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掌心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
男人依旧不拿眼看他,问:“手碰了哪儿?”
“摸了脸和胸。”陈友胜抖着声,老老实实地交待,不敢有欺瞒的心思,偷看男人脸色时,眼尖地瞄到少女沾血的发丝,又美化了句,“还摸了头发。”
宋璟之乐了,陈友胜也是个人才,求生欲不是一般强,你扯了就说扯了吧,还摸了,憋笑憋得他肚子疼。
男人将少女拦腰抱起,拥在怀中,走到陈友胜面前,锃亮黝黑的皮鞋踩上他的手指,从左到右,一根一根地来回碾压践踏。
十指连心,犹如千斤重的车轮轧过,钻心的疼席卷陈友胜全身,他仿佛能听见指骨断裂的声音,手指好像碎成一节一节,被碾成肉泥,血肉模糊。
汗如雨下,他脸色苍白泛青,仍不忘咬着牙,嘴里满是血腥味,生怕发出声响,再次惹怒男人。
“你的狗眼,挖了么?”
头顶传来男人无情地问话,陈友胜身子抖如筛糠,虚弱地求饶:“厉少……厉少,饶了我……我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维持生计……不要挖了我的眼。我……我保证,今后不再看宁小姐一眼,如有违背,我不得好死。”
厉明廷笑了,好似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勾魂摄魄:“很好,你要牢记。”
陈友胜点头如捣蒜。
他冷淡地瞟了眼众人,似震慑。
众人吓得两股战战,俱埋头屏息,害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终于,男人回视线,抱着少女走了。
众人软着腿,跌坐在沙发上,舒了口气,后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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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第11章金主
宁菀悠悠转醒,头痛欲裂,她向来滴酒不沾,又是烈酒,被灌了半瓶,肠胃难受。
她撑起身,打量所处环境,似曾相识,像是初夜那晚会所的套房。
记忆停留在昨晚她刺伤了陈友胜,之后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她陡然惊觉上身凉丝丝的,猛地拉起薄被一看,底下也是光溜溜的,庆幸的是身上没有新增奇奇怪怪的痕迹,唯剩前夜的青紫隐约可见。
怎么回事?
她为何会在这儿?
陈友胜大发慈悲放了她?
……
宁菀想不出所以然便将其抛之脑后,当务之急是她要赶去酒店,上午十点半要陪宁母看病。
她围上薄被,在房间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哪儿都去不了。
宁菀坐在床上发愁。
正在此时,有人开房门,走了进来。
是个漂亮的女人,利落的及耳短发,身着黑色职业套裙,看起来明能干。
宁菀紧拥着被子挡在胸前,防备地看着她。
“你好,宁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厉总的秘书安琪,今后你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系。”女人露出一个客气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十分得体。
宁菀疑惑地问:“厉总是谁?”
经过女人一番解释,宁菀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晚是厉总救了她。
原来厉总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现在厉总接了她的卖身契。
既是救命恩人,又是金主大人,宁菀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更多的是认命。
其实如今的局面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宁菀尴尬地望向女人,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衣服……呃谁脱的?”
安琪一板一眼地说:“我来的时候,厉总正在和你洗澡,据我推测,可能是你醉酒吐了,弄脏了衣服。”
宁菀脸霎时爆红,太羞耻了。
她没再多问,穿上女人送来的衣物,离开会所,从酒店接出宁母,去医院看病。
面诊很快,因宁母病情严重,专家建议尽快手术,宁菀当天便办理了入院手续。
听从主治医师的安排,下午宁菀陪着宁母做了血尿便及心电图等常规检查。
接下来的几天,要做各种检查,宁菀在医院与学校之间来回奔波。由于宁母做一系列检查时,有医护人员帮忙照顾,宁菀也就不用时刻陪护在侧。
她利用难得的空闲,借了室友钱雯的课堂笔记,抓紧时间恶补落下的各科课程。
同时,她私下见了辅导员,跟他提前打好招呼,宁母手术,这段时间她请假会很频繁,希望他多多包涵。
辅导员挺开明,示意没事,关怀了她几句,就开会去了。
宁菀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楚湘凝,江城的同班同学,他的爱慕者。
她偷偷地暗恋着江城,一直埋藏于心,谁也不知道。
若不是前世,她俩双双联系上了同一个卖卵机构,恰好撞见,同病相怜下,互诉哀肠,她也不会知道。
那天云淡风轻,她们坐在草坪上。
楚湘凝问她:“你为什么来卖卵?”
她说:“凑钱,我妈病了。”,接着反问楚湘凝,“你呢?”
楚湘凝笑了下,说:“比较俗,我想变漂亮,家里不给我钱整容,我只好自己想办法。裸贷太丢脸了,钱也不多,听说卖卵钱多,我来试试。”
她劝:“卖卵伤身体,你长得挺好看的,再说女生化化妆就会很美。”
楚湘凝笑道:“可是江城喜欢你,他不觉得我好看。如果我也变得像你一样美,也许他就会对我另眼相看。”
爱情让少女盲目,完全迷失了自我。
宁菀想到取卵,宛如噩梦。她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没有麻醉,不知名的人开始手术。
她分开腿,冰冷的钢针,手臂般长,约两毫米粗,尖端看上去极为锋利,进入她的下体,然后刺穿阴道,像平常打针般刺痛,再往深处刺穿卵巢,刺入卵泡,吸出卵子时,小腹坠疼,又胀又痛,比姨妈痛要疼上百倍。
她疼得近乎麻木,失去了知觉,汗水浸透了衣背,不知被取走了多少个卵子。
最终她没熬过手术,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不为人知。
至于楚湘凝如何,她不得而知,但总归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楚湘凝主动找上门,十有八九是为了江城,也许借此机会,她能挽救一下迷途少女。
不等她开口,宁菀率先说:“我们去操场谈吧。”
楚湘凝有些错愕,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操场。
刚站定脚,楚湘凝便质问她:“你跟江城到底怎么了,他旷课好多天,也不在宿舍,整天不知所踪。”
宁菀如实相告:“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让他和我保持距离。”
“男朋友?谁?”楚湘凝惊讶极了。
“这个无可奉告。”
宁菀看着少女,用陈述句的语气问:“你喜欢江城吧。”
“没有,你别胡说。身为心理委员,我有义务关心班上同学的心理状况。”楚湘凝眼神闪烁,打死不承认。
“江城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男生,相信你喜欢他,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外表,更多的是内在。”
盯着她的眼睛,宁菀继续说:“也许你认为自己不够漂亮,不够优秀,配不上他。但那只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何以奢谈别人喜欢?”
被说中心思,楚湘凝仍死鸭子嘴硬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菀浅笑盈盈,深深地看了眼少女,转身离去。
她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生活平淡而忙碌,若非安琪的一通电话,宁菀都觉着那位传说中的厉总,早就忘了她这号小人物,她还为此暗暗高兴呢。
“宁小姐,今晚会有司机过来接你,你注意接听电话。”
宁菀应下,又问:“可以让司机停远点吗?”她怕熟识的师生看见,影响不好。
安琪岂会不懂:“当然可以。”
宁菀感谢道:“谢谢。”
“宁小姐,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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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第12章见面
男人虽与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宁菀从始至终都没在正常的状态下,见过他。
司机到时,宁菀在宿舍刚洗完澡吹干头发,她问准位置后,穿了件白色雪纺掐腰连衣裙,匆忙出门。
宿舍剩她一人,无需同谁报备去向,室友在外聚餐,她自我边缘化,从不参与。
裙子是那天安琪给她应急的衣服,未拆封吊牌都在,她看了价格,贵得令人发指。
过后她欲归还原主,安琪却说:“宁小姐,厉总送出的东西,向来没有回的道理。你若是不喜,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言外之意,她不,她便会倒霉。
无法,宁菀并非不知好歹,故不再推拒,洗好裙子后便束之高阁。这衣服太显眼,万一有识货之人瞧出端倪,一些风言风语定会传开。
而今,去见尊贵的金主,总得打扮体面点。
车子停泊在学校对面一处拐角,尤为僻静,路上几无行人。宁菀走得飞快,临到时又放缓脚步,平息了下心跳,再步伐自然地走近车身。
她打开后座车门,男人俊美得近乎令人窒息的脸庞,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底。他双眼紧闭,鼻梁又高又挺,线条完美的薄唇,无一丝弧度,似睡非睡的模样,像头休憩的雄狮。
上了车,宁菀小心翼翼地关拢车门,拘谨地靠车窗而坐,离男人一尺子远,极为束手束脚。
男人尽管睡着,周身无形的压迫犹存,她不敢乱动,正襟危坐。忽见面前黑色玻璃状的隔板,将驾驶座和后车座隔成了两个封闭空间,可见男人很注重个人隐私。
“怕我?”
富有磁性的男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宁菀心颤了颤,循声望去,男人样子如初,仍似睡着般无害。
她移开目光,回过头,轻声道:“没有。”
男人不知信了几分,只听他又开口:“坐上来。”口气略带慵懒之意。
宁菀听了,心跳如雷,止不住胡思乱想。
坐上来?“上”指哪儿?腿上?
她联想到限制级小说片段,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又怕会错意,她磨磨蹭蹭地挪到男人身旁,试探性地说:“好了。”
语调模棱两可,既像答话又像询问。
男人秒懂她的小聪明,但没戳破,直接用行动代替言语。他出其不意地伸出强健而有力的臂膀,一下把她托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裙子不长及膝,这样大幅度的姿势,令裙摆短到了大腿根,白色安全裤都露了出来,宁菀别扭地僵坐着,如坐针毡。
男人手掌温热,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低沉:“放松,跟我按按太阳穴。”
知晓他的意图,宁菀心下稍安,她上身往前倾斜,靠近男人脸部,便于动作。
她伸出双手,食指轻轻地按着男人的太阳穴,有模有样地转动按揉,手法足以媲美专业的按摩师。
少女的小手冰冰凉,柔软的指腹仅仅贴上太阳穴,就犹如摸了风油般,丝丝清凉之意让人十分舒服。
她的力道轻重适宜,不急不躁地来回按摩,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极有效地缓解了大脑疲惫性的胀痛。
男人很享受,鼻间萦绕着少女淡淡的体香,干净又好闻,他心情颇好,问:“学过?”
“嗯,也不算学过。”宁菀注意力集中在给男人按头,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她说得比较随意,“我爸经常头疼,所以我从网上下了按摩视频,自学了段时间。”
男人想起少女醉酒那晚,又哭又闹,抱住他不停地叫爸爸,还吐了他一身,惹得一旁的宋璟之捧腹大笑。
他问:“我像你爸爸?”
宁菀被问得莫名其妙,愣了下,有问必答地说:“不像啊。”
黑色的宾利在夜色中飞驰,穿过灯红酒绿的市区,驶向绿荫环绕的龙华山庄。
车一停稳,司机便迅速下车,小跑着绕过车头,伫立在男人那边,弓着腰一手拉开车门,一手垫在车顶,待男人和宁菀下了车,才移步坐回车内等待。
厉明廷将手虚搭在少女的纤腰上,微揽着她走进山庄大厅,根本不用他发话,即刻就有侍从上前引路。
宁菀通过观察得出,男人应是这儿的常客。她乖巧地走着,目不斜视。
包房很大,华丽堂皇,民国风。
雕花镂空木架把空间划分为不同的区域,功能齐全,看得出是主人煞苦心所打造。
厉明廷携着她走进来,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年龄均在四五十岁左右,每个人腿上都坐有一个的女人,风情各异。
清一色浓妆艳抹的妖娆样,绝非良家妇女,大概全是类似于她这种身份的角色。
见到厉明廷,有人说笑:“厉少,可算来了,我这女伴都等不及了。”
说话之人,浓眉方脸,宁菀在新闻上见过,京都市长徐从民。她很意外,又认为正常,财政两不离嘛。
“那就开场吧。”
厉明廷笑了,很浅很淡,是那种客套逢迎的笑,只一瞬,转眼即逝,又恢复成高冷的表情。
宁菀忽然觉得,任你财大势大,只要你身陷利益权欲中心,就无法置身事外。你必须时时刻刻与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提防背后冷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男人此话一出,女人们得到准许,纷纷从男人腿上下来,结伴熟稔地走向另一边的麻将桌,开始忙活。
厉明廷低头对她说:“你也去。”
宁菀为难地看着他,踮起脚附在他耳侧小声说:“我不会打麻将。”
厉明廷不以为意,只说:“随便玩玩,去吧。”
宁菀心里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女人们皆已落座,她别无选择,在唯一空缺的位子坐下。
女人们非常自来熟,很会活络氛围,对她特别友好,只是笑得格外兴奋。宁菀学了一遍打法,还没记住规矩,就被她们赶鸭子上架,边学边打了起来。
打牌时更奇怪,她们总爱趁她摸牌之际,互相交换眼神,等她看过去,又装作若无其事。
宁菀感觉她们一个个心怀鬼胎,肚子里都闷着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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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掌心宠 第13章报恩
连打几圈,宁菀手气太差,输个不停。
打出的闲张要么被人抢着吃牌,要么一炮三响。不止如此,还总炸胡包庄,弄得她畏首畏尾,要赢不敢赢。
筹码流水般往外给,女人们得心花怒放。她们高兴的点,宁菀不懂,是单纯为其牌技高超沾沾自喜,还是因另外不为她所知的事开心。
她无探寻之意,总归输的不是钱,谁都没损失。
全程不断犯规一直输,或许她天生不是打麻将的料,宁菀被连番打击得信心全无,打得越发没意思,昏昏欲睡。
无聊透顶,她偷偷用余光扫了眼男人那边。
他们正高谈阔论,气氛热烈,烟已点燃,吞云吐雾着。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在讲,他淡淡地听,偶尔说上几句,自在随性。
烟夹在指间,也不抽,任迷蒙的轻烟袅袅升腾,男人的脸淹没于烟雾后,宁菀看不清他的神情。仿佛心有灵犀,他似是无意,蓦地抬眸,眼神不偏不倚,恰巧和她对个正着,一时两人四目相视。
有种学生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包的窘迫感,宁菀掩饰般心虚地低下头,心不在焉的下场,又输了一局。
正当宁菀筹码输得光,男人们也谈完了要事,扬声散场,时间刚好,解了她燃眉之急,她松了口气。
女人们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如同一只快乐的花蝴蝶飞向各自男人面前,眉开眼笑地汇报战果。
“呵呵……厉少带的人,一个比一个谦让呢。”徐从民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脸上笑得虚伪。
不愧是能当市长的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她自叹弗如。宁菀听得一脸尴尬,走在最后,慢吞吞地回到厉明廷身边,面色羞愧难当。
她给男人丢脸了。
厉明廷但笑不语,好似输赢在他眼中微不足道。
他拿起脱下的黑色西服外套,搭在腕间,拥着宁菀,告辞道:“各位玩好,厉某先行一步,没事常联系。”
徐从民和另外两人习以为常,并未出言挽留,起身送至门口,笑容可掬。
“厉少,慢走。”
宁菀瞧着他们满脸笑,那表情特别像老谋深算的狐狸,狡猾奸诈。
下电梯时,少女跟朵蔫儿了的花一样垂着头,神萎靡,厉明廷见状问:“困了?”
“没有。”宁菀摇摇头,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她在学习上是把好手,可遇到这娱乐活动反成了菜鸟,让他颜面尽失。
自始至终,司机都待在原地待命,两人一出门口,车便在他们身侧停下。
待上了车,司机恭敬地问:“厉总,去哪儿?”
原来隔板不隔声,宁菀听见司机的问话如是想。
下一刻,又听厉明廷说:“回别墅。”
男人一句话,就决定了她今晚的去处。
清大是名校,校风严谨,但暗地里不乏藏污纳垢之事。尤其是容貌出挑的女学生,为了金钱追求虚荣,自甘堕落,沦为富商政要的情妇小三。
宁菀听室友八卦过,说有钱老男人不仅长得又老又丑,还很变态,那方面都有特殊癖好,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女生越惨他们越兴奋,有的还玩死过人,皆用钱权将事压了下去。
如同陈友胜,人面兽心。若非厉明廷出手,她指不定又一命呜呼了。
于情于理,她欠男人一声感谢。
宁菀踌躇半晌,鼓足勇气,转头看向男人,真心实意地说:“厉总,谢谢你,那晚救了我。”
熄灭屏幕,厉明廷将手机随手扔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眸光幽幽,暗流涌动。
“谢人,要拿出诚意。”
他看她的眼神,犹如一只野狼盯住猎物,欲吞吃入腹,让她感觉到危险。
宁菀避开他的视线,很意外他会这么说,撇开脸不知如何回复,她直觉男人并非在向她讨要钱物,而是别有他意。
未经世俗污染的花骨朵就是单纯,见她不开窍,厉明廷直言:“古代女子报恩,唯有以身相许。你不妨效仿。”
闻言,宁菀错愕地抬起头,见男人样子认真,完全没有调笑她的意味。
一双狭长的凤眸黑沉沉望不见底,可她却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他眸底深处埋藏的火热欲望,宁菀莫名羞红了脸。
男人不该是这样轻佻的人。
少女宛若白瓷般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粉色,晕染开来红彤彤一片,仿若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诱得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厉明廷眸色渐深,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把她搂入怀中,捏起她的下巴摩挲。“不乐意?”
男人脸离她很近,两人呼吸间,湿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会亲上,宁菀极其别扭,粉唇小幅度地张合:“我的身体,早就给了厉总。”她还有什么可给。
少女难为情地回了句,羞意更甚,娇小玲珑的耳垂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红得能滴出血。
厉明廷有意无意,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喑哑着说:“上次你是身不由己,这次我希望你心甘情愿。”
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唇不时碰触着她艳红的耳珠,过电般的酥麻感流向头部,让宁菀一阵心跳加速。
她脑子忽有灵光乍现,恍惚间似乎明白了男人话里的深意。她像晕了头,又像鬼迷心窍,一手撑着对方的肩,借力跨坐上男人的大腿,闭上眼主动吻了上去。
他想的他要的,她若有她便给。
谁教她的命,是男人的。
厉明廷骨子是桀骜不羁的,退伍从商以来,多年冷静自持,少有放纵。
他虽不重欲,但也有过不少女人,能像少女那般和他契合的身体几近于无。
最重要的是,够干净,合他眼缘。
有了可心的床伴,自是随心所欲。
若能征服少女的全身心,让她在床笫间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配合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如此悉心调教,假以时日,必定更加美味。
宁菀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上下颤动,生疏地含上男人淡色的薄唇。
她不得要领,柔软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辗转,从这边唇角磨蹭到另一边,两唇相贴,淡淡的烟草味染上唇间,那是男人的味道,她的心剧烈地抖动着。
少女又怯生生地探出粉舌,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的唇瓣,极尽所能地挑逗,可男人不为所动,她泄了气,有了退缩的念头。
金主的掌心宠 第14章肉偿
少女点起了欲火,厉明廷岂会轻易放过她,欣赏够了她的娇羞,他开始反客为主,强势地按住她欲退的后脑勺,用嘴攻城略地。
男人来势汹汹,连带少女的惊呼一同吞了下去。他顶开宁菀的牙关,火舌长驱直入,在她嘴里为所欲为,扫荡着她的口腔内壁,一阵翻江倒海。
宁菀被动地承受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含入自己嘴中嬉戏,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让男人吻得晕头转向,浑身无力身子酥了半边,下体已有湿意。
封闭的车厢内,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唇舌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汲取唾液时发出水声渍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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