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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啊嗯……玉涵……玉涵……”不断地呼唤著君玉涵的名字,这场欢爱看不到明天,也许下一刻这样灭顶的快感就要变成永恒的历史,而正因为如此他变得更为饥渴,更将这快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幸福不在过去更不在未来,只在这一刻!也惟有这一刻!若要毁灭,带著这样的快乐离去他亦足矣!
“肇……肇……”修道之人本不该的沈沦,但是他沈沦了,可是在他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懊悔,他不曾後悔去救敖肇更不後悔为他毁了自己的修仙之道,而唯一的後悔则是当初幼稚的赌局,然而没有这场赌局便没有如今的云雨漫天,他更不可能拥抱住敖肇,若是时光倒转再让他重选,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转他更不想去细究这些紊乱的情绪。
如此这般,这场贴身的肉搏战持续了许久,沈浸在最原始的欢乐之中的一人一龙遗忘了自己的罪行,遗忘了天界追捕,遗忘了看不清的前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在他们的眼里心里也惟有彼此……
“肇──”“玉涵──”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对彼此的呼吼,身体不停地哆嗦抽搐,只见一道银色的虹从敖肇高挺的阳具上飞射而出,落在了君玉涵白皙的腹部,然後滑落融入水中。
此时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蜜穴中变得是更加的紧凑,吮吸的力道更加得剧烈,他也再无力忍耐,将丹田中的灵力聚集在射口之上,连著华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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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与敖肇……
已经宣泄的彼此拥抱著,感受著只为彼此跳动的心,粗重的喘息鼓动著白烟凌乱……
“你们都已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空在此苟合!”忽一声冷嘲击碎了他们的忘情,猛然透过烟雾朝声源望去,正是水德星君追赶而上,而在他的身後又多了一红发之人,敖肇微微一愣──这不是与他交情甚好的火德星君吗?!
慌张的一人一龙忙分开,拉过岸边的衣服草草穿上,便戒备地瞪著这二位神君。
水德星君冷哼了一声,道:“皆说龙性淫荡,看来果真不假!”语毕,他回头瞧了火德星君一眼,却见火德星君略黑的面孔之上布满了红晕,低头不语,他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们在汾河龙宫逗留了片刻,便追赶而来,只是途中这火德星君拖拖拉拉的,致使现在方赶到,倒没有想到一赶过来便看到这班淫秽的场景,看得他和火德星君都颇为尴尬!他们倒是很自在,还有闲心在此翻云覆雨,不过却是意外解了他先前下在君玉涵身上的钻骨冰龙。
敖肇不语,看了一眼火德星君,又担忧地和君玉涵互相对视著,他和君玉涵二人对付一个水德星君已经是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一个火德星君,实在是毫无神算!虽说他先前与火德星君交情不错,但是他此刻是奉了天帝之命来捉拿自己又怎麽会手下留情?只是就不知道火德星君能否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缓上些时日,人间两年天上却只是二日,他只希望能产下腹中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道:“火兄,我自知有罪,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不知火兄能否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宽限我一些时日!我只要两年时间!也就是天上二日!时间一到,我自会跟火兄回天庭!”龙为卵生,只要孩子满了千日便可离体了,纵然没有成熟却还可在蛋中修灵,待到真正成熟之时破蛋而出──也就是说无需两年,他便可强行催生将孩子诞下,到时候交给君玉涵,他也便是死也瞑目了!
火德星君看向他,又复杂地看了一眼他的腹部,久久未言,倒是水德星君冷笑道:“罪龙,你想拖延时间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天帝有命,速速缉拿你归案,我等自是不会姑息!”话未说完,手中的碧水珠已经开始蓄力。
敖肇一咬牙,猛然双膝跪下,哀求道:“还请二位神君成全,并非敖肇想要拖延时间……只是……只是我腹中已有孩子,待到我产下此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敖肇!”君玉涵立刻上前想要扶起敖肇,敖肇却不肯起来,他便陪著他一道跪下,乞求地看向他们,道:“请二位神君成全!”那秋至水说过这孩子能救敖肇一命,只要这两位星君不再追杀他们,令敖肇产下这孩子,到时他们一家便有救了!
“你说什麽?!”水德星君吃惊地瞪向敖肇,随即呵斥道,“荒唐!他汾河龙王乃阳性之躯怎会有子?!”
“若这事是真的,你会宽限他们吗?”火德星君突然开口问道。
水德星君瞪向他,他怎麽也帮腔说起话来?!莫说这阳性产子有违天理,单是这人仙之间居然暗结珠胎也是犯了天条,虽不致死却也是重罪!“且不说双阳生子之荒诞,单是人仙殊途禁止通婚也是天庭之明文,便是有了孩子也是孽胎!自是不能留!他汾河龙王这是罪上加罪!更该立刻捉拿归案!”
“这麽说,你横竖不会放过他们了?”火德星君皱眉问道,便见水德星君点头道:“这个自然!你莫不是心软了?别忘了你先前所说……更何况他汾河龙王与他人有了孩子你不是更该恨之入骨吗?”若他处在火德星君的位子之上,他必先杀了君玉涵吧!目光森冷地看向君玉涵,不禁令君玉涵打了个寒颤。
注意到水德星君的杀气,敖肇护住君玉涵,咬牙道:“星君要抓的只有我,他不过是一介凡人,与此事无关!还请星君放过他!”
“不──”君玉涵却反将敖肇拉到身後,自己挡在他的面前,顶著水德星君吓人的眼光,坚定地回视了过去,“敖肇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我自有保护他的责任!当日敖肇会犯下天条一切缘由皆因我而起,一切责任在我,还望二位神君带我回去与天庭解释清楚!君玉涵愿以命抵罪!”
“你疯了不成!你这白痴道士!天庭岂是容得你辩解的地方!你去了也不过是多死一个罢了!不要犯傻了!”敖肇急急地将他拉过来道。
君玉涵握住他的手,坚毅地说道:“就算天庭不允以我性命来换你性命,我又岂能贪生怕死地扔下你和孩子不管!”
“玉涵……”敖肇动容地看向君玉涵,忽觉喉咙哽塞,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们还真是情深意重,那我便成全於你们!”水德星君冷然笑道,便将手中碧水珠高悬於空中,蓄势而发!
“你──”猛然水德星君不可置信地回头瞪向火德星君,只是他才发了一个“你”字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了,原来不知何时,火德星君暗中使招,趁著水德星君不备,一招将他击晕了。
对於突如其来的变化,敖肇和君玉涵亦是目瞪口呆,大惑不解地瞧向火德星君,等著他给他们一个解释。“火兄你……”
火德星君压抑住心中的妒火,瞪著这二人,他和敖肇相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他对谁这般好过,更莫提是委身於谁了!如今他不但委身於君玉涵,还为他以阳性之躯孕子,虽是早已知道的事情,但是当他亲眼所见,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火焰,他真想要一把火烧了君玉涵!可是他不能也无这个权力,不论与私还是与公!他都没有这个权力!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水德星君,火德星君沈默转身背对向敖肇他们,只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他努力平息下心中的悲愤,良久方开口说道:“敖肇你不要误会什麽,我是奉了天後之命前来相助的,但是我只负责解决水德星君,天帝派出来的人马绝不止水德星君一个,以後的事还要靠你们自己!天後让我转告你们:速速赶往雷公山,那里强大的灵力能够掩盖住你们的气息。”
“火兄,不论如何还是谢谢!”敖肇在君玉涵的扶持下站起身来,谢道。他与火德星君虽一个为地仙一个为天神,自古以来天神素看不起地仙不屑与地仙往来,然火德星君却无此架子,和他关系甚好还结为兄弟,他在心中对於火德星君还是颇为敬仰的。不管他此次是以何目的相助,他皆不甚感激!
“你不必言谢,我亦不过是奉命行事,若是天後有命要我杀了你们,我也会照杀不误的!”火德星君不带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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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弯腰抗起水德星君,便朝著与敖肇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顿了一下才道,“敖肇,多保重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对火兄感激万分,在我敖肇心中火兄始终是我的大哥!”即便火德星君看不到,敖肇还是深深地一鞠躬以示感激,却看不到火德星君变了的神情。
火德星君听他这般说整个身子反而变得僵直起来,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敖肇啊敖肇!我宁可不要做你的大哥!你可知每次你以大哥相称之时,我心中的苦痛!
六百年前敖肇初任汾河龙王之时,被天帝所召见,那一尾白龙虽是地龙却高傲无比,银白之身穿蔽日干云,令站在一边的他至此之後便难再忘这一抹白色,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他还是不可克制地去接近他,本来换得他一声大哥他就该心满意足了,可是相反的是他的心却越发酸痛了!知他犯了天条,他苦苦为他求情力争保他一命,为此还被天帝惩罚一年之内不可离开自己的府邸,而待到天後找上自己告知自己他如今竟以男儿身有了他人骨肉之时,那震惊之後的肝肠寸断,又有谁能明白?!若早知惟有此法能够救他一命,他也愿意丢弃一切地陪著他亡命天涯!好想告诉敖肇,他也可以不理天条不顾後果不惜性命地去保护他,但求他心中有一丝自己!只是如今一切都已太晚了……
而方才见他与君玉涵之间情意相浓,为了彼此皆可不顾性命,他的梦彻底地碎了,心也跟著破了──他好恨!恨敖肇心中全然没有自己!恨君玉涵这般轻而易举地便得了他六百年来梦寐以求的敖肇之心!更恨自己当初心中犹豫不敢触怒天威而下凡来保护敖肇!
反复问著自己为何愿意接下这杀头的任务,纵然如天後所说,天界将有一场剧变,然如今当道的还是天帝,这将来之事又有谁能知晓?他现在一旦被抓回天庭还是难一死,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来了,他真的能舍下这段孽情吗?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不愿意回头,也不能回头,他朝天长叹了一声,天上风云难测,世事瞬息万变,便是神仙也难以预料,饶是他们也只能随波逐流,他不知有生之年是否能够再见到敖肇,只求他们自己多保重!千万要守得云开见月明!
目送火德星君离去,敖肇与君玉涵自是不知道火德星君心中之惆怅,却是松了一口气,终是躲过了一场生死之斗!又要再次前往雷公山吗?彼此面面相视,随即坚定地点点头,不同於上次,这一次再赶往雷公山,敖肇心中没有半点犹豫!
第八章
一人一龙提心吊胆地赶了一个月的路程,终於赶到了雷公山下,见到雷公山,敖肇与君玉涵终於微微松了一口气,所幸这一个月并没有其他追兵再追上来,他们不愿被人发现,便绕开了先前到过的苗寨,续而往山上赶去。
“敖肇快些!前面便是雷公山了!”君玉涵略带兴奋地道,这一路上胆战心惊的,一个月来不曾好好睡过一觉,他的神已经疲惫至极,好在现在马上便要到达目的地了!故而他也忍不住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敖肇亦是心情大好,若是真如天後所说,雷公山能遮住自己的气息,那这两年便好熬多了!
“只是,敖肇你先前说过,这雷公山的灵气过重不适合胎儿……”君玉涵担忧地瞧向敖肇的腹部,想起了他先前所言。
“无妨,这龙胎已是过了头三百日,已比先前强了许多,这灵气虽过重,但是还是能抵得住。”敖肇笑道,心中却对君玉涵隐瞒了事实。这过重的灵气确实会让胎儿感到不适,而且龙珠先前受过损,恐难禁得住折腾,不过他会将所有的灵力聚集起来护住龙珠抵消些雷公山的灵气,虽对他是大损,但是却可保护胎儿,小心翼翼地感应著体内的龙珠,他温和一笑,如今他的生死已不再重要,只要这孩子没事,他死亦瞑目!
“这便好!”君玉涵点点头,便要往山上赶去,忽地他感觉到一阵不对劲,猛然推开一边的敖肇,说是迟那时快,就在他推开敖肇的一刹那,一个光球当下便击中了他的左手臂!
“玉涵!你没事吧!”敖肇心惊地看著君玉涵青色的道袍一下子便染上了殷红,左臂之下一摊血水不断地扩大,他慌忙上前扶住他。
“没事……”虽口上说没事,但他紧皱著的眉头苍白的面颊皆说明了他的伤势颇重,敖肇一阵心疼,怒目瞪向偷袭者,便看到一人周围燃著一圈冥火的青蓝色,上身赤裸下身一条铁灰色长裤腰上系著一条玄黑色蟒蛇脚底一双赤红铁靴──那是传说中最铁面无私的惩恶神!
敖肇不禁心惊,这惩恶神无心无肺,相较之水德星君法力更为高强,出手更为无情狠辣!他和君玉涵连水德星君都对付不了,莫说眼前这个惩恶神了!只是便是打不过他也要试他一试!
压抑住心中的恐慌,敖肇将身子挡在君玉涵之前,手中运出两条水龙便朝著惩恶神直接攻了上去,那惩恶神却不放在眼里,站在那里不躲也不闪,由著两条水龙直接撞上自己的身子,那水龙当下便化作一摊清水,而他却不见半点损伤,只听得他一声怒吼:“罪龙,还不认罪!那便以命抵罪吧!”
他一个飞身,双手袭向敖肇,手心之中生出幽冥之火,双掌便击在了敖肇的胸口,敖肇一个踉跄朝後退了一步,身子一滑便无力地跪倒在地,只觉得心如火焚,那火却不是热的而是幽冷至寒,明明在烧著却令他直觉通体寒彻,仿佛要被生生冻死!面色不由地泛起了青色,冷汗犹如炸开的泉眼直迸而出!
“敖肇!”君玉涵顾不得自己的伤,上前便要拉开惩恶神那双如铁的青手,惩恶神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有力的手一挥,他便被挥出了十丈之外!当下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难以从地上爬起来!
“罪龙,随吾回去领罪!”惩恶神面无表情地言道,双掌一,便见敖肇顿时吐出了黑色的血水。他猛然一抽腰间那比碗口还要粗些的蟒蛇,那蟒蛇在他手中变化成一条通体黑亮的巨大铁链,发散著森冷的光芒,他将铁链朝半空中一掷,那铁链仿若有生命一般,飞向敖肇,端头忽又幻化成蛇头,陡然张开血盆大口,森白的利牙猛地撕开敖肇左肩的肌肉,整个蛇头将他的左肩穿了个窟窿,又一个转头,自背後将他的右肩也穿了个透彻!
“啊──啊──”只听得敖肇连著两声惨叫,炽热的鲜血随著铁链的拉扯如泉水一般喷洒至空中,令跌倒在地的君玉涵整颗心也跟著被穿了个大洞!
“敖肇!”他一声悲吼,见惩恶神,竟没有半点怜悯之




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分卷阅读53
心,双手握住铁链的两口,便拖著奄奄一息的敖肇腾到半空之中,敖肇瘫软的身子像是木偶一般地吊了起来,由著血水将敖肇的身子浸染个透!他心中又痛又愤,双眼不由地胀得通红,猛然聚力,声如洪锺地穿透惩恶神之双耳:“敖肇──”
不许伤害他的敖肇!不管神也罢魔也好,不伦是谁都不许伤害他的敖肇!
“放开我的敖肇──”伴著敖肇被染红的身子,君玉涵的双目也似被鲜血染透了一般,赤红地瞪著惩恶神,无上的愤怒自心头爆发而出,充斥全身,随著愤怒的漫延,体内有股巨大的力量不再受他的控制,犹如脱缰之马不断地散发出体外,在体外形成一道道惊人的光芒。他猛然一跃,亦腾到半空之中,怒气填胸地瞪视著惩恶神。
那夺目的光芒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冲出来,刺得惩恶神双眼都快无法睁开,饶是再无心无肺也不由地一阵心惊,忍不住问道:“汝……汝到底是何人!”
他不过是区区凡胎又怎麽会有这般强的法力?!这不断放射出来的光芒居然将他这个无所畏惧的惩恶神都震慑了!而且这法力──这法力令他觉得甚是熟悉,不禁令他想起了一个不可想的尊者──如今天界最高之统治者天帝!可是眼前这君玉涵并未脱离凡胎,又怎麽可能和天帝搭上关系?
君玉涵憎愤地怒视著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猛地双手化作两把光刀,猛然一斩,顿时将惩恶神手中粗大的铁链斩开,如箭窜了上去,一把抱住失去了拉力而往下坠的敖肇。
而面对上敖肇,他所有的厉锐都了起来,神情变得柔和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地上,见他整张脸如同透明的白玉没有一点血色,身上的衣物被撕烂,粗大的铁链无情地穿透了他的双肩,与血肉混合在一起,看得他的心仿佛也被铁链穿透了一般!此刻的他脑中惟有一念──不管神魔凡是伤害敖肇的,决不轻饶!他要将他加诸在敖肇身上的伤害加倍奉还!
不理会愣在那里的惩恶神,轻声地对敖肇说道:“忍一下,我帮你把铁链取出来……”
“护住孩子……”敖肇的神志已经不甚清楚了,隐隐约约之中听到君玉涵轻柔的声音,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焦急地呢喃道,“护住孩子……护住孩子……”
君玉涵不由地一阵心酸,眼睛略微有些模糊,一掌贴在敖肇的腹部,缓缓地将真气输入到他的体内,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孩子没事……”
耳边不断的轻语如清泉平息下敖肇焦急的心,抓著君玉涵的手慢慢地松开,感受到不断温暖起来的腹部,他泛白的唇略微扬了一扬。
见敖肇有些放松,君玉涵又将目光放到了锁在敖肇肩头的铁链,他的神经又紧绷起来,颤抖著手触上去,他虽舍不得敖肇再受苦,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迅速将铁链取出来!紧紧一闭眼,将心狠了下来,猛然拉上那铁链,用力拉了出来。
“啊──”铁链怎麽进去自然是怎麽出来,而出来之时摩擦过还在淌血的伤口,那痛更胜於穿入时的痛!再次遭受这穿骨之痛的敖肇又一次地发出凄惨的叫声,刚松开的手陡然又抓住君玉涵的衣服,力道之大都快将那衣服捏个粉碎!叫得君玉涵只觉得如同一把钝器不断地砍磨著自己的心!
拉出铁链之後,敖肇的伤口失去了堵塞之物那鲜血便喷得更加厉害,君玉涵立刻撕下自己的袍子,谨慎地帮敖肇包扎好伤口,妥善地让敖肇躺在一边,他回头瞪向一边的惩恶神,目光不再温柔,更多了许多尖锐。
惩恶神仍难以置信地瞪著自己手中断了的铁链,怎麽可能?!此乃千年玄铁注入蛇灵而铸造而成的铁链就是天上的神器也难以截断,如今却被一凡人用手斩断!这绝非寻常人!感觉到君玉涵锐利的目光,他猛然抬头,看向像是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一般的君玉涵,而对上那双威严而冰冷的眼睛他更是大骇──这分明就是天帝的眼睛!“汝──”与天帝究竟是什麽关系!
他骤然皱起了眉头,仔细审视著君玉涵,他绝对不是天帝,或是天帝的化身,否则天帝不会派自己来追杀他们的!而天帝极可能还不知此人之存在!这事太过於蹊跷,他须立即回天庭禀报才是!
转身正想离去,却听得君玉涵一声大叫:“哪里跑!”
一个跃身,猛然挡住了惩恶神的前面,双掌骤然聚力一对光刀从中生出,生生穿过了惩恶神的双肩──他给敖肇的他同样奉还!惩恶神一个躲闪不及,“啊”地一声痛呼,光刀顿时镶嵌入他的双肩内,随著君玉涵双手一抽,红泉立刻飞溅而出,肩头顿时生出两个不小的窟窿!
“呜──”惩恶神没有支撑住,倒在了地上,然君玉涵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追而上,光道当下抵在了惩恶神的喉头,令他铁石般的心也有了一丝颤抖,惊骇道:“汝──汝可知弑神乃十恶不赦之罪,可是要堕入阿鼻地狱的!”
君玉涵只是面无表情地瞪著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话语,举起手中的光刀眼见著就要穿过惩恶神的胸膛──而就在冷光高悬於空的一霎那,他猛然感到体内的真气自相残杀起来,一阵冲击冲至他的心脉,震得他整个身子都变得麻木!
手中的光刀飒然消失,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他整个身子往前一倾,半跪於地,只觉得体内的真气完全控制不住,四处乱窜著,这具肉身完全无法包裹住这力量像是要被爆开了一般!不──不行!他决不能在此刻倒下去,若他倒下去了谁来保护敖肇!
强撑起自己的身子,无视身体强烈的抗议,用尽最後的力气单手幻化出光刀,指著惩恶神切齿道:“滚……”
惩恶神受了重伤,并未细究什麽,而且他被君玉涵之力量和那双眼睛所镇住,自是没察觉到君玉涵的异样,更何况他还有重事要与天帝禀报,也不想多逗留,再逗留下去亦无好处,见君玉涵似乎突然变了主意不打算杀了自己,他捂住自己的伤口不敢多看一眼君玉涵,便腾云离去。
意识到他的离去,君玉涵再也撑不住,眼前一片漆黑便倒在了地上!强大的气息渐弱,仿若死了一般……
惩恶神捂著伤口急急赶回天庭,却不想还没有到天门,便看到天帝独自一人矗立在云端之中,似乎在等候著自己,他大有受宠若惊之感,慌忙上前单膝跪下道:“参见帝上!”
看著他的伤口,伤天帝倒颇为吃惊,打量著他许久,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不轻不重地道:“你伤得不轻,那汾河龙王好本事。”
“臣并非被汾河龙王所伤,而是被他的一个同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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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臣有一事向帝上禀告!”惩恶神道。
“同夥?”天帝的声音不自觉地高了起来,半晌又突然冷笑,那笑声不禁令他头皮发怵,帝上莫不是以为他在办事不力找借口吧?只是他居然被凡人打成重伤,确实是脸上无光,禀告完天帝之後,他自会去司法处领罪!“并非臣想要脱罪,确实是此人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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