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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一吻既毕,唇舌分离时二人已是气喘吁吁。薛梓珂手指挑了他尖尖的下巴,抬起他的一张脸,仔细瞧他被啃舔得嫣红的唇。等她的目光徘徊到他的眼睫那一处,不知不觉间,看他的眼神已经柔情似水,眼中漾漾流淌的水波,每一浪都满注情意。
薛梓珂正看得着迷,只是身下男子想是经历少,到底有些忍不住了,把个臀尖向上耸了耸,趁机在她肉穴里小幅度地磨了一磨,权当做解痒。
“小浪货,你可是好大的胆子。”薛梓珂笑道。她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一顶,本就是欲火未歇的身子,之前被强压下去的火,此刻倒叫他的这一动作全引了上来。
“洞庭有罪,小姐请罚。”洞庭也看着她笑了一笑,言语中很有些小心翼翼的撩拨,面上却含羞带怯,也不像是认罪的模样。
“可舍不得罚你,你们小姐要操你呢!”有人离薛梓珂二人近些的,一面操着身下男子,一面笑着多嘴道,引起正纵情放浪的众人一阵哄笑。
薛梓珂眼见着洞庭脸上绯色更浓,美人殊色动摇,正是难得一见的模样,见他这样心中更觉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一笑。
她于是伸手抱住洞庭的后脑,青葱般的十指插入他散乱发间,双腿合了一合,洞庭只觉得小姐那件东西又不轻不重地夹了他一下,夹得他又疼又痒,塞满阴内的肉棒耐不住地跳一跳,被她这样一夹,受了刺激,身下倒越发坚硬了。
等她低头看见洞庭的面上痛苦全消,反显出初沐欢情一脸柔媚的时候,她便再也等不得了,于是轻抬了抬臀尖,腰腹用力,粉嫩肉穴紧含着他的赤红肉棒,腰身向下狠耸了两耸,耸得他瞑目嘶声不迭。
“哎呀~嗯......咝......嗯啊~”
薛梓珂在他身上颠簸,腿间肉穴含住他腰上那一根稚嫩坚硬的肉棒,不停地自首至根吞吐着。她仰着脖子,面上一片迷离享受。
“舒不舒服?嗯?操得你舒不舒服?”薛梓珂哑声问道。
“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好紧......好舒服......”他分明没有喝过杯中的情酒,此刻却像喝下了天底下最浪情的药,整个人全不像自己,只显出最柔媚最大胆的一面来。他身子上的每一寸皮肉几乎都舒展开来,紧绷的神经像泡在春水里那般,一点一点地被泡化尽了。
他整个人在薛梓珂的细致带领下,从俊俏面容到曼妙身体,都滋润得如同春天盛放的繁花。
一众女人见了他这样的撩人姿态,无不半边骨头酥了又酥。那男子的面貌身段,可以将在场的所有男子都比了下去,令得不到他的女人们也开始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她们身下一股欲火不得散,只好转而变着姿势和花样来折腾身下男子。
至于男子们也不甘示弱,大堂上仿佛在比谁叫得最浪,嗯啊艳声渐渐盈耳。
洞庭紧紧揽住薛梓珂上下挺动的腰身。此刻他也正被她抱住脑袋,脸埋在她柔软的胸乳前,女子香馥馥的气息抵抗也抵抗不得地从他鼻尖钻进去,一点一点消蚀他的神智。
他身下勃发,面上也情热意动,也管不得什么身份有别,只拿下巴蹭开她的衣衫,等她白面团似的大奶从敞开的衣裳里露出来,他便一口衔住面团尖尖上的那粒红乳头。
薛梓珂刚被人含住胸前乳头的时候,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记得她与纪言初欢好时,也不过哄他替自己揉了几把奶,他还臊得同什么样的,至于后来再怎么哄骗他,他也是再不肯的了。故而她胸前是少得人爱抚的,此刻有了洞庭替她含奶,她只觉得一股热烫血脉从脚底冲到头顶,同时身下肉瓣中像是撒尿一般,哗啦啦一声,蓦地流出许多水来,潺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洞庭更是连腿根都被浇了一番。
有了这波淫水,她吞吃洞庭身下肉棒的动作于是更为顺畅。臀肉与他的稚嫩囊袋相击,拍出的水儿都溅在他湿漉漉的毛发丛中。
“嗯嗯啊~嗯、嗯、嗯啊~”他吐出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因为被紧抱的缘故,只在她胸前传来闷闷的细声呻吟。
衣衫裙下,他的私处一片狼籍,原本茂密的毛发被水打湿,了无生气地粘在羞处的皮肉上,毛丛中一根硬挺勃发的赤红肉柱,只有片刻从薛梓珂的腿间露出小半根来受风,很快也被吞吃到底。这快感累积得太过强烈,他拼命敞开大腿,自发地用腿间肉棒去撞她深处的花房。
“啊啊啊、啊......嗯啊......不好了......要出来了.......呃、呃唔、哈~要出来了......”
薛梓珂闻言眉头稍稍动了一下,却面色不改,只是以与之前无二的快频率继续操弄他,细嫩的腰肢一刻也不停地前后挺动,听得耳边他的浪叫声越响,她便用力地往下坐,把他的男根一丝也不露地含到了底,急速地磨了他几磨,生生地将他的初给磨了出来。
“嗯嗯嗯啊~!嗯!嗯!啊.......”
洞庭把脸埋在薛梓珂的胸口,将她柔软的胸乳挤压得变形,他严丝密合地抱住她,小幅度地缓缓挺动下身,每一次挺动就在她的阴内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来,很快地,他的水射满了她紧致温暖的花穴。
不止薛梓珂,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欣赏着洞庭到达高潮时候的表情。他发丝散乱,蓬蓬松的发中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双眼正失神凝望着薛梓珂。他那因为连续的呻吟而显得有些泛白的唇瓣,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面颊粉红有如春天的桃李,整张脸美艳得有些出奇。
见了他泄身时候的样子,许多的女人都忍不住一瞬间到达顶点。
薛梓珂咬紧了牙关,不肯从齿缝里泄出一声呻吟,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两边圆润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他泄了身之后的肉棒尤其坚硬,被她最后迭了几百迭,两个用力的研磨后,顶端小孔翕动间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孕。
那孕又多又浓,源源不断地浇灌着他,将他的整个肉棒棒身都滋润了个遍,过多地从他顶端上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流进去。
他初次承受灌,这样滚烫的异物流进肚子里,对他来说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于是再次地,他很快达到了新的高潮,整个人像是失了神一般地浑身战栗着。
薛梓珂自从上京后,终日苦读,不沾情事已久,这一次放纵的欢好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去的孕也格外得多,她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浑身无力地重重栽到在他身上,正好趴在他胸膛前,便一边等待喘息平定,一边听他剧烈的心跳。
“......有劳各位赏脸来赴元某的宴,宴会到此已是迟了些,接下去便没有曲目了。”尚书大人显然也刚经历了一番情事,她跟一个美少年衣衫不整地从桌下钻出来,而此刻被她揽住的这个少年,却正是之前从小门里走出去的那一个。
尚书大人细汗湿了鬓发,因为纵欲而显得姿态有些慵懒:“只是天色已晚,归家不宜过子夜,各位若是不嫌弃,还请各位到边上的厢房歇上一晚。”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于是整一夜守立在门外的家仆侍从们躬身鱼贯而入,各自领过一位客人,打了灯笼从大堂里出去了。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和舞伶彻夜交欢(h)
因为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缘故,家仆们那一整套迎送客的动作下来,几如行云流水。
好在薛梓珂衣衫本就齐整,不过略整理了一番便站起身来,替洞庭拉上单薄亵裤,便扶起他走了。
一路上,执意要回家的便被带领出了府院,拱手互相告辞。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在夜风中,随着仆从手上那盏摇摇晃晃的灯笼,被引导着去了或远或近的厢房。
薛梓珂一行人正从她们窗下路过,只是单从那些泄出来的声响里便能听出来,屋里的人都在继续之前宴会上还未做完的事。
“奴家、奴家有些不舒服......”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细如蚊蚋的一声便怯怯传来。
薛梓珂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家仆身后,闻言转头诧异问道:“怎么了?”
月光下他像是有些受委屈,眉睫沾露,一双眼如点漆,就那样眸光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薛梓珂甚至忍不住岔了会神——这男子,真是不管再看几遍都会令人惊艳的啊。
这美色太过诱人,就算被惑了也只是应该的。薛梓珂这样想到,忍不住放柔了声同他道:“可是有哪不对了?”
洞庭拉了拉薛梓珂的手让她停下,家仆是个有见识的,闻得后方有些响动,便自觉地止了步,恭恭敬敬地守立在不远处,正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边同她悄声道,言语中像是颇有些埋怨,“上头都是、都是那什么的。”
“我道是什么大事。那回了房,我给你洗一洗,好不好?”薛梓珂想来也有些歉疚,紧了紧他的手,只得柔声安慰道。
“可是......可是这样要怎么走远路呀。”他半蹲下身子,单手羞窘地扶着膝头,抬起脸来看她,“我们下人住的屋子正巧在不远处,不如小姐您随这位叔叔自去客房歇息......”
他这样看着她,仰着头同她说话,薛梓珂心头莫名地一软,于是便不顾外人在旁,她定了定心,忽地转身背对着洞庭,半蹲下身子,偏头朝着身后柔声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若走不动,我背你便是了,那客房想必也不会有多远。”她慢慢道,“便是有些远,也是走得到的。”
似乎过了好片刻,预料中身上一沉的重感并未传来,薛梓珂面色疑惑地向后看去,却看见那男子起了之前柔弱讨巧的情状,只是看着她怔怔发了好一会呆,见她转头看他方才肯回神,哑了声斟酌地同薛梓珂道:“小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
说话间他刻意避开她的眼神,低头看向脚下的一处青石板。
于是薛梓珂怎么也看不分明,他面上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她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但是当下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向来不是什么轻薄的女子,既要了他,心底也是有些喜欢他的,自然会为他负责到底,她正想等明日一早告别尚书大人的时候,就携了洞庭去,私底下问大人把这男子要了来,讨回家做个正经夫侍。
既然如此,岂有今夜把他放走的道理?
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只会怕夜长梦多,要早些相守才肯。
看他迟迟不肯上来,薛梓珂便当他是面皮薄有些难为情,心中颇有些好笑,于是仍旧不起身,只是出声催了催他:“规矩你倒是记得牢,我说的要好好服侍你当作赔罪,你便不记得了?”说到后来,薛梓珂的声里已经掩不住对他的调笑意,“你还不肯上来么?不是想我来求你罢?”
想是等得久了,那老家仆转头向这边看来,看得洞庭心头一跳,这怠慢贵客的名头他越加担当不起,当下只好在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俯身下去,趴在她背上。
出乎薛梓珂的意料,这男子的身子倒不是特别重。她在心底纳闷,也不知道是洞庭他练舞的缘故,所以背起来特别轻,还是或许男子们的身子骨,天生就都较女子要轻一些。
薛梓珂勾住他弯起的膝头往自己腰两侧处带了带,不是十分力地站了起来,起身后她用发顶蹭蹭他额角,示意洞庭环抱住自己的脖颈。
说来也有些奇怪,明明最亲密的事情两人也做过了,他哪一处她没碰过?只是洞庭对于这样的触碰,竟然好像特别害羞些,薛梓珂垂了垂眼,瞧见他连手指尖都在微不可察地抖着。他的胸膛也不肯贴紧了她的后背,整个人都是僵直的。
薛梓珂心中忍不住生出些少女的恶意来。她抽空腾出手来,重重地拍了一把男子的屁股。
“啊!”
那男子也不知在出神想些什么,被这一拍给着实吓了一跳。
薛梓珂的手掌心隔着纱衣布料,拍打他时那样柔软的触感,几乎使她心神一荡,忍不住又胡思乱想出许多艳情风光来,于是还不肯罢休,在他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尽兴抓了一把,那男子咬了下唇瓣,只是泄出嗯的一声,终于先把个身子软了下来。
客房果然不远,不过一会便已经到了,薛梓珂尚且还想问问他本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可还有老小——
“小姐请进。如果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老奴就宿在那边屋子里,绕过这处回廊的拐角就到,小姐尽管来说便是。”
家仆为她开了锁,推开房门的时候,薛梓珂便感到有阵隐香袅袅,她背着洞庭,待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屋子里正中间便放着一小只金边沉香炉。
薛梓珂在床边放下洞庭,等小心地让他躺倒后,她便起身去拨香,走近了才闻见,这香里原来有股子甜腻的桂花味,杂着别的一股子花草味,总归也算好闻。
她头也不转地向那家仆吩咐道:“要桶热水来。我与这位公子要洗浴。”
“是。”那家仆躬身退下,帮忙掩好了房门,却好像在门前驻足动作了一会,待响起一声木牌啪嗒声方才退下。
薛梓珂仍旧不紧不慢地拨着香。很快就有人叩门,叁五个身穿新蓝布褂子的侍女,抬了热气腾腾的几大木桶水来,还未等薛梓珂出声吩咐,已经先贴心地将水倒在沐浴桶里,几桶水下去,屋内已经是热气蒸腾。
“小姐~”从床上传来一声极媚的轻呼,尾音微微上挑。莫说薛梓珂了,把几个无关侍女都撩得心神荡漾,皆忍不住拿眼去偷瞧床上风光。
薛梓珂着急应了一声,便上去帮他拉床帘。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身子骨都给酥掉半边。那男子两颊边像是晕染了红霞,他闭着眼一副神智不甚清的样子,很是难耐地扯自己本就宽松的衣裳,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滑腻的胸膛,颜色尚未完全褪去的守宫砂点在其上。
他本就生得极貌美,如今更是平添几分风情。薛梓珂抓着床柱,像是气息都要不稳。她眼里只如看猎物般的看着洞庭,头也不回地同那些侍女哑声吩咐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门还尚未被完全合拢,薛梓珂显然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蛮力将浑身瘫软的男子翻了个身,一番动作扒下他亵裤落在腿弯,露出他一个圆滚白嫩的屁股来。她先用力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皮肉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不一会儿一道浅红的巴掌印便在臀瓣浮现了上来。
“嗯啊~不要~”他脸歪在一边,脸有些奇异的红,只是脸颊一下下蹭着被子,无意识地呢喃道。
洞庭身下本就一直硬挺着,被她这样蛮力翻开卧着,硬梆梆的肉棒戳在床榻上硌得他难受,于是便本能地小心挺起后臀,绕着肉棒避了开来。倒直接把个白松松香蓬蓬的屁股向薛梓珂面前送去。
虽说他是无心,只是这一动作看来实在太像蓄意引诱,直把薛梓珂看得越发欲火上涌,心里想着反正早已经定下要他,于是也不再假意推脱。她低声笑了一笑,伸手就向他股缝探去。
手指滑过线条流畅的臀线,指腹按压抚弄着弹性极佳的臀肉,他两腿夹得很紧,薛梓珂了好大劲才从他腿缝中挤了进去。
才刚挤进去,便摸着一件热腾腾皱巴巴的肉袋子。薛梓珂把它托在手掌心上,才刚想好生揉弄一会,却突然被他一把摁住手腕,手也被紧夹在他腿根间,半点也动弹不得。
薛梓珂心知他是在同自己玩闹,也不着恼,跨过身伏在他光洁柔滑的背脊上,一边手下动作仍是不停,一点点拨开他的手指。被拨开了的手指不一会又搭了回来,薛梓珂不动声色地,以温水煮青蛙似的温柔,有一下没一下用指腹地点拍他指节,一边沿着微微凸起的脊骨,一路细细吮吻下来。
如此良夜如此秀色,她其实有耐心得很。
像是吻了许久,薛梓珂终于吻到他后腰上。她低头眼角带着笑,凝了会眼底的白臀风光,不过是稍稍顿了顿,就继续埋头沿着股缝亲吻了下去。
“嗯啊~不要......不要......那里......啊~”
说来也怪,美人就连屁股也是香软滑嫩的。薛梓珂觉得他那里模样生得可爱,不过在他形状饱满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哪里想到他反应这样大。
他当下就打了个哆嗦,嘤嘤呀呀哭了起来。
好在薛梓珂手正放在他身下,若不是摸到他肉棒又硬了几硬,泄洪般泄了许多前下来,她还真会心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弄疼了他。
于是她安抚性地舔了舔他后腰上的两侧腰窝,见他果然哭声低了下去,便心中有些好笑地继续埋下头,做之前未完的动作。
方才这样几回下来,洞庭的防备已经是极为薄弱的了。薛梓珂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别夹得那么紧,洞庭便乖乖地将腿开了开,她趁此机会把他硬梆梆的男根扯了过来,又命他夹好。
薛梓珂在他身后摸着他手感极佳的屁股,好心情地观赏着他身后风光。
他两腿间夹着被她强扯过来的男根,堪堪只露出一个龟头来。他的龟头圆润光滑,小孔里头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水儿,倒把个本来粉嫩的男根润得通红,如今两条白腿间紧紧夹着一颗颜色通红的龟头,这极有冲击力的搭配,直看得薛梓珂身下欲火又起。
薛梓珂低下头去,把住他的屁股不准他逃脱,二话不说唇舌上阵,将他龟头上裹着的一层淫水尽数吮了去。洞庭的肉棒受凉了许久,此刻乍然被人以温暖的口舌附上整颗龟头,于是快感自身下被舔吃的那处灼热开始,一直烧到了他头顶上。
那人还嫌不够,开始不管不顾地吸弄他,不停卷了舌尖去钻他顶端的眼儿,那不依不挠的架势,像要把他全部的魂灵都给吸出来才算罢休。
这快感太过于刺激,他本能地想避开她的唇舌,奈何屁股被她把住,竟是挪也挪不开的,他只好生生受了那一阵高比一阵,浪潮般的快意,既然如何也抵挡不得,他只好难耐地摇着屁股舒缓,把个嗓子都快叫哑了。
洞庭上半身无力地瘫卧在床上,他绯红着一张脸断续呻吟着,一双眼怎么也睁不开,只拿脸不停地去磨蹭锦被,好似这般就能叫他好受一些。
上头的景象已经足够撩人,岂知下头的风光更令人眼红心热。薛梓珂只觉得他股缝间,像是有一股寻不着来源的馥馥香气,更着意去埋头找。慢慢地,露出的龟头也因为过于硬烫,腿间而有些夹不住了,渐渐滑落出她口中,带出许多她的口液来。
既然如此,薛梓珂索性将他放开,又将他翻过身去,扳正他的身子,低头一见他肉棒已经忍耐许久,直直地打在他平坦小腹上,那独眼光头小和尚的模样颇为喜人,薛梓珂忍不住扑哧笑了,跨上他身去,单手圈着他根部,对准了自己身下早已流水潺潺的肉穴,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窗外月正上柳梢头,梁外有燕扑翅。屋内的角落里,灯盏上的烛花哔剥炸开,中央摆着的那只金边炉子里,醉欢香正燃成一线,袅袅弥散。
如今这夜,或许还长得很。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逃了避子汤的男子(h)
在被厚实肉穴包裹的一瞬间,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洞庭嘶声皱眉,差点就要这样上了高潮。
他腰身不自觉地用力向上一挺,借着她肉穴中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把个腰间的肉棒自首至根全插了进去,一瞬间腰眼儿被吸得发麻发酸,他的脚趾头蜷缩了又勾起,只是闭眼忍耐,一副爽极的模样。
薛梓珂略缓了缓,等到看见他面色稍缓,便毫不客气地开始上下起落,埋头大力地操弄他,一室内嗯嗯啊啊呻吟不停,喘息声高高低低充斥满耳,春光流泻个不住。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洞庭开始发出细弱的哭声,他神智模糊间伸手下去,把住她不停摇动的屁股,不许她再行吞吐。
“那我轻轻的。”她温柔地说,俯身下来吻干他眼角的泪水,“你且让我起来。”
见他委委屈屈地放了手,薛梓珂便两指捏着洞庭的根部,小心地起了身。她见洞庭腰间立着一根颜色粉嫩的肉棒,上头此时遍是两人的淫水,一根都给裹得晶莹剔透的。她心中觉得色情又可爱,于是伸出手摇了几摇,果然听得洞庭又嗯嗯啊啊难耐地叫了起来。
没了温暖的肉穴吸缠,肉棒还在兀自跳动着,洞庭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喉头有些发干,他感觉到薛梓珂动作停了,于是皱着眉微微睁开眼,就见薛梓珂背过身去,手压住他轻微抽搐的腿根,将他的腿放直了,背朝着他缓缓试着坐了下去。
洞庭突然心如擂鼓,因为这个姿势,他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朝着他身上慢慢坐下。那屁股丰满挺翘,叫他忍不住想伸手揉捏一把。
他手撑着床偷偷朝下身看去,先看到了自己腰间翘着一根赤红油亮的肉棒,心里头觉得万分羞臊,可是却不知怎么的,男根越发硬疼了,还未等他回过神来,龟头便触到了一团软嫩湿滑的肉来。因为有了方才几回的经验,洞庭晓得这该是女人的阴唇了,他脸红了几红,最终只闭着眼无力倒下。
内里的穴肉慢慢挤压着他,像要将他推出去,又同时十分渴望般地欢迎着他。随着白面团似的屁股上下起落,洞庭身下的男根一寸寸地被软肉贴心吸附了,他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那一处上,抓着两边床单白皙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暴起了几根青筋。
“嗯啊~”被吞吃到底的时候,他仰着头,终于忍不住从喉头滚出这一声叹息。
她的湿滑柔软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他的那一刻,几乎要将他全身心的魂灵都给包裹住。那香软肉穴里紧一下慢一下地吸着他,像温柔的唇舌正抚慰他的男根,他除了闭目吸气别无他法,一双腿每要弓起总被她压下,薛梓珂按住他的腿根,使他下半身竟不能动得分毫,洞庭只能瘫软无力,承受着她肉穴热情的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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