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或喷射或慢淌,等到好不容易挤了一满杯奶水的时候,纪言初也已然痛得大汗淋漓。
他手撑在桌沿缓了片刻,方慢慢一件件穿好了衣裳,拿着那只扑满的奶水盏开始不知如何是好。眼前恍惚又现出床榻上,薛梓珂按着他胸口,衔住他乳粒,抬头朝他似笑非笑的那模样。
一念到此,他薄面皮上红了红,不一会儿又哀哀地叹了口气,于是将奶水随手泼在桌上的那盆万年青里,自去吹灯睡下。只是夜里扶着腰起来吐了好几回,奶头上边单碰到里衣便一阵刺痛,也不便与肃全细说。故而肃全虽然忧心,也无可奈何,只好端茶给纪言初漱漱口罢了。
一夜翻来覆去直到天明,胸前胀痛这才稍微好了一些。纪言初几乎一整夜都没能安稳地合上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先开口喊了一声肃全,半天了也不见他应一声,觉得颇为奇怪,强撑着下了床就要去找肃全。
因为奶头还是肿痛的缘故,再加家里也无外姓女子,纪言初故而未穿贴身小衣,只裸着身子披了几件外裳,很是随意的模样。
哪里晓得,他走到庭院里才发现偌大的屋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仍然浑浑沌沌的,便自倒了杯茶想要清醒,拿在手上慢慢啜饮着。
他喝着水忽而想起来,肃全是他昨日吩咐了去给孙小姐送礼的。至于良儿,他对自己的肚里的胎儿看得尤为重,小心翼翼不肯踏半点差错,想必是带着肃昧上街去抓药安胎了,那么谨儿自然没有不陪着一道去的道理。两个老爷子么,估摸着看家里没人,以为无人管束,自去回家偷懒了——
纪言初想明白过来,便去膳房里找吃食,果然老爷子们已经备下热在锅里,倒也没有失了自己的本分。
“咚咚咚!”
忽尔一阵敲门声传来,纪言初只以为是良儿他们回家来了,更兼这院门敲得又急又重,他也来不及细想,随手搁放下茶盏便去开门。
待纪言初开了院门,才发现立在门外的不是良儿他们,倒是昨日里归家时,趴在墙头无礼乱看自己的那个登徒女。
纪言初惊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听他开口才回过神,忙赔笑施礼道:“薛家相公。奴才是隔壁李家的丫头,我们相公打发我来问问您,可有你们家家主留下的墨宝没有?”
“有是有的,只是要来做什么?”
她见纪言初防备模样甚重,连忙示好:“实是我们家相公今日始教导小小姐写字儿,却不知该挑哪本字帖好,白日里发了愁。相公听闻了薛小姐的字乡里顶受人夸,便着我来来讨个人情,问问相公您,能不能邻里方便方便,借我们小小姐练练?”
纪言初没有预料,他早起发髻松散,不便见人,此刻已是满心后悔。他又怕人多口杂,担心着要是让人看见门外有个外姓女子,与自己攀言附语,难又生是非。故而只想快些打发她走,便忙应道:“好的,你且在门口等一着儿。”
于是纪言初趁着回门的空档,急急换了身见客衣服,又挽了发重去洗漱。在确定无半分不妥后,他才拿了薛梓珂往日里练手的几本字集,挑出些要给她。
他远远看见那女子搭着门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然而纪言初这一谨慎守礼的严实穿戴,在陶娴看来,却是对自己有意了。
若说薛家相公之前来开门时,散着墨发,睡眼惺忪,是海棠初睡足的慵懒娇憨模样;如今他为了自己而心打扮了起来,唇红齿白面似桃花,更是叫她一时半刻移不开眼。
既然已经这样想了,那么他款款向自己走来,垂着眼不肯正视自己的模样,是从眉梢眼角都透着对自己有意的了。陶娴欣喜若狂,只想着若不是碍着这是在门口,真要搂着这小美人亲上几口才好。不不不,亲上几口如何能够,要抱在怀里细诉衷肠,方能一解她昨夜整宿没睡的相思来。
她笑意横溢地接过纪言初递过来的书卷。葱白十指,软滑玉手,看得人眼馋,直恨不得偷偷摸上两把才好,可是纪言初方一递到她手上,就赶紧将手撤回,动作倒快得叫她无机可趁。
无妨无妨,这莫不是近情情怯来?
随着纪言初的递送,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像是从眼前这个绝色少年身上传来的。
奶香?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被偷窥的交欢(h)
人奶的香气,带着几乎禁欲的气息,又像是百般色情的引诱,勾着陶娴意乱神迷。
纪言初见这人接了字集还不肯走,一脸痴痴地望着自己,心底的几丝不快也忍不住现于面上。他皱着眉问道:“姑娘没有别的事了吧?”
“......啊?哦、哦哦......日头过烈,有些口渴了......”她愣了一愣,转眼笑得殷勤,“不知相公是否方便,放奴才进去喝口水呢?”
“不瞒姑娘说。家中女人不在家,府里头现下无人,我是实在不方便叫你进来的。”纪言初叹了一口气,又道,“我更想不明白,不过邻里之间,要喝水,家去喝就是,也不是多远的路途。”
“恕我还有事,眼下不便与姑娘你多说了。”说着便掩上了门。
纪言初却没有看见,那女子在他关上门后,忽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哦哦,家中女人不在家,府里头现下无人啊。
陶娴尚且以为纪言初话中有话,是叫她夜里去寻他呢。也是,一个妻主许久不在家的男子,本就尝过了那事滋味,眼下妻子又不在身边,难慰春心,算他是个顶贞烈的男子,也该拜倒在她陶娴技巧丰富的石榴裙下。更何况他又是个孕夫,按照她偷香多年的经验看来,孕中的男子最是受不得撩拨。
素了头叁个月,想必是身心寂寞了,再一逢她烈火干柴似的,夜里大弄的时候,不知道该有多带劲。
如此想定,陶娴面上已是得意洋洋,再回去将字集给自家主夫的时候,都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引得李家主夫匪夷所思地望了她许多眼。
因为想到夜里美人有约,她整一日做活计都有些心不在焉,光是打个水的功夫,脑子里已经将纪言初摁在身下大弄了许多回,几乎痴魔地开始意淫纪言初衣带下的光景。
奈何才是日悬当头,迟迟不肯入夜。
陶娴走后不久两个老爷子带着些吃食来了,本以为家中无人,哪里想到他们一进门,就看见正夫手里卷了本诗词,撑着头斜靠在藤椅上读书。
眼下也知道是瞒不过去了,只得扑通两声双双跪下,头撑在地上,口里忙不迭地告饶:“羞煞我们老奴才了!我们一时惫懒,鬼迷了心窍,竟做下私出府上街的事情!”
纪言初掩了手中书卷,拂落衣袖上的春花,神色间有些倦倦的。
“你们平日里若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这样私自偷工,到底有些不体面。”
他十分无奈,本来有五分的怒气,见他们是做好了吃食扫净了地才出去的,怒气已去了叁分。何况这样年老的人,头磕在凉地上,声声都是知错,把他的耳根子都已经叫软了。
“是我身上不大方便,于管教你们这一事上疏懒了。”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慢慢起身,“你们本就时辰到了可自家去,何必又要争工上的这一会呢?都是老人了,莫要再犯些年轻不知事人的傻事来。”
“是、是是!老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哪来的下次呢、若有下次,我就自打嘴巴!”
两个老爷子争着认错,生怕就此被赶出府去。纪言初本就不是心肠铁硬的,当下叹了口气道:“都起来吧,那盆铁蹄兰许久没浇水了罢?快去给浇浇,我看就要养死了。”
“谢主夫大人开恩!”
纪言初又回了房卧睡下,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一阵子。等到醒来时,肃全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见他一睁眼,忙迎上来道:“主夫大人,奴才方才路上遇见亲家小姐,说是老夫人近来有点风寒,夜里念着想儿子呢。”
纪言初闻言一愣,急忙追问道:“那我姐姐怎么说?母亲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说这几天不大好,听着倒不像是老毛病,风寒而已。吃东西不怎么吃得下。只是亲家小姐让我托你一声,”肃全支吾了起来,尴尬地同正夫转了纪言容的原话,“说是人也上京去见过了,总是几个男人待在薛家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喊了......良、两位夫侍一块家去,玩个几天再回来。”
纪言初闻言失笑:“姐姐也真是胡闹。我是嫁出去的人,还总待我像未出门的少年郎。”于是坐起身来,吩咐肃全道,“你去让两位夫侍拾拾,说回家一趟。我也有些想母亲父亲了,保不准谨儿也该家去看看双亲,一块回家见见也好。是我想得不周全。”
“肃十自然是要跟着去的。至于肃昧,谨夫郎虽说不要人照顾,我知道那是贴心之词,不如也随他跟了去,在他母亲面前看看,是怎么样个人在服侍。也好安老人的心。”
“两个老爷子过了晚饭是要回家的,这府里头没个人看门不行。肃全,约莫要委屈你留下了。”
肃全并未觉得半分委屈,倒是高高兴兴地满口应下了。
过了晚间,两个老爷子下工归家,偌大的府宅里空荡荡的,肃全一个人,忽然感觉了些寂寞出来。
他怕就只有自己在,白了灯油,便跑去吹熄了许多处烛火,这屋子里越发显得昏暗了。等吹得差不多了,他便懒懒地,在纪言初卧房外面的桌台上坐了下来,手指描摹,去看桌布上绣的一对水鸳鸯。
肃全他,其实有一样心事。
都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难逃不过思春二字。他和纪言初上京的时候,承主子的恩典,他的屋子正在家主边上那一间。
因为贴得近,屋子壁板又有些薄,夜里的那些小动静,竟半点都没有逃过肃全的耳朵。起先他颇为惊异,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小公子有孕,家主也不像是个有经验的,难有顾忌不周的地方,于是他下了床,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服侍着,待到耐心细细听了,这才回味过来隔壁究竟在做些什么,一时半刻羞得脸通红。
原来小公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虽然间杂了几声娇声呼痛,但是仔细听来,那几声无不是满含着甜蜜与满足的。肃全也并非全不晓事,当下就明白了过来,臊得脸红。
他本欲继续躺下去自顾自睡大觉,可是坐了会,总觉得心里头有根细发丝在挠痒,挠得他一刻也不能安下心,于是索性起身穿了衣裳,鬼使神差般地,他走到壁前,摸索到了一处微亮的缝隙。
这是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发现的。固然只有眼大小,好在位置隐蔽,通光又好,拿来看隔壁动静已然足够,肃全于是偷偷地,沿着那处小洞口窥视了过去。
隔壁只点了两叁盏灯,屋子里不是太敞亮,肃全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昏黄,只是奈何看不分明,于是他龇牙咧嘴地调整贴面姿势,找寻声音的来源。
“啊~不要吸了......疼、疼......呜呜......”
“妻主肏得你舒不舒服?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快要射了......”
“太、太紧了......上面也吸我......下面也吸我,要被吸射了呜呜呜......嗯~”
原来薛梓珂平日里最爱看纪言初被操到高潮的失神模样,此刻只在桌上点灯,床帘也不肯拉拢,就着灯火光看纪言初面上一片泛红情潮,他闭眼微张着口,连呻吟也娇软无力,猫儿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薛梓珂的这个小癖好,却不知不觉间便宜了肃全。他见素日里温柔解意,端正清白的主夫大人,被家主摁在床上操干,弄得一条白腿斜搭在床沿晃荡,白玉般的脚趾头舒服地蜷起,口里淫词秽语,胡叫个不迭。肃全一面心下吃惊难以置信,一面听纪言初娇喘,自己这个男人都有些忍不住,裤裆里头热跳跳的。
他再往上看,薛梓珂浑身赤裸,灯火下一身好肌肤雪白得泛着光。她坐在纪言初腰腹上,撑在他隆起的大肚子上,腿间含着他一根极热极硬的粗屌,埋头噗嗤噗嗤与他大弄着。上头白面团一般挺翘的胸乳,也随着上下耸动的动作,颠颠簸簸地抖抖跳动。
主夫大人于是抬起素白的手,拢起家主的奶团子,挤压揉捏着,手指还点按着家主粉嫩的奶尖。或许是因了这个动作,床榻也更咯吱咯吱大摇了起来。家主大动着,俯身下去吻掉主夫大人眼角泪水,他浅浅泪痕未干,又被刺激地溢出了新的泪花,嗯嗯啊啊娇吟着。
“奶水被吸空了呜呜.......嗯——孩子......孩子没有得喝了......嗯哈~轻一点......”
家主一笑,恍如未闻,把娇软无力的主夫大人拉了起身,他们保持着私处粘合,面对面贴胸坐着,家主的柔软奶乳很快被挤压成了一团。两人紧紧相抱,难舍难分,肃全这才看见主夫大人白皙的后背上满是晶莹的汗水,那汗珠儿沿着贲张的肌理,一路向下滑入若隐若现的屁股沟。
家主一壁身下前后扯动地操弄他,一壁从他的滑净脖颈吻下,主夫大人也配合着向后仰头,天鹅般细嫩的脖颈上满是红痕,喉结上下滚动,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家主又吻过他致的锁骨,吻落他胸前汗水,最后吻住他胸前一边嫣红奶粒,另一边手也不老实,手指轻拢慢捻那颗奶头。
也不知她是使了怎么样的巧力,倏忽一线雪白的奶水,从被捻弄的奶头上激射出来,看得肃全吃了一大惊,裤裆里头的男根一跳,顶端溢出了些前。
家主也不惊不慌,像是早有预料般地,依旧从从容容地大开两条白腿操弄身下的主夫,脸凑过去接那有一阵没一阵断断续续喷射的奶水,那吮咂声听在肃全耳里,真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肃全岂是经过这个的,他当下也有些忍耐不住,掏出了裤裆里那根突突直跳的硬屌,拿在手心里用力撸搓了起来。
不一会儿,家主搂着主夫大人的脖颈,乳尖贴着他的嫩乳粒,就那样挂在他身上,两人坐抱,底下不住地上下相凑,主夫大人的屁股也随之有力地一耸一耸的,主动得令肃全吃惊。主夫大人他这模样,像是极渴望妻主快些往他的小肚子里头灌了。
饶是肃全如何变换了姿势看,也不过看见主夫大人身下露出了一小截粗壮赤红的硬屌,在家主的股间快速地忽沉忽现,抽插时带出许多浓稠稠的汁液,全糊在黑漆漆的屌毛丛上,主夫大人腿间那一片的细软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肃全忍不住低头瞧自己的羞处。长似乎是不及主夫大人长的,粗仿佛也没有他那样粗,颜色却比他好看得多,不比他那样红亮亮青筋暴突的丑陋,自己的这一根又嫩又粉,包皮也没有那样翻开得厉害。想是处子的缘故,故而未像主夫大人那样,叫家主操弄得多了,连那处嫩屌都成了赤红熟色。
约莫主夫大人做闺中少年的时候,腿间那根是要比自己的这一根还要秀气粉嫩的,只是同女人搞多了,渐渐地开始变了颜色。
一想到这里,肃全浑身一抖,想到自己日后也要被女子这样弄,妻主的那一处粉嫩花蕊,要含住自己腿间青涩的嫩屌,被她底下吸吮,花壁间使劲挤压着他的硬实,就像家主如今这样,要把主夫大人囊袋里头鼓胀的水全挤出来似的。单是这样想想,就已经叫他腿间那一处颤巍巍地,龟头几跳,差点就要泄出来。
“嗯——不要捏那里......不、不要舔~!呜呜......”
“要射了呜呜......啊~嗯啊~”
“想射了?谁许你射了?”家主闻言,白嫩嫩的屁股几个用力的下砸,主夫大人的龟头挤压着她阴口两边水亮的花唇,把淫水挤得唧唧响,最后顺畅地挤进了被捣得大开的花心。如此一番股迭股的操干,弄得主夫大人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两手反后撑着床,大汗淋漓,像是忍到了极致的模样,前胸直挺到家主口边。
“嗯啊~让我射......我要射......手、手不要~嗯啊~不要圈住根......啊~”
“来,叫我一声,我就饶过你......”家主顺势又去吃主夫大人的奶,口里含混不清地引诱他,一边用力下砸,一边用手牢牢圈住他的根部不许他射。
“妻主呜呜......让我射......哈啊~”也不晓得两人弄了究竟多久,最后主夫大人紧紧闭眼皱着眉,脸涨得绯红,一副很是难耐隐忍的高潮模样,好看得就像叁四月里的桃花。家主见了他这番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拿开手,于是主夫大人几个用力的上挺,几乎要把胯都压上家主的腿心。
之后两人便是一动也不动。远看灯火昏黄,暖橙色覆上主夫大人柔和的侧脸,美丽到笔墨难描万分之一,家主亦是仰脖吸气,从脖颈胸乳到平坦小腹的曲线流畅又优美,两人一时皆如画里头走下来的一对璧人,好看得仿佛世间都难有如此丽色。
只是若再仔细看看,主夫大人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两边缩了又缩,显然正在持续射,因为交合处贴得紧,又被毛丛掩盖,肃全看不分明,约莫半盏茶之后,家主的腿间,慢慢渗出了一些阴内容纳不下的白。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奸淫小厮(h)
肃全见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呼吸一滞,手上也随之一抖,当下一个挺腰,墙角处就洒上了点点白。
他目眩神迷,才晓得原来出这样舒服,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倒在地上,都快要飘飘欲仙。
那夜之后,他平日里总往主夫大人身上多加留意。固然主夫他待人接物亲切又温柔,为人一副端方清正的模样,但是只要肃全一想起那个夜晚,他看主夫大人的目光就会忍不住复杂了起来。
果然细看之下,主夫大人眉眼之间,早已不复他们这样未出嫁男子那样,那样澄明简单。他时而含忧带怨,郁郁不乐的样子,时而眼底生春,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来了一段风流态度,叫肃全这样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呆呆的,私底下偷偷学他的姿态,总是在无人的后院小道上,捧着个菜盘,像大户夫郎那样走步。
就如眼下,肃全在四下无人的夜色里,偷偷摸进了主房,摸到了家主和主夫的那张床上。迭好的被衾他自然不敢轻易拉扯,只敢直板板地躺在床沿,一边腿踩在地上支撑着,不肯十分乱了原本的整洁。
肃全本来只是想躺躺便罢了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上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亵裤拉开,随着亵裤被拉到了膝盖,底下一根长又直的肉棒也十分有活力地弹了起来。于是他拿手撸动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动作,不时从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个粉嫩嫩的龟头。
肃全的男根也不像纪言初那样赤红,他的模样粉白,阴毛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几根,稀稀疏疏地长在耻骨上头,没了毛丛的遮掩,使人将他的腰下风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
如今日头已落,不管门内还是门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漫无边际的黑仿佛能给他无尽的安全感,肃全闭着眼,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些别的什么,只管手上快速撸动,胸口起伏着难耐吸气。
不巧得很。如今外头,却正有一双眼在窗纸的小洞中窥探着,这春色无边的一切。
陶娴一整个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里与人有约,心内也空空的,像是连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浑浑噩噩,只恨不得飞过隔壁墙头,将那位魂牵梦萦的小美人搂在怀里,好语温存一番。
故而她眼见着邻家那两个老爷子锁上大门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后面一扇小门里,却没料到居然小门也是锁的。
怎么,难道小美人反悔不愿意了?
她有意要去亲问个明白。
不过是翻高墙偷溜进别人的府宅而已,这点小伎俩,对陶娴这样惯于窃玉偷香的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但是一路上行来都是黑漆漆的,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就算艺高人胆大如陶娴,此时此刻也被唬得不敢点灯。但她又不肯舍弃盼了整一天的嘴边肥肉,于是只好单凭着方向感向正东那边的大房走去,料定那边应该是主夫的卧房了。
竟然沿路走来,连个什么细碎人声都一概不闻。待陶娴心内疑惑地走到主房那边,却发现里头好像点了一盏小灯,灯火隔着窗纸在黑黢黢的夜里散着茫然不真实的光。
再走近些,仿佛还有什么人细细呻吟着。
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开一小格窗户纸,瞪大了眼望里头瞧,哪里料到果然有这样香艳的一幕,一个男子只着单衣,下身的布裤都褪到了膝盖处,单露出腰间那根东西自己上下撸动着。
灯火不甚清明,实则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随便想来,若说这个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却还有谁?
她早就说了嘛,离了妻子的孕夫见了她,哪里守得了身。
更何况陶娴本就淫欲未消,光想着白日里端庄和善的薛家主夫夜里偷偷自渎,叫得又那样淫浪,胸口处的欲火又蹭蹭蹭地燃得愈发旺了,心里哪还顾得想其他,光被孕虫上脑了还不够。
于是陶娴偷偷摸摸地也不点灯,一路小心仔细地不出声,真个跟做贼一样溜进了房。陶娴见躺在床上的少年正瞑目喘气叫得正欢,当下哪里忍得住,几下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口里叫着:“小美人~自己折腾有什么意思,不要姐姐热乎乎的好屄来套弄套弄,解解痒么~”
陶娴便色欲熏心,浑身光溜溜地直往床上奔,差点被脚下缠着的裤带绊倒,她欲火急烧,左右脚相助着踢踏了两下,见挣脱不开,于是索性往床上倒去,把吓得正翻身欲起,想察看情况的肃全又压回到了床上,死死摁住扑腾乱挥的双手,半点也不让他动弹。
“不要、不要!你是什么人!走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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