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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教授的小青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轻梦
岑教授的小青梅
作者:月轻梦

文案:岑墨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智商超群,品学兼优。生活在他光环下的柳溪,仰慕他许多年。终于在大学时期得偿所愿。然而,不到一年,她主动提出了分手。因为对方太过高冷,就像一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她决定放过彼此qaq***a大教授岑墨是公认最难折的高岭之花。博学多识,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偏偏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令无数女生追求。媒体爆料某当红小花乔装来听课,不得对方一个眼神,求爱失败,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众人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孩才能折下这朵高岭之花?后来,有人看见一贯冷静自持的岑教授,把一女孩从别人车里拉了下来,死死搂在怀里,哑声恳求道:“溪溪……”正当对方要说出耳熟台词时,柳溪打断,“对不起,我是唯心主义,你是唯物主义,马克思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破镜重圆#,#追妻火火火火葬场#阅读指南:1)青梅竹马,双处双初恋2)封面是青梅,不是牛油果,是岑教授的小青梅,不是岑教授的牛油果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业界英主角:柳溪 ┃ 配角:岑墨 ┃ 其它:追妻火葬场一句话简介:破镜重圆&am;追妻火葬场立意:爱是需要理解与尊重的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1节
《岑教授的小青梅》
作者:月轻梦
作品简评:
岑墨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智商超群,品学兼优,生活在他光环下的柳溪,仰慕他许多年,终于在大学时期得偿所愿,然而,不到一年,她主动提出了分手,因为对方太过高冷,就像一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她决定放过彼此,三年后二人意外重逢,岑墨成了柳溪的顶头上司,两人在工作中摩擦磨合,重新认识彼此,爱上彼此。这是一个教会男主怎么去爱的故事,完整刻画了男主的成长蜕变过程,行文流畅,感情细腻,值得一品。
第1章
“什么,柳溪你有男友?!”
实验室里几人正在热烈讨论今晚七夕去哪里嗨,结果就被柳溪的话给惊呆了。
“好突然啊,上次聚餐的时候还没有呢!”
“是谁呀?我们认识不?”
柳溪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了出来,“是岑墨。”
“是贵系的岑墨?”
柳溪点点头。
不出所料见大家都目瞪口呆,震惊万分。
“岑墨啊!”
那可是他们信息学院计算机系大神中的大神啊。
中学期间就拿了两届noip的金牌、银牌,又顺手拿了数学联赛、物理竞赛一等奖,最后闲着没事参加高考,以状元级别的裸分上了a大。
这是一个起点就是站在别人终点的大神。
而上了大学,依旧风光,各种竞赛大满贯,更是两次带校队在acm-icpc中拿了世界冠军,数篇论文刊登一流国际期刊,最近快要毕业了,成了各大互联网公司疯抢的对象,几百万年薪已不在话下,一家大厂直接开了八位数年薪,轰动了全国,不愧是贵系出生,贵出了新高度。
而他又因为报道里的学生证照而走红各大网络平台,其清俊的外貌与斐然的气质虏获了大片欢心,一片女生嗷嗷叫着求嫁。
不过那些女生如果接触过他,恐怕热情会降三分,一方面是他真的站太高,与这种人相处压力很大,另一方面他也实在太高冷了,还很不近人情。
虽然仰慕他的女生非常多,但真正敢与他搭讪的却极少,不用说柳溪称自己是岑墨女朋友,就是把女字去掉都不太有人信。
果不其然,一位师姐质疑,“不可能吧,岑学长怎么可能谈恋爱?”
之前与柳溪说话的师姐也问,“他追得你吗?”
柳溪立马反驳:“怎么可能。”
岑墨追人?
她没见过,也想不出来,“追人”这词压根就和他沾不上边。
“也对,那你能追到他也很厉害!”
那位质疑的师姐仍旧半信半疑,“我怎么平时都没见你与岑学长来往?”
还不是他忙。
大神光环后面的代价就是忙成狗,约会电脑不离身,随时可能坐下改代码,要么直接放她鸽子,唯二两次出门,一个是因为笔记本键盘被敲坏了,一个是因为长期不关机运行软件,主板烧坏了。
两人平时也聊不到几句,问就是在写代码,每天能写到凌晨三四点,她都习惯半夜问他睡了没,生怕哪天猝死都没人知道。
总之,要把这么个大忙人约出来实在不容易,柳溪对今晚约会十分期待。
她把电脑关机了,“我先走了,师兄师姐再见。”
“这么早?”
柳溪笑了一下,“怕来不及。”
去约会之前,要花时间打扮一下。
化妆品是昨天和新裙子一起买的,第一次化妆,虽然昨晚在室友的指导下,试练了好几回,但还是不放心,怕折腾不好,所以要早点回去折腾。
洗澡,洗头,化妆之后,柳溪还觉得不够,又跑去理发店做发型。
这折腾来折腾去,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傍晚,柳溪一而再再三地检查自己,确认完美无瑕后,才给岑墨发微信。
柳溪:【岑墨哥,你离开实验室了吗?】
岑墨:【在机场】
柳溪点了个语音通话,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
她眉眼里化开了温柔的笑意,甜着嗓音问道:“你去机场做什么呀?”
岑墨:“接人。”
柳溪:“谁啊?”
岑墨:“实验室的师姐。”
柳溪:“你一人?”
岑墨:“嗯。”
柳溪不由自主地蹙眉。
同个实验室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你一人去接?
平时忙得连见她都不太乐意,怎么就有时间去接人了?
你和那师姐关系特别好吗?
……
脑中有许多问题,但不敢问,她了解岑墨的性格,是不喜欢解释的,她要问多了他可能就不理了,所以一堆问题在心里打转着,最后只问一个无关痛痒的,“那我等你接完人,再一起去吃饭?”
岑墨:“不行,要和他们吃饭。”
柳溪张着嘴,一时无言,她渐渐起笑容,“不是说了今晚吃饭的嘛?”
岑墨解释:“实验室给师姐办接风酒,导师也在,不能缺席。”
导师是你师姐亲爹吗?
凭什么接风酒还不能缺席了?
但柳溪没有与他争论这个理由的真假,因为没有意义,重要的是结果——他又放她鸽子了。
柳溪声音都焉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非要等到她问了才说吗?
岑墨的声音低了几分,“抱歉,忙忘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与她道歉。
可是谁要他道歉了!
知道她为这个七夕做了多少准备了吗?就连餐厅都是提早了大半个月预订的,这些之所以没有告诉他,正是知道他课题压力大,不想给他造成什么心理负担,没想到自己的考虑周到,反而让他不够重视,甚至无所谓。
这一个月来积攒的委屈一下决堤了,柳溪眼眶红了,哽咽着央求他,“不去好不好?”
岑墨:“不行。”
连犹豫都没有,拒绝得如此干脆。
柳溪的视线一下被泪水模糊了。
她仰头深吸了一下鼻子,佯装轻松地问道:“那你吃完饭可以来找我吗?”
岑墨:“再说,飞机到了,先挂了。”
柳溪哽咽声更明显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岑墨哥,我今天来例假了,我很不舒服,我……”
岑墨:“那你早点休息,我不去找你了,挂了?”
我……我想要你陪,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柳溪望着校园内成双成对的情侣,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哑声道:“好,开车注意安全。”
明明很委屈很难受,但她却连对他生气的勇气也没有。
因为她更怕失去他。
……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七夕,就这样被岑墨放了鸽子。
直到她一个人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回到租房,也没见他打一个电话或者发一条微信来关心,可他明明知道她每次生理期都很难受的啊。
因为心情不好,柳溪感觉生理期的肚子更难受了。
她身体本就不太好,这每次生理期都能要她命,有时疼得她浑身痉挛,必须吃止痛药才行。
她决定自爱一点,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只是没想到刚打开租房的门,便见室友和她男友刚刚从沙发上起身,她一脸窘迫地干笑,“溪溪?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柳溪看见她刚刚慌里慌张捋衣服,自己也觉得尴尬,她没想到室友会把男友带回租房过节,但是也的确是自己和室友说了会很迟回来的。
这下好了,原本想回来休息的她,根本没法没法留下了。
柳溪硬着头皮说道:“我回来拿个东西,马上走。”
说完,有模有样地进了自己卧室转了一圈,又行色匆匆地小跑出来,“我走了,你们七夕快乐!”
“……嗯,玩得愉快。”室友的口气明显轻松了许多。
愉快,一点也不愉快。
柳溪无声地自嘲一下。
今晚本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和男朋友坐在网红餐厅里,一边欣赏着江边夜景,一边吃着浪漫日料,饭后还可以手牵手地在灯火璀璨的滨江栈道上散步,风大了她还可以钻进他怀里蹭个抱抱。
总之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夜里,像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2节
她无打采地走出小区,又翻了一下微信,十分钟前给岑墨发的消息,他还没回。
她往上翻了翻。
上一条是她发的,再上一条还是她。
她再给他打电话时,他的手机已处在关机状态。
她站在马路边,看着路边小贩的三轮车上插满了鲜艳的花,每看见一对情侣路过,就会问一声,“给女朋友买花吧?”
柳溪默默摸了下自己的包,想到放在里头的七夕礼物,她还是决定去找他。
岑墨进实验室后就没住在学校了,他的实验室与主校区隔了一条街,而这里正好距离教职工的小区近,导师给他介绍了一套便宜的公寓。
柳溪站在公寓楼下见着进进出出的人没有她熟悉的,她拿出手机正想给岑墨打电话,就见不远处一对身影慢悠悠走近。
借着朦胧的光,柳溪认出了那身型修长,气质如月色一样清冷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印花短袖,与她身上这件是情侣衫。
刹那间,她的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是昨晚她和他要求的,要穿情侣装一起过七夕,他当时没回她消息,柳溪以为他没答应这么幼稚傻气的要求,没想到真穿了。
所以他其实原计划就是想和她过七夕的吧,接师姐是个突发意外吧。
岑墨还没解释今晚爽约的事,柳溪却已经在心里先为他找了开罪的理由。
但这并没有让柳溪完全释然,因为看见他此时正与身边女生有说有笑,虽然“笑”是那女生单方面的,但“说”是双向的。
岑墨除了谈论专业,其他情况是不怎么搭理人的,大多情况给个眼神点个头就算回应了,所以外面才传闻他多高冷多不近人情,柳溪也没见过他与哪位女生能够这样流畅地交流,连她都做不到。
见他手里推着一个拉杆箱,不难猜到这女生大概就是他今晚接的师姐,他们俩关系果然很好吧!
如果说去机场接人是个意外,那现在他们又为什么在一起?
柳溪只要想到今晚是七夕,他不和自己在一起,却与别的女生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而且……
而且岑墨这是要把她带回到他家里吧?
一股难以言语的怒火正在柳溪胸腔蔓延开来,她的眼角微微泛红,但她没有怒气冲冲地上前问罪,而是深呼吸了几口,将自己的防风衣拉链一拉到底,露出了与岑墨同款的白色印花短袖。
她双手迅速拍着脸部放松肌肉,从影影绰绰的树下走出。
走到明亮处,她的嘴上已经酝酿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岑墨哥哥 ̄”
第2章
月光如水,泄了一地的清辉,好像在那颀长的身影上镀了一层冷光。
岑墨望了过来,目光平静,对她的出现毫无意外,也不知道是因为早有所料,还是根本无所谓。
柳溪双手背在身后,乖巧地与岑墨认错,“室友把男友带回家,我没地方去了,只能来找你了。”
这胳膊一摆一扭,防风衣敞得更大了。
她余光飞快瞥了眼岑墨身边女生的表情。
果不其然见她露出了警惕。
蓦地感觉到旁边一道强烈的目光,柳溪立马敛,垂着脑袋,轻轻扯了扯自己的防风衣,再抬头时,见那道目光的主人还盯着自己在看。
眼神很亮,也很冷。
被察觉到动机的柳溪抿了抿唇,默默把拉链拉了回去,并站到了岑墨身边,冒死也要再扎情敌一下,“没风,不冷,你不用担心啦。”
岑墨身边的女生在看到二人同款衣服时,亦是惊讶不已,再看见二人隔着空气的对话,更是震惊万分,“师弟,这位是……?”
柳溪以为岑墨懒得解释,没想到他语出惊人,“妹妹,这是裴佳学姐。”
柳溪错愕地抬头,用眼神质问岑墨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只有几个字,信息量却大到柳溪转不过弯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身份的介绍,另一方面是因为从不主动介绍别人的他,头一次和她解释了一位女生,可见这女生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
可惜岑墨无视她质问的目光,还反过来示意她也别多说。
柳溪气得脸都黑了,但她不敢违逆他,只能瘪着嘴做无声的反抗。
对方微怔之后,不疑有他,表情从最初的警惕,到现在的放松,连笑容都和蔼了许多,“你竟然还有个妹妹在a大。”
裴佳问了柳溪几个问题。
柳溪虽然气愤委屈,但还是虚与委蛇地和她聊了几句。
不过裴佳的兴趣很快又回到岑墨身上,与他旁若无人似的边聊边朝宿舍里走,柳溪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身后。
柳溪虽然只比岑墨小三岁,她下学期大四,他却已经准备博士毕业了,她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插不上话。
她呆呆望着岑墨回应对方的模样,虽然他的话依然不多,但眼里泛着熠熠光华。
岑墨的眼睛生得十分漂亮,与他身上清冷孤高的气质全然不同,淡琥珀色的眸子透亮纯净,就像是一潭清泉,而他的睫毛又很长,眨眼的时候,眼睛就好像在闪光。
每每与他对视,都会有怦然心跳的感觉。
然而此时,这样的目光却不属于她,向来目中无人的他眼里也有了别人的影子。
柳溪以前就在想着,岑墨这样热衷于科研的人,如果真要看上什么女生的话,一定与他有着共同话题的人吧?
所以她才努力学习,考上了与他一样的大学,一样的学院。
对普通人来说考上国内第一学府就非常不易,而对柳溪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拼命。
因为她小时候出过车祸,做过心脏破裂修补术,后来又断断续续做了间歇性治疗,断断续续地上着学。
家人早对柳溪学业不抱什么期望,但柳溪从小就听着岑墨的传说长大,仰慕他,喜欢他,以他为自己的目标努力追赶着。
大家都心疼她,劝她量力而行,但她考上a大时,几乎成了所有人的骄傲,就连她的高中老师们都拿她的事迹来勉励学弟学妹们。
可柳溪心里清楚的很,自己这一切的努力不是为了出息,而是为了追随一个人。
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站到让他看得见的位置。
所以当她看到别的女生轻易站在她拼了命想要站的位置时,就好像小时候,努力攒了一年零花钱,终于足够买心心念念的小熊时,却发现它已经被别人买走了一样。
尤其发现这个人长得不比自己差,还比自己有学问时,她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感?
宿舍楼的电梯到了四楼,裴佳的声音与身影才终于消失。
柳溪干巴巴地问道:“她怎么也住在这,是教职工子女吗?”
明明不想再提她,却又忍不住想了解更多细节,非得要找到一点不如自己的,她才会安心。
岑墨点头,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人家什么亲人在a大做什么与她无关,所以懒得解释。
柳溪自暴自弃地想,这样也好,省得她知道越多越难受。
在她以为关于裴佳的话题就此终结,岑墨又开口了,“她本科与你一个专业。”
柳溪又郁闷了。
他怎么连对方本科专业都清楚?
她闷闷地皱下了鼻子,“你是不是喜欢她?”
岑墨眉头一皱,“胡说什么。”
他难得解释一句,“你不是想考我专业的研究生?可以向她取经。”
柳溪一怔,脸色缓和了点,“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你女朋友?”
岑墨又道:“导师会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他?
担心课题?
思绪卡壳了一声,柳溪忽然懂了。
岑墨的实验室是国家重点实验室,课题压力非常大,而岑墨又是这么优秀,导师肯定希望他一门心思花在科研上,不想他谈恋爱分心。
再说他现在又是准备博士毕业论文的关键学期。
柳溪明白他的顾虑,却不能认可,也无法理解他这种做法。
如果真的是怕导师担心,那当初就别答应她好了嘛,她又没求着他答应,明明是正常男女朋友,非得搞成地-下情算什么事啊?尤其想到自己是他女朋友,却眼睁睁看着别的女生勾搭上来,还不能说什么……太憋屈了!
柳溪很不开心,没有接岑墨的话。
岑墨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也闭嘴了。
柳溪的心情更差了,明明知道她生气了,也没想过要哄她两句,他总以为让她一人冷静,她就会消气,可他哪里知道她原本没这么强大,这都是被他逼出来的。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到了宿舍。
岑墨从鞋柜里给她翻出一双新拖鞋,什么也不说,直接就进屋了。
这人就这德行,别人以为和他熟了,他就会多说几句话,其实并不是!与他熟了之后,他会连客套话都省了!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对方是不知道她在生气,不然怎么会这样无情!
因为对方这样的无视,柳溪每次除了把自己气死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到底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她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关系。
过了一会,他从卧室里拿了她的脸盆、毛巾、杯子、牙刷、浴巾……往客厅桌上一放,“先去洗澡。”
柳溪把拖鞋往脚上一套,不大不小,她走过玄关,便将包重重地一丢,拿起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沐浴出来后,发现卫生间里没垃圾桶,这脏了的卫生巾没处丢。
她不得不单方面宣布停止冷战,从卫生间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率先开了口,“岑墨哥?”
岑墨很快就过来了,鼻梁上架着敲代码才会戴的防蓝光眼镜。
他神色自然,就好像他们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许在他眼里就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柳溪如鲠在喉,“能不能拿个垃圾袋给我?”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3节
岑墨随手拿了个教超的袋子给她。
白色透明的。
柳溪冲他尴尬地笑一下,“没有黑色的吗?”
岑墨:“没。”
柳溪从他那皱了下的眉头里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肯定在心里嫌弃自己挑三拣四是个麻烦吧。
她的脸色又差了,不想和他多说话,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重新关上门。
过了一会,她拧着塑料袋出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放着,我等会一起丢。”
柳溪没料到他还站在那,而他的目光在触到那袋子后又很快移开了,虽然速度很快,但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反而柳溪把自己闹了个大脸红,“不,不用了……”
岑墨想起邻居那经常半夜回来的醉汉,便泰然自若地拿过她手里的垃圾袋,“桌上红糖水喝了,去睡觉。”
啊?
还记得她来大姨妈这回事嘛。
她低落的心情一下就被哄好了,虽然他什么哄的话都没说。
柳溪喝完红糖水,就进了他的卧室,发现被窝里还有一个暖水袋。
两人不是头一回同居,年轻时候不懂事,仗着两家关系亲,时常跑他家里过夜,甚至爬了他的床一起睡过,有几次来大姨妈疼得死去活来,岑墨被迫学会了照顾她,会煮红糖水,会放暖水袋。
后来长大了,知道了羞耻心是什么玩意儿,柳溪才没一直往他家里跑,但他还是会在她生理期给她买止痛药,甚至陪她去医院吊水。
……
暖呼呼的暖水袋放在小腹上,缓解了她的疼痛,也治愈了她的心情,她好像也就没那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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