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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承和皇子对于薛梓珂来说,本就有几分特别,眼下自己无意冲撞了他,她便越发感到手足无措,赶忙要跪下请罪,却被承和皇子伸手阻住。
“薛大人,似乎一直很忙?莫不是说,有意在躲着本宫?”皇子殿下的声调依旧是懒懒的,仿佛只是随意玩笑,也不是专为听个回答,像是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然而固然薛梓珂低着头不敢直视尊颜,可她却无由晓得,头顶上正被他一双眼逼视着,那双眼甚至还微含了一些怒气。
她全无当日对待陛下时候的踌躇满志,只心内忐忑纠结,像多说皆是错,不说又着实有些尴尬。
“殿下说笑,臣无意躲殿下,更无此道理。只是确实有些家事在身......是、是府内人身子不大爽快,若不赶去看治,只怕病情有些忧心了。”她一段话说得磕磕绊绊,自己都心慌不已。
等到说完之后她方才开始后悔,皇子殿下什么样的人,若有心要查,怎么会不知道她如今是孤身一人在京城里。便是现在不知道,明天也会知道,自己去扯这样的谎做什么?果真心神慌乱之下,自己冒然解释,反而弄巧成拙了。
果然薛梓珂感到皇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又缓缓吐出,他方声线平稳地道:“果然是本宫多心了。只是才说‘府内人’,既不是府上家仆,也不是内人,不知却是什么人呢。”他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随口问问罢了,薛大人不必紧张。”
“不过怎么说,刚才在宴上,薛大人也是帮了本宫好大一个忙,那么这谢酒,本宫是一定要敬你一杯的。”
等薛梓珂抬头看去,皇子殿下正挽了袖袍,从宫人拿着的的木盘上取下来两杯酒。他动作间十分迟疑,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左手边的一杯酒向她递来。
薛梓珂一面对了他,早无力气细细思索,只好接过那杯酒,囫囵吞了下去。待到酒水穿喉过,她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一口饮罢,薛梓珂自放了杯在宫人手持的空木盘上,皇子殿下却拿了空杯在手上,一边转一边用手指描摹着花纹。他面上起了喝酒后的薄红,平白染了分艳色,很是好看。然而他只是低头,眼睛错也不错地看着手上的酒樽,一副若有所思,十分沉静的模样。
薛梓珂心中颇有留恋,但思及家中日日夜夜等她的正夫小侍,面上于是正色了几分。她整整衣袍行礼告辞,皇子殿下倒看也不看她,闻言点点头便放她走了。
宫内仍未来得及揭下那为大宴准备的心装饰,角落里还留有之前热闹的残缺记忆,只是当时参宴的官员们都已经陆陆续续地走了,所以这一条从殿门出宫的大路上,竟然十分僻静。
这一路曲曲折折,蜿蜒漫长,薛梓珂已走了大半,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
她自喝了那杯酒后,头便有些晕晕沉沉,带着步伐都有些晃晃荡荡,行得不稳。这种事情按理说,也不是头一回遇见了,之前栽在这上头的经历也有过,故而薛梓珂也只是心下稍加思索,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可薛梓珂却不明白皇子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心下一时惊慌又苦涩,五味杂陈,难以尽述。
尽管薛梓珂心中已知不妥,只是这路上确实杳无行人,不得已之间,只好强撑着身体尽力走下去。但是或许已经到了极限,她眼前景象渐渐暗沉下去,眼皮也有些支撑不住,这一步步都像踩踏在棉花上,只要稍有一个重心不稳,就是闷头栽倒。
也不知行了多久,两侧都是一色一样长长的朱色宫墙,薛梓珂竟也不知道自己行了几程。这样的心理压力下,她于是泄了气,再不强作抵抗,终于任由身体本能地瘫倒,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她闭上眼直欲沉沉睡去,意识模糊不清之间,却发现原本安静的大路,一时间人言骚动。
“不好了!殿下......薛大人撑不住了......”
她失了双目能视,听力便格外灵敏。那些宫人们低低的呼叫声,伴着行走匆匆的步伐声,便在风声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一字不落地灌进她的耳中。
原来,原来他一直默默地带人跟守在她身后。
薛梓珂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发觉自己被人抱起。她埋首其怀中,冰凉凉的丝锦织绸贴在面上,而只有这一刻,她才发现那人的胸膛一如幻想中温暖可靠。
耳畔又响起他沉沉的声音。
“薛大人醉酒体弱,家中无人,便由本宫代为安置,留其宿在偏殿。”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被迷奸(h)
宫人提灯在前,两边是亘古寂寞的朱色宫墙,承和的耳畔唯有风声凛冽。
他这一路走来曲曲折折,蜿蜒漫长。
薛梓珂果真被带到了偏殿。
承和将薛梓珂放到床上,他挥手退下随行的宫人们,待最后一个宫人迟疑着带上门的时候,室内又落下一地零散的月光和寂静。
皇子紧皱着眉头,静静看向床上的薛梓珂,半晌后开始迳自动手,自己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衣袍。纱质白衣在脚踝边委落,最终露出了他柔韧白净的修长身子,平坦雪白的胸膛上,一粒象征守身的朱砂盈盈欲滴。
他俯下身去扯薛梓珂的衣裳。女子的衣衫与男子又有不同,皇子殿下初次为女人解衣服,一根束带怎样也解不开,最后他索性强力扯断,丢在了床下。
越为她脱到里面,自己身下的肉棒抬头之势越勇。等他实实在在地将手掌贴在薛梓珂的酥胸上时,肉贴肉的真实触感使他浑身一颤,两腿间粉嫩的长直肉棒已经硬如石块,青筋盘亘棒身,手不可撼动分毫。
承和见薛梓珂仍然是昏昏沉沉闭着眼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起了些兴奋感,也不去脱她底下的单薄亵裤,索性就在她裤底撕开了一个破口,露出黑丛丛毛发间,柔软滑腻的肉穴。
他双目倏忽赤红,俯下身去,埋首在她的腿间,女子那处羞人正在他下巴处。承和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刺探花心,很快地尝到了她的味道。
“嗯啊~嗯......”
薛梓珂摇首呻吟。她睡梦中像也有所感,两条白腿忽然将他的脑袋夹得很紧,也不知是不许他再动,还是想他再舔一舔自己饥渴难耐的花心。
承和于是使了巧劲拂开她的腿,令她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紧地夹住他。然后他低头,好看的薄唇吻在花心上,轻轻一唆,感受到她浑身一个战栗,肉穴里潺潺流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他撑着床起来,唇边一抹晶亮的水渍。
“薛大人,你看看我。”他一手扶着身下肉棒,拿龟头去揉她湿润的阴唇,意在沾一点黏稠花液,一手去勾她尖尖下巴,令她正面对着自己。只可惜她早已沉沉睡去,见不得此番好光景。
承和先试着深吸一口气,臀部用力一顶,龟头每每还未挤入肉穴就滑开,顶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痕小孔中溢出来的黏糊水液。
他于是拉起薛梓珂的腿,将其压至她的头两侧,只露出腿间湿漉漉的花穴。这一姿势更突出了饱满的阴阜,偏薛梓珂上身光裸,袒露胸前大奶,下身亵裤穿得完好,两相对比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承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腿间黑毛丛,他整个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憋足了气,屁股迭在她的屁股上,摆动腿间肉棒对准花穴,使劲往底下一送,噗哧一声进了一大半根。
“呃啊!”承和还未等尽根,先蹙眉痛呼了一声,包皮被翻卷过去的痛苦难以言道,这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只是已经做到了这里,焉能半途而废?
承和试着往里用力一顶,哪里想到身下人往后缩了缩,竟是要退开去的模样。这一动作使他的肉棒又脱落在她体外。承和心下一惊,再看她依旧未醒,于是连忙将她扯回,摆腰对准一投。可是他怎样插也插不尽根,肉棒尚且还留着一小截在花穴外头。
原来是他天赋异禀,身下那处本就比常人要长一些,眼下被薛梓珂的湿滑紧致包裹吸吮着,纵然舒爽难耐,却已经顶到了底,坚硬中些微柔软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外,再入不得分毫。
可是哪有人教过他这个,他只晓得自己入不得全根十分难受,身下硬实燥热,一刻也忍耐不得,于是便扶着她的腰胯开始硬顶蛮撞,一下一下噗嗤噗嗤,水花乱溅地抽抽插插,想要把她的子宫口给一点点顶开,好把自己全部送入,感受她内壁的紧软滑腻。
“嗯啊~薛大人、薛大人的那里......好紧......”承和咬着牙用力挺动下身,顺畅地操进操出了好一阵子,开头的疼痛忍下之后,每一次抽插带给他的是无尽的快乐。明明他才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一个,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间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放松......放松一点......不要吸、呃~!啊~”
他近乎疯魔地用腰使劲去撞她的下身,腿间的硬直肉棒在她不停流着水儿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他保持着将她脚压到肩膀的姿势已经很久,把她丰满的屁股完完全全地凸显出来,自己索性坐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用白屁股砸着她的下体。
灯火光辉下,他浑身雪白赤裸,而她却下身亵裤未除,只在羞人处撕开一个口子供他不歇抽插。
承和皇子何其金贵,然而为了给心上人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舍弃了锦衣玉食的皇子殿不说,自己还巴巴地跑来睡偏殿的冷床。再说他的肌肤柔嫩光洁,是日日用暖泉水洗浴,才养出了这一身细滑好皮肤,而今却因为与她的交欢动作,白嫩的结实屁股与她粗粝的棉麻质亵裤相摩擦,不多时已经擦出了一大片红。
可他犹然未觉,反而因为渐入佳境的缘故,下体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出入之势快得来不及看清,插得薛梓珂上下颠簸,摇起了胸前乳浪。他嫩红的玉茎高高翘着,整个人失了理智般地狂插猛干,在她阴道内捣出一捧又一捧的透明淫水,稀里哗啦地沾湿了他私处稀疏的软毛发。
“啊啊啊......啊、啊~快要......快要不行了......哈啊~”
承和毕竟是初次交欢的少年,早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终于忍不住仰头呻吟。
他每一回挺腰插弄都是又急又重,两个饱满的肉球在囊袋中,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拍打在薛梓珂的阴阜上,带出了黏黏糊糊的淫水,坚硬的龟头在子宫口上急促地点了又点。薛梓珂已经被操得腿都合不拢,浑身也无力,细嫩的脚腕被他抓紧压住,只是紧皱着眉,却半点也醒转不得。
“啊啊啊啊~要射了......好紧啊......啊啊啊~啊~嗯啊~射......”
他摆动得越来越快,两边垂下来的青丝也一荡一荡地扫在她的面颊上,甚至因为过于用力,他一耸一耸间,结实的屁股蛋上分别凹起两个浅坑,十足性感又色情。
“嗯啊~哈......哈啊~!”
承和低低呻吟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终于在最后几十下又急又重的抽插下,他依旧压着薛梓珂的双腿,龟头用力地撞开了紧窄的子宫口,于是再也熬受不住,顶端小孔大开,在她柔嫩的子宫里,一股一股地激射出了力道强劲的液。
次日清晨。
薛梓珂醒过来的时候,还未等完全适应眼前景象,唇上就被人轻轻啵了一口。她迷蒙着眼去看身边人,皇子殿下披了一件单衣,露出若隐若现一大片雪白的如玉肌肤。他松散地散着发,如墨青丝在背上铺散开来。
他像是早已醒了,撑着头专注地看着她。
“殿、殿下......”
承和不等她说完,低下头以吻封缄。
“昨夜里你喝醉了,本宫好心送你至偏殿,”他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可是薛大人扯住了本宫衣袖,本宫一个男子,怎么抵抗得了女人的力气?反抗不敌,夜里就被你强要了身子。”
承和见薛梓珂由呆愣转而愤怒的目光,侧过脸低低笑了,半晌才道:“我本来是想这样诬陷你的。”
他伸手抱住薛梓珂,埋首在她的发间,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道:“对不起。”
“我喜欢你。”
“我本来也想着慢慢来,怕吓着你。可是昨天夜里,吏部的交接文案已经送来,明天你就要去家乡上任。如此一来,我还有多少机会?”
“更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你分明是有些喜欢我的。”他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薛梓珂面颊贴着他细滑的肌肤,耳边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一气之下,就对你做了这种事。对不起。”承和抓着她手腕的力气忍不住加重,他手背上连青筋也不暴起几根,但面上仍旧保持着沉静如水,声线平平地道,“如果你觉得冒犯,不肯接受,那我只好自认吃亏。总归这种事,在你们女人身上是沾不去半点便宜的。更何况,是我先做错在先。”
他在故作可怜。
尽管薛梓珂清楚地看透了,却忍不住反手扣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的时候,她分明听见耳边他的心咚咚狂跳,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皇子下嫁,绝无做侧的道理。我朝曾有先例,当时的昭文陛下,是为了她的小儿子,亲自下令处死那位大人的元夫的。”薛梓珂闭上眼,眼角分明流下泪来。她缓缓张口道,“皆怪我情多又懦弱。我自认十分滥情,唯有责任决不敢推。跟过我的男子,不问爱与不爱,我都只求给他们最好的安置。”
“事情已经做下,但之后的份内作为,或给名分,或散银财,我从来问心无愧。”
“我先不肯负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哪知一日沉迷,行差踏错,一个一个,终将负过。”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赐死
承和闻言早已愣住。他转而凝视了她半晌,始终没有说话。
他最后伸出手,轻轻地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薛梓珂察觉到他的动作,与先前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她如今不躲也不避,只是不肯睁眼看他。
“对不起。”他轻声说道,“我只以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我本想跟母皇请旨嫁你,可又怕你心里不愿意,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妄想以此束缚你。”
薛梓珂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始终没有理他,却感觉到了他与自己相扣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冰凉了下去。
“我放你走吧。”他低声说。
“男子的清白从来束缚不得我。我心里确实喜欢你。”薛梓珂忽然睁眼,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承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是在接自己之前的那句话。
承和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时又喜又忧。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看薛梓珂翻身坐起。她一掀开被子,凉意从外头灌进来,他下身未穿亵裤,私处湿漉漉的毛发被她动作间的风一吹,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薛梓珂下床,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堆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披起,拾起裙裤,抖一抖快速穿上。
承和一直皱眉看着她,终于在她窸窸窣窣地系好衣带要起身的时候,他张口急切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开口方觉后悔,前一刻才故作潇洒姿态地放她走,因他宁肯为心爱的人守着身到老,也不肯强逼迫她休夫再娶,她若无心便休了,自己也不算太过于卑微,反被她怨恨。而方才出口的这一句,却将他心中情意暴露无遗,于一个熟读礼义的皇子来说,着实跌尽了脸面。
原来薛梓珂走到炉前,要为他拨起炭火。等温暖的火光星星点点亮起来的时候,她侧头对他冷声说道:“我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莫要再生事。”
承和闻言愣住,看她大踏步走远,走出殿门。
自她走后,他一直垂头枯坐着。也不知等了多久,殿门又被推开,他抬头望去,却是贴身的宫人。
“殿、殿下.......大事、大事不好了......”那宫人跌跌撞撞走进来,行到他榻前跪下,先连连叩首,再哆哆嗦嗦地哭道,“早晨薛大人走的时候......直奔了陛下寝宫里去......我听陛下那边的哥哥说......”
“薛大人似乎......似乎说愿意摔碎了玉如意......要请陛下、请陛下将.......”
“将殿下、殿下许给她做平夫!”
“薛大人请罪说是......说是自己酒后乱性......冒犯了殿下......”
“陛下先听说玉如意......怕是回想起昔时旧事......已经是气得面色铁青......”
承和的手指都攥紧了锦被,面色一寸一寸地惨败了下去。
那人或许是跑得太急,又哭又喘气,上下不接,自己先咳干了嗓子。
“陛下再听说做平夫.......当下就忍耐不住......劈手打了薛大人一巴掌......”
“那边的哥哥......现在说是......说是......陛下......要赐、赐死薛大人......”
“请、请殿下速速过去!”




等闲识得桃花开(h np 女尊) 大结局
醒木一声重,那茶楼上说书的人抬手呷了一口茶,咳了咳,又变了嗓子,活灵活现地学了起来:“若殿下再迟一些、怕是晚啦!”
她不再学男子讲话,咳了一咳,回复了本音,婉转笑道:“当今承和殿下,那一日跪在陛下的殿门外,从早上跪到夜间,只求能放薛大人一命,求陛下将他下嫁给薛大人。”
“再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晓得。皇子殿下作为平夫嫁到了薛府,没过了几个月,原本的薛家正夫想是当时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刺激太过,早产生下了薛府第一个嫡子。说来这个嫡子,真是差差一丁点儿成了庶子。真是差差一丁点儿。”
“好在薛大人治家有术,家宅平安,后院里可说的男子多着呢。说完了皇子殿下,咱们呐,再来说一说薛大人府上的那位姜侧夫。”
“姜家儿子,就说当时的人,哪个不晓得?那可真是安乡出了名的美人。”
“他啊,和薛大人从小就青梅竹马,后来长到十来岁的时候,他爹了财主家的聘礼钱,把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嫁给财主当了继室。财主什么样的人?四十多啦,老啦!这还不说,她当时啊,都已经半身瘫痪啦!半身瘫痪的人,还能配上这么好的少年么?”
“咱们就长话短说,姜家儿子嫁过去,没几个月生了个女儿,老财主还有一个老爹,老爹可高兴了,只可惜哟,那时候财主已经死了。”
“老财主这样老了,若是还能给人下种,那可是真可喜可贺。只是啊,下种的,真真另有其人。咱们如今说说已经不要紧了——是咱们的薛大人。”
“财主的老爹起先看自家女婿总往薛府跑,起了疑心。带了疑心一看,小孙女果真怎样看怎样像薛家家主,一阵逼问之下,姜家儿子果然受不住了,哭着承认自己......咳咳......偷情的事。”
“人家风流才女的事......怎么能叫偷呢......不,不不不,抛开在下的个人倾向,我觉得薛大人在此事上......真是做的有些不妥了。”
“但是女子嘛,更何况是才女,风流一些也无妨,天性如此,这都是应该的。”
“再说后来,财主的老爹一怒之下,就将姜家儿子浑身上下都扒光了,脸上画了个荡夫的字,把他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给扔到了薛府门口。”
“哈哈,我刚好也凑上了那个热闹。当时围观的人,啧啧,多少多啊。原本众人捧夸的姜家儿子,浑身赤裸,只有好心的路人给的一件衣裳,勉强遮住了要紧处,整个人要哭不哭,灰头土脸的。”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哭得哇哇乱叫,想是饿着了。可是姜家儿子敢给她喂奶吗?不敢的。他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春光外泄,要知道围观的人里,有好心的路人,也肯定有轻薄的浪荡女人,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就等着他出丑。”
“是薛大人亲自出府,把他和孩子抱了回去。里头的事大家也都猜得到,不过我看过了,那孩子长得也着实像她,薛大人就是想赖也赖不掉。薛大人隔了几天就立了侧夫。当时的人这也就心知肚明了,那个孩子,果真是她的种,是薛府的第一个女儿。”
台上的人说得唾沫横飞,台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原本站在门边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子,想是觉得时人八卦过于无聊,她转了个身正好出门去了。
“娘亲,咱们回家家,春笙饿了。”小女儿把自己的小脸贴在母亲的脸上,顺着这个姿势,母亲很方便地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肚子,小姑娘就顺势放松身子,软倒在母亲肩膀上。
“那咱们回家,爹爹们等着咱们吃饭呢。”
“洞庭爹爹上回说要给我带糖糖,他带了没有呀?”
薛梓珂闻言失笑,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女儿又抱着她的脸,与她颊贴颊地亲昵。母女两个五官相似,这样紧贴在一处分外有趣可爱,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洞庭爹爹要处理皇帝奶奶分给他的政事,晚些回来,忙着呐。带该是带了,不过你现在饿了,娘带你先去吃米花糖糖好不好?”
洞庭自从走后,正赶上了薛梓珂向今上谏言的新令——不问男女,都可参加科举。他于是年年都考,然在他从小就不是作为女儿来教养的,于文章上尚差了别人一大截,考了很久才考上。他原本有心要有一番大作为,可是今上的意思固然是想抬高男子地位,往下一层一层的人却不这样想。
男子为政,滑天下之大稽。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相妻教女,跑出来抛头露面,忘了本分,绝不是良家男子所为,她们有意要卡他,只令他做一些整理文案的杂事,大事断然是没有他出头的机会的。端茶送水的事难道能做出一朵花来吗?如此一来,自然是不得人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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