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话像是风从耳朵里灌了进去。他无力地摆了摆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同这宅院一般无二的死气,从老树皮般的面上分辨不清神色:“保小。”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站在月色里更显灿烂的桂花树下,晨露沾湿了他肩上的衣裳。男子的痛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婴儿清亮的啼哭声,可是他面上无悲无喜,全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产生丝毫喜气。
“你、你快去再倒些水来!”“不好了......不好了!这么多血!”“主夫大人!主夫大人醒醒!”“恭喜恭喜恭喜,是个金贵女儿!”“快抱到那边擦干净!”
茫然中有小厮跌跌撞撞从房里走出来,都还没站稳就跪着向他贺喜:“老太爷!有福了!主夫大人生了个女儿!父女平安!”
他迟缓地点了点头。
刚才自从那老妪一问后,他顺着私心,做出了几乎每个公公都会做的选择。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有一团漆黑笼罩着他跳动微弱的心口,他感到窒息绝望,却无能为力。
花枝上的花瓣带着晨露扑簌簌抖落了他满衣裳,他站在风口,浑然无觉。
这是腐朽,乏味的一生。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宴会肉椅(h)
天光透着薄窗纱照进来,空气中满是清晨难以挥散开的水雾气,温暖日光透进古老窗柩照射进来,正打在正堂上的木制匾额,显出一片泛着沉木香气的暖黄色。
纪言初也才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赤脚立在卧房中央,正一壁揉着眼睛,一壁服侍着薛梓珂穿衣。
薛梓珂展开双臂任他为她整理广袖,看他眉眼疏松,一派没睡醒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地同他低声道歉:“言初......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早就把你喊起来。”纪言初此时正弯下腰,为她系环佩在腰间,她低头看着他柔软的发顶,终于颇有些愧疚,“这些事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你怎么就我叫你起你就起。你现在有了孩子,正是该多休息的时候,想睡就多睡一会就是了......”
她头一回成亲,终于有了要负担起别人的人生这一概念。此前她浪荡风流也好,不求上进也好,左右都是她一个人。可是如今她业已成家立业,到底与以前大不一样,这些少年男子们将未来都寄托在她手上,生活的幸福与否,都仰仗于她的疼爱,依赖与并生的,她的前途。
纪言初半蹲下去,一手扶着小肚子一手为她拍衣摆。薛梓珂终于抚上他柔软的发顶,真心实意地老实说:“言初,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等拍整齐了下摆,他抬起头来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缓了缓神,慢慢地抱着肚子,歪过头看她,眼神里倒是清醒了很多:“薛姐姐......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想,多想为你做现下这一刻做的事情。”
纪言初本来一想到曾经自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和姜卿栩两个人后面,眼看着也到了知情爱的年纪了,心上人却在同照顾自己的小哥哥卿卿我我,心中就泛酸又泛苦。
他正有心想同她多说几句心底话,这时恰好谨儿良儿二人捧着白巾铜盆,皆是因为昨晚的欢好而满面绯红步伐不稳,强撑着身子打了帘子进来服侍洗漱,他也只好将话吞进肚里去,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子,正准备要出去为她打点行装,突然间却被她拉住了手。
纪言初乍然回头,撞上她目光深深,很是愧疚的一双眼。
谨儿良儿二人拿着盆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都只好欲言又止地看着薛梓珂,叁个男子一时间都看着她,可是她眼里错也不错地,只看着小公子。
最终还是纪言初先反应过来,分明已经是夫妻了,可是他还会为她的一眼而脸红心跳。他从她手里使劲抽开手,羞红了脸道:“我、我去外面再看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准备少的......”说罢便看也不敢多看一眼地低头走出去,留她在身后翘首解。
不管她明不明白他过去时的心中苦涩,总归如今他是她的,她是在意他的。纪言初走着走着想明白了,慢慢地心中一片安宁。
拾妥当了,四人里夫妻在前仆侍在后,并肩在深秋的风光里缓缓漫步。天色才不过刚熹微,朝露与晨霜覆盖在枝头,枯黄的碎叶打个旋儿从枝上落下,青石板桥头已经遍布金黄色的梧桐叶,一路上还少有人行走,只有间或几声司晨的牝鸡咯咯啼叫。他们走到渡口处,青石扶栏边风还有些刮脸,一棵灿烂花树正半斜着压在水面上,被天风吹落好一片花瓣,细碎的花瓣沿着水波纹路浮浮沉沉,四散开去。
街前柳树下,柳条儿被早风吹得枝蔓柔软地飘摇,纪言初端正立在树下,双手交搭在小腹处,他今日梳起了成婚男子的发式,背后青丝倾泻,广袖被渡口风吹得阵阵鼓起,眉眼间明丽娇软,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薛梓珂将纪言初抱了个满怀,微合上眼,满足地嗅他发间的香气,感受到他也用力地回抱住她,心中只觉得温柔盈满,蹭蹭他的脸颊:“那我此后一走,再回来就是二月开外了。”
纪言初侧头埋在她肩窝处,很是不舍地嗯了一声。
“嗯什么呢。以后要多给我写写信,知不知道?”薛梓珂笑着摸纪言初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后背,“孩子的情况想要了解,你的情况也想要了解。我出门了你要好好休息,让谨儿上街去买几个小厮回来,你是主夫,很多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
“累坏了身子我会心疼,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好了。”薛梓珂心中离别的伤感其实不多,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征伐出发和对小夫君独自理家的放心不下。
纪言初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贴着她肩膀点了点头。
薛梓珂终于放开他,满怀抱温暖的少年气息被瞬间抽离,她半弓着身子朝这一主二仆恭恭敬敬拱手行了个道别礼,正要转身离开,纪言初抬手折了枝柳条递在她面前。
这枝柳条颜色尚且碧绿,安安静静躺在他手心里,折口也散发出新鲜的柳木香。他手掌温暖素白,指节干净,薛梓珂覆上了他的手,一时有些晃神。
“愿妻此程去,平安报与知。不问功成否,见柳识相思。”纪言初将手从她手心里慢慢抽走,留下那根晨露沾湿的细柳条,混着晚秋清新潮湿的气息。
等她再回神抬起头来,纪言初已经微低身子,高合广袖柔声道:“妻主,渡河的船家已到。事不宜迟,快快上船吧。”
她点了点头,拿了包袱转身上了船,纪言初才肯把袖子放下,露出好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儿来。谨儿良儿二仆也是迎着风泪光点点,叁人皆只看着那一人的背影。
薛梓珂坐在船上,扶着船舷怅然回头看。那叁人的身影已成模糊小点,她等看不清很久后才回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两岸的好风景像光阴一般倒速飞快流走,她却无心观赏。“山迢迢,水迢迢,功名尽在长安道。”这是她小时候从书本上读来的诗句。
那时母亲贬官在西州,一日京中有客来访,她正在屋瓦上看天,堂上母亲和那位大人相坐,谈起阔别已久的帝都长安来。从她们两人的言语中,一个气势恢弘广大的长安城画卷在她心中徐徐展开。那里是整个帝国的心脏,条条官道四通八达,各族的能人异士皆汇聚于此,绫罗绸缎四季美食,应有尽有,珍奇典籍稀世书画,细数不尽。酒肆里有仗剑生死的侠客剑士,青楼里有体软声娇的异域少年,朝堂上有百花齐放的诸家思想,宫殿上有金碧辉煌的游龙附凤。
长安啊,那是一个,能让所有人甘愿为她的美丽繁华不辞辛劳,忙碌运转的一个地方。
那时还是个懵懂少女的她,坐在屋瓦上,叼着一杆狗尾巴草,望着星河灿烂浩瀚无际的夜空,却肖想了整一夜的长安都城。
母亲虽然之后被新帝平反升官,却再也没有回到长安去,金鸾大殿上不再有她的位子,母亲终其一生都在等待着君王的传召,可是最终却因为意外过早地死去了。不知道她闭眼前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那座曾经为之付出青春汗水喜怒哀乐的长安,和长安城里声势浩大的宝相庄严呢。
她那时仰慕“功名尽在长安道”的利禄繁华,终于在成年后翻开那页纸,却发现那句古诗的下半句是“今日美人明日老”。也只有到了如今,她拖家带口,更明白了“山迢迢,水迢迢”的无奈来。
小舟如浮叶,在天地间化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飘飘荡荡沿着大江流,流进那座人人为之争走独木桥的长安城。
安乡离长安其实不远,不过用了叁四日,薛梓珂背着包袱站在长安城门口。城门朱色漆成,显得高大贵气,来来去去的人摩肩接踵,有几个不小心撞过她的肩头,满含歉意地回以一笑。小贩们坐在城门边兜售自家的编织物或是新鲜菜叶,吆喝声此起彼伏。守城护卫穿着制作得细裎亮的护甲,拿着气势汹汹的红缨枪,姿态威严又令人安心地立在城门口。
这是与家乡安乡完全不同的长安,是富贵热闹,包容融洽的帝都,有着一个大国海一般的胸襟,能让所有的子民在此实现心中理想。
薛梓珂按照原定计划找了家客栈住下,很快地遇上约定好碰面的同乡人。她每日除了在房里埋头苦读,就是去参加文人墨客的诗文大会积攒见识,一路上也相交了许多身份不一的好友,有人陪伴,日子过得也不至于苦闷,第二个月的时候就到了纪言初报喜的家信,良儿有喜了。
良儿自己显然也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那一夜就得了个孩子,信上还有他歪歪扭扭的亲笔字,与他艳丽的容貌不同,他的字几乎丑绝,薛梓珂忍俊不禁,专门去了封家书嘱咐家里人都好好练练字。
既然良儿有喜,再不能将赏赐名份的事拖到她还乡的时候再说了。于是去的家信里还嘱托纪言初,把良儿和谨儿二人都立作侍夫,不能让外人说薛家让个下人怀了孩子。再者,立作侍夫的话,通常也不需要她亲自到场。
懵懵懂懂成家了不说,还突然间有了两个孩子,多了两个丈夫。薛梓珂觉得沉重又甜蜜,每日坐在案前温书的时间更多,少有出门的时候。只是这一回的宴请倒真是怎么也推脱不了。
在诗文大会上认识的姐姐向吏部尚书引荐了她。所以这一回,尚书专为她们这些在诗文大会上得了名次的人办了个宴会,托词是交流诗文,实际是为了往自己的党派里头多点新鲜血液,若是被选上了那是再好不过,左右有人照拂,再者她早听闻这位吏部尚书行事刚正不阿,办案雷厉风行,兢兢业业二十余年来挣下不少帝都百姓的好口碑。这样的在朝廷要官面前崭露头角的机会,薛梓珂自己也很有些心动。
宴会的时间是在晚上。她向守门人递了请柬,就有家奴专门前来为贵客引路,那家奴一路上目不敢斜视,只是低着头,过了一个装饰着假山流水的大花园,熟门熟路地将她到了正堂前。
她踩着点来,如今却是迟了。堂中火光荧荧明亮,高声笑语不绝于耳,美酒佳肴陈列其案,容貌清丽的家仆们手捧新鲜瓜果鱼贯而入,众人快要坐满了长桌。
薛梓珂拱手道了声歉,就有人醉醺醺地高声道:“薛妹妹来迟了,你可让大家好等,理当罚酒!”周围人嬉笑着一片附和。薛梓珂盛情难却,只好就着一位美貌家奴的手,咬着杯子饮尽杯中酒。
等薛梓珂抬起头来,正见主位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美艳夫人,被两个美丽少年围绕着,云鬓高耸衣衫清凉,也正持着酒杯端量她。见眼神撞上,那夫人向她举一举酒杯示意,轻轻一笑,尔后也一饮而尽。
她心中不对这位传闻中做事有条不紊的吏部尚书大人更添好感。这朝堂上,向来不缺有才智的女人,可是做到这样的官职,无不自恃才高,目下无尘。像她这样优雅大方又礼贤下士的高官该是少有的。
薛梓珂自以为思密周全,或许还少算了一件事。就是这位吏部尚书有个儿子,公子正到了适婚的年纪,说这场宴会是招揽新鲜党朋不假,可是交给谁做都可以,她偏偏自己一个人独揽了下来,为的就是想给心爱的嫡子找个好妻主。薛梓珂可能更不知道,吏部尚书早就听闻有一个安乡来的才女德行兼备,就在刚刚那一个照面中,她见了她的外表甚至颇有赞赏之意。
家奴想是在家宅中少见这些正经的书呆子,他见着薛梓珂喝了酒显得呆呆的模样,忍不住掩袖偷笑,又觉得这个书生生得无双美丽,一壁不住地拿眼去偷瞧薛梓珂。
“小姐请跟奴家到这边来。”他了杯子,带着薛梓珂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薛梓珂不信自己不胜酒力,那么或许就是那杯酒中酒性过大,总而言之她喝了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下面还有些燥热,像是平常纪言初的手指在下面肉瓣处揉弄,又像是良儿那天用嘴舔吸她,不过才走了几步,黏糊的爱液就流满了大腿根上。
“怎么我看眼前......好像有两个人迭着,怕不是我喝多了有重影吧?”她拉了拉那家奴的袖子,只因为她这一路走来,所见的旧友新朋,无一不是正坐在别人身上的,她只怕是自己喝醉了酒看花了眼,这才迟疑着出声问一问家奴。
“不是的,小姐,不是重影。”那家奴又掩袖而笑,正好两人走到了薛梓珂的位子上,于是他停下了脚步,伸出手一展,向她示意已经到了,“这便是您的位子了,还请坐,请好好享受。”
薛梓珂低头一看,有个美貌男子正抬头与她四目相对,那男子下身赤裸,腿间正一根粗壮肉具笔直高耸着,正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像是不满她令他等了这么久的模样。薛梓珂被这一吓,几乎吓得酒醒了将将一半,差点失声惊叫,只是拼死了低声问家奴,好不让别人玩得开心的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您的位子,请小姐快些坐下,不然家主会怪我们服侍不周的。”那家奴朝她风情万种地一笑,指了指身旁其他两位小姐只解了下衣,光屁股坐在身下人的腿上,那男根是真真实实肉对肉地吞尽了的,“奴家倒很是想替这位哥哥承小姐的坐,可是不可以呢,奴家要领罚的。”家奴说着便福了福身退下了。
薛梓珂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主位,那美艳夫人从她进门时就有意无意地看她,分明与她眼神是对上了的,可眼下想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便装做没在看她的模样,事不关已地移开了目光,只有正碰杯的唇角边掀起一朵若有若无,风情摇曳的笑。
“求求小姐~小姐~要了奴家吧~”那男子仰头娇声同她道,眼神过于水润无害,而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几乎成了击溃她的最后致命一击。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酒宴舞伶(h)
薛梓珂因为之前酒水的缘故,身下此刻已是酥痒难忍,这样的身体,面对美男子的盛情更是难却,也不好拂了吏部尚书的面子,扫了一众旧友的兴,不过当下心里也知道这酒是颇有些问题的了。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假作不知,醉醺醺地撩开下袍,露出个白松松的浑圆屁股,心中满含着自暴自弃的意味,手扶着身下男子的玉茎坐了下去。
“嗯啊~”那男子刚被吞尽根,就发出一声极娇媚极勾人的声来,仿佛薛梓珂这一坐给他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乐,薛梓珂被他喊得面红耳赤,却反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她统共只经过四个男子,都是从正经人家里出来的闺阁少年,便是两个侍奉婚夜的陪嫁小厮,也是被一丝不苟地教导长大的,至于这样下九流的取悦女人的手段,他们更是闻所未闻。
薛梓珂恼归恼,她哪里经得起这样被丰富调教过的家妓,此刻花穴中缓缓流出道淫水来,可她直觉地排斥那人的触碰,故而虽然酒中的春意熏到了头顶,再如一团火般燃到下身,她也只是把屁股紧紧压在男子劲瘦的小腹上,不许他再动。
周围人一副见惯大风大浪的样子,含着心知肚明的笑意,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瞥了过来,其中有几个还想展现自己同为此道中人,双手反扣抱住身下家妓的白嫩屁股,很是尽情地上下坐套了几回,一时间男子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尚书大人,面上看着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手下却用力地按着腿间一个美少年的发顶,令他的唇舌向她湿漉漉的腿间再压进一些。
薛梓珂身下含住男子的坚硬的男根,花径不由自主地缩蠕动,柔嫩的花瓣也软塌塌地搭在男子敏感的阴囊上,这个男子的阳根粗壮热烫,硬生生地顶到了女人的花房口,顶端一波波地吐着水儿滋润女子的阴花,本来就是能讨所有女人喜欢的尺寸,再加上他一张天生的好脸,没有可能女人会不心动。
可是薛梓珂偏偏就是不愿意。她早知道这个男子只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家妓,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等实实在在地肏坐下去时,喉间的恶心一股一股地翻涌上来。
她厌恶触碰被别人已然先碰过的男子,这叫她,像吃了苍蝇般想吐。
只是她有先天的洁癖克制她的动作,固然可以忍得住情爱的销魂滋味,动也不动的不去弄他,身下的男子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赤红的男根叫她完完整整吃了下去,更因为身处下位,将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情状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已经这样浑身燥热,满脸写着自己亟待被人好生操弄一遍的渴望了,她坐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想与他交欢的意思。他望了望周围一片淫浪白肉,百思不得其解间,只能暗自猜想这位客人可能是身经百战了,故而对他们这些家妓的寻常手段多少有些不屑一顾,又或者......或者她喜欢主动一些的?
自从十五岁那年叫家里服侍小姐的仆女破了身,他食髓知味以后便常常与她约做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年纪轻,她也没有要注意他身子的意思,不过才过了一个月,就叫主夫大人发现他有孕在身。这破坏家风的罪可不是小事,家主大人将那个女仆遣出府后,就寻思着将他找个人嫁出去。
可是还没等主夫大人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妻家,他已先被老管家玩弄得掉了孩子。他可不要嫁给那些穷苦农妇做丈夫,那些女人的家世清白是清白了些,可是要从此跟着她们过苦日子,哪里是他这样在大宅院里待惯了的男子能忍得了的。
他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跟着纸条上说的来到约定好的小茅屋,让那位年纪可以做他母亲的老管家,半推半就地给诱奸了。
老管家素了几十年的力道,不是他这个新孕男子可以承受的,她花样百出,把他折腾得求死不能,等到她尽兴扬长而去,而他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破烂的小茅屋地上时,他的下半身也鲜血淋漓。
无事闲嚼舌根的深门宅院里,丑事向来瞒不了多久。主夫大人闻言的当下便怒不可遏,这件事就连家主都亲自来过问,主夫大人想将他赶出去,家主却直接派给他一个公公,好生调教了他几个月,心打扮了就去做堂前家妓。
如今他十七岁,做家妓的这两年来,每个月侍奉的女子只多不少,女人见了他无不是兴致勃发的渴求样子,他也不被捧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既然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客人是风月场的惯手,他也忍不得许多,像以前一样,也像身旁的许多男子一样,他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摇着屁股将自己轻轻扯出再深深插入,闭上眼感受轻盈女体无微不至的包含,就好像自己此刻也是正在被爱着一样。
可是那位美丽的客人一脸大吃了一惊的模样,转过身来只把他用力一推,咬着牙在他耳旁恶狠狠低声喝道:“不许乱动!”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肌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的嫌恶却毫不掩饰,惊得他的心跳都像是停止了几个瞬息。他朦朦胧胧间很是解,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讨厌他。想着想着,她的脸模糊到看不清,再又转了过去,可是那个厌恶的眼神,却几乎像是一把烙铁烤炙在他心上。
怎么回事......?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他恹恹地败下阵来,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再也不复战前的志得意满。
薛梓珂此刻也尴尬得很,只得两相一时无话,她感到如坐针毡。
此情此景,坐在上位的尚书大人尽眼底,她拉起那个在她腿间服侍的少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少年撅着嘴,不情不愿地为她整理好下摆,四下里看了看无人注意他,于是悄悄地从边上的小门出去了。
尚书大人站起来拍了拍手,几声清脆下,那些娇笑着喂女子喝酒吃葡萄的家妓们手下一停,端端正正地坐好,回到人肉座椅的本分里去,女子们也一面上的放纵姿态,整整肃容看向上座。
“各位为了春试,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原先都是自乡里有名的才士。那么今天赶巧,给了元某面子聚在一起,不如好酒做筹,来个行酒令怎么样?”她端起放在她面前桌几上的一杯酒,四下里遥遥一敬,仰着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又放下酒杯,向最边上闲闲做了个请的姿势,动作间行云流水,她颇有些安适地笑道,“那就先从柳小姐开始,我呢就自请做令官。只是今日这酒令没什么别的,只比谁作得好,大家看意下如何?”
柳小姐不敢推脱,急急起身拱了手,家妓的男根与肉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四下沉静里清晰可闻,有人忍不住去瞧那位座下家妓,他盘了一双白腿,双手撑地坐着,腿间立起一根湿淋淋的热烫肉棒,阴毛被淫液打湿纠结成一团,面上尽是难忍之色。
只因她是第一位,仓促之下想不出什么新意来,诗作得颠叁倒四,韵脚不平,她见大家的尴尬神色只得叹笑一声:“不才不才,那我只好先自罚一杯了。”说罢端起酒杯干了尽杯,反扣杯底向大家示意,摇着头笑着仍旧向那个家妓的男根上坐去,几个用力间便吞尽根了,那家妓难忍的面色也稍缓了一些。她酒场失手也不太放在心上,只管安心地享起美人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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