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都在干草垛里面,四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阳光被切成极细的丝线,密密地把里头空间照得微亮,这垛干草堆小山丘一样,所以里面的空间也是足够大,倒真的把他们两个藏得好好的。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草被太阳烘干成捆后特有的甜香。
纪言初已经是赤裸裸光着雪白的身子了,薛梓珂趴在他身上却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她的衣料磨着他娇生惯养的皮肉,让他起了些细细的鸡皮疙瘩,原先软下去的阴茎此刻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涨得他底下一阵一阵的生疼,只想插在她柔软细腻的穴肉里,让她好好尽情吞吐一番。
她倒好像成心折磨他,缓缓解了一根衣带,在他白嫩坚实的胸膛上挠着逗他,想要把他逗得发疯。他倒半点也不以为意,只是软着身子靠在草堆上,生生把欲望忍下去,一脸含情地专注着看她的解衣动作。
薛梓珂从她层层迭迭的衣衫里握住他硬得吐水的男根,坐到他柔韧的腰腹上,才浅浅地吃了一个蘑菇头进去,见他又两眼微闭要媚叫出声,赶紧俯下身子吻上他微张的水润红唇,将他喉咙边的呜咽全消在唇舌交缠中,趁此时机腰胯用力往下坐,把他吃尽了根。
她像是惩罚他似的,狠狠磨了他几磨方肯算数,把他操得浑身发抖才放开他柔软的小舌,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慢慢道:“你小点儿声,这儿可跟边上邻居就隔了一堵墙呢,你若是喊了,怕不怕明天我们两人的事就能传遍整个乡。”
纪言初一边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就这样坐下去,一边小声嘟囔着:“传遍就传遍,你都同我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赖掉不成。”
“这样是怎么样?”薛梓珂笑着拉开他的手,十指交缠着举到他头顶,把他手压在柔软馨香的干草堆上,提动臀部,狠狠往下坐,花穴直上直下地吞吐了他的玉茎好几个来回,“这样?还是这样?”她一边身下连绵伏动着操他,一边把脸埋在他洁白如玉的脖颈边用力香了他几口。
纪言初只是咬着下唇一声也不敢吭,胸膛憋了好几句吟叫,憋得胸口闷胀,只好不停地大起大伏,拿一双眼似怨还嗔地看着她,看得薛梓珂身下一紧,又流出哗哗的水来,打湿了他私处稀疏的毛发,两人交合处吞吐得越发滑溜畅快。
薛梓珂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迭了他下身少说有几千迭,生生把他操上了高潮。小美人难耐地张开嘴就要嗯嗯啊啊叫了起来,被她贴上来的唇全吻了下肚,他满头大汗,手还被薛梓珂拉在头顶,只是不停扭动着柔韧雪白的细腰,深深顶了几下把液一股股全射了出来。薛梓珂身下阴花被冲击着的液一烫,也淌出大量孕流进他翕动的马眼中。
等喘息平定了下来,薛梓珂正要抱着浑身瘫软的纪言初起来,隔壁墙边不远处却传来了刻意压低的人声。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不守夫道的竹马(h)
“李相公,纪家那位小公子今天又来啦?”那人一出声就带着浓浓的八卦味儿,想是夜里大家男子小板凳搭配小瓜子的座谈会,他肯定是少不了的。
“来,怎么不来,小公子他天天来。上回我打趣喊他薛相公,他和薛家主子好像都没有半点不乐意。我看着还是对门那户钱相公押宝押对了,这好事啊铁定是要近了。”李相公满是不在意的样子,言语里却带了些靠近八卦中心,近水楼台的得意之感。
“哟,喊他薛相公,连薛家主子都没吭声啊?不过你胆子也是蛮大了。若要是真的,该是我们乡里这么多年,头一件的大喜事了。”听这声音与之前又有不同,怕隔壁墙边不是两个人的私底话,而是一堆人的嚼舌根了。
“那当然了。薛家主子什么样标致漂亮的人,再说她上回乡试也是拿了头筹的,要是她肯要我,我就是被我妻主打死我也要离了她嫁进薛家,就是只能葬进薛家祖坟我也乐意,好歹也做过她夫君了不是。”说这话的却是李相公。
“李相公,她先有了姜家儿子那样的绝色,又有了纪家小公子,纪家公子都美成那样了,她定是看也不肯看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了,我们哪还敢打她的主意啊。”
“说得也是啊。不过说到姜家儿子也真是。你们还记不记得,上回姜家儿子嫁给财主,说是排场大了,可是鲜花一样的人儿,要嫁给那个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老女人,就是荣华富贵享不尽,我也心疼他。”
“有什么可心疼的,倒不如心疼心疼自己。他嫁过去没多久妻主就死了,然后说怀孕就怀孕了,再是那老太爷眼看着也没多少年可活,等他死了,整个家里不就他说了算啦?”
“唉你们既然说到他,我同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别声张。听说胡家那个不长进的大女儿,喜欢姜家儿子喜欢到自己卖身进府给他做下人,我上回路过他们家还看见了,姜家那个儿子扶着个肚子就坐在院子里,同胡家大女儿调着笑呢,那笑的,意味倒是同和咱们笑大不一般。”
“难不成......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妻主的,却是胡家的种?这么仔细想来......胡家女儿虽然吃喝嫖赌爱玩了点,可是到底年轻力壮,比起那个病怏怏死在床上的老太婆强多了。说来也是,老太婆和她正夫这么多年都闷不出个蛋来,问诊也不知道问了多少。怎么姜家儿子一来就怀得上?”
“莫不是......不是老太婆下的种吧?四五十岁病得起不来床的人,还能弄出孩子来不能?”
“这我怎么知道......”
“你瞧瞧你们,越说越离谱,仔细被人听见拔了脊梁骨!”李家相公像是拿了竹叶扫帚还是什么的,哗哗在地上扫着,扫得一干大相公小夫郎跳着脚骂骂咧咧:“李相公你这又是做什么!你方才说过想偷人怎么又不怕拔脊梁骨了!”
李相公好像扔了扫把,叉着腰大字型站着,扬声喊道:“快走!偷什么人!我要做饭了!”
总有人坚持的八卦神,就是互相交流一下现有的石锤来做一下总结,可不是含着恶意中伤别人了。哪怕就算因为猜中而洋洋得意,需知常在河边走,倒是猜错的可能性更大。如此一来就成了背后伤人的流言蜚语了,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不知道要难听成个什么样子。
大家生活已经这么艰难了啊,饭要自己做,猪要自己喂,一年到头都没个盼头,还要被有心人利用,一门心思地传些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清楚的所谓劲爆料。
若是开开心心的也就算了,偏生还是像伤人的暗箭似的,若是漩涡中心的人正被箭刺着了,那些咬舌根的人大可以说也不是他的箭。但是谁知道箭雨里面,谁是谁的箭呢。
眼下漩涡中心的姜卿栩没听着,漩涡中心在意的人倒是隔着堵墙,一字一句听清楚了,偏偏那人还一遇上姜卿栩的事就没有半点自己的判断力,就这样傻了吧唧地信了。
薛梓珂松了纪言初的手,花穴吐出他尚还铁硬的男根,缓缓坐了起来。她大腿内侧还流着纪言初白热的水,外表看起来依旧裙裾迤逦,腰身翩婉如约素,只是面上柔情不再,只剩一片霜落梅花般的冷。
胡家不长进的大女儿?想是那个胡桂了。她小时候就认得胡桂,胡桂总跟在他们后面,仿佛摸不上姜卿栩的手,扯一扯他的衣角也是好的,跟了一段日子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地不跟了,原来如今又重操旧业起来了。
纪言初看着薛梓珂的模样知道她必是生气了,他其实也有点儿气,薛梓珂怎么这么招人,一个两个都嫁了人的还想打她的主意。他虽然气,却不知道自己该气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委屈了。
气归气,该做的善后一样也不能少。他把手圈在阴茎根部用力从下往上撸,一缕缕透明的孕被他挤了出来,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吐出来,在龟头上越积越多,偶然下手重了,龟头就射出一线透明的水来。这回薛梓珂淌给他的又是浓又多,他挤得手腕都酸了才算挤干净。
他嫌药又苦又伤身,坚持要自己弄出来,薛梓珂也常劝他这样到底不安全,但见他每回做完了就自发地乖乖开始自己挤,那副听话模样真是说也舍不得说他。
如今薛梓珂没有闲心管些别的,她出完神后低头一见纪言初已经拾妥当,只光着身子等着她抱回房里去,她便广袖一笼将他笼在怀里,路上只是心不在焉地亲他哄他。
等夜深了,薛梓珂反应过来自己今天一天心思全不在书本上,一想到胡桂和姜卿栩就在一座宅子里就半个字也看不进去,虽然心中已是下了狠心要一刀两断的,但是到底还是忍不住,行为已经先一步神智,气冲冲地跑去找姜卿栩了。
姜卿栩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约是七个月的模样,此刻正挺着肚子端坐在偏房软榻上,因了主仆有别的缘故,胡桂只是站在他身旁手足无措地同他讲着话。
他用茶盖轻轻拂去茶碗中的水沫,吹了一口倒不急着喝,只是笑着问胡桂:“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薛家主子就同那人打了一架,说这个字明明不是这样写,夫子教的你上课怎么都没听进去!然后还拿起小树枝在路边比划起来说这个字如何如何的......奴才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薛小姐说的什么......”胡桂说的话颠叁倒四,她此刻绞尽了脑汁编些话安在薛梓珂的头上,骗姜卿栩这些都是薛梓珂小时候的故事。
“这几日听你说的这么许多,我倒真怀念小时候,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他低头啜饮了一口茶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抬起头又朝胡桂笑一笑,俨然是被胡桂编的那些没头没尾的回忆骗住,把胡桂当作薛梓珂十分要好的朋友了。
“多得很,多得很,哈哈。”一滴滴汗从胡桂太阳穴边滑落,开始扯的谎太大,如今她却不知道该要怎样圆了。
躲在暗处的薛梓珂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她只看见姜卿栩朝胡桂温柔地笑,胡桂也十分难为情的模样,以为姜卿栩如同勾引她时一般无二地勾引胡桂,当下怒向胆边生,只是铁青着脸,身形又在夜色里悄悄隐去了。
等到姜卿栩回房歇息吹了灯的时候,不防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口鼻,他正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喊人来,忽然听得那人咬着他的耳朵恨恨道:“这才刚刚死了妻主,就晓得去勾引婢女了?”
姜卿栩听了声音晓得是她,本来平静的内心又开始翻起滔天巨浪,缓了缓面上就是一怔,当即明白过来她定是又误会了,心中惊惶,拉开她的手转过身就想同她解释:“我没......”一个没字尚未出口,已被薛梓珂扯了腰带浑身乱摸。
“要是我不去看着,只怕现在在你床上的已经是胡桂了吧?”被扯掉的衣带一条条散落在地上,扯开的衣衫从肩膀上滑落到肘弯,薛梓珂恨恨咬上他如玉光滑的肩头,“还是说,已经被她操过许多回了?肚子里怀的,莫不是她的种吧?我倒要替你妻主好好检查检查。”
“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姜卿栩本就是久旷的身子,被她摸得意乱情迷,只是喃喃道。薛梓珂正扒开他的里衣,见果然除了一个大肚子,全身如羊脂白玉,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也没有,本已是消了些怒气,信他没有同家中仆妇私通了,此刻闻言倒是怒极反笑:“你肚子里这个野种,也配得冠薛姓?倒是操了你几次,什么都敢往我身上推了。”
“如今是想同人说我跟你通奸了?既然如此,想必也不差这一回。”说罢去扯他下裤,一根粗壮通红的男根从裤腰跳将出来,大剌剌地竖在他紧拢的腿间,突突地吐着水儿。姜卿栩身子上虽然舒服了,心里却难受到滴血,他想张口同她说他的孩子不是野种,又被她之后的话刺得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捧着肚子凄凄哀哀地流了些泪。
薛梓珂脱干净衣裳后,从衣物堆里踩出来,爬上床榻。她强行拉开姜卿栩护着肚子的手,握着放在他头顶,拿衣带子绑住他细嫩的手腕,然后全无顾忌地整个人重重压在他身上,把他肚子压得一阵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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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忙,日更从9月10号开始改为每周六晚上22:30的周更,这篇文不会弃坑,大纲已经写好了,也谢谢各位看文的妹子,祝大家生活顺利。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对竹马的淫语调教(h)
姜卿栩的肤质是天生的好,夜色下看着像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有如水月般的淡淡光泽,等摸上手了方知什么是细致顺滑。更兼他的肌肤凉却不冰,柔软却富有肌理弹性,若是吹弹可破,也不过如此了。直叫人想把他的每一寸都紧紧贴着,像渴水的池鱼一样感受他。
薛梓珂没有什么顾忌,就是这么做了,姜卿栩虽然是个将要做父亲的,也是被爱冲得脑子都不清爽了,居然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随她抱着。
窗外星辰欲坠,亮莹莹的月光在一片静默里,慢慢地流淌成了河水。楼下似乎有谁家吹笛,清越的笛声像轻柔的烟气,漫天遍野地卷着夜露而来。远处的灯火把他们身旁的木壁照得隐隐绰绰,照出两个人相拥起伏的背脊曲线。
薛梓珂内心莫名地,开始一点一点地柔软起来。
两个人赤裸紧贴着抱了一会,姜卿栩虽是受着肚子上一点点的钝痛,但生怕一松手她就走了,连口大气也不敢喘。薛梓珂觉得火从腹下他硬处蹭上来,大胆地伸手下探,摸住他天鹅绒般柔嫩光滑的龟头先捏了捏,捏得姜卿栩又忍不住小心挪着屁股,想避开她技巧丰富的手。
薛梓珂坐起身来,手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口,她在他的嘴角边细细吻着,诱哄道:“把舌头吐出来。”等姜卿栩粉嫩的小舌刚刚探出来就被薛梓珂含住吮吸,两人舌头密密搅缠着,片刻后薛梓珂身子后退离开,他尚意犹未尽地微微挣扎不肯放她。
倏忽他光洁尖俏的下巴被她含住,轻轻啃咬着,尔后沿着舌尖舔过的痕迹停到喉结,他喉结上下滚动,被她咬住后喘也不敢喘,好在她只是咬了咬便放开他,脸埋在他肩颈处,用牙尖磨磨他细滑的肩头,等他歪头蹭她便躲开留下一串轻笑。
她一路往下一路舔咬,舔弄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牙印,最终故意绕过他突突吐水的男根,舌头分别掂了掂他挂着的两颗睾丸,含在口里大力翻转。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姜卿栩双腿微微曲起,下身大敞开,仰着头呻吟着,他的手指节分明,紧紧抓着床单。
薛梓珂闻言倒是不舔了,竟然用唇开始用力拉扯着他柔软的囊袋,轻轻咬了他的一颗小丸。全身最要紧私密的致命部位被她这样玩弄,姜卿栩居然也生了目眩神迷的快感,身子颤栗着,喉咙里滚起一声声呜咽。
他伸手本想推开她,可是等薛梓珂抬头亲了一下他沾水的龟头边,姜卿栩忍不住仰头一声喘,手也全埋在她如云的鬓发间,像是想让她用力些,再用力些。
薛梓珂推开他的手,慢慢坐起身来,她手里握着姜卿栩柔嫩的龟头边仔细撸着,边拿自己的下身滑溜溜的花瓣去磨他,她空着的那边手拍拍姜卿栩状如水滴的大肚子,拍得啪啪响,心里莫名生了一种与别人家正夫偷情的异样快感。
“阿珂......我受不了了.......”姜卿栩难耐地微睁着眼,捉住薛梓珂拍他肚子的手,下身挺着想要就这样撞进她的花穴。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薛梓珂被他捉住了手,索性挣开双手反在身后,按着他坚实的腿根。专心用肉穴去磨他,浅浅地吞入小半个龟头解了他的痒,再快速抬腰吐出来,避开他的追击。
“啊......嗯、想要......想要阿珂的吞掉我.......”他被她这样不上不下的玩弄几乎难受得要发疯,红着脸勉强开口,尾音已是在细细地颤抖。
“怎么吞?你想怎么吞?”她一句一句地引诱他,要逼他放下男子的尊严,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的淫娃荡夫,只供她观赏亵玩。
“下面、下面吞掉我.......”
“那你可要听好了。”薛梓珂眼见他难受到要自己往下探手纾解男根,未及他触碰到青筋暴涨的龟头,就已经捉住他细嫩的手腕钳制在空中。她一双眼明明暗暗掩在月光下,意味不明地凝视着他,慢慢说道,“这不叫下面,这叫女人的肉穴,你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她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滑腻的花瓣,从身下涌起一阵阵让人战栗的快感,引导他感受她的丰嫩多汁。这一动作简直要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
“操我、操我......阿珂的肉穴......穴操我......”姜卿栩发丝散乱,一双星眸微闭,脸撇到一边,难以忍受身上涌聚的酥麻感,用脸颊一点点蹭着粗糙的床席,他下身的男根此刻正被薛梓珂的肉穴含了小半个龟头,将进不进地吸附着他,她水嗒嗒的软肉贴着他小孔,淫水也一滩滩地流下来滋润着他。
“叫得这样浪,是不是很缺女人操你?你那个妻主是不是在床上满足不了你?”薛梓珂仿佛是出了一口浑浊的恶气,倒不明白是她恶人做在先,搞大了别人家正夫的肚子,败坏了人家的血脉,只觉得是自己的竹马违背誓盟,跑去同别的女人成亲,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求她操他。
“不要别人......只要阿珂操我......阿珂快、快点操我......我下面好痛.......”
“真想叫所有人快过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你准备好,腰挺起来,我要操你了。”她用力按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把他吞入。他久未行欢,生涩的皮肉被她这一下坐,全给翻到后面去,露出一个红嫩的龟头正抵着她的宫口。
“啊~不要~吞、吞掉了......吞到底了~”姜卿栩下面的胀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润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吸附的致命快乐,每次她吞根到底的时候,宫口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几乎要把他的水都给挤出来。
“什么吞掉了?”她重重地抛落臀部,逼着他开口,“说,小穴吞掉你的肉棒了。”
“小穴、小穴.....嗯啊不要、轻点儿......”他被快感刺激得呜呜咽咽,竟一时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骚货,怎么不说了。”薛梓珂抬臀直上直下地操他,白软滑腻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每次她操到根部的时候,他柔软的囊袋也被她的臀肉挤压得变形,挤压出两颗大睾丸的模样,周遭粗黑的阴毛也被她从花缝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阿珂的、阿珂的小穴......吞掉我的....嗯~我的肉棒......啊.......”姜卿栩之前忍得太久,他于情事上不过还是个生手,很快就被她得了逞。薛梓珂不一样,她和纪言初两个人日也缠绵,夜也缠绵,男子的敏感处只怕已经熟透,故而她玩弄姜卿栩的时候自己忍得住,可是姜卿栩却忍不住。他现在因为薛梓珂下身有技巧的含弄,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离极乐只差堪堪一步。
“你妻主有没有这样操过你?她的小穴是不是又皱又干,连点水都不流给你?”
“没有......没有......嗯、嗯、嗯啊~只叫阿珂操过......”
薛梓珂心中倒是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些爱胡叫情妇为妻主的性癖,闻言只是一笑,眼中阴霾一闪而过,使了些狠劲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既然只叫我操过,想必主夫大人肚里怀的也是我的孽种了。”她一边身下蛮力甩臀操他,一边用力按下他的大肚子,唇边分明是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无端背后一寒,“可是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我把它操流产好不好。”
姜卿栩脑子里只如一片浆糊,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每个字都听清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怎么也不明白,他只会一遍一遍地挺腰挪臀迎合她的起落,也还会被她哄骗着,无意识地说些下流话称她的意:“好......嗯啊......嗯嗯、啊、流产........嗯~”
薛梓珂才不管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听懂了没有,她自己的话音刚落,就变换了姿势重重地趴在他身上,一下下用下身砸在他腰腹间,花穴吞吐着他的男根。
“我要灌了,往你的小孔里灌,你浑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味道。主夫大人,你说好不好?”
“嗯嗯啊、不要了~好快......嗯啊......”姜卿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凝在将将要射的顶端上,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薛梓珂等他抵住宫口强力射完后,紧紧拥着他汗湿的雪背,底下贴紧他,往他小孔里一股一股地灌孕。
“不要、嗯......烫、好烫~”
“烫也要受着。”她发泄完已是情欲褪了个干干净净,毫不留情地把他一推。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起床,窸窸窣窣地穿起衣裳,临出门的时候,她就着月色回头望。
姜卿栩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没有半点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红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轻或重按下的手指印,阴茎此刻已经软倒,疲惫地歪至一边,薛梓珂灌给他的孕太多,龟头的小孔上还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体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现在只怕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同他脱了衣裳做起这种事来,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可是等回过神来倒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一遇上姜卿栩她就整个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没有半点判断力。这样的一心报复,到底是恨他的薄情寡义,还是心底仍旧爱他不舍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真的把他操到流产,让他像个弃夫被赶出家门,她还会要他吗?薛梓珂思及此,已是怔了怔,连自己也不敢深想,只怕看见最后心底的答案,像是白日里撞了鬼一般,她连衣带也来不及系,匆匆忙忙扶着门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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