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疑云
李怀这边绞尽脑汁,试图搞清楚这里面的关键,但眼下聚聚于此的几个人,尽管人人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但偏偏就是说不清楚。
“李卿,诸君皆在,何不言明”
听着皇帝询问,李怀深吸一口气,笑道:“不忙,当下还有几处,需要询问清楚……”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到了刚被押送过来的谢勇身上。
皇帝一看,便就会意,笑道:“也好,战局也还未平息,等尘埃落定,都拉过来询问,更见分明。”
黄旗等人劝皇帝暂入营帐。
“无需如此,”皇帝看着远方战场,面色兴奋,“有定襄侯在此运筹,朕还能有什么事不成正好一观这生死兵争!”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有理。
李怀却是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这要是一个不好,真出事了,那就只能回溯了。
哒哒哒!
急切的马蹄声从周围响起,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
与此同时,战况继续变化,那些黑衣贼兵逐渐被击破、扫平,死伤惨重,其中好些都被抓捕起来,拉下去审问。
“这里莫非有贼人入侵”
好些个去了各处的勋贵,方才没有来得及回来的,这时重新汇聚过来,看着当前场面,一个个惊疑不定,随后争相来到了皇帝帐前,要询问圣安。
但皇帝正与陈守静等将领交谈,于是让御林侍卫先挡住了众人。
陈守静领着两名将领,向皇帝汇报情况:“……臣领军来时,注意到那小贼鬼鬼祟祟,便让人跟踪过去,斥候一路跟随,没有打草惊蛇,见他去了那处边潭之林,忽从地上冒出了两个人!”
“这些个人,原本是藏在泥土之下”皇帝闻言很是惊讶,“那岂不是要被闷死”
陈守静便道:“当下还未细问,但这些人藏于水边,似乎又插了竹管换气。”
李怀跟着问道:“皇林平时也有巡查,在狩猎之前的几天,更要内外巡检,放出野兽,不说这来往的兵卒,就说那些个林中猛兽,对于气味、血腥很是敏感,这些人怎么长时间隐藏”
他心头满是疑惑,按着陈守静的说法,之前的不少疑问都能解释,比如这些人是如何突然出现,又是怎么突袭的,但又产生了更多疑问。
陈守静摇摇头,同样满脸疑惑的道:“臣让人查了,周围并无地道,定襄侯所言也是关键,若说如何解释,那除非这些人已经来这里几日,都潜藏在地下,等待机会杀出来!”
“这更是说不通了!”皇帝摇摇头,“这么些个人,即使都是好手精锐,但提前几天潜藏,除非根本就不露头,否则焉能藏匿这么多时间但几日不出来,闷也闷死了,更不要说吃喝拉撒……”
“而且,想要提前来此……”李怀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问题越来越多,越发难以说通了。
皇帝被他一提醒,顿时面色阴沉,随后又道:“既然连你都暂时看不透,那这件事是需要好生查办的,但也不急于一时,该抓的人都抓了,总能问出来。”
这话说完,皇帝便解除了周围的警戒。
那些晚来的勋贵纷纷过来见礼,一脸担忧的询问。
“朕无妨,今日之事,皆在定襄侯的掌握之中!”
皇帝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来者说道:“稍后片刻,定襄侯会为你们揭开这次事端的原貌!”
听得此言,这些后来的勋贵,难免惊疑不定,于是就左右询问,等知晓了大概,一个个也是大惊,随后纷纷对李怀表示佩服。
“我无寸土之功,”李怀摆摆手,“能平贼患,靠的乃是陈将军和诸位将士。”
“定襄侯谦虚了!”陈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先说
“侯爷……”
李怀正想着,刘毅却忽的打断他的思路。
就听这位皇城司的特务从业者说着:“咱们不如去问问那几个犯人,正好,我也有些地方,要向您请教。”
李怀点点头,此举正合他意,毕竟他还打算从这位活攻略的身上,多榨些点信息出来,如果需要回溯的话,能省去不少功夫。
陈守静则紧跟在后面,一副跟着学习学习的架势。
不远处的皇帝见了,也颇为感兴趣,想要凑过来看看,但黄旗和其他近侍立刻阻止劝谏:“陛下,定襄侯要去询问的是贼人,凶悍而不知尊长,都是丧心病狂之辈,您岂能涉险……”
皇帝摇摇头道:“都被捆住了,又有李卿在,还能有什么意外不成”
黄旗顿感头疼,只得继续道:“定襄侯算无遗策,但毕竟不长于武事,而且此番贼人太过狡诈,不可不防……”
在他说话的时候,旁边又有一堆勋贵看出苗头,纷纷过来劝阻。
皇帝不由叹了口气,眼中兴奋之色消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黄旗去旁听,时时传报。”
“奴婢领命。”黄旗松了口气,随后一转身,快步跟了过去。
不远处,荀楚、向历等人,跟在自家父辈身边,看着李怀一行人走到了那张奔和谢勇跟前,都是表情复杂。
“今日算是服了。”襄阳侯忍不住叹息起来,“这一场狩猎,可当真精彩,本以为他定襄侯是限于手段,借故不愿去往猎场,没想到啊,没想到,人家的狩猎场,根本不是这方圆之林,而是这堂皇长安!”
向历便道:“现在还有时间,要猎杀一二猛兽,孩儿自问还是做得到的!”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尔等与定襄侯境界不同,如何相比”襄阳侯略微训斥道,“你们只看这林中野兽,争得是名,人家猎得可是逆贼,定的是乾坤!别以为黑衣贼人少,那可是直接冲了圣驾,此战一平,论功行赏,不亚于边疆大胜!”
荀楚与向历一愣,对视一眼,都是恍然,总算明白,为何突然之间,自家父辈的态度,居然有了这般巨大的改变。
“先前我也是看走了眼。”襄阳侯说着,又忍不住摇头叹息。
“谁能想到呢”荀国公苦笑一声,“人定襄侯还真就坐于营中,四方落子,然后就决胜于先,想来他的棋力也是不低,若是对弈,定占尽先手。”
听着这番感慨,荀楚和向历也自苦笑,然后这目光投向李怀等人,最后集中在刘毅身上,表情都不怎么好了。
你刘毅方才一口一个巧合的误导我等,现在局面一清楚了,立刻就跑过去攀近乎,真个舔狗!
“这刘毅就很明智。”襄阳侯也看了一眼那边情景,说了一句,让荀楚和向历脸色更黑了。
“你们该学学。”
荀国公无心补刀。
另一边,被两道充满怨念的目光注视着,刘毅并无察觉,反而越发皱紧了眉头。
他与李怀,已经从张奔、谢勇身边离开,找到了李慎,询问情况。
刘毅看得出来,尽管张奔和谢勇都十分忌惮,甚至有些畏惧李怀,但丝毫没有合作的意思,都一副怎么都不开口的架势。
因在皇帝跟前,不好直接上刑,于是几人暂时退去,干脆找来熟悉情况的李慎询问。
“……我自城西离开之后,并无察觉,中途被刘大他们拦住了路,他们说明了情况后,我就决定来见兄长,只是中途忽然就被人拦住……”
刘毅问,李慎答。
李怀则在一边记。
只是听着听着,他忍不住低估,怎么这漏网之贼的名字这般随意,该不会是个随笔写下的什么龙套人物吧
在李怀念叨的时候,刘毅的询问目标,也渐渐发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定襄侯的名【三更完毕!】
嘎吱、嘎吱。
车轮轧在地上的断枝上,发出了阵阵声响。
“哪家的马车,停下!前面乃是皇林!”
充斥着冷峻之意的话语响起,马车的车轮随之停下。
外面行走的仆役来到车窗前,低语道:“两位公子,前面就到巡检之处了,咱们得先下车,过去通报之后,被审查无误,方可入内。”
“知道了。”
回了车外仆役一句,魏醒便对族弟魏梢道:“等会不要多言,听我之令,这皇林外的守卫,有不少直接出自宫中,行走于官家面前,最是高傲,寻常世家子弟他们都看不起,因此有时严苛,不近人情,万万别得罪了。”
说话间,他明显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看。
魏梢不由紧张起来,连连点头,然后就随着魏醒走下了马车。
“哪里人为何来此”
对面,关卡边上,两个身材高大、但神情倨傲的男子冷声问道。
果然不友好!
魏梢心里嘀咕着,就看族兄魏醒走上前去,说了身份,又说了要去做什么。
“要去见定襄侯”两个倨傲男子一愣,“你姓魏,莫非是魏侍郎家的人”
“正是家叔。”魏醒拱拱手。
其中一人又看向魏梢。
“他呢”
魏梢拱拱手道:“乃是家父。”
“原来是定襄侯的姻亲,”两个青年脸上的倨傲之色荡然无存,哈哈一笑,举止亲昵起来,“两位稍待,待我等回报一下,便就放行,按说不该让两位这般等候的,只是职责所在,还望理解。”
“哪里哪里。”魏醒顿时受宠若惊,同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交了能确认身份的令牌上去。
很快,这消息就回来了。
“两位过去吧。”守关青年递过去一份文书,“路上小心,这里面可不太平,多余的我也不好透露,但若有需要,只需要招呼一声。”
“有劳了,有劳了。”魏醒一副欢喜模样,等上了马车之后,就听魏梢问道:“这两人我看着挺和善的。”
“和善”魏醒摇了摇头,“你看他们一开始的模样,那才是真面目,之所以对咱们这般和善,也是有缘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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