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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转眼间已是快过一轮,众人嬉笑诗篇,美少年端酒夹菜,屋内好不快乐。
等到轮上薛梓珂赋诗的时候,她如蒙大赦,避之不及地从那家妓身上站起,腿间被带出好些淫水来,体内霎时空虚,多少有些难受。好在宽大的衣衫遮住一片狼藉的下体,她弯腰合袖就是一揖。
只是这作诗实在算不得她的长项,如果说写文章尚可,可若作诗却是有些为难,她也只好站着略想了想,肃容开口,朗声道:“曾托宝剑扬我意,岂知志气在胸襟。名马美人皆外物,我心自在我生平。”
众人依旧如方才那般笑闹。因为这诗实在称不上好,不过倒也算不上坏,只要打个哈哈,当作给薛梓珂个面子混过去就是了,大家以着击碗,兴致勃勃地等着下一位的饮酒赋诗。
此时主位上摇曳的灯火旁,从明明灭灭跳跃的火光中,抬起一双若有所思的眼。
时太平盛世,上至朱门王公,下至布衣百姓,无不偏爱靡靡之音。文人墨客们也创了一种又一种的新文法,其中将自己自比为深闺怨夫少年的写法,几乎到了交口称赞的地步。方才那一轮下来,诗文工整的有,用词艳丽的也有,可是跳出这种写法来作诗的,薛梓珂倒是第一个。
尚书大人并不出面说些什么,她容着下一位再站起,听得那人清嗓致谢。尚书大人只是偏过头,红唇中轻喃数语,让身旁人再去催一催方才悄然离去的少年,尔后又继续微皱着眉,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再也没说过话。
薛梓珂坐下去的时候用衣袍挡了一挡,偏坐在身下家妓的大腿内侧,那人身上的脂粉气仍旧向她鼻尖钻去,味道好闻是好闻的,可是她总能从里头嗅出一丝媚俗来。薛梓珂侧眼看了一下,那男子方才被她享用过的粗壮男根巍然不倒地立在腿中间,棒身都是亮晶晶的淫水,阴毛也湿成一团一团的。
她撇了撇嘴,这人私处这样黑,想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女人了,若是男子还应当像纪言初那样,私处粉嫩嫩的才算干净好看。
酒过叁巡,外头的天色像浓墨一样,重得化也化不开。就在薛梓珂叹着气坐立难安,不知道这酒宴要办到几时才能回客房的时候,门外传来喜气洋洋的一声喊:“满庭花雨来啦!”
满庭花雨是兴起在当下的一支舞曲,皇宫家宴里会演它,烟花巷陌中也演它。这支舞在最后一个动作时,舞伎会从衣袖中散出漫天花瓣,纷纷扬扬间,舞伎起落回旋,悄然罢场。整支舞看下来,像在春日庭院中坐赏花枝摇落,四下飞舞的花瓣如同春雨般洒下,“满庭花雨”故而由此得名。
一群姹紫嫣红的舞伎们从雕木小门中上来了,薛梓珂醉眼一看,打头的那一个尤为俊美,他长发如瀑,只簪着一支简单的碧玉钗,绣白衣袂翻飞,扬着下巴走来,分明是高傲的模样,眼角却有一抹勾人艳色。他身后跟着许多容貌俏丽的少年,整齐地两列排开,端手迈步慢走。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昂贵松垮的纱衣如流云铺散开来,艳丽的眉眼和轻软的舞姿,大堂一时间恍如仙境,女子们个个停着忘言,只是眼醉神迷地看着场上这些如云的男子。
薛梓珂同桌上的许多女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方才打头的那一个。他走路时傲然如视无物,可等到跳起舞来,身段又软,眉眼又娇,一颦一笑都像要把人的叁魂六魄全给勾走,这支舞中还常有掩袖遮面的动作,他做起来尤为勾人,众人看得心头直发痒,一只小蚂蚁在心上细细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间咬上一口。
这次宴会请来的客人中也有学古人爱流连烟花巷口,自诩风流才女的人,就连她们此刻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这样的尤物,如果是放在外面,几乎可是艳冠京华的人物了,就算是尚书大人这样当红的权臣,要搞到他怕也是不太容易,都不知道她是怎样肯狠得下心,把个美人儿放出来给她们跳舞看的。
众人皆醉中,同样醉醺醺的薛梓珂还勉强维持了一份清醒。只因为这男子不时向这边看过来,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有意勾引,好歹多少也把她看得清醒了起来。如此美人向她抛来橄榄枝,她其实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她其实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无事献殷勤。
可是还没等她觉出到底是哪不对来,那男子本是在大堂中央舞着,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派盛世独有的管弦雅乐中舞到她身边,他在台几前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俯下身去衔起薛梓珂刚刚用过的酒杯,仰一仰雪白的脖颈慢慢喝了一口。
因为没有手的帮衬,琥珀色的透明酒液从他唇边断续滑下,滑过光洁圆润的下巴,再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顺着健康坚实的雪白肌理,沿着致的锁骨,最后滑进微敞开的衣领间。
他缓缓低头,衔着酒杯仍旧去看她,说是看她,薛梓珂却觉得这美人是在逼迫自己看他。
也只有这样近看时,薛梓珂才发现他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好看。颜色古朴的酒樽,雪白的贝齿,嫣红的嘴唇,瓷白细滑的肌肤,高而挺的鼻梁,浓淡适宜的眉,还有一双,一双含波带水的眼眸。
周遭笙歌曼舞一时只如背景,一切声响都仿佛渐渐离两人远去。
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此刻,正倒映着薛梓珂蓦然惊艳的模样。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当众为舞伶破身(h)
他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中水波。这样的人物真是怎样看,都有怎样角度的美貌风姿,单连用手取酒杯这个动作都是轻巧灵动的。
他将那杯喝了一半的酒递到她面前,只是款款一笑道:“还请小姐不弃,让洞庭享一享殊荣,能与小姐共饮一杯酒。”
那一道声音如珠如玉,叮里咣铛地落了满瓷碗。
“你若有心,喝了我这半盏儿残。”薛梓珂想起闲时读过许多杂书中,有这样一件坊间流传的艳词话本。书里头那个绝色男子含嗔带笑,瞒着妻主这样同自己的二姨道,言语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字词间尽是勾引意味。
她心中警铃大作,明知来者不善,却依旧不可自拔地被他带领着,就要与他共同沉沦。
或许是乐伎演的那支曲子太动人,也或许是他眼中的水波荡漾得太温柔,薛梓珂直愣愣地看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那酒樽里的残酒,而唇印处刚刚好是他咬过的那一处杯沿。
脑内一片乌糟糟之间,原本平静的背景也突然耸动了起来。见她喝了那杯酒,周围人开始狂欢起哄:“薛妹妹,干了他!”“这小哥主动撩你!薛妹妹,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就地把他给办了......”“这么骚的男人!薛妹妹可千万不能放过啊!”“干了他!干了他!”“薛妹子真是好艳福......”
一杯杯带着特殊情色意味的酒水,就这样毫不客气地泼洒在那男子的身上,湿透了他的前襟衣袖。本就是质地轻薄的舞衣,这样一番泼洒下来,透过重重的薄纱衣,他胸前嫣红的两点若隐若现地印了出来,引得众人不停浮想联翩。湿透了的纱衣紧贴着白玉一般的胸膛,光是上身,就已经能想象到他纷繁衣衫包裹下的,足够美好的肉体。
在第一杯酒水撒上来的时候,他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难堪之色,不过稍稍调整之后就任由那些喝醉了酒的女人胡来,数不清的酒水从四面八方泼倒来,那些女子见他这番撩人模样,几乎像看一场浮艳淫靡的情色演出,任凭自己的心意为所欲为。
不是总归没有一个的脏手敢胡摸上来吗。他心中微微一滞,总归带了些嘲讽地安慰自己。
他向薛梓珂伸出手,手掌心向上,洁白如玉的手指微微屈起。
“干了他!薛妹妹!快去干这小骚蹄子!”“薛姐姐!快,展示我们女人风范的时候到啦!”
还有些只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哎你看这窄腰长腿的,啧啧啧,我敢说萃西楼的头牌,那荣文都不见得有这样好的身段......”“那妹妹你说差了,何止身段,光着样貌摆在那,就是个身残的我也要去把他干得下不了床......”
“嗨哟那真是了不得,不过啊,这小哥看上的是薛妹妹,哪轮得到你把他干得下不了床呀。”“哈哈那咱们快去催催妹妹,她光愣着也不知道正做些什么......”“薛妹妹!看这神仙一样的人物!这可是,盼也盼不来的大好事呀!”
他仍旧一脸闲闲淡淡的笑,嘴角却微不可察地细细抖着。
只有她,或许真的只有她能够救自己......
薛梓珂怔忪间,鬼迷心窍地也向他伸出手,轻轻搭在那男子的手掌心上,触手间感受到的肤质柔润光滑。
出乎她意料的,那男子接过她的手后就反手将她扣住,将她带领着从座位上走出来。
地上因为之前的狂欢而显得一片狼藉。满目皆是杯盏倾倒,酒液四流的景象,更何况薛梓珂正是神思恍惚的时候,她一个不察,不当心踩到了脚边滚过的一盏空酒樽,眼看着就要摔倒。
就在她整个人身子前倾就要倒下的时候,那男子急急转过身来要扶她,可是动作到底还是迟了些,反被她扑倒在地上,所幸他躺倒的那一处正巧干净一些,他也未遭受多余的苦楚。
整个人群哄的一声笑了起来,只因为眼下这姿势,看着实在过于令人眼红心跳,众人撑不住地酒意上涌。
薛梓珂正完完全全地压趴在他身上,头被他护着,紧紧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连他此刻咚咚咚过于紧张的心跳声,也透过皮肉和薄薄的衣衫,被薛梓珂听了个一清二楚。
“干了他!薛妹子!还在等什么!”人群里的呼声罕见地统一了起来,薛梓珂尚懵懂不知所措,那男子却一手按着薛梓珂的后脑,一手去捡不远处一只酒盏。
很快有好事人帮他往酒盏里倒了些酒,琥珀黄的酒液在青铜色的杯沿边,在通明的灯火映照下,一闪闪地泛漾了亮莹莹的光,圈圈点点荡着细细的涟漪。
他低头看向酒盏,那酒盏里正好也有个人正看着他。如玉雕成的温润面庞上,一双美目此刻显得有些过于冷淡,不过幸好来之前画好的桃花妆使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以极艳的颜色生生压住了那一点冷清,总的看起来,倒是有些风情万种。
持酒盏的手微微一抖,酒液在杯沿轻轻荡了荡。
他抬手仰头一口饮尽,顺着滚动的喉结,晶莹的酒液自唇角开始,从他脖颈处流下,流进早就湿透了的里衣,流到那叫人遐想万千的雪白身体上去。
他按着薛梓珂的后脑,俯身低头,凑了脸就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将酒液在唇舌交缠间一点一点哺给她。
酒里毫无例外地,也含了催情的方子。更兼这男子过于主动,薛梓珂当然毫不客气,放纵般地吮咂他生嫩的舌尖,等到她转而去吻他下巴的时候,洞庭其实觉得自己的唇舌有些发麻。
围观的众人呼吸开始有些不稳,那男子躺在一片狼藉中,衣衫湿透,勾勒出柔软美丽的身体曲线来。他半瞑星眸仰头轻哼,任凭跪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扣住他两边手腕,吸舔有声地,如同多年渴求了情欲的野兽般,一点一点仔细地啃咬轻吻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雪白修长,此刻薛梓珂黑发未铺散到的肌肤显露在众人面前,那上面已遍布了点点红斑。
“这小骚货!真想把他就这样按在地上弄一弄!”“实不相瞒,我也有些......”“薛妹子真是好耐心......”“你瞧他这享受的模样!光这样子看上一眼,我已经真是受不了了......”“单就这副勾人的样子,姐妹们你们说,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
薛梓珂耳边听得他炙热喘息,众人的一番低语也模模糊糊地进了她的脑海,她心中隐约地觉得有些得意了起来,这样众人求而不得的男子,看上的是她,他眉来眼去地心思勾引,想要与她有个一夕之欢。
带着这样膨胀的心理,薛梓珂放弃眼前已经攻略下的阵地,转而探手到他身下,几乎是不带一丝迟疑地撕开他的下袍。
好在她神志不清间保留了最后一点原则,她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下裙铺散开,完完全全地笼罩住了他的整个下身。
薛梓珂看衣衫上露出若隐若现的两点红,低头便咬住了男子嫣红的乳豆,卖力啃舔起来,故而错过了男子看着她发顶,感激又复杂的目光。
她身下因为之前受用了人肉坐椅的缘故,此刻未着一缕,华丽的绸缎长裙下,滑溜溜光亮亮的大腿正隔着他薄薄的一层亵裤,紧紧夹住他,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众人看了这一动作心领神会。这番意思,就是不肯分享了。本来她们的意思是等薛妹妹完事后,大家一同将这个小妖好好轮上一轮,奸个尽兴,大家一块来个乐子,也算有福同享了。只是既然薛妹妹不乐意,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女人嘛,尤其是像薛妹妹这样的小姑娘,正是占有欲强烈的时候,怎么会不希望一个男人不管心灵还是肉体,都从一而终,一直属于自己呢?
她们都一副我懂的我是过来人的模样,嘻嘻哈哈一番取笑后,转而去寻找新的乐子。之前的人肉坐垫也好,上台跳舞的撩人少年也好,只要他们愿意,都一个个被女人们领走了。
于是一众女子各自搂了看中的少年们,几个欲拒还迎的你推我搡,都快速地将手边少年的裤子脱了个干净,露出或光秃洁净或毛发丛布的下体来。不过是熟练的一番抚弄,少年们的欲火被轻易撩拨,下体都高高挺立,那些参宴的女子更是惯于此道的,当下也毫不客气,一个翻身而上就吞了到底,上下动作了起来。一时之间,嗯嗯啊啊的浪语淫声不绝于耳。
因为众人都去各自寻欢,粉嫩嫩的花穴吞吐粗长肉棒的景象几乎一侧眼就能看见,薛梓珂淫兴更炽,一壁咬着他微微挺立的乳豆,一壁将手伸进裙下撕扯他轻薄的亵裤。
她的手一番胡乱地游走抚弄,自他的大腿内侧摸起,不一会儿就摸着一件滚烫柔软的肉布袋,上面微有些皱纹,在她的揉搓下,那肉布袋渐渐鼓胀起来,皱纹也随着舒展起来的皮肉而扯平,薛梓珂便在那肉布袋里摸到了两丸坚硬的肉蛋,她拿手托一托,手上传来的重量让她微微惊诧,已不知道这男子是存了多少年的水。
“嗯啊啊~那里~那里好痒~好舒服~不要~”那男子本只会闭眼哼哼,此刻忍了羞意吐露些浪词出来,只因为薛梓珂这番毫无章法的揉弄,实在叫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这样怎么可能会够。薛梓珂手掌向上抚去,便摸到一根挺立的肉棒,刚被她握住的时候男子浑身一个激灵,薛梓珂见他反应有趣得很,便也不肯放过他,更恶劣地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摩挲过他肉棒上每一根细小鼓胀的血管。
薛梓珂手中的肉棒烫得出奇,也硬得出奇,她手掌心也传来一大片湿意,于是她向他的顶端小孔抚去,果然已是一片汪洋,小孔里还在不停地吐些新的浓稠淫水,湿漉漉的沾了她满手。
她牙齿咬合,重重啃咬了他坚硬的乳豆,下面的动作也不肯停,用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抠刮着他的马眼,听得他在耳边极沉醉勾人地轻声哼哼,薛梓珂吐了乳豆,手下更重地刮搔他男根的小孔笑道:“我说怎么这么浪,原来竟是早在这等着我呢。”
既然他早就准备好了,那也不必与他多作客气。薛梓珂一手撑着他的胸,顺手快速揉捏着他沾满了她的口水的乳豆,一手握着他坚硬的男根,下体悬空,手上引导着龟头多沾些她花穴口流出的淫水,等差不多了以后便对准了慢慢吞吃进去,粉嫩嫩的肉棒一寸寸一分分渐渐消失,隐埋在肉穴边,她下体鼓胀,格外心满意足,这个男子,已经完全属于她了。
薛梓珂两手掐住他的细腰,开始埋头大操大干了起来。这男子是个练舞的,腰身也格外的细,像水蛇一样柔软魅惑,薛梓珂也觉得手边触感尤其不错,一边操弄他的下体,一边手掌上下搓动他腰侧的肌肤,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的细腻顺滑。
只是之前一直浪叫的他,此刻却没有叫她听到甚至一声轻哼。
“薛妹子!你太用力啦!瞧你那位小美人都要受不住了!”一个正在交欢的女人分神来同薛梓珂说话,身下少年正是薛梓珂之前的肉椅,那少年正泫然欲泣地定定看着薛梓珂,却还是被身上女人操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淫叫尾梢,甚至还微微带了些哭音。
“哟真的,瞧那小模样!”“真是惹人怜......”“我刚才都看着呢!薛妹子可一点儿也不算大力,若论大力,哪比得上你们!”“哎你们说他这模样......怕不是......是个处子吧?”“嗨呀,这么美,还是个处子,薛妹妹可真叫人羡慕。”“真乃羡煞我等。”“处子的头一回可是马虎不得!仔细着点啊薛妹妹!小心这回尽兴了,下回就吃不着了!”“哈哈哈哈哈哈!”
薛梓珂闻言惊起,多少回过些神来,她停下动作看去,果然那男子仰着头,面色苍白得厉害,闭着眼只是死咬着下唇,一点声儿也不肯吭,雪白的贝齿倒因了这蛮力忍耐,生生咬破了下唇瓣,丝丝缕缕的红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他好像被薛梓珂操晕了过去。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舞伶在众人目光下泄身(h)
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是耽搁不得的。薛梓珂捧过他的脸,口对口向他吹了许多气,那男子方才悠悠醒转过来。他微睁着眼见了薛梓珂便是一笑。
薛梓珂不理他,只是皱着眉去扯脱他上衣,果然看见胸膛上有一点颜色淡淡的守宫砂。
“你......”她紧紧皱着眉头,心中滋味复杂,既有埋怨他不早同她说的薄怒,也有对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自责,只是不论如何,在见到他守宫砂的那一刻,她心中漫溢的喜悦是怎样也错认不了的,“你既然是头一遭,便该早点同我说就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一丝一毫的准备都没有,眼下倒叫你受苦。”
那男子懒懒一笑,虽然面色苍白,却因为那一笑生出几分动人姿态来。他半撑着身子挺起来,双手紧紧揽上薛梓珂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奴家陪小姐,并不觉得苦。”他炙热的气音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撩得她心底发痒,“奴家唤作洞庭,小姐可千万别忘了。”
“洞庭......”薛梓珂被蛊惑了一般,跟着他念道。
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那一刻,她发现男子深插在她体内的怒涨男根又粗大了几分,挤得她有些难受。只是条件反射般又向两旁开了开腿,却被他误解为要离开,于是两腿被他紧紧按住。
“嗯。”他不放手,只是沉沉应了她之前那一句。
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漆黑的檐角向上勾弯,夜色下如鸦雀展翅,直欲飞起。屋上的砖瓦像落了苍茫茫的一片雪,泛出了同月光一般清冷的光,那光寂寂地照亮了夜。
细致雕花的门楣显示着此间主人尊贵的地位,沉重朱门虚虚掩着,两列奴仆婢女守立在大门前,低头含胸,目不敢斜视,双手交搭在小腹处。而在其之内,宴会还在彻夜不休地继续着。
在薛梓珂两人的周遭,尽是一片白花花交缠的肉体,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至于交欢的面容更是千生百态,却无一例外的皆是满面绯红沉醉。
被插入,被射。被紧含,被滋润,众人的情态都足够撩人。
薛梓珂单手环搂住身下男子的后颈,另一边手伸进衣领里,搭在他汗湿的后背上,如鱼在水般地暧昧游走,顺着他因为快乐而显示出完美弧度的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一寸寸的骨肉。
只是他将她的腰身拥抱得这样紧,饶是薛梓珂几番强自忍耐,竟还是忍不下要将他好好搂住,纵情操弄一回的念头。
这男子将脸埋在她雪白的胸乳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的胸前,撩得她心内越发痒痒,身下也唧唧有声地出了好些水,打湿了他黑丛遍布的私处。
过了一会,薛梓珂难耐地用白嫩臀肉去磨他的腿根,把他粗长的男根半吐不吐地含在腿间肉穴中,以他的男根为支点,小幅度地绕着他打着圈儿。
好在二人有宽广衣袖与裙衫遮掩,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两人紧密搂抱着,底下这番风光尚不为人知。
更因为面对面,肉身互相贴紧的缘故,他们二人像是保藏了只有两人知晓的小秘密,不地越发亲近。
薛梓珂低头吻他发顶,发丝间若有若无的幽香盈满口鼻,她有些心痒难耐,转而去蹭了蹭他的额头,一面闭眼吻着,一面轻声唤道:“洞庭......”
不过是话音刚落,她发现身下男子肩膀细细抖了抖,胸前的呼吸声更粗了几分,那男子缓缓抬头,露出好一张飞红满面的俊脸。
薛梓珂怔愣看住,一时间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奴家......不碍事的。”洞庭仍旧一边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另一边手拉了她不安分的手,引导着她探入底下,拨过裙摆,来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
洞庭手指动作指引间,示意她去摸他根部。薛梓珂虽然之前一直与他下体交合着,却未曾想过他的男根此时稍一探手便已经这样热烫,反吓得她挣着缩回手。
洞庭察觉到她的反应,于是颇有些好笑地,索性放开她的手。
他抬手紧紧揽住她,继续埋头在她的胸乳间。他似乎是想了片刻,闷闷一声笑,继而柔声宽慰她道:“小姐也......也摸见了。洞庭早已经,早已经准备好了呢。”
心仪的美人求欢,薛梓珂岂有不从之理。她唇角一勾,笑着埋下头,去寻他柔软的唇瓣,寻到了便是深深一吻。他香舌灵活,缠绕刺挑这样的招式,薛梓珂教了一遍他就会了,片刻后都已经几乎都不在话下。
香津口液随着两人舌尖的推挤,渐渐从唇角边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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