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秋至水见不妥,便又施法绑住了施强,强行将施强固定在床上,上前道:“僵尸兄弟,委曲你了,我看你这肚子已经下移了不少,这孩子该是出来之时了,再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语毕,秋至水又喃喃自语了几声,却见施强的肚子陡然一阵巨大的波动,施强陡然整个身体绷得如铁一般硬,他竟感到原本在甬道内的珠子骤然挤入他的肚子里,那高热的灼烧和服内活物的拳打脚踢混合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裂不裂勉强合在一起,实在难受得紧!倒是比他做人之时受承受的所有苦痛加起来还要多些,有那麽一瞬他以为自己已落入了地狱,正在地狱之中接受折磨一般!
那进入腹部的火珠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他,硬是将那腹中不听话的胎儿强行往外推挤,偏偏那胎儿似乎继承了他的倔脾气一般,死活抵抗著,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外移,真真正正是苦煞了他。
他已停了呼吸自是不能像普通人那般大喘著减些痛苦,也是再不能死的,偏又要生生接受这样的折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倒不如全然死透了算!
终於那硕大的活物一点一点地挤入他的甬道之内,好在那甬道先前已被那珠子撑大,又被来回烫得发软,巨物进入甬道的刹那倒并不是那麽痛,然而那巨物终不是圆滑的珠子,硬塞入那变软变敏感的甬道,胡乱地手舞足蹈,更比那珠子让他痛上三分。
秋至水上前,又将他的大腿分开了一些,道:“很好!你再自己用把力,那胎儿已在穴口,便要出来了!”
也不知这话是秋至水用内力所说故而施强能够听得清,也不知道他是到了关键时刻有些清醒过来,他活了许多的身子骤然猛一用力,用尽浑身的力度在腹内狠狠一挤压,连带著将那撑开的甬道也一并缩狂挤,就觉得一个活动的巨物在顷刻间撕开了他的甬道滚了出来!
这一瞬间,他是真正觉得自己已被撕成了粉碎,然而整个身子却陡然又回到了死寂之态,再无痛了,他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突然又睁得硕大,已经被解开禁锢的身子挣扎著便要起来
秋至水忙按住他,道:“莫要起来,你和胎儿脐带还连著,且胎盘还未娩出……”
施强却一把抓住他,惊道:“孩、孩、子不、不、哭”
秋至水微微一愣,笑道:“没事,这孩子只是继承了你那一半血统,故而出生之时并不如其他婴儿一般大声啼哭。”
施强闻言,这才安心地躺下,腹中隐隐尚有些抽痛,过了半刻只觉得又有什麽东西从体内流出,虽然还有一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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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先前那些痛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秋至水剪断脐带,将那婴孩抱起,那小小的婴孩皮肤有些发青,个头却要比普通初生儿大些,五官紧凑在一起,一双眼睛并未睁开,气息甚弱,若不细瞧恐怕已为是个死婴。
秋至水只是一笑,一念咒且取出施强体内的珠子,在那婴孩浑身上下一滚,又吹了一口气入那婴孩的鼻息,便见那婴孩陡然睁开眼睛,那眼睛却是一黑一绿,甚是有趣,紧接著便是“哇”的一声大哭,张大的嘴内竟露出两点小牙,看得秋至水不禁大笑,这婴孩将来长大定少不得一对锐利的虎牙!
施强听到那响亮的哭声,却不由地跟著秋至水大笑了两声,心中的担忧也总算放下,他已清醒了许多,半日却不见骆宫说话,心中正纳闷,一回头却看到骆宫软啪啪地倒在那里,原来不知何时骆宫竟被施强那痛苦万分的模样给吓得晕了过去。
施强将身子一侧,便起身步履弯曲地上前将骆宫抱到床上去,回头对秋至水硬声说了一声:“多、谢!”
秋至水且是玩味地看著施强,这僵尸虽然话语不多,面相凶残,对这骆宫却是意外的好,不过僵尸虽然阳寿未尽,但是终究也是男儿身,怎麽会生子呢?且这生下来的小子却也不简单!他沈思了片刻,上前道:“也好,趁这位小兄弟昏迷之际,我且将这珠子嵌入你胸口,往后你便不用再吸食活物的气为生了。”施强的头僵硬地点了点,算是答应了。
秋至水将那珠子往半空中,又喃喃念叨了几句,只听得施强“啊”的一声大叫,便将那珠子嵌入了施强的胸口,施强只觉得体内源源不断地有力量涌入,再无那缺乏气的难受劲,他微微活动了下筋骨,却听得门外几声叫喊,便听到村人在门外大吼道:“骆宫出来骆宫出来”
原来先前施强生产之时,声音响彻全村,村人皆以为施强被秋至水所,心想总算出了口恶气,便集结起来齐齐要来找骆宫算账。
施强听得他们的吼声,心头一怒,便要出去,却被秋至水按住,且听秋至水道:“这些村人心中有气也属正常,你若将他们杀了且不说这位小兄弟心中难受,便是天也容不得你,你若落入了恶鬼道,那只怕这位小兄弟和孩子皆要受到牵连。”
施强被他说的犹豫,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孩子,想要上前去抱,又怕自己手脚僵硬搁痛了孩子。
“骆宫出来”而门外却是村人不停休的吼声。
“哇”被秋至水抱在怀中的婴孩似也不耐那村人的叫喊声,适时地哭闹了几声,原本打算穿进来的村人却听到一声婴孩的哭声,忽觉蹊跷,皆不敢上前。
秋至水且笑著将孩子塞入施强怀中,施强当下越发僵硬,然而那孩子到了施强的怀中却顿时变得安静起来。秋至水又是一笑,转而看向他与孩子,见他们都还裸露著有些不妥,便念了声咒,变了出衣服给他们穿上,这才上前开了门。
村人见门大开,就想一冲而上,却看到施强抱著一个孩子僵硬在那里,忙又连连后退,改了一脸的媚笑道:“强……强哥……”
施强冷哼了一声,便见秋至水开口道:“乡亲们放心,往日这位僵尸兄弟再不会要你们的牲口了。”
“可……这事……”村人有些犹豫,施强的话岂可相信?但是见秋至水似乎也不了施强,就算再拿他们的牲口他们也奈何不得!
秋至水又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自是保证这位僵尸兄弟再不会拿你们的牲口,但是你们也再不可排斥那位小兄弟,往日这小兄弟的子孙必有大出息,能光耀尔等门楣!”
语毕,秋至水当著众人之面,驾云归去,众人见之,以为见了神仙,纷纷下跪拜之,将其言奉为圣旨,再不敢为难骆宫。而果真如秋至水所言,此后村中牲口再无丢失,只是村人依旧惧怕施强,过年过节之时皆有自发送到他家中者。
骆宫见施强再不必吸食活物阳气,便宽了心,在屋旁辟一地,自耕自足,其后又与施强育有二男二女,膝下三男二女皆为人中龙凤,颇有成就,长子骆扬更是天生威武,一身武艺天成,效命於朝廷而官拜辅国大将军而威震四海,当正是应了当日秋至水所言。
复三十年,骆宫病危,施强硬是强取了胸前珠子,与骆宫十指相绕而亡,子孙大悲,将二人埋於一处。
却说另一边,秋至水心中纳闷便上了天庭,细问那管姻缘的月老,月老先是支支吾吾,后扭不过秋至水,便道出实情:原来那日月老酒醉,误将骆宫的红线牵在了施强身上,又将误将武曲星落在了施强膝下,待到醒时,大错已铸,难以改之,心中著急,便与那阎王商量,二仙想那女人属阴那僵尸亦属阴,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便生了此法,果成。
秋至水笑道:“不想汝等竟这般聪明,只是这事终究不成体统,却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过错……”
月老无奈道:“你这家夥!莫不是又看上了我家什麽宝贝!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秋至水笑道:“呵呵,怎麽说这事我也出了些力,又失了那聚阳珠,总要有些补偿。”
月老笑骂道:“你这泼皮,那珠子本也是你从东华帝君那里骗得的,这会儿倒变成你的东西了,也罢也罢,你要哪样便拿哪样吧!”
秋至水笑道:“多谢多谢,还是月老你大方些。”
《养尸人》完
鬼异杂谈之《梅树》
时值腊月,十里坡外,寒雪傲梅,毕珀立於破庙之中却无心欣赏这雪中寒梅怒放之景,他是镇上的捕快,昨日为跟踪一江洋大盗而入山,不料跟丢了人这天又下起了雪将他困於这破庙之中,他本想待到雪停下山,却不想如今已近黄昏,这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却还没有停息之势。他来得匆忙也不曾带御寒之物,这即将入夜的严寒已让他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这不知何时停歇的大雪,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饶是他这般强健的身子也不自觉地不住颤抖著。
庙中唯一能够点燃的匾额依然在昨夜被他燃尽,再无多余的东西让他点火取暖,这一夜分外严峻,若挨不过去便要冻死在这破庙之中!
然老天却没有听到毕珀的祈求,那纷扬的大雪越下越大,越覆越厚,层层叠叠,淹没了毕珀的希望,他只得在这破庙之中再渡一夜。
冬山寒夜冷彻骨,无火无光,冻得毕珀直打哆嗦,高大的身子缩成了一团,试图增些暖意,只是这样的暖意在无情的夜风里却显得无用。
毕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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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身子越来越寒,体内的血液似乎也跟著这寒雪结成了冰一般,意识渐渐模糊,他怕自己是难以支撑了……
“你叫什麽?”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一个调戏的声音,毕珀不是很清晰地望向自己的头上,只看得一个白色模糊修长的影子,那影子身上透著阵阵沁香。
毕珀心想,莫不是来勾他魂的白无常吧?只是这白无常倒也不若戏里唱的可怕,身上的馨香让人沈迷,难道这是白无常勾魂的手法之一?他先前还问自己的名,只怕自己若答了便没了性命,连忙紧闭著嘴不答话。
那白影见他没答话便蹲了下来,将他瞧了个仔细,突然将手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令他不由地一惊,奈何身子被冻得僵硬却做不出什麽反抗的举动。
那白影笑道:“还有些意识嘛。”
语毕,那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剥去他身上的衣物,毕珀心中惧怕,这白无常莫不是见他未断气,剥了他的衣服好让他早些断气吧,毕珀生了惧意,僵直的身子竟有些动弹,那白影却笑得更欢,更是加速脱去了他身上的衣物。
毕珀本以为自己会冻个半死,却发现被剥了衣物的自己并不觉得寒冷,反而升起了阵阵暖意,那白影游走在他身上的手虽有些凉并不觉得寒冷,只觉得恰到好处,令他的身子反生了几股燥热,下腹竟有了些感觉,令他颇为尴尬。
那白影却越发放肆地将手伸入了他的裤裆内,一把抓住他有些反应的阳具,嘲笑道:“都被冻僵了,这东西反而神,莫不是天赋异常?”
毕珀被嘲笑得窘迫,却也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因为那白影抓著他阳具的缘故,那胯下阳物反而更加神起来,全然地勃立起而使得白影无法一手握住,那白影呵呵一笑,用力拉下毕珀的裤子,令他全身皆裸。
不知是不是浑身僵冷的关系,毕珀赤裸触地却不觉得冷硬,反而又温暖又柔软,仿佛家中大床一般,令他起了睡意,那白影却不许他睡著,猛地将手指压在他低下的两个阳袋之上,令他一阵惊慌,不知何时恢复的身体忙挣脱开白影的手,护住阳具便忙转身蜷成一团,反将臀部高高翘起。
“原来你这般迫不及待,我本还想温柔以待呢,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那白影嗤嗤一笑,双手又搭上了他的腰部,毕珀觉得有些发痒地扭动著自己的壮腰,带著整个臀部也跟著转动,那隐在两块臀肌之中的花蕾若隐若现,黑暗之中让那白影看了个分明,叫那白影心头的火更加灼热,突地用力一手分开两个山丘,另一只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便插入了毕珀的紧穴之中。
毕珀那处女之地曾几何时被这般待过,他也不曾想过那白影会拿指头戳他那隐私之地,当下便跳了起来,可是那没入他穴中的手指不但不抽出来,反插得更深,那手指在他体内微微一曲,看似无意实则用力地紧压在他体内的某一点之上。顿时,毕珀只觉得全身无力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又趴了回去,整个身子酥酥麻麻的,却又有股异样的战栗感,身体并不排斥反有些眷恋,然那本来合著的肉壁被外来者强行分开的异物感又令他感受地扭动著臀部,伸手便想拔去白影的手指,慌道:“你这鬼差怎可调戏凡人!”
“鬼差?”白影微微一愣,却有些恼怒,“你竟将我这世外神仙当作那见不得天日的丑鬼!我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
白影一手反按住他的手,令他动弹不得,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又添了一个进来,二指合并细细地抚摸著方才白影压上的那一点,时搅时压时挤,毕珀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狂浪在体内不断地翻滚,又麻又痒地令他说不出的怪异却又有著全然不同於与女人鱼水之欢时的快感,那快感全然集中在他的幽穴与会阴之处,体内竟如被爱抚的女人一般湿热发骚起来,泛滥的淫水在他的穴壁和阳袋之中沸腾开来,阳具前端滴落著无种子的透液,这一刻他倒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化身为女人,那样的快感分明与女人无异!这样的意识令他深觉耻辱,他本该反抗,本该不管身後这白影是人是鬼先揍了再说,然而他的身体却听不得自己使唤,随著那在自己体内任意东西的手指摇曳。
白影感到他体内已经湿淫热浪,压著毕珀的手回掏出自己如火中火铁的阳物,没在毕珀体内的二手指左右一分,撑大穴口便直直闯入其中。
“啊──放开我!”本还在享受快感的毕珀突感觉到一巨物莽撞捅入,令他惨叫一声只觉得内壁像著了火一般。充胀得几欲爆裂,哪里还有什麽快感可言,他不禁力挣扎著,到底是习武之人,那股蛮力险些将白影推开。
“安分些!”见他挣扎不断,白影有些不耐,索性双手抓住毕珀的左右脚踝,似拉弓一般大大拉开,整个人陡然站起,令毕珀骤然失去支撑力,整个上身往前一倒,原本用於挣扎的双手不得不支撑在地。
白影将他双脚往上一提,抱住他的大腿,便来了个老汉推犁以站立之姿身子猛然朝他倒立的菊门一压,将整个火热棒子便一插到底,痛得毕珀龇牙咧嘴,叫得凄厉。
白影也不顾他,便仿著锄地的动作,直身拔出阳具弯腰又将整个阳具没入毕珀的庭穴之中,来来回回也不知道抽撤了几个回合。毕珀原好觉得疼痛难当苦於这姿势而无力挣扎,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倒痛了个麻木,体内竟又升起了先前那酥痒醉麻,他扭捏地转动著悬在半空中的臀部想要获取更多,口中不自觉地发出淫叫来:“啊……啊……呜啊啊啊…………啊……”
白影听著这时高时低铿锵有力的浪叫,动作更为猛烈起来,只觉得这姿势有些不过瘾,胯下宝器猛地一抽,带出了许多淫水,在毕珀清醒之前,用力将他整个人拉起,大力地捧住他浑圆的臀肌,一个凌空倒挑金枪头,核桃大的顶端如火球一般猛然撞破毕珀才合拢的菊门,挺立怒剑如回归剑鞘一般天衣无缝地直击穴心,叫毕珀整颗心也跟著身子悬了个空,才有些回来的意识在瞬间便击了个粉碎。
“啊、啊、啊──”毕珀已全然不记得什麽礼义廉耻了,他这悬在空中只靠著那白影一双手支撑著的身体犹如悬挂在悬崖之上一样了无安全感,他只得被迫四肢缠绕在白影身上,那白影却恶劣地不让他攀附,一边挺动著埋在他体内的火棒将他体内的嫩肉烫得“滋滋”作响,一边时不时松开双手朝前走去,唯用插入他体内的柱子联系著彼此,毕珀只能无奈地四肢更加紧缠住白影,全身肌肉紧绷连著後穴也紧缩嚼咬著那出水的棒子,叫那白影好不销魂!
“娘啊──不要……呜……我要杀了你……呜啊啊……”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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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却是被刺激得又是哭爹有时喊娘,身形乱舞,双手成爪狠狠地抓著白影的身体。
“要杀我?看我不把你捅个稀巴烂!”白影也不退让,猛地朝前一冲,将毕珀的身子压在了墙上,双手握抱住他的大腿,身体微微一退更加用力地朝前一刺来了个傲龙吐珠,一拨拨热浪便浇在了毕珀的阳心之上,刺激得毕珀也跟著壁肉一吸,前端的阳具开始狂泻而出。
只是那白影虽泻了一通,那棒子却还挺立著,不给粗喘不断的毕珀歇口气,便放下他的身子,将他一个翻转,压在墙上便由後直捣黄龙。
“你……你……啊啊……畜牲!啊……”毕珀哪里料得这白影这麽好体力,一边骂著一边挣扎著,几个回合下来,毕珀也只能如同一滩烂泥一般随著白影揉捏了,其中不知白影在自己体内泻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到了後来便体力透支地没了意识……
“呜啊!畜牲!去死!”迷糊之中,毕珀动了下身子,只觉得酸痛得厉害,不禁破口大骂,突感到什麽东西堵住了鼻子,他猛打了几个喷嚏,被迫醒了过来,白无常!他心中一惊,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依旧在破庙之中,而外面已是雪後晴阳。他连忙四下张望,除了不知何时铺了一地的梅花瓣,便再无其它了,他又低头打量自己,一身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异样。难道说昨夜只是一场春梦?想到自己竟梦到与白无常大搞龙阳,毕珀顿时整张脸涨了个通红,不愿再在此地多留,忙欲起身离去。
然他才站起身,双腿无力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股间更有什麽液体汩汩流出,他心里一惊,顾不得什麽将手往自己的後穴一探,果然内部有许些液体粘上他的手,他伸回来一看,那乳白的液体与男子的华无异,只是散发著阵阵梅香。他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强撑著酸痛无比的身子跌跌撞撞地便逃下了山去。
从此以後,毕珀再不敢上山去,只是自那以後他的体质便起了变化,再不怕严寒,便是寒冬腊月大雪天的,只需一件单衣便足矣!
《梅树》完
鬼异杂谈之《梦魔》
宁化县上有一樵夫,名蒋樵,生得高大黝黑,虽不曾习武却使得一身蛮力,为人豪爽好抱不平,倾其所有而接济他人,故年二十有五而未成亲。县上张媒婆受其恩惠,心存感激而为其说媒,终有丁姓女子不嫌其贫而嫁之。
哪知成亲那日,他正欲与新娘洞房,一阵大风袭过竟就此倒地不起。无论丁氏如何呼唤皆不醒,求医无数,每个大夫皆说无病,不过熟睡罢了。大夫既无望,丁氏便又请了道士做法,却也始终无效,令人束手无策。左右街坊皆言乃丁氏不干净带入邪物克了蒋樵,可怜丁氏才嫁入蒋家便要照顾莫名沈睡的蒋樵还要受那左右邻居的排斥,实是苦不堪言,幸有往日受过蒋樵恩惠的方书生时来探望相助,帮她讨些生活,才使得她得以维持生计。
却说过了两年,不见蒋樵醒来亦不见他长胖,那肚子却渐大,每月大一些如怀孕妇人一般。起先丁氏不察,待到她觉得蹊跷,那蒋樵的肚子已鼓如七个月的身孕,她心中惊惧,忙与方书生商量。方书生也甚觉奇怪,突想起前日他在县上玉肇轩遇一道士,那道士年纪不大,穿得也不考究,然掌柜对他却是十分尊敬,以上礼待之。他心中好奇上前打听,只听得掌柜称赞起甚是了得。心想不如去找那道士,兴许能帮上忙。
这般想著,方书生慌忙狂奔至玉肇轩去寻那道士,说也巧合,他正跑至玉肇轩门口便见那道士出来,似乎正欲远行,他忙叫住那道士:“道长留步。”
秋至水见有人唤自己,停下脚步回头一看,便见气喘吁吁的方书生,他笑问道:“阁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求道长慈悲为本帮忙救人,若能救得此人,在下愿奉上所有家财。”方书生言道。
秋至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此人对阁下竟如此重要,不知是何人?”
“只因此人曾救过在下。”方书生道。
“只是如此吗?”秋至水又是一笑,笑得方书生有些窘迫,秋至水却也不为难他,笑道:“那麽就有劳阁下带路了。”
秋至水随方书生来至蒋樵家中,便见蒋樵双目微闭,气色红润面带春风,嘴角含笑似在美梦之中,身形结实不见病态,惟有那凸起的肚子显得格外醒目。
“道长,不知我家夫君究竟是得了什麽怪病?”丁氏见秋至水不言语,著急上前问道。
“你家相公并不是得了什麽怪病,而是被人施法困於梦中不能醒,且容我施法到他梦中一探。”秋至水口中念了几声,便入了蒋樵的梦中。
一入那梦中,却是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溪曲二三水,落英随风飞,尤甚世外桃源。秋至水不禁在心中感叹,难道那蒋樵沈迷於此而不愿意醒,正想著,不远处烟雾之中突传来“嗯嗯呀呀”的声音,他忙上前察看。
只见春烟青草之中若隐若现著一白一黑两个赤裸男子,而那两男子四肢缠绕在一起竟是在这天地之间媾合!
其中一个男子肤如白玉面若桃花,看似瘦弱却轻而易举地抱起那比自己要健硕许多肤色偏黑的汉子,将他整个身子对著自己傲立在那里通红如火的阳具之上便陡然松手令其落了下来。
那汉子“啊”的一声大叫,眉头凑到了一起嘴角却略微上扬,似痛苦又似享受,身子还有些挣扎,想要从那男子身上逃开,然却不敌那男子之力,又被重重地拉了回来,整个臀部一挫,顿时将整根阳物吞没。
“啊──”那汉子一声长叫,粗实的脖子猛然朝後一仰,面色涨得铁红,随即一手拖著他与身形不符的大腹,一手朝後抓著那男子的胳膊,抽泣扭动著硕腰,似磨铁石一般滚转捏摩著自己体内的火热肉棒,激得那男子一声巨吼,捧住汉子的圆臀便自下而上撞打早已湿热的穴壁。
“呜啊──慢些……啊啊……空!你给我慢些……呜啊啊啊……”汉子狂吼著以後背撞击那男子,只是那男子已是情到深处难自控,阳具一入那紧热小穴,被那肉壁用力一吸,便如脱缰的野马,哪还拿捏得住轻重,顾不得那汉子抗议,似入魔一般猛气冲长缨,红缨枪头连连重击穴内阳心,引得那汉子体内浪水激溅漫热棒,汁肉带水裹怒枪,将那枪头紧紧吸住难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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