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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你,治愈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她又意识到自己用了“也”这个词,心里感到实在憋屈,就又在冯铭反应过来前,又问他:“你想摸摸我吗?”
冯铭吞咽口水,“阿欢……”
华落欢拿起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还体贴地帮他推开自己的文胸,让他抚摸自己的蓓蕾。
冯铭脸红得无以复加,过一会才轻轻揉捏她胸间的软肉,口上喃喃:“阿欢,我好喜欢你……”
他过一会又见到华落欢咬紧唇似要坠下泪来,急忙抽了手,担忧道:“阿欢,是不是我捏疼你了?”
华落欢一边摇头一边把文胸推好,笑道:“你很温柔。”
又揽住他的颈项说:“你的吻技还有待提高,我们继续接吻。”然后主动覆上唇去。
华落欢感到他的滚烫一直顶着自己,本来想再勇敢一点探手去撩拨安慰一下它,终是想起付子时给自己的阴影,完全没有了勇气。
这天两人吻到双唇肿胀才先后离开。
接下来两人偷偷摸摸谈了半个月甜蜜的恋爱。
月底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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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你,治愈我 被付子时撞见
这天是周末,下午华落欢到冯铭的开房信息,她编好出门理由下到一楼,没想到连天都帮她,江毅不在。于是她让司机送她到图书馆,进了图书馆她就从另一个门出去,再打车往酒店赶过去。
搞得这么冒险刺激,也全是拜付子时所赐!华落欢忍不住恨恨。
不过如果她多问一句送她的司机江毅去了哪,或许就没有接下来的狼狈。
付子时此次t国行终于有一点获,他掌握了几个周卓士的毒品接头人名单,实在开心,就更想见他的阿欢,于是提前回来。
江毅就是去接他了。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听江毅稍稍说了一下华落欢的情况,听到冯铭的名字时,突然心烦,又到家里司机的消息,说华落欢去了图书馆,他心想好吧她是真的很热爱学习。可打开手机上的追踪器,却看到代表华落欢所在位置的红点正从图书馆离开,心里就忍不住一跳。
他想给她打个电话,直觉作乱,他让江毅给她打。
华落欢很快接通:“江伯我在图书馆,我要查些资料,对,要晚点回去。”
付子时这时不好的感觉更盛,因为他看到她的位置最后停在一家酒店处,开房?和冯铭?
他控制呼吸让江毅再开快一点。
华落欢闪身进酒店房,冒险心理渐渐为紧张和恐慌所取代。
“冯铭,你做好准备了吗?”她尽量平静地问。
冯铭装扮隆重正式,俊脸上一丝红,郑重地点头:“阿欢,我做好准备了。”
然后勇敢走前一步牵起她的手往床沿走过去,“我们先接吻。”
两人在床沿坐下,冯铭凑过来吻华落欢,华落欢过一会回应他。
一吻终了,冯铭脸红耳赤喘息着说:“阿欢,我要脱衣服了。”
华落欢“嗯”一声点点头,看他脱了上衣要脱裤扣时,她莫名一慌,抓住他的手。于是冯铭不解地看着她。
“我们再吻一下。”
华落欢一咬牙跨坐到他腿上,揽住他的颈项主动凑上唇去。
这吻还没结束的时候,华落欢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左手腕上手环,她之前对冯铭说这是英姨送她驱邪的,现在却像驱赶她所有的决心一样,她心里升起极不舒服的感觉,就紧紧闭眼,更落力地回应冯铭。
“阿欢,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冯铭气喘吁吁,得到她主动回应的鼓励以后勇敢许多。
他的手开始解华落欢的衫扣,一颗一颗认真郑重地解,像赴美妙的桃源之境。
华落欢看他解开自己最后一个纽扣,不知不觉咬紧唇。
冯铭红着脸看她一眼,脱去她的衣服,她那肌肤胜雪又晶莹细腻的身子和被俏挺蓓蕾撑起的白色文胸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喘息不止,双目发光,不停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阿欢……”
他不自觉地抬手抚她小巧的肩膀和致的锁骨,手掌就要往下。
“冯铭,你抱我到床上。”华落欢又抓住他的手。
冯铭就依言抱起她放在床上,喘息着和她互望一下,又要解自己的裤子,却又被她拉下,她说:“我们再吻一下。”
于是两人就抱在床上接吻,冯铭的吻慢慢地往下游移,渐渐去到她的酥胸。
华落欢咬紧唇双臂下意识地撑在他的双肩,更又看到自己手腕上手环时,眸中不自觉盈了泪,却只撇开眼去,更用力地咬紧唇,让冯铭渐渐用吻推开她的文胸。
不到二十分钟,却如凌迟一般。
付子时到达酒店前,平日负责保护华落欢的老刘和老夏已经拿到冯铭的房号,等他一到达就能直奔上去。他控制不住地呼吸紊乱,然后一脚踹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双目几乎要喷火,却又让他如坠冰潭。华落欢和冯铭躺在床上,吻在一起,上衣已除,酥胸半露。
他一步步走进去,温润笑道:“阿欢,我打扰你的好事了吗?”
华落欢小脸早已煞白,像看到鬼怪一样惊吓得动弹不得,直到这时才知翻身起来抖抖索索把衣服穿好。
冯铭也一脸灰败,裸露着上身叫一声“阿欢”,又朝付子时怒瞪过去,“付先生,你知道私闯别人的房间是违……”
他的话没说话,被付子时轻巧翻手一掌打在俊脸上掀翻在地。
华落欢明明看到付子时的手法像极了那天他执一条折迭刀割开别人颈动脉和喉咙时那样的凌厉,她惊恐地一颤,冲过去抓住他的手,颤声求道:“不要伤害他,和他无关。”
付子时低头看她一眼,嘴角噙一丝冷笑,一下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往外走。
华落欢不敢逗留,也不敢跟冯铭多说一句话,只看他一眼,然后追在付子时身后,暗暗担心地看两眼他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手下往外小跑。
进电梯、出电梯、一直到坐上车子,付子时没说半个字也没看她一眼。华落欢感到压抑的冰冷,空气像凝固一般让她透不上气。
上了车以后付子时靠在座椅背上,一双瞳子如风暴眼一般扫过来,终于看向她。
华落欢被他看得汗毛竖起,偷偷攥紧粉拳,松开咬紧的唇,不敢看他,试图解释:“我和你只是协议关系,协议上没说我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就像我也没有要求你不可以找别的女人。”
理是这个理,但全踩在付子时的雷点上。
江毅皱紧眉头眼冒寒光从后视镜瞪一眼华落欢,这位华小姐实在太不识趣!
付子时只毫无表情淡淡问:“做了没有?”
华落欢有出轨被抓奸的屈辱,咬紧牙强硬回:“与你无关。”
付子时依然淡淡问:“做了没有?”
实在太屈辱,华落欢撇过头去,咬紧牙不答。
付子时淡淡地声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华落欢听出警告,暗暗一抖,从车窗外转过头看向前方,眼泪扑簌簌地掉,“没有做成,我们刚开始你就来了。”
也就是他迟一点就做成了?
付子时长臂伸过去,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到自己腿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将她的文胸推到脖颈,俯下脸一口咬住她一边蓓蕾,用力吮啃。
江毅还是急忙给他们按键升隔挡。
华落欢早已痛呼出声:“好痛,不要!”手上条件反射般抱紧他的头想推,却再次因为被他一口利齿含住而不敢用力。
付子时这一次不肯怜香惜玉,反而更用力啃她,不管华落欢狂扇他的肩膀哭喊“好痛,好痛!”,要用牙尖在她的蓓蕾上留下一串串齿印,才肯放开她。
他看着她被泪水染湿的一张小脸,起心疼,语气淡淡却透满阴戾恐吓她:“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有洁癖,不和别人共用女人,你若让谁动了,我就弄死谁,你见识过我的能力。”
华落欢还没从胸部的吃痛中缓过来,就落入更大的恐惧,她想起刚刚他那两个凶神恶煞手下,不禁更担心冯铭,担心自己害了冯铭。
她一咬牙突然主动去拿付子时的手让他抚摸自己齿印清晰的蓓蕾,说道:“不关冯铭的事,是我做的主动,你出差太久,我欲火焚身,所以我勾引他。”
付子时从一怔到盛怒只在她一句话之间,她一心一意全在关心那个野男人!
他狠狠抽开自己的手,从牙关蹦出一句话:“从我腿上滚下去。”
华落欢咬紧嘴唇忍下屈辱,急忙从他腿上下去,然后又慌忙把衣服拉好,转头看向付子时,他面朝车窗如冰山一般。
她瑟缩一下,然后伸手去握他放在腿上的手,说道:“我很想你。”
听到付子时渐渐急促的呼吸,急促到达最盛时,他猛地转过来,抬手狠扼她的下巴,眼里除了怒火,明明还有痛苦,“你怎么那么无情?我对你还不够好?协议里没说你必须为我守身,但又何尝要求过我要等你成年才进去,我为给你美好第一次,情愿等一年半,你知道我多辛苦?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做到我这样,可你呢?你却想着将它给别人!背着我偷偷给别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毅听到他一点话语,大吃了一惊忧心忡忡自家少爷历情劫的同时,腹诽“真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你这样”,对华落欢愈发不喜又厌恶时,深深无力地暗叹。
华落欢被他扼住下巴实在发疼,但无暇顾及,这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微垂下眼帘,忽略他的痛苦,依然坚定自己保护冯铭的立场,虚与委蛇说违心的话:“付总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很想你,上一回在情人湖我们都没做你就走了,一走就3个月,我是真的欲火焚身,才会勾引冯铭,你不要伤害他。”她想让他亲口答应不伤害冯铭,因为她发现他说出口的基本都会做到。
付子时心寒无比,看着她冷笑两声,绝望回手往车窗那边坐过去,撇头看窗外,为了不被激吐血气死,他现在需要让自己好好静一静。
华落欢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再次感到他浓浓失落感,接着竟浮起不该有的理亏和愧疚感,她实在太抵触这种感觉。
她看他一会,想坐近去重新握住他的手又不敢,目光落在刚刚付子时挪开的位置后面,那里有一个致小巧礼品盒。
她想起5月20那天,他说想送自己礼物的事,就拿起那个礼品盒,打开,是致华贵的项链,价格一看就不菲。
她矫出开心的语气:“这是送我的礼物吗?付总你的审美是真的好,好漂亮,也好适合我,我好喜欢。”
付子时再一次眼冒寒光转过头来,然后在她探手想拿出项链一看时,单手合上礼品盒,轻巧夺过,再往窗外一扔,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豫,宣告他的怒火和近百万打了水漂。
他冰冷的声音:“你不值得。”那是他在t国冒着暴露行踪的危险,挤出时间竞拍下的代表真爱的合欢项链。
华落欢顿时怔住,呆呆看着他重新撇过头淡淡看向车窗外,感受到他被自己伤透的怒火和心冷。
江毅知道发生什么以后,急刹车,着急声音传来:“阿时,那可是近百万的东西,怎么能就那么扔了?”
付子时淡淡吩咐:“开车。”
华落欢等车子再次启动时终于缓过神,急叫江毅:“江伯,停车!”
江毅为了那项链只缓缓驶,耐着性子问她:“华小姐,什么事?”
华落欢义正言辞:“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那就是我的,我要把我的项链捡回来!江伯你停车!”
付子时毫无所动,还是淡淡地吩咐:“不要停。”
江毅当然听付子时的。
华落欢转头看着付子时,心底窜上来一股火,呼吸终于紊乱,赌气道:“那是我的礼物,我要捡回来!你不停车我也要下车!”说着真的转身去开车门,这是要跳车?
付子时惨败,慌得出手拉她的同时急呼:“停车!”
华落欢心中有气,轮到她狠甩他的手,车子还没停稳她就开门下车,往刚刚他扔项链的位置走。
付子时从后视镜看到她倔强背影,又想气又冷笑:“惺惺作态。”可再多看两眼,还是为她的“惺惺作态”忍不住动容。
他过一会叫江毅:“江叔,你让其他人也帮她找找吧。”
江毅看得清楚,这一轮pk他家少爷又输了,暗叹着下车。
路上停几辆车,除了江毅和华落欢,还有付子时的跟随也下车帮忙地毯式搜索,所幸是在差不多回到别墅的路上,车流寥寥,不至于引来侧目。但众人寻了一轮都没寻到,踩扁路边花丛,太过不道德。
付子时便不得不再一次认输,他开门下车,迈开长腿走向他们,最后一点男子自尊让他克制住看华落欢的冲动,径直走向一处花丛,他眼力和记性都极好,记得自己扔盒子时那一簇特别花团,然后躬下身拨几下,捡起那个盒子,口上朝着空气淡淡道:“这是什么。”
华落欢自他下车就将目光追随他,此时跑过来一把夺过,除了虚与委蛇,心里有一丝真心的欢喜,手上揉掉盒子上的花草和泥土,再抬头看付子时,诚切说道:“谢谢付总。”然后转身往车子走了。
付子时终于可以看她背影,暂时忘却她无情的辜负,又好笑又好气,再次为她的“惺惺作态”忍不住动容,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华落欢又再次打开那盒子,取出项链端详一番,撇开其他情绪,不得不说是真的好看。又转头看向付子时,他依然不看自己看车窗外,就好项链,又犹豫一下,勇敢伸手去握他的手,“谢谢付总,我真的很喜欢这份礼物。”
付子时这次没有甩开她的手,开口淡淡问她:“这段时间都和那个野男人做过什么?”
华落欢从刚刚博弈的一点胜利中回归惨败,小脸再次一片煞白,紧紧咬唇。
付子时没等到她的回复,回过头来,冷笑:“说不出口?”
华落欢启齿:“我真的没和他做过,只是亲吻。我想念你的吻,你那么久不回来,所以我只能找一个人替代。”
付子时再次狠甩开她的手,一双瞳子要喷火,紧捏着她的下巴,“是怕我弄死那个野男人,所以不惜谄媚讨好?阿欢可真是爱他爱得深沉。”
车子回到别墅,他恨恨手,转身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太过绝望。
华落欢在车里缓一缓,然后也开门下车,追在他后面。
英姨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气氛压抑,叫一声“付总,回来了。”,没得到回应,只见他径直走向电梯。她又叫“小欢,你不是说去图书馆?”,华落欢也无暇回应她,追着付子时跑进电梯。
英姨怔怔,探询目光看向江毅,江毅叹道:“英姨,你家小姐太不懂事,幽会冯铭,被阿时撞个正着。”
“小欢她……”英姨说不下去,暗暗担心。




治愈你,治愈我 real第一次
华落欢仰着脑袋切切看付子时,恳求道:“付总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你,才做了傻事,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冯铭联系,我为你守身,你相信我,放过他。”
他应该感到高兴?但他深知她全句重点是“放过他”,于是他只觉得屈辱。付子时出了电梯走到冰箱旁拿一支水猛灌,然后转身进浴室,一把甩上门。
华落欢本来全程跟着,被他甩门挡在浴室外,只得住了脚,征了征,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掉。
她咬着唇缓了一下,然后擦干泪,推开浴室的门进去。看到付子时光着身子在淋浴下洗头洗澡,他在清洗出差归来的仆仆风尘。
付子时闭着眼清洗头上泡沫,听到声音连头也不回,只冷冷开口:“出去。”
华落欢怔一怔,咬一咬唇,豁了出去,不出,反而抬手宽衣解带,然后走到付子时面前扶着他的腰,贴着他仰头看他,红着脸咬着唇,美眸里是委屈巴巴。
听到付子时陡起的呼吸急促,在他睁眼看向她时,他的滚烫早已顶在她的小腹。
她以为他对她的渴望是可乘之机,可他还有强大意志。
付子时双目冰冷,看着她扔开她的手后退一步,然后转身跨进浴缸。
华落欢咬咬唇也想跟着跨进去,付子时这时讥讽道:“言语不管用,准备献身?”
华落欢又怔一怔,还是咬紧唇跨进浴缸,然后滑到他面前,勇敢看着他说:“我没有骗你,我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和冯铭联络了,不关他的事,你别为难他。”
付子时快要吐血,看着她隐忍不发。
华落欢见他面目发冷不说话,想了想,红着脸探出手去握他的滚烫,听到他猝不及防的吸气声后,刚想说话,被付子时的冷冽抢了先:“手拿开!别贴着我!”
华落欢第一次感觉无力,她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小气到这种程度,怎么哄都哄不好?选择性忘了自己不久前做了多伤他心的事。
她咬紧唇屈辱地回手,然后往后挪一挪。
付子时从浴缸起来,那处坚巨昂首晃脑涨痛也不要她碰。
他回到淋浴下上下冲干净,然后抹干身子裹了浴巾离开浴室。
华落欢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做完这些出去,然后又掉下泪来。她也回到淋浴下上下洗干净,然后抹干身子裹好浴巾,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拉开浴室的门回卧室。
付子时坐在床头,见到她进来,没刚刚那么冷漠,提醒道:“我不想碰你,你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来烦我。”
他说完就侧躺下睡觉,倒倒时差,最重要,心里依然想要坚守承诺,不想和她有一个充满交换性而太不堪的第一次。
华落欢却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以为他彻底嫌弃了自己,征在原地,过一会更坚定自己献身讨好他的决心。
她爬上床躺在他旁边,看一会他紧闭着眼努力入睡的样子,然后探出手抚摸他英俊的一张脸,语气里有一丝颤抖:“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我现在都给你。”
付子时猛地睁开他怒气腾腾的一双眼,为她还是要将他的真心当成了狼心狗肺!
他抓住她抚他脸的手扔开,再次提醒:“我说了我不想碰你,你不要来烦我!”
华落欢被他眼里的怒火吓到,但却更主动,将一只玉腿跨到他身上,然后将他一推坐到他身上,一对玉掌抵在他胸肌上,她暗暗感谢之前和他看过视频,现在派上用场,情真意切道:“我欲火焚身,我想要你,你帮帮我,我不想等到18岁。”
明明感觉她一双少女浑圆的玉腿夹着自己,那娇嫩肌肤触感令他勃发更甚,却也令他怒火更盛。这女人真的没有心吗?
付子时喉结滚滚,任她坐着自己,还是隐忍地提醒:“我说过我想给你美好第一次,我可以等你到成年,你确定现在就给我?”
华落欢眼里果然闪过惊喜光,最后却还是选择低估他对自己的诺与爱,说道:“我真的欲火焚身,我等不了,我现在就给你,我确定。”
付子时实在绝望,猛地翻身将她压住,滚烫早已顶住她,就想报复性粗鲁侵入她体内,却发现她的私处紧密无比,轻易根本进不去,他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但依然觉得心痛,盛怒中冷笑:“你的身体出卖你,你没有动情,你在虚与委蛇,阿欢,你把我当成什么?”
华落欢见他要翻身离开,急忙抬手揽住他颈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想要你,我只是太紧张,毕竟是我第一次,所以你要先吻我,你吻我,我就会出水。”
她越这样,付子时就越绝望,越绝望,伴随而来的,就是更大的怒火。
他按她在床上,粗喘着扯掉自己的浴巾,又粗鲁扯掉她的,没有依言吻她,而是用手指扫过她的峰尖,又用力揉搓她胸间软肉,那蓓蕾上明明还有他的齿印,然后他挺身,猛地冲入她体内半截。
华落欢还在吃力忍受他对自己蓓蕾的蹂躏,毫无防备,突然第一次被那样的坚巨撕裂身体,痛得仰起脖子一声凄厉痛叫,又虚软躺倒在床,眼泪夺眶而出,恐惧使她下意识哀求:“好疼,不要……”
付子时这时已完全迷乱,他眼里都是火,怒火和情火,不顾她的哀泣,再用力耸动,猛地贯穿她。
华落欢更凄厉的痛叫,感觉他的肉刃如一把滚烫大刀撕裂自己。
他们的第一次融合,终归算不得美好。
付子时明明看到她的小脸痛苦皱在一起,眼泪打湿一大片床单,还是起心疼,冷言讥讽:“不是想要我吗,不是欲火焚身吗,就会这样鬼哭狼嚎?”
华落欢终于清醒意识到他已完全充满自己,那么滚烫,那么巨大,将她小小的身体撑满一般,再歇一歇就盈着泪虚弱地攀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吻一吻他的唇,然后忍着痛咬着牙摆动一下臀部。
付子时早已万分不耐,他想立刻用这一年累积的情欲猛烈冲撞她,但还是先一下一下缓缓地抽动,感觉到她开始慢慢滋润自己,再逐渐加快速度。
他用健臂膀托住她的玉体,施予她一吻,然后在她耳边命令:“阿欢,叫给我听。”
华落欢似得到恩赦,放松咬紧的唇齿,樱唇微启,先闻娇喘吁吁,接着随着他的律动,她一下下地娇吟。
那声音太魅惑蚀骨,付子时得到莫大的鼓励和力量,低吼一声,终于开始猛烈冲撞她,撞进她最里面。
华落欢顿时又痛叫出声,她咬牙忍受,叫声无法表现愉悦,在痛哼和娇吟中徘徊,很快短促的痛哼盖过娇吟,实在忍受不住了,睁开泪眸求他:“好疼,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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