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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
宁菀安静地听他说着,面上神色淡淡。
江城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永远都是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同局外人般,冷眼旁观。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你说怪不怪?”
“这几天我每天醉生梦死,想了很多,终于想通了,喜欢一个人,不是非得占有,而是要懂得成全。既然你有了男朋友,我衷心地祝福你,希望你们长长久久。”
“今天之所以约你见面,是想跟你正式告白一次,给自己失败的暗恋画上一个句号。”
江城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她笑道:“听我啰嗦了这么久,不会嫌我烦吧?”
宁菀摇摇头,唇畔扬起一抹浅浅的笑,真诚地说:“你眼中的我,并非真实的我。你应该留意眼前,有更好的女生值得你去珍惜。”
微风乍起,绿树摇曳,一片树叶飘落在少女后颈上,江城见了,下意识说:“叶子掉你身上了,我帮你拿下来。”
不待少女同意,他探身到她身后,右手拿开叶子,原本一切好好的,可突然,他黑眸瞳孔猛地紧缩。
透过发丝的缝隙,依稀可见几道鲜红的吻痕,轮廓分明的齿印,在雪白的颈背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真的有男朋友,他们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江城怔怔地坐了回去,心里苦涩不已。
宁菀阻止不及,只得任他帮忙,见他好了,便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江城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宁菀没注意他的神色,赶时间地朝校门外走去。
江城看着她的背影,视线凝固在少女下身,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大腿根部行走时似透着微光,两腿轻微外八字。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平时走路都像风摆细柳,大腿并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她和别人上床了。
这个想法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
江城失了笑意,满脸阴鸷,他用尽真心守护的女孩,被人弄脏了。
宁母术前焦躁情绪低靡,宁菀耐心安抚,直到她入睡,方才离开病房。
走出医院,夜沉如水,她搭上末班车,回了学校。室友们已陷入熟睡,宁菀蹑手蹑脚地进屋,换了睡衣,怕吵醒她们,就没洗澡直接上床睡了。
次日早上,室友都醒在床上玩手机。
她再无顾忌,起床冲完澡后,洗了衣服晾在阳台,又拿了换洗衣物装进手提袋,打算未来几天在医院陪床。
拾掇好这些,宁菀欲去食堂吃早点,谁想安琪打来电话,说有事找她,司机正侯在老地方等她。
宁菀不由忐忑不安,找她除了陪睡还能有什么事。可她下面尚未好全,身子肯定吃不消男人异于常人的持久。
而且母亲后天就要手术,心态不稳,也离不开人陪伴。





金主的掌心宠 第18章手术(小修)
怀揣着一腔愁绪,宁菀上了车,心弦紧绷,想着若真如她所料,该怎么婉言拒绝。
司机一如既往寡言,心无旁骛地驱车驶向高架桥,他车技娴熟,半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
一家京都有名的私立贵族医院。
宁菀下车,正暗自纳闷,抬头便见安琪站在医院门前,冲她招手示意。
她连忙走近,问:“来医院干什么?”
“做避孕,等下医生会跟你讲解,你自行选择。”安琪领着她进了大门,简明扼要地将重点内容说给她听。
宁菀蹙眉,解释:“我一直在吃避孕药。”
安琪驻足于科室门口,回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她,语气克制:“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女人的眼神冷淡而疏离,似不悦她顶嘴。
宁菀立马闭口不言。
这种居于人下的屈辱感,让她一阵难堪。
“进去吧。”
安琪朝她使眼色,宁菀不得不服从。
她走了进去,刚坐定,女医生就为她科普起各种避孕手段,宁菀果断选了简便快捷的皮埋避孕。
安琪在一旁监看,手术很快,胳膊上划道小口,推进米粒大小的胶囊,伤处贴个创口贴,也不用缝针,当场顺利完成。
病床上的秦蓁睡得香甜,宋璟之俯身亲了亲她苍白的唇瓣,叹了口气,唯有此刻,她才会温驯如小猫,不对他张牙舞爪。
烟瘾上头,他出了病房,欲去厕所抽烟,在走廊上,却碰见了熟人。
他记得宁菀,第一个让明廷上演英雄救美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令明廷出糗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可谓印象深刻。
“安琪,这是……来人流?”宋璟之看了眼她们身后的手术室,顿了顿,又瞟了眼少女泛白的脸色,调侃道。
安琪最怵这个花花大少,听闻他近来改邪归正,为了将订婚对象换成秦家私生女,差点同家里闹翻脸,而今终是如愿以偿。
可惜秦家大小姐,沦为了上流圈子里的笑话。
她端着客气的笑,回道:“宋少说笑了,我办事从不出纰漏。”
女人很自信口气挺狂,她也有这个资本,毕竟能得明廷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重用,是件不容易的事。
宋璟之轻笑了声,意味不明。
男人饶有兴味地打量,充满探究的目光,与安琪你来我往的话外之音,宁菀通通佯装看不见听不懂,保持缄默。
他似只是随便问问,没再多说,走过宁菀身边时,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好像她是个稀奇的存在,引得他频频关注。
宁菀有些膈应得慌。
安琪看在眼里,见男人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低声叮嘱少女:“宋少是厉总好友,你惹不起但躲得起。以后若见他,避远点。”
显然,她误会了宋璟之,以为他花花肠子又犯了。
毫不知情的宋璟之,靠在洗手池边,嘴里叼着烟,右手翻转开打火机盖,拇指按下,一抹幽蓝的火焰凭空闪跃。
他点燃烟,恣意地吞云吐雾,快活似神仙。
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纨绔公子哥形象,也不怪别人轻看他。
抽了会儿,解了心里的痒劲,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厉明廷的电话:“咱们清心寡欲的厉大少,也难过美人关呐,学起金屋藏娇了啊?”
宋璟之吸了口烟,笑得暧昧,他游历花丛多年,少女眼角眉梢的春意风情,藏也藏不住,那副饱受滋润的娇媚模样,岂会少得了男人的辛勤浇灌。
豪华的酒店内,晴朗的夜空下,厉明廷坐在露天阳台里,独自啜饮红酒。
他听着对方的戏谑,淡淡道:“去我别墅了?”
“没有。刚在医院,看见兄弟的女人从手术室出来,关心一下不为过吧?”宋璟之嬉皮笑脸地说,笑了笑,烟吐到一半儿,猛然反应过来,“你带她去别墅了!!!”
这些年男人的别墅,除了他们几个兄弟,还没进过别人,更别说女人。
如今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才认识几天的小情人儿,就往家里带了。
厉明廷眺望远处的夜景,眸深似漆,语气透出一丝慵懒:“不行?”
宋璟之又猛吸一口,将烟蒂捻灭在水池,扔进垃圾桶。“行,必须行。千金难买你高兴。”
难不成春天来了,铁树要开花了?
人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更何况是罹患癌症。
没有人不害怕死亡。
宁母虽表现得很平静,但宁菀仍能察觉出她内心的恐惧与惊慌。
此刻的母亲就好似幼时的自己,弱小而无助,需要她的保护和关爱。
宁菀待在病房,像一位母亲呵护孩子般,陪着宁母,逗她开心。
当晚医生禁止宁母进食喝水,要一直空腹到明天手术,好在晚餐吃得早,影响不大。
入夜,宁菀辗转难眠,半睡半醒至天明。
次日下午三点才开始手术,宁母又渴又饿,被推进手术室,宁菀等在外面,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手术整整进行了三个小时,几名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推着宁母出了手术室。只见她全身也被绿色棉被包裹着,脸色蜡黄蜡黄的,嘴唇惨白,满脸说不出的憔悴。
宁菀心疼得厉害,在一旁帮着医生把宁母推回病房,扶着她躺到病床上。
然后医生护士又围着宁母好一阵忙活,给她挂上点滴,插上尿管,还装上了心电监测仪。
过后主治医生将宁菀叫到外面,告诉她手术很成功,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宁菀感激地对医生道谢。
期间,她抽空给宁珏打去电话,同他说明情况,让他安心备考,不用再担心了。
由于宁母进行了全身麻醉,术后六小时不能喝水和睡觉。宁菀不敢掉以轻心,不断地在床前陪她说话,每隔几分钟就叫她,生怕她睡着了。
她昨晚没睡好,自己也是困到不行,仍死撑到凌晨,可以睡了,才随宁母一同入睡。
接下来一连五天,宁菀都在医院照顾宁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不过宁母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宁菀很欣慰。
仿佛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安琪的一通电话,却让她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似乎每到周五,金主大人就要传召宠幸她一次。




金主的掌心宠 第19章跟踪
“妈,我要回一趟学校,明天再来陪你。”
宁菀拿起手提袋,对正和邻床老太太聊天的宁母说:“如果哪儿不舒服,马上跟护士讲,她会帮你,或者打我电话。”
“你去忙吧,妈会照顾好自己。”宁母笑着摆摆手。
宁菀又再三叮嘱,啰嗦得像个放心不下孩子的老母亲,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并未骗宁母,她真去学校,不过仅是稍作停留。
天生丽质也不敌日夜操劳,况且她向来素面朝天,现又面含倦色,不修边幅,怎能贸贸然去见人。
至于是否是女为悦己者容,唯有少女心知肚明。
多姿多的大学生活,似乎离不开吃喝玩乐。
宁菀回来时,宿舍一片黑灯瞎火,冷清死寂。室友一个都不在,又出去嗨了。
时间宝贵,洗澡洗头前,她将脏衣服丢进了楼道间的洗衣机里清洗。还碰巧遇见了楚湘凝,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张望,见到她,一溜烟跑了。
宁菀以为她也要洗衣服,是来看有无空出的洗衣机,便没在意。
弄完一切,快八点了。
她换了件白色高腰刺绣蕾丝连衣裙,淡妆轻描,樱唇涂了薄薄一层西柚蜜桃色口红,衬得肤色更显白皙,少女感爆棚,元气满满。
俨然是一枚小仙女本人。
没等多久,司机准时到达。
宁菀锁好门,然后下楼。
经过楼梯口时,看见旁边女寝的门敞开着,楚湘凝坐在里面,望了她眼,又低下头玩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
她像一朵近乎枯萎却仍不愿凋谢的花,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多了几分死气沉沉之感。
宁菀心中奇怪,面上不露,朝楼下走去,觉得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江城戴着鸭舌帽,守在隐蔽的角落,直勾勾地盯着女生宿舍门口。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无人注意他诡异的举动。
片刻,少女走了出来,廊灯亮堂,她心打扮的妆容,漂亮显身的衣裙,一眼可见。
这般娇美的装扮,江城从未见过。他曾无数次在脑海里幻想,少女同他约会的模样,如今见到了,却是为他人而绽放。
多么讽刺,少年的眸子蓦地阴冷森寒。
他不近不远地跟在少女身后,看着她走出校门,熟门熟路地来到对面一处拐角,上了辆黑色宾利,全球限量款,有钱也买不到。
江城忙在路边拦了个出租,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不乐意:“小伙子,我是做正经生意的,这偷偷摸摸的事我可不干。”
江城从钱夹抽出一沓钱,拍在他中央扶手箱上:“够了吗?”
司机笑了,车紧跟着宾利。
街灯明亮,男生对车都感兴趣,他前段日子迷了这款车好久,江城确信自己没看错。
但少女家境贫寒,性子孤僻,在校也无好友,交际圈子干净得不像话。
哪能接触到,开得起如此豪车的权贵人士。
他本就不信,对男生敬而远之的少女,会毫无征兆地与人谈恋爱。那天她是在婉拒他,他自认为。
江城多日买醉,只是有些挫败,自尊心受到了少女无情的打击,他需要发泄。
谁知道,等他舔舐完伤口,计划以退为进,重新对少女徐徐图之时,却发现她真有人了。
在自己张扬高调的追求之下,谁会不长眼跟他抢女人。那一刻,江城的心在滴血,他要找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然而现在,事情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想。
或许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是他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年轻貌美的少女,重病在院的母亲,神秘的豪车主人。
字眼暧昧,引人遐想。
一连串的人和事相联系,令人无法不往坏处想,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男朋友?
是金主吧!
有个邪恶的声音在心底喊着。
阴暗的想法悄然滋生,膨胀,弥漫上江城的心房,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
少女被人包养了。
上流圈子,哪会有童话,王子爱上灰姑娘,皆是痴心妄想。
他们对待像少女这样出卖色相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随手可弃。
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少女,江城始终坚信。
可为何,她不喜欢他呢?
甚至情愿委身给那个不知名的人,说不定是个色欲熏心的老男人。
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江城紧紧盯着那辆宾利,眼神如一只利箭,似要将那车射穿。
车子应是到了地方,停在一个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类似酒店的楼下,虽未挂牌匾,门口却站有迎宾。
少女一个人从车上下来,直接走了进去。
看来金主不在车上,江城没看见人,很不甘心。
他随即下车,也准备跟着少女,进里面看看情形。
不料被门口的人拦住。“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
迎宾全是身材颀长的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看着对他客客气气,但江城与他们推拒时,能感受到对方孔武有力的臂膀。
他不敢硬碰硬,梗着脖子说:“刚刚那个女生能进,我怎么就进不得?”
一名男子回道:“她是我们贵宾的客人。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的。”
私人会所,江城略有耳闻。
这类会所保密性极好,专门为政界商界大佬搭桥牵线,提供各种服务,入会门槛极高。
他们这圈子同样分为三六九等,江城家既不垫底,也不拔尖,中间吊着不上不下。
哪里够格出入这种高级会所。
无奈之下,江城又坐回出租车里干等,他是一定要见到少女背后男人的庐山真面目。
宁菀哪想到会被人跟踪,她正按照安琪给的房间号,一间一间地找101,数到最后一间,终于找到了。
她深呼吸了口气,舒解内心的紧张,缓缓抬起手敲了敲门,每一下似敲在她的心上。
不一会儿,门开了。
开门之人是上次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宋少。
宁菀愣住,一脸错愕。
宋璟之见是她,嘴角上扬,侧过身子,冲里面人坏笑道:“明廷的娇美人来了。”




金主的掌心宠 第20章聚会
男人说话轻佻,语带促狭,邪佞的俊脸流露出不正经的漫笑,眸底透着疏离。
像脸戴假面,看似热情,实则恶意满满。
宁菀感受不到他的善意,反倒觉得对方在给她下马威。
包厢内男女皆有,不乏相貌出众者,个个气度不凡,想必均是人中龙凤。
而厉明廷无疑最为耀眼,宛若高悬于空的太阳,无论置身何处,众人的目光如同向日葵般,永远追逐着他。
此刻,宁菀却抢尽了他的风头,只因所有人的视线现在全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
好像被无数个镁光灯照射,她避无可避,由人观赏,不禁尴尬又羞愤。
少女站在门口,一袭白裙,妆容素净,亭亭玉立。她周身似萦绕着淡淡的清冷之气,眼眸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情。若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在座之人瞧完,心思各异。
有人只觉她就是个小白莲,外表清纯,内里风骚,不然如何勾得万年冰山心动。
有人却觉她美则美矣,但太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被他们看猴似的注视,弄得心里别扭不已,宁菀忍不住,求救般地看向男人,水眸如一泓秋水,柔媚含春。
刚下飞机,厉明廷本不欲来此,耐不住宋璟之起哄,四处喧嚷他养了女人,像宝贝一样藏着掖着。勾得其他好友极为好奇,吵着要见人。
架不住民意,加之也禁欲了一周,正好叫来少女放松放松。
出国多日,国内工作已积压如山,他一直未理会众人,自始至终低头于手机,处理事务。
现下少女急切的视线才投过来,他头上就像长了双眼睛,立马便有所感知。男人头也不抬地说:“过来。”
语气冷硬,同他的表情如出一辙,在宁菀听来,却似天籁之音。
如获大赦,她快步绕过矮桌,走到他面前,傻愣愣地站着,等候吩咐。
男人坐姿不羁,眼眸低垂,全神贯注于手中之物,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惜字如金地说:“坐。”
两边都有人,唯一的空位在男人身侧,她坐下去就等于坐入他怀中。
顶着周围诸多窥视,宁菀难为情地挨着他坐下,对方的手随即从沙发上,自然地滑落到她的腰间,搭在她大腿前侧。
她的心颤栗了下,男人的手犹如一块火热的烙铁,烫得她腿上的肌肤发麻。
少女是如此乖巧温顺,男人的话跟圣旨一样,他一个指令,她便一个动作,全身心的服从。
调教到位,惹人眼红。
坐回原处的宋璟之见了,瞧了瞧怀里臭着脸的秦蓁,酸溜溜地说:“明廷啊,看不出你平时跟木头一样不解风情,对付起女人来却很有一套嘛。”
话音刚落,服侍生敲门进来上酒水点心以及玩乐的道具,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某人的怪腔怪调,男人懒得回应。
他起手机,拥着宁菀纤细的腰身,指腹生痒般贴着她腰侧的薄纱摩挲。那是少女的敏感点,她身子受不住地轻轻颤动,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少女青涩的反应,令厉明廷沉闷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他忽然瞥见桌上各式各样的酒,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冷冷地发话:“拿瓶果汁来。”
服侍生机灵又有眼色,急忙应下,匆匆出去拿了果汁,放在少女面前。
见到这一幕,旁人都惊讶于男人对少女的重视,宋璟之却知道,他是怕重蹈之前少女醉酒后的惨剧。
花钱买来的玩具,谁又会动真心呢。
否则不会连一句正式的介绍也无,少女是个什么身份,不需明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宁菀再次成为众人关注的对象,脸颊微微泛红,被特殊优待的待遇,让她心中产生了无名的悸动,暗地里女人们艳羡嫉妒的目光,也感觉没那么讨厌了。
这时,坐在对面的娃娃脸男人站起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厉明廷,笑言:“廷哥这次拿下了上万亿的大项目,怎么着,也得跟我喝一杯,让我沾沾喜气啊。”
厉明廷接过红酒,神色怡然,很给面子,与他碰了个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男人喝酒时,头微仰,露出蜜色的脖颈,轮廓分明的喉间上下滚动,宁菀在一边偷瞄,竟觉得那样子十分性感好看。
见他余光瞟向她这边,她吓得赶紧低下头,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人敬酒,厉明廷来者不拒,可见挺高兴,酒全是一口闷,也不见醉意。
女人们喝得没那么猛,一个个姿态优雅,端着酒,细细品酌,不时互敬。只宁菀一人捧着果汁,浅浅啜饮,显得另类。
酒过三巡意正酣时,娃娃脸兀自叹气:“我家老头,下了死命令,这次我创业再失败,就得回去继承家业。廷哥,你怎么做生意跟玩一样,随便动动手指,就赚个盆满钵满。”
厉明廷晃荡着红酒,笑笑不语。
“东子,哥告诉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角落里笑面虎模样的男人笑道:“明廷为了引进国外项目,打开国内市场,可是特意打通了政府关系,有了政策扶持,才从众多竞争者里脱颖而出的。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林东听了,一脸苦瓜相:“可我送礼,人家不啊。”
男人们谈论地热火朝天,而各自的女人忙着给他们倒酒喂食。
宁菀发现,只有自己和宋璟之揽在怀里的女人干坐着无事可做。
“送礼也是门学问,要换个名头送。”男子咽下边上女人递过来的葡萄,接着讲:“就说这回明廷给徐丛民他们送礼,将人请到龙华山庄,打了场麻将,一晚不到,筹码输得一干二净,三家分羹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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