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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作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没错,我就是这么坦荡!

    李怀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正能量。

    他这么义正言辞的一说,张志杰倒是不好多言了。

    卢怀与国蒋青对视一眼,都知道这次碰上人物了,本以为这位定襄侯虽有文采,也有谋略,但到底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升官了?
    不只是黄旗,其他几位在说话之时,都是观察着其余众人的,自然也将李怀那从容不迫的神色收入眼底,不由皱起眉头。

    李怀自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就在那边无知无觉的神游物外,等着这群人争论结束,差不多就该交代工作了。

    没想到,冷不丁的那为左丞相卢怀看了过来,说道:“说来说去,还是要说会此案,既然您一力保举,那不如让定襄侯说说案情吧。”

    “正是这个道理,说到底,还是要看此事。”蒋青面色一沉,看向李怀,“若是侯爷于此全无头绪,那这事便当不得准。”

    张志杰也点了点头。

    顿时,众人目光都落到李怀身上,将他一下子唤回神来,然后又不由在心底嘀咕:这最早开始的时候,皇帝不就是让我说说案情推论么你们这半天争得到底是个啥”

    话虽如此,但他多多少少感觉到,气氛和最开始有些不同,最起码皇帝的表情要舒展多了。

    一边暗自嘀咕,他一边激活了为学之人的技能概念。

    顿时,诸多记忆、腹稿在心里流转,一个个线索、现象在心头快速流过——

    黑衣人背后的邪教、黑齿族的出手名、城中富户的协助……

    顿时,一条思路呈现在面前。

    “陛下,诸相公,臣不过只是刚刚接触,只能粗浅推断一番,实际上只能说是提供一个思路,防止影响到诸位接下来的判断。“

    他的这番话当然是一年时间里推敲出来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说,还不用将话说的那么满。

    只是落到屋子里其他人的耳中,尤其是那几位政事堂相公,更是心中一凛,不由感叹起来。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事后要推脱起来,不要太容易!

    “……其实单纯来看,能造成这般事件的,绝对不是孤立事件,便如先前在林场中的骚乱一般,需要各方皆出力,方能促成这般局面,眼下这件事,应该也是一样,而且考虑到先前的事件,所以很有可能是同一批人促成的!”

    “朕先前就着人将那黑齿族的馆给围起来了,现在应该都已经下了大狱,不如让人去审问一番”

    “这个是自然需要的,除此之外,还有先前的淫祀事件,这样突然死亡的情况,而且大片大片的死去,恰巧与邪教相关,若说里面没有联系,怕是谁都不信,所以还是得寻得相关之人去了解。”李怀想起了穿越前一些邪教事件。

    “正是这个道理。”皇帝点了点头。

    李怀又补充道:“听说这邪教的祭祀中,时常有活祭之类的恶事,若是那些死者生前就都在某个教派中,难保不是早就被人动了手脚,现在爆发出来,只是为了转移视线,因此原本一些该注意的事,也不该因此疏忽,反而要加紧了解、督查,防止失态变得恶劣。”

    这是他忽然想到,城西死亡事件在原文中是没有出现的,包括了所谓的邪教,几乎都没冒头,反倒是再过不久,藩镇叛乱事件就该爆发了。

    这也就牵扯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永昌侯呢

    实际上,在这次回归之后,李怀就十分在意这个问题,因为现在回想起来,在猎场之事的末期,他就看不到这位十分跳的勋贵了。

    只可惜,在皇帝和众相公面前,这些话不好直接挑明,否则的话,就算以李怀那浅薄的政治觉悟都猜得到,真要是当面暗示永昌侯要闹事,自己绝对会被口水淹死。

    哪怕永昌侯真的会闹事。

    “我就是讨厌这一点,明明知道问题存在,也需要解决,但因为各方牵扯,还有乱七八糟的规矩,这问题就都装作看不见。”

    对此,李怀只能感到无奈,毕竟皇帝都没提,自己也不好多言,只能等今日之后,再试着去探查消息了,毕竟这事皇帝都不急,自己为啥急。

    嗯总觉得这句话



第一百四十章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敲定了大概的框架,也定下了基本的基调,政事堂的几位相公,自然不会追着不放,言语间便不复激烈。

    于是,后面说了几句之后,皇帝便宣布散会,毕竟除了李怀之外,其他几位都是日理万机,没有太多时间打嘴炮,即使是面对皇帝也一样。

    等人一走,皇帝忽然轻笑一声,道:“今日那几位相公的脸色,朕瞧着当真舒畅。”

    他转头对着旁边的黄旗道:“往日里,可都是朕被他们说的一肚子气,他们还会越说越来劲,但近日有李卿在此制约,这些人顾虑许多,这以后,得常常让李卿入宫才好。”

    黄旗在旁边笑道:“我看定襄侯也有此意,他方才时常与陛下以目相视,显是明白您的用意的。”

    皇帝笑的十分欣慰,点头道:“是的,李卿还是十分机灵的,若无他的配合,今日断然不会这般顺利,先前朕让人清扫周遭淫祀,结果几日下去,便被下面的人夺了主导,如今发展到什么程度,朕都不甚知晓,只能靠着皇城司回报的消息来把握,但只要李卿这般又有手段、又有能耐的勋贵能插手进去,那局面自是截然不同了!”

    说着,他又感慨了一句:“若是那些科举出身的官员,有着李卿这等手段,朕怕都要睡不安稳了,好在他与国同休,还是可靠的。”

    黄旗听到这里,神色微变,然后小声提了一句:“诸多勋贵固是与国同享,但也有些太过忙碌,都几日未见了。”

    皇帝叹了口气:“朕已经派人去查此事,其实先前李卿分析出炉,就有不少人怀疑,只是他为一方藩帅,又是老牌勋贵,人脉、利益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必然是有人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

    随后,他摇摇头:“朕也不希望。”

    ——————

    就在皇帝在里面感慨之际,外面几位政事堂的相公疾步离开,倒是那位枢密使耿种慢了几步,落在后面,见着李怀过来,便笑着招呼,跟着道:“早就听闻侯爷大名,人人夸赞,今日一见,才知是见面更胜闻名。”

    “长者谬赞。”李怀拱拱手客气着,以为对方就是礼貌一下,施了礼之后,就打算继续前行。

    但那位枢密使却又靠近两步,低语道:“侯爷,先前你分析藩镇之乱有四,老夫读过之后,大为感慨,亦知如今有一大贼隐匿,怕是不日便要爆发。”

    一听这话,李怀不由停下脚步,听这话的意思,这位枢密使有意要应对那事若是如此,那可是好事啊,枢密院好像就是官兵事的吧,要是他愿意出手,那要省很多事啊。

    他这么想着,正要说话。

    但枢密使已经先一步叹息道:“可惜啊,现在有些人,便是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承认侯爷对局势的判断,他们宁愿这情况能一味按着自己的想法变化,于是一边逼迫其他几镇,一边却又放任那巨贼,以期如此能安抚其人,让一切皆如过往,但在老夫看来,这些不过都是奢望……”

    “那您打算如何应对”李怀终究是问出来了。

    “侯爷不必试探,”耿种摇摇头,“我坐在这个位置,不可妄动,最多是提供一些协助,侯爷如今借陛下得了那城西之事的主导,此事涉及巨贼,必是想要以此撬动全局,日后但有需要,只需要让人通报即可,我记得魏家有个小子,正好在枢密院行走。”

    “”

    搞了半天,你啥也不能干,那为何过来说这些还有,我怎么就借皇帝成事了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李怀心头愕然,但为了不露馅,还是拱手道:“这话,晚辈记得了。”心却不由往下沉,果然,这差事一到手,麻烦事就开始上门了。

    拜别了那位枢密使,李怀深吸了一口气,坐上回去的马车,还觉得有些恍然。

    “居然就这么过关了,我准备的好些个台词都没用上,就听着那群大佬在那里翻来覆去的扯淡了,关键是也没有用



第一百四十一章 邪门
    “这事有些复杂,我那三叔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李怀试探着说着,他有些好奇魏醒的目的。

    “我知之,世叔忽然昏迷,这也是我欲拜访之缘由,”魏醒没让李怀瞎猜,“我的属下中,有人和他的情况类似。”

    “你现在不是……”李怀想说你不是失业了么,但看着对方那阴沉的表情,没好意思说出口。

    “正因如此,才要解开心里的困惑,否则憋得难受,除此之外,我也有些事想要询问。”注意到李怀的表情,魏醒补充道,“别这么看着我,如果我所料不差,此番过去,我若是能将事情问个大概,对你接下来的行事也有方便。”

    “事关邪教”李怀心里闪过魏醒和三叔李宇,可能存在的接触点。

    “正是,大理寺那边接触过邪教徒,而长安府这边涉及的更是不少,只是双方并不能互通有无,”魏醒话语中透露出无奈,“我原本的职位,在这之后要受到很多限制,防止隐秘歪斜,尤其是在眼前这个复杂的局面中,因此要询问,就只能趁现在了。”

    “说得通。”李怀同意了魏醒的请求,按照他自己原来的计划,接下来也要去探望一下自家三叔,正好顺路。

    “那事不宜迟,咱们一同过去,正好我这两天还有空闲,”李怀说话的时候,声音带上了一点怨念,“然后就要投入到忙碌的案情中了。”

    魏醒的怨念比他还要大上几分:“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代劳。”

    李怀理智的停止了这个话题,然后他没有立刻出发,而是决定休息一会,让魏醒等候片刻,先是抽时间小睡了一会,又让伙房做了不少美味佳肴,一一品尝之后,才恋恋不舍的要离开。

    “着实没有想到,你平日在家,竟是这般模样。”魏醒意有所指,“时至今日,你已没有必要刻意做出沉迷享乐的模样,没有人会上当,又或者是过去伪装留下的习惯,一时之间难以割舍”

    在前往李宇府邸的路上,魏醒在马车上忍不住说着。

    李怀却摇摇头,正色道:“此言差矣,这天下之安定,便在于各司其职,当然,亦不可断绝上升之路,只是平日里的时候,还是该各行其事,寻常人若无事可做,尚且要有隐患,尤其是我等勋贵,若不纵情享乐,便难免要动其他心思,这一动,可能就危急江山社稷……”

    “原来如此!”魏醒细细品味,觉得这话中颇有深意,不由大为叹服,“玄庆,你如今一言一行皆有法度,竟是将学问都融入到了言行举止之中,着实令人佩服,吾不及也!”

    “好说,好说。”李怀淡淡一笑,心里却说着,若是你苦读一年,还经常白菜豆腐,一周就能吃个一两天肉,怕是还不如我呢,还在这说风凉话,真是封建统治者阶级的局限性,何不食肉糜。

    二人就这么说着,很快马车就停了下来。

    “侯爷、魏公子,到了。”李屋过来禀报了一下,随后便熟门熟路的钻进李宇府上,没过一会,李怀与魏醒走下马车的时候,那府门大开,脸色苍白的李宇亲自走了出来。

    “三叔,你身子有恙,怎的还出来。”李怀快步迎上去,扶着李宇,这距离一近,更是看出了这位身上的孱弱。

    “礼不可废,”李宇摇摇头,“你如今乃是堂堂侯爵,又是官家重臣,我也听下面的人说了,这次猎场之中,风起云涌,全靠你力挽狂澜,这是国朝功臣,如此身份,更要注重平时的礼仪、威严,不该那般随意了,否则随便什么人,可都敢对你吆喝,成何体统”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了魏醒身上,笑容微微收敛,道:“魏公子,你也来了,我这点小病,没想到惊动了这些人。”

    “世叔,我这次过来,还代表叔父来看望您。”魏醒上前行礼。

    李怀跟着就道:“三叔,你这身子到



第一百四十二章 案算
    “我知道的就有七人,其中有三个,是曾经抓捕过淫祀之徒,并且是直接在那些邪徒举行祭祀的时候冲进去抓人,事后便先后病倒了,至于其他四个,则是在牢中长期接触所致。”

    “如此说来,我却有一次,似是误入祭祀之所,莫非也是由此导致,只是这却是说不通了,莫非这些人,还真有什么邪门歪道”

    魏醒与李宇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表情都严峻起来。

    “会不会是这些人携带了什么病疫”李怀提出了一个科学的假设,试图将局面掰回到唯物史观之上。

    “有些可能,但若是病疫,我都躺下这么久了,大夫早该看出点什么了,况且也不该只有零星几人倒霉……”

    李宇正在说着,但话语戛然而止,随后一抬头,与魏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凝重和一丝恍然。

    李怀一见这样子,立刻就猜到二人怕是从自己的话中得到了什么提示,但具体是什么

    “原来如此,这也是说得通的,”李宇点点头,看向李怀,“怀哥儿,目前莫非是以这个为切入口”

    什么

    李怀心中诧异,想着这二人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却不好直白着问,于是只是微笑。

    “若说是病疫,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城西一下子几百人倒下,”魏醒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而且府中从一开始,就按着疫病之事来处置,封锁了街坊周围,没有扩散的情况。”

    “原来如此。”李怀点点头,他知道魏醒在长安府中当差,现在虽说被撸了职,但先前内幕消息一箩筐,自是知道这件事如何处置。

    李宇这时候看了过来,语气沉重的道:“若是我这昏迷,真与那淫祀有牵扯,那你这差事可得万分小心,好在你擅筹谋,能计算,那只要稳住大局,把握方向,具体的事派些差役过去就是了。”

    “这……”

    这边李怀还未多言,那边魏醒已经赞同道:“正是这个道理,玄庆,不要觉得那差役也有危险,这事总要有人去解决的,若无你居中调动,旁人又如何能够解开其中谜团若不解开,日后说不定要有更多的人牵扯其中。”

    李怀在旁听者,也不由感慨,果然是人命不值钱,想要往上爬,事事都不简单。

    但眼下他着实担忧,这淫祀之事背后,还有其他什么古怪,那一个不好,可就不好收拾了。

    “真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件事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将此事办好、办通透吧。”

    一念至此,李怀看着面前二人,便道:“正好要请教两位,你们对于这刑狱之道都沉浸许久,这方面我是比不过的。”

    他这一开口,其他两人就要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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