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轩这波攻势,其实仓促,过了山还没落好营,整好人,先让无垠示警,走漏了消息,勉强出了战。九旒见月盟兵阵实,久攻不下,只得撤了人,躲回了大山。
让金轩过了龙脊,辰昕实不可忍。
「混账!你违令不攻,自是战场上还存了私心。别以为我不敢拔你军衔。」营里大怒,辰昕当着洛翎飞咆啸。这两人若早点领兵赶上求援的无垠,也不至落得丢了整座大山。
急报传回,月盟下令封了城,市集至龙脊的山门郊外,成了一线战区。
见那求援的炮火乌烟腾上天。洛翎飞与辰光兵整得慢,发得迟。待迎上九旒,敌兵已逼近山门。
「擎鹿要你支援无垠,你却让金轩直杀下大山!」辰昕才得知他父亲葬身荒山门,一转眼金轩竟神不知鬼不觉杀过龙脊,他这情绪坏得很。要不是无垠示了警,不定连乌尔城都丢了。
虽说金轩不若月盟人熟悉大山,营里还乱,洛翎飞阵式一开,仍是守下了山门,金轩想过他这关杀进乌尔,并不容易。
洛翎飞跪着,还持着一股傲气。
「爹,他们诡计多端,挟着林地雾色摆阵,要攻也不易,不能尽怪阿飞。」辰光跟着跪在一旁,帮着腔说话。
辰昕愤然起身,大刀直指两人,凛道:「后日连莫君人马出战,再有闪失,从严论处。」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第二十六章孤矢九旒
大山谷地,金轩兵落了营。大数是九旒人马,还有几营邢心的人。
将军帐里,来了名军医。九旈支着肘,让医官包扎着伤口。「行了,一点小伤缠成这样,要死人了么?」见那伤带一层又缠过一层,他挺不耐烦。
脱下了头盔,他一头乌发梳成严整的髻,眉宇间英凛威武,论那面容,却生得俊俏漂亮,眼眸一扫,凌厉又勾人。
孤矢将军,可是金轩出名的美男子。这么一副清秀面容,却顶叫金轩人畏惧,他刻变时翻,杀人如麻,宠下属,杀下属,爱女人,也杀女人。他作风张狂,就是对金轩王邢岳,也没几分敬意。然邢岳,却爱他这等着魔似的英才。
他不太愉快的瞧着剑伤,本想荒山门那幌子耽搁了月盟重兵,有些机会杀进乌尔,没想洛翎飞那臭小子有些本事。他屡听过那少将,却还是第一回翻过龙脊交手。这等年纪身手,定是上头丢下来的人。
「将军日日提刀,还是…谨慎些好。」老医官捧着伤带,颤巍巍说道。
他撤回了大山,以山林雾色相掩落了阵,月盟摸不清大山里的金轩兵力,山门堵着,也不敢躁进。
几名兵官轮流进帐,忙忙碌碌稟着兵况死伤。他淡淡听着,不时吩咐几句,要下头按着伤势,重新遣调兵力。
「将军。外头拿了个乌尔姑娘,要请将军过目。」一名小兵入内稟道。
「姑娘?」九旒挑起眉,冷道:「这头是打赢了么?哪一营急着掳姑娘。」
小兵一楞,半游击的山战,九旒只领锐战兵出谷,那些佔地落营、守輜重的后勤兵,四处烧杀掳掠,本也稀松平常。其实他从不管士兵掳不掳女人,战况好,人留着庆祝,编上番号,留在军中还能打杂作些活儿。战况不好,全推出去当先锋挡挡敌方,月盟那些人,见了可怜兮兮的女人,砍没几个,士气先软了一半。
他如今这么质问,就只因为他正不高兴。
瞧九旒不悦,小兵显得有些慌,揖道:「稟…将军,是后勤,那姑娘就住这大山,他…他们说那姑娘生得不凡,本想带回幽河,派进逍遥帐,就…就怕入了逍遥帐,哪日让您瞧见了,要怪罪。」
小兵越说越小声,只敢低着头偷瞧九旒神色。
「怪罪…?」九旒一把回了好不容易缠好的手腕,草草打发了医官。他瞪着那小兵,笑道:「我是这么苛刻的人么?」
「将军…将军大度,自不与他们计较。」那小兵想九旒要挑毛病,自己说什么错什么,不觉抖了起来。虽然他也不过传个话,将军要不高兴,说不定迁怒于他。
那些后勤兵,也不是平白惹祸。这将军下了战场,总道那情趣品味,爱美如痴,从前不过在编女人的逍遥帐里,瞧见了一个貌美姑娘水边浣着军服。他甚是不满,从掳了她,自编她做杂役的兵官,一概让他斩了。在那之后,兵官战战兢兢,掳来能入目的姑娘,总要他看过。
他又觉得烦,难道他一介大将军,还要亲自管那逍遥帐么。何况什么天仙下凡,什么倾城之貌,这些小兵的眼光他可不敢领教,只要是女人,他们恐怕都嚥得下。
取过酒壶阑珊倒了些酒,转念又想,今日,没打下那洛翎飞,却有些不快,这头送来个乌尔女人,正好用来洩恨,真看不上眼,再送去那逍遥帐,倒也不迟。
见九旒不发话,小兵转着生路,急忙揖道:「属下这就叫他们走…。」
「慢。」九旒喝了口酒,道:「送进来。」
小兵出到外头传了声,另一名士兵抬了早不省人事的夏怡禾入了帐,搁在地上。
她浑身光裸,手腕脚踝綑在一起,猎物似的。每日齐整的长辫散了开,披在青青紫紫的手臂上。
九旒冷冷瞧了一眼,唔…,小小年纪,生得如花似玉,那不凡两字,倒还担得起。只这一身瘀青血跡…,今日再搞她几回,不定就这么香消玉殞。他厉眼扫向那名士兵,冷笑道:「要你们佔地落营,没要你们搞姑娘。人让你们操得半死不活,还敢送来。」
「她…她本就让乌尔人绑了,也…也不是我们…。」他自也不敢当着九旒扯谎,头缩得愈来愈低。
九旒冷哼一声,笑道:「既然这般有心,后日随我第一批出战。上头兵长,叫来领罚。」
那小兵本还想着讨几句赏,这下如同领了个死字,严严抖起道:「将军…我们本是要佔那民宅,没有分心,没有分心,我们怎比得上将军您剽悍的前锋…,。」
「滚。」九旒了笑,冷声令道。
小兵抖是抖着,不敢再言。又想九旒大怒,显然是看不上这女人,忙拖了她要退。「属…属下这就处理掉,处理掉。」
「人留着,你滚。」九旒淡淡道了声。
「是…。」小兵一惊,将军竟又要人,唯恐自己说错了话,忙搁下了夏怡禾,慌慌张张退出了帐。
一世又一世,和这些人瞎缠,讨人厌得紧。九旒那酒一饮而尽,杯蹬在案上,起了身,上前要抱过夏怡禾。
才靠近她,倏然顿了顿。
这小姑娘…,让人歛住了一身仙质,倒是个落凡的神祉。如今这仙质虽然几乎不查,对他而言,却不至于感受不出。
唔…,他觉察一番,还是个灵力不低的女神,伏魔善疗,生得挺美。沦落成这般,该不会正好是那像从凡间蒸发了的地伶千方。
他若不上战场,逍遥自在,从也不想管那让魔界支配的邢岳想做什么,但他也不会不知道,他们大开杀戒,起首是为那两尊星魁地伶,如今越战越兇,起战岱山,又掀战南海,混战成一团。
他,自也不是常人。
「公主…,公主,您要不要晚点过来,将军才刚留了姑娘…。」帐外响起人声。那小兵声音扬得特别高,显然是喊给九旒听。
「笑话,我要见人,还管他搞不搞姑娘。」一女声应道。
九旒翻瞪了眼,手一晃,带了袭咒术,将夏怡禾那仙质,罩得更严实了些,将人搁上了一边榻上。
要论张狂,这仅十七八岁的公主刑心比他,过之而无不及。
帐帘一掀,刑心直入了帐,一眼瞧见榻上的夏怡禾。嘴边勾了点笑意。
她后边,两个士兵押进了无垠。九旒见了,上下扫了一番,瞧那穿着,是月盟人。那凡身里,困了一尊元神,又贯了点魔气。哼哼,怪不得这刑心今日看起来得意非凡。
无垠一抬头,乍见榻上倒了个女孩,却只见着裸着的后背,和一头散乱黑发,他战战兢兢,只盼着那人不是阿禾。
刑心走了上前,翻过夏怡禾,她一张秀丽的脸,昏昏沉沉,随着身子转向无垠。
他一震,却没有做声。这孤矢将军九旒,和刑心一般,眼里读不了什么东西,摸不透他们心思前,他实不能妄为。
反而刑心得意的脸,倏然显得困惑,这女孩,竟似个凡人。除非…,无垠急着找的人不是她。
转头看了看无垠,他淡淡别过了眼,似不在乎。但那起起伏伏的胸口,那显得过于淡漠的神情…。
她手一晃,出了弯刀,抵上夏怡禾柔弱的颈项。无垠看是看着,神色也没太大变化。她又疑心了起来。他怎么可能,还跟地伶以外的凡人纠缠,除非,就是蜻蜓点水的风月情。
「做什么。」反倒九旒出了声,一指弹在刑心的弯刀上,震得她手腕痠麻,刀身嗡嗡。「你这丫头再敢胡来,别怪我不客气。」
刑心回了刀,笑了笑,道:「孤矢,你这人,不如给我。」
九旒嗤了一声,坐到了榻边,冷笑道:「你和我讨姑娘?这小姑娘我才刚接手。」他抚了抚夏怡禾一张小脸,抬起头道:「你这般不叁不四的公主,该知道,男人正在兴头上,要给中断了,会很不高兴。」
「你打不下洛翎飞,还有这等间情?」刑心甚是不悦,冷斥了声。
「你管不着。」
九旒又上下量了无垠一翻,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倏然扯下了他方才仓皇掛在颈上的海螺项鍊,在掌间细瞧。
刑心见了疑道:「什么东西?」
「南海月螺,我喜欢。」九旒笑了笑,了起来,又道:「这人,倒有点价值,多半就是他向月盟示警,让月盟堵了上来。你用他跟我换,这姑娘便给你。」
他素来爱蒐藏奇珍异宝,刑心也不疑有他,只甚觉心烦。无垠自然不能给,要让他杀了,岂不直放走了这星魁元神。但偏偏这孤矢将军难缠,他要想刁难,定不肯给那姑娘了。
她又看了几眼,半点察觉不出这姑娘有什么仙气,想想,也只好作罢。倒不如,先回头理理这星魁无垠。
「月盟似要与青川联军,你这大山,怕是杀不出去了。」刑心冷转了身要走,又道:「这人留我这,有用些。」
「杀不出去,便撤回幽河。」九旒冷笑了笑,瞧着刑心出了帐。
他们这目的,不也达到了么?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第二十七章刑心入魔(H)
刑心直将无垠携回她的军帐。
公主养虎,性格如虎,士兵见她绑回了男人入帐,低头垂首,半点不敢多瞧。
外头那银爻虎蹲伏,细细舔着牠前支圆厚的肉掌,见了无垠,抬起虎首低低滚喉,一对厉眼,冷盯着他。
罩了层牛皮的綺罗帐里边,置了张小案。后头松松软软叠了榻,垂了纱幔。比起九旒的帐,旖旎了些。
「绑在椅上。」刑心朝士兵道,拿下了她银蓝色的头盔,松了一头长发,晃了晃。
「谁也不准进来。」她再淡淡吩咐了声。
两名士兵依言绑了无垠,退了出去。
她卸下一身鎧甲长靴,又褪下一身外衣和裤着,外衣里头着了一身丝柔里衣,覆到臀上。她伸手进衣里,解下了一条缠绕的长束带。
「你做什么。」见她一层又一层褪衣,他忙别过眼。一颗纷乱的心,还归不了位。
他为她离了家,想赴东疆寻她,但他如今看着她,似熟悉,又陌生疏离。她将他绑了来,是因他如今是月盟校尉,还是,她真在等他…?
刑心一双眼圆润,眼尾拉得长,红润的唇丰厚,年纪轻轻,看起来凌厉熟魅。
褪了褻裤,下身空空,她走到无垠身旁。「无垠…,你让什么人迷惑了,把我忘得一乾二净?」轻笑弯下了身,她缓勾起无垠的脸。宽松的领口垂了下来,若隐若现一双雪乳,逼在他眼前。
她抚着他的脸颊,指尖淡淡扫过他的唇。
无垠一颤,切齿道:「别碰我。」
不知怎么的,她同梦里一般妖嬈,他如今却只觉得反感。他开始相信暮允的话,银爻,还是这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刑心一笑,滑下了手,拆卸他胸甲,一层层松开他的衣。「你怎么不说,想我。」
她细柔的手抚上他胸膛,长指勾着他分明的胸线滑到他坚硬的腹上,又划回左胸一道淡淡似剑伤的胎记。这伤,来自他仙身和地伶的绑生咒,倾天剑毁了,这痕跡却消不了,凡身还见得着。
可惜,再有情,这星魁无垠,还是落到她手里。
刑心那小手,自腹上滑下他双腿,抚进他胯间,几下揉握,他裤下的东西很自然充血挺了起来。
「手拿开。」他恨恨道。说来,他不真认识她,也不爱她。他脑海挥之不去九旒帐里不省人事的夏怡禾,心像撕裂般发疼。
「看来你中毒不浅。那凡人,真有这能耐?」刑心淡淡勾着笑,他应该死心踏地爱着他主人,却显然想着别人,还挺排斥她。
她跪进他腿间,几下拉扯他裤头,褪到了膝上。
无垠恨瞪着她,又冷别过眼。
她握住他弹出的东西,似她总在他梦里做的,轻张小口,吮上他茎身前端。
小舌似蛇般灵动,来回舔绕在上头。无垠紧绷了起来,渐有些焦灼,呼吸显得急促。
她眼光上抬,不时扫着他,含得更深了些,任茎身滑进她喉间,上下吮含,左手且捧起他那囊袋,轻轻揉捏。
该是销魂的快意,却令无垠反感,刺激愈是强烈,忍抑愈是难受。
「走开!」她嘴上不停,逗弄得他锁紧了眉,慍怒的低吼。
「无垠…你不喜欢么?」她睁着无辜大眼,松开了口,任他溢涨的快意退了一些。她也不介意这样慢慢耗着。指尖抵在上头,压了几压轻转,不上不下地作弄。
他缓缓调气,忍着隐晦的快感,半句不想理她。
她笑了笑,以虎口圈起,上下搓揉,又吮吻了上。瞧他还能忍多久,徒劳挣扎罢了。
让她几下含舔,无垠一杵硬涨,脸色沉沉,似想杀人。
「明明挺舒服的不是么?涨成这般,不洩出来伤你身子。」她松了口,吻到他紧绷的小腹,唇舌一路滑了上,贴在他胸上轻咬。
「滚!」他愤怒地震了震椅,让士兵綑得扎实,自也动不得。
蹂躪这男人尊高的志节,慾火有些不耐。她缓起身凑到他耳畔:「我帮你吧。」
空虚的女穴潮热,红润又溼软,她搭上他的肩,对了对,跨坐上了无垠身子,将他高挺的男茎纳进身子。
男人么,裹着慾望的身子,就算没有多少爱,也撑不了多少意志。何况他这凡身下的元神,早也该属于她。她勾着他的肩颈,摆绕起腰来。
小嘴吮上他肩上,她从前以长齿刺穿的位置,狠狠吸咬。那是他元神撕裂的伤处,她一点一点注入她的魔性,瀰漫他,浸染他。
无垠一颤,脑海一片空白。
她玉臀上下挪动,蹭得他长杵勃发,他仅存的理智,在她肩上吸咬下渐渐模糊。
两人周身绕着黑气,刑心抬起头,见无垠那恨意昭然的眼,渐显得空灵淡漠。
一笑,她抄过案上短刀,松了他身上的绳索。
无垠立时弹起,一把拽住她,倾压在地,狠抬腰臀撞了起来。
下身传来的快意强烈,他模糊记着心里有个人,他爱着的那个人,纤弱的多,不似这气劲,也不似这身子妖嬈丰腴,承不了他这力气衝撞。
但让那双蓝瞳凝望着,他渐渐想不起来。他只觉得痛,觉得恨,恨得想杀人。
「无垠…,忘了她,忘了你是谁。从今以后,你只听我。」
刑心用力推起他,翻上他身,褪下那件白色里衣丢在一旁。她裸了一对酥胸,倾压上他。小嘴一张,似虎狠咬上他的唇,软舌侵入他口中。她等着他那抗拒的元神放弃挣扎,败在尊高魔族的手下。
他低吼一声翻过身,拉下她,压实了双手,狠狠戮勦身下的女人。
双腿盘在他腰间,她长长淫叹声縈绕,似烟似藤,纠缠进他心里。他撑起身子跪着,拉起她一支脚勾在肩上,发了狠抽送。
女体似浪扭摆,潮潮春水润裹着,濡软的小穴吸咬,紧绞住了他。
让她绞得空白,无垠一声嘶喘,颤手掐在她颈上,刑心抓着他手腕,急促喘着,冷眼里却还禽着淡淡的笑。
管他高天仙界再难缠,等候了这么些时日,终还是攫获了他。她以沉沉魔气模糊着他心智,愈发冷血狠戾,愈似他们魔族的一份子,
无垠退了出,一把将她翻过,紧压在她肩胛上,重新贯穿她。
长茎一回回戮到了底,顶上宫口,又惹起女人一阵荡浪淫声。
他想杀人,眼前正好有一个,他高高拉起她腰臀,想就这么戮穿她,直至她再叫不出声。
随他猛烈抽送,急遽攀升的快感登上了顶,她紧紧包夹的女穴回拧他,拉满弓的弦,紧得似要绷断。他低吼几下急捣,迸散了恨意腾腾的灼焰。伏在她身上深喘。
刑心抬起身子,回过头,伸臂勾住了他缠吻。
他的脸滴满冷汗,紧绷的肌理松了些。翻腾的心绪,似风雨后的海面,渐渐平稳。
乌云密布的海色,黑了一层。
他环住她妖媚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从前他们如真似幻,也是这般亲近。
「公主。」黑瞳中倒映她的身影,他轻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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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第二十八章囊中獵物(H)
她糢糢糊糊转醒,还未张眼,只觉一股凉意。手脚发疼,动弹不得。似有硬物在她小穴间戳动。
夏怡禾回过神,一惊,乱挪动了臀腿,挣扎想扭起身子,她还像隻小兽似的被捆着手脚,起不了身,只惊恐抬起头。
看来…,自己还活着。活在炼狱里。
「醒了?」身旁一陌生男子发话。他正支着腮,拿了支羽扇,将扇柄戳在她下身。
夏怡禾扭了扭,惶惶道:「走…走开。」
九旒撇了她一眼,这女孩一双杏眼睁开,挺美。小小朱唇濡软,微微抖着的声音,细细柔柔,还挺好听。她胡乱环视了周遭,一方营帐里头,一侧掛了套显赫的绒袍鎧甲,落了一排长戟弯刀,一副长弓。她躺的地方,是一张桌案。眼前这男人,俊美逼人,一双眼凌厉的很,看起来,该是那将军袍的主人。
让他戏弄的羞处,热辣辣的,油油润润,似抹了些东西。夏怡禾施不着力,抖道:「你…你做什么,你是谁。」
「孤矢将军,九旒。」他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淡淡答了句,扇柄蘸了点药膏,直戳到底,转了转,来回滑在她穴壁上。
「那是什么…」夏怡禾厌怕的蠕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她记得她不支昏晕前,落在一干金轩兵手里。这将军,大概是金轩人了。
「欢雨膏。」她既要问,他便告诉她。九旒那扇柄,迟迟不退,对在她软穴里头,阑珊的滑弄。扇柄说来径宽不过一指,塞在她小径里头,倒还贴得密实。
夏怡禾听那名堂,下身泛着虚颓难耐的感受,她不禁害怕了起来,春药的亏,她可吃过。
「不…不要这样,求…求将军,放我走。」她不自觉哀求起来,虽然她一点不觉得这金轩将军会放过她。但…就是可笑,也总得说点什么。至少他手上的,不是血淋淋大刀。
「要放你出我这将军帐,也不是不行。」九旒笑了笑。
闻言,夏怡禾一脸惊讶,杏眼期待着,睁大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怡禾。」听得能出这帐,她挺乖顺的回答。
「我这营里,女人的逍遥帐分了五处。」他转弄着扇柄,搅得她迷离了眼眸,禁不住的颤抖。他兀自轻松道着:「云雨,露霜,负责浣衣;进稼穡、黍稷帮着烧饭。如果你会些音律歌舞,还有些姿色,那么,可以进只娱乐将士们的渠荷帐。平常嘛,干的活儿有些不同。晚上分到得赏的营去,衣裳脱了,做的事都是一样的。他们怎么玩女人,我从来不管。你想要出去,不如想想,要去哪一处?」
「哪…哪处,不…不要。」她嗓音绵软,听得明白些他那嗡嗡话声,期待一碎,又吓得慌慌摇头。想起那些金轩兵凌驾在她身上,淫暴兇残,她打从心底慌了起来。
「怡禾是吧。你还挺幸运有张漂亮脸蛋,让人直送到我这里来。不想到那逍遥帐去,最好听话些。待在我九旒帐下,没人动得了你。」
待过他九旒帐下的女人不少,但多让他推出前线杀了。一世活过一世,什么情爱,都是云烟,凡人血肉,再美,过不了多久也成了泥。
这女孩,对他来说却有些不同。
这魔域,不曾有她这等灵力的仙神,他得留下她。而她,既然沦了尘歷劫,他不介意紆尊降贵,陪她玩玩。
他抽出了扇柄,拉出细细银丝。他瞧她下身早让人蹂躪得发红,还有些裂伤。他也不急着凑在那些兵后面,捡这残花败柳。疼一疼,教一教,她还能不动人乖巧。
夏怡半垂着眼,颓丧想着他的话,若能留在这里,是不是比起青楼,和那听来地狱般的逍遥帐,都好一些。
「你若能引逗得我动心,我便多留你几日。」九旒一脸坏笑,搁下了扇柄,併了两指,挤进了小穴里转着。大拇指按在红艳艳的蒂上轻挠转弄。
不似粗鲁的兵,他手上挺有技巧,就是不用那欢雨膏,也能轻易的将女人戏凌成一摊春泥。就这小核,男人翻了出来拚死了劲压,哪里舒服了,暖身前戏,似有若无,裹在软肉下揉,她会酥麻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