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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上我【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月晴
唐澄澄学着她挠头的动作,耸了下肩,接着急急走向已经将清炖羊肉喝光见底的妖狐面前。
「少爷!」
虽然知道他是只妖怪,但她还是习惯唤他少爷。
「干嘛?」正想拿瓜子来嗑的妖狐不解抬起脸来。
他一只脚弓起放在椅凳上,姿势十分不雅。
「请你去端午膳。」然后她一屁股坐下。
「啥?妳敢叫我去!」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因为你现在是唐澄澄啊。」她瞇着眼笑,毫无心眼的。
妖狐一呆。
该死!





少爷,快上我【简】 人不见了
妖狐会决定把其它丫鬟遣调,是怕唐澄澄那个蠢蛋露了馅,轻易被看出不同之处,引起他人疑心,万一哪个谁误以为李家大少爷中了邪,真找了个茅山道士来妖除鬼,那就麻烦了,毕竟他现在没有任何法力,过去也未曾有过换魂经验,不知会不会随意就被个道士给走了。
谁知,这个决定,最后竟害到自己!
「浑蛋,我一定要找出那天到底是谁把我推下去的!」
提着膳食篮子的妖狐一脸不爽的咒骂。
那晚是满月,最是吸月光华的好时候,可增长他的功力跟道行。
他站在水榭,张着双臂,玉面迎向晰白皎月,将月光华尽数吸纳时,忽然有道声响划破了宁静。
他迅速放下双手,凝神望向声音来源,就在那个电光火石间,有人重推了他一把,他一个措手不及,摔进了湖。
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只要从湖中跃起,将害他的人抓擒,李海乔本尊的愿望就可以达成了。
但是,他浮上水面时,却看到有个小人儿跃了湖,状似朝他这游来,但手脚在水里摆动没一会,就出现慌乱的溺水征兆。
他该救人还是抓犯人?
他回头,水榭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暗忖,虽然当时他专心于吸月光华,对于环境的警觉力较低,但能够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接近他,必定不是普通人,加上又能在转瞬间消失踪影,推测不是那么好擒拿,他还是先救人吧。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一救,竟然被换了魂了!
替李海乔本尊抓犯人一事,他原本不是那么积极。
李家是地方首富,吃好穿好,身为大少爷可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日子过得还挺舒心惬意的,他也就无所无谓,每天吃吃喝喝过好日子,守株待兔,等那个犯人再次动手,他再直接抓现行犯就行了。
只不过,他算盘打得太美好了,现在他法力尽失,还当个小丫头,连膳食都得自己去厨房拿!
怕就怕,现在他的身体是被唐澄澄所占据,那丫头脑子笨,犯人下次再出手,肯定一命呜呼,他得先有准备才行。
毕竟,受到伤害的会是他的身体,况且人若死了,要怎么把魂换回来!
他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时,冷不防,去路被阻。
拦住妖狐的是李海乔的前贴身女婢礼儿跟顺儿。
自被遣走后,两人目前暂被安置在李夫人的居处,做的是二等丫鬟的工作,这降了等也等于降了月例,地位也少了一阶,让她们心中气愤难消,没找个人来洒洒气,满心怨怼无处可消解。
两人对李海乔都生有敬慕之意,一夕之间,优缺被取而代之,大少爷莫名被「迷」得七荤八素,还是个不起眼的丫头,哪忍得下这口气。
她们猜测唐澄澄那丫头一定暗中使了什么诡计,或是对少爷下了药!
她们一定要替天行道,拯救大少爷!
妖狐有些不耐烦的冷眼看着挡住去路的两人。
他假扮李海乔时,这两人一天到晚在身边兜转,时不时发出惊讶的嗲气之声——「少爷你怎么会这么做?」、「少爷你在干啥?」、「少爷,这东西你不是习惯放这的吗?」、「少爷,由礼儿/顺儿帮你,你别忙了。」等等等等。
他之前不识李海乔,自然不知他的生活习惯,也不晓得这人是个生活无趣、拘谨知礼的读书人,要露馅,轻而易举,而这两个女的又一天到晚盯着他,献殷勤献得他都要烦死,好不容易把人遣走了,现又突然出现要干嘛?
「喂!」礼儿语气很不客气,十分愧对她的名字。「妳是用什么方法让少爷喜欢妳的?」
「妳最好老实招来,否则我们两个就打爆妳的头!」顺儿抡起拳头,横眉竖眼的凶神恶煞模样,连被唐澄澄私下喊为「暴力分子」的妖狐都要甘拜下风。
在李海乔面前是一个温婉体贴,转了身却是母夜叉啊!
妖狐也不客气,直言道,「我手上提着的是大少爷的午膳,你们胆敢再挡我的路,我直接叫少爷打爆妳们的头。」
「呦,听听她口气猖狂的!」两名婢女咭咭笑的模样,让妖狐的拳头发着痒。
「妳一定使了什么邪魔歪道,若是被我们查出来,绝对让妳吃不了兜着走!」两人把话掠下,便扬长而去。
这是在演哪出大戏?
妖狐也懒得细思,他食量大,肚饿得快,当下只想赶快填饱五脏庙,加快速度走回海牙居。
可当他回到海牙居,愕然发现,唐澄澄不见了。




少爷,快上我【简】 敌人来袭
该死,该不会上次推他落水的那个犯人,趁机向唐澄澄下手了吧?
难道那两个丫鬟是被找来故意绊住他的?
顾不得饿得直打鼓的肚子,他飞快出门找人。
「唐澄……」不对。「李海……」也不对!「少爷!」妖狐很心不甘情不愿地喊。
早知如此,他来这的第一天,就该先把李家人的底细摸个一清二楚,现在敌在暗,他在明,加上法力尽失,又入了女身,根本只有挨打的份。
「少爷!」
他屋里屋外找了一遍,急躁的汗水将额前浏海都染湿了,忽然听得一声——
「我在这。」
是他的声音配着女性的语气,阴柔得让他想吐。
他循声而去,看到唐澄澄人蹲在昨晚坠湖的人工湖畔旁的草地上,不知在找什么。
「妳在干么?」妖狐没好气地问。
她是不知道教训吗?
万一被人从背后推入湖里怎办?
她又不会游水!
自己死了就算了,别想拉他的身体作伴!
「我在找东西。」唐澄澄忙碌的手在草丛内拨着,「我昨晚救你的时候,木环掉了。」
「木环?」啥?
「那是我爹做给我的,我看那木环不在你手上,猜测应该是掉在这了。」
「木环又没什么价值,有什么好找的?」
唐澄澄睨了他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后又放弃。
「你不懂。」最后以这三个字终结。
「啊?」说他不懂?「妳非得给我解释到我懂!」
他活得年岁是她的百倍,最好有事是他不懂的!
「我家穷,什么饰品都买不起,我爹原本是个木工,木作挺上手,受伤之后,他有次闲来无事便做了一只木环给我。那是我第一个从爹手上得来的礼物,也是我第一个饰品,意义重大。」
「妳现在是李海乔,可以直接叫宝石匠打个玉镯给妳。」
「所以我就说你不懂嘛!」她抿唇叹气。
重点不在价值,而是那只木环赋予的意义。
妖狐瞇了瞇眼,觉得心底很不爽。
「先回去服侍我用膳……」身后忽然一道强风起,妖狐颈后细毛迅速直立一片。




少爷,快上我【简】 被亲了
他虽然失了法力,又被困在一具女身,但动物的警觉天性仍让他迅速感知到危险的逼近。
他迅速跳开,飞跃到一旁,脚下不期然踩中某样物品。
喀。
「啊!」唐澄澄大叫,「你是不是踩到我的木环了?」
娘的咧,有危险逼近她还只管着她的木环?
想也知道既是在李家发动的攻击,一定是冲着李海乔而来,但那个迟钝又愚笨的女人却只想着无关紧要的事!
风吹草偃,自杂草伏低的变化,他抓着了对方的走势,果然是冲着李海乔,也就是现在的唐澄澄而来。
他竟然看不见对方身形?
对方是能隐身,或只是靠掌风?
也许根本不是凡人?
不管如何,绝对是不能小觑的人物。
毕竟那人昨日还害他落水了!
「今天的风好强。」唐澄澄抬起头来。
人家都要打上妳的脸了,还风好强!
他真想把唐澄澄一脚踹进湖。
妖狐迅速扑上前,将浑然未觉危险逼近的唐澄澄一把拉过,转了个身,护在怀里,没想到有什么拌了他的脚,猝不及防的与唐澄澄一块摔在地上——
为什么唇上有某种奇怪的柔软触感?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两人的唇瓣竟相贴在一起。
错愕的大眼瞪小眼,忽地,眼前景物似漩涡一般扭转,待能看清时,他发现竟是他被压在身下了。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突然被翻了身却未有感觉……
不对!
在他上方的不是那个臭丫头吗?
魂魄换回来了?
忽然,有团人形黑雾在视线范围内出现,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妖是鬼,抬起掌,朝他们而来。
他迅速推开唐澄澄的身子,险险闪过。
就在那一瞬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的魂魄又回到唐澄澄体内,而那团黑物已经看不见了。
「啊……」唐澄澄忽然面色发白,头往后仰,嘴巴颤抖着张启,像是亟欲吸取空气却不能。
莫非她被掐颈了?
妖狐手摸上她的脖,果然有道凉气盘旋。
他试图将人拉开,但不管他怎么使力,唐澄澄就是一动也不动,甚至已经开始翻白眼,估量再一会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个凡人之躯,面对妖魔邪物,根本毫无作用。
但……
想起刚才不知原因的换魂,他决定试上一试。
他踮起脚尖扣着唐澄澄的后脑勺,往她的唇吻了下去,天旋地转之后,那团黑雾果然又出现在他眼前,笑靥狰狞,狠狠扼着他的颈。
他感觉到体内有股能量在波动,他奋力大吼一声,震退了黑雾。
黑雾面露错愕,他趁机举手张开五掌,朝着黑雾方向,口中喃念有词。
「消障、消业、消恶!破!」
那团黑雾,头部部分瞬间被打散。
黑雾察觉不对,身似长烟,飞进了另一边的竹林。
黑雾一消失,魂又换回来了。
为什么接吻会让魂换回来?
虽然时间极短,他也能感觉到当下的能力大概只有正常时的一成左右,但至少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
「刚刚是怎了……」
一换魂回来,立刻觉得喉咙疼痛,咳得眼角悬泪的唐澄澄抬头,就看到妖狐俯首,吻她的唇。
头立刻一阵晕眩,她红着脸大喊,「你怎么可以亲我!」
出口她就发现不对劲。
她的嗓音怎么变得娇细了?
她变回来了吗?
伸手往胸口一摸——
呜呜呜……令人怀念的小笼包啊啊啊……
可这份喜悦才出现没一会儿,掌心触摸的又是一片平坦。
她又变回李海乔了。
「刚那是怎么回事?」她一脸傻地问妖狐。
「原来是这样!」记起是怎回事的他先是冷笑一声,接着朝天狂笑。「哈哈哈哈哈……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干么笑得让人鸡皮疙瘩猛起,毛骨悚然的背后发毛?
「喂!」她用力拽他手臂,「到底是怎回事啦!」
为什么会突然换魂回来又换回去?
而且他吻了她好几次,若是被人瞧见,真的会嫁不出去了啦……
「丫头,」他握住宽肩,眸中闪烁的光让唐澄澄不寒而栗。「咱们回房去。」
「要干么?」
她还一头雾水,他却说要回房?
不给个解释吗?
「交媾。」




少爷,快上我【简】 别想碰我
「什么是交媾?」唐澄澄张着一双不解世事的眸。
「妳连交媾都不知……」打算讥嘲她无知的妖狐改变主意,不想浪时间多作解释。「回房去妳就知道了。」
「噢。」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秘?「对了,刚才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掐我的脖子耶!」
想到她刚才脖子忽然被勒,无法呼吸,她就忍不住要害怕得瑟瑟发抖。
「这个地方有问题。」他环顾四周。
眼前景色一如往常,但他清楚明白有什么非凡之物正伺机而动。
他本以为李海乔被杀,是家里人下的手。
富贵人家妻妾满群,看似风光,后院斗得可凶,哪个妻妾不想把自己的儿子推上继承大业,而李海乔尚有一弟李海滇,故他猜测这行凶之人,八成是三姨娘,也就是李海滇的母亲,既是个凡人,他自然不放心上,却没想到里头古古怪怪,凶险得很。
照这态势看来,他得寸步不离唐澄澄,否则恐怕一个轻忽,他这个九尾妖狐花了千年换来的道行,将毁于一旦。
「什么问题?」唐澄澄问。
「妳记得我曾跟妳说过,李海乔是先被杀才被运到天朗山上弃尸的?」
「嗯。」唐澄澄点头。
「我打算回山上去研究一下他的尸体。」或许可从中找出疑点。
「你要回山上?」那她不就得一人待在李家?
虽说也不是不行,但总是心里惴惴,这个大少爷她扮得慌,妖狐即使凶狠,但总是一个心里依靠,更何况她入险境两次,皆得他所救,换言之,若独留她一人,这日阳不知还能看上几回升起哪。
「妳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晓得不会被独留在李家,她竟觉得心安。
「从这边到山上要多久时间?」唐澄澄好奇的问。
她知道小镇郊区是有数座高低不同的山峰组合成的天朗山,终日山雾缭绕,但总是为着生活奔忙的她,未知其真实模样。
「搭马车大概两个时辰到山脚下,上山骑马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就得下来用走的。」妖狐推算了下。
他把李海乔的尸体藏在一个终年皆寒的冰洞内,想当然耳海拔极高,一般人约莫得走上两天时间才到得了。
「可是我不会骑马。」她连驴子都没骑过。
「咱们不用马。」
「莫非你也不会骑马?」的确也没听过狐狸骑马的。
「谁跟妳一样蠢!」妖狐怒道。
事实上他也没骑过马,因为不需要。
「那跟蠢不蠢无关,是我没那个机会骑马啊。」
像她挑担洒扫就挺上手的,因为那是每日必做之事嘛,若是给她机会练习骑马的话,说不定她也能很快驾轻就熟呢,毕竟邻里都称赞过她是聪明的孩子——除了眼前这个人一直骂她蠢。
真搞不懂她蠢在那了。
她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妖,又莫名其妙被换了魂,现在能够用平静的姿态接受眼前的一切,已属大不易,若有反应不过来或理解不能的地方,不是很正常的嘛。
她又不是妖,不知妖的日常与妖的思维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干啥对她那么苛刻?
「对了,我还没找到我的木环!」唐澄澄又趴在地上找寻。
没一会,她找到已经被踩裂成两半的木环。
「啊……」她眼眶瞬间红了。「果然是你刚刚踩到了!」
他的确有感觉到他曾踩到了什么,没想到竟然这么准,就是她的破烂木环。
这木环看起来没什么价值,又没雕刻花样,拿去市井卖,说不定连一文钱都换不到。
他撇了撇嘴,想叫她把那垃圾扔了,但见她跪坐在地,徒劳无功的想把木环拼起的认真模样,终是吞下了无情的话语。
「妳好,等我们灵魂换回来时,我再帮妳修复。」
「你有办法吗?」抬起的泪眸有着狐疑。
妖狐恼火的捶了她一记。
「搞清楚妳面前的是谁!」说话不经过脑子的?「拿回房好,咱们还有事要忙。」
他得验证传言是否真实。
「喔。」
唐澄澄捧着已经断裂成两半的木环,在屋内的衣箱内找个隐蔽的位子,用块纱巾包好,小心地放着。
「接下来我们要上山了吗?」
询问的唐澄澄脑袋又惨遭一记搥打。
虽然她原本的身体打人一点也不痛,但一直被打,佛也会发火的。
「妳记忆力也太差,忘了我说要交媾吗?」
「你又没告诉我要怎么做!」唐澄澄生气的嚷。
干啥一直打她?讨厌鬼!
「去把门关起来,然后到床上躺着。」
「噢?」
唐澄澄一头雾水的照着指示,先关上门扉,然后爬到床上躺好。
妖狐也爬上床来了,但他的手同时忙碌的在脱衣服。
「你干么?」唐澄澄吃惊的坐起抓着他的手,「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脱直接来也是行的。」就是还要拉衣服麻烦点。
「等等,你倒是说清楚,」唐澄澄后脑杓莫名的一片麻。「交媾到底是要做啥的?」
「就是男女交欢。」
「啥……唔!」
妖狐猛然扑过来将她推倒,低头含住她的唇。
唐澄澄尚未弄清楚发生啥事,就一阵天旋地转,魂魄回归。
她倏忽明白了——
「亲吻会让灵魂互换吗?」
妖狐微挑了挑单眉。
丫头还不笨嘛!
「那交媾是……」
「可让换回来的时间维持半天左右,而且可以回复三成功力!」
唐澄澄吃惊瞪大眼。
妖狐一个翻身,将唐澄澄纤细的身躯压在下方。
「时间不多,把腿张开。」
亲吻之后换魂的时间极其短暂,他得尽快将阳具插进她的小穴内以延长时间。
况且这仅是江湖传闻,是否属实还有待验证。
「不——」唐澄澄惊恐的大叫,抬腿直接踹向他的命根子。




少爷,快上我【简】 打死不就范
小腿撞上妖狐跨间阳物的瞬间,魂又换回来了。
「自食其果」的唐澄澄腿间立刻爆发出剧烈疼痛。
她手抱着卵蛋,痛得满床打滚,放声大叫。
妖狐看着她狼狈的滚来滚去,毫无怜悯之心的指着她哈哈大笑。
「活该,哈哈哈哈哈……」
唐澄澄噙着满眶泪,恼恨的瞪着良心被狗吃了的他。
「好了,别玩了。」妖狐直接坐到她身上去。「快把魂换回来。」
「我就说不要!」唐澄澄一把将人推开。「跟你交……交媾了,我以后要怎么嫁人?」
妖狐嗤笑,「不交媾的话,妳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个问题,还想着嫁人。」
「我不管!」唐澄澄双手抱胸,满面通红,「我的身子只能给我的丈夫。」
妖狐翻了个白眼,扑了过去,「少废话了,妳现在马上给我……」
「休想!」唐澄澄反射性的脚一踢,妖狐此时所在的娇小身子「唉唷」一声,滚下床去,在地上翻了两个跟斗。
唐澄澄见状大惊,「你有没有……」想想,她同情他干么?
刚才他还企图「强暴」她呢!
动物就是动物,完全没有礼义廉耻、伦理道德!
哼哼,再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个男人,且大家都是「普通人」,真心要对抗,妖狐可不是她的对手!
妖狐恼怒的站起,臭骂,「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来啊!」唐澄澄朝他招了招手。「看谁力气比较大。」
妖狐恨恨地磨着银牙。
该死的臭丫头,现在他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拿回身子,看他怎么处置她!
「现在先放过妳!」就不信他找不着机会,「出门了!」
唐澄澄一脸戒备的下床后,突然想起件事,「等一下。」
「干么?」
「现在山上一定很冷,我们得多穿点衣服才行。」
平地都得加棉袄了,山上不加个保暖大氅怎行!
她记得「李海乔」类似的衣物挺多的,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嫡长子,华贵的衣物样样不缺。
她从紫檀云纹大角柜的第三层抽屉抽出了一件黑色毛皮大氅。
「这件挺保暖的。」
妖狐脸色大变,嘴角抽搐了下。
「妳敢把我兄弟穿上身,就给我试试看!」
想死啊,竟然拿狐毛大衣出来?
「呃……」唐澄澄摸了摸触感细致滑顺的毛皮,「这是狐狸制的?」
「妳说呢?」妖狐冷笑,面露杀气。
「我没穿过狐皮制的衣服,我哪知道!」
唐澄澄陪着笑脸,赶忙将狐皮大氅塞回去,另外再抽了件出来。
「这件呢?」
「雪狐。」白色的雪狐,多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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