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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幻尘子尽管先前有了一丝惊慌,但是如今既然被君玉涵彻彻底底地看到了他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冷漠道:“既然你看到了,为师也不瞒你,为师需要一千颗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的男婴的心,你须帮师父凑齐这一千颗心。”
君玉涵不可置信地惊视著幻尘子,突然觉得一股寒气自骨头里慢慢地渗出来,自己竟与这麽可怕的人一起生活了十五年,还曾以为他是这天地间顶天立地的英雄!看著他他都觉得恶心!这真的是自己那个教导自己要行善除恶的师父吗?!不!他绝不是!“你不是我师父!你把我师父弄到哪里去了!”
幻尘子瞧向君玉涵,冷冷一笑,道:“我就是你师父,玉涵,我平日是教你要行善没错,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牺牲一些无辜者,这些小孩虽无辜,却能助我得成正果,待到我功成之时,他们也死得其所了!”
“你──”这话哪还是人能说得出口的!用这些孩子的心修行又怎麽可能成正果!只会使他坠入魔道!“你这般残忍又怎麽可能修成正果!”
“我残忍?!比起那混蛋我不知道要仁慈多少倍!”幻尘子忽地变得面目狰狞,犹如恶鬼罗刹一般。
“你……你……师父!你快醒醒!不要再被恶鬼缠身了!”君玉涵忍不住上前摇晃著幻尘子,试图驱逐他心中的魔,幻尘子冰冷地看著他,突然眼睛变得迷蒙起来,伸手抚摸向君玉涵的脸,柔声道:“斐彦,为了你就算是堕入恶鬼道我也在所不惜!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到天帝玉令的。”
那冰寒的触觉只让君玉涵觉得反胃,他猛地推开幻尘子,朝後退了几步,他还想要天帝玉令?!这天帝玉令乃天帝的象征,他莫不是想要成为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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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如此的行事又怎能成为统领群神的神帝!“你不可能拿得到天帝玉令的!”
“为什麽不能!”幻尘子的脸便像是六月的天气一般阴晴不定,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柔情万份到了此刻又是怒目相视,“都是你这孽徒捣乱!枉我对你一片栽培,要不是你捣乱我早就吸了蚩尤的魂魄,要不是你阻挠那龙胎早就被我吸食了!若是能吸到这二物我还需要这些婴孩的心吗?是你让我的苦心经营皆白了!若不是你我此刻怕是已能拿到天帝玉令!”
“龙胎?”君玉涵的脸变得更加惨白起来,瞪了幻尘子半日,方开口问道,“你是说敖肇体内真的有孩子?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怔怔地问道,他分明看得清楚,龙珠之内明明除了灵气就没有其它了!
幻尘子阴森道:“怎麽不可能?”忽地又和煦起来,对君玉涵道:“如果斐彦你想要,我也可给你生一个孩子……为什麽……”紧接著又变得满面怒火,吼道,“为什麽非要那个混蛋不可!他有什麽好的!有什麽好!为他连命都不要了!你值得吗!值得吗!”
“你……你疯了!”除了这个解释实在没有其他能够说明幻尘子此刻的行为,他一会怒一会哀一会怨一会笑,除了疯了还能是什麽!
“是!我是疯了!早在二十二年前我就疯了!哈哈哈,斐彦你好狠的心!你死了却还要我整日面对你与那混蛋的孩子!”幻尘子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却十分的悲凉,“你可知道这孩子越来越像你,每次看到他我都以为你回来了!可是你却叫我师父……师父……我不要做你的师父!”
“你……”幻尘子俨然已经思绪紊乱,君玉涵并不十分清楚他在说些什麽,而他此刻最需要的便是找个人告诉他,敖肇是不是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如果敖肇不曾欺骗自己,那……那自己岂不是罪该万死!全身的血液像被抽光了一般,君玉涵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不行!他一定要找到敖肇问个清楚!
“你去哪里!”幻尘子脸色又是一变,突然施法定住了君玉涵,幽寒地道,“你哪里也不许去!”
“我要去找敖肇……我要去找敖肇……问个清楚……”君玉涵颤悠悠地说著,一想到那时敖肇求助的眼神和自己背过身去的绝情,他便觉得自己体内被抽干了血液又被注入了冰水一般──身体已全然不能动了,他甚至比岩石还要僵硬!不!他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敖肇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他要知道!
这般想著,君玉涵劲地一挣扎,竟然“呼”地一下消失在了幻尘子的面前,幻尘子愕然而睚眦,刚刚那法术分明是那混蛋的穿空之术!他竟忘了君玉涵身上终究流著那混蛋的血!好!好!好!他且由著君玉涵去,他倒要看看他们“父子”相对之时,那混蛋要如何面对!
身体似被放入了巨大的火炉中煎炼一般,火辣灼痛,像是要被燃烧而尽,是谁?是谁想要夺走他的龙珠!不!玉涵──救救孩子!
敖肇用尽全力地瞪开眼睛,猛然挣扎著站起身子,又无力地倒了下去,整个身子沈重得似被压在了泰山之下,便是翻身都颇为困难,孩子!他的孩子!力地挪动著手到自己的腹部,感觉到那里发出的阵阵温热,他心上的石头一下子被搬走轻松了起来,还好!孩子很好!
“皆说龙最为自私,但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却能牺牲性命,看来是一点也不假,你的曾祖父应龙如此,你也是啊,敖肇……”
谁?是谁在说话!敖肇勉强地抬头望向前方,微弱而浑噩的弱光之下,虚无缥缈著一个金色的人影,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仅有的微薄之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攀著一边的墙站起身来,眨了几下眼睛,才勉勉强强地定睛看清那个人,天帝?!
实在难以置信自己所见,敖肇颇为惊愕,脑子反而清晰了不少,眼前这一身金装、玉冠束发,以人类的年纪看上去大概有三十五、六岁,一脸威严的男子正是这天地间的最高权位者天帝!天帝怎麽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里又是哪里?!他慢慢地转头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里他虽以前没有来过,但是这样的阴森,隔在他与天帝间的铁栏,压制著他体内灵气的戾气,便能推断出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牢!关押天界重犯之地!
只是令他解的是,他不但没有被直接拉到斩龙台上反而被关到天牢之中,更令他不解的是,眼前独自面对他的天帝!他虽在仙班位置不低,但却还不至於高到由天帝亲自来天牢审问,更何况他的罪也没有什麽好审问的!
天帝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解,严厉的目光直视著他,让他感到阵阵压迫和自体内本能生出的恶寒,压得让他著实喘不过气来,甚至狠狠地低下头不敢看向天帝也能感到自己周围空气的凝固。
过了许久,天帝才缓缓地开口,那声音灵威而寒:“敖肇,你可知罪!”
“我知罪,只是希望天帝能够宽限我两日……”敖肇并不指望天庭会就此放过自己,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想让腹中骨肉活下去!毅然抬起头来,这执念让他在瞬间有了顶住压力面对天帝的勇气。
他坚毅的眼眸对上天帝冷绝的目光,倒让天帝有些愕然,眼睛半敛起来,似乎在沈思什麽,变得不再那麽犀利,半晌待到他再看向敖肇的时候,眼光略微闪烁,缓缓开口道:“朕顾念你先祖曾经立过大功,你亦是能力者,只要你愿意将腹中孽胎堕下,朕便赦了你的罪,不但赦你的罪,更将你升位为天龙。”
“什麽?!”敖肇全然不信地瞪著天帝,只因天帝的话完全令他忘记了对天帝的敬畏,是他听错了还是天帝说错了?!龙者分天龙与地龙,天龙的地位自是要比地龙高上许多,他的先祖应龙便是天龙,只是当年他先祖应龙死後天帝便有令:凡应龙之後,不得升为天龙。自应龙之子开始,他们一族便一直为地龙,如今他身犯重罪,天帝不但要赦他的罪反而要升他为天龙?!眼前这至高之神的思绪他是一点都不能明白,更觉匪夷所思!
天帝高深莫测地看著敖肇道:“只要你堕了这孩子,朕不但赦你的罪更升你为天龙,但是你若不允,这孽胎也会随你一道上斩龙台。敖肇,这可是朕第一次将同样的话说了两次,朕可是十分看重你。”
这次他听得更为分明,他并没有听错,瞧天帝这模样也断不是开玩笑,虽然不知天帝为何这麽说,但是听上去确实很诱人,且他如今已是牢中囚犯,就算他想留住这孩子,只要天帝一个令下,他随时都能龙头落地,自己性命不保自然这孩子也不保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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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了这孩子,却不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能升官晋爵,要堕掉这孩子吗……
看出了敖肇的一丝犹豫,天帝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早已混杂了起来血统的应龙之後敖肇是想要这孩子还是更爱自己的命和地位!
只是天帝为何要他堕掉这孩子?他并不惊讶天帝会知道自己怀有身孕,毕竟龙以天帝的能力探知出来并非难事,但是为何要他堕胎却十分的蹊跷的……只是自己当初要这个孩子便是为了救自己一命,现在这孩子确实能救自己一命……更何况这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也已经离自己而去,想到君玉涵离去时的绝然他便心生恨意,这孩子还有著那绝情之人的血值得自己为“他”丢命吗?!
只要他将龙珠强行运出体外,只须痛上一时半会这孩子便没了,虽然痛但是这痛必定比不上生产之时的痛……真的要将这孩子堕了吗?这个已经陪伴了他十个月的孩子……
“敖肇,快点决定吧,朕的耐性是有限的!”天帝没有起伏的声音催促著。
敖肇脑子里乱哄哄地寻不出一点头绪来,在天帝的催促之下,他一咬牙胡乱应了一声“好”,天帝冷冷一笑,这敖肇终是还是最爱自己的性命,比不得他的先祖应龙!
将所有的灵力一聚,便要一点一点地将龙珠运出体外,那龙珠却死死地定在他的腹部不愿离去,他狠狠地将灵力一抽,龙珠似乎有了略微地动摇,冷汗不断地自他的额头迸出,龙珠一点一点移动起来,他整个身体猛然都抽搐了起来,腹部一阵一阵火辣地烧著,血液似乎也要跟著龙珠一起喷出体外一般,孩子!他就要失去他的孩子了!敖肇一闭眼便看到血淋淋的婴孩瞪大眼睛控诉著自己,瞪得他心惊肉跳,猛然住了法力!
不要──一声稚嫩的“不要”似乎在他耳边犹如雷鸣一震,那是他的孩子!十月来的片段断断续续地闪烁著,十月的期盼,十月的苦熬,还是君玉涵十月的灵力耗竭!他虽对自己无情,但是却也对自己有义,每每将灵力输於自己面目苍白却不曾有一丝怨言,纵然他最後绝情於自己,却不能抹煞他这十月对自己的体贴照顾,而自己也为这孩子付出了许多,这孩子是他与君玉涵共同孕育共同呵护的,含著他多少的心血与爱怜!如今君玉涵已无情弃“他”,难道自己还要更加决裂地将“他”给扼杀吗?这是他的孩子!他和君玉涵的孩子啊!他曾经发誓用生命去保护的孩子,他又怎能贪生怕死地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去杀了这孩子!这孩子若死了,自己便是活著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还有什麽意思!
敖肇猛然瞪大了眼睛,像是忽然开窍地双手护在了腹部,朝著天帝便跪了下来,恳求道:“敖肇自知死罪,但求帝上成全,让我产下腹中胎儿!”
没料到敖肇居然会猛然顿住,做出了当年与应龙相同的决定,天帝如木雕的面容终於有了一丝皱眉,这敖肇未太不识抬举!冷冽一笑,他真当自己了得,用他的命能换得这孽胎的命?!简直妄想!他当年允了应龙,只因对应龙和蚩尤有一丝忌惮,但是对於敖肇,他还不放在眼里!
“敖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敖肇胆战心惊地望著眼前陡然变色的天帝,那一脸的阴沈实在叫他自骨头里开始恐惧,但是几经矛盾挣扎,他已一心一意要将孩子留下,他虽怕死,而为了孩子他没有一丝的退缩,再次开口道:“请……请帝上成全!”
“成全?”天帝笑得阴冷,一把拉起了敖肇的身子,道,“好,朕成全你!让你现在就看到你的孩子!”
说著,他猛地一伸手,将手置於敖肇的腹部,敖肇只觉得腹部像是被钝器顶著一般,那钝器顶得越来越厉害,挤压著他的内脏,叫他煎熬得像要呕吐!
“不──”他一声惨叫,难以置信地瞪著自己的腹部,天帝的手居然生生地穿过了肚皮,探入了他腹腔之内,那没有温度的手指在他的腹腔内搅动著,让他更加觉得恶心,忍不住开始犯起强烈的恶心,他挣扎著想要伸手将天帝的手自他的腹部推开,但是身体却生生地被定住了,没有一定反抗之力!
“不──不──”他凄厉地吼著,天帝的整个手掌都进入了他的腹腔之内,一把抓住他的龙珠,强硬地就要将它扯出来!不要!这可怕的感觉更甚於先前他自己想要将龙珠运出的惨绝,野蛮得他的龙珠都快要被捏碎了!感觉到自己的龙珠在一点一点地碎裂,发出“!!”的裂声,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孩子一声胜过一声的惨叫,那一声声的惨叫撕裂了他整个身子,将他的心击了个粉碎!
意识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孩子就要死了吗?不要!不要杀了他的孩子!敖肇自心底发出最後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叫,猛然一阵强烈的光芒自他的腹部发射而出,强烈得光芒便是令天帝也无法睁开眼睛。
猛然天帝心惊地缩回了自己的手,瞪著自己的手,那冰冷的手竟然出现了灼烧过的伤痕,血水自他的手掌一点一点地渗出来,他迅速地将目光转移到已经昏迷过去的敖肇身上,果然是孽胎!留不得!
敖肇──敖肇出事了!君玉涵猛然睁大了眼睛,自地上爬了起来,才刚一起身便觉得脑子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棒一般,这里是哪里?他只记得自己的身子被幻尘子死死地定住,然後他力挣扎著,便觉得整个身子一轻然後就没了知觉……
不愿再去想幻尘子的种种劣迹,从此之後,他只当自己没这个师父,与他恩断义绝!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敖肇!他刚刚似乎听到了敖肇的呼喊,他在呼喊自己去救他和他们的孩子!他一定要快点找到敖肇!
他扫视著四周,突然一愣,这里好像是宁化县,他怎麽会从太虚山一下子到了宁化县?
凝视著这些熟悉的景物,君玉涵忽想起那时与敖肇初遇之景,不知不觉走向了以前自己摆摊之处,心神恍惚,不断地回忆起自己与敖肇间的点点滴滴,他与敖肇皆是心高气傲者,因彼此都不愿放下脸面来而不断心生误会,只是这十个月相处之间,敖肇已为自己放下了许多……那样的敖肇怎麽可能欺骗自己!怎麽可能只是为了自己的灵气而委身於自己!就算龙珠内空无一物,那自己又怎能这般残忍对他,甚至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脑海中不断反复著那时幻尘子对敖肇的折磨,敖肇向自己求助时自己的绝情,敖肇离去之时眼中的悲绝……自己真是太混帐了!简直不是人!
君玉涵顿时脸色刷得青白,这般对敖肇的自己敖肇还会原谅自己吗?只怕敖肇现在是恨死自己了!但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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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就算敖肇再也不原谅自己,他也要去找到敖肇守在他身边!
可是现在敖肇在哪里?君玉涵又觉得茫然起来,那日敖肇化龙而去也不知去向何方,人海茫茫自己又如何能寻得到他?凝神心算试著探出敖肇之处,他只觉得整个脑子都涨得快要裂了,却始终还是未能探得敖肇之处,他如今法力稀薄心算却是维持不了多久,不过半刻锺,他已是汗水浸湿衣衫,气喘吁吁,脚下发软,一时不能维持地跌坐在地上。
他恼怒地用手拍著自己的脑袋,真是太不中用了!才凝神这麽点时间便已支撑不住,才想著再次凝神,却听到身後传来一声朗朗清音:“你这般透支灵力,小心力竭而衰。”
他猛一回头,惊喜道:“道友!没想到还能与你再见!”君玉涵还以为秋至水神出鬼没,只怕此生再难遇到,却没想到会在旧地重逢,心中万分激动,这秋至水法力高深,一定能帮自己找到敖肇!
“道友!不知能否再出手相救!”君玉涵一把抓住秋至水,面色焦急,却见秋至水微微一笑,且推开他道:“你和汾河龙王分道扬镳了?”
“我……”提及敖肇,君玉涵不知该如何和秋至水解释,思绪又陷入无限悔恨之中,只是现在悔恨也是於事无补,倒不如将一切事情皆说与秋至水听,但求他能帮自己找到敖肇!这般想著,君玉涵便将这十月发生之事全道於秋至水听,当然自是省略了自己与敖肇之间的缠绵悱恻。
秋至水叹道:“你真是糊涂!这龙男怀胎自是不同,三百日聚灵,三百日聚形,三百日聚神,余下一百九十日方会渐渐大腹,表形於外。成形之前龙胎便是一团灵气而无形状!算来那日刚好是龙胎成形之日,好在当时龙胎及时成形,若是令幻尘子得逞,只怕整个天地皆要遭受一场浩劫了!”
秋至水又是一声长叹,他虽有心帮忙,只是这些皆是劫数,他不便插手过多,而那龙胎到出生之前还有一段漫漫长路,劫难重重,敖肇与那龙胎之性命能否保住也要看造化了……
听得秋至水解释,君玉涵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自己果真是糊涂至极也愚昧至极!他猛然向秋至水下跪,诚然道:“一切错皆在我,还请真人指点,我愿拿性命与敖肇赎罪。”
秋至水慌忙扶起他,笑道:“道友言重了,只怕那敖肇也不愿你死去,且让我算算……”
秋至水掐指一算,突然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不好!”,听得旁边的君玉涵胆战心惊,慌忙上前拉住秋至水的一幅,急急问道:“怎麽了!敖肇出事了吗?!”
轻拍了他的肩膀,秋至水点点头,对他言道:“敖肇虽如今身陷天牢,但是尚无性命之忧,你若要救他须趁早。”
“天牢?”这麽说敖肇真的已被天兵抓住,先前的梦境居然成真了!君玉涵满心惊慌,随即又犯起愁来,他虽是修道之人却到底还未成正果,哪里上得了天去,更何况是闯入天牢去救敖肇!
像是知道君玉涵之心事,秋至水安抚道:“你无需发愁,你天资过人,只因种种机缘体内大部分的灵力被封印而住,我若将你灵力释放,你自是上天遁地轻而易举,只是你要知道你现在到底还未全然脱了凡胎,现在就释放了这灵力对於你身子的负荷过大,你要是用灵过度,这身子便会出现异样,严重得甚至会一命呜呼!”
现在自是救敖肇要紧,他哪里还管得上自己,毅然点头道:“我明白,只要能救敖肇和孩子,便是粉身碎骨我也愿意!”
秋至水点点头,绕著君玉涵走了两圈,口中不断念叨著咒语,随即他的手中发出一道光便将君玉涵围住,君玉涵顿觉体内似有几处关卡被打通,一股股猛烈的灵力如泉水般涌出,丹田瞬间被充实,甚至有溢出之感!他还真是有些吃惊,没料到自己体内竟还有这般巨大的灵力,但是他如今已无暇思考这些问题,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去救敖肇!
秋至水见他体内的灵力已被击出,又道:“以你现在的灵力要想上天庭自是不在话下,只是你终究没有列位仙班,恐难过天门那一关,你且去南天门放上这种子,自会有人来帮你。”
语毕,他自怀中掏出一颗犹如树种的小珠子给了君玉涵,道:“那人自会带你去找汾河龙王……”
“秋至水!看你往哪里逃!”秋至水正想再吩咐几句,却听到背後传来一声吼,便感到背後一阵震动,他一回头便看到了一山神,眉毛微挑许久未见到这山神,他都有些遗忘了,没想到他还是对自己纠缠不清,看来该好好解释一番才是,也是该去找幻尘子的时候了,希望他别一错再错下去!
他回头对君玉涵道:“我也不便陪你上天去,暂且送你一程!”
君玉涵只觉得感到一阵光全然将自己包裹而住,一时之间,眼睛都难以睁开,待到他能睁开眼睛之时,周围却是一片云烟,白雾茫茫,远处一高大门牌高耸而立,写著“南天门”三个红色大字,几个神将模样的人守在门口,看来他是到了天门了!
第六章
自怀中掏出秋至水给自己的种子,放於地上,那种子才刚一著地便消失不见了,他正纳闷著,便见一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心中一惊,猛然後退了几步才看清那人,那人青丝半束,眉目狭长,仙气斐然,身子自有一股清香。
那人见到他,有些吃惊,居然叫了一声“君斐彦”,君玉涵心中纳闷,这名字幻尘子也叫过,莫不是自己和这“君斐彦”长得很像?他也姓君,难道和自己有什麽关系?“我不是什麽君斐彦,不知上仙口中这位君斐彦是何许人?”
“哦……”那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方道,“秋兄让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要救敖肇!”说到正事,君玉涵顿时忘记了关於“君斐彦”的问题,焦躁地拉车住那人的衣服,急汹汹地道,那人似乎颇为吃惊,问道:“你说的敖肇可是汾河龙王敖肇?”
“正是!只求上仙带我去天牢救出敖肇,上仙便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愿意!”君玉涵恳切地看著那人,那人细细地打量了他许久,轻轻地推开他,微微一叹气,才道:“一个情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多少仙……我知道了,你且跟我来。”
幽冷的湿感和身体的灼烧令敖肇忽冷忽热,有些昏噩,模模糊糊之中似听到一男一女在那里谈话,他的听觉尚未全然恢复,只是听得个断断续续。
那男声似乎是天帝的,只听得他阴寒地问道:“你来做什麽?”那女声细细柔柔却十分地好听,婉转道:“裂痕又多了……你的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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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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