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踢了他一脚:“起来。”
他的身体复原了,炸裂的衣裳也复原了,好端端地穿在他身上。
梁道卿给程锦年穿上鞋袜,为她梳好头发,插上蛇簪。
程锦年抓住他的手,向前跨出一步。
刹那间,他和她从浴室来到一个陌生的书房。
敞开的窗外是一棵榕树,阳光照进来,打在地上。
书桌之后坐着一个眉目明澈的年轻男子,衣冠楚楚,皮肤有些发黄。
他没料到程锦年和梁道卿的到来,双眼看着桌子上的春宫图,右手放在裤裆里,上下撸动硬挺的阳具。
乍然看见书房里的两个陌生人,他不由得傻了,手里的肉棒变软,兴致全无。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36章被阉了又不会死(有血腥描写,慎入)
来书房之前,程锦年不知道这狗官在自渎。
撞见他自渎的场景,她讥笑:“开着窗,于光天化日之下自渎,很刺激吧?”
“你是谁?”年轻男子质问。
他快速抽出亵裤中的手,系好裤腰带,将春宫图卷起,高声呼唤道:“来人,有刺客!”
叫了人,他抓起摆放在架子上的剑,拔剑指着程锦年和梁道卿。
程锦年抱着手臂,看戏般悠然自得地看他做出反应。
年轻男子心里生出一股子怒火,握着剑刺向程锦年的胳膊,然而他的剑像刺中空气,根本碰不到她。
这让他惊慌又恐惧,问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你呀。”程锦年轻快地走向他的书桌,拿起记录强奸案的册子,翻开看,“你审的强奸案总是对强奸犯网开一面,气到我了。”
梁道卿跟在她身边。
年轻男子举剑劈向程锦年手里的书。
她是美丽的少女,他不想杀她。
可他的剑又一次劈空了,他探手去抓她,根本抓不到。
她和梁道卿像是两个鬼魂。
“你想干什么?”年轻男子朝窗外张望了一眼。
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
难道人都被杀掉了吗?
“哗啦啦——”
程锦年翻书翻得快,不一会儿,所有册子都被她翻过一遍。
年轻男子拿着剑跑到门口,跨过门槛,想逃。
他的双脚踩在门槛外面,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不对劲,抬起头一看,只见自己正在往书房里走,根本不是往外面逃。
他转身跨过门槛,刹那之间,他又回到书房里,面朝着书房,正在往里走。
这???
发生的事情过于奇诡,年轻男子难以想象。
他惊恐地盯着程锦年,叫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钱吗?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我还能给你灵石!”
程锦年拂开桌子上的杂物,坐在桌子上,看着他笑:“钱和灵石我都有,我不要你的。”看见地上展开的春宫图,她哟了一声,“这画仿了我的画风。”
她是画春宫图的?
年轻男子猜测她的身份,想到程家小姐开的博闻书铺。
春宫图是在博闻书铺买的。
所以……
程锦年招手:“过来,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仰躺在桌子上。”
“程小姐!”年轻男子道破她的身份,出奇地愤怒了,“你要劫色?”
“嘻嘻嘻嘻……”程锦年被逗笑。
她看着漂亮的梁道卿,指着年轻男子说:“他好有自信!我有你这样的大美人,我能看上他那样的歪瓜裂枣?”
“小姐,”梁道卿抿唇,“你要他脱掉衣服,他误会你了。”
“让他脱衣服就是看上他?他的想象力真贫瘠。”程锦年打量着走来的年轻男子,评价道,“又是一个习惯用屌代替脑的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想法都离不开屌。”
“你对我做了什么?”
年轻男子大叫。
他姿势古怪,心里疯狂地想逃,可身体违背意愿,老实地站在桌子旁脱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他的身躯逐渐裸露出来。
程锦年饶有兴致地看。
梁道卿吃醋了:“小姐,他不好看。”
程锦年摸了摸他俊俏的脸蛋,说:“他是不好看,但他不想脱衣服却乖乖脱衣服的表情很精彩。”
年轻男子修炼了玄功,但他不经常习武,身体不好看,有赘肉。
他的乳头是褐色的,有黑色的腋毛,脐下叁寸毛发凌乱,垂着一根黑褐色的丑屌,腿上密密麻麻全是毛。
“噫,难看。”程锦年遮住眼。
听着她的话,年轻男子的泪水流下来:“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程小姐,我不曾见过你,我哪里得罪你?我改,你放了我吧……”
他屈辱地躺在桌子上。
程锦年拿了他的剑,放下遮眼的手,说:“我本来想阉了你,当着你的面,让你看着你被阉。可是你很丑,我下不了手,我不想阉你,我想干脆利落地杀了你。”
“不——”年轻男子悲鸣,“不要杀我,我是魏家人,你杀了我,魏家绝不会放过你!”
“皇帝我都杀了两个了,魏家比朝廷还厉害?”程锦年挥剑。
血光一闪,年轻男子的龟头被她切了下来。
他的血从断口处涌了出来。
“啊!!!”年轻男子发出了尖叫。
程锦年用剑刃拍了拍断了一截的屌,问:“切了头,你还有感觉吗?”
尖叫哭喊中,梁道卿说:“他很痛,答不了小姐的问题。”
他不太敢看年轻男子的伤口,飞快地瞥了一眼,讲出自己知道的常识:“小姐,你切下的那一截最敏感,别处的感觉和皮肤差不多。”
“是吗?”程锦年又用剑刃拍了一下年轻男子的下体,他的伤口顷刻间结痂愈合。
不一会儿,他的伤口消失,剩下一块粉色的疤痕。
程锦年施展神通,催动他的情欲,他的屌很快充血挺立。
她挑眉:“切了一截也能硬,想必是能爽的。”对他下命令,“自渎一次。”
年轻男子:“……”
他无比难堪地握住肉棒,上下撸动。
他没有兴致,可他的屌有兴致,很快射出一滩精水。
“告诉我,是切之前更爽还是切之后更爽。”程锦年很好奇。
“我、我不知道……”年轻男子哭出来,“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
“你审强奸犯时并没有同情被强奸的女子,我为什么饶你?”程锦年不耐烦,剑刃放在他脖子上,“快说!爽不爽?”
年轻男子闭着眼,流着泪说:“之前爽。”
程锦年问他:“你强奸过别人吗?”
年轻男子不敢说真话,可他不由自主地说真话:“我……我有,我妻子的丫鬟并不想给我暖床,我把她按在床上,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难怪你会轻判强奸犯,你就是一个强奸犯。”程锦年手起剑落,把他的丑屌切成一片片,剑尖一剜,剜下了他的两个蛋。
她拿着剑,把他的屌和蛋剁成肉酱,一边剁一边问:“为什么不管好你的屌呢?你娶了老婆,想和女人睡觉干嘛不找你的老婆,非要强奸你老婆的丫鬟?”
年轻男子痛不欲生,呜呜哭:“我老婆的丫鬟,我难道不能把她拉上床?那丫鬟本来就是给我睡的,我睡她一回她又不会死!贱人!该死的贱婢!你阉了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奸死!”
“哈哈哈哈!”程锦年大笑,用剑把肉酱挑起来甩在他脸上。
她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血口子,刻薄地道:“你没有屌,你怎么奸我?我把你阉了,你的屌和蛋全没了,以后你和老婆睡觉也爽不了,说不定还会被老婆讥笑。哈哈哈,我阉了你,你又不会死,这么恨我做什么?算了,我还是杀了你吧。”
“饶命——”
年轻男子的话未说完,剑尖戳进他的心。
程锦年拔剑,鲜血喷涌。
“噗!”
“哐当——”
她丢掉手里的剑,对梁道卿说:“我们去看看他的老婆。”
梁道卿跟上她。
两人找到正在刺绣的老婆,以及面带愁苦的丫鬟。
丫鬟在低头缝衣服。
她们看不到程锦年和梁道卿。
老婆绣着花,说:“我写了和离书,派人给我娘家送了一封信,我哥哥回信说来接我。就算姓魏的不愿意跟我和离,他也得跟我和离。小瑶,你是留下来还是跟我回我娘家?”
丫鬟小瑶默默垂泪:“太太,老爷要了我的身子,我是老爷的人了……”
老婆无奈:“你的身子是你的,谁能要?你想跟我走,我带你走,姓魏的留不了你。我跟姓魏的成亲尚能和离,你跟姓魏的在床上滚了那么一回,你就离不得他了?”
小瑶擦眼泪:“我娘跟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老婆递了手帕给她,说:“所以你娘苦了一世,你想过你娘那样的苦日子,你尽管听你娘的话。”
没有谁愿意过苦日子,小瑶吸了吸鼻子,道:“小姐,我跟你回去。”
程锦年跨出一步,和梁道卿回到浴室。
她推开门,站在明亮的阳光里,笑吟吟地回过头:“梁道卿,我们出去玩吧!”
阳光有些刺眼,撒在朱唇皓齿的少女身上,使她看起来就像神妃仙子,俗世的阴暗龌龊统统与她无关。
谁能想象她刚才杀了一个人?
梁道卿伸手揉了揉眼睛,走近她,问:“小姐想去哪里玩?”
他也站在阳光之下,闻到她的熏香,牵住她的手。
“随便去哪里玩,我不想在家。”程锦年想起了朋友们。
大家闺秀朋友不好玩,陆芳允去了外地。
找谁呢?
“去找刘璃吧,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程锦年鼓起腮帮子吹气,“我让她来找我,她一次也没找我,哼,她没把我当朋友看!”
她和梁道卿很快上了车。
抱着小枕头,靠在梁道卿怀里,程锦年玩他的头发,嘀嘀咕咕:“刘璃说过要和离,那时候正月还没过去。啊,时间过得真快,现在都入秋了。如果她离了这么久也没有离掉,我肯定会把她的死鬼老公弄死。”
偏头问他:“梁道卿,我杀了刘璃的老公,她会恨我吗?”
梁道卿推开窗户,让秋风吹进来,道:“她会远离你。”
马车经过前院,梁道卿看到程延之。
程延之的目光追逐着马车,眼神泛着冷意。
梁道卿朝窗外努了努嘴:“小姐,公子在外面,看到你了。”
“看到就看到,咋了?”程锦年摸梁道卿的眼睛,“你的眼睛长在眼眶里好看,挖出来看丑丑的,哥哥的眼睛估计也是。”
她什么时候挖了他的眼珠子?
疑惑在脑海中闪过,梁道卿明智地选择忽略。
反正他的眼珠还在眼眶里。
秋风太干燥,他把窗关了一半,勾引她:“小姐,我想钻你的裙子。”
“啊?”程锦年没有在马车里爽过,可有可无地说,“随便。”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37章一边鲨人一边爽(18)
“小姐。”梁道卿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发丝搔着她的皮肤,有一点委屈,“你是不是在迁就我?”
程锦年从来不懂迁就。
她说随便,意思便是随便。
梁道卿磨磨唧唧,她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要舔赶紧舔,说废话干嘛?”
挨了她一脚,梁道卿有点疼,更委屈。
他噘嘴,蹲了下来,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她的裙底。
用脸蛋蹭了蹭她的小腿,梁道卿说:“我猜公子还在看着马车。”
说完,他请她站起来脱掉亵裤。
隔着亵裤不是不能舔,可是唾液会弄湿亵裤。
程锦年站起来,转过头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穿透车壁,迎上程延之看来的暗红色眼眸。
他没有神通,看不见车内的她在脱亵裤。
可是她知道他正在关注她,内心感到格外刺激,脸颊浮起了红晕。
啊,哥哥……
按照世俗的规矩,任何女人都能碰这个男人,唯独她和她娘不可以。
为什么她和她娘不可以碰他呢?
只因为他是血缘至亲?
程锦年没坐下,而是倚靠在车壁上,抓起碍事的裙摆,俯视跪在脚下舔她的男人。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得她爽。
她摸宠物似的摸了摸他束起发髻的头,问:“梁道卿,何以我不能将我哥哥拖到我床上取悦我?”
哥哥?
梁道卿停止了舔她,抬起头仰望她,并不意外她说的话。
他想了想,说:“你和你哥哥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不符合伦常。”
“何谓伦常?”
“伦理和道德。”
程锦年轻蔑地笑了,将梁道卿的脑袋按向腿心的花穴:“所谓伦常,不过是先人制造的规矩。而规矩,无论是好是坏,其用途只有一个,那就是帮助规矩制定者管束民众。”
写在纸上的法律比规矩更厉害,现实呢?
执行法律的人视它为工具。
有利于自己则强化它,不利于自己则削弱它。
她不需要他说话,只需要他动舌头。
梁道卿顺从地含住她的花户,一边望向她。
撩起的青莲色裙摆挡住他的视线,他能看到的,只是她那双深邃的眼睛。
可能是他舔得不够认真,她正在思索,眼内未有太多情欲。
她在想什么?
想她哥?
还是思考伦常?
她哥程延之是天生的贵族公子,出身那样好,却有拔然出众的才能、俊美无俦的容貌、仙人般不沾尘埃的清冷气质——令他嫉妒。
他讨厌程延之。
怀着酸涩的心情,梁道卿想到程延之也讨厌自己。
尤其是在程锦年面前,程延之处处排挤他。
程延之对程锦年有超越兄妹的渴求吗?
程锦年问他何以不能将程延之拖到她的床上,是否证明兄妹二人不曾越界?
哼,不管程延之有没有歪心思,只要他是程锦年的血缘至亲,他便不能光明正大地爬上程锦年的床,不能光明正大地亲近她。
找回一点儿平衡感的梁道卿开心了,宽厚的舌轻轻刮着程锦年的蜜豆,然后卷住这颗娇滴滴的肉珠含吮弹拨,发出了不轻不重的暧昧响声。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近乎恶意地想:程延之玄功高强,听力远胜常人,能不能听到他取悦程锦年的声音呢?
罢了,罢了。
听不到又如何?听到又如何?
最重要的还是程锦年。
她不愿碰程延之,即便程延之时时刻刻想着她,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这里,梁道卿扫除脑海中的杂念,专心地挑拨程锦年。
窗没关,吹进来的风拂过程锦年的侧脸,让鬓边的发丝飘荡。
她拢了拢发丝,看到窗外的行人,腿心的花穴湿乎乎,既有体内流出的蜜液,亦有梁道卿的津液。
他舔得她情潮涌动,蜜水潺潺,手无意识地摸右乳。
揉乳肉没有快感,程锦年不喜欢揉,只喜欢用手指一遍遍地横着刮过乳头。
每次刮到乳头都会带来少许上瘾般的感觉,原本不大的乳头会变硬、向外凸出,可是她只抚摸乳头并不能得到想要的极乐。
让她登临极乐的是花穴中的蜜豆。
程锦年眯起眼,细细地感受着梁道卿忙碌的唇舌。
他的唇饱满而柔软,有时又很有力量,上下唇抿着她的蜜豆轻轻地研磨,或用唇瓣含着蜜豆嘬一口,刺激感极强烈,让她腰身酥麻。
马车向前行,马蹄踏着地面、车轮从地面压过,车夫不时抖动缰绳。
离开程家所在的街区,人声渐渐多起来。
车内,程锦年托了托自己小巧的右乳,眉心微微皱着,放下手。
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晓羞耻,在开着窗的情况下,被别人看见她自渎太羞耻了。
不过,食色性也。
吃饭可以当着人的面吃,偏偏欢愉要避着人。
想将窗帘拉上的程锦年轻笑了一声,没有拉上窗帘遮挡,手又放在右乳上。
然后她用了读心术。
梁道卿离她最近,她最先读到的,是他的念头。
“……车到街道上了,风吹到我身上,小姐没有关窗……小姐爽不爽?女人有多爽?现在就有冰糖葫芦卖了吗?去年我在琼花州吃的冰糖葫芦好难吃,为什么会有那么难吃的东西,糖人也好难吃……小姐好香啊……我闻到了烧饼的味道……”
乱七八糟的。
“专心点。”程锦年打了一下梁道卿的头,“不要东想西想,唔……”
她吐出了一声呻吟,后脑勺顶着车壁,唇瓣张开,缓缓喘气。
“……小姐和男宠在车里干什么?”
车夫的心声响在程锦年脑海中。
“小姐真骚啊!大街上有那么多人,小姐也有胆量跟小白脸在车上乱搞……小白脸肯定肏进了小姐的骚屄里,哦……我也硬了,哈哈哈,小姐被我肏得浪叫……”
什么鬼。
快感在体内累积,程锦年抿着唇,绷紧了大腿,分心剥夺车夫的神智,将他变成没有任何想法的活傀儡。
嘚嘚,马儿们向前走。
咕噜噜,马车前行。
车外行人的念头繁杂繁多,不乏透过窗户看见程锦年的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一定是妓,我要肏……”
活傀儡多了一个。
“好想爬到马车上强奸她……”
活傀儡又多了一个。
“真恶心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丑事,她怎么不去死!”
程锦年咯咯笑,让这个人做了活傀儡。
“我这辈子还没有上过女人,车里的女人多少钱上一次……”
“哈哈哈!”
程锦年笑得身体颤动,无情地打散他的神智。
一边杀人一边爽,她松开了裙摆,捧着梁道卿的头,手指抚过他俊俏的脸庞。
他的舌尖撞着她的蜜豆,程锦年扬起下颌,喘息一声声。
“贱货!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该死掉!在奸她的时候杀了她,嘿嘿……我的屌又大又长,她会馋死我的……”
听到男行人的想法,程锦年懒洋洋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嗤——”
意淫她的男行人被她种下念头,他撕了他的衣裳,露出丑陋短小的下身。
咦,这么小?
程锦年的小尾指都比他的屌粗长。
别的行人惊愕地望着男行人。
男行人抓住了屌和蛋,毫不留情地撕扯。
裂帛之声响起,他撕下了他的生殖器,伤口迅速变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了云霄。
车里,程锦年畅游于极乐,爽翻了。
梁道卿的伺候让她的身体愉悦,操纵男行人扯屌让她的心灵愉悦,从前的每次欢愉都没有这次爽。
好兴奋!
她的脚趾在鞋袜中蜷缩,指尖抓破梁道卿的脸,指甲缝里染了他的血,眼神迷离。
被她给予的轻微疼痛不曾影响梁道卿的欲念,反而让他得意,他大口含着她的花唇,吮吸她流淌的春水,又亲又舔。
外面的哀嚎他不想听,反正天塌了有她在,他只需用心地讨她喜欢。
“舔干净。”程锦年挠了挠他脸上的细小伤口。
伤口凹了下去,皮肤不平整,她又挠了两下,仿佛这样做能把皮肤弄平整。
皮肤没有变平整。
程锦年使用了神通,治愈皮肤上的伤口。
指腹摸到光滑平整无瑕疵的皮肤,她心里舒服了。
车内有毛巾和洁净的清水,梁道卿为程锦年做了清洁,顺便将她指甲缝里干涸的血洗干净。
活傀儡车夫在他做完该做之事后,将车停在刘璃家门口。
抱着小枕头的程锦年暂时不想下车,歪在椅子上,让梁道卿给她剪双手的指甲。
剪完了一只手的指甲,梁道卿换另一只手,轻声说:“小姐。”
程锦年看着他。
梁道卿与她对视了一眼,低头剪指甲:“乱伦有可能怀上不该怀的孩子。我见过那种乱伦所生的孩子,那不是正常孩子,它有两个头。”
“所以?”程锦年没有被吓到。
“伦理有其存在的必要性。”梁道卿说出结论。
程锦年吃吃地笑,
这让梁道卿感到不解。
他听到她越来越冷的笑:“你跟了我半年了,梁道卿。你没吃蓇蓉草,我也没吃,可是我允许你爬上我的床,我没有因此怀孕。”
换言之,程锦年将程延之拖上床,她也不会怀孕。
既然女方不会怀孕,伦理有存在的必要?
“我懂了,小姐。”梁道卿恍然大悟,羞愧地掩面,“对不起,我又用屌来思考问题了。”
“怎么?”程锦年打开点心盒子,吃了一块甜而不腻的绿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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