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金主的掌心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
宋璟之凉凉瞥了一眼他,问:“是雏?”
看来有戏,陈友胜喜不自禁,笑呵呵地说:“是雏,名牌大学生,漂亮又纯情。”
“明廷,放松放松?”
宋璟之随口一问,看向角落闭目养神的男人,只见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碍于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无人敢靠近示好。
“守身如玉了?”
厉明廷睁开眼,凤眸狭长,眸色幽深,神色冷傲,昏暗的包厢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隐约可见,神秘而莫测。
“野花哪有家花香。”宋璟之玩笑道,话里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不得而知。
京都谁人不知宋氏太子爷风流成性,女人如衣服,新鲜不过三个月。
仔细算算,自他上月甩了当红女星蒋倩茹,身边至今不见女人,实属罕见。
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厉明廷深知他的脾性,绝不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花园。
大概是遇到了棘手的新猎物,兴味正浓。
***
宁菀从里到外,将身子洗得白里透红,换上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走了出去。至于香水,气味重得熏人,她不想用。
她坐在床沿,百无聊赖,总觉在浴室热气蒸太久,迟迟不散,弄得头发昏脸发烫。
难道是洗澡受凉,感冒了?
可又不像,宁菀想,或许是她神经质了。
厉明廷走近床边,视线触及,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发春图。
少女匍匐在床,透明情趣睡衣之下,一丝不挂的胴体蜷缩成一团,酥胸半掩半露。光滑如玉的裸背曲线流畅,两边致的蝴蝶骨,宛若展翅欲飞的蝴蝶,蜿蜒而下是若隐若现的腰窝。
男人光明正大地瞧,目光有如实质,浑圆挺翘的股丘间引人遐想,诱惑无限,他伸手沿着股沟探入花穴摸了把,湿得不像话,他轻笑了声。
宁菀理智尚存,被男人一模,心里羞愤,身子却愈加软绵绵不受控制,白皙修长的玉腿夹着薄被磨蹭得更厉害,小嘴死咬被褥不放,媚眼如丝,红唇娇艳欲滴。
她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原本身体的热尚且能忍受,可后面小腹内升腾起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蔓延至下体,渐渐私处瘙痒难耐,穴道里一阵阵缩翕合,心里急切地渴望什么止痒。
她忍不住本能地夹着被子磨穴,微妙的快感刺激得穴内流出水来,越磨越痒,水流得越欢,可她开了头就停不住。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脑子里遍布邪恶的思想,引诱她呐喊,释放出欲望的野兽,她呜咽着,咬紧牙关,坚守着所剩无几的体面。
少女青涩稚嫩的身体,楚楚可怜的表情,犹如清晨一朵初绽的娇花,盛满晶莹剔透的露水,颤巍巍,摇摇欲坠,等人采撷。
厉明廷既非君子亦非圣人,又怎会放过如此美味,送上门的甜点,焉有不吃之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厚实富有光泽的蜜色胸膛,一路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力与美的结合,阳刚之气尽显。
男人赤身裸体地上床,靠近宁菀,摆正她的身子,同她面对面,替她剥去那层薄衣,少女雪白饱满的丰盈,神秘的花谷地带,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是谁?”
宁菀惊觉来人不是陈总,她喘息着,像头受惊的小鹿,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拉着被子遮住胸前往床后退。
醒着就好,有意识做起来尽兴,厉明廷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他信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少女便重回他怀抱,随即他俯身罩住少女,吻了下去。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满宁菀的呼吸之间,湿热的唇舌在她脖颈游移吮吻,强劲有力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的乳肉,粗砺的指尖侵入她湿漉漉的嫩穴搓捻。
对方强势的侵占,不留给她一丝回旋的余地。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你走错房间了……”
宁菀奋力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压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一方面想搞清楚状况,另一方面是生理迫切的需求,理智与欲望交织斗争。
男人的撩拨使她敏感的身体颤栗不已,愉悦至极,可如隔靴搔痒般,激得她欲火焚身,连带抗拒的力气也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厉明廷第一次慈悲心怀,怜惜少女,本打算做足前戏,奈何她不珍惜,柔若无骨的身子像条美人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一点也不安分。
“女孩不乖,是要受罚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冷厉,在她耳边响起,宁菀来不及反应,突然失声惨叫,红润的小脸瞬间血色全无,惨白一片。
身体好似劈成了两半,痛入骨髓。
从未开垦的处女地,有了它的主人。
少女雾蒙蒙的水眸露出绝望之色,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让人无端看着哀伤。
厉明廷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她的泪珠,寡淡无味。
完了,全完了。
宁菀无声地哭泣,她的清白被一个素不相识男人夺走了。
又一次重蹈覆辙,人财两空。
那母亲该怎么办?近在咫尺的希望从她手中溜走,她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厉明廷只当她疼得狠,他的尺寸算得上是男人里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适合操的穴难找。所以他几乎很少碰处女,麻烦又不耐操,还扫兴。
不过少女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的穴摸起来小小嫩嫩,弹性却很好,包容性强,没做前戏也没润滑,单靠催情药分泌的蜜液,就能承载他的阴茎,一点撕裂的迹象都没有。
厉明廷继续挺进逼仄的小穴,却卡在半途动弹不得,被花径里数不清的褶皱缠住,湿滑黏热的媚肉紧密地包裹着阴茎蠕动,他爽得头皮发麻。
若是完全进入,那滋味一定美妙绝伦。
少女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撕心裂肺。
厉明廷冷硬的心软了些许,自己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着实有些粗暴,他理应温柔体贴点。
你情我愿的肉体交合,想必会更好。





金主的掌心宠 第5章激情(捉虫看过此章的宝宝不看也没影响
少女唇形很美,宛若樱桃般小巧鲜艳,唇色天生粉嫩,莹润性感。
她仿佛不自知,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贝齿轻咬红唇,天真中暗含魅惑,勾得人心里痒痒。
厉明廷向来洁癖,从不与女人接吻。借用好友的话,他是眼高于顶,少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更没有女人能让他有一亲芳泽的欲望。
然而今天,有了。
薄唇封住樱桃小嘴,火舌细细舔弄,描摹她的唇瓣,湿淋淋的感觉。那是男人的唾液,宁菀顿生反感,她张嘴欲咬,忽地慢了半拍,尾脊骨突然滋生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丝丝缕缕钻入心尖,骨酸腿软。
“舒服?”
唇齿相贴间,男人模糊不清地问,他的手不知何时伸到两人性器连接处抚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阴唇顶端殷红的肉核,刮蹭按压。
破处的疼痛霎时减轻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汹涌的情潮卷土重来袭向她,宁菀的身子犹如置身炉灶,滚烫火热。
她没理对方,男人闷声笑了笑,恶劣地拉扯玩弄阴蒂,灭顶的快感,折磨人的瘙痒,一波强过一波,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咬噬,花径深处空虚得让少女疯魔。
意识逐渐被侵蚀远去,脑子变得迷迷糊糊,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沦陷了,陷入情欲深渊,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烦恼,忘记了自己是谁。
男人滑腻如蛇的舌头乘虚而入,在少女口腔内上下席卷扫荡,汲取津液,宁菀情不自禁地探出粉舌与之纠缠,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涎丝。
纤细白嫩的雪臂不知不觉中圈住男人脖子,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也攀缠着瘦的窄腰,她竟主动地抬起香臀往男人性器上凑,猴急的模样令厉明廷忍俊不禁。
“别急。”
他拍了拍少女肉嘟嘟的屁股,触手沾满了湿湿滑滑的蜜液,真是水做的女人。他忽觉花穴不再干涩,油油润润起来,性器顶端自个顺畅地往前滑入了半截,也要归功于少女的急切。
厉明廷掐住她的小蛮腰,顺势用力往前一耸,粗长的棒身整个入了进去,直插花房,里边娇嫩嫩,热乎乎的东西软似棉柔似水,像有生命一样,吸附着他的龟头马眼,分外销魂。
“啊……嗯……”
宁菀轻轻柔柔地低声娇吟,花穴瞬间被塞满,热腾腾的巨物填补了她极度的空虚,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只觉浑身舒爽满足。
男人忍到现在,分身早就坚硬如铁,巨昂无朋。此刻正入佳境,他已无所顾忌。
享用迟来的美餐。
少女门户大开,白花花的大腿被男人左右压成一字型,腰下垫着枕头,承受着对方激烈的冲击。
又肥又大的阴茎一抽一插地快速进出粉嫩的小穴,穴口时而被撑开如球状,时而恢复如初,适应力极强。
男人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直抵花心,一次比一次使劲,宁菀哪里吃得消,黏滑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她扭动屁股左闪右躲。
厉明廷正干得起兴,怎肯善罢甘休,有心逗弄少女,跟她玩起捉迷藏。紧追着花心不放,逮着了便连顶几下,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戳刺。
“嗯……慢点……啊……”
少女累得脸红耳热,香汗淋漓,自暴自弃地任由男人蛮插狠戳,火热的龟头撞击在花心上,顶得她的身子一晃一晃的,筋骨酥麻,一句话都说不出。
男人却乐此不疲,打桩似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也不觉得厌烦,愈加兴致勃勃,不时变换抽插的频率,以期获得更多快意。
宁菀苦苦挨着,乌发四散,胸前两团绵软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动,乳波荡漾迷人。
又抽送了百余下,厉明廷连连深入,最后重重地顶住娇嫩的花心不放,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液。
宁菀只觉花心被滚烫的液体浇得发麻,脑袋里似有白光闪现,花径深处跟着喷涌出潺潺流水,久久回不过神。
男人拔出性器一看,油光闪亮,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淡淡的血丝,那是少女的处女血。
宁菀腿间一片狼藉,穴口没了堵塞之物,犹如决堤的洪水,液与蜜液融为一体,源源不断地流出。
两瓣粉红的阴唇如同泡水后的海绵,都能挤出水来,周边柔顺的茸毛湿漉漉地贴在花穴边,上面沾黏着白浊和鲜红的血丝,溢出的汁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直流而下。
香艳又淫靡,强烈的视觉刺激,厉明廷黑眸黯了黯,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又硬了,向上弯弯翘起,虎虎生威。
他侧身将少女搂入怀中,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大腿挤入她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性器对准湿润的小穴插了进去,整根轻松没入,一路畅通无阻。
宁菀这次倒不觉疼,药性过去,意识回笼,脑子渐渐清明。她觉出事有蹊跷,房门上锁,男人却能进来,必是有人给了他房卡。她无故欲火烧身,定然被人下了药。
而这个人,不是孙曼就是陈总。
果然人心难测,防不胜防。
生活就像强奸,你反抗不得,就只能躺着接受。
以前她对此不以为然,如今深表认同。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戳刺,打断了她的深思,背入式的姿势,他进入得更深,插得也越勇猛,下下用力,宁菀都能听见抽插时叽咕叽咕地水声,她羞得满脸通红。
“嗯……”
她咬住手指,竭力抑制喉间的呻吟,男人顶撞她玉股时,下体浓郁粗硬的毛发磨得娇臀生痒,两人肢体交缠,离又离不开,她唯有隐忍。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厉明廷鼻尖却嗅到了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令人心神迷醉。
他忍不住亲吻她光滑细腻的削肩脊背,密密麻麻地啜吻啃咬,柔情中夹杂邪恶,锋利的牙齿留下一道道浅浅的齿痕。
宁菀身子抖了抖,被咬得刺痛,她有些胆战心惊,生怕男人冒出其他怪癖,穴道不自觉地缩,绞得厉明廷那物暴胀,攻势空前猛烈。
她低头间,用手抚摸小腹,都能感觉到凶器戳刺的位置。




金主的掌心宠 第6章余韵
“啊……别……”
男人蓦地戳中花心某一处娇嫩无比的软肉,引得少女呻吟高亢,如遭电击,只觉那处似酥还麻,似痒非痒,美不可言。
厉明廷知道,他无意间顶着了少女的g点,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妙处。
他不仅没停,反而为了方便操干变换姿势,让少女跪趴在床上,双手捏住雪白圆润的屁股迫使它高高挺翘,过程中一直插在少女体内的性器,顶着那嫩肉转了个圈,捻得宁菀甬道内水流如注,身子都快化成一滩春水。
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谁也没注意,就算注意到了也无暇顾及。男人整副心神都沉溺在身下人儿,那又紧水又多的嫩穴上。
女人总爱口是心非,在床上更是如此,他深谙其道。他便单单只朝那一处攻击,各种角度力道轮着疾刺狠操,直捣得少女尖叫连连。
“停下……啊你……停……”
宁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直教男人顶得魂飞魄散,潮水般的快感涌向她,几乎将她淹没,花径急剧地痉挛,腰身软得往下塌去,却被对方拦腰紧箍,硬生生撑着她支起身子。
厉明廷每顶至那幽深之处,隐约间只觉龟头好似被婴儿软糯的小嘴吸了一口,滑腻无齿,销魂蚀骨之感陡然而生,令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他仿佛上了瘾,加快速度,一味埋头操干,越插越深,甬道里缠缠绵绵的媚肉被他尽数刺开,龟头穿梭自如,寻觅那美处。
少女让那凶物戳得死去活来,花心仿佛被捣得熟透欲烂,突地她身子颤了几下,穴内如泉水,涌出一股股淫水。
男人猝不及防,马眼被淋个正着,烫得小腹心口又麻又爽,非常销魂。
性器欲澎湃,隐有泄意,他又是一阵深刺,少女没了骨头似的身子乱晃。
他索性抱住少女坐了下来,双手握住蜜桃似的娇乳把玩,大腿压住小腿,一个深顶,如岩浆滚烫的液喷薄而出,全部灌到了花心眼里,烫得宁菀忘乎所以,吟哦了声。
男人力旺盛,不待少女歇息片刻,又压着她颠鸾倒凤,凭借得天独厚的硬件,一晚上将她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宁菀欲仙欲死地泄了几回,实在捱不住,昏睡了过去。沉沉浮浮间,啪啪声不绝于耳。
醒来已是午间,床上只她一人,空气不流通,残存着昨夜的气味,窗帘挡光,房间仍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浑身酸疼,她吃力地坐起身,打开灯,开始检查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随处可见,许是她细皮嫩肉,瞧着吓人却不疼。
下体没有撕裂的痛感,只是穴口阴唇异常红肿,干涸的体液和茸毛粘黏在一起,泥泞不堪。
让人难以忍受和羞耻的是,她只要动一下,体内就会涌出白色的浊液,源源不绝,散发出淫靡之味。
简直目不忍视。
宁菀欲下床,脚刚落地腿便软趴趴使不上力,险些摔倒。她扶住床沿,缓缓站起身,试探着来回走了几步,等缓过劲,慢吞吞地挪步至浴室洗漱。
清理遗留液甚是劲,她从无自慰经验,手指不知深浅,仅伸入甬道边缘扣挖了会儿,又用水冲洗了许久,至于是否弄干净不得而知。
月经刚走,总归在安全期。
穿好自己的连衣裙,特意照了照镜子,裙子是长袖没脚踝款式,将该遮的地方都遮得密不透风,幸好脖子周围干干净净,不然她也束手无策。
一切就绪,宁菀准备去讨回公道。
然而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陈总说你昨晚表现很好,二十万已转到你银行卡上,注意查。”发件人孙曼。
她不知道这件事?
那么,陈总可能就是始作俑者。
商人之间,为生意谋利行贿很常见,不外乎财色相诱。
而她,便是色。
一颗能被他随意掌控摆布的棋子。
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她该何去何从?
宁菀不敢想,她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下场。
登进银行app,账户余额正好二十万元整。这张卡是她新办的,专门用于这笔款。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她若现在冒冒失失前去质问陈总,同他闹僵关系,到头来损失的还是她,得不偿失。
钱已经到手,母亲的病是关键。
未来之事未来再说,她拿定注意,打消了找他们理论的念头。
走出会所,宁菀略作思索,仍就近找了家药店,买来短效避孕药服下。
今天周六,学校放假。她没打算回去,直接拦了出租车前往火车站。
周末不堵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坐车的间隙,她已在网上定好回家的车票。
直奔取票点,人很少不用排队,取完票到进站上车,总共耗时一刻钟左右。
头有些发晕,胃上泛起恶心,宁菀虚弱地靠在椅背上,不清楚是由于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进食,还是服药后副作用的缘故。
从京都到封城坐高铁很快,只需一个小时,两座城市距离不远,经济发展却相差甚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高铁驶出站时,宁菀给宁母发了条短信后,便闭上眼,似睡非睡地休养生息,她太累了。
车厢走道几乎没人,十分安静,不像坐火车,放眼望去都是人,站满人的走道连过路都靠挤。
昏昏沉沉了一路,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广播播报到站了。
宁菀神好了点,她跟随人流下车,熙熙攘攘,拎着大包小包的老老少少,从出站口鱼贯而出。
外边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
阴沉的心连带变明媚了几分。
封城,阔别已久,历经两世,重新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既心生安宁,也感慨万千。
这座小城,拥有她太多青春的回忆,也埋藏了她敬爱的父亲。
街道风景依旧,宁菀沿着马路漫步而行,朝家走去。
家在火车站附近,一栋老居民楼里,房子是宁父宁母厂子里分配的,一直住到至今。




金主的掌心宠 第7章归家
“妈,我回来了。”
宁菀带上门,从鞋柜拿出拖鞋换,客厅冷清空荡,无人回应。
她进屋看没人,宁母不在家。
三室一厅的屋子,拾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看着很温馨。
宁母闲不住,时常自我调侃,天生劳碌命,非得找点事做,心里踏实。
她查看手机,没新短信。她随即拨了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自动挂断。
许是同谁逛街去了,宁菀想。
肚子饿得胃疼,她去厨房煮了碗面条,胃口欠佳,吃了小半,又放回冰箱保鲜。
也不知宁母何时回,折腾了一中午,愈发疲惫,她进了主卧,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心事纷杂,恐难以入睡,结果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前有僵尸,后有女鬼,穷追不舍,她拼命地跑,身后阴魂不散,跑到尽头是断崖,她跳了下去,猛地惊醒,出了身冷汗。
天色暗沉,房间漆黑,静悄悄的。
宁菀看了时间,晚上七点半,宁母依旧没回。
她蹙了蹙眉,又打了通电话,照旧无人接听。去哪儿了呢,稍作思考,心底有了猜测。她起身去厨房,热了白天剩下的面条吃完,洗净碗筷放好。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宁母。
八点二十分,楼下传来脚步声。
许淑芬打开门,吓了一跳,屋里乌黑,电视荧屏的光线明明灭灭,映衬得少女的脸模糊不清。
她以为活见鬼,定睛仔细一瞧,发现是自个女儿,松了口气,关门开灯:“菀菀,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你去上班了?”宁菀不答反问,声音异常冷淡。
女人穿着藏青色的厂服,厂牌挂在胸前,这装扮同她的猜想不谋而合。
“在家待着没钱不说反倒花钱,去厂里每天包吃还能赚百来块,多划算。”知女莫若母,许淑芬知女儿生气,笑着解释。
宁菀不吃她这套,盯着她:“医生的叮嘱,你忘了?”
“没那么严重,你妈我身体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没事,你别大惊小怪。”许淑芬继续打哈哈。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宁菀冷冷地质问,水眸冰凉,冷冷地看着她,“不听人说,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父亲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钱比得上健康吗?钱能买回父亲的命吗?”
“为何你们总是如此自以为是,盲目乐观,总要死扛到底,心存侥幸,不惜拿生命去赌?”
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刺激到了少女那根敏感的神经,胸口有团无名火燃烧着,愤怒之极,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口不择言地说着,伤心不已。
“我说了,家里没钱有我,我会想办法,你只用老老实实在家养病,为什么非要让我担心,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不希望你像父亲那样……”宁菀哽咽地说不下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撇过头用手擦拭,不想让宁母看见。
宁父的病是有预兆的,但他不愿花钱去医院检查,隐瞒不说,私下偷偷买药吃。本身就有高血压,抽烟喝酒还两不误,谁劝都没用。
12345...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