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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上我【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月晴
「贱命丫鬟惹我不爽当然是直接诛杀!」他面目狰狞、杀气十足。
「那如果我不想看九条尾巴,跟真面目,是不是就不用死?」唐澄澄举一反三。
「想得美!」
「这么难商量的?」唐澄澄觉得自己真苦命,当初没意图救人就好了。「对了,你也有姓名的吗?」
「妳问这干么?」妖狐冷眼横她。
「我好奇问问啊,你活了千年,一定有名字的吧?」
「妳个贱命的敢问本大仙名字?」妖狐一脚将她踹趴在地。
「是是是,我贱命,我没资格!」不说就不说嘛,干么每次出口就损人,还踢她。「咱们时间不多,你要不要先研究少爷的死有什么蹊跷?」
「都是妳胡扯瞎扯,浪了我的时间。」
「你……」算了,时间宝贵,不跟他拌嘴了。「那你快看吧。」
妖狐目测李海乔的身体状况,从外观上并未有任何明显外伤。
既然无血染了衣物,可见并非受利刃等物所伤。
他扯开他的腰带,一把拉开衣领,一旁的唐澄澄吓得慌忙摀住眼,转过身去。
「你要脱衣服怎么不说一声的?」唐澄澄抱怨道。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我……姑娘家一辈子只能见一个男人的身体!」那就是她的郎君。
可是唯一一次的机会,被妖狐夺走了,呜呜呜。
「无聊!」他受够凡间的繁文缛节了。
妖狐脱掉李海乔的中衣,在赤身裸体上巡视一遍,没找着蹊跷之处。
李海乔死前拜托他找杀他的凶手,他当时没细想,还以为是被下毒、下药还是啥的阴险手段,可不管是靠药物还是利刃刺杀,身上都一定会有痕迹的。
想到那团不明黑雾,也许使用的不是一般手法?
妖狐闭上眼睛,再次张开时,赫然眼瞳已成金色,他再次仔细观察李海乔的身体,果然在胸口左下处,有个拇指大的暗影在体内浮动。
「看样子是被咒杀的。」
「咒杀?」唐澄澄纳闷,转过头来时,刚好看到李海乔的命根子,冻得青白青白的,吓得她赶紧蒙住眼。
「必是有个恨极李海乔之人,不惜以性命为代价,下诅咒杀了他。」
只是因为李海乔前世为仙,所以才未在咒杀的当下便死亡。还有时间跟他讨价还价。
「可是没听说过少爷与谁结怨啊。」听说少爷最是洁身自爱的。
「所以他才托我将这个人找出来。不过也许他心里有底,只是来不及听他的推论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要找的这个人不仅是怨恨少爷,还要懂得咒杀之法?」
「对。」
「喔……」她恍然大悟的点着头。
「喔什么?妳知道怎么找吗?」
「不知道。」她头摇得跟波浪鼓没两样。
「在灵魂换回来之前,先别轻举妄动,对方既然是采咒杀之术,更是防不胜防,咱俩绝不可分开,懂吗?」
「懂。」唐澄澄用力点头。「对了,少爷,你刚说这下诅咒,要用性命做代价,也就是说下咒之人已经死了?」
「或是极致珍贵之物。」想有所得,就得付出代价。「下咒者应该还活着,要不这两天也不会受到袭击。」
「所以那人使用了最珍贵的宝物做代价。」
妖狐点了下头,「该回去了。」
想到还要飞两个多时辰,他就觉得累。
只有三成法力还是有差,真是累死人了。
循原路走回,过了屏障冰墙,出了山洞,两人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灵魂竟换回来了。
「换回来了?」唐澄澄吃惊地看着自己那属于男人的大手。
「所以时限只有三个时辰。」不是传闻中的半天啊。
「那是……要再来一次吗?」
要在山上野地苟合?
光想象就脸红啊。
「不然怎么回去?」难道用走的?「脱裤子。」妖狐命令。
「呜……」命苦啊。「可是这么冷,我衣服脱不下来。」她抓紧了保暖大氅,说什么也无法离开它。
「所以我才叫妳只脱裤子。」
只要上下两张小嘴结合在一起就行啦!
「这样的话……」唐澄澄忽地面色一变,踉跄往后摔倒,痛得哀哀叫。





少爷,快上我【简】 熊妖
「喂!」妖狐急忙上前,才碰触到她的手,忽然就被阵疾风扫开。
竟然中了埋伏?
莫非是被跟踪了?
他实在太大意了。
还以为他用飞的就不怕有人跟踪,却忘了对方差遣的也不是凡物,趁着他功力才恢复三成,尾随其后,一起来到冰洞。
还好冰墙是他还是妖狐真身时所制,并下了层层关卡,若对方无法破解,表示功力不及,尚不用担心「笛子原料」受损,但眼下已是性命交关时刻,若唐澄澄死了,他也跟着玩完了。
所以他说什么也要将唐澄澄保护好。
他数次想要接近唐澄澄,对方像是识破他的意图,屡屡将他跟唐澄澄扫开,却是不杀了他们,像是猫逗弄老鼠,让妖狐气得牙痒痒。
而唐澄澄不知所措的跳来跳去,动作非常可笑滑稽,还问他能不能她把裤子脱了,然后他直接撞过来,看会不会刚好进了小穴。
这女人脑袋绝对有洞。
先别说命根子没硬,就算硬了,这样盲目的冲撞,不断掉才有鬼。
不知是第几次撞上石壁时,他不期然摸着了一颗石头。
那是他排列在洞口的咒石,是他设置的第一道关卡,一般的小妖因为咒石的关系,看不见这个山洞。
他暗抓握于掌心,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朝唐澄澄跑去的假动作,藉此确定对方的方位,将咒石朝对方扔了过去。
「啊!」对方大喊一声,现了形。
那是一只高大的棕熊,此时正生气的摀着被打中的脸,恼怒的吼,「妳是那只臭狐狸吗?」
棕熊怒指着妖狐。
熊妖在他们两个身上都闻到了妖狐的气味,无法确定到底哪个才是本尊。
妖狐暗想糟糕,这不是前不久跟他结下梁子的熊妖吗?
其实也没啥,就这熊妖尽心思得了一个满满蜂蜜的蜂窝,被他偷了而已。
那蜂蜜甜的呢,光回想就满口生津。
唐澄澄看到那熊,吓都吓傻了,手下意识地举起。
「他!」
「她!」
妖狐与唐澄澄两人不约而同互指对方。
「明明你才是狐狸。」唐澄澄瞠目瞪着他。
「妳才是狐狸,我只是普通的姑娘家。」妖狐做作的做出娇羞状。
唐澄澄快吐了。
「那我两个都杀了,以报蜂蜜之仇。」熊妖大吼。
「你偷了人家的蜂蜜吗?」唐澄澄质问妖狐。
「不是妳偷的吗,臭狐狸!」
他是要把这锅扔到她身上?
之前还说什么他会在灵魂换回来之前护着她,根本是天大的谎言。
「你现在是怎样?因为打不过,所以想推我去死吗?」唐澄澄生气的走向他。「还说什么会保护我呢,都是骗人的!」
「我可不想冤枉惨死,臭狐狸,妳偷人家的蜂蜜还不快点还。」妖狐亦大步朝她走去。
「明明就是你偷的!」
「是妳!」
两人无视熊妖开始大吵起来了。
「不准吵,我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熊妖举起前掌的瞬间,妖狐霍然搂住唐澄澄的腰,用力吻上她的唇。
熊妖见他们突然亲吻,吓了一跳,手势顿止,妖狐趁这个机会一掌打出去
「消障、消业、消恶!破!」
强力疾风自他掌心而出,朝熊妖冲去。
熊妖踉踉跄跄的险险闪开,妖狐把握换魂的最短时间迅速画符,束缚之咒如同一张网子,朝熊妖铺天盖地而来。
熊妖被困,难以动弹,气得大吼。
「我们先离开……」
妖狐话尚未说完,魂又换回,对熊妖的束缚之咒瞬间减弱,熊妖前掌挥来,打中唐澄澄,唐澄澄哀叫一声,朝悬崖方向滚了过去。




少爷,快上我【简】 重伤
唐澄澄滚到悬崖边缘时,被急冲而至的妖狐及时拦住了。
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气,两人都因过度的惊骇而面色苍白。
一旁的熊妖见他们如此侥幸,更是气得都要爆血管了,大吼一声冲了过来,将两人一起踹了下去。
唐澄澄惊慌的大叫,妖狐迅速吻了她,看准下方长在悬崖边的一棵横出绿树,脚尖借力,欲腾跃而起,不料背上突地一凉,爆裂般的剧痛炸了开来。
悬崖上的熊妖一脸得意,他刚丢下去的石头让目前是李海乔身体的妖狐背上此时是一片血肉模糊。
这一个冲击不仅耽误了施术时间,两人更因此直接撞落在绿树上,树木受不住二人急坠的体重,应声而断,两人直直坠落了崖底。
布满杂草与树木断枝的土地就近在眼前,依这样的冲势落在地面,绝对无一人能幸存。
自妖狐背上溢出的血已将两人的衣物都染透,为妨两人刚好在坠地时换魂回来,无力回天,妖狐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血色尽失的苍白嘴唇持续贴在唐澄澄的嘴,单手结印,下方杂草迅速生长,交迭缠绕,成了一张柔软的床。
当两人摔跌其上,草床稳稳地乘载,弹动着卸去冲势,同时,旁边的树木弯了躯干,枝枒延伸,交相缠绕,将两人密密包裹起来,连阳光都透不进来。
唐澄澄一直是惊恐地看着他做的这一切,也晓得他目前性命垂危。
「你有办法救自己吗?」唐澄澄哭着问。
「别分开。」妖狐将唇贴回去,连说话时,唇瓣都在她的上头摩娑。「身体换回去,妳受不了的。」
这妖狐平常对她大呼小叫、斥责嘲笑踢打从不曾少过,可在这个生死交关时刻,他不换魂却是因为她会「受不了」?
唐澄澄蓦地一愣,心口一暖,一抹异样情愫窜流而出。
「那你的伤怎么办?」
小手碰触到他背后的伤口,满手黏腻,可见伤势严重,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法力已耗尽,得休息一会。」
毕竟接吻仅能回一成功力,能做的有限。
过往,那只熊妖妖力远不及他,常被他耍着玩,但这时失去大部分法力的妖狐无奈处于弱势,加上还有个唐澄澄要顾,能够保全两人性命已是万幸。
他抱着她的头,不住喘气,就算眼前一片昏暗,唐澄澄也看得出他眼神已经有点涣散,面色难看。
「可是你一直在流血。」让她好心慌。
「死不了的。」
再怎么说他还有千年妖气护体,但唐澄澄只是一介凡人,这样的伤势她撑不了多久就会挂了。
「如果我们交合的话,状况会好一点吗?」唐澄澄抱着一线希望的问。
「会。」他喘气的频率加快了,眉头因疼痛而咒得死紧。「虽然无法治疗完全,但至少止得了血。」
但若是要完全康复,就得仰赖他的属下——胡狼了。
「那我们得交合。」唐澄澄强打起神,小手在他身上摩娑,「告诉我怎么做。」




少爷,快上我【简】 想办法交合(微H)
之前都是妖狐开始的,她只是被动的承受,根本不晓得该怎么让两人完整交合在一起。
「妳得想办法让它硬。」
「硬吗?我知道了。」
唐澄澄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姑娘家的矜持了,救人如救火,如果不让魂魄长时间回到自己身上,别说妖狐了,可能连她都有性命之忧。
她摸索着解开腰带,拉开衣襟,再翻起肚兜。
她记得在马车上时,妖狐就是这样做,然后当时是李海乔的她身体起了很奇怪的变化,一种莫名的、想要吸奶的让人羞耻到不行的冲动。
「来。」她作势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吸它。」
「别闹。」
妖狐拍掉她的手,将远离的螓首一把拉回,唇持续贴合。
「哪错了吗?」
明明受着重伤,打人怎么还是那么疼?
「我离开妳的唇,等等魂就换回来了。」
「那、那怎么办?」唐澄澄着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接去摸命根子,它受到刺激就会硬了。」
「好。」
还好她还知道命根子的位置在哪。
沿着平坦的小腹而下,还没来到双腿之间,手能摸得着的长度就已经到极限了。
由于嘴巴不能离开,唐澄澄的个子又比妖狐娇小许多,人又是被他压在身下,要抓着那东西实在有些困难。
可他是背部受伤,又不好叫他翻身,唐澄澄只好询问他可否侧躺。
侧躺时的背脊微弯,比较好构得着,而且也不会压到伤口。
「嗯。」妖狐勉为其难的答应。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艰困的动作,妖狐的背不小心碰到树枝,疼得轻哼,浓眉几乎锁在一块。
这样的姿势,唐澄澄果然手可以伸得比较长了。
她掀开厚重的衣襬,钻进亵裤内,总算摸到那物事。
唐澄澄小手抓着,不知该怎么做,她想到人的皮肉被掐就会肿,搞不好这样做就会变硬变大了,于是往命根子掐了下去。
「啊!」妖狐疼喊了一声,「妳在做啥?」
她是不是掐了他?
「不是掐了就会肿了吗?」唐澄澄不知所措的低下眉眼,觉得自己八成做错了。
她是趁机报复吧?妖狐不爽的猜测。
「妳得上下套弄。」决定秋后再来算帐的妖狐不耐烦道。
「怎么个上下套弄?」
「妳娘没生脑袋给妳吗?」
「没脑袋的话,你哪来的嘴巴可以亲?」
办事不行,顶嘴倒是挺厉害的,她娘根本只生了张嘴给她吧?
妖狐没好气的手把手教导。
「这样子……套弄……」
他抓着她的手,带领着握住肉屌,上下来回。
「噢噢,我懂了。」
「大力一点,没吃饭啊……妳抓那么大力干啥,是要折断它吗?再小力一点……这样又太小了,再稍微大力一点……我说稍微,妳施力那么重干啥?……好,就这样,快一点,再快……嗯嗯喔喔……」
随着小手终于抓握到施力度与速度,快感也越来越明显,使他不由得发出呻吟,虽说当身体因快感而用力时,血也喷得更快就是了。
他忘神的抓着唐澄澄的螓首,不住热吻娇嫩的唇瓣,将一对粉唇吸得都肿起来了,唇内的小舌纠缠在一起,相互缠绵追逐,她被吻得同样气喘吁吁,神智已经不清,浑身发热,胸口胀得难过,曾被狠狠临幸过的小穴散发着痒意,她下意识扭着双腿,摩擦小穴,想解那份痒,却是让裤底更湿了。
「行了!」
妖狐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手,拉下唐澄澄身上厚棉做成的裤子。
「把腿张开。」
这道命令让唐澄澄的小穴莫名的酥麻了下,淫水淌得更多了。
张开的腿间是已然湿漉的小穴,妖狐顶上,在花唇蹭了满柱身的湿意,再推开紧闭的层层皱褶,一举入内。
「唔嗯……」唐澄澄呻吟一声,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弥漫开来。
两人一交合,妖狐立刻可以感觉到身体里注满了力量,已有足够的法力为自己止血,并修复表面的伤口了。




少爷,快上我【简】 只好自己寻求安慰(微H)
他自小穴内拔出肉棒,盘腿端坐,聚会神,准备医治背上的重伤。
不晓得他要做甚么的唐澄澄以为他是要换姿势,摸黑爬了过来,小手握着微湿的肉棒,对准小穴,就坐了下去。
「嗯啊……」紧致的小穴再度被撑开,穴肉强烈感受到摩擦的快意,她不由得轻声呻吟,本着先前的经验,扭起腰,吞吐身下肉棒。
「啊……」肉棒在她上上下下的耸弄,越来越大,让她满足的嘤嘤呻吟。
这运功治伤,得专心才行,但有个女人用她紧致到销魂的小穴搅弄着他的肉棒,还在他耳畔娇吟个不停,这叫他怎么聚会神?
「妳干么?」
唐澄澄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交合不就得这样吗?」
早上两人就是这样摆弄了很久的啊。
虽然姑娘家的矜持让她很不想承认,可是男人的那根插在水穴里时,还真是难以言喻的舒畅爽快,比被蚊子叮咬时,手指挠痒还要爽……
「只要有进去就行了,后面的不重要。」
「什么意思?」听不懂啊。
「就是只要我曾进去妳的体内,就是交合了,不用其它的动作。」
「那……那你干么……早上的时候一直……弄人家?」
害她以为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
「就只是顺便而已。」
「顺便?」啥意思?
「妳别问那么多,我得疗伤,妳这样吵我,我无法专心。」他喝令,「下去!」
「噢。」
唐澄澄闷闷应了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被熊妖又摔又丢的,人也累着,便自行寻了空位躺了下来。
在被树枝与杂草包裹的空间里,双眼适应黑暗的她隐约可以看到妖狐像座佛端坐着,眼睛似乎也闭上了,倒是肉屌依然生气蓬勃的竖立。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想再爬到他身上去,把那根大肉棒放进小穴内,抽插个痛快。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淫贱的想法呢?
她摇着头,试图挥掉脑中的绮思,用力闭上眼睛,叫自己睡觉。
可是小穴好痒……
不仅小穴,乳头好像也痒起来了……
背上也痒、小腹也痒……
到处都痒啊……
谁来帮她抓抓……
唐澄澄不晓得妖狐在她体内射时,把属于狐勾引人的媚毒也射入了她的体内,入了子宫,扩散到全身,平时没事,一旦碰触到男人的那话儿,没尽兴就会全身搔痒难耐,而且还只对妖狐有感觉。
那是狐妖平时在诱惑异性、让异性对牠们迷恋,无法离开的一种毒,染了毒的唐澄澄辗转反侧,难以安睡,情难自制的将衣襟拉得更开,肚兜掀到胸口,搓揉奶子。
「唔……唔嗯……」
她呼呼喘着气、呻吟,指尖拉扯乳头也不会觉得羞耻了,捻揉最敏感的顶端,身子一颤一颤,她扭着臀,感觉小穴像万蚁钻动的痒。
她需要揉揉……
需要戳戳……
她弓着腰,手指大胆的探入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前前后后抽插。
不是……
不是这样……
她总觉得搔不着痒处,但刚脱离处子之身的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妳吵死了!」
被她的呻吟声吵得无法专心的妖狐怒目瞪视。
这女人把他弄得浑身欲火勃然,别说专心了,血还喷得更凶,下方的草床都被血染得湿答答的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恢复十成法力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对不起,我……那里好痒……」唐澄澄难为情的咬着下唇。
「才用过妳一次就变得这么淫荡?」妖狐斥责。
其实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妖狐压根儿忘了狐妖在敦伦时,会对异性下媚毒,还以为唐澄澄是个故作矫情的天生淫荡胚子,才做过一次就变得毫无羞耻心了。
唐澄澄咬着唇,顿时羞怯得无地自容。
「妳出去吧,妳这样吵,我根本无法疗伤。」
妖狐朝她背上轻轻一推,眼前的树枝突然开了一个洞,唐澄澄转瞬间就被推出了树窝,回首时,却甚么都看不见,好像那树窝凭空消失了。




少爷,快上我【简】 樵夫
“少爷?”唐澄澄惊恐的喊,左顾右盼。”你在哪?我看不到你!”
“我让树窝隐形了,妳在旁边待着,好了我会唤妳。”他不忘叮嘱,”别乱跑。”
“噢。”
没看见妖狐让她觉得很是不安,却也只能照着他的话做。
冬天的寒风吹拂过发胀的乳头,她竟觉得有些舒服,多少缓解了乳头上的痒意,但这并不能化解她被挑起的毒。
顾盼四下无人,她咬着下唇,蹲在地上,暗暗再把手指放进嫩穴里,模仿男人阴茎抽插的动作,但无法被满足的小穴,感觉更是痒了。
是手太细了吧。
她猜测。
说来虽然害羞,但她想要一个大棒子放进嫩穴,用力得……摩擦摩擦啊……
她被强烈的欲望折磨得头发昏,眼神迷离涣散,竟忘了妖狐的交代,朝着树林方向走去,想要找一个可以替代妖狐的东西来满足不断流着淫水的小穴。
要跟少爷一样大、一样粗的才行呢……
她恍恍惚惚的寻着走着,不知不觉走远了。
一道人影突然窜了出来,将她骇了一跳。
“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
那人是个樵夫,背上还背着篮柴。
唐澄澄的衣衫此时是不整的,衣领大敞,肚兜凌乱,隐约看得见嫩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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