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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至水
想想自己已离开敖肇两日了,虽说他至今心中还有气,但是无论如何这敖肇腹中终究还有著他的骨肉,不知不觉便对敖肇多了一份牵挂,想他只身一人如今又被天庭追捕,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办……
他一时想得出神,竟连手中的茶叶泼洒而出都不自知,倒是身後忽传来一声熟悉的声响倒叫他有些回神:“修道之人,怎可这般心不在焉?”
他回身一瞧,还真是吃了一惊,脸上泛起似孩童般的笑容,慌忙起身拉住来人道:“师父!你怎麽会在这里?!”
那来人年纪看上去并不大,与君玉涵差不得几岁,肤色略黑,清目朗朗,脚下带云,一看便知道行颇深,此人正是君玉涵的师父幻尘子。
君玉涵见到他自是高兴,自他十五岁一别已是七年不曾相见,心里惊叹,师父果然已是得道,自己打小跟著他,他是年岁渐长却不见幻尘子半点变化。
“这有什麽好意外的?你在外修行多年,倒不见半点长进。”幻尘子遇到君玉涵倒是没他这般意外,脸上并无过多神情,细细打量著君玉涵,忽得脸色一变,面容紧绷,严肃得有些令人害怕,他陡然转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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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你且跟我到无人处说。”
君玉涵有些紧张,跟著幻尘子多年,自是知他脾气,他平日里待自己不冷不热,偶尔发起脾气却是比那雷霆万钧还要吓人,他刚刚骤然变了脸色,瞧那脸色分明是他发脾气之前的预警,心中便变得惶恐起来,自己才与幻尘子见面,不曾做了什麽惹他生气之事,还是说幻尘子观他面相,知他闯了大祸不成?
他思及此,不禁头皮发怵,若让幻尘子知自己犯下这等大祸,只怕自己所受之罚远大於押入天牢之苦。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幻尘子的背後,便是连呼吸声也不敢大一点,亦步亦趋地随著幻尘子到了一片无人树林之内。
幻尘子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盯著君玉涵,目光寒彻,直叫君玉涵心中发颤,过了许久,他方开口道:“你可知错?”
“徒儿知错了!”君玉涵听他这般问,当下便跪地认错,暗想著师父果然是知道他做下的错事了,虽知自己恐要好生受一顿罚,不过他却不敢有半句求饶。
“好,那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幻尘子怒极反笑,只是笑得有些阴沈,令君玉涵更觉压迫。
“我……徒儿错在当初不该和汾河龙王打赌,致使他犯下这杀头之祸。”君玉涵说得老实,他心中是悔,悔不该当初,若非为了一时之意气,便不会惹下这些事端,而今更不会和那汾河龙王这般纠缠不清,心思著敖肇,他心中更显烦躁,倒希望幻尘子狠狠惩罚自己,不必再去想那些个杂念!
“什麽汾河龙王?你何时也学会用这些混淆视听声东击西的旁门左道来对付我了!”幻尘子听到君玉涵认错,反倒更怒,字字咬牙切齿听得君玉涵心惊,只是他左思右想,实是想不出自己近些日子除了做错这件事,还做错了什麽。他诚言道:“徒儿并不非混淆师父的视听,只是徒儿只知这一错事,确实不知还有其他什麽错。”难道自己不该帮助敖肇吗?他既犯下错误,自是要去弥补,此事他不觉有错!
幻尘子眯眼瞧著君玉涵半晌,眼光渐生迷离,他慌忙转身背对著君玉涵,冷冽道:“你休和我避重著轻!我且问你:当日临别,我一再嘱咐你,千万不可破了童子之身,一旦破了童子之身若要修仙,便是难上加难,你为何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君玉涵猛然醒悟,原来师父是指这件事!“师父是怎麽知道我破了童子之身的?”君玉涵谨慎问著,从师父刚刚的言语之中听得似乎并不知道敖肇与他的事情……
“你气有所外泄,面色不如以前纯色,我这都看不出来吗!”幻尘子冷哼道。
原来如此!那麽师父是不知道他和敖肇之事了!他先前倒忘了童子身一事,只是想著如何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然後继续修道,只是如今他反而深陷其中……
正犹豫著要不要说出自己和敖肇之事的前前後後,便听到幻尘子接著说:“罢了!你虽失了童子之身,但是你天资过人,只要从此以後戒了女色,要修得正果也非难事!且和我一起回太虚山去,潜心修行一甲子!”
“一甲子?”君玉涵没料得幻尘子要自己回太虚山一甲子,那岂不是到他出关之时,他与敖肇的孩子都已是垂垂老矣的老者?
“怎麽?你嫌少?”幻尘子瞧向他,眼光微闪。
“不,徒儿这就随师父回去!”君玉涵转念一想,也罢,他对敖肇已是仁至义尽,反正他也不愿再见自己,倒不如就此断掉,各奔东西!
太虚山处於东南之位,与和顺镇相隔甚远,幻尘子若要回去自是简单,只是君玉涵道行尚浅,不会这飞天遁地之术,只得行走而去,幻尘子虽能施法令君玉涵一晃眼便回去,但他却有心让君玉涵多走走,好让他定下心神来,得到时候修道之时走火入魔。
只是行走了七日,他只觉得君玉涵越来越心不在焉,总是不停地回头望去,那一脸的失魂落魄,他很久以前也曾见过,他心中涌上了一股气,这君玉涵分明在思念著某人!想必是那令他失了童子之身的人!
幻尘子本在一边打坐休息,只是他即便闭上眼睛,亦能感受到君玉涵心中纠缠不清的乱麻,那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连带著乱了他的心绪,愤然地睁开双目,陡然站起身来,不发一言地便朝前面的林子里走去。
本呆坐在一边的君玉涵在幻尘子走出了几十步以後,方回过身来,慌忙起身追上去,他疾步跟在幻尘子身後,幻尘子的步履较之以前快了些又沈了些,君玉涵知幻尘子气得不清,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几日魂不守舍的,也难怪师父会生气。他也恨自己不争气!明明下了决心要和敖肇从此再无瓜葛的,只是越行越远,他心中却偏偏越发想念起他来,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如何,唉……才说不要想他,偏偏脑子里又竟是他,夜深人静之时,他甚至常会梦到那时敖肇在自己怀中喘息不断的模样还有那勾人心魂的呻吟之声,一想到那模样,他心中顿生了无限杂念……
“!”地一声,君玉涵正走神著,猛然惊醒自己竟撞上了什麽,定神一看,才发现幻尘子不知什麽时候停下了脚步,而自己居然撞上了他的背,心中暗叫糟糕,这下可好!不得要挨一顿好罚了!
只是幻尘子却闷不吭声,他却听到前方传来几声女子的呻吟,似乎非常痛苦,莫不是有人受伤了,他慌忙朝前瞧去,便见一大腹便便的妇人倚著一颗大树,跪坐在地,汗流浃背的,五官已是凑成了一团。
他赶紧上前扶住那妇人,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那妇人见他们二人,也顾不得什麽男女有别,紧紧抓住君玉涵的衣服,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断断续续面带惊慌地道:“我、我……要生了……”
“什麽?”君玉涵一时还无法理解进去,怔怔地瞧著那妇人半天,只是抓住他的那只手猛然一用力,那妇人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随即爆出一声苦痛的呻吟,瞪向妇人不断起伏著的肚子,才明了那妇人的话,这、这妇人是要生了吗?!
领悟到这点,他亦变得惊慌失色,他虽云游四海多年,妖魔鬼怪自是见多了,但是这妇人产子倒是头次碰上,还真是叫他举足无措!他无助地瞧向最先发现这妇人的幻尘子,怎麽说幻尘子也是他师父,应当比他懂得一些。
幻尘子只是冷然地看著这二人,不慌不忙地上前查看了那妇人,见那妇人外裤已经湿了,当是羊水已破,看来要送这妇人回家自是不行了,他对君玉涵道:“她羊水已破,孩子想是快要出来了,只能就地帮她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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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不会……”君玉涵平日虽清风傲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是真正遇上无助之事,便露出似孩童般的慌然失措来,不由得令幻尘子露出了难得的笑颜,他嘲道:“你这小子平日里不是自夸没有你办不到的吗?这会儿又不会了?”
“我……”君玉涵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再次听到那妇人呻吟,连连哀求道:“那是徒儿井底之蛙,不曾见过世面,如今徒儿回这话,还请师父帮帮忙!”
幻尘子敛起脸上的笑容,知这生孩子的事虽急不得也慢不得,一不小心便是两条人命,他说了一句“得罪”,便脱下了那妇人的裤子,那妇人痛得死去活来的,哪还能管得这些,只希望这二人能助自己快些摆脱这疼痛。
幻尘子检查了一下,妇人的产道,穴口已是看得差不多了,又摸了一下妇人的肚子,只是孩子有些大,久久未下来,他吩咐君玉涵道:“这腹中胎儿过大,我需施这压胎之术,会令这妇人更为疼痛,若控制不好会伤及孩子,你且抓住她的身子,令她不要乱动,打扰到我。”
“好!”君玉涵言听计从地忘了男女避嫌之事,紧紧地抱住那妇人的身子,只见幻尘子的手摸向那大肚,旋转著便往上施力,他怀中妇人立刻惨叫连连,整个身子不住地挣扎著,那力道之大令他险些松手,令他暗自吃惊,瞧这妇人一副柔弱模样,竟因疼痛生出这般大力,想必是痛到极点!而那连声惨叫更是犹如一团火烧心,便是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忍心她承受这般苦痛,盼著她早早结束这痛苦!
那妇人的叫声渐渐凄厉,听得君玉涵都有些心惊胆战,这妇人产子本就天经地义天赋之职,尚且这般苦痛,那若换成男子岂不是更胜几分?那敖肇他岂不是有生命之忧?他的脸色一下子刷了个透白,再望向怀中的妇人,那妇人的脸不断地和敖肇的脸重合,心中顿时慌乱无序起来,耳边尽是敖肇呼唤自己之声,那声声惨烈似一把把尖刀一般剜著他的心,心痛而不可止,敖肇!他陡然放开那妇人,不顾一切地朝著来时的方向直奔而去。
幻尘子正在用心之中,没料到君玉涵不但会中途放开那妇人居然还往回跑去,那妇人未被压住的身子立刻乱动起来,幻尘子慌忙抽回手来,站起身子就要去追君玉涵,那妇人猛然抓住他的脚,哀求道:“别……别走……呜……”
幻尘子望向君玉涵消失的方向,略微皱起了眉头,才想甩开那妇人,突他浑身一软半跪於地,整个人一阵一阵地抽搐著,他捂著胸口低声咒骂著,不想自己竟在这时犯病!
“哇──”他浑身无力之时,却感觉到妇人抓住自己的脚的手猛然攥紧,紧接著便听得身後一声婴儿的啼哭。
初生之孩!幻尘子听到哭啼之声,神为之一振,勉强抬头看向天上的太阳,力聚神一算,这个时辰出生正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之人!他回过头来便见那妇人无力地倚在树干之上,带血的胯间躺著一个皮肤青紫眼睛未开尚在啼哭的男婴。
幻尘子一聚力用气刀斩断男婴的脐带,抱起那男婴死死地盯著他看,脸上渐渐露出狰狞之笑,目光渐渐转成冷狠,真是天助他也!本还以为又要如往常一样要受许多苦才能找到一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婴,没想到这次竟逮了个正著,得来全不功夫!
妇人已是疲惫至极,没有半点力气,见幻尘子抱起孩子,感激地说道:“多谢道长,可否将我的孩子抱於我看看?”
幻尘子却并没有理她,单手抱著孩子,一手腾出高举而起,那五指之上的指甲竟在瞬间长成厉刃,寒光刺目,犹如厉爪在瞬间刺入男婴的胸膛,“哇──”只听得男婴惨凄一声叫,他的手指一,往外一拉,竟生生地将那男婴的心脏挖出,顿时那婴儿四肢猛地一抽,蜷缩成了一团。
幻尘子看也不看一眼那婴孩的死尸,一挥手便将男孩的尸体扔开,瞧著手中还在跳动的心脏,便往嘴里送去,带著血便将整颗心吞了下去!
妇人怎麽也没有想到前一刻还好心为自己接生的幻尘子竟在下一刻将自己孩子的心活生生地挖出来给生吞了,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天地在不断地晃动著,幻尘子吞心那一幕不断地在这晃动的天地之中闪烁著。
“啊──”她一声尖叫,挣扎著爬向那被抛弃在一边的小尸体,愣愣地看著那整个被穿空了的胸膛,猛地她不知从何生了力气,自地上爬起拼命地冲向幻尘子,狠狠地掐著幻尘子的脖子,惨切地狂吼著:“还我儿子的心!还我儿子的心!”
她力气之大,幻尘子竟一时都难以挣开,他刚刚法力尽失,现在力气还未完全恢复,只是吞了那孩子的心之後,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开始一点一点地热起来。
感觉法力又回来了,他狠狠地推开那妇人,那妇人整个身子朝後一撞,当下撞到了身後的大树之上,她闷哼了一声,身子无力地滑落下来,背後的树上则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幻尘子脸上却无半点变色,他本没打算取这妇人的性命,可她偏偏想不开,自寻死路,只是这妇人之子似乎非同寻常,他食了他的心之後,不但浑身舒畅竟觉得法力大增,可这妇人明明只是寻常之人!
他转身又看向那男孩的尸体,他先前被旧疾所困神恍惚没看个仔细,现在仔细一瞧这男孩并不同於普通婴孩,皮肤青紫,身形偏大,耳朵尖长,模样倒有些像山神。
“盼儿!”才想著便听到一声巨吼,他一转身,果然看到一高大男子,脸色偏青,外貌丑陋,眼珠幽绿,而耳朵尖长,单看外貌便知他是这附近的山神。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抱起那妇人便不断地叫著“盼儿”,声声撕心裂肺,幻尘子倒有些意外,看来那男孩是山神之子,自己倒是误打误撞!只是这山神一族也非好惹的,他如今既食其子,还是快快离去比较好!
他才想飞天而去,便感到一巨力紧紧将自己攥住,身後一声怒吼:“还我妻儿命来!”
幻尘子骤然一念咒,空气陡然一震,山神的手被震得麻痹一下子松开了幻尘子,但他很快又聚力而惜向幻尘子。幻尘子身子一闪,躲了过去,突然开口说道:“并非我杀你妻儿,我也正要去追那人,却不想被你给纠缠住了,如今那真正的元凶倒是跑了!”
幻尘子心中生了一个摆脱山神之计,倒不是他打不过山神,山神虽有著一身蛮力,但是神力算不得强,他要对付也不是难事,只是山神一族遍布各地,各山神之间虽往来甚少却是通同一气,得罪一个便得罪了他全族自是不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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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倒不如索性看看能不能利用这看似并不明的家夥。
“这里除了你还有什麽人!”山神怒道,这里除了幻尘子再无二人,不是他杀的,又是谁人杀的?
幻尘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面镜子,那镜子金光四射、镜体通透,一看便知宝物,便见那镜子上不断地闪烁著刚那妇人产子的场景,随即又出现了一个道士,只是那道士并非幻尘子,却是换了另一张那一张脸竟是秋至水!
那镜中的秋至水一掌杀了那妇人又掏了孩子的心,看得那山神一声怒吼,抡起拳头便砸向镜子,当下便让镜子消失在空气之中。
山神吼道:“那道士是谁!我要杀了他!”
幻尘子假惺惺地叹道:“那道士是我的同门师兄秋至水,他心术不正专练歪门邪道,好吃孩童之心,实是不幸,尊夫人竟遇上了我师兄这大魔头!我虽有心阻止,却也是晚来了一步。”
“秋至水?秋至水!我必报此仇!”山神满眼通红,抓住幻尘子用力地摇晃著他道,“那秋至水在哪里?!”
“他行踪不定,如今是往东面去了。”幻尘子还未说完,便见那山神朝东面急奔而去,他瞧著山神的背影冷冷一笑,这山神还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愚钝,不过正好他这阵子整天提心吊胆著被秋至水追拿回去,刚好利用这山神去抵挡一阵!他转而望向先前君玉涵消失的方向,他现在便去把君玉涵追回来,不过他倒要先看看到底是什麽样的人居然能让他一手带大明明该是心如止水的君玉涵那般失神落魄!
且说君玉涵一路疾走,七日的行程被他缩了大半,他赶了三日路,总算是赶到敖肇所在的山谷。只是那山谷之中静而无声,却是不见敖肇,他心中慌乱,连连大声喊道:“敖肇──敖肇──你在哪里──”
忽然,一边的山泉发出一声巨响,只见一尾白龙腾空而出,随即幻化为人,正是敖肇!敖肇却没有看君玉涵一眼,双目无神地望向前方,嘴唇发白,冷汗直盗,整个身子猛然向前一倾,“砰”地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敖肇!”君玉涵只觉得敖肇沈重的身子像是倒在了自己的心上一般,将他的心都压了下去,他飞奔而上,一把扶住敖肇,才发现他通体冰凉的吓人,明明已是幻化成人,身体上的龙鳞却还未退去,若隐若现,说明他身子已是虚弱到极点。
敖肇已是神志不清,这龙族男子养胎前三百日是最为重要的,这三百日内腹中龙胎若无另一位父亲的元补给,便会巨损母体之气,不但胎儿不保就连母体也是岌岌可危!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却也不想拉下脸去求君玉涵,本想仗著自己灵力深厚勉强撑过去,只要过了三百日胎儿已稳,对生父的气需求不再那麽大,他到时候再另想办法。可是这才十余日,他已是感觉自己体内的气快被耗尽,龙珠在体内乱窜,令他气血逆流浑身发寒,被逼得现了龙身!
刚才迷糊之中似是听到君玉涵的叫唤,他和孩子都有救了!他心中一振,早就忘了自己对他的怒气,立刻用尽全力化出人形,只是这已是耗光他的体力,身子无所支撑地便倒了下来。
“敖肇!敖肇!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君玉涵被敖肇吓得六神无主,全然不知所措,只是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悔恨!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怎麽这般鲁莽自私,全然不顾敖肇的安危就离开了,先前居然还想著和他永生不见,若是敖肇死了……
不!不会的!敖肇不会死的!君玉涵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抽了个光,面色竟比敖肇还要苍白几分,双手紧紧箍住敖肇的身体,将所有灵力都提了上来低头便吻住敖肇的嘴,不断地将自己的灵气输於敖肇,他已顾不得许多,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不能让敖肇死掉!
敖肇浑身发寒的身子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在体内闹腾的龙珠有了片刻的安宁,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感觉到体内的力量迅速地充实起来,只是这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不……不对!敖肇突觉异样而恶狠地推开了君玉涵,怒道:“你这道士,不要命了吗!这麽个输真气法你想害死自己不成!”这道士还要不要命,居然将自己的所有真气都提了起来,若刚刚自己没有及时推开,由著他胡来,他便要气绝而亡了!
君玉涵见敖肇醒过来,虽面色依旧有些青寒,却颇有神,还能骂他,喜道:“你没事就好!”
不想君玉涵不但不加以反驳还关心自己,敖肇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苍白之中居然泛了微红,颇为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故装强硬道:“你还回来做什麽!”
君玉涵默然地视著敖肇,不过十余天不见便见他憔悴了这般多,若是自己再晚些回来,也不知道他和孩子会怎样?实在不愿去回忆刚刚他躺在自己怀中冰冷的触觉,他至今整个人还有些颤抖,无法压抑住那前所未有的恐慌,思及自己先前居然还决定永生不再见敖肇,实是残忍至极,自己怎可这般冷酷无情由著他独自一人忍受产子之痛还要将孩子的重任全全压在他的身上,平日里他满口仁义道德,拯救苍生,却弃自己的孩子於不顾,敖肇说得对!自己真是一身是错!
默视了许久,令敖肇有些心慌地看向他,他才开口柔声道:“对不起,是我混帐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敖肇愕然,这臭道士是怎麽了?居然主动认错?!几日不见,倒像换了个人一般?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转而狐疑地瞧著他道,“你中邪了不成?”
这愚龙说的是什麽话!君玉涵顿时没了好气,自己诚心诚意向他道歉,他却说自己中邪了!他还真是说什麽都不是!“我诚心诚意的,你却说我中邪了,你真是……”才想训他,瞧见他那苍白的面色,又说不下去了,他又怎能忍心对这般虚弱的敖肇重言相向?
竟在君玉涵眼中窥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柔光,倒叫敖肇心中有些慌乱,莫不是他病糊涂了?还是君玉涵变了性子?然他宁愿君玉涵似先前那般对自己毫不客气,也不想他这般柔情对己,这样的君玉涵让他心慌而意乱,只觉得心“怦怦”地敲击著自己的胸膛,难受得要死!
他的手捂上胸口,试以止住心跳,让一边的君玉涵误以为他胸口痛,慌忙上前帮他揉著胸口道:“哪里痛了?我帮你揉揉?”
敖肇猛吓了一下,慌慌张张地一把推开君玉涵,跳了开来,惊慌道:“你!你别过来!”他这是怎麽了?君玉涵一靠近他,他的心便像管不住地迅猛加速起来,整个人也跟著发烫。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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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君玉涵拧起眉,这敖肇怎麽怪怪的?莫不是先前的昏迷还未全醒?
“我……呜……”敖肇不敢瞧向君玉涵,怕自己的心又变得怪异起来,正不知该如何说,腹中却传来熟悉的疼痛,龙珠又开始折腾了!敖肇不禁抱著肚子,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额头直迸出豆大的冷汗,看得君玉涵整个人又微颤起来,上前扶住敖肇,焦急地问道:“敖肇!你怎麽了!”
“我……抱我……”敖肇冷得发寒,只望君玉涵温暖的怀中钻去,以沾染他的温度,君玉涵紧抱住他冰凉的身子,试图用自己的身子取暖。
敖肇不断地贴近君玉涵,侧臀不住地摩擦过君玉涵的阳具,令二具身体皆有了反应,君玉涵面红耳赤,暗骂自己真是畜牲,敖肇已经体弱至此,自己居然还对他有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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