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她为责任爱他也是事实。可是爱了就是爱了,爱他的或样貌或思想或魂灵,因而爱上他这个人,总归也是爱他,这是不容错认的。
再或许,她是这样一个耿直的人,向来不愿意细究根支末节。薛梓珂只晓得纪言初那样好地待她,那她也当涌泉相报。
如今她把姜卿栩一直笼罩在她心头的巫山云轻巧拨开,她这才知道世间有这样多可亲可爱的男子来。由此再论纪言初这份不安——他记得街头话本里信誓旦旦说过的:“不是独一份的爱,便不叫真正的爱。”这话若是薛梓珂听来,也会觉得颇有些好笑。
一千个人同你说这话,因为无从辩证,你也渐渐地拿它当做道理,自己信了尚且不够,还要以此拿作训诫,去教诲别人来。
卧房里灯花哔剥炸开。纪言初哭得有些累了,便自己沉沉睡去了,为她怀着的这个孩子近来颇不乖巧,夜里常常使他睡不安稳,今夜里孩子母亲或许还要闹他,索性将觉给先补了。
楼下。
这屋子里热得很。水汽氤氲中,薛梓珂褪下亵裤,正要丢在地上,神思一转间,又拿到眼跟前凑近瞧了瞧。那裤底好大一片干涸的斑,都是昨天夜里睡的那个家妓留下的,也提醒了她昨天夜里,与他有过怎样一番暧昧的情事。
薛梓珂抬手按了按锁骨那边一道咬痕,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而后倒展眉笑了。
不断挺动的腰肢,雪白的面庞,如墨的鬓发,在她身下一声声难耐喘息的美少年,他青涩的反应,和滋味极佳的肉体,几次到达顶点时绯红的面颊,这透着粉红色的一切,都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绮梦。
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薛梓珂想到在窗下看书的纪言初,不知不觉间,几乎心都快要软成一潭飘着桃花瓣的浮水。
更何况自己若对尚书大人有所求,也该得拿出些更实质的诚意去,至于是怎样的诚意,如此便更要斟酌几分。但她总希望这斟酌不会太长,因为她对于洞庭,确实在第一回见面的时候,就生出了几些关乎爱情的好感。
嗳,总归人是在那里的,不过缓几天罢了。
薛梓珂这样想着,把手上亵裤轻巧扔开,滚烫的热气将她的桃花面熏得透出粉嫩的颜色,脸颊或许还半为方才那些旖丽的遐想发着烫。
因为几乎一夜也不曾消停过,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拢。薛梓珂手里掂了块湿布,紧皱着眉头,动作间很是艰难,最终勉勉强强地在浴桶里半蹲了下去。
她小心擦拭着腿根处早已干涸的乳白液,那腿根上的嫩肉,还因为昨夜频繁的肉体相击而泛红。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腿间微微开合的两片鲜红花唇中也缓缓流出一线糜白,是存了整一夜的他的体液,此刻正顺着股缝蜿蜒流下。
这腿间糜乱的景象,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薛梓珂等差不多擦干净了,又用手指勉强去掏阴内的水,于是更多白花花的浓从花唇里头流出来,她掏了好一刻方才止住。
房内水声哗哗作响,湿润的水汽蒸腾至半空,室内有美人独浴,姣好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时好似天上仙宫。
纪言初在屋子里等了许久,怀了个孩子本来就睡得不甚安稳,他迷迷糊糊间醒了好多回,但总是一翻身却发现妻主还没有来。他不了又想起薛梓珂今日的不对劲来。
自从做了孕夫来,他就没有沾过杂事,正是闲中发疑,又患得患失的时候。
在他翻了几个身后,纪言初还是觉得有些胸口闷痛意难平,于是他索性起身,松松垮垮地穿了件外衫,随意地拢了拢鬓发,就要去寻薛梓珂。
等下了楼到了外间,果闻得里头阵阵水花啪啦声,他屈指叩了叩门问道:“薛姐姐?”
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嗯”,纪言初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掩上门后,一回头便被满屋子的热气熏得咳了几咳。
薛梓珂看也不看他,正坐在浴桶里,掬了一捧水倾在雪白肩膀上,那水珠破开有如凝脂的肌肤,一路沿着曲线往胸峦间的沟壑中流去,纪言初便这样呆愣愣地看着最底下那颗水珠,滑过锁骨,滑过白乳,滑进那泛着香气的浴汤里去。
他心口又抑制不住地开始狂跳了起来。
薛梓珂等洗完身子要穿衣服了,也不见纪言初过来。她有心逗他,于是头也不回地同他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服侍妻主更衣。”
她等了小一会,还没见纪言初有半分动作,不生了几分奇怪,便停了动作,皱着眉头往后头看去。
正看见门边立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郎,那人周身满是挥散不去的水雾气,使他整个人都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感,雾气袅袅娜娜,柔和了他的面庞。纪言初不言不语地望着她,眼里的情意深深浅浅,只有眼底那一份宁静安定,足足叫薛梓珂看得恍惚了去。
她早就知道,纪言初以前只是还未长开,等他再大一点,指不定该有多好看。可是真当这个少年眉目温柔坚定,身姿端凝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正在青春勃发的葱葱翠竹,一改春雨前弱不禁风惹人怜爱的竹笋模样,他竹叶荫荫,参天覆庇,是叫她怎样也不能忽视的美好。
在她没来得及注意的时候,她心爱的小弟弟,一夜间长成了要与她风雨同舟,相互扶持的夫君。
薛梓珂默了片刻,终于抬起腿来跨过桶沿,她赤脚踩在地上,水珠从湿漉漉的发梢开始,沿着弧度美好的背脊曲线滑下,最后滴滴答答,沾湿了脚下。
她一步一个深脚印,就像当初步步莲花地向他走来,然后打破了他平静生活的时候那样,甚至就连唇边笑容也同当时一般无二,心思昭然若揭地要带领他相继沉沦。
等到她走过重重迷人眼的水雾气,最后走到他面前,纪言初还有着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搂住脖颈,柔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在他唇上慢慢地辗转厮磨,薛梓珂香滑的舌尖从他微开的口角探进,不过几个有技巧的撩拨,一时间就吻得他意乱情迷。
神思纷乱间,纪言初忍不住抬手扶住薛梓珂的腰侧,待摸了一手湿滑肌肤,才睁了眼有些惊醒的样子,见得薛姐姐裸身贴在他身前,将他的衣衫蹭得湿一块干一块,显露出他小腹上圆滚滚的弧度。
这是他要依靠一生的妻主,和要依偎一生的骨肉。
纵然纪言初有再多的疑虑与不安,此刻也被薛梓珂这样柔情蜜意的一个吻给吹得烟消云散。他先自动手解衣衫,薛梓珂却笑着回了舌头,在他软润下唇重重吮了一下,然后制止住了他的动作。薛梓珂只是深深望着他,手下却开始撕他的衣服。
传来衣帛裂开声响的同时,也拨断了纪言初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他此刻虽心如擂鼓,却也顾不上太多了。
纪言初伸手轻轻拨开撕得破破烂烂的衣衫亵裤,他紧握着身下那一根硬如石的肉棒,手指都还在发抖。只是想了一会又红透着脸丢开,他双手捧着薛梓珂的脸,微微躬着身,小心地避开羞人处,然后不管不顾地在她面上胡乱亲吻。
底下肉棒此时已经硬到了不行,直戳戳地打在了凸起的小腹上,薛梓珂一面应承着纪言初热情的主动,一面探手覆上去,先摸了摸顶端,沾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液,心下已经明白了几分,索性就着掌中的淫水打着旋揉弄他坚硬的肉棒。
纪言初有些受不住地往后退,想要躲开她的手,可是总又被她揪着命根子给扯回来,一个柔韧的龟头被她圈在手心里又揉又捏,他心下固然羞窘无奈,可快感着实难熬,淫水还是不随他控制地汩汩从马眼里流了出来。
薛梓珂待手下揉得差不多了,便紧紧环抱住纪言初珠圆玉润的腰肢,低头衔住他的一边软嫩的乳粒,肆无忌惮地吮咂了起来。
“啊......”纪言初被这样一刺激,仰着脖子嘶声叹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喉结不停上下滚动,最终只是滚出几句破碎的呻吟。
“嗯......不要了、不要、舔那里......嗯啊~”
薛梓珂仍旧叼着纪言初的乳粒肆意玩弄着,一边抬了抬腿,将底下那张红艳艳的花盘底露了出来,因了纪言初早已准备好的弧度,她不过微微相凑,腰下用力,花穴便缓缓吃进了一颗红涨的龟头。
“啊啊~啊......”纪言初孕夫的身子极为敏感,又是这样旷了好几个月的,当下被这湿润的紧含一刺激,给刺激到满面舒爽地抖出点前。
薛梓珂口中舔弄的动作也不停,手还不得闲地自他腰间抚起,暗示意味极强地上下抚弄他的背脊。她圆润臀部的两侧,也因为微微的用力而凹了一个型,两片花唇中缓缓吞没他硬于常人的热烫肉棒。
等到完全吞到了底,她股缝正将纪言初的卵袋挤压出了两颗丸蛋的模样,两个人完完全全地紧贴到了一起。因为怕伤到了孩子,薛梓珂腹部小心地紧,避开纪言初的肚子,只用下身去勉力相撞。
这样过于耗她的力气。
于是她拍拍纪言初白嫩的屁股,果不其然地听他带着情欲轻呼了一声。薛梓珂闻声勾唇一笑,手下却一刻也不肯停,越来越大力地拍打着纪言初弹性极佳的屁股,纪言初底下的肉棒也被带着,随之在阴中缓缓扯进撤出,一下一下,棒身厮磨着两边湿答答的花唇。
“嗯嗯啊~嗯......嗯啊~啊~”
纪言初一边被操弄,一边被薛梓珂打屁股,还要忍下胸前乳粒被薛梓珂灵巧的小舌舔戳玩弄的羞意,就连背脊上也不得幸,被她极富技巧的手给摸得从脊骨里生出酥麻麻的快感。
这快意一层层地堆积在他的脑中,又像过了电一般极快地窜流到下身,不断凝聚那颗在阴内被花壁挤压着的颤巍巍的龟头上边,叫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泄如注,现今未到时候,只能咬碎牙强忍着。
不一会儿,纪言初的屁股已经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两边白嫩嫩的臀肉上,薛梓珂的手掌印清晰可辨。
此刻薛梓珂已经罢手,转而小心地掐着纪言初的腰扶着他。可是纪言初的屁股还在遵循之前摆动的幅度,在肉穴里来回主动挺动,将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棒顺畅地在薛梓珂的花唇中进出,不时一个挺刺把自己完全送入到底,口里还在嗯嗯啊啊叫得惹人怜爱。
薛梓珂一边笑着舔弄纪言初通红发硬的乳粒,一边拉开纪言初环在她腰侧的手,纵观底下出入之势,一根青筋虬结的赤红肉棒在黑杂毛丛中忽闪忽现,与此同时,下身也传来花壁上被坚硬的龟头不断捣弄戳点的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
纪言初此刻小声地细细哭叫着,臀部摇摇摆摆地主动挺动,动作也愈来愈急,满室都是啪啪啪肉体相击声和交合处拉扯的淫水声。
纪言初挺腰用力迭了几千迭,他腰身的动作都已经快到看不清,正是最快意难耐的时候,肉根下液蓄了满玉袋子,重重地坠着,龟头突突跳动,可他犹自皱眉强忍,只是更重更急地主动捣着薛梓珂的花穴,从里头捣出了更多的淫水,沾湿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嗯啊、嗯啊、啊......”
他臀肉抖动,正是要紧的关头,忽然胸前一阵难言的剧痛,他浑身一个激灵,下身几个重重的往上压,压进她的身子里,龟头处马眼翕合,小孔里头泄洪般地汩汩流出乳白水,一时泄个不住,直到从花唇里液成一线滑下,纪言初仰着脖颈,喉头滚出一声极难耐极惑人的低哑呻吟,才算射尽了最后几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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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苍白,体力尽失,扶着薛梓珂才不至于就此软倒,只是气还没喘回几分,就看见薛梓珂也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将嘴从他嫣红乳粒上挪开,乳头处尚还和舌尖连着一条暧昧的唾液丝。
薛梓珂的唇舌才刚刚移开,那乳粒中就汩汩流出雪白的奶水。
纪言初看了呆愣愣的薛梓珂一眼,忽然就觉得十分委屈了起来,他嘴一撇,眼中莫名热热地滚了颗泪。
原来男子自有孕起,身子便会开始自主地为日后哺乳产奶做准备,这日积月累下来,本就该攒了这么些奶水,也不十分奇怪。
但是孕夫生孩子前绝不会出奶,都是等生完了孩子,由婴孩的小口将奶头上的产乳道吸通,一次还不会成功,要几番折腾下来最终才会告捷,此后身体便会正式开始自由地产奶以哺乳。
当然这对产后虚弱的男子来说也是剧痛的一关。此前从未被使用过的通道,初一下被打开通奶,敏感柔嫩的奶头被孩子不知轻重的小口死命吸吮,他们的胸前感受不到与妻子欢好时半点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初始的剧痛,和之后每回喂奶时无尽的胀痛。
也有妻家会将有经验的催乳爷子请来,等家中男子生完孩子后,催乳老爷子们会帮他们按摩乳粒周边的穴道。那些请来的人手法一般较为娴熟,晓得哪些穴道有助于出乳,等按摩完了再熬一些苦涩助补的汤药,如此多加辅助,不多时男子也能给婴孩喂养父乳。那么这是稍微温柔些的通奶了。
可是由妻主在床上为孕夫吸通出乳道,这几乎是闻所未闻的。眼下纪言初的内心其实有些崩溃,他耻于自己身体奇怪的反应,与此同时,也害怕薛梓珂误会自己的身体过于淫荡。于是纪言初百口莫辩之下,只觉得万分委屈齐聚心头,心头一缩便有些要哭的迹象,只眼里包着泪不言语。
“这是......出奶了?”薛梓珂不知自己愣了多久,似乎好一会才回神,只张口愣愣问道。她犹不知纪言初此时心内又酸又耻,反顾着自己的好奇心,又拿手指拨了拨纪言初粉嫩的奶头。纪言初被她这一动作撩得身子轻轻颤了颤,眼中的泪星星点点越聚越多。
薛梓珂指尖沾了点乳白的液体,手上细细捻了捻。纪言初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手指点在唇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当下惊得哭也忘记了,被这一动作引诱而生的一股酥麻,沿着脊柱往上流经他的背部,他半身僵着,只是面上挂着眼泪,要哭不哭地看着薛梓珂。
等薛梓珂再抬眼看他的时候,纪言初几乎有一瞬间心跳错拍。因为她看着他的眼神深情又迷恋,和之前一直温柔友善的目光截然不同,这一回的目光......像是不再将他看作一个摇尾乞怜的小弟弟,而是一个,她极渴求的,有纯然魅力的男人。
他甚至因为过于紧张的关系,在她身体里又轻轻抖了一下,顶端分泌出了一些白,黏黏糊糊地粘到了她正在缩的花壁上面。
然而出乎纪言初的意料,薛梓珂接下去的动作只是倾身吻他嘴角。交缠的唇舌里,他尝到了自己的奶香味......还是很难为情的。最后还是和着薛梓珂口腔香甜的津液,一起滑进了他的喉咙。
那个吻里带着极浓重的情欲味,薛梓珂明明想要得很,却忍住没有怎样碰他,很是专心地舔吻他的唇角舌尖,手安安稳稳地护在他后心处。纪言初内心无端地甜蜜漫溢,四处蔓延开来。
子夜的客房内,今晨窗外那株桃花树的桠杈随风打在窗纸上,树梢风动时急时徐,外头风雨大作,花枝零碎飘摇,屋子里头一灯如豆,明明暗暗地忽闪亮光。
“嗯啊~啊~”
床纱轻缓起伏,若隐若现地显示出床上两具赤裸肉体交缠翻滚的景象。纪言初与薛梓珂两人相拥缠吻着,他胸前粉嫩的两点被薛梓珂捏在手中恣意揉弄,奶水儿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却还有一股一股地流在薛梓珂的掌心,像是没有个止歇。
薛梓珂显然不满足于此,她令纪言初坐起,于是可以看见,他腿间黑杂毛丛中一根赤红铁硬的男根向上竖起,一跳一跳的,打在弧度完美的隆起小腹上。薛梓珂自己跨站在纪言初面前,当着他的面抠弄下体,把纪言初之前射进去的滚热浓略略掏了些出来,红嫩花唇上一片狼藉,糊满了白花花的水。
纪言初脸早已经红透,胸前流着奶水的乳粒已经被她捏得红肿。他还不知道接下去等待着他的是怎样的亵玩,内心却隐隐开始起了期待。
薛梓珂掏了会,拿起床边白布随意擦了擦手又扔开,扳住纪言初的肩头,腾出了一边手,去掰开自己的花穴,朝着纪言初的肉棒上对准坐了下去。
“啊啊~嗯~好紧......慢一点......”花穴一寸寸地吞没纪言初底下的男根,棒身的褶皱被温柔抚平,直舒展到了极致。随着肉穴的阵阵缩,那紧致感舒服地让纪言初忍不住浑身轻颤。
“舒不舒服?”纪言初朦胧间看见薛梓珂好像是低头笑了一下,这样戏谑问他。
“啊!”本来舒服到微眯的眼眸此刻惊得瞪大,纪言初伸手挡在薛梓珂的肩头,推着她的肩膀想将她推开,可是被他这样一推,正在舔弄胸前的那人索性含住乳粒,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不要.......不要.......”
他声中几乎带了些诱人的哭腔。
纪言初手足无措,他胸前酥麻麻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失,被妻主一滴不漏地吞咽,他心中觉得......难堪又奇怪。该是给女儿准备的初乳,却被孩子的母亲都给吸空了。
他心中复杂难名,推开妻主的力道不小了下去。这一小下去,薛梓珂就不依不挠地追上来,开始用力吸舔。她虽然用力,却唇舌温柔,吸得他渐渐疼痛不再,取而代之的,快感倒是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
这么个人,要当母亲了啊......他低头看着专心吸奶的薛梓珂,这个角度看去,她的侧脸安静美好,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展翅欲起的蝴蝶,粉嫩唇瓣小口用力唆吸他的羞处,乳白的奶液因为过了量,沿着她的唇角滑落了几滴。
啊啊。有些嫉妒她小时候的奶爹呢。纪言初心里头涌起了既温柔又奇怪的感觉:妻主这是第一次,像个小姑娘一样的缩在他怀里,毫无保留地渴求他,渴求作为成熟男人的他。
当然若是在薛梓珂看来,成熟男人这个身份,定然只是自家小夫君的一厢情愿,或者说对自我身份定位的误解——
她第一回见到男子产奶,既色情又禁忌,难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身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少年,纪言初对于女子在床上特殊的癖好所知不多,自然也不会知道薛梓珂心里现下,到底觉得有多刺激下流。
于是心情激动的纪言初忍不住伸手轻轻一揽,真个把她当作小姑娘一般抱在怀里。他固然觉得又羞又囧,却还是挺起了雪白胸膛,任她舔尝他甜美的乳汁。身下硬直的阴茎在她紧致花穴里一跳一跳,但他于这一刻却生起了些初为人父的圣洁感,只咬着牙忍下,专心给她喂奶。
当小夫君的女儿?
薛梓珂才不。
她兴致上来了,二话不说将纪言初推倒,他正兀自懵懂,薛梓珂已然将两手撑在他头两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近乎逼迫地看着他,目光一错也不错地,她眼中的情欲滚烫如火:“我要开始了。”她说,“今天可能有点难以自控,你多担待一点。”
纪言初一愣。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她口中的“今天可能有点难以自控”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梓珂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一低头叼住了他胸前两颗红涨的乳粒,纪言初的奶头今天一整夜都没怎么暴露在空气中,反复地在薛梓珂的口腔唇舌下被吸舔含弄到肿胀,此时被她使了巧力一吸,奶水呈一条乳白的细线送入到她的口中。
花穴本是松松含住半个龟头,此刻被她细细研磨,不觉已入了大半根。薛梓珂的两团雪白胸乳顶在纪言初圆滚滚的肚皮上,撂得他的火一点一点地上来。因为身下这个男子正在孕中,姿势不方便,插入大半根可能已是极限,固然如此,如破身般青涩的纪言初还是被操弄得大汗淋漓,呻吟不迭。
哪想薛梓珂犹不知足,肉穴套在男根上不停耸动,每回吞入还要往下再吃进一点,她腰上韧性又极佳,借着一身好腰力,不一会儿便已将他尽根吞入,阴阜上的软肉暧昧得直磨着他的耻骨。
纪言初肉棒粗大,而薛梓珂花穴紧窄,如此一来已是入得满满当当了。若按往常在床榻上的时候,薛梓珂为了使他能尽快适应,必又是一番温言好语,浓情蜜意,使他多吐些淫水来。
可是今天薛梓珂光吃奶都来不及,身下更是毫不怜香惜玉,待没了根后便急急起落了起来,回回到底便尽力研磨一阵,把他囊袋压得实实的,连连大力操弄,纪言初竟是连个喘息都来不及,只得高高低低呻吟。
薛梓珂把控角度,令龟头次次点戳深处的花心,交欢的快感齐聚腰下一点,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发加快,抽出肉棒时还不等两边花瓣被连带着翻出来,就急急一挺,把深红花瓣带着翻卷了进去。
她这一回全不顾纪言初的感受,不再同以往那样温柔细致地待他,只是闷头蛮干,仗着好腰力把他肉棒的每一处都挤压一遍,操出他喉中隐忍的呻吟。
纪言初浑身赤裸,两颗奶头被她吸得遍是口水,亮晶晶的一片狼藉,很是淫靡不堪的样子。她吸一边的时候另一边也不得空闲,那颗被唇舌冷落的乳粒,被她拿手指颇有技巧地抹压按揉。本就脆弱的小乳粒,现在被玩弄得微微有些破了皮,两边胸乳也渐渐像是被吸空了奶水的样子。
他只要一抬头便能看见,胸前薛梓珂的脑袋不停上下动作着,他底下的双腿无力并合,只能承受着她不留情面的大力吞吐,初以为十分难为情,可是操着操着,也被操出了别样的滋味。
纪言初紧紧抱着薛梓珂埋在他胸前的头,下身也开始一挺一挺地向上耸动,噗嗤噗嗤地将自己硬直的肉棒耸入薛梓珂湿滑大张的肉穴里。
如此几千迭,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两人相撞时囊袋一甩一甩地打在薛梓珂的股缝中,腿间交合处的淫水唧唧地流个不住,进出的动作也渐渐顺畅了起来。
“嗯嗯啊~嗯~啊~不要了......薛姐姐......不要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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