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报纸上还刊登了对程锦年的采访,问她为何收女子做工却不收男子。
程锦年:“我乐意收女子,这些女子赚了钱,难道不会给爹、哥哥、老公、儿子吗?聪明的男人会支持女人做工,蠢男人才会反对女子做工。”
“听说做工的女子中有倚门卖笑的?”
“去青楼嫖妓的男人从来不会羞于见人,何以做过青楼女子便不能做工?普通男人不惧于和嫖客相处,普通女人当然不怕跟青楼女子相处,青楼女子又不会吃人。”
……
读书人以男子为主,他们看了这一期《博闻报》,有的赞同程锦年,有的反对。
未婚的女子出来做工,不小心失去清白之躯,大了肚子怎么办?
成亲的妇人出来做工,跟野男人眉来眼去,生下野种怎么办?
况且,又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老婆,本该属于男人的工作被女子抢了去,男人们怎么赚钱娶老婆?
一时之间,男文人们议论纷纷。
甄言才不管他们怎么说,她招收女子做工一事登上报纸,许多想赚钱的女子跑来,她很快收够了干活的女工,把活安排下去。
盖房子这种事,往往被默认成男人的活,实际上盖房子的也有女人。
只是男人干的活轻松钱多,女人干的活劳累钱少。而且,参与盖房子的女人往往和老公一起干活,专门给老公打下手。
甄言盖房子不要男人,女人有了出头的机会,盖的房子并不差。
她满意,干活的女人却嘀咕:“要是我男人来干,房子会盖得更结实更好看。”
其实,这女人和她男人盖的房子,甄言亲自去看过,并没有更结实好看。
干嘛贬低自己抬高男人?
女人很快暴露了她的意图,她想拉上她男人一起赚钱。
行,给她一次机会。
第二座房子即将动土,甄言请了女人,也请了男人。
房子未盖好,便闹出了一桩事:盖房子的单身汉想强奸女人,尽管被及时阻止,这单身汉却撕开了女人的衣服。
甄言匆匆地赶来。
差点被强奸的女人嘤嘤地哭。
强奸犯有恃无恐地抱着手:“被我看了身子,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你就算去衙门,官老爷也会让你跟我过日子。行了,别哭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甄言面沉如水,对强奸犯道:“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咦?
众人看向甄言。
“当然是甄姑娘好看!”强奸犯激动得眼睛发亮,说出众人心中的猜测,“甄姑娘,你难道喜欢我?”
甄言没有说是也没有否定,道:“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跟我来一趟。”
强奸犯嘿嘿笑,给了哭泣的可怜女人一个轻蔑的眼神,趾高气扬地跟甄言进房间。
门窗大开,房间里,甄言问:“看了身子便是你的女人,对吧?”
强奸犯点头:“当然了!”
莫非甄言要给他看?
他不由得扫视甄言的胸和臀,越发兴奋。
甄言撸起衣袖,露出手臂,问他:“这算看吗?”
“算!算!”强奸犯咽了咽唾沫,伸手摸她。
“算就好。”甄言拔剑,剑尖刺向他,将他的两颗眼珠子剜出来,“你看了我,我得把你的眼睛挖掉,才能保全我的清白。”
两颗眼珠子落地,瞎了的男人捂着流血的眼眶,惊恐地尖叫:“啊——”
甄言踩爆两颗眼珠,将瞎子强奸犯拉去衙门,被官府判处赔偿强奸犯十两银子。
强奸犯不服:“我瞎了!她挖我眼珠!她毁了我一辈子!”
甄言:“如果你闭上眼睛不看我,我不会挖你眼珠保全我的清白。你的一辈子很重要,我的一辈子难道不重要?你差点毁了我,我若不挖你的眼珠,以后你毁了别的女人,我岂不是有罪?”
审案的官亲近程家,赞同甄言:“俗话说,非礼勿视,你看了不该看的,哪能怪别人惩罚你?”
《博闻报》刊登了这桩案子,引起了诸多议论,将甄言称作烈女、女侠者有之,将甄言称作蛇蝎毒女、恶女者有之。
程锦年看完报纸上的案子,翻开了当朝律法。
当朝对强奸的判定极其苛刻,被强奸的女子要一刻不停地喊、奋力挣扎,否则便是和奸。
这法律让她起了杀心。
她看着律法,手指敲着纸面,思索着如何更改律法。
国有国法,要改动律法,必须说服皇帝和大臣们。
新皇帝被她劈死了,第二个新皇帝是谁呢?
程锦年接过梁道卿递来的蜂蜜茶,看向杯中清亮的茶汤,施展神通。
第二位新皇帝还没选出来,朝廷的大权被掌握在太后、秦王、首辅等几个人手中,长宁公主固然有战功,却没有军权,游离在权力中心之外。
茶汤之中映出首辅李现的老脸,他是个俊男子,五六十岁了依然保持仪容。
李现正在和别人谈论谋杀皇帝的凶手,与他谈论的男人看似叁四十岁,穿着淡蓝色的华丽长袍,相貌平平。
在二人旁边有一位少年,红发赤瞳,面如冠玉,十五六岁上下,眼珠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老实安分的人。
打量着男人和少年,程锦年发现那男人皱起眉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神通看到她。
但他看不到她。
他打出法诀屏蔽了她的观察。
有趣。
程锦年没有生气,饮了一口茶,神通的力量漾开,茶汤之中再次呈现了刚才的画面。
“赵宗主?”首辅李现称呼那平凡男人。
“方才有人用神通窥探我等……”赵宗主左右看了看,又产生了被窥探的感觉,“那人还在窥探,我的法术无法阻断那人的窥视。”
“这!”李现脸色微变,“您能算出窥探者是谁,身在何方吗?”
“很难。”赵宗主握住宝剑的剑柄,望向虚空,“阁下是谁?为何藏头露面?”
程锦年懒得搭理他。
她咬住梁道卿递来的糕点,对茶汤中的李现弹出一点光。
这点光穿透茶汤,钻进李现的身体里,在他的脑海种下一个念头。
李现对此没有一点感觉,赵宗主也没有察觉到不妥。
茶汤倒映的画面消失,程锦年想见太后,茶汤中映出太后模糊的身影。
显而易见,太后也用了手段,防止被她观察。
程锦年咽下糕点,朝茶汤吹了口气,太后的身影变得无比清晰。
她没费什么劲,就给太后、秦王和长宁公主种下相同的念头,并暗示长宁公主在上朝时提出修改律法的建议。
朝廷的办事效率尤其慢,程锦年等待了一个夏天,在初秋来临时,终于等到修改强奸相关法律的公文。
《博闻报》刊登了更改的法律。
原本的法律对强奸一罪的判定要求苛刻,若是单身汉强奸未婚女子,这个受害的未婚女子通常会被要求和强奸犯成亲。
如今的法律明确禁止这样判。
无论受害女子成亲与否,只要她不愿意与男子交合,强性侵犯她的男子就是强奸犯,将会根据情节的轻重给予赔偿、监禁、阉割生殖器、斩首等惩罚。
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法律还增加了猥亵罪,猥亵包括触摸、言语调戏、向女方暴露生殖器等,这是程锦年给太后等人种念头时没有考虑到的,但是长宁公主考虑到了。
报纸发行当天,法律成了安定府普罗大众讨论的话题。
衙门变忙了,因为许多人跑来告强奸犯。
接下来的事却超出程锦年的预料。
虽然原有的法律被修改了,可审案的官偏心强奸犯,该处死的强奸犯改成监禁,该阉割的改成赔偿。
法律仅仅是工具。
修改后的法律能不能如实执行,其关键在于人。
“我白忙活了?白等了?”
程锦年受到现实打击,恹恹地伏在桌子上,烦躁得想毁灭世界。
梁道卿知道她为何烦躁抑郁,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姐,你已经尽力了。”
她叹气,躺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大腿,说:“我讨厌人间,我要杀了那个同情强奸犯的狗官。”
“那就去杀了狗官。”梁道卿顺了顺程锦年耳边的发丝,“既然他同情强奸犯,不妨让他体验强奸犯有多好,毕竟男人是能强奸男人的。”
“怎么强奸?”程锦年见识少,想象不出男人也会被强奸。
梁道卿告诉她:“男人与男人交合,要么用嘴含吮阳具,要么用谷道承受阳具。”
谷道即屁眼,用于排泄粪便。
程锦年被梁道卿的描述恶心到了:“这么脏!”
梁道卿思索了下,说:“男男交合之前,承受方会吃易于消化的流食,再用水和油清洁谷道。”
“清洁了难道就不脏了?”程锦年按住他的唇,“别说下去了,我不想污了我的耳朵。”
“好。”
他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她的手指,朝她眨眨眼,眼底的泪痣楚楚动人。
程锦年对上他的眼神,摸了摸他柔软的唇,道:“别闹。”
举着手累,她放下摸他的手,说:“那个狗官同情强奸犯,他八成是一个强奸犯。让别的强奸犯强奸他……呵呵,这哪里是报复?这是制造新的强奸犯,用强奸男人来羞辱‘被强奸的女人’!”
话说到这里,程锦年冷笑着从梁道卿的怀里坐起,看他的目光不复柔和。
梁道卿感到惶恐:“小姐,我……”
“你太恶毒了,梁道卿。”
他听到她满含着失望的声音。
“惩罚强奸犯的方式数之不尽,阉割、鞭打、凌迟、炮烙、剥皮……随便哪一样都行,随便哪一样我都能实施。”
程锦年不懂:“为什么你偏偏选了‘强奸’?”
“我……”梁道卿硬着头皮说出理由,“我想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哈哈哈,多好笑啊!”
程锦年大声地笑。
她将他推倒在地上,低头看他:“想杀狗官的是我,要惩罚狗官的也是我,不是你。你以为你把狗官放在女人的位置,让他被强奸,他就会同情女人?”
“呸!”程锦年吐唾沫,“他的同情一文不值!你的同情我也不稀罕!女人报复强奸犯的最佳方式,永远都不是强奸这个强奸犯,而是阉了他,剁了他的手,杀掉他。”
“对不起,小姐,我错了!”梁道卿诚恳地承认错误。
她踩着他的腿,竖起了一根手指,幽幽地说:“梁道卿,你让我找男人强奸狗官,我觉得你可能有过当强奸犯的想法。”
梁道卿默然。
他与程锦年对视片刻,点了头:“对,我想过。小姐,我有罪,请惩罚我吧!”
说完,梁道卿爬起,跪在她面前,闭上黄绿色的漂亮眼睛,任由她处置。
能读心的程锦年,读到了他的想法。
她放松了竖起的手指。
“砰——”
梁道卿炸成一朵血肉烟花,饶是他姿容出众,他炸开的烟花也没有比红月好看多少。
他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惩罚,程锦年不会心慈手软。
浓郁的血腥味填满房间,到处都是梁道卿的血肉碎片,她身上血淋淋,只有脸干干净净,不沾污血。
程锦年捡起掉在地上的一颗眼珠。
眼珠子是白色的,眼瞳位于眼球的中央,眼球后连着几根粗壮的视觉神经,看起来丑兮兮的。
她捏了捏这颗眼珠子,自言自语道:“没有我想象的好看。”
黄绿色的琉璃球比这眼珠好看,像琉璃球一样通透美丽的眼珠,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想着梁道卿制造强奸犯制裁强奸犯的提议,程锦年让眼珠子从掌中滚落,眼珠落地后弹跳几下,静止不动。
复生梁道卿吗?
她犹豫了。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35章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梁道卿辜负了她的真心。
此前,程锦年以为他和红月、红雨不一样,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宠爱,甚至将他带进叶悠悠的脑内图书馆看动画片。
这是她哥哥程延之也得不到的待遇。
结果呢?
梁道卿和红月、红雨没什么不同,只是更善于伪装,欺骗她的时间更久。
他无意中暴露了强奸犯的本质,令她恶心作呕。
是否世间所有的男子都是潜在强奸犯?
抑或,无论女人男人,但凡是人类,其本质都如此猥琐下作?
不,她也是人类,她不猥琐。
嗅着浓郁的血腥味,程锦年施展神通复生梁道卿。
她要惩罚他,故意放慢了复生他的速度,让他痛苦挣扎,让他失去理智和仪态,像肉虫一样在地上扭动。
但是,她听着他的呻吟,看着他挣扎,并没有被他的惨状取悦。
程锦年觉得无趣。
她静静地看他,面无表情,心不在焉。
漫长的痛苦终于结束,梁道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浑身湿淋淋,全是冷汗,嘴唇却干枯起皱。
他的大脑空白一片,过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是谁。
他是梁道卿。
他是程锦年的男宠,是程锦年的奴。
光和影重重迭迭,浮尘飘荡,静悄悄的。
室内流动着他的气味,他张开嘴喘气,吃力地侧过头,看到坐在凳子上的程锦年。她支起的手臂放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目光的焦点却不在他身上。
惩罚结束了吗?
梁道卿无意识地舔嘴唇,舌头与唇皮摩擦,粗糙的触感让他知道他需要喝水。
他张了张嘴,吐出干涩沙哑的话:“小姐。”
声音难听得像是铁片互相刮擦。
她不会喜欢这样难听的声音,可他的喉咙发不出动听的声音。
程锦年回过神来,看到他,两颗眼珠微微转动:“你很狼狈,可你还是那么好看,好看到我不舍得杀了你。”
这个世界丑男遍地,美男子太少了,杀掉一个便少一个。
她起身,提起桌子上的茶壶,走到他身旁,把茶水倒在他脸上。
梁道卿不仅缺水,还脱力,疲惫得爬不起来。
茶水倾泻,他张开嘴,用力地吞咽茶水。
多余的茶水浇在他的下巴和鼻子,令他呛得咳嗽。
程锦年像是浇花一样浇完了一壶茶,梁道卿还在咳嗽,咳得涌出泪花。
她欣赏不了他痛苦狼狈的样子,奚落道:“你真弱啊,弱到我一个念头转动,你便会死掉。”
梁道卿听到她的话,不由得瑟缩了下。
然后他听到她的假设:“如果你拥有了我的力量,你会实施你的强奸幻想。就像我,我厌恶我的爹娘,我让他们对我言听计从。”
说着,她笑起来:“要是我命令爹娘舔我的脚,爹娘会毫不犹豫地舔我的脚趾。不过,我爱爹娘,我没有这样命令他们。”
“我也爱你,梁道卿。”程锦年真心实意地说道,“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特别下贱。爹娘憎恨我,我居然爱他们,我跟淫书里的小姐一个样,都贱。”
梁道卿咳完了。
他认为程锦年的状态不对劲,再次开口,试图安抚她:“小姐,你只是迷茫……”
“迷茫?”程锦年重复他的话,戳了戳他俊俏的脸,“也许。”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以为我很强大,强到在这世间为所欲为。我能让白昼变成无光的黑夜,能一句话杀死皇帝,我无所不能!我用了一个夏天等待法律更改,狗官依然偏袒强奸犯,我做了无用功。”
沉郁的气息在她身上凝结:“我以为我无所不能,殊不知,那是我狂妄自大的错觉。”
难受的喉咙得到茶水的滋润,梁道卿的声音没有那么干涩难听了。
他牵住她的手,柔声说:“别难过,小姐。”
“呜!”程锦年的眼泪掉了下来,坐在湿淋淋的地上哭。
梁道卿费力地爬起来,抱住她,哄小宝宝一样拍着她,希望她尽快摆脱低迷的情绪。
插在程锦年头上的蛇簪伸长,偷偷地舔她掉的眼泪。
少年人朝气蓬勃,程锦年哭了一回,心情好了。
她擦了擦脸,脸上粘乎乎,是干涸的泪。
她吸鼻子,说:“我要洗澡。”
浴室随时有热水供应。
梁道卿在程锦年泡澡时快速地洗了澡,将头发也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她的浴池旁,说:“小姐,出去玩吗?”
“不想玩,我要杀了狗官。”程锦年说到狗官,便想到梁道卿的建议,用力地拧了一把他的肉,“你的脑子也有毒,梁道卿。”
“男子活在这世间比女子容易,我是男子,必然会受到影响。”梁道卿亲吻她的发顶,看到她水波下的胸脯,黄绿色的眼瞳浮起幽暗的光。
程锦年思索着他的言行,恍然大悟:“我懂了。”
“嗯?”
程锦年上岸穿衣,说:“你不是用脑子思考问题的,你习惯用你的屌思考问题。”
梁道卿不太懂。
程锦年说:“你要惩罚男人,你决定强奸他。屌是强奸工具,没有屌,你强奸不了男人,惩罚不了他。所以,你的脑子不是脑子,它是屌,你用屌思考。”
砰。
她又把他炸成一朵血淋淋的烟花。
碎肉、骨渣、鲜血慢慢汇聚成一个人形。
程锦年冷漠地看着人形,一脚踩在人形的心口,踩出一个血肉脚印。
她看着血肉碎末从脚趾缝里挤出来,提前把梁道卿的脑袋恢复,踏着他的脸说道:“我是女人,我没屌。你建议我强奸狗官,等于将你的屌塞进我的脑子里,让我用屌思考。”
“……”梁道卿的俊脸在痛苦中扭曲,而她的声音响彻他的灵魂,他跟不上她的思维。
“这算强奸吗?”程锦年问。
梁道卿不懂。
他是人,会痛苦。
连续被她炸了两次,他还想舔她踏在脸上的脚丫,这让他开始怀疑他喜欢程锦年是不是被她催眠。
她今天对他非常残忍无情。
一定是他脑子坏掉了,他才会怜悯她这样冷酷的恶魔。
不,她不是恶魔。
她只是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女人。
她的出身比他尊贵,然而她不能继承家业,她是她爹娘哥哥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假使她温顺听话,她会被爹娘哥哥嫁去别人家,会羞涩地被陌生的夫君强奸,会被迫生下她不想要的孩子……
多么可怜可悲的女人。
爹娘和哥哥是她的血缘至亲,他们给她的宠爱虚假至极,他们从未爱她。
眼泪溢出梁道卿的眼眶,他望着程锦年,笑得虚弱:“小姐,对不起,我是男子,我永远无法对你的处境感同身受。”
程锦年气愤地在他的血肉中跳了几下,坐下来摸他的漂亮脸蛋,问:“梁道卿,你为什么不能坏一点?你是坏的丑的,我不会不舍得杀了你。”
“因为我想活。”梁道卿感觉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我太坏太丑会被小姐杀掉,我不想死在小姐手里。”
“你真可爱。”程锦年低头舔了舔他的唇。
他的唇柔软丰满,她咬了一口,牙齿刺破他的皮肤,舌尖尝到血的甜腥味。
亲吻有何乐趣?
除了品尝美味的食物,嘴巴是体验不到爽的,程锦年不喜欢亲吻。
她不懂亲吻,胡乱地将两瓣唇贴在梁道卿的嘴唇,舔一舔他,发现他的嘴比她的大,唇瓣也比她的宽厚。
他含住了她的下唇,像含着一颗糖,灵活的舌尖百般侍弄,吃她的唇吃得津津有味。
程锦年不得趣,挪开嘴唇,躺了下来,搂着他残破的未复原的身体,说:“你们好像都喜欢亲我的嘴。”
你们?
梁道卿不是程锦年唯一的男宠。
他想起他在芳园第一次亲她的唇角,她那时是不喜欢的,但没有拒绝。
身上的痛似乎麻木了,他说:“我听过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程锦年的手在他的皮肉上抓来抓去,抓了满手红艳艳的血。
“女子的阴户藏在衣衫下,男子看不到,所以格外关注女子的嘴唇。”梁道卿用长出零星皮肉的白骨手臂圈住她,低声说,“嘴唇像阴户。”
程锦年直起身看他的唇,又掀起裙子看自己的花穴是什么模样。
她穿着亵裤,懒得解开裤子,让目光穿透亵裤。
对比两处,她说:“是有一点像,可是我让你伺候我的时候,你不太乐意钻我裙子。”
梁道卿:“现在我非常乐意。”
现在程锦年没有性欲,嘟着嘴说:“你现在血肉模糊的,很丑。”
梁道卿摸她的脊背,心想:我大概坏掉了。
他说:“我的脸不丑,小姐,请坐到我脸上,我舔你,也许你会感到很刺激。”
“是你感到刺激。”程锦年用膝盖碰了碰他的屌,“你硬了。”
她翻身坐起来,抖了抖血迹斑驳的衣衫,用神通将衣衫上的血肉抖落,说:“梁道卿,你又用你的屌思考了。说什么嘴唇像阴户,正常人谁会这样想?嘴是吃饭说话的,把嘴和阴户相提并论的人,他的屌就是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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