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留他月光下,躺在湿透了的冰冷床席上,眼角边倏忽流下行泪来。
他后来到了夜里就早早吹了灯躺下,怀着等待恋人的萌动少年心,又带着求而不得的苦涩笑容,许多个等待的夜里都没有舍得合上眼。
可是他这样等她,她后来却再也没有来过。他早该知道的,他们之间全无可能,并不该再等什么,她不会来的。可是她果真没有来。一次也没有。
窗外仍旧好月似水,却永远不及那一夜的月色迷人。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小公子怀孕了
日子过得很快,骀荡春风吹走夏日的暑气,更裹挟着秋夜的月色,一转眼就已经是萧萧隆冬了。
这日窗外的细雪扑簌簌地下着,纪言初外面裹了一件白狐裘,打了帘子匆匆进得门来。
“薛姐姐,薛姐姐。”纪言初连外裘也来不及解,把薛梓珂手中的书抽走放在一边小桌上,拉了她的手去摸他肚子,“你摸摸看。”
“你不是又想说你怀孕了吧。”薛梓珂闻言只是笑,纪言初总在欢好的时候拉她的手摸上他的肚子,里面满是薛梓珂淌进去的孕,涨得小腹微微鼓起,纪言初就会眨着眼睛同她说,肚子里面怀了好多的小小薛,要她对他负责。薛梓珂对他的这些小套路已经是熟惯了的。
可是眼下他小腹平坦,触感细腻光滑,薛梓珂只是抽出了手,帮他拉好一层层的里衣外衫,怕他玩闹着小心冻病了,等理好后她抬眼要去吻他,却看见他一脸认真,半点不像玩笑的模样。
“我真的怀孕了,没有骗你。”纪言初小心地挺着小肚子轻轻抚着,眼神里满是珍而重之的浓浓父爱,光环在他身后亮晃晃的,“方才在家里用膳的时候,我闻到鱼腥气忍不住吐了,还好我爹是过来人,拾了一下赶紧请柳老先生来给我把脉,要不然咱们的女儿吐没了可怎么办。”
“你......怀孕了?”薛梓珂只觉得又惊又喜,惊的是事发突然,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外,眼下他们尚未成亲,可是就已经先有了孩子。喜的是这到底是她和她夫君的孩子,她头一回做母亲,一时间仿佛人格升华了许多,她不过十八岁,也是要做娘的人了。心思复杂间只是怔愣开口,“怎么办?”
纪言初不摸肚子了,他极脆弱地看着她,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我不知道......我也问我爹怎么办。他叫我来问你。”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怕怀了孩子,非但不能像以前一样陪着你,还反叫你来分心照顾我。我和孩子肯定是会牵累你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我打了便是,等以后我们有能力了再要孩子。”
薛梓珂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抖着手摸上他温软的小腹,极珍惜地摩挲,仿佛里头的小芽儿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给碰坏:“说什么傻话,我喜欢它喜欢得不得了,倒是你年纪小,这一胎不要紧么?”
“爹爹说不要紧的,我过了年就十五了,虽然是早了点,但我这个年纪生孩子的也不少的,乡里的李大夫专接小夫郎的生,说是医术可好啦。”
“如果无碍的话,那就生下来,打了对你的身子也不好。”薛梓珂皱着眉点点头,只想着改天专门去拜访一回那位李大夫。她静静想了片刻,又斟酌着开口,“趁你肚子还没大起来,我们快些成亲好不好?”
说着她便起身取下黄历,面色凝重地翻开细看。
“我看廿五这个日子不错,你觉得怎么样?”她把这一页纸夹着推给他看,看他乖乖不说话的样子,心中满溢出怜爱,只想着这是个为她孕育了两人血脉的少年,是将会为她生下长女的薛家正夫。
她又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耳垂道,“只是委屈你了,我本想着先讨些功名再来风光娶你,这下却要你跟着我这个穷学生过苦日子。”
“不委屈的,我从小时候就一直想嫁给你,要是你不肯要我,那也只怪我错爱了人,或者你命中注定的人不该是我。”纪言初看也不看那黄历,他只知道她选的肯定好,软着身子偎在她怀里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而后轻轻翻了身把脑袋埋在她胸前,“可是现在我们就在一起,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已经不知道有多满足了。”
薛梓珂觉得胸口的衣料有些湿,她的小夫君哭得她也有些难过了起来,她心口微涩,却还是笑着吻他发顶:“你这个人不是向来不信命的么,怎么到如今,却说些命里注定的话?”
纪言初闷声说道:“当初你看也不看我的时候,我难受得要命,一块玩的男孩子们开解我,说是你眼瞎,可是我怎么也怪不起你来,我觉得你没有什么不好,我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命中注定这个词能让我好受一点,信一回也无妨。再说命运一物,最是神秘难琢磨,你以为你想要逆天改命,怎知你此行不正是命中该有的?”
薛梓珂环着他的手紧了紧,半晌不语。
窗外细雪未歇,悉悉簌簌压了满枝,枝头颤巍巍地滑下些雪落在窗前。屋内炭火正燃,满室暖黄,热茶的清淡香气袅袅飘散着。她遥望森森窗外,想起曾经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只觉得像走在深山老林的泥泞蹊径,可是如今,她第一回心头生了些絮絮不断的暖意,从此千家灯火,也有一盏是等她的了。
冬月廿五的时候,纪府的小公子坐在一台八人抬的花轿上,满街吹锣打鼓地嫁进了薛家。薛梓珂只请了一个班子的人,可是沿路陆陆续续加入了许多人,他们自己带着红鼓,拿着唢呐系上了红布条,兴高采烈地行到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中,喜事上只有几串鞭炮不要紧,不知道多少人自掏腰包买空了喜事店,只求这仗势再响些,再大些。
早些年薛大人对他们的恩情已是难报,如今薛大人唯一留下的小女儿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德行兼备的纪家公子,如何能让这门亲事匆匆忙忙只走个过场,于是许多人不请自来,大家摩肩接踵,猜想着新嫁郎红盖头下的美貌,称赞着新娘子高头大马的好姿仪,长街一时笑语如沸。
但行好事,锦绣自来。这世间纵然有惩不完的恶,却也有扬不尽的善。些微的善念如一滴滴小水珠,虽然落入大江池倏忽不见,但是涟漪仍能荡得许久,拂开些枝叶,也不枉滴水之行。
薛梓珂坐在一匹系了红缨球的白马上,她穿着一身张扬喜服微微笑着,带着对过去自己的洞晓和对未来生活的期许,耐心地望着远处,她唇边盈盈一朵笑,眼里含了远山连绵起伏的黛色,在背后漫天炸开来的烟火爆竹中,内心宁静又温柔地等着她命里注定的夫君。
昨日种种,譬如朝露,她对青梅竹马的执念,对功名利禄的避让,对乡野生活的向往,已经都落干净了,如今的她是新的她,有着对权力的渴望,也有守护家人的责任,她有新的爱人,未来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或许长得像孩子父亲,生得美丽温婉,也或许长得会像她,养来谈诗诵文。
但不管怎么说,昨日种种,随着东流水,消逝在时光里,都已经死尽了。
宴席上,薛梓珂同众人正觥筹交错间,有纪家的奴仆穿着红布衣,看着像是有头脸的人物,进门朝她拱了拱手,那仆人恭谨笑颜道:“恭喜薛家主子!祝薛小姐同我们家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女!我们家夫人送上一点心意,望悦纳,望悦纳!”说着方肯直了身,挥手向身后扬声道:“抬上来!小心着别碰坏了......”
等众人抬上来,方见一株珊瑚树,枝叶繁茂,约高叁丈许,其光溢目,片刻便辉亮满室,这样的光色泽,可以算是世上罕见的珍贵珊瑚树种了。所有人都惊得停了筷箸,反应过来后纷纷躬身向薛梓珂贺喜。
薛梓珂心中感动,面上不表,只是礼数周到地笑着还了喜,邀纪家家仆坐下喝几杯喜酒,命人再添些酒菜来,重新开宴。
月过中天,欢闹了一整天的宴席已散,薛梓珂有些醉沉沉地,在月色下推开新房门,曲曲折折走进内房,珠帘摇晃间,新郎君一身流苏红嫁服端着手坐在喜床上,边上还有两个身材高挑的陪嫁小厮,垂眼捧着喜秤和交杯酒侍立着。
薛梓珂心中满是情意,她走去拿了喜秤微微一挑,先露出纪言初小巧莹润的下巴,他顺着一寸寸挑起的红盖头慢慢抬起眼睫,长睫下一双眸子水润含情,眼里像撒了把星子,一点点抬头向她望了来。
“闷了这一天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薛梓珂低头想吻他的眼睛,纪言初便顺势闭了眼,睫毛卷翘,像扑翅欲起的蝴蝶。
“没有呢。”他一眼也不舍得离开她身上,他虽然稚龄,却已经嫁了人,将要成为父亲了,这几日手总是下意识地搭在肚子上,眉眼间又带着些初为人夫的温柔。
“言初。”薛梓珂拉着他的手坐下,斟酌着开口,“本来大喜之日,不该告诉你,得坏了气氛,只是事不宜迟。”她顿了顿,握着他莹白如玉的手指,无意识地紧了些,“眼看天就要开春,或许我明日就要动身去赶春试了。”
纪言初闻言倒不十分惊讶,薛梓珂向来最怕委屈他,私底下的贴心照顾还不够,还想让所有人都羡慕纪言初没有许错人,本来她要上京赶考,或许不是出于儿女私情的考量,可是能让她提早半年去春试,无非也就是娶了他的缘故。
只是明白归明白,心里仍然不了升了些新婚离别的酸涩。
薛梓珂站起来任那两个小厮为她脱去外衫,悉悉簌簌一阵后,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绸衣揽住他,女子的体香混着酒气铺天盖地笼着他,这是极温暖,极可靠的怀抱。
她回身道:“你们都下去吧。”那两个小厮面露尴尬看了看纪言初,倒都站着没有动。
“别了,让他们留下吧。”纪言初猛地想起临上轿前父亲的嘱咐,连忙开口制止,“大夫说我头叁个月不能......不能......还是让他们两个服侍你吧。”他羞意难掩,说完话脸已经绯绯红了。
薛梓珂这才正眼看了那两个陪嫁小厮,两人容貌都生得好,身段既风流,从进门来看,他们的举止也是端正规矩。纪家的家教甚严,从仆从的教养中就可见一斑。
她打量了片刻,明白给他们两人名分或许也是早晚的事,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好。”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新婚夜大战两小厮(h)
那两人分别叫谨儿和良儿,谨儿高瘦些,良儿貌美些,今年都已经十五了。向来所谓陪嫁小厮,不过是换个名头罢了,都是被选中送给女主子当她的房里人,帮自家公子多担待些,若能有幸生些个子嗣,就好让公子在妻家抬得起头。
只是虽然换了个地方,命运也不是轮到自己说了算的。要是女主子喜欢的就赐个侍夫的名分,不喜欢的就拖着当个通房,也有大户人家通房小厮太多,索性让主子破了身后送到堂前做家妓,任由有身份的来客亵玩。
只是时风如此,难以置喙。
不可否认,大部分时候男子确实是不被当作人来看的。不过是一件物品,哪配得谈爱,连大户公子的婚配也不过是你的物品好看些,贵些价钱卖给我,如此而已。只是女子自我为尊也罢,可笑男子也爱物化自己,一本男子作的男诫不知道传了多少年,明明世间生而平等,他们却相信女子立下的规矩,连自己也愚从教条,刻意逢迎。
谨儿和良儿先前陪纪言初在闺中,千万地拜求日后许个好主子,只怕陪着嫁给一个油头粉面的财主娘。自从听了是薛大人文才秀美的女儿后,一颗悬着的心已是放了一大半,今日一见新娘子,她身披纱衣,头戴簪缨,袅袅娜娜而来恍如天宫仙子,一双杏眼含春带笑,直把两人的魂魄已勾去七八分。
眼下他们二人得了主子的首肯,面上羞得通红,偷眼去瞧摸着肚子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纪言初,见他一脸认真地等着,不心中紧张,抖着手指去解自己身上繁复的盘扣,低下头不敢看薛梓珂。
薛梓珂心中自有计较着,破身对男子来说疼得厉害,谨儿比良儿看起来要沉稳些,到时候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吓到良儿。她思量已定,就命良儿先帮衬着,要让谨儿开头苞。
良儿心中虽有些莫名失落,但到底松了一口气,整了神色笑闹着推了谨儿一把,谨儿走得踉跄,又被薛梓珂一把拉住,搂在怀里就要扯他亵裤。他心中惴惴不安,却也知道命道改变在此一夜,更兼他家女主子薛梓珂,是多少男子心底的良人,他也是......也是心甘情愿献身与她的。于是忍了羞意把下身凑了凑送到她手上,方便她解他裤带。
良儿在身后看不分明,只见得薛主子几下扯就把谨儿裤带扯落,亵裤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脚上,露出谨儿白生紧窄的屁股和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他腿根紧紧闭着,身子还有些微微的弯起,像是那处十分见不得人似地藏了藏。
或许也知道正在被人围观,连身子也透了些好看的粉色。
当他看见薛主子伸手托起谨儿腰间那堆软肉的时候,心中难有些未出阁男子的羞涩,只撇了眼转而去看谨儿。谨儿仿佛连腿根都在抖,却还是一动也不动地任她抚弄。
她不过用手轻轻套弄了几把,那件东西就颤巍巍地昂起了头,从良儿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谨儿瘦的腰将春光挡去了一大半,薛主子伸手在他腿根那边动作,却怎么也看不分明。因了谨儿肉棒着实有些可观的缘故,还是从腰间露出小半个与白皙肤色不同的,颜色红嫩的龟头。
虽然只有这样半遮半掩的可以看,但是良儿越发觉得血脉贲张,他几乎能感受到薛主子的手也在他身下,将他那羞处好好地揉搓着,随着这样香艳的欲想,他裤裆里嫩芽儿一般的肉棒,也忍不住有微微翘起的趋势。
薛梓珂等揉弄得谨儿身下高高支起一根红嫩肉棒后,终于松手放开他,马眼上粘连着一根透明的黏液,沾在她修长的手指间。她拍了拍衣袖站起来,携谨儿站到堂中央,也不解他上衣,就自己褪了亵裤后轻轻搂着他,她在他耳边寻着柔嫩的耳垂,若即若离地含舔着,柔声道:“我们来个与众不同的,好不好?”
谨儿本来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言语里的暧昧已让他明白了七八分,白嫩的小脸儿腾的红透,难为情地撇到一边,低低嗯了一声。
他们两人都穿着规规矩矩的上衣,只下身俱未着一物,垂着的衣角拂过他赤裸的身下,令他的肉棒兀自挺了挺,顶端又冒了些水。
薛梓珂环抱住他,站着稍微分开腿,让大腿根慢慢去凑他硬物,这姿势过于高难,她试了几下都被滑碰开,谨儿硬直的男根下下戳在她柔嫩的腿根,他微微弯着腰,舒服得差点要泻出来。
纪言初给了旁边呆立着的良儿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过去侍候着,自己仍旧扶着肚子靠在床边,认真看着自家妻主为谨儿破身一幕,只看见薛姐姐手下花样百出,弄得谨儿一迭声地娇吟,谨儿脸上欲生欲死的模样真是诱人得不得了。他准备仔细观摩学习着薛姐姐喜欢的姿势和动作,将来叁个月后能承欢了,方便到时用上好讨她开心。
现下薛梓珂既得了良儿在身后的帮衬,又得了谨儿的弓身相凑,要相交已是容易了许多。她一面扶着谨儿的肩膀,一面贴入他里衣一路揉捏抚爱着,将他上衣弄得松松垮垮要褪不褪,只半挂在手肘间,露出好一片光莹的胸膛和一点守宫砂,那守宫砂红得鲜艳欲滴。
她引导着他的玉茎对准花口,颇挑逗抠弄了几下,慢慢将他耸尽根了。谨儿皱眉咬紧唇瓣,显然是初次破身有些疼了,但他心性坚韧,到底忍住没有喊出来,蹙眉感受着下身顶端外包着的皮肉被她紧实的肉壁生生拉扯下去,翻转到后边,露出能承受孕的整个龟头。
这个姿势做来实在高难,若不是谨儿的玉茎较一般少年稍长些,薛梓珂身段又生得软,否则是决计操不进去的。
薛梓珂就着两人交合的体态,抬右腿勾在谨儿腰侧,谨儿连忙伸手扶住她腿弯,她下身挺凑,将他硬长的男根扯进扯出,扯得她两片阴唇水哒哒附在他棒身上。
良儿素善察言观色,他见两人身下动作愈疾,半根深红肉棒在阴毛丛中若隐若现,耸了这五六百下,谨儿也微张着红唇,面上渐渐出现难耐春色,他便急忙两手搭在薛梓珂细腰侧,一下一下帮衬着推耸。
“嗯、啊啊......主子轻些......怜惜谨儿......啊~”
“我......哪儿不怜惜你了,这不是,这不是正在疼你呢......”这姿势过于耗力气,薛梓珂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挺动的下身,说话也有些沉迷的断续。
薛梓珂感受着身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面肏弄谨儿的动作不停,一面转了头压着喘气声同良儿道:“好良儿,你想我等会儿怎么谢你?”语毕她勾起一抹笑,因为沐着欲色,她一张脸显得风情万种,眼角边看见小处子良儿红透了耳根,侧过头讷讷不说话。
她和谨儿紧紧相拥交缠,操弄了这小半天,两人身下交合处滴下的水液也啪嗒啪嗒流了地上一小滩。
良儿偷眼去瞧两人性器相交处,谨儿那里一个皱巴巴的卵袋悬挂着,次次拍打时被薛梓珂的阴丘挤压出两颗饱满睾丸的形状,本来粉嫩粗长的肉棒如今只肯露出小半根部,还被快速吞吐,被反复操弄着,涨出了通红的颜色,噗嗤噗嗤的水液随着肉体相击声溅在两人腿根。
“嗯嗯啊~谨儿......谨儿不要了~嗯~”谨儿被操得透明口液从嫣红嘴角流下,半瞑着眼脸颊绯红,高高仰起脖子,下面最敏感处还是被薛梓珂毫不留情全数吞入吞出,连双腿也细细抖着,只怕受不住这灭顶高潮就地昏死过去。
“我的谨儿怎的这般浪?可有谁教过你么......不过是处子,就已经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了。”薛梓珂腾出手拉下谨儿的脖颈,唇瓣压上谨儿的嫩唇用力辗转磨蹭,处子的唇未遭人触碰过,散着同身上一般的清新香气,柔软如锦缎,亲吻时甘甜似吻上晨露。
纪言初闻言坐正了身子,薛姐姐在床上可没有这样夸过他,原来她是喜欢床事上大胆些的男子吗?嗯,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是薛姐姐,她高兴他也就高兴了。纪言初聚会神地学习着,不知不觉间,下身衣袍也被撑出一个规模可观的性器形状。
谨儿听了她的调笑,羞得要侧脸避过,不防她的香兰小舌在他嘴角边温柔舔弄,舔得他唇边心上俱痒痒的,他心中渴望又珍惜,怯怯吐了小嫩舌尖去勾她,两人唇舌相抵相缠,谨儿纵然下身一直被肏弄着,小嘴又被她舔吻封住,上下夹击,背上一瞬间酥麻麻像过了电似的,浑身瘫软了手脚。
他心里还迷迷糊糊想着,他家主子果然是翩跹美丽的神女下凡,连口津也是香滑的,他一时吞咽不及,淌了好些从唇边滑下,沿着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滑入平坦白皙的胸膛,最后凝在那一点颜色浅浅变淡的守宫砂上。
良儿手上动作着,心里到底存了少年人的好奇和莽撞,他忍着身下嚣张的欲望,和内心深处对女主子的渴求,一心一意地观摩起谨儿承欢的模样。他眼角落到谨儿胸前那颗盈盈欲滴的红砂上,手上推耸的动作微微一顿,心头如打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想成为她的男人。
谨儿行到欢处,抱紧了上身衣冠齐整的薛梓珂,细长手指在她背后划扯住她的衣料,下身向她弓起,往下按住她白生生的屁股,有力而不容薛梓珂避让地挺凑撞击着,最后抖着臀断断续续地将几股少年初射给她,她柔软的肉壁挤压着,宫口翕动,将他浓稠的水全封在小小的子宫中,也下腰压了压,花穴缩,一股透明孕滋润着他尚自抖动的龟头,从他微张的小孔里密密流进去。
谨儿处子,哪里曾受过这样热烫的雨露,猝不及防下哎呀娇呼了一声,连腿根也抖,只觉得一时半会直不起腰,腰眼处又涨又麻,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快感。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小厮来口交(h)
良儿自小生得标致,如今翩翩少年唇红齿白,好容姿更甚初冠时。本来他是纪家存着养给家主做通房小厮的,家主念他年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上几个月,自己也不比年纪轻的时候风流荒唐,就将他派去言初的房里侍候着,想要等他大了些就先破了他的身,他在自己房里再养些时候就纳他做个侧夫。
他出身虽然贫贱,却也是清白家庭,更兼容貌生得好,做个侧夫尽管有些高抬了他,到底也不算太过分。只是纪家家主没想到,自家儿子年纪还是小了些,却与薛家女儿先成就了好事,最后竟坐成了胎脉。她不得已间,只好将良儿匆匆忙忙地陪嫁了出去。
只是纪家家主从来不会想到,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良儿,那个向来若风拂柳一般柔弱不语,见了她只晓得低头避让的良儿,此刻竟然勇敢地抬了头,眼里只定定地看着薛梓珂,他的睫毛又黑又长,一双眼像含了轻烟薄雾似的朦胧,好像有许多说不出口的情话想同她说。
薛梓珂神色坦荡,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低声同他道:“你先去那边小榻上躺着,我先去简便洗一洗,很快就回来了。”
她容色行止状似款款多情,良儿却知道,其实她眼中话里满是无心。
新婚夜的床,就是纪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张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躺。向来女子成婚,给陪嫁小厮破身是迟早的事情,风格大胆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数,几人连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艳的剧目。
但是薛梓珂先不动声色地让谨儿去堂中央,宁肯耗力气站着同他交欢,也不与他在床上操弄。眼下又让良儿去旁边小榻上,她这样坚守着,当然不是为了一张床。
良儿显然也明白这其中情味。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办法一一叙说明白,但是薛主子对小公子的珍爱,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的。
也有一点他或许能说得清楚,那就是,他们不过是她的责任,而小公子,是她珍而重之的心中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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